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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操哭我吗(1 / 1)

叮咚——

听见门铃声,原本还赖在沙发上的苗婷婷立即跳起来,飞也似的衝到门口开门。

高大、面色冷淡的男人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一身羊毛大衣底下还穿着衬衫,看来是下班后直接过来的,只见苗婷婷一脸讨好的笑,勾着他的手臂迎他进门。

骆以风淡淡看她一眼。「小鬼,今天不用补习吗?」

他大她十岁,是隔壁邻居,也算她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两家人是差不多时间前后搬进这个社区的,这座社区主打精美型风格,房屋设计上皆是独栋小别墅,一栋有三层楼,各户进出独立,户数也不多,由于管理良好,房屋流动率极小,故同社区的住户大多都彼此认识。

「补什么习!今天平安夜还要补习,考生还有没有点人权了?」她扁嘴,有点不高兴,又抱怨一波。「我不是小鬼,我十八了!」

「哈,十八!」他忍不住笑出来,手臂马上被人拧一把。「叫我来干嘛?打蟑螂?」

苗婷婷关好门,拉着他上楼。

「什么事这么神秘,楼下不能讲?」嘴上不饶人,但他还是任她拉着手,跟在她身后。

也许是回到家的关係,小傢伙及肩的髮全扎在脑后,她并非时下流行以瘦为美的身型,有些丰腴绵软,身上那套粉红色的居家服,虽说稍稍遮盖了她姣好的身段,却将她原本就白晳的肤色衬得更为娇美可爱。

「有事要请教我最亲爱的哥哥,当然要慎重点。」

她把他拉进自己房间,开灯、关门、拉窗帘,动作一气呵成,然后又将床舖收拾出干净舒适的空位,还安置好大靠枕,这才拉着他上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嘴上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按老规矩—–她有求于他的老规短——坐下了。「可以说了吧,到底什么事?」

上次有这般尊荣待遇时,是她参加学校活动,需要粗工帮她搬运道具;开车的是他、搬重的也是他,结果这傢伙敲了他一顿大餐不说,回家还吵着全身酸痛要他按摩。

上辈子欠她的。

「哥哥。」她脸有点红,还没见到他的时候,脑袋转的想法那是一套接着一套的,真到了要讲的时候,却突然不知如何开口。

「嗯?」

从小到大,她只要有求于人,就笑得一脸天真无邪又狡诈的模样。

但这次,又有些不同?

苗婷婷对他,从来都是想什么说什么,这么害羞扭捏还真是前所未见。

「我们班……有个校草级的男生……我觉得他很帅……我们快毕业了……」她小脸涨红,眼神东看西看的,就是不敢对上他的眼,支支吾吾、越讲越小声,但还是硬把话挤出来了。「你教教我,怎样可以让他跟我嘿咻?」

骆以风瞬间脸沉了下来,手一伸,毫不留情的掐住她软嫩的脸颊。「妳才几岁?小屁孩一个,毛都没长齐,还敢想这种事,嗯?」

「我长齐了!」她从小到大最不服气的就是被他当小孩子看待,这种话一听她就炸毛,连害羞都忘了。「我们班女生有点姿色的都换个几轮男朋友了,就我一个还没,我不服!」

骆以风明显一愣,不自在的清清喉咙。「不服就该检讨一下个性,像个男人婆谁敢跟妳交往?女孩子身体很重要,别拿来胡闹。」

说完,他站起身要向外走。

「骆以风!」她气急败坏的把他拉住又压回床上,坐在床边挡着他,小手指着他鼻子,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别忘了你小时候答应我什么。」

他回她一个白眼。

「我是答应照顾妳,但没答应跟着妳胡闹。」

「算了,连你都不管我。」她没精打采的萎在床边,没两秒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弹起身。「啊,我想起来了!这事你的确帮不了我,走走走,我们去吃牛排,你请客。」

这次换他一把将她拉回来。「给我讲清楚,什么叫这事我的确帮不了妳?」

「骆妈说你是gay啊!」

骆以风瞪她。

「难道你不举?」她吓到吃手手。

骆以风都要被她气笑了,「怎么,gay就不懂怎么勾引男人了?」

苗婷婷歪头想了几秒,「也是,那你教我嘛!」

他睨着她,后者仍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样。「我可以教, 怕妳不敢学。」

「我敢!」

「我不太信。」他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拉了她床上枕头抱着就要打盹。「我瞇一下,妳去换衣服,出门吃饭比较实在。」

「我敢,我真的敢,你叫我干嘛我就干嘛。」怕他不信似的,她整个人凑近他,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他眼睛,就怕他漏看了她的诚恳与坚定。

骆以风笑了。

这熊孩子,这么容易被激,他要不看紧点,被人卖了还不知道。

「那先说句“你可以操哭我吗“来听听。」他将枕头改放腿间,双手环胸,身子坐直,好整以暇的模样,彷佛就是在等她举手投降。

「你、你……」她圆软的脸蛋整个炸红。

「不敢就不用讲其他的。」

「你可以操哭我吗!」她大声吼出来。

苗婷婷穿着最平常宽鬆的居家服,但无知而羞赧的少女说出这种色气十足的话,倒也是有几分勾人。

「用点感情,妳是要勾引男人还是在市场卖菜喊价?」他淡然又冷酷的指出她的生涩。

她深呼吸,缓了几秒后,又说了一次:「你可以操哭我吗?」

他又让她试了几次,每次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那眼神,在苗婷婷看来,全部都是九十六点字又标上粗体的「瞧不起」。

「看来妳没办法靠言语就勾引男人。」骆以风随意的打量她几眼,「衣服都脱了试试?」

「这样很尴尬欸!」苗婷婷咬了咬唇,「而且你们男生不是露点胸部就有反应吗?」

「曾经有个女孩子全裸扑到我身上,还被我推开的。」

「你是“姐妹”当然无感啊。」她抗议。

「对啊,我是”姐妹”,那妳在尴尬什么?」他将枕头安放好,懒洋洋的倒在床上,眼睛都闭上了。「不敢就不要浪费社畜珍贵的休息时间好吗,我懒得出门了,妳去叫外送,我要吃牛排。」

苗婷婷见他一副不想再管的样子,有些慌了。

她心知肚明,自己脸皮薄,实在不敢跟同学朋友讨论,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想来想去也只敢跟骆以风讲,反正大家都是「姐妹」,而且这么熟了,脱给他看好像也不会怎样。

一股衝动劲上来,心一狠,咬牙把衣裤全脱了。

「喂……」她伸手戳他肩膀。

「嗯?」他从枕头里微微抬头,颇敷衍了事的应了声,声音还带着浓浓困意。

「脱好了啦。」

骆以风懒散的瞥她一眼,即便她因害羞以手遮掩,但仍遮不住少女柔软白晳的身段,他却一副稀鬆平常的模样。

「妳应该是没希望了,看来只能靠主动弥补妳的不足。」他嘆气,拍拍自己的腹部。「坐上来,亲我。」

苗婷婷嘟嚷着:「但人家还是初吻欸……」

讲归讲,她还是乖乖的趴在他身上,嘴唇轻轻印在他唇瓣一下。

即使只是蜻蜓点水的一触,随着她的靠近,她天生身上带有的温软香气,瞬间就盈满他鼻间。

「妳是在接吻还是盖印章?接吻至少得伸舌头。」他声音有些哑了。「再试一次。」

她乖巧的将软唇又印上他的,舌头伸进去轻轻舔着他,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双腿叉开置于他身体两侧,浑圆的屁股微微撅起。

「呼……不行了,我、我头好晕!」她才亲没几秒就退开,趴在他身子上急促而细微的喘着。

「看着我,说那句话。」

苗婷婷被他抱直身子,双臂箍着她腰臀间。

「你、你可以操哭我吗……」

她从上往下看着他,双手自然搭在他肩上,黑髮凌乱、脸蛋俏红,乌眸湿润神情迷乱,她似乎没发现,因为刚才吻他时前倾的动作,半边奶子掉出胸罩的保护,樱红的乳头随着她的喘息颤着。

像是勾着他吃了似的。

「妳的吻法跟小狗喝水有什么两样?」他冷淡的下指令。「再一次。」

「可是我头好晕!」她一脸要哭不哭的看着他,似抱怨似撒娇的说:「骆以风,我怎么了,为什么奶头这么痒?」

像是忍不住似的,小手抬起来粗鲁胡乱的抓了抓娇艳软嫩的红蕊。

强自掩盖了多年的慾望,被她又骚又纯的反应撩拨得裂了个缝口,那些过往被他捆绑压逼的美梦与幻想,犹如一群野兽般,争先恐后的从那裂口撕扯挣脱,将他吞噬。

骆以风大手按着她后颈,让她脸躲都躲不了,热切又急迫的吸吮啃食她的唇,大舌强势的探入她唇齿间,缠着她的舌,她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头晕沉沉的只能挨着他,无意识的从喉间发出哼唧声,乖乖吃着他舌头送进来的汁水,再小口小口吞下,偶尔被他纠缠得来不及嚥下,嘴角还会溢出些许汁液。

他温热的大手揉着她那隻悄悄探头的软胖奶子,偶尔奶头被他手指碰触到时,从奶尖传来的,酥麻的爽快,让她嘤咛得越发大声。

唇齿交缠的水声,她没有防备的哼唧声,没有多久,就满足不了饿了多年的男人。

他离开她带着甜味的唇,湿濡的唇齿褪开她两边的肩带,薄软的内衣堪堪遮住她半边奶头,可怜又无用的挂在身上,丝毫起不了抵挡男人进犯的作用,他一边啃吻着她的肩头,抱着她的腰,空着的手拨开薄软湿透的内裤,两指插进她腿间的穴。

「啊哈——」

他手指的热度烫得她忍不住逸出呻吟,身下的小嘴随着男人手指的搅动,发出欢快又淫荡的水声。「哥哥、哥哥……」

「还没前戏就湿到挨操了,嗯?」

他将人抱得更紧,手指技巧的拨弄着蜜穴里的某块软肉,原本是想勾她泌出更多甜水,却没想到,怀中的小女生就这么失魂尖叫,全身发颤丢了身子。

被他弄得又晕又酥爽的苗婷婷,理智完全断片的瘫软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弄身子,被脱去了最后的遮蔽犹不自知。

她被轻放在床上,刚高潮后的身子染着红晕,她双眼紧闭,嘴唇被他吻得微肿,上头湿亮亮的挂着接吻时餵她吃下的口水,随着她急喘而起伏的两团嫩乳看起来软呼呼,缀在上头的红蕊像是在抗议他没有宠幸似的挺着,她微开的腿间,嫣红的穴儿还在颤着吐水。

他边欣赏她高潮失神的模样,边脱光衣物,露出精壮的身子,动情多时的粗长肉棒上,盘踞着凸起的肉筋,硕大的龟头热烫发红,铃口泌出前精,似乎再也不能容忍等待似的跳动。

顾念着她还小,嫩逼又没吃过男人的阳物,骆以风不敢这么冒然的插进去,他将她捞回怀里,背对着他坐在怒扬的肉棒上,她微微前倾,手撑着他腿上,穴口紧挨着烫热的龟头,身子被他双手箍抱住,一边揉着奶头一边挺腰磨穴。

「啊、啊……哥哥——」

她那两颗骚痒已久的奶头终得他眷顾,奶尖传来的酥麻让她快活不已,甚至忘情的主动学着他的动作,骑在肉棒上来回磨蹭,小逼里淫媚的爱液一股又一股的泌出,像是饿得对着肉棒流口水般的急切。

苗婷婷磨得太欢太忘我,藏在花瓣深处的娇嫩蒂头不小心挨了一记,瞬间将她送上高潮,她浑身颤抖,眼尾泛红、小脸嫣然的倒进他怀里娇喘吁吁。

他被她的骚样惹得难以自制,翻身将人摁在身下,撩开她的大腿,烫热的阳物早就被她穴里汁水浸得湿淋淋,完全无须润滑,虎腰一挺,强制她小小的穴嘴撑开,困难的吃下远大于她尺寸许多的鸡巴。

「啊——好疼——」

她哭着缩在他怀里,大腿紧紧圈住他的腰,不敢乱动。「你你你、你怎么可以插进来……呜呜呜……你出来……」

「让妳对着男人发骚!」他赤着双目,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

就不知是怪她想和同学做爱,还是怪她刚才娇淫浪荡的骑在他身上勾引他。

嘴里说着指责她的话,还是舍不得她疼,伏下身给她做足前戏。

直到她被他逗得神魂颠倒,被破身的眼泪还挂在脸上,看起来又慾又媚,渐渐又开始不满足的扭着小屁股要吃更多,他才开始慢慢放纵自己的慾望,由缓而快的插弄起来。

「哥哥、哥哥——啊——」

他才加重些许力道动没多久,她就娇呼浑身颤抖的又丢了身子。

骆以风失笑轻拍她的屁股,他刚开始没多久,根本还没认真使劲,她却已经高潮了。

「为什么打人家?」

被肉棒插的高潮余韵绵长,她还没缓过劲,懒洋洋的睨他一眼,生生把身下那根热烫的坏傢伙给睨大一圈。「啊……为什么又变大了……」

他粗大的肉棒被她穴肉讨好的包裹吸吮,她高潮时,身下的小嘴也会跟着颤抖,吸得他酥爽不已,他不再留情,一下又一下,又狠又重的操进她花穴,任凭她被推上高潮数次、再也受不住的在他怀里哭着求饶,也不减半分力道。

软嫩娇气的小女孩青丝散乱、双眼迷茫,被他干得满脸泪,微肿的红唇不断溢出带着哭音的呻吟,两团肥满软嫩的奶子随着他操穴的动作,可怜不已的摇晃,双腿被迫张开圈着他的腰际,腿间水淋淋的花唇被撑到极致,紧紧咬着肉棒的模样……

骚到让人想往死里操。

「骆、骆以风……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哈……」她又丢了一次身子,再也忍不住的哭着捶他,「快点出来!」

「还没射没办法出来。」他暂时停下动作,爱怜的吻了下她的泪眼。

苗婷婷见他停下动作,似乎有所软化,赶紧抽身要逃,才爬没几步,就被一双热烫大手捞回他怀里。

「都说了还没射没办法出来,想跑哪去?」骆以风笑着将人重新摁回身下,再亲一口,「下次别光着身子背对我,妳还太嫩,受不住的。」

「我不要做了呜呜……」她哭着又捶他一记,「你自己打手枪好不好,我真的好累,呜呜呜……我要跟骆妈说你欺负我……」

「乖一些,射出来就可以休息了。」他掐着她的腰,将肉棒再次送入小穴,那层层软肉重新吸附上来的快活,让他忍不住呻吟。「啊……」

他骑在她身上,又重又快的狠很撞击她软穴的那处,但她实在太嫩,干没几下又哭着颤抖。

「哥哥—啊哈、啊哈——快点射呜呜——」

骆以风浑身发烫,大汗淋漓,又挨着她狠操几十下后,终于抵着她幼嫩的宫口,射出大股烫热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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