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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星的宠儿(1 / 1)

众所周知,德和市长有个千娇万宠于一身的独生女,也许是身为父亲的市长保护欲过盛,各种政治活动或商业应酬,多为幕僚陪同,少数推不去的晚宴,会见到夫人倩影,他的爱女行事极为低调,从未现身。

这几天市长大人暨夫人正忙碌于明年的连任参选活动,段奕宁心想在家也挺无聊,只好临时举办两天一夜的公司团建。

由于是家族中唯一女孩儿的关係,所有人都宠着她,夫人担心她整日不务正业只知道玩,出资开了间甜品店让她玩玩儿,虽说她是「店长」,理应打理店务、计算收支盈亏、积极行销拓展业绩……但实际上都是由她两个堂哥在处理。

段士修、段士均,段氏营造总裁的双生子,德和市长的亲侄,也是国内商业界的明日之星,他们还有一个别称——段奕宁的许愿池。

外界传说其实作不得真,段奕宁现如今天真单纯少根筋的性子,除了先天遗传,还有一大主因是被段家双生子宠坏,虽说市长及夫人一度努力想改善这状况,让小奕宁出去历练一番,吃点苦头方能成长,但每每都让双生子明里暗里的护着,最后公事忙碌起来后,自然便不了了之。

段奕宁成长的过程中,两位哥哥陪伴她的时间,更甚于她的父母。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双生子只要有一人和奕宁玩,另一个马上就会凑上去插一脚,这个哥哥要是多牵一下手,那个哥哥就非要争回来,甚至还要多占一些,非要给对方好看。

没有兄弟姐妹的小奕宁不懂这些,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理所当然的说,那三个人一起玩,就没有不公平了。

从此除非不得已,否则奕宁身边通常都会伴着双生子,市长还曾对这样的情况感到头疼,娇宠成这样,该如何择婿?

总之,段奕宁想做的,对双生子来说都不难,举办「团建」更是小事,甜品店连她才三个女孩儿,哥哥们的秘书自然是安排的好好的。

白日是山林步道导览、农场走马看花,入住五星温泉饭店,晚餐吃自助餐时,女孩们贪甜,多喝了点粉红香槟,回房间时脸都是泛着娇红的。

段奕宁毕竟是老闆,也被人捧在手心里娇宠惯了,不习惯与他人分享房间,她和女孩们互道晚安后,晕晕乎乎的回自己房里,她想着饭店的温泉是引入着名的美人泉,来都来了便该多享受几次,她歪着身子的脱掉上衣和牛仔裤,露出总是藏在衣物里一身肤白丰腴的身段。

老实说,她嫌自己有些胖,只有独处时她才敢裸露。

她随兴的拉过饭店准备的浴衣,鬆垮垮的罩住自己,到浴间备水时,将自己满身汗味也一併洗净,就在准备下水浸泡时,她听见开门声。

段奕宁皱起眉头,心想会不会是听错,但又怕不安全,匆匆拉过浴衣套上,她像隻警戒中的猫咪似的慢慢向外走,一见来人,倏地放下警戒的扬起可爱的笑靥。

「哥,你们怎么来了?」

她喝的微醺,一时半刻没注意到自己的模样,一双小鹿般的眸子明显染了些醉意,小圆脸坨红诱人,她白嫩透亮的身子被粉红色的浴衣草率包裹住,半个奶团裸露在空气外,浴衣被她身上的水气浸湿,伏贴在她身上,隐约露出挺立的乳头,浴衣的带子并未绑好,她只要一动,白嫩双腿间的芳草便会曝露出来。

段士修、段士均喉头同时发紧,虽说他们两人此时出现在妹妹房间,本就是抱着哄她玩儿的淫秽想法,本以为应该要哄上一夜才能一睹娇躯,但没想到这傻妞先把自己灌醉。

「咳……哥来看看妳,顺便陪妳喝一杯。」段士修自诩是长兄,率先从春景回过神,牵起妹妹的手,一派正直自然的将人带进沙发。

段奕宁的房间可经过哥哥们亲自筛选,沙发宽大舒适,即使是三个人同时入座,也绝不拥挤,段士修带妹妹入座,段士均便从精美的提袋中拿出两小瓶酒。

简约美丽的玻璃瓶,里头是淡金色的酒液,段士均扭开瓶盖后将其中一瓶递给兄长,「这个好喝,挺甜的,宁宁要试吗?」

段奕宁已有点微醉,飘飘然的靠在士修肩上,对着士均笑。「士均哥的收藏怎么能错过,但怎么只有两瓶?」

「这酒不能喝冰的,温过后更甜。」段士修没回答她,反而没头没尾的补一句。

「像清酒那样吗?但房间没有温酒器啊,要请人处理吗?」她憨笑,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其实,喝冰的也没关係,我们今晚吃饭时喝了冰凉的粉红酒,倒也清甜可口。」

「妳信哥,这酒不能这样喝。」

段奕宁傻傻看着酒从自己眼前经过,诚心发问。「不然要怎么喝?」

段士修仰头喝了一口,示意妹妹过来,他很克制的将唇印上妹妹软嫩粉红的嘴,轻柔缓慢的将嘴里的酒液哺进她嘴里,微温甜蜜的酒汁淌进嘴里,段奕宁没料到是这种喝法,傻愣愣吞入腹中。

「甜吗?」段士修看着她湿亮的圆眸,声音低沉到有些粗哑的问。

段奕宁小脸通红,酒液沾得嘴唇湿亮,她觉得好像有哪边不大对劲,但仔细要想的时候,小脸就被段士均转过去。

他毕竟不如哥哥自制力好,餵完酒后,还忍不住吮了吮段奕宁的唇,两人馋妹妹馋了多少年,兄弟俩明争暗斗许久,迟迟吃不了肉以后,才决定各退一步,携手共享妹妹的甜美。

「呜……」她第一次被男人这么亲暱的对待,忍不住呜咽出声,生生把哥哥们的肉棒给激的泌出了汁。

段奕宁觉得自己好像更昏了,哥哥们……哥哥们怎么能这样餵她喝酒呢……他们究竟是在喝酒,还是在吃她的嘴?

还来不及深想,她又被段士修转过去,小脸被男人单手扣住,嘴唇被餵进来的酒汁沾湿,还来不及嚐,就被哥哥迅速吮去,并细细密密的吻着,她在他唇齿间困难的吐出断断续续的言语。

「哥……这样……好、好怪……」

段士均见她被段士修摁进沙发深吻,整个房间都是他们唇舌相交咂出的水啧声,小奕宁软呼呼的抱着哥哥脖子,浴衣带子早就鬆脱,浴衣衣襟早已徜开,露出她一身丰腴妖娆的胴体。

他将兄长手上的酒瓶收走,褪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小麦色健壮的身躯,硬挺壮实的肉棒在他腿间茂密黑毛怒扬,龟头上泛着锃亮湿润的光泽,见到妹妹被哥哥吃小嘴的迷乱模样,那肉棒忍不住的抖了下,腥臊的白汁悬在龟头上欲滴还留。

他坐回沙发,将段奕宁的手拉到自己身上,浴衣褪下她肩头,两隻白嫩晶盈的奶团娇软不已在空气中轻颤,上头挺着艳红的花,段士均在脑中无数次痴想的妹妹的娇乳,此时就在眼前,他猩红了眼,不管不顾的埋进奶团中吻吮。

「嗯哼、嗯嗯——」

段奕宁舌头被长兄缠着,奶子被次兄吸着,她昏乱迷茫的承受兄长们的热吻疼爱,身子一波波的浮起从未有过的欢愉快感,又热又臊,她毫无思考能力,只能浸淫在陌生的欢爱中。

她左手抱着段士修,乖乖的将舌头餵入哥哥的嘴里,右手抱着段士均,麦色的大手推高乳房,大嘴嘬吸舔弄上头硬挺娇艳的红蕊,她的右腿被段士均拉开,而腿间的花穴正被段士修用手指拨弄着花瓣。

「呜呜——」

段士修放开妹妹的小嘴,睨了段士均一眼,后者随即会意,站了起来,将昏软少女抱上自己的裸身,莹亮洁白的腿儿勾在士均身上,热烫的肉棒贴着她湿软娇红的花瓣,烫得她轻哼,士均向着那张大床走去,麦色臀部走路摆动时,前头的肉棒便一下下的往她穴口顶。

段奕宁羞极了,惊觉情况已然失控,自己和两个哥哥在做的事不符伦常,士均哥哥全身赤裸,而她的浴衣大敞,基本和没穿是一样的,这样的自己要被带上床,会发生什么事已能预想得到。

她慌的泪眼汪汪,段士均轻柔的将她抱上床时,她吃力的想转身爬开,忽而士均抱住腰拖回床上,她转过头想求救,却见到平日最疼她的士修哥哥全身尽裸,肤色冷白体态却十分壮实,一点都不输士均哥哥,更遑论他身下骄恣昂扬的可怕性器,又粗又黑的挂在腿间。

双生子,既相同又不同。

「宁宁想去哪,嗯?」

兄长们将她身上唯一能蔽体的破布扯开,默契十足的将她摆弄成十分色慾淫荡的半跪姿,腰部被士修哥哥缠抱住,细细密密的吸吮她腰臀的每一寸肌肤,骚痒自股间不停往大脑窜去;士均哥哥则是抱着她上身,热切凶猛的啃吻她软嫩的乳房。

「哥哥、哥哥停下来……啊——不能这样——」

双生子极有默契的不再亲吻她的嘴,她这些年下来被他们养的娇气单纯,承欢时自然不懂得压抑自己,嘤嘤啊啊的娇吟。

「士均哥哥、呜呜、停下来……」

「妳只喊士均,嗯?」段士修沉下脸,单手抱着她的腰,懒散的拨弄她花穴外的软豆儿,惹得妹妹哭吟不止。

「士修哥——啊哈、啊哈——咿——」她的娇躯夹在男人身体中间,凄惨的猛烈颤抖,随后瘫软在士均身上。

「宝宝洩了?」段士均笑乐了,拉起妹妹的奶头在指间转了转,怜惜的说道:「这么容易洩身,待会儿有的妳受了。」

兄弟俩见她娇气,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便将她放倒,两人一左一右的吮食早已画分好的领地,颈肩,双乳,奶头,肚子,大腿,但碍于小穴只有一个,只能轮流吃。

「啊哈——哥哥、哥哥——」

「呜哈、呜哈——不要了——呜呜——」

段奕宁浑身吻痕遍布,小穴满溢淫汁将外圈的花瓣都浸湿,哥哥们将她摆弄成各种淫荡的模样,双手都是肉棒,棒头的淫液弄湿她细緻白晳的手心,左边的乳头被士修哥哥吸吮,右边的奶团被士均哥哥细细啃食。

「宁宁乖,再丢一次给哥哥看。」

低哑的声音在左耳响起,她还来不及反应,只能感觉两隻热烫的手同时探进她的腿间,她两腿被哥哥们压着,手指拨开她的花唇,插进小穴玩弄,狡猾的在里头乱钻,还有一隻手正用指腹的粗糙处,极为规律、忽轻忽重的磨着她的嫩豆儿,她分不出是谁的手,好像是同一个人,又好像是两个人,两边的小奶头同时被拉扯,以齿轻磨。

插进穴里的手指快速像是找到什么珍宝似的,快速拨动最娇的那块肉,段奕宁哭着发抖,那紧致的小穴无意识的绞住侵入者,像是防御,又像是挽留。

「啊、啊——不要了、呜呜到了、到了——」

高潮后她全身无力,凌乱的黑髮被士均拨开,露出可怜湿透的鹿眼,眼眶整圈都红了,小嘴微张急喘着气,脖子和胸前都是他和哥哥的留下的痕迹,他心软的不行,低头吻住她的唇,她年纪小,半点吻技皆无,哥哥舌头伸进来搅弄,她就乖乖伸舌和哥哥缠在一块,哥哥渡进汁水,她就乖乖的嚥下去,诱得士均差点将肉棒塞进她嘴里插弄。

「嗯、嗯哼……」

与此同时,士修极有耐心的替她扩张,她的穴天生就紧,嘴又小,g点生在浅处,若不先处理,恐怕会弄裂她。

「水真多。」

士修抽出手指,被他带出一股黏腻香甜的花汁,他不甚在意的抹在自己腹上,自己躺上床,让士均将妹妹抱着骑上来。

段奕宁眼泪挂在眼眶边,她的腿好不容易被哥哥们放开,又被迫跨坐在士修身上,硬了许久的赤红肉棒抵在湿透的小穴外,花瓣包裹着它,她被肉棒的温度烫的忍不住颤栗,她被士修轻轻拍着屁股,生涩的骑着肉棒前后磨逼,她忍不住嗔怪的睨了帮凶段士均一眼。

士均被她千娇百媚睨那眼实在勾的销魂,忍不住就将肉棒塞进她嘴里,本以为她会吐出自己,没想到她竟泪眼蒙蒙的吮起龟头。

「呜——」

「啊嘶——宝贝儿真棒——」

可怜小奕宁,初次被男人碰就被哥哥们这样把玩,她一面骑着大哥的鸡巴,嘴里吸吮二哥的肉棒,小手可怜兮兮的抱着二哥的臀,两腿却夹着大哥的腰。

段士修轻轻撞她充血敏感的小花荳,她马上高潮洩身,小穴喷出甜汁染湿了大哥的腹,嘴里忍不住震动吸爽了二哥的鸡巴。

「啊哈——啊哈、啊哈——」

段士均怕自己会忍不住操她小嘴,急急把自己抽出来,见段士修还在撞她,只好将她手拉过来撸自己,本就是强忍多年,操没几下他就射的她满手都是精液。

「哥哥饶了宁宁、饶了——呜呜呜——」段奕宁已经不知道自己洩几次了,她几次高潮后想停下来,士修哥却一直往她小荳儿撞,撞的她高潮不断,腿间都是自己喷出来的水。

段士修停下动作,示意段士均将她接过去,他扯过床上妹妹的衣服,替她将手上的浓精擦拭干净,段士均则是将人架在自己身上。

小女孩眼圈、鼻头和唇瓣都红滟滟的,眼圈湿漉,白嫩圆脸上还挂着楚楚可怜的眼泪,浑身凝脂白玉般的肌肤,被兄长们玩的红痕斑斑、惨不忍睹,她的双腿被士均哥哥挂在手臂上头颤抖着,被强制打开的阴处,像清晨盛开的蔷薇,层层花瓣上泛着水光,盈亮又妖艳,花瓣的尽头有着又小又软的嘴儿,粉嫩的不像话,一开一阖的蠕动,偶尔还冒出几缕银丝,像是等待谁餵进什么让它吸吮似的。

「宝宝,哥哥要操妳了。」

士修骑上她,三人的肉体迭在一起,粗红的肉棒破开她幼嫩的小穴,穴嘴扭曲的被撑到极限,处女血液混着她的汁水染遍了三个人的下体,淫靡花豆兴奋的挺着,稚嫩的妹妹疼的泪流满面。

「好疼——呜呜——我不要这样——」

「宁宁乖,操一会儿就爽了。」士均放开她的腿,给她揉着奶团儿做前戏。

士修缓慢而温柔的撞着她,一下又一下,持续而密集的撞进去。

段奕宁哭归哭,还是乖乖抱住士修,莹白双腿挂在他腰间两侧,伸上了脖子向兄长索吻,「士修哥哥停一停,宁宁要亲亲……」

段士修俯身吻住妹妹的唇,她赶紧伸出小舌头餵进哥哥嘴里,但她到底是现学现卖,技术不佳,幸好士修接手,两人舌头缠在一起,发出唇舌交缠时特有的淫荡水声。

「嗯呜……嗯嗯……」

士均扭搓着她的奶头,轻轻拉起在指间揉,奕宁被他揉得受不了,只能闷声低哼,士修见她似是缓和了些,放开她的小嘴,下身又恢復原本的规律,一下下的撞,段奕宁奶头被把玩搓弄,小穴被肉棒操干,双重酥爽的刺激下,才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再次洩身。

「啊哈、啊哈——」

「哥哥啊啊——啊哈——」

段士修扬起一抹艳极的笑,随即又重又狠的撞着她,湿透的小穴因为肉棒的撞击,发出色情的水声,他像是很喜欢听那令人羞死的水声似的,再也不像先前的温柔,而是发狠似的操她。

「嘤、嘤——」

她不知怎么会这样,士修哥平时这么温和的人,现在凶得像兽,再也不给她休息的机会,撞的她洩了好几次,尖锐的快感弄得她几乎虚脱,只能夹在两个哥哥中间哭吟不止。

「啊哈、啊啊——士修哥、到了、到了——啊——」

「哥哥、哥哥亲亲——呜呜——」

她还想用同一招让他停下来,但他却只是越发凶猛的操她。

「宝贝真棒……啊……」

士修沉着腰,越发凶狠的往她穴里撞,每每她登上高潮,小穴就会急遽收缩的绞着他,湿软的穴肉包着粗撞的肉身,里头还有张小嘴舔着他敏感又巨大的龟头,爽的他尾椎发麻,她偏偏又不懂这样哭着撒娇,对正在干穴的男人有多受用,身心都在极乐中攀爬,根本停不下来。

「哥哥——求你——宁宁不要了、不、啊哈——」

段奕宁哭得双目红肿,不知道该怎么让身上的野兽停下来,她只能乖乖挨操,声音都叫哑了,还哭得满脸是泪。

「宁宁,我教妳。」

她耳边传来二哥的耳语,段奕宁已分辨不出他的话是否可信,只能像九官鸟似的边哭边复诵他的话。

「士修哥——啊啊——射给宁宁——」

「宁宁小穴要吃哥哥、哥哥的精水——啊啊——」

淫臊的荤话还来不及说完,士修又操得她丢了身子,最后才抱着她,在颤抖的穴里,餵满浓稠黏腻的精液。

段奕宁还来不及庆幸哥哥总算肯射出来,就被段士均翻身骑上来,毫不介意她的穴里还淌着士修的精液,就着湿意漫漫,将又粗又长的肉棒餵进她幼嫩敏感、高潮尚未平復的小穴里。

「宝贝儿,还有一个呢。」

「呜——」

段奕宁能够休息的时候,已是深夜,她一身莹雪般的娇躯,此时红紫痕迹斑驳,幼嫩的小穴被哥哥们毫无节制,轮流射满浓精,平常的处女,一夜承宠两次已经是极限,但她的哥哥们一边干她,一边也彼此较起劲来,谁也不让谁,弄得她最后几乎是被操晕在床上,最后三人缠在一起入眠。

段士均睡得迷糊时,隐约听见断断续续、极细小的呻吟声,他立即联想到是不是哥哥和妹妹背着他做爱,但睁眼时竟看见哥哥的睡颜,倏地他扬起浪荡的笑,寻声去找他的小娇娇。

段奕宁坐在浴池边,两腿大开,小手颤巍巍的在穴里掏弄,可惜里头极为干涩,她疼的忍不住呻吟出声。

「宝宝怎么自己在玩儿?」

段奕宁低着头语带委屈的说:「哥哥们射好多进来,我想洗干净,但手伸进去好疼啊。」

「傻瓜,小穴里都是嫩肉,妳这样抠会受伤,哥哥教妳怎么洗。」

段士均大手一捞,将妹妹抱进已经整理干净的空旷浴池里,他捏住她后颈,柔软的嘴唇一下下的啾着她,逼迫自己耐心等待怀里的女孩放鬆,听见她喉咙哼出声音,才敢加深这个吻,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唇舌相交,口汁流转,造出娇淫浪荡的水声。

「嗯嗯??」段奕宁被吻昏头,刚从两个哥哥怀里清醒时严肃自我检讨的那些字句,什么乱伦不应该,什么内射很危险??全部都失忆了,她下意识的抱紧他,小舌头缠着哥哥的,小嘴急切吸吮哥哥的口汁。

哥哥一碰,昨夜的慾浪便轻易从体内升起,小嘴被细细嚐了个遍,哥哥离开时,双唇还藕断丝连的牵出淫丝,她神情迷茫的抬眼,眸里尽是情慾醺染的雾气。

「哥哥??不是要洗??啊??」

段奕宁被架在段士均身上,像昨晚他们三人一起胡闹的那样,也像给孩子把尿的姿态,她背躺在他怀里,两腿被他以腿架开,合都合不拢,哥哥的手交叉拢在奶团上,拉起两隻嫩乳的奶头儿,在指间搓玩。

「啊??啊??」她沉迷于这种酥爽快意,但又觉得自己不该再让哥哥这样玩,她红了眼眶,咬着手指,极力憋着呻吟想劝阻哥哥,却不知出口的声音更撩人。「哥哥??嗯哼??哥哥、宁宁??洗??啊??」

段士均啃着妹妹细软的耳垂,享受妹妹因为自己发出的呻吟,专属于他的,就是特别甜、特别娇,他一手探进宁宁的嫩穴,缓慢撩人的弹捏抚弄。

「哥哥、哥哥——不是教宁宁——啊哈——」

她泪汪汪的转头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实在想直接把人压下去干哭。

段士均本来就不像段士修那么有耐心,舍不得她受疼,才勉强将她的处子血拱手让给哥哥,想起这茬让他不太高兴,手指插进穴里,没想到才抠弄十几下,她也能在他怀里扭得激烈。

「嘤啊——哥哥、哥哥——」

饭店特地在浴池边开了大扇窗,为的就是能观景,可惜对面几米处还是盖了新大楼,虽说采光仍好,原本的景致却打了折扣,段士均坐在浴池里,妹妹无力瘫在身上,窗外阳光明媚洒在深色花岗岩砌成的池墙,洒在白嫩中参杂斑驳红痕的妹妹娇躯上,看起来尤为淫媚。

「宝宝,妳说说,对面大楼会不会有人啊?」段士平时最爱逗她,此时还是忍不住,他故意搅弄她水声啧啧的穴儿,低声嘶哑的说:「要是个男的,看到妳这两团奶子摇成这样,小逼水汪汪的,高潮的表情骚到骨子里,肯定受不了。」

她闭着眼摇头,剧烈喘着气。「哥??别讲??」

「宁宁的小色逼流了好多口水,还有哥哥们射进去的精水呢,真漂亮,我把宝宝的花儿拨开,让对面邻居看看,嗯?」

段士均边故意讲那些下流淫乱的荤话,大手还真的将她的阴唇往两侧拨开,露出里头的花豆和小逼,粗糙的食指极具耐心的一圈圈揉着花豆,她哭着想併拢双腿,却被卡住不可得。

「哥哥、哥哥——啊哈啊哈——」

被哥哥强迫展开自己身体的段奕宁,黑髮湿乱泪眼蒙蒙,白皙透亮的肌肤上洒着光,两隻奶子随着她扭动摇晃,上头红的紫的咬痕遍布,浑圆饱满的大腿被撑开,内里花瓣盈满湿液的光泽,红艷穴口挂着白色粉色两种汁液,甚至染了些在周边的黑色毛髮上。

「宁宁的小逼都让人看光光了,还这么爽,真是个骚宝宝。」

随着令人羞臊的话,还有他故意加重力道的磨弄,强烈的欢愉窜上大脑,她在哥哥怀里激烈扭动达到高潮,但这种高潮,只会让她的身体变得越发贪婪骚痒,想要被男人狠狠填入。

「哥哥别弄了??呜呜??啊哼??」

段奕宁被哥哥强迫站起来,她还没从高潮缓过来,双腿颤抖得厉害,她只能俯身撑在池边,还没回过神,就被哥哥掐住腰际从后面操进来。

「呜——哥哥、哥哥——呃啊——」

小女孩第一次被后入,这个体位太刺激,直接、粗暴的欢愉从两人交合处窜上脑际,段奕宁才被插到底就忍不住爽哭,身子抖的几乎站不住,但她的腰还被哥哥嵌在身前,无法动弹,只能边哭边挨操。

「哥哥——饶了宁、啊咿——」

「啊哈、啊哈——宝宝咬死我了——」

段士均被妹妹紧致小逼绞的爽极了,理智尽失抓紧她的腰,往丰满的屁股猛撞,把她嘴里的呻吟撞成破碎的娇泣,两隻奶子也跟着摇成淫荡的弧度,她只能乖乖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从体内炸开。

「呜呜——啊、啊哈啊——」

「啊啊啊??哈啊??哥哥饶了我??呃啊——」

宁宁嘴巴上是求饶,喊着要停下,嘴里呻吟一声比一声还娇、还可怜,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又刺激男人的听觉,身下那张嫣红的小嘴紧紧咂嘬着肉棒,贪婪妖娆的吸吮着男人的阳物,穴里的水怼着男人的龟头喷,最后硬生生将哥哥的精水给绞出来,一口口吞吃入腹,才心满意足的颤抖着达到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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