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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娘(1 / 1)

今夜的德和市政圈热闹非凡,海悦饭店的这场订婚宴,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出席了。

两位议员的公子、千金订婚,上台展现恩爱亲暱的却是双方父亲,台上合唱、拥抱不过瘾,甚至还喝了交杯酒,整场的焦点都在他们身上,倒像是两位议员的订婚宴了。

顾孟禹对那种场合感到烦躁,但被上峰嘱託必须到场,算好时间踏进订婚宴厅场景躲在边角坐十分钟,冷眼看了台上还在互捧的议员、台下零互动的新人,心中有数是政治联姻,干脆转到after party的厅场,那些油腻政客更愿意留在婚宴,这边反而清净许多。

他懒散坐在场边的吧台喝酒,百无聊赖的随意看着场内各种年轻男女跳舞说笑,魁武身子被合身衬衫和西裤包裹,理应是正式有礼的穿着,偏偏他不爱被拘束,本该规矩扣上的领口,此时躺在他锁骨上,和主人一样的懒散。

他喝了一会儿酒,正当盘算着还得待多久才算能对上司「交代」时,感到旁边有人接近,他漂亮的眸子懒懒扫向那人,刻意靠近的女孩反倒像被他吓到似的颤了一下。

唔,他认得她,今晚的新娘子。

喔,他也认得她未婚夫,事实上,十分钟前他在厕所,还不小心碰见她未婚夫和衣着火辣清凉的女人边亲边跌跌撞撞的进了厕所隔间。

「你好。」

新娘子看起来年纪挺小,栗色的短髮被梳理得齐整,一双杏眼微弯,肉嘟嘟的粉嫩嘴唇,扬着人畜无害的弧度,白嫩软胖的肌肤被包裹在平口礼服里,露出漂亮丰腴的肩线,收腰的设计衬得她乳丰腰细,一双小腿修长漂亮,看着就是被娇养大的小女孩。

他没回话,淡淡的丢了个询问的眼神,便仰头喝了口酒。

此时她局促不安抓紧手里的酒杯,略为温吞的看着他,用最诚恳有礼的口气询问:「请问,您有兴趣跟我睡一觉吗?」

顾孟禹差点被酒液呛到,自己今晚走的是什么运,参加个婚宴,十分钟前撞见新郎在厕所玩开,十分钟后新娘找他睡觉。

老实说,床上菜色选择上,他和新郎的口味颇相似,这丫头一副软绵绵的模样,在床上应该挺无趣。

「妳知道我是谁?随随便便开口问,就想跟我过夜?」

顾孟禹皱起眉,打算端起长辈的模样教训人,没料到对方完全误解他的意思,她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猛地抬头看他,圆润可爱的杏眸闪着灿亮的眸光。

「要付钱的吗?我可以!」付钱完事的更好,王簥在心中想着,她偏着头,自顾自的接话:「你如果是专业的话,身体应该定时都会检查,我也没病的你放心。」

顾孟禹要被她的一厢情愿给弄昏头,但见这傻妞真信了,便也起了逗弄的心思。「我没病,但挺贵的,妳钱够吗?」

「三万能吗?我可以付现!」她很有礼貌的举起一根手指,态度诚恳拘谨,唯有那双眼眸里流转的光,透露出她的兴奋与热切。「一次就够了,你愿意吗?」

他没料到这女孩竟然早有准备,逗弄她的兴致一下就没了。

「不愿意。」他冷了脸,淡淡的说:「我对小孩子没兴趣。」

「那好吧……」

小丫头很是失望,闷闷的坐在旁边喝酒,见她像是掐灭了荒唐的心思,他也没赶人,任她乖乖坐在身边。

没多久,他察觉到不对劲,小傢伙这不是乖乖坐旁边喝酒,比较像是在……搜寻猎物?看她在两个男人身上反覆游移,像是在比较两个猎物哪个好?

莫名其妙的不悦,从胸臆浮起,他才刚拒绝没一分钟,她马上就相起别的男人。

「大叔,你是专业的,能帮我看看那两个男人哪个床上功夫好啊?」

小丫头给他指了两个人,一个白西装,身型高瘦,那小身板八成撑不到两分钟就射了吧?另一个条纹的,看着好看,却是有名的软饭男,她拿那两人当自己的备案,简直是对他的羞辱。

王簥见他没接话,也没继续纠缠,想着先问问那个白西装的好了,起身要走过去时,手肘就被拉住,回头只见男人站了起来,他的影子几乎将她包裹住,用懒散的声音低哑说着:「小朋友,拿这两人当我的备案,妳眼睛坏了,得洗一洗。」

顾孟禹打电话让助理在楼上订了间套房,原本是抱着敷衍小孩子的态度,没想到自己反倒被将了一军,被她软绵丰腴的身子勾引了不说,还被她弄的意乱情迷,当自己破开她的处子身时,才恍然大悟,今夜她为何要找男人。

想来是不愿意这椿婚事,又反抗不得。

他虽然不喜欢碰处子,但事已至此也回不了头,也许是酒意加上怜惜,顾孟禹比平时更温柔有耐性,小女孩却伏在他身下哭的可怜,软绵绵的哀求让她休息。

顾孟禹的肉棒还胀得通红,但想着她今夜才破处,又洩身多次,只好将人抱进怀里,让她隔天补回来,才不甘愿的退出她体内,恶狠狠吻上她丰软的嘴唇,扯掉保险套,就着她绵嫩手心将自己弄洩。

他没想到的是,隔天当他从床上醒来时,原本怀里那团丰腴已经消失,床头柜上,一迭纸钞整整齐齐,被他的手錶压着。

王簥和朋友一起开了个摄影工作室,平日拍摄纪念照糊口,有余裕时,也会办办小型的联合展,今年正好德和市政府文化局提供了出展作品的机会,她们通过了资格审查,被通知于今天进行复审报告的面谈。

等待的时间颇漫长,再加上前面几组有拖宕,等她报告完的时候,已过了市政府下班时间,她重重呼出口气,紧张感一旦褪去,生理需求便涌上来了。

王簥脑袋里还转着办展的事,心不在焉的跟随指示牌寻找厕所,当她走进半开放的厕所时,里头的人显然被她吓着了,而她也被吓得不轻。

首先,她不小心走到男厕了!

其次,里头的人几个月前才跟她睡过一觉!!

她吓的赶紧道歉后便连滚带爬的衝进隔壁女厕,将自己关在隔间里,沮丧的双手掩面。

都过了几个月,王簥想起那夜还心有余悸。

那夜是因为她对婚约怀抱着气愤的情绪,又喝得微醺,想着既然结婚对象不容她自己决定,好歹初夜她可以选择要给谁,这才放荡大胆的满场挑男人过夜。

那男人根本是从罗曼史小说里走出来似的,高大伟岸的身材,粗旷英俊的眉目,他举止看着懒散,却暗藏矜贵不容侵犯的气质,那晚她肯定是脑子灌太多酒了才敢主动招惹他。

虽然初夜是给陌生男人,还被他带来一波波的高潮吓坏,但她明确感受到他的疼惜与温柔,自己是血赚,但她明白,那样幸运的一夜,恐怕永远只能留在回忆里。

没想到竟然巧遇他,老天,希望他没认出她来。

不知过了多久,整个厕所都静悄悄的,她小心翼翼的开门确认没人,想来那男人应该没认出她,王簥安下心,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准备回家。

「小朋友,敢出来了?」

顾孟禹的声音懒散的从旁边的暗处响起,才一句便吓得她浑身发抖,想跑也动不了。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

王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兴奋得汗毛竖直,脑袋却冰冷空白,理智上来说,她是不敢见他的,这世上只有他知道那夜她多大胆荒唐,若有清除记忆的机器贩售,她肯定给他买一台!

顾孟禹一把将人抱回厕所,让她坐在洗手台面上,他将自己卡进她双腿间,也卡住了她的退路,将满脸通红的小女生困在自己怀抱里。

自一个人被遗留在床上的那天后,他时不时想起那个小新娘,娇滴滴的嗓子,软呼呼的身子,惹得他情难自抑,但随即又想到那夜他待她温柔体贴,小丫头却狠心将他独自遗留在床上,那股闷气便从胸臆浮涌翻滚。

他也不是个玩不起的男人,事实上,与那个小新娘相比,他才是在花丛游走采撷的雄蜂,但每当顾孟禹与各种颜色的佳人调情玩乐时,即使肉棒硬挺,可心中总会觉得提不起劲。

理智分析过后,他归纳出原因可能是太久没睡处女了,可能被制约,但真弄到一个娇羞可人的小处女后,心里那股子烦闷又冒出头。

堂堂德和市副市长,被个小女孩牵制至此,滋味很是复杂,他赌气不去寻她,没料到两人有缘成这样,竟然在市府厕所相遇。

「我来提供售后服务的……」他的手越过她撑在镜面上,鼻尖、嘴唇若有似无的在她身上游移,「妳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钱,只睡一晚太亏本了……」

王簥全身的感知都随他移动,男人所到之处,皮肤便极其敏感兴奋,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什么都做了似的,她被男人的气息笼罩,脑袋瘫成一团浆糊,身子软成一瘫水。

「嗯……哼……」

耳壳才被男人轻轻咬上,呻吟便不由她控制的逸出,她一双杏眸瞇着,嫩软的唇微启,随着男人的啃吻,时不时哼气娇喘。

顾孟禹见她这副样子,真想在这里把人办了,但她实在太生嫩,要真在这边做,以后她怕是会羞恼得不肯理他。

他扣住她后脑,把人摁着狠狠吻了一通,才勉为其难将她抱下洗手枱。

「小朋友,在这里对妳还太刺激了,我们回家做,嗯?」他搂着她的腰,替她整理头髮。

王簥觉得好丢脸,他还没真的碰她,但她明显感觉到身子已经动情了,这男人实在太会挑动女人情慾,她需要尽可能维持理智,便往后退想离开他的怀抱,没想到却被他一把扣住腰,她下意识就将手放在他腰间推拒,却怎么也推不开。

「去哪?」顾孟禹盯着小丫头的髮漩,不动声色的和她较着劲,一点一点的收拢被她拉开的微小距离。

「我、我要回家……不、不做……呜……」

她断断续续挤出拒绝的话,但男人似乎只当笑话在听,他只消一隻手便能将她困牢,热软的嘴唇含住她的颈项,慢条斯理的轻吻,另一隻手扯着她衬衫扣子,她才刚恢復的腿又开始微微打颤。

「想做了没?」

她丰软的小嘴微张,困难的哈着气,那颗娇酡可爱的圆润唇珠微翘,像是勾引男人吃进嘴里似的,杏眼紧瞇,眼尾嫣红,明显就是为他动了情,但面对他的邀请,还是顽固的摇头拒绝。

被人坚定拒绝的顾孟禹牙根痒极了,真想咬两口洩恨,恶狠狠的往她锁骨乱吮一通,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让步:「妳的名字?」

小丫头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在他怀里娇颤。

他都退让了,她还跟他倔。

顾孟禹半瞇着眼,一把将人又抱上洗手枱面,与此同时还将她长裙开衩处推高,扯掉裹身的粉色蕾丝,屁股接触到冰凉枱面的她,忍不住缩了下身子,就这么一下子的功夫,男人已将自己卡进她腿间。

小新娘慌乱的被他单手摁靠在镜上,衬衫的钮扣被他解开两颗,露出被吮红的嫩软肌肤,她双手往后撑着自己,努力维持平衡,被叉开的两条裸白大腿曝露在空气中,不安的夹紧他的身子,她似乎没料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被摆弄成这么淫荡的姿态,慌得红了眼圈和鼻头。

「告诉我名字,就让妳回家。」

他哑着嗓,狭长的眼眸盯着她的眼,热烫的眸光几乎要将她烧融,更何况,他粗糙厚实的大手,一圈圈的在她大腿摩挲。

王簥咬住自己下唇,忍着男人带来的酥麻,本以为他不会真在这里对她动手,没想到他放荡妄为至此,连市政府都敢胡闹,当那隻手探进腿间花瓣时,她才颤着声讲出自己的名字,但已太慢,男人的手指已滑进她的穴里。

「娇?是挺娇的……」

顾孟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小穴欢快的嘬吃着,那湿软软的肉紧紧的裹着他黝黑的指节吮,他往外抽时,还翻出层层的膜瓣,深浅不一的粉色,上头还有湿润的水光,实在是美艳至极。

吃着他手指的女人紧闭着眼,小嘴微张,随着他的动静高高低低喘着气,才这样而已,就诱得他的鸡巴硬得发疼,想在这里操哭她的慾望直线攀升。

「竹字旁……的……啊……」她无助又可怜的被男人随意探弄,一句话讲得坑坑巴巴,「你、你答应让……啊哈……回家……」

他是说了,但他也反悔了。

「你、啊……你答应的……呜咿——」

小新娘一句话还没讲完,便娇颤颤的丢了身子,顾孟禹将人抱起来吃一会儿小嘴,才甘愿帮她清理。

王簥四肢都还软着,只能瘫在洗手枱上,根本无力阻止他翻开自己的包包拿出手机刷脸解锁,还拨打电话留下自己号码的无礼行为。

待王簥恢復后,顾孟禹让她乖乖去警卫室等他,但当他将车从停车场开过来时,根本不见那个坏蛋的踪影。

那晚王簥一回家,便把那个可怕男人的电话给封锁了。

后来有次深夜电话响起,她睡得迷糊接了陌生来电,电话里的他低哑的笑声传来,懒洋洋的说她刚睡醒的声音娇软得像在勾他,她的身体便瞬间起了动情反应,简直就是他的牵丝木偶。

他让她解除封锁,她将他电话挂了。

他让她「自我介绍」,自己却藏得极好,真是不公平。

深夜电话再也没有响起,她后续又因为公务去了市政府几次,每次去她都疑神疑鬼的四处张望,尤其是走出那间厕所的时候,但她再没遇到那个英俊的恶魔,说不清道不明自己是什么情绪,觉得这样回復到正常生活才是正道,又有些难受,他兴致一起便来撩拨,闹得她手足无措,过后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半点痕迹都不留。

情感上乱七八糟,事业上倒是有好消息。

她们的申请通过了,除了能提供三幅作品在市政府展览,还可获取一笔奖金;前几天更有一个意料之外的好消息,副市长在他们提交的作品集中,对她的风格很有兴趣,希望以私人名义邀请她拍摄私人照片。

王簥的父亲是议员,虽说亲子关係不怎么亲近,但多少也听他提过几次——德和副市长,笑面虎市长嫡系弟子,行事圆融手段狠辣,就是过于低调不爱露面,也没什么野心,否则以这人的能力,根本无须一直屈居副手之位——这样的人,以一种有礼谦逊的方式邀请她合作。

无论如何,有名人士的工作邀约,都能提升工作室的知名度,她和朋友商量过后,决定欣然接受。

她和他的秘书约好了时间,一般来说,拍摄人物照前,她会先确认客户喜好的风格、场景,为了双方安全,通常会约在公共场合,但考量到对方的身份特殊,讨论后还是约在副市长办公室见面。

时节入冬季,德和市虽然没冷得冰天雪地,却也是会冻人的湿冷。

为了表现对副市长的敬重,王簥今天穿了平时不会走的衣着风格,她一身衬衫长窄裙,脚踩高跟鞋,外头罩着米杏色的羊毛大衣,她实在很不擅长穿高跟鞋,只能缓慢又笨拙的走动。

进了市府大厅,空调将整个室内烘得温暖,她紧张的先脱去大衣,稍微整理一下衣着头髮,才拨电话联络秘书带她进入副市长办公室。

「别紧张,副市长很随和的。」

也许是看她不停深呼吸,女秘书亲切的安抚她后,才轻轻敲门将她带进办公室。

「副座,跟您约五点钟的王小姐到啰。」

低头办公的男人抬起头来,亲切的笑着吩咐:「时间到妳就安心下班,不要让人打扰我们。」

王簥一阵耳鸣,惊呆在原地,连秘书离开都无所觉。

副市长起身走向她,高大挺拔的身形,粗旷英俊的眉目,不是那个恶魔是谁!

他促狭又放浪的对她眨眨眼,「簥簥不认得人了?」

怒气从王簥胸口窜起,这男人是副市长,那晚根本就知道她的身份,他不只没纠正她的误解,还顺着她的话说,还、还、还跟她睡觉,玩弄她,让她在他面前扮了两回跳樑小丑!

想来是她扮得极好,娱乐了副市长大人,才有今日的合作。

王簥杏眸圆睁的瞪向他,随即转身要疾步离开,但她忘了自己的高跟鞋,左脚卡着右脚绊了个踉跄,顾孟禹眼疾手快的在她跌倒前将人捞进怀里,没想到她全然不领情。

「放开。」她使劲挣扎无效,便恶狠狠的瞪他,杏眸被怒气染得晶莹明亮。

「妳别瞪我。」顾孟禹怎么可能放手,强壮的手臂扣住她的腰,咬牙低咆的警告她。

「放开!」她用力推他、拍打他,都无法撼动他半分,只能再次抬高下巴瞪他。

今天穿高跟鞋唯一的好处显现了,王簥不合时宜的想着,气势上她可半点不输他。

「……我硬了。」他垂下眼睫,用极为缠绵口气在她耳边低喃。「我警告过妳的。」

情况有点超出顾孟禹原先的设想,他本想藉这次合作的机会,将小姑娘骗回自家,再慢慢将人哄上床,但实际上,当她走进办公室,自己抬头见到她的衣着,就已经浮想联篇,她软绵的身子贴在自己身上,空气浮着她暖暖的体香,她气愤瞪他时,眸光灿亮如流光,竟衬得她美艳得不可方物,自己的肉棒,也不争气的受她牵动,瞬间坚硬挺直。

那晚他本就没吃饱,中途又被她勾了一回,再加上几个月没洩的肉棒,此时饿得极狠。

王簥感受到他那处的变化,更是又羞又气,偏偏挣不开他,硬生生被他带进沙发,摆弄成淫荡的模样,双腿大开的坐在他腿上。

她正要发作,男人的气息便舖天盖地的袭来,她的后脑被他大掌牢牢扣住,颤抖的红唇被他强行启开吻咬,十秒不到,他就轻易让她动情,头昏脑胀的化成一瘫软泥任他揉玩。

「小朋友,舌头伸出来……」他抵着她的唇低声诱哄,性感高挺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两人的唇近在咫尺,他极有耐心的等待,却又不放她回神,鼻尖与嘴唇有意无意的碰着她,扣着腰的大手,极其暧昧的在她尾椎摩挲。

王簥的舌头可怜兮兮的颤着身子探出来,才将将露头,就被浪荡的男人凶狠吃进嘴里纠缠,吸捲去她嘴里的汁水,她被他缠得几乎要没气,只能被动的受着,无意识从喉咙逸出娇哼,想退开又被后脑勺的大手摁住,又被蛮横热切的吻吮许久,他才稍稍放过她。

「我、我头好晕……嗯……」她眼尾泛红的在他身上喘得可怜,话才讲一半又被顾孟禹吃去小嘴,这回他没逗留太久,而是凶蛮的往她颈项啃去。

她没被男人这么对待过,即便是初夜,顾孟禹也是温柔体贴的哄着她慢慢来,她被他带来的慾火烧的昏乱,只能无助的抱着他呜呜嘤嘤的叫,任男人强势的扯开她的衣服,一口口咬吻她的肌肤,绵软的娇乳。

「嗯……啊啊……呜……」

内衣罩杯被扯开时,那两颗嫣红的奶头兴奋弹出,欢快的挺翘,展示自己的美丽,勾着男人将自己纳进嘴里嚐,当他粗鲁急切的轮流吸吮她们时,那股酥爽欢愉,让王簥完全沦为淫慾娃娃,晕眩迷乱敞开身体,欢迎男人采食,那张丰润的小嘴则是随着男人的动作,哼出高高低低的娇吟。

「啊哈……啊啊……」

「我会被妳弄死……」顾孟禹被她娇淫模样勾得毫无心思逗她,咬牙抱高她,胡乱扯去两人下身的束缚,也管不了自己一贯奉行安全性行为的规矩,就这么抱着她将自己吃进去。

「啊……」

「呜呜——太深了——」

肉棒一推到底时,两人都忍不住发出呻吟。

王簥两腿略为悬空,高跟鞋还完整的穿在脚上,白腻长腿歪斜残破的挂着她的丝袜和蕾丝内裤,栗色短髮凌乱散着,衬衫敞开,两隻软绵的奶子随着动作胡乱晃荡,被他仔细嚐遍的朱红奶头上面,还镀着一层水光,浑身都是男人的气味,腿间的那张小嘴,似乎饿极了,贪婪啜嚐那根热烫黑红的肉棒,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洇湿了两人的阴部。

「饿坏了,嗯?」顾孟禹紧闭着眼,彻底享受了一会儿鸡巴被小穴里层层迭迭娇肉吸吮的欢快,才扣住她的侧胯,控制她在自己身上磕磕绊绊的扭起来,「啊……宝贝真棒……」

「啊哈、啊哈……太深了、太深……呜……」

「到了、呜呜呜……到了到了……啊哈——」

她夹着他的腿浑身颤栗的丢了身子,此刻的小女孩满脸欢愉,眼波妖娆淫荡,粉润的小嘴微开,急遽的吸吐空气,上头还留着口红的残色,不知怎地更显妖艳。

顾孟禹没打算等她,俯身叼起她奶头,扣住她的腰往上重重撞起来。

「等、等等——呜呜——还没——」

她惊慌失措的攀着他,高潮的尾韵还没平息,他又撞得狠,没撞几次就把她又干上高潮,王簥颤着身子挨操,高潮一波又一波涌来,她实在受不住,哭哭啼啼的喊停也没人理会。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啊哈、哈啊……到了到了呜呜——」

这小女孩没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她此时满脸红晕,泪眼迷蒙,连鼻头都泛着可爱的嫣色,那张肉嘟嘟的小嘴被他吃的红肿,原本白晳莹亮的肌肤上,都是男人玩出来的红痕,浑身都是男人的气味,一副被操乖了的模样。

这个样子放哪个男人身上都是先抓来干哭再说的。

他操得更狠更重,享受着肉棒撞进花心的包裹,享受女孩白乳晃荡,满脸嫣红在他身上娇泣的模样。

一个陌生的极乐窜上王簥大脑,她浑身急遽颤抖,小穴喷了水,淋了他肉棒一头,爽得他差点射精。

「啊啊——啊哈﹑啊——」

「啊——」

顾孟禹趁着她浑身娇软无力的时候,将人放倒在沙发上,抱高她屁股,掐着小新娘的腰从后方插进小穴,这体位入得太深,她敏感的马上哭出来。

「啊啊——好可怕——不要这样——」

「簥簥真厉害,还会喷水呢,乖,我马上就好。」

他嗓音沙哑温和的安抚她,但随之而来的动作却是粗鲁又蛮横,他一下下撞进她穴心里头,她体内的那处娇点无处可藏,生生的挨了硕大肉头凶狠撞击,高潮一次次的往她脑里窜,她却只能哭着伏在他身子底下颤抖。

「啊哈、啊哈……」

「不行了、到了到了呜呜——饶了我呜呜呜——」

风格简约刚正的办公室,迴荡着男人欢愉的喘息声,女孩娇软可怜的哭啼,小穴被操出娇淫的水声,他狠狠撞上她屁股时造出来的拍击声。

王簥不晓得丢了几次身子,原本娇嫩嫩的哭声都变得沙哑,但男人还不知足,撞击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就在她再次喷出羞耻淫荡的汁水时,顾孟禹才低咆着抵在她最深的蕊心射精。

她没被内射过,那一股股热烫的精水大量喷进来时,原本还在高潮余韵的她,又硬生生的被推上一波高潮。

顾孟禹餍足的将两人整理好,再也不管她的软声抗议,半强迫的将人带回家,等真正回到家要帮她换上自己的衣服时,见她乖顺躺在自己床上的模样,见她丰软的身子上挂着残破凌乱的衣裙,忍不住摁着她又操了几回,因为迷恋上她被内射的可怜模样,便次次放纵自己,非得射满她的穴心,见她哭着丢最后一次身子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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