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凡推开门,愣在原地。
“婳、凡?”
“婳凡?”
迎来的就是两句不同语气的称呼。
一句是身后的夏茶糜,此刻整个人撑在婳凡身上。
不久前,
“老婆!来啦来啦~”
夏茶糜一口一个老婆,喊得贼顺溜。
不过也颇有一些遗憾,毕竟怜惜女孩,也不敢做得太狠。
夏茶糜满是幽怨地看着婳凡穿着白色的吊带,
还能活蹦乱跳走来走去,如玉般的肌肤还残留未消的痕迹。
身下的巨龙又胀有些抬头。
看来自己干得还是太温柔了,
婳凡看着人,眼神满是疑惑。
她回想着眼前人在记者媒体面前,
那冷冰冰的脸,半天就吐出一句:
不感兴趣、无可奉告、不值一提、滚
偶尔气急了,逼狠了,
就开始暴露一些烦躁的脏话,上好几天的抓马撕逼热搜。
比如,
你踏马听不懂人话?
他配和我相提并论?你配跟我这么说话?
你们配钥匙呢,天天拉郎配?
不过圈内也一直有不少自来水,
会说夏茶糜其实很好,是个风度翩翩,温柔和蔼的前辈
业界富有盛名的慈善家。
如今,
这条笑得一脸不值钱的傻狗是谁?
婳凡冷着一张脸,目光扫过工具箱更是没一点好气。
直接将门拉开。
“婳凡?”
门口迎面就撞上一个人,
这熟悉的声音,婳凡竟听出了一些惊讶和质问。
婳凡一下晃神,来人往近了一步,
“这?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高大的黑影压了下来。
婳凡不自觉捏了捏手心,隐秘地和撑在身上的人拉开距离,
“额”
这怎么活脱像出轨被抓,直面修罗场的冥场面!
来人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围着白色蕾丝边的围裙,捧着卖相极好的草莓蛋糕。
他半个身子投身在黑暗,唇角挂着性感的碎金长钉,微微上翘,翠绿色的双眸反射出迷离的五光十色。
蓬松的浅灰色头发上还带着许些水汽,
氤氲着一股甜丝丝的柑橘味儿,平白增加了一分暧昧与性感。
正是她对门的邻居——邱白堇,
也可以说是她的零食投喂人。
邱白堇微微抬眸,目光不由看到了婳凡身上的痕迹,语气倒是轻淡,
“这位是?”
他眸子里也没有丝毫情绪,不过比常人多出的六根手指,在黑暗中渐渐握紧。
婳凡莫名感觉气氛有些冷,抿了抿唇,不知道说什么。
这是入室抢劫的小偷?
v我50,准备白嫖的炮友?
难道
还要顺带解释一下,不久前的那张春光无限的照片?
夏茶糜被拉开不少距离,挑着眉眼,暗中观察着杵在门口这人。
没想到两人视线正巧撞在一起。
他顿时眯起,余光看向婳凡为难和紧张的模样,
莫不是,这位就是她备注里面的那个协议老公?
看着也不像啊?
算了,
协议老公,协议才是重点,看样子两人之间也没有多少感情和交流。
这不正好,
满足了他?
夏茶糜倒是好心,勾起一抹笑意再次将人拉进怀里,
“啊——我是”
“修水管的!”
夏茶糜正要宣誓主权,婳凡率先将人话语打断,
夏茶糜:!!?
“楼下邻居,我家水管爆了,渗水到他家,影响到他,所以上来帮忙修水管。”
婳凡说得极快,根本没给人反应机会,直接盖棺论定。
夏茶糜气得暗中踢了两脚,挤眉弄眼的示意婳凡,那模样要多滑稽,多滑稽。
婳凡默念一声,抱歉。
瞬间露出明媚的笑容,语气浮夸,把话题引走,
“邱哥,这么晚了还下厨啊?哈哈哈”
“嗯?”
邱白堇轻轻嗯了一声,淡淡地听不出啥,不过眉宇间却明显流藏着不忿。
婳凡很快暗戳戳白了眼夏茶糜,给出一个眼神,
怎么还不走?
夏茶糜全然当做没看见。
视线落在卖相极好的蛋糕,
很快想起婳凡桌子上摆放的过期蛋糕,看来都是眼前人的杰作,
难道他猜错了?
而后邱白堇目光扫视着人手上的工具箱,皱着眉再度开口,
“明早刚好有一场比赛,比较重要。刚研究出配方想让你尝尝问题。”
“比赛提前了吗?”
婳凡记得比赛貌似在两天后,地点还比较远,需要出差一个多星期。
邱白堇勾起唇,舌钉抵在齿尖发出疙瘩的敲击声,听起来有些阴沉,
“是的,所以比较赶。”
邱白堇貌似不太想透露更多,目光盯着夏茶糜对人动手动脚,又整个人靠着婳凡身上,
平淡的眼神逐渐暗了下来,转而将话题再次引回来,
“你是?夏大明星是吧?哦——好像是夏、大影帝?”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仿佛就是普通的陈述,落到夏茶糜耳边就不是那一回事了。
这是嘲讽他,
大?
“怎么?你是?”
婳凡看着两人突然沟通起来,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小脸疑惑,
他们邻居半年多,怎么有种我们完全不熟的感觉?
这场面,莫名冷得有种刀光剑影的争风吃醋?
婳凡想到这儿,又不禁打了寒颤,
多想了,肯定是多想了
邱先生,跟邻居的关系貌似一直不错。
性子可好了,时不时来关心废物的自己有没有饿死,每每还关照地投喂自己一顿。
做的零食贼好吃,只不过性子有些外冷内热。
“邱白堇!”
邱白堇自爆家门。
夏茶糜愣了会儿,
邱白堇,内城有名的富人,早年在娱乐圈投资了不少的项目。
不过让人在意的便是美食家这个称谓,
以及——常人与众不同的形象,他的双手比别人多根手指,六根手指。
也被称为六指美食家,传说他创建的美食联盟,有个可怕的仪式——美食指令。
“幸会,幸会。”
夏茶糜露出尴尬的笑意,语气可没有一点幸会,知道名讳后更不想多打招呼,
只是看向婳凡的目光充满了复杂,
“我修水管的技术好吧?”
婳凡惊得跟猫一样,要跳起来了。
怎么又把话题送她身上,这话里话外都带着挖坑的感觉?
“还行,呵,还行”
婳凡低着头,眼睛直盯盯看着颇大充满食欲的蛋糕,
内心祈祷着赶紧让她远离这么窒息的场面吧?
自己怎么活脱脱是个内疚无比的小坏蛋啊!!!
“还行吗?只是还行?”
他发问,拖着语调,
“嗯?真、的——吗?”
“很好!”
婳凡都听到了自己快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还不回去吗?你的脸不要紧吗?经纪人应该也很急吧?”
夏茶糜应了声,
想起经纪人几通电话,又想着自己这张脸。
估摸着省不了一顿骂,头疼得很,打算离开。
“看来修水管是一件技术活。”
邱白堇这时候开始主动搭话,他的嘴角浮现一抹嘲弄,视线盛满了厌恶,
“夏大影帝还是很难胜任这种技术活啊?”
“我记得婳凡家里的灯光还是我修的,下次再有这种事,婳凡记得来找我哦。”
夏茶糜正打算要走,听完顿下脚步,
“啊?是吗?邱先生不是内城人,这种还是我来吧,毕竟水管这种事情,影响的是我家!”
邱白堇说完,往前一步,一手揽过婳凡的腰,将蛋糕递了上去,
“技术这种东西,还是交个专业人士!否则不好的误会只是其一,闹出人命啥的问题就大了”
“尝尝吧。”
婳凡急忙双手捧过蛋糕,抽搐着嘴角。
她想赶紧把两人都打发了,回去好补个觉。
这不一会儿,两个杠精咋又杠上了?
总感觉他们意有所指,话里有话!
“看来,你很有技术啊?”
夏茶糜冷哼一声,目光越发冰冷看着揽过腰的手。
内心似乎有做了什么决定般,转身往楼下离开。
“尝尝!”
夏茶糜身影消失,
婳凡耳边很快炸响冰冷的话语,活像巨蟒吐出舌信舔舐着猎物的耳廓,
“张嘴!”
邱白堇语气冰冷,猛然往婳凡嘴里塞了一大块蛋糕。
婳凡差点被噎死,但看着突然冰冷的目光好似要杀人一样阴冷,
想说嘴里的话一并咽进肚子里。
很快又是巨大的一块塞进嘴里,还没来及咽下去,又是一块直直塞进嘴里。
婳凡急得眼睛泛红,一颗晶莹的泪珠挂着卷翘的睫毛上,嗓子眼糊得窒息,
连呼吸都近乎被遏制,一点点剥夺,抽紧。
“别,邱邱”
婳凡来不及说完,嘴里接连塞入甜到齁的奶油,
随着奶油越来越多,腻腻的感觉似乎从身体内里生出一股无力感。
洁白的奶油趁来不及吞咽的途中,
一点点全部从脖颈涂抹在剧烈起伏的白奶团子,似迸溅出一股子腻人的奶香。
一股未知的怪味也逐渐明显。
她想起不久前那塞入嘴里的内裤,是精液里头的腥臊异味。
好像以前尝不出来的蛋糕里头的异味,又莫名让她耸动着鼻子,
心脏贪婪地吞咽探寻着,被填充搅弄的记忆。
在邱白堇冰冷无情地注视下,情欲消退的身体竟然缓慢腾升起一股羞怯,
身下的花穴竟不知饱足地吞咽着空气,粘稠的腻水从大腿内侧流出。
还伴着隐隐约约的热流,缺氧的大脑泛起的困顿和烦躁。
就像眼前的粗鲁投喂的邱白堇,他冰冷的眼神填满了讥讽,
他现在的心情充满了——烦躁,
“喜欢我制作的美食吗?你最喜欢的草莓蛋糕,”
后面话淹没在漫长的空气窒息中,
我一直未能相认的、偷吃媳妇!
婳凡眼前的景象开始发出五光十色的泡泡,随着耳边的轻语,
“睡吧。”
彻底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