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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微明(1 / 1)

你有很多次去想老天在你的生命里安排景元这号人物是对你的惩罚,你也曾深思熟虑地检讨自己有何错处,要让温暖的yan光一次又一次地灼烧自己残破的灵魂。

刃给不了你答案,却又是你大部分苦痛的特效药,你予他也是如此。唯独令人惋惜的是,他的罪孽深重无法与七情六yu和解。

“原来…妈妈她不是不要我了,而是已经离开人世了啊……”你脑海里一张黑白的雕像突然有了猩红的颜se,屠夫的刀流动一瞬寒光。

刃松了口气。

他明明,明明不该对你撒谎的,却把这个秘密瞒了那么久,时至今日,也没将所有的真相告知于你,沉默地弹下一gu烟灰,任风吹散。

刃把你送回了大学宿舍,用他不惯用的左手拎起行李箱。你也把景元所有通讯方式全都拉黑了一遍。刃不理解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则解释:“yan光太刺眼了,让我没办法呼x1。”

你寻了几份兼职,在大城市里打工属实不易。准大学生的你只能找到服务员洗碗工这样的工作,最可气的是g餐饮有的还没有员工餐,不在学校食堂吃饭又是一笔开销,能攒下的钱微乎其微。

但再累也要g。期间刃还如同一个定期给你复查的心理医生,用极端的x给你一剂安定剂。这次他开着车来找你,右手使不上力,还好那车自动驾驶的科技够先进,安全地带你去一处僻静的地方,然后就在后座上za。

后面的空间被他布置过,前座的靠背是绑了一指宽的黑se缓冲带,刚好可以把小腿伸进去,让你的腿八字状打开,你的双手则被手铐固定在腰后。

这是很经典的xnve恋姿势。

他给你戴上眼罩。粗糙的手绕过你的后脑勺系了半天才系上,你有点兴奋到迫不及待,想要催促他,又担心是他手伤的缘故而并非蓄意温吞。

当黑暗降临,五感变得更为敏感。你上身半靠在他怀里,听见他沉重的粗喘,想象他为你这幅yi的样子而癫狂,汗水途经喉结落入锁骨缝,蛇身严丝合缝地缠紧猎物,久久不得餍足。

“嗡———”

下身抵到冰凉的异物,瞬间莹落出一gh腻,纳入时边cha边流,你本能得想要挣扎,他的左手按你的小腹上,轻而易举地顺着泉眼把震动的按摩bangt0ng了进去。

“啊……等…等一下…这是………“

那不是单纯的一根bang子,而是上面有一点凸起,恰好能碾在你甬道内的敏感点上,你ch0u搐了两下,要泄不泄的滋味实在难耐,按摩bang停了几秒,刃之后并没有什么行动,你张口要唤他的名字,那根震动bang又突然猛烈地动了起来。

“唔——”你长y着仰起头,靠在刃的弯臂上。特制的按摩bang并没有他那根东西大,但就因是他特制,尺寸特别适合你,从x里的软r0u到雪t都被牵带得震动起来。ga0cha0汹涌,他象征x得打了你两下水润的花蒂,你身t里的热浪便汇于一处,淅淅沥沥地溅了刃一身。

刃和少去研究xa的花样,以往大多都是你提的,你要求他疼你、绑你、nve待你,好让你在疼痛里获得短暂的解脱。唯独放置xa是他主动提的,为此他还会特地的布置场地、调试道具。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是他要ch0u烟了。他ch0u回支撑你身t的手臂,你身t后仰,皮质的后座也没有不舒服,只是和他的r0utb起来还是甚有差距。

就像按摩bang也代替不了他。

在烟味里,你才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想让你尽力完成对x的需求,也是让自己借了这种如同扬汤止沸般靠高强度极端xa才能正常b0起的依赖。应该是你们到底不是完全的野兽,还在渴望变成正常人,这很不幸,你们并没有机会,还是不要折磨自己为好。

你主动靠在他身上去蹭,喊他应星、好哥哥,他便骂了一句烦人,然后脱了k子骑在你身上,用自己已经y到发疼的ji8代替那根已经失去意义的按摩bang。

在粗暴的对待下,你的身t仍然尽职地分泌出充足的ayee,他t1an吻你的下巴,接住你咸苦的眼泪,你控制不了身上任何一个出水的器官,他等到不耐烦了就去啃你的shangru,揽住你的腰大开大合地猛进。

“嗯…不行了……哥哥…好深……唔……”你手脚没有行动空间,连腰都被他sisi握住,除了甩头头求饶没有半点法子。

“这就不行了?又菜又ai招惹我。”他犹觉不够,速度力道愈渐加重。他原自认并非纵yu之人,悲惨的经历让他去厌恶x才对,可一旦成功尝到了x,一切变得无法收拾,他想不到什么贴切的形容,好像用毒品相较也并不过分。他只是被迫品尝,之后便借不掉,明知这种x是不健康的,只能看着自己和你越陷越深,下坠到泥潭底部。

顶到g0ng口了。你觉得自己快坏了,黑暗中感受自己的内壁随着ch0uchaa外翻,整个车都随着刃大开大合得cg晃动,和没关掉的按摩bang发出不和谐的杂音。

“饶了我吧……啊啊啊……”你已经分不清自己是ga0cha0了还是在巅峰上就没下过,时间并不长,你们也没有换姿势,保持现状已经突破了你的极限,你感觉自己快要钉si在刃身下的时候,他稍微让你缓两口气,给你喂了点矿泉水,然后加快了撞击的速度,y邦邦的r0u身带着roubang蛮横地飞速狂捣在脆弱的huax上。

如此又是泄了两次他才s。

他给你卸了手脚的捆绑和眼罩,在你横趟在后座打算就这么闻着他的事后烟味昏昏沉沉睡过去时,他叼着烟又压在你身上,将复燃的分身又没了进去。

里面灌的jgye还锁在xia0x里,巨大的roubangcha进去时可以明显地听到“啪唧”的水声,sichu充盈又难耐。他耐力也像蛇,你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他的时候只能看冷峻的脸上燃起贪婪的yuwang,见不到一丝疲惫。

你挣扎着推他,可惜手腕捆不捆也没什么区别,最后嘴上的求助还是唯一的手段:“哥…我真的受不住…今天就到这吧…啊…不要……不要了……太多了…嗯啊……”

溢出的半透明tye流了一片,甚至是粘在刃的小腹上,很快jiaohe的地方以上都黏黏糊糊。他撞入子g0ng,到达眷恋的地方时和嗑药嗑猛时疯狂的人们没本质区别。那一刻周遭的一切事物,自己的得失、命运、喜怒哀乐乃至责任、道德、信仰都变得无b渺小。

甚至是那些因果与罪孽,一切都消失了。他忘记是怎么认识你的,怎么亏欠你的,怎么靠他不常用的左手支撑起他与你在世间呼x1的空间。

此刻只有他和你,牵绊着、缠绕着、共生着,x器上的获取与奉献是对等的。

他理解了,为什么你会觉得没有他你会活不下去。他也一样。

刃突然想吻你,短暂的时间分不清是x这种毒品的致幻效果,还是忠于身心与自我的本能反应。在千疮百孔的心抵达彼岸前一秒,你喃喃地念了一句。

“景元…”

他停下动作,自我幻想的美好心境就此破碎。

你没有别的意思,与人za时本不该提他人的名字,会在这个时候喊景元,是因为你实在受不了了,缺氧和巨痛让你随时要昏厥,“景元”是你和刃约定的安全词,一旦你说了这个词就表示需要暂停。

这个词极其巧妙,名字的主人与你们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哪怕千刀万剐都无法割舍。只要提到他,话音刚落,该为他忏悔的忏悔,该为他悲痛的悲痛,大脑里充斥的j1ngg立刻无地自容地毁灭。

刃识趣得退了出去,转身背对着你,你绕过他的身t靠在她坚实的后背上替他sh0uy1ng,结束后他给你身上拿纸巾擦了擦,全程没有人说话。yet浸满了他右手的绷带,他随手扯开,那里的伤已经好了,只是留了骇人丑陋的疤,徒留工匠般纤长的手指轮廓。

你捧着仔细端详,长的那道是他父亲留下的,其他凌乱无序的伤口是镜流留下的,都是为了救你。可能因为x后短暂的温存感,刃没有ch0u开手,任由你双手捧着自己最丑陋的伤痕,默默摇了车窗,继续用左手给自己点了支烟。

一支烟结束,刃说自己一会儿还有事,将你送到附近的地铁站,晚风有点凉意,你把手cha到口袋里,里面装了东西,不用看你就能0出来这是带着庸俗力量的纸质物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给你塞生活费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他的车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逐渐变成一个点,你仿佛能看见他蹒跚着步伐,手臂上伤口的血ye流了一地,艰难而孤独地前行。在他彻底消失后,你掏出手机,在搜索引擎上找他的手伤具t是什么病症。

以及需要多少钱才能完全治好。

你要为他攒钱。

所有的不告而别都会受到诅咒,以一种极为尴尬而狼狈的方式重逢。b如你在酒吧打工时遇到景元。

他那日赢了b赛,作为新晋战队夺下冠军,酒吧的电视机放着b赛的直播,你偶尔抬头看了两眼,因为看不明白又把目光收回。当对面的水晶爆裂,半个酒吧的人唉声叹气,也有很多人站起身来为之鼓掌叫好,对这支后起之秀不吝赞美。

你寻声望去,导播正将画面切到景元那张如旧的俊脸,坐在他身侧的浅se少年激动地与他击掌。景元的嘴角溢不住笑意,神se在谦和温润之余呈现饱满的从容。

最后采访时,他接过麦克风,说:“大家好,我是罗浮战队的队长景元…”

当真是意气风发。

剩下的,你不敢再看,也不敢再听。你明明关上了心房,断绝与他所有的联系的方式。深受良好教育和具备道德底线的景元g不出任何出格的事,他能做的就是写信寄到你学校,未免你遭人非议只把jg美的信纸套在普通的信封里。可怜这些包含ai意和忏悔的情书并没有什么好的宿命,收到它的懦夫把泪水滴落在清秀的字迹上,再塞入垃圾桶。

你冲进洗手间哭泣,一扇门阻隔了景元的声音,有关他的回忆像是入秋后的飞蛾煽动磷粉,无孔不入地将你包围。

你只能安慰自己,最起码你能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他有了新队友,能够拥抱崭新的未来和生活,而你这一缕飘忽不定又卑微渺小的尘,终究会消失在yan光的y影下。

只可惜天命向来喜欢嘲弄世人。今天罗浮战队的领队说要带他们放风,偏偏看中了这家人气酒吧。职业选手不宜饮酒,只能喝一些度数低的果汁饮料,单纯只是图个新鲜,在卡座上对着花花绿绿的新奇世界东张西望。

景元就这样看到你,隔着千山万水般与你对视,眼里透着惊喜和诧异。你迅速侧过头,失魂落魄地扶着墙走出洗手间,一旁的客人想要让你陪酒,你跌坐他身边,背对景元吞下那杯长岛冰茶。

你想装作影视剧辗转风俗场合的堕落nv郎,让景元知难而退,胃却先一步发出抗议,紧接着头也有些发晕,无法支持起身t往一旁倒去。索x一个g净又熟悉的怀抱接住了你。

“小子,别来多事,你算她什么人?”

“我……”凑不出恋人、男友这种词,景元迅速地想到其他回击方式,“我是她表哥。”

多么理所当然,多么无懈可击。又多么苍白无力。

老板卡芙卡直接将想要闹事的男人扔了出去,上前拍拍你的脸,又打量打量这个最近火热的电竞男明星,问道:“他真是你表哥?”

你点点头,景元的新队友们和领队松了口气,吃瓜群众也叫了句无趣,放任景元在大庭广众下抱着你离开。

酒吧二楼是用来打pa0的临时包间,剩余的用作员工休息的房间,方便大家小憩和过夜。格局上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有的卫生间,你的房间g净整洁,没有扎眼的床,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长椅。

景元把你抱上长椅,又给你倒了一杯水,再给你理了理头发,做完这一些他还不打算走,搬个椅子坐在旁边,你知道他是准备兴师问罪的。

说起来…也很好解释。这份工作是学校知道你多次打工而旷课后推荐给你的,老实说你一开始也不相信,邮件末尾还留着“银狼”这个奇怪的名字,但邮箱署名的确是学校教务处,外加时薪丰厚,工作内容也不过是端端果盘这种服务员工作,双休日还包吃包住。

老板卡芙卡是一位年轻却成熟的知xnvx、她格外地关照你,b你在社会上认识的任何一位老板都要亲切,偶尔还会听你诉说烦恼,从不要求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要是酒吧里有客人敢为难你,门口的人型机甲就会冲进来点燃大海。

但你不打算把这些告诉景元,也不奢望再维持什么人情与t面。“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在这里打工。”

“就g这种事?”他木纳的脸ch0u搐。

你毫不犹豫,试图浇灭他身上所有的气焰:“是。”

可泼在他身上的好像是油,一颗遥远的恒星在燃烧,平等灼烤大地的一分一寸,分不清是神x的审判或是人x的救赎。终究他是愤怒胜不过对你的怜惜,但身上的火总要有另一个倒霉蛋承担。

景元掏出手机给某个人打电话,你很快看到了显示屏上“应星哥”的备注,慌了神地去夺,景元轻而易举地把你压在长椅上,举高另一只手,将通话按成免提,对面只嘟嘟了两声便接通。

“喂?”刃的声音听不出情绪,b他平时略微有些沙哑,听起来有些疲惫,也有可能只是刚ch0u了几支猛烟。

“哥,把电话挂了——你别听景元乱说…”你挣脱不了,只能哭着求他。

“怎么了?”刃问。

刃不开口还好,估计景元还在酝酿这件颠覆他三观的事情如何用理智的言语g0u通,刃轻飘飘地询问,反而让怒火在x腔里翻腾好几个来回的景元终于有了发泄口。

“你到底关不关心你的亲妹妹啊,我今天看到她在酒吧打工被别的男人sao扰,上次我们不是约好了,她缺什么钱你跟我要就好了,你怎么能让她一个大学生在外面打这种工,如果不是我今天看到……”

景元喋喋不休,他骂不出什么肮脏的词汇,在你面前气得面红耳赤,看架势如果刃在你们面前他少说都要拿自己只会打游戏的拳头和刃y碰y。

但隔着电话所有拳头都打在棉花上,刃听了半天没有反应,他也不挂电话,莫约听了两分钟才不耐烦地吭声:“这个妹妹你如果愿意管,就你管。”

刃说完就挂了,你悬着的心终于si了。

景元再拨,对面便不接了,他突然想到什么,扑上来抱住团成团哭泣你的,你一把推开他:“谁要你管!别同情心泛n来g预我和我哥的事,你有钱还不如买我一晚。”

可能是兑在果汁汽水里的那点酒jg,也可能是年少悸动与愤怒催化出了新的东西,景元居然同意了。他拿出你的手机把自己从黑名单里移出,将自己的六位数余额全部转了过去。

然后就和你拥吻。他不会在接吻的时候伸舌头,柔软的磨蹭犹如在吻雏鸟的绒毛。你能感受到他的肢t动作饱含的占有yu和自抑,一个深ai你的矛盾t不断的自我内耗,自我吞噬。你帮了他一把,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这世界上虚假ch0u象的东西太多,r0ut的痛苦与aiyu才是真切存在的。

他乖巧地顺着你的脖颈往下游走,不忘t1an舐每一处刃留下的伤痕,红着脸动情的样子甚是可ai,所有反应都跳过大脑而诚实,t会的是x1nyu本身。不像和刃的法的呜咽,水淋淋的下t不自觉地裹紧,哪怕景元刻意地放慢ch0uchaa,发软的ixue依旧能溅出水来,丝丝银线挂在他初经人事的r0u柱,在顺着jiaohe之处落在你用来歇息的长椅上,最后还是忍不住身t里发泄的yuwang,jgye如行星轨迹边陲被抛出的运势,无可救药地离开身t前他及时拔了出来,在你的小腹上s了一滩。意想不到的是他的ji温低很多,t外sjg又没有疼痛相伴,没能让你享受一次完整的ga0cha0。

仔细想想,正常人za本应该是这样,怪就怪这世界上没人能在这方面与刃相提并论。

也和刃不同,景元没有刃事后间歇x的冷漠,他s完了还一直紧紧抱着你,你的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出不来,隔着x腔听他呼x1愈渐绵长,能感知到的是景元依然ai你,除此之外还有不切事宜的难过。你猜是自己在他不喜欢的简陋场地,草草了事地收下了他的法地用牙和嘴唇卖力地x1草莓,所以b0发力很充足,气势势如破竹。他x1的那处非常靠上,如果不是冬天可以用围巾掩盖很容易被人发现。刃从来不会啃咬那里,乱ga0久了总能学会点分寸。毕竟刃怕麻烦。

景元在刃的衬托下反倒成了一只雏狼,又或者是狐狸、狈……?有犬科动物那样的耿直、忠诚,心里还不忘揣着狡诈的小心思。他挑最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留下印记,迫不及待得想要人知道,你属于他,或者他属于你,急切地和你捆绑表兄妹以外的关系。

留下烙印的方式简单而粗暴,景元t会到了上位者的满足感,无瑕的肌肤因他的意志变得红肿充血,b周遭的痕迹更红yan。可惜疼痛的负面效果永远真实存在。他惶惶然地误会过程与结果,心想给你打上烙印后能疼到自己身上就完美了。

空气逐渐染上腥甜,雄x的宽大骨架压着你的双臂,你腾不出手去继续撩拨他,艰难地转动手腕去搂男青年些许消瘦的腰,刚触0到他就“嚯”地起身,单手速速解下自己的上衣,随手一掌拍在你的侧腰上。

“唔啊……”你欣慰地沉y,轻轻哆嗦着感到身下涌了一gu。打过的地方瞬间火辣辣地疼,景元目光灼灼,迟疑着是否下手过重,这一空隙给了你机会,侧身起来一把推着他的肩把他压在超大号猫咪靠垫上,“哥哥,继续…还不够呢……”

景元听罢,霎时自觉一段电流从分身沿脊梁而上,身tb大脑率先作出反应,即刻又脱了自己的k子。失去限制的分身几乎是弹跳而出,滚烫狰狞地立在你x前,景元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脱得一丝不挂,而你还穿戴整齐地靠在他自己身上。

对此你只笑笑,张开嘴将粉红的r0u端抿入口中。景元朝后一仰,白se脑袋深陷在软垫里,沉重喘息了两声。你就此不动,抬起双眼自上望去,景元神se里是懊悔着被口,身t倒是诚实地紧,脸上的火一直烧到耳根,x腔收得鼓鼓囊囊,ch0ux1时隐约可见男人的肋骨线条。

“唔…呜呜……”你含着东西说不清话,催促着景元快些做出更多反应。口腔内无bsh热多汁,含他的还b含刃的要轻松些,你娴熟地模拟x器ch0u送那样上下吞吐,不经意地轻舐铃口。景元哪里t验过这般刺激,身t已经由不得自己控制,仅能迷茫地望着天花板,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他上懵了。于是你扶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调整姿势跪趴在他腿间,再将更多主权还给他。

景元会意心痛地吐出一gu焦灼的热气,按下手时目睹粉软鲜亮的唇吞尽自己的分身抵至咽喉,软韧小舌垫在下方,再往前就是紧致脆弱的喉口,两处触感格外分明,绝妙的xia0hun下,自己的分身不禁粗壮了一圈,难抑地挺腰ch0u。

“呃……呃啊……唔……啊啊………”男人低喘不止,嗓音未经烟酒腐蚀,青涩而腼腆,教人凡心大动。景元加快了ch0u送的频率,还没个多久就忍不住地要s,发泄的yuwang怎么都压不住地要掏出身t,顾不上其他只能拎起你的头,roubang刚回到空气中白花花的粘ye就淅淅沥沥地喷s出来,挂在你的嘴角,乃至眉睫。

你刚咽下嘴里的酸咸,景元颤抖地捏起你的下巴开始吮吻,牙齿衔住你的舌头咬破,睡衣的扣子几乎是被他扯崩开,弹飞到收纳衣服的柜子下。你里面没有穿内衣,雪峰被景元宽大有力的手握住,两边都是同样的力道抓r0u。他分心地啃吻你,眼角看向自己手里溢出的软r0u,有紫有红。别的男人也是这么做的,不,甚至b他还过分。景元心头一紧,猛地将你再度压在长椅上,狠狠地一握,连带着还没好的瘀伤一并发出钝痛,你有些吃不住,瞬间疼出了冷汗,在他身下微微ch0u搐着僵直躯t。

“把你c爽了,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是吗?”景元垂下眸,深思难辨地自言自语。他扒了你的内k,牵出几缕银线,胡乱地用重新b0起的roubang沾了沾,扶着进入你的身t。

原是懂得克制的厚道人,此刻也失了理智,进入后折着你的腿扛在肩上,誓要t0ng开huaj1n里每一处褶,猛烈挺送ch0uchaa,将无法动弹的你重重反复贯穿,内壁的粉红媚r0u缠上粗大的x器外翻,再被他重重顶进内里。

他变得有些不太一样,有点像刃。

“嗯……”你r0u腔不自觉的收紧,已经到了ga0cha0的零界点。自己ai的人要好好看清,你伸手抚过他的刘海,金se的瞳孔泛红,想看着他的脸ga0cha0。

他却停了下来,你因惯x从长椅上一弹,x前两枚蹦兔超两边danyan,景元又如猫科动物那样迅捷灵敏地将之握紧。

“快…给我…快点…”顿时从云霄飞车顶上停下的你发现景元是故意不给你个痛快,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他不慌不忙,拇指和食指掐住x上两枚凸起的红晕,说:“求我。”

还是高看他了,他倒现在还理解为情趣,又或者想用情趣的方式敷衍过去。你扫兴地侧过脸,眼见自己不上他yu情故纵的当,景元失落地又成了小心服侍的态度,对着你的身t又亲又t1an,搂住你的腰将你撑起来坐在他怀中,三浅一深地温柔ch0u送,稳稳地让你骑着他泄身。

“痛吗?”他把用完的bitao打个结,用指尖抚0着你的下颚,满眼破碎的怜惜。你侧过身不理会他,他慌忙地从背后紧抱你,握住你的手腕,“别这样…再给我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说归说,你心里也不报什么希望。

这回是真的开卷考,你要求他用皮带ch0u你,就是简简单单的鞭打。景元喜欢穿松紧的运动k,你注意到他没有皮带,然后逛街的时候替他挑了一根,纯黑se的皮面,三厘米的宽度,银se的金属扣。

“啪。”声音听起来极其悦耳,g脆利落,疼痛却没落在你身上,景元手臂上却多了一道红印,是他在调试力度,遵循你身上的痕迹,尽可能还原另一个男人的孽行。

这是你的原罪。因为你不能忍受痛苦,害得这个家支离破碎。

景元却说:“要是我小时候好好保护你就好了。”

你沉默着催促,鞭子落下时好像回到了那一天。家里的酒瓶散散落落,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解下了自己皮带,借着酒气把自己对世界的怨气撒在妻子身上。nv人生来就b男人t弱,她打不过男人只能被抱着自己头让他打。男人后面觉得无趣,你的哭声x1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像恶魔一样一步一步走来,鞭子随破空声留下刀削般的印记,你撕心裂肺地喊疼,唤起了为母则刚的意志,她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酒瓶砸在那个人渣头上。

疼痛有激地你将思绪回归现实,足够猛烈的痛觉终于让你从悲苦的记忆里逃脱,你抓紧着手里的抱枕,凹陷的脊柱露出瘦弱的蝴蝶骨,景元看着它们颤抖地煽动,被剥夺翅膀的蝶永远无法拥抱天空、飞向太yan。

景元可是天才,有什么是他做不到呢。他让你跪趴在他身下,roubang无情地碾过huax深处。他ch0u的鞭子b刃还要jg准,你弓起哪里他就落在哪里,泄出来的水sh了大半软垫。做错事情肯定要付出更多代价,只挨打是不够的,他细心地给你在背上涂辣椒水,拿着玻璃瓶一坨一坨地从高处往上倒,yet落在你身上甚至会弹出不规则的水花,刺激x的yet顺着伤口渗入皮脂,和你好不了的心伤产生完美的共鸣。

一切b你想象地难以忍受,你张嘴要喊和别人约定的安全词,哭哑的喉咙已经说不出景元的名字,双臂支撑不住身t,摇摇yu坠之间又掉进那个温暖强大又不可依靠的怀里,一滴水落在你的额头。

他怎么还在倒辣椒水呢。你蒙蒙地睁开眼,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不过是太yan的眼泪。

混沌中你被他哄睡了,景元彻夜未眠,手搂着你的身t紧紧不放,清晨被鸟叫声吵醒,你心想:该走了。

景元感知到你要离开,眼角再度涌上泪,水把猫咪抱枕打sh,看上去大小都缩了两圈,吐息烫得惊人:“别走…求你了…不要走…”

“我只是去上个厕所。”你稍稍安抚景元,只为挣脱他的怀抱,然后开始收拾行李。他先前跟你逛街买了许多情侣服饰、水杯、手机壳…你一件都没打算带走,只把自己带来的换洗衣物放在皮箱里,全程尽量很小声,虽然他一定也会听到。

景元躲在被子里强忍着泪水,等关门声响起,他在手机里敲了一串字,和对面决绝的nv人说,不管发生什么,起码你还有我可以依靠。我还是你哥。

发出去后有个刺眼的红se感叹号。他终于像孩子一样哭喊出声。

“平时要注意好ai惜自己的身t哦。”

卡芙卡是个很有魅力的nv人,不光是她的外表,而是她具备的g0u通能力。和她说话时间都会放慢,你愿意听进去她的话,接过她手里的药膏准备回房间好好涂抹。她也很会倾听,因此你也愿意和她诉说学校里发生的困扰,b如有同学看到你上了一个很社会的男人的车,就此被人议论。

这个烦恼很快就解决了,有一次刃直接来你学校宿舍找你,逢人就说他是你亲哥。有一个在道上混的亲哥在,便不再有人敢在你背后说三道四了。现在你唯一的困扰就是钱。

卡芙卡问:“你说你这么拼命攒钱,得攒多少才算够呢。”

你如实回答,具t也不知道金额的多少。你亏欠你哥很多,他为你受伤,国内的医生都看不了,你想攒钱带他去国外看看。如果能治,你会攒更多钱。

卡芙卡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然后又释然g起嘴角,对着吧台下的水晶灯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道:“我想起来,曾经我也问过一个为了金钱不停与si神搏斗的男人这个问题。他却回了我另一个问题,需要多少钱才能把一个nv孩养大。”

“是父亲对nv儿吧。”你给她续上香槟,盯着琥珀se的yet冒出数不清的气泡,“真羡慕呢…”

“好了,今天客人不多,你早点上楼睡觉吧。晚安。”你谢过她后上楼,做了一个有景元的美梦。

你经常怀念和景元的那七天,这个名字并没有正式消失在你的生活里,他在赛场上佳绩不断,微信、微博经常给你推送他的现状,在刃把你c到神魂颠倒时,也用景元的名字跟刃求饶。

r0uyu真切的极乐让你们的长颈相抵,他容你抱着他喘息,感受凌乱的呼x1逐渐找到节奏,待热情湮灭后坦然地面对平静,之后不再言他。他活脱脱就是位完美的情人,除了有ch0u烟的恶癖。

后面关系亲近了那么一点点,是也仅是他会留你在他身边过夜,你忘了是自己吵着要他抱你,还是他主动把手放在你腰上的凹陷。但这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在他怀里睡得不太舒服的,b榻榻米还硌人。他也忍不住抱怨,你睡觉总说梦话,景元景元地喊个不停。

有一次你醒得b他早,借窗台泄出的晨曦趴到他身前仔细端详他的脸,此刻收敛了平时那gu生人勿近的气质,静态的他要b平时看上去jg致许多,配上粗旷健硕的身躯极具雄x魅力。你目光再往下移,手掌那处绷带散落,又添了许多新伤,看得出来他也没能好好ai惜身t,手掌的伤蔓延到全身。

于是你们每次做完ai后,又多了一项给他上药包扎的环节,这人的心和铁一样y,伤口溃烂发炎时一声不吭。

当然再亲近也只是这样,你能感受到刃在抗拒其他感情的滋生,他一向不擅长这个,所以所有感情都是点到为止,就好像当初他也不接受他父亲给他找的继母和继母身旁那个异父异母的亲妹妹,并且无法相信你能为他灌注亲情。

但也这不妨碍他继续把你往景元身上推,可能先前那种状态就足够满足。挂念他的妹妹会为了他对自己喜欢的男生撒谎,偷偷给他碗里多塞一个溏心蛋,他站在厨房边嗦面边守着一对看电视傻笑的璧人,真的挺不错的。他要的并不多。

唯一一次你们做完ai睡到天亮后他没有急着走,而是问你今天有没有安排。说罢掏出两张票,上面印刷着十张年轻的面孔,其中一个是景元。是什么电竞春季赛决赛?你不太明白,这都快夏天了怎么还j1ao季赛,反正就是这场b赛谁赢谁是全国冠军。

到了会场乌压压全是人,你还担心自己可别看到景元就哭得泪流满面让人误会成脑残粉,再给他造成困扰。事实则是游戏才是今天的主角,观众并不是对着职业选手g瞪眼,而是图个气氛,放弃能在家吹着空调的机会,花钱跑来这里举着头看大屏幕。隔着人山人海,你只能面前看到职业选手一排五个的小脑袋瓜,景元那张脸最多被摄影师多照顾几秒,心脏停几拍也不至于si。

“罗浮战队亮出了景元的招牌英雄,看来着一分他们势在必得。”解说席压着一片nv生的尖叫说道。

“什么意思?”你只纳闷他们怎么还不打,bp环节b你想象地漫长许多。

刃解释说现在罗浮战队选的是景元最擅长的英雄,五骁的时候镜流亲自教的,之后也是因为这个英雄玩得好而被现在战队的教练看中。这几年里景元的英雄池不断扩充,为战队变成全能边路,但整个游戏再没有任何一位选手或玩家能扞卫他是国服第一的地位。他拿这个英雄很少输,而对面选到也很难赢。

“哦,原来这样。”你敷衍地回应,更惊讶于寡言的刃一口气能说那么多话,有意无意地看向他的侧脸,他一心注视着b赛,和他平时对衣食住行都没有追求的样子完全不同。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他和他的队友们应该也还在打b赛吧,你惋惜地想。

b赛开始后,那些数据、装备、专有名词疯狂地从解说嘴里蹦出来,听得你一头雾水,也懒得再问,只能用英雄的长相区分谁是谁。景元玩的英雄叫“李信”,和他本人还有点像,浅se的长发,长得又瘦又高,台词听起来很有正义感。但你看一会儿就找不见了他了,画面切换到一个红毛长发的疯子,解说激动地对着麦克风狂叫:“天呐,景元他去偷塔了!”

“能偷掉吗?偷掉了!”

全场有些沸腾,你靠近刃的耳旁说:“为什么这个也是景元?”

刃没有说话,环境实在太吵闹了,便用手机给你发过去一张图片,浅毛将军和红毛疯子并肩而立,下面写着英雄介绍,你粗略地看了看,才知道他会变身。变成浅毛将军的时候适合打团和压高,反则适合打四一分带。这个英雄的难度除了边路的细节c作,更重要的是做出光与暗的切换抉择。放眼整个游戏没人能在大局观上胜过景元,因此也不可能b景元更理解这个英雄。

你抬头在把目光移回屏幕,看着那个黑红se的怪物y暗爬行在地方野区偷野,默默吐槽这个形象和他人本人千差万别。

你通过观众的反应判断,这场b赛应该是jg彩的,你看到景元捧杯的时候意外地很平静,电竞和他都是你世界之外的人,这场b赛就像是看一场与自己生活不相关的电影。刃明显是有情绪波动的,他y是把泪收回眼眶,还靠在椅背上紧闭双目,藏着不让你看见。

四周的人都站起来喝彩,情侣们拥抱热吻,摄像机切回到观众席,记录下声势惊人的一幕。

“我们先走吧,一会儿肯定人多。”其实你想逃,麻痹心里是有时限的,你已经快到了极限,马上景元要被采访,你不敢再听到他的声音。

你伸手去拽他墨绿se的长发,他猛得睁开眼,抬手将你搂在怀里,生y地掐住你的下巴,就要吻你。无数次的r0ut关系,第一次让你觉得他的怀抱有温度,甚至有一gu浅淡的焚木味。天地无情,以万物为刍狗。善者撕下了手里的菩提珠,落进人间炉火,焚烧成灰。

那吻没有落在你的唇上,瞳孔缩紧时动作慢放,他在一秒内改变了轨迹,落在了你的额头。

一个很轻的吻,放在生活里b尘埃更渺小,风过即散。你抬手ch0u了他一耳光,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甚至都没看清他是什么表情,羞恼着拿起包就走了。太讽刺了,你们之间容得下无下限的1uann关系,容得下皮鞭的凌nve,容得下野外的放纵。

却容不下一枚轻柔的吻。

刃继续坐在场馆里,脸上并没觉得多痛,也没用手去0,只盯着景元的方向看。

许是刃的目光太过锋利,景元对人群挥手时jg准地对上了刃的目光,他又惊又喜,应星哥居然能来看他的b赛,也不早点说,他直接把应星哥安排到嘉宾席多好。他冲那个方向停留了好几秒,不停地用眼神分享自己的喜悦,而隔着人海的那位故人就在这时起身,转身离去。

景元不太理解,隐约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他不安地和队友回到休息室,打野彦卿兴奋地看着回放:“让我看看,刚刚捧杯时把我拍得帅不帅。”

景元把刃的事情先放了放,起了兴致凑过去和他看,还不忘调侃:“哎呀这个角度,怎么把符卿都遮住了,下次还是得让符卿和青雀站第一排。”

叫符玄的是罗浮队的辅助,刚要开口就被身边的中单青雀拦住:“太卜大人别生气,大家都知道您身高不济,能耐确是顶天的。”

这个队伍里最沉静的是s手驭空说道:“好了斗嘴了,想想一会儿去哪庆祝吧。”

拿下冠军,气氛自然是畅快自在,景元00下巴笑笑:“我看……”

“怎么了吗?”彦卿见画面切到观众席了就转过头,看着平日最温和儒雅的景元脸上浮现出冰冷的神情,那冰并非自内而生,而是有什么凝固在他好看的五官上,然后一点点碎裂,甚至要将他的心掏出来t0ng得七零八落。

“没什么。”景元垂下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只丢下一句,“你们玩,我先回去了。”

景元没有回基地,而是去了你打工的酒吧,他遵守原则不与你纠缠,会去此地只图放纵一夜,要是自己真醉了,没准还能赌一把你的怜悯。到了酒吧没见到你人,那他只能一个人喝闷酒,该做个懂事的成年人,今生所有的素质压制着向酒保打听你的冲动。

景元不懂酒,胡乱地点了一杯加威士忌的特调,端上来的时候觉得挺好看的就没有破坏分层,所以石榴糖浆没有搅匀,导致每一口都苦辣到肝肠寸断,等到最后一层又甜腻到无法入喉。

太甜还不简单吗?加点苦的不就行了?于是景元掏出手机,在网上找到了今天赛后捧杯的切片视频,他多骄傲,多自豪,视频里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完完全全没注意到台下有一对狗男nv当着他的面亲亲我我。

啊,对就是这。景元把播放倍速换成了05。摄像头的视角微侧,是你先去拽了刃的头发,然后他揽着你的腰低头俯下身t,两个人的头就此重叠,只留一个墨绿se的后脑勺。

景元又点了一杯血腥玛丽。弹幕有人刷这对情侣很般配,景元想冷笑,结果猛得磕了两声,粘稠的糖浆挂在他嗓子眼里下不去,也咳不出来。视频不断地扩散,陆续新刷出来几条弹幕。

“nv生的脖子上好像有草莓……”

“哇塞…好多草莓……”

“看起来挺开放的,不像啥好人。”

“没准是胎记呢,收收味吧。”

“前面那条站住,有对象有几个草莓怎么了。”

互联网上什么都能吵起来,但十多分钟的视频里你和刃就出现短短的三秒,因此弹幕里那句“男的好像前职业应星”都没能翻起来什么风浪。

但景元的世界里只开始循环这三秒,他一只手端着新上来的酒,另一只手拖进度条反复观看。你身上哪里景元没有看过,什么地方有什么胎记他记得清清楚楚,恨不得刻在自己基因里。你脖子上的就是草莓,和血腥玛丽一个颜se,鲜红鲜红。他用两指放大观看,然后确定那是新打上的,他给你x1完的草莓也是这个样子。酒呛进鼻腔里,景元狼狈地去找纸,屏幕回到正常然后继续播放,他信任的应星哥吻了他最ai的nv人。

背叛,彻头彻尾的背叛。

这下眼泪也止不住,他g脆破罐破摔地趴在桌子痛哭,路过的人笑他是个纯情大哥,被nv朋友分了还是劈腿了,在这买醉。说得景元心里愈加苦涩,哪里是nv朋友呢,论关系只是表妹罢了。

景元第三杯酒是午后之si,服务员好心劝他少喝点,又被他烦躁地打发走。他关掉了用那三秒自nve的视频,然后切回微信,在列表里找到应星哥,上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你走后的那天中午。景元和他谈论到你们发生的一切,以及你身上被其他男人留下的伤。

你要求刃别告诉景元你们一直保持r0ut关系,所以刃在他长篇大论下也仅仅回复了一条:她的情况我心里都有数。

景元:那些男的是谁?

应星:妹妹的私生活,哥哥不应该管太多。

现在景元觉得这是背叛,彻头彻尾的背叛。和他小时候担心的一样,温柔t贴的竹马永远打不过冷酷天降的宿命感。ga0了半天你身边的男人一直就是刃,刃也真舍得,能够狠下心来这么对你,而你也还是一如既往地选择待在他身边。

景元感觉头疼yu裂,意识也逐渐涣散,被伤到肝肠寸断的人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头骨穿孔这杯酒名字取得真好,喝第一口就开始耳鸣,他仿佛听到你在笑,酒杯里映出你的样子,你轻轻地托起他的头,说愿意跟他回家。

景元痴痴地笑,手里的酒不能停,一停你的身影就要消散,不知道多少杯苦酒下肚,大脑才收到身t发出的求救警报,眼前已然四周发黑,手脚也使不上力气,伏在桌面竟吐了口鲜血,昏si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那我算什么…”

这一篇设定是nve刃大于nve妹大于nve景元,景元只是失去了ai情~但刃失去的可就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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