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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1 / 1)

楚怀之早早就决定要去英国念书,开学后几乎都把时间花在申请留学的相关准备,温淮宣有些寂寞,从前整日黏在一起的人,现在放了学就只能透过le联络。

楚怀之有他的路,温淮宣也该好好走自己的路,她给自己设定目标,先专心念书,若是学测成绩不错,就代表两人间虽然有差距,但她还算是能配得上他的,那么她就不要再迟疑,鼓起勇气跟他告白。

她告白的所有底气,皆源自于他对她的特别;他对她特别亲近、特别严格、特别娇纵可爱……就像妈妈说的那样,赌一把,无论结局怎样,她都勇敢跨出去了,至少没有留下遗憾。

在校最后一个学期像是被上天按了加速器似的,时间过的飞快,他如愿拿到剑桥的入学资格,一毕业就要飞出去,而后她也有惊无险的有了归属。

楚怀之霸道又娇纵的要求,她都考完了,必须去机场送他,还要给他准备毕业礼物。

温淮宣心想,幸好不是当面讲,否则她想到自己计画时羞透了的表情,肯定一下子就被他看出端倪。

她做到了对自己的约定,打算好谢师宴要向他告白,如果……如果运气好,他对她也有感觉,至少在他出国前,他们还能……用情人的身份……在一起……

梦里反覆出现的那些情节,她连在自己脑袋里想,都只敢用隐约模糊的「在一起」来替代,根本就不敢胆大妄为的想着会实现,她只是……只是想……如果他想要……她也是愿意的……

……

二班的谢师宴是订在海悦饭店揽月中餐厅的大包厢内,原本楚怀之要亲自开车去接温淮宣的,但她说她最近学着做点心,要烤些司康给他嚐,还交代他别开车,若是谢师宴上喝了酒,开车可不安全。

楚怀之都一一应下,还有几分傲娇的想,这人最近越来越爱管他,简直是爬到他头上来了,究竟是谁给她的底气?

他想着,待会儿见面,他肯定也要管管她,例如不许坐在其他男同学身边,或是喝了酒不许单独行动,必须和他一道走才行。

但温淮宣迟迟没来。

开宴了,他因为即将出国,被老师同学们一杯又一杯的敬酒,几番轮下来,醉意很快的爬上楚怀之大脑,他让一位比较要好的男同学将他送到休息室,若温淮宣来了,让她进来找他。

被送到休息室后,他便安心睡去,但没有过多久,昏沉迷醉间,他似乎闻到了温淮宣熟悉的奶香气,甜甜软软的。

然后,他的唇被吻上。

她的主动代表了她的意愿,先前那些被苦苦压抑的慾火,瞬间窜了上来,直接烧断所有理智。

他反客为主,带有极度占有欲的大手扣着身上女孩的后颈,热切又粗蛮埋进她肩颈啃吻,另一隻手胡乱扯着女孩身上的外套。

当外套被扯下扔到一旁时,熟悉的香气渐淡,一缕怪异感窜入脑海,让他神识恢復些许清明,楚怀之倏地停下动作,皱着眉睁开眼睛。

女孩儿双唇嫣然,身上的洋装被扯的凌乱不堪,裙子被撩到腿根,一副被疼过的样子。

只可惜——

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班长!

……

楚怀之惊慌的睁开双眼,意识到是梦见从前的事后,心绪不佳的抹了把脸。

睡意全消。

他看向身边睡的香甜的女人,三分嗔怒七分委屈的将她搂进怀里,逮着她的耳朵啃,大手扯开宽大浴袍上的绳结,一点点的,将里头绵软妖娆的胴体曝了出来。

「阿宣……」森白的牙啃红了蜜色的耳壳,呼息尽数往敏感的耳洞里送,满意的看着她轻颤,「起来陪我玩。」

「呜……」

上了整天班的温淮宣被人硬生生从美梦中啃醒,说话还黏糊糊的。「楚怀之你咬我作什么?说好今天让我好好睡觉的……」

「都怪妳,睡前跟我说什么高中同学会,害我梦见脏东西。」

他埋进温淮宣的肩颈处,像是要把梦里闻到的气味给冲淡似的,深深的,深深的嗅了好一会儿。

「妳说妳没事为什么要把外套借人?」

害他碰了脏东西。

「你在说梦话吗?」她揉揉眼睛,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男人餵进手指。「呜……」

楚怀之一手撑住自己,另一手专心致意的捣弄女人的小嘴,拇指时不时的替她揩去不经意流出的口汁……

温淮宣一头青丝散乱的躺在男人怀里,小嘴被长指反覆玩弄,浴袍半遮半掩的挂在身上,还带着三分睡意的眼眶已经染了几分红晕。

「真可爱。」

他低哑的夸了一句,俯下身吃去她唇边的湿意,手指插得小嘴发红,柔软的嘴宽慰似的含住她的下唇轻吮,手指略带粗鲁的挟住她的小舌头,嘴唇又极其温柔的接着吸吮。

她的喘息越发不稳,可怜兮兮的哼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抽去手指,扣住她软嫩的下巴,逮着娇嫩双唇凶狠啃吻。

一下又一下。

一会儿咬,一会儿吮。

「呜呜……楚、楚怀之……」

她又晕又软的呜咽着,小手推不动无动于衷的男人,她气的胡乱打他一通。

发红的手被大掌扣在手心里揉,楚怀之稍稍退开,语气狎暱又略带几分得意。

「都多少次了,怎么还一亲就晕?」

温淮宣偏过头,大口大口的呼吸正常空气,而不是他怀里布满缠绵情慾的男人气息。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她忍不住回头瞪他,却忘了自己被撩起的慾望还没平復,一双圆眸嫣红还泛着水气,双唇也是肿的,嘴角甚至还有隐约的湿意。

平时有多保守害羞,被撩动后就有多娇,真真是个小淫娃。

楚怀之笑了,桃花眼里流波潋滟,尽是诱人沉沦的情慾。

「阿宣,我闻到妳的骚味了。」

他将她的腿往后带,扣在自己腿上拉得极开,大手扯去她的绵裤,白玉颜色的长指插进泥泞的穴口玩闹。

「呜啊……哼呃……等……啊啊……」

「我没闻错,阿宣果真湿透了。」他得意洋洋的呢喃,手指灵活的抠弄着紧致的花穴,造出啧啧啾啾的水声。「听见没?宝宝发出的声音好色啊……」

「啊哈……你、你别……啊啊啊……」

高潮来得极快,她在他怀里震颤不已,楚怀之还不肯放过她,竟俯下身去叼住她的奶子。

奶头被男人含进嘴里,有时轻轻吮着,有时被舌尖上下舔弄,难以言语形容的欢愉浮满全身。

她最喜欢,也最怕他揉玩双乳,那销魂的快意让她酥爽,却也令她变得不像自己,只想勾着他玩乐。

「啊啊……」

男人撑在她身下的大手牵过另一隻奶头,以指腹轻拢慢捻。

原本粉嫩嫩的奶头被男人一玩,颜色就艳得不像话,两隻浑圆软嫩的奶儿,被以不同的手法玩弄,一波波酥痒的爽快在身上涌动,骚慾也越迭越高。

「啊呃……啊……楚怀之、楚怀之……」

她在他怀里既酥爽又难耐的胡乱扭动,不自觉的用最黏最娇的声音呻吟,还被男人插着的穴儿,更是被刺激的一鼓脑吐了黏糊香甜的汁水。

又甜又骚的气味,又娇又慾的呻吟,怀里的小女人以极为淫荡诱人的模样,在他怀里绽放。

更像是无言的勾引男人操她。

楚怀之起身将两人浴袍都褪去,跪在她身后,抱高她肥软的屁股,扶着硬了许久的肉刃插入她湿糊的穴。

「呜呜呜——慢、慢点——好胀……呃啊……」

不中用的温淮宣才将龟头吃进去就胀的受不了,水气自然而然的浮上眼眶,她缩着身子想躲开,却被打了屁股。

「乖一些。」他开口低斥她,声音哑得极其性感,随后又软着声音哄她。「阿宣真乖……再吃一口,啊……就是这样……」

楚怀之扣住她的屁股,享受她紧致软嫩的小嘴,被自己一口口撑开餵满带来的销魂快意。

「不要再进来了呜呜……太、太深了……」

温淮宣雌伏在他身前动不了,湿糊的花穴被塞的变形,敏感又不安的咬住入侵者,而始作俑者却像看戏似的,欣赏小淫娃叼着半截肉棒吃撑了的可怜模样。

「宝宝准备好了么?」他低头揉捏她的屁股肉,一面哑声逗她,「还有一大半呢,这样要吃多久?」

温淮宣想哭极了,也真哭了,忽然懂他为何总说,初夜他已经很克制了。

「能、能不要从后面吗?」她可怜兮兮的回头问他,「太胀了,真的……有点可怕……」

还没开始操她,眼睛就湿红成这副模样。

用这种眼神、这种模样乞求男人,还想得到什么结果?

楚怀之将她的背脊按下去,一口气干到底。

湿软的花穴绞的他爽翻,她被插到底的哭声也让他爽翻。

「呜呜——混蛋——」

几乎是整个肉头撞上宫口时就带出了高潮,她浑身颤抖,男人却没有要等她的意思,粗鲁的扣住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凶狠凿击。

「啊哈、啊哈……太、太深了……」

「到了呜呜呜——好可怕——啊啊——」

身体被从后方深入贯穿带来销魂的极乐,极乐中又揉了一丝莫明的恐惧,恐惧后又是极度的欢愉,温淮宣几乎承欢没几十下,边哭边被他再次抛上巅峰。

楚怀之将人死死按在身前重击挞伐,哑着声不依不饶的问。

「宝贝儿下次还把衣服借出去么?」

温淮宣根本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她只知道自己要被操疯了。

「不、不借了……啊啊啊哈……要要要洩……呜呜呜——」

她控制不住自己,浑身抖个不停,嫣红的小穴喷出淫靡的汁水,将两人交合处喷得一塌糊涂。

楚怀之被她洩水又紧紧绞住一阵,再也忍不住射意,咬牙掐住她的腰,野蛮粗鲁的狠操一波,又把人操哭后,才怼着她窄小的宫口射满精水。

温淮宣还在高潮余韵下不来,根本没力气动,只能乖乖被他抱在腿上哄。

「哭的像个小可怜似的。」

他拂去湿红眼眶里的泪,嘴里用极温柔的口气哄她,落下来的吻却一下比一下还凶狠,最后露出真面目,蛮横的扣住她后颈,令她抬高下颚,乖乖张嘴迎进他的唇舌。

「呜……」

楚怀之一会儿霸道吮着她的唇舌,一会儿退到外头以舌若有似无的舔?,她被逗的晕呼呼的,只能红着脸,无意识追着他的嘴唇讨吻。

呼息交缠,唇舌互吮,开阖间银丝牵扯,藕断丝连。

温淮宣沉溺在口舌交缠的亲暱中,待发现腿间滚烫的动静,想要退开,已经来不及了。

晃荡的奶头被含进湿热的嘴里,她无助的攀在楚怀之身上,半推半就的被迫吃进他粗长肿胀的阳物。

「呜……不要了不要了……」

「阿宣乖。」他哑着声调整两人的姿势,让自己入得更深。「再操一次就好。」

「啊哈……啊哈……你你你不许再射进来……」

她警告他,声音却娇得不像话,吞吐肉棒的身子也娇得不像话。

「阿宣的小穴吃精水的模样可爱极了,为什么不能射进去?」

他还有脸问为什么?

先不说会弄出人命,他每回都射那么多进去,肚腹胀得难受不说,吃不进去的那些又一股股洩出来,有时流的她大腿都是,丢脸死了。

「阿宣,做爱要专心些。」

温淮宣才腹诽两句就被掐了屁股,随后就被男人干的讲不出话,只能张腿坐在他胯间哭。

她被楚怀狗反覆摁着操干,小穴被射满了白精,直到天光微曦时才从他的隻言片语中稍稍弄懂,原来十年前的谢师宴,不只成了她的心结,也化作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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