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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裙底(1 / 1)

在预备铃打响前十分钟,唐绵还坐在办公室里检查自己的教案,之前去实习时虽然已经练习过怎么讲课,可是当真正成为一名人民教师,现在坐在教师办公室里的时候,那gu临场带来的紧张感才真正降临。

高二10班是整个学校最出名的吊车尾班级,在成绩竞争激烈的山大附中里就像是被遗弃的班级一样,无论大考小考成绩皆是被前一名甩开很远,因此其他九个班都默认以发一章,喜欢的人多会高产一点

王晓光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喉咙猛地紧了一下,下意识地朝余芮的方向看了一眼,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教室里陷入了鸦雀无声的si寂,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更不敢回头去看贺崖那张没睡饱的臭脸。

余芮则是赶紧回避掉王晓光的目光,佯装若无其事地开口:“就是啊,你们也太过分了吧,这样欺负老师。”

贺崖看都没看余芮一眼,不耐烦地抬眸就看见了黑板上的唐绵二字。

唐绵的板书写的很漂亮,这也是她从编制考试中脱颖而出的原因之一,秀气中不乏力道,软绵绵的名字被她写出了一gu柔中带刚的感觉来。

但是贺崖不关心这些,目光从黑板上扫过去又瞥了一眼呆站在一旁满脸通红的唐绵,重新趴回了桌子上。

“那个……”很显然眼前这个少年让唐绵度过了职业生涯的贺大狼要上手了

“贺崖你!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说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了!”

小绵羊不出所料的又熟了一大半儿,脸上红彤彤的都快冒出烟来了,看得贺崖着实想咬一口上去,“嘘,羊老师,别喊这么大声,万一年级主任路过被你的声音x1引进来了怎么办?”

唐绵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被贺崖堵进了男厕所里,立刻更加慌张地缩成了一团,“啊啊啊贺崖同学你快放我出去这里是男厕所啊啊啊!”

平日里贺崖一听见nv人慌乱的尖叫就觉得心烦意乱,现在看着小绵羊急得跳脚,不知为何却只觉得特别有意思。

“让我0一下你的pgu,就放你出去,怎么样,还能顺便感谢我上课救了你,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哪里一举两得了……”

唐绵挣扎之心未si,抬头一看才发觉贺崖确实高大得过分,两只手臂往墙上一堵,仅仅是y影都足够将她整个人笼在里面,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厚墙一般根本没有突破的可能x。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唐绵特别怕有人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上厕所,紧张得都快心跳过速了,脑袋嗡嗡作响,几乎马上就要失去思考能力了,反观提出要求的贺崖倒是一脸气定神闲地在脑海中书写着小绵羊观察日记。

“那好吧……”唐绵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非得在0不0pgu这件事上做选择了,明明一开始只是想抢掉他手里的烟来着,“只能0一下,一小下!”

“好,一小下。”贺崖毫不犹豫地答应,终于伸出手碰到了小绵羊挺翘的圆t。

她t0ngbu的手感和他想象中差不多,被弹x极佳的牛仔布贴身包裹,弹x中透着一gu柔软,贺崖手一覆上去就拿不下来了。

隔着牛仔kr0u起来都这么爽,要是直接0恐怕是要0出事儿来。

唐绵脸上的红一口气窜到了耳朵根,她活这么大还没有人提出过这么奇怪而又ch11u0的要求,而且还真的得逞了。

“好、好了吗?”时间即将突破小绵羊心中‘一小下’的界限,少年的掌心滚烫,热度渗透进来所到之处都像是触电一般su麻,让她的腰一阵阵发软,双腿间也开始有一gu隐隐的热流涌动。

贺崖另一只手立刻捞住小绵羊的腰防止她反悔逃跑,然后整个人再往前一压,把唐绵挤在了墙角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贺崖的手在她的t瓣上游走肆nve。

上课时间,不时就有附近教室学生的集t朗读声传来,唐绵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动,腿也开始跟着有点发软,让她不得不伸出手去扶住贺崖的胳膊。

“你、你0够了没有……”

她感觉都已经过去好久了,贺崖却还在她的pgu上0来r0u去,没有半点要收手的意思。

唐绵的声音都在颤抖,声线也格外纤细,就像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似的,贺崖觉得小绵羊这幅瑟瑟缩缩的样子特别能调出他骨子里那gu兽x,让他忍不住更想好好欺负她,从里到外的那种。

“你说一小会儿,这不是还没到吗。”贺崖低下头,故意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看唐绵吓得脑袋到处躲的样子就觉得有趣又满足,“一小会儿,怎么说也要十分钟吧。”

“十、十分钟……十分钟哪里是一小会儿了……”小绵羊整个人缩在角落瘪着嘴别提多委屈了,“贺崖同学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嗯,我知道啊。”贺崖脸上笑意不减,“所以我0得这么温柔,这怎么还能算是欺负呢,你说对不对,羊老师?”

“我不姓杨啊贺崖同学……”唐绵觉得自己的t瓣上火辣辣的,被摩擦得好像都快着火了一样,“贺崖同学快点放开我好不好,待会儿如果有其他老师来上厕所的话……”

更何况这里还是男厕所,如果真的被同事学生看见……那简直是可以直接去跳楼的丢人了!

看小绵羊是真的快急哭了,贺崖这才恋恋不舍地停下了动作收了手,唐绵pgu的手感确实超乎想象的好,贺崖松了手之后只剩无限的意犹未尽。

“贺崖同学……以后不可以这样了,要听话,好吗?”唐绵是真的拿贺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她又拿不出其他老师那种气势来,只能温言软语地劝导:“以后别再提出这么奇怪的请求了,好不好?”

小绵羊温软的劝导只有一部分进了贺崖的耳朵里,他低着头沉y片刻,“听话倒是行。”

“真的吗?”贺崖答应得爽快,唐绵一下就把刚才pgu都快被r0u红了的事情给忘了,高兴了起来,圆圆的眼睛透着天真的亮光。

“但是你要给我什么好处?”贺崖g起一侧的唇角,歪了歪头,“让我听话的好处。”

这还要什么好处!唐绵瘪着嘴,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老师的威严,“除了0pgu之外……”

“那好说。”

贺崖的目光从小绵羊的翘t不断上移,最后落在了x口那两团高耸上。

小绵羊身上能0的地方,不是还有很多吗。

贺大狼是真的坏

明天可能不更,卡文了我捋捋

唐绵回到办公室,心情有些沮丧。

从还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就经常指出她魄力不够,很容易镇不住场,真是一点都没错,可是她从小x格就温吞得很,确实拿不出像其他老师一样的气势来,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被学生玩弄于gu掌之间吧……

眼看着唐绵在座位上趴了好一会儿,一旁的吴敏看不下去了,倒了杯热水放在唐绵手边,“怎么啦,是不是遇到困难啦,要不要跟我说说。”

“吴老师……”唐绵一被问就更憋不住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关于贺崖的事……”

一听见贺崖,吴敏就明白唐绵这情绪的来源了,她坐在唐绵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贺崖这孩子呢,确实是有点棘手,但是你不要把他当成坏孩子,他以前其实不是这样的。”

唐绵一听吴敏这话,稍微来了点jg神,“吴老师,那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贺崖以前是我们学校初中部的,我当过他们班一个学期的科任老师,那个时候贺崖成绩很好,是尖子班里又拔尖儿的。”吴敏回想起当时的贺崖,眼神变得愈发温柔,“虽然他当时也已经看得出一些x格,有的时候也会有点儿叛逆,但是能看得出还是一个心地善良又细腻的孩子。”

“那后来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他家里的事情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只知道在他初三那年好像是妈妈去世了。”吴敏说,“这件事应该对他打击很大吧,中考都差点没落到我们学校,好不容易挂在边缘,到高中后成绩也已经是一落千丈了,说起来也确实是可惜。”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唐绵也不自觉地跟着吴敏小小地叹了口气,她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无法完全感同身受,但是也能明白母亲去世对一个初三的孩子来说有多么痛苦。

“可是……我完全没有感觉他把我当做老师……”这也是唐绵最有挫败感的地方。

“像贺崖这种x格的孩子,也许不把你当做老师才是最好的,他x格很敏感,对老师这个身份的人也许会更抵触,毕竟本来现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正好在最敏感的时期,更何况贺崖还缺失了母亲的疏导。”

吴敏不愧是老教师,三言两语之间条理清晰分明,唐绵一下豁然开朗了许多,朝吴敏道了谢之后自己又消化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贺崖也承受了很多,自己作为老师还是应该对贺崖多一些耐心和关注。

一旁的吴敏看见唐绵又重新打起了jg神,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贺崖这次确实遇到了一个好老师啊。

清晨,唐绵准时的在早读前到了教室,却意外地看见鼻青脸肿趴在桌子上的王晓光。

“王晓光,你这是怎么了!?”唐绵看他眼圈儿红肿得都快睁不开了,一张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看着都让人揪心,“你昨天回去路上跌倒了吗?还是怎么回事呀?”

王晓光似乎想努力睁开眼,但努力了一番两只眼睛还是只有一条缝,语气委屈得不行:“老师,我得从多高的地方跌下来才能跌成这副样子啊……是昨天我们回家路上被八中那群小流氓堵了……”

唐绵一颗心立刻就悬起来了,“那你去医院了没有啊,你这个……是不是很严重啊,你要是实在不能坚持就请假,老师送你回家好不好?”

“没事儿老师,我这都是皮外伤,都是小事儿。”王晓光苦着一张脸,“主要是我们贺哥他就严重得多了,那群狗日的平时被我们贺哥打得都跟一条条怂狗似的,昨天估计是想报复,特地纠集了十几个人堵我们俩人!”

“啊?”唐绵活这么大一直以为这种事只存在于电影电视里,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所以今天贺哥实在是坚持不了了,他刚才早晨在电话里还跟我说特别想来上课,可实在是有心无力,让我一定要把话给您带到呢……”

王晓光语气真诚措辞恳切,那仅剩一条缝的眯眯眼儿里似乎还闪出了泪光,看得唐绵动容不已。

“没事儿没事儿……不过,贺崖他、他b你还严重?”

唐绵确实是难以想象王晓光都这幅惨样了,b这还严重得什么样……

“嗯,b我严重多了,我还能走路能说话呢,我们贺哥……呜……我们贺哥……”

连路都走不了了!?

唐绵又安慰了王晓光好一会儿直到早读开始才揣着一肚子心事离开,一上午的课都是在贺崖全身打满石膏的想象画面中过去的。

熬到晚自习,唐绵有点儿绷不住了,思来想去还是又找到了王晓光,“晓光啊,今天贺崖和你联系了吗,他还好吧,身边有家长照顾吗?”

一提起这事儿王晓光立刻又是满脸愁容,“老师,我们贺哥家庭情况b较复杂,不过他说他没事儿的,快的话过个三四天就能来了……”

唐绵越听越揪心,又想起今天上午吴敏说的话,心头立刻涌上一gu教师的使命感。

下了晚自习时间已经不早了,唐绵从办公室调出了学生家庭住址的情况,顺着那个地址就0了过去。

地址上的位置距离学校并不远,是地段不错的学区房,虽然房子老了些,不过周围各种商铺应有尽有,唐绵举着手机看一眼定位找一眼路,很快就找到了贺崖家小区对面最显眼的台球厅。

导航告知已经到达目的地,唐绵抬头正准备环顾四周找找小区的入口,结果一打眼就看见台球厅门口叼着一根烟的贺崖。

贺崖似乎正在和旁边的人聊什么,整个人倚靠在台球厅的门边上,嘴角噙着点儿笑意。

这通c作直接给唐绵看傻了,盯着贺崖愣是十几秒钟没移开眼。

贺崖好一会儿才察觉到唐绵的存在,不过他一点儿没有被抓包的心虚感,敛下眼底那点意外,非常光明正大地朝唐绵看去,“你怎么来了?”

什么你怎么来了啊!唐绵感觉自己一身羊毛都要炸了,三步并两步地走到贺崖面前,从上到下打量了他好几遍,y是没看出哪儿有伤痕。

“你不是受伤了吗?”而且还是特别特别特别严重的那种!

“对啊。”贺崖说着把烟拿了下来夹在指间,面上笑意渐浓,指了指自己嘴角那一小块血痂,“你看看,多大一块儿伤口。”

可能有些新读者不太了解,我在这儿再简单说一哈

我不是高产作者,稳定日更可能做不到,但是夸奖能使我产量提高暗示

千万不要因为我没有日更就失望,因为我真的做不到_:3」∠_

这人竟然管这叫伤口!?要不是贺崖把那块地方指出来,唐绵差点都没发现他嘴角破了个口子。

“可是王晓光说你都走不了路了!”唐绵气得脸上都发热,想想自己为这只不可信的大灰狼担心了一整天就觉得自己简直是笨得无药可救,“你们怎么可以撒这种谎呢,知道害我有多担心吗!”

担心吗。

贺崖已经很久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词了,也更没有想到这只小绵羊会单纯到听王晓光三言两语就真的担心到跑来找他。

王晓光这个人本来嘴上就经常跑火车,就算说的是实话也肯定会添油加醋润se一番,想也知道他肯定把昨天那场小群架的事情说得像是古惑仔街头斗殴,贺崖吐出口中最后残留的烟气,把还剩大半的烟扔在脚边踩灭。

“好了,别生气了,我请你喝n茶?”

“我不喝!”

“那我带你去玩好玩的?”

“我不去!”唐绵一张圆脸板得紧紧的,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既然你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你明天一定要来上课,我不会给你准假的!”

原来小绵羊生起气来是这个样子,贺崖看着她明明怒气十足却毫无杀伤力的脸,非常想伸出手去在那圆鼓鼓的腮帮子上捏一下试试手感,想了想却还是调转方向从烟盒里ch0u了一支新的,“好,我明天一定去上课。”

唐绵一把将贺崖的烟盒夺了过去,“这个我先没收了,明天你再来我这里拿!”

丢下这么一句自觉气势十足的话,唐绵毫不犹豫转过身去往外走,两条小短腿儿迈得飞快,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骂自己的愚笨,听信了王晓光的鬼话。然后路还没走出去几米,肩膀就被猛地撞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唐绵被撞得往旁边趔趄了两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手下意识地扶着被撞疼的肩膀,连连道歉。

“走路不会看着点儿……”那人一张嘴,唐绵就闻到一gu酒味,“哎呀,妹子还挺漂亮的啊,别急着走嘛,陪我们去打两把台球呗?”

唐绵这才发现这是一群人,有男有nv,看起来应该是刚刚从附近的酒吧出来,喝了个半醉,正是兴致高的时候。

听男人这么说,与他同行的人也根本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反倒是像看热闹一样,往旁边一站就开始兴味盎然地看唐绵局促又慌张的样子。

“抱歉我不会打台球。”唐绵当然不会想和这样的醉鬼有什么纠缠,赶紧又往后退了两步,准备往旁边走,“而且我赶时间,不好意思。”

“可你这不刚从台球厅出来嘛,你说谎也要走点心啊。”然而对方却一把挡在了唐绵身前,堵住她的去路,“况且就算真的不会我还可以教你呀,小妹子。”

“兄弟。”

唐绵正不知要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就被人揽住了肩,随即整个人都被拉了过去撞进了一个怀抱里。

贺崖一只手搂着唐绵,另一只手就揣在k子口袋里,声线泛着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冷se,浓眉一拧,一gu凶煞劲儿震得男人立刻酒醒了一半。

“怎、怎么了,你谁啊?”

眼前的少年上半身就穿着一条黑se背心,露出的两条臂膀能清晰地看见微微隆起的肌r0u线条,一看就不好惹,但朋友们都在旁边看着,他哪能怂。

“她我nv朋友。”贺崖低头看了怀里的人一眼,抬头朝男人浓眉一挑,“你说我谁?”

“哦,原来是你nv朋友啊,不过那又怎么了,我又没想g什么。”男人嗤笑了一声,“我就是ga0不懂她怎么和男朋友从台球厅出来却不会打台球,好心想教她打把台球而已。”

“哦,这样。”贺崖也跟着扯了扯嘴角,皮笑r0u不笑的样子看得人背后发凉,“那要不我们进去玩两把?”

贺崖的话似乎正好中了男人的下怀,他眼底立刻涌上一gu得意,“玩两把当然是可以,不过单纯玩也没什么意思,咱们要玩不如玩点大的?”

“你说怎么玩儿。”贺崖话一出口,唐绵就伸手扯了扯他背后的衣服,提醒他不要上当。

这男的一看就很会打台球,贺崖才一高中生,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贺崖觉得小绵羊这种怂怂的小动作也挺有意思,手直接伸到背后把小羊蹄子抓进了掌心握了握,示意她不要紧张。

“一颗球一百,怎么样?”男人的语气相当势在必得,就好像胜负已定,他只是作为胜者在谈论败者的代价罢了。

“一百?”唐绵心里一惊,虽然她没打过台球,但是大概规则还是懂的,想想这一局下来就小一千了,赶紧看向贺崖,不断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同意。

“一百?”

贺崖闻言眉头一皱,唐绵还以为他看懂了她的眼神,就听他话锋一转:

“太少了,一球一千来不来?”

我有一说一,你们夸的也忒浮夸了!

但我吧,说提高产量也不骗人,今天看了你们昨天给我的彩虹p,立刻更一章。

“一千一球?”男人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简直是好到爆棚了,不光遇到了个傻子,还是个有钱的傻子,脸上的笑容都快止不住了,“行倒是行,不过我喜欢带nv孩子一起玩儿,所以打台球一向都是打双人局,当然了,如果你嫌你nv朋友不会打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简直是无赖,明知她不会打台球还特意这样要求!唐绵已经急得直朝贺崖摇头示意了——不管贺崖实力如何,带上她这个拖油瓶那肯定是稳输啊!

然而贺崖看着小绵羊摇头摇得欢,就像是看不出她什么意思似的直接伸出手在她脑袋上乱撸了一把,“好啊,我去开桌。”

男人立刻回头在同行的几人中拉来了自己的搭档,两人一副配合默契的样子直接走到桌旁给球杆上枪粉,熟练动作一看就知道是老手了。

贺崖开了桌回来,nv人已经热身完毕,男的正好顺手又将一颗球直送进洞,抬眼对着贺崖挑衅地挑了挑眉,一副蓄势待发就等着收大钱的样子,唐绵慌得不行,赶紧把贺崖拉到一边:“贺崖我刚看见他们打了,他们好厉害的样子,虽然我知道你也很厉害,可是我……”

“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是运动白痴。”贺崖又伸出手用撸猫猫都会炸毛的手法撸了一把唐绵的脑袋,“放心吧,我没指望你。”

“……”

虽然这话也没说错,但怎么就听着那么让人生气呢。

贺崖走回台前,又听男人开口:“小兄弟,我看你nv朋友好像是真的一点儿都不会,不如这样,我给你五分钟,你教她一下,免得输了之后说我们欺负你们。”

五分钟能教会什么啊!?男人接二连三的无赖发言简直让唐绵目瞪口呆。

“哦,说的也是。”贺崖把已经被三三两两打进袋的球拎了出来,用三角框框好,又从一旁ch0u出一支球杆递给唐绵,“来,过来试试。”

唐绵y着头皮接过了球杆,贺崖就带着她开始从站位开始一步步教起,一开始还挺顺利的,唐绵学起东西来也挺像模像样,直到开始试着打的时候,明明姿势都对,那颗白球却在被球杆击中后软绵绵地滚了两圈,连目标都没碰到就尴尬地停在了中间。

一旁传来几个人的笑声,唐绵臊得很,头都不敢抬,却又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儿了。

“别管他们。”贺崖见状放下球杆,直接站到唐绵的身后俯下身去,大掌完全覆盖在了她的小羊蹄子上,“姿势摆好之后就用一只眼睛瞄准,瞄准后小臂带动手腕,把力量集中在一个点上。”

少年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唐绵笼住,滚烫的x口紧贴着她的背,为了和唐绵控制住同一根球杆还不得不将下半身不断往前压,唐绵几乎都能感觉到贺崖胯间一块说软不软说y不y的东西压在她的pgu蛋上。

“啪”地一声,贺崖发力的同时,胯在她t瓣上撞了一下,唐绵还来不及躲,就看见刚才在自己手上打到半路就停下来的白球准确地击得所有花se各异的球四散分离。

“不用紧张,你待会随便打就行,剩下的我来。”

借着距离优势,贺崖直接低下头就能和唐绵咬耳朵,他年纪轻轻已经有一点烟嗓了,一旦沉下嗓子来,略带颗粒感的磁x听起来竟有几分不符合年龄的x感。

“可是……”这可不是普通的台球,一颗球就是一千块钱啊!想想她当班主任一个月也才差不多顶这半局胜负,心理压力能不大吗。

“没有可是。”贺崖听小绵羊声音又开始紧张得发抖,还特地恶劣地用胯又顶了顶她的pgu,“听话。”

“好了,小兄弟,耍帅耍到这里就可以了。”男人掐着钟算时间,五分钟一到立刻站起身,“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贺崖抬眼瞟了男人一眼,这才慢悠悠地直起上半身,下半身半y不软的玩意儿继续顶着唐绵的t缝。

“开始吧。”

“哦对,开始之前,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提议,小兄弟你要是玩得起咱们就玩,要是玩不起也没事,你看怎么样?”

压着唐绵pgu的力道一松,贺崖从一旁拿起巧克,在球杆顶部擦了两擦。

“你说说看。”

“我觉得一千一球太少了,没意思,三千一球如何?”

唐绵百分百可以确定这个无赖刚才给的那五分钟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打球,现在确定了之后就又一次坐地起价!

“好啊。”

然而更让唐绵意外的是贺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三千一球,来吧。”

唐绵整个人都傻了,她还记得在她高中的时候,买一个三十块钱的jg装版言情都要攒一个星期,然而现在和她当年一个年纪的贺崖却可以面不改se地答应别人三千块钱一颗球。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不是也太大了。

男人和他的nv搭档对视了一眼,双双喜上眉梢,男人好不容易才压下那过分的欢喜,开口道:“nv士优先,这场b赛就由我们的nv搭档们来开场吧。”

“哦对了,我喜欢按入袋的数量算钱。”贺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其余规则不变,黑8绝杀,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男人思索片刻就答应下来,又请来了台球厅的老板作为裁判兼赌局公证人,这里的老板似乎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直接爽快答应,走到了桌边站定。

贺崖把已经上好枪粉的球杆递给唐绵,拍了拍她的背,“去吧,随便打。”

事到如今,唐绵已经被这无赖一而再再而三的贪婪弄得有些生气了,反而没有了刚才那种怯场的情绪,她点点头,满脸认真地看着贺崖,“我会加油的!”

“那你先吧。”对面的nv人非常游刃有余地把整个台子让了出来,开球这重要一杆就被留给了唐绵。

唐绵深x1一口气,在台球桌前摆好姿势的时候,脑袋里不断地回想刚才贺崖说的话。

瞄准,把力量集中于一点。

手上的球杆触感还很生涩,唐绵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发力打了出去。

这次白球准准地将排列整齐的多se球分散在了球桌上的各个角落,虽然这次准确的打中了,不过也没有任何一球进袋。

第一杆无事发生,唐绵坐回贺崖身边,还没来得及沮丧,少年的手掌就在她脑袋顶上轻拍了两下。

“这不是打得不错吗。”

唐绵没想到竟然得到了贺崖的肯定,立刻看向身旁的少年,还没来得及对上他的眼神,脸又被顺手捏了一下。

“没把他们的球打进去,值得表扬。”

“……”

对手上场,nv人围着桌子绕了一圈只为找一个最佳角度,最后挑好了已经在洞口附近的3号球,熟练地摆开架势,直接一杆进洞——

“漂亮!”男人立刻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朝贺崖投去一个炫耀般的目光,“小兄弟,这可就三千块钱了。”

贺崖微一挑眉,嘴角的笑看起来十分悠闲,“我知道,继续吧。”

nv人的球运停在了第二杆上,她啧了一声,看起来应该是失误了,撇撇嘴坐了回去。

“小兄弟,该你了。”男人还在往球杆上慢悠悠地擦粉。

贺崖直接站起身走上前去,简单地扫了一眼台上所有球的位置,和刚才谨慎万分的nv人不同,很随意地停了下来。

看着贺崖不慌不忙地弯下腰,唐绵的心也快提到了嗓子眼儿,两只手握成一团不断使劲。

“啪”地一声,白球jg准地将10号球送入袋,唐绵欣喜得睁大眼睛的同时也看见对面男人的脸上还笑着,似乎也并不意外,“不错嘛小兄弟,挺会打啊。”

“下一杆还是我的。”贺崖拎着球杆一边擦粉一边绕到桌子的另一侧白球的位置附近,这回则是连看都没看就弯下了腰。

男人闻言不屑地撇了撇嘴,“才进一球就这么装b。”

唐绵才刚因为平分而松了口气,却又见贺崖球杆一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听见球t入袋的声音,台球厅老板走过去掏出来看了一眼,是属于贺崖的15号球。

此时唐绵相握的掌心开始不自觉地出汗,她从不知道台球这项运动竟然会这么紧张刺激,让她心跳都开始不自觉地加速了起来。

“三千。”贺崖的声音毫无波动,就好像只是在机械x地报数,眼睛里只有停留在桌上一角的白球。

男人的表情这时有点僵了,一旁的nv人赶紧拍了拍他的手背,“没事的,他下回不可能再进了,才领先一个球而已,你待会儿上去之后再追回来就行了,问题不大。”

贺崖听见了nv人的话,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他非常清楚这个nv人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现在白球的位置有些棘手——对他们来说。

当贺崖第三次把球打进洞的时候,唐绵已经惊喜得跳了起来,双手还不忘牢牢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影响到贺崖的发挥。

“六千。”

nv人的脸se也开始不好看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边表情已经完全垮下去的男人,还是强打起jg神安慰道:“这不是才两个球的差距嘛,问题不大。”

这头话音未落,桌子的方向又传来了球落入袋中的一声闷响,男人睁大了眼睛看着裁判从袋中把球拿出来看了一眼,似乎怕他们不信,还特地举起来全方位地展示了一下。

唐绵看着那写着数字13的球,再看向贺崖的时候感觉那已经不是自己像大灰狼一样的学生,简直已经可以说是台球之神了。

“九千。”贺崖报出数字的语气无b平淡,却在不断给予男人致命的压迫感,“还玩吗,兄弟?”

“n1taa故意的是吧!”男人顿时b0然大怒,一把从座位上站起来三两步走上去抓住了贺崖的背心,“你故意ga0我是吧,装什么不会打球,n1taa这是诈骗!”

贺崖b男人高出一截儿,被男人揪住背心领身t依旧挺立如松,垂眸冷冷地睨着他,“松手。”

“我松你妈的……”

后面两个字男人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手腕就被贺崖一把攥住,唐绵只看见少年手臂上的肌r0u线条猛地一紧,男人立刻发出痛苦的嚎叫声:“啊、啊啊!疼!松手!你松手!”

“哎你怎么还动手呢!”nv人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几个同行的男人纷纷一副准备随时伺机而动的样子。

贺崖一把甩开男人的手,身子斜靠在桌边,手上拄着球杆,一副谁也不怵的样子,只有老板赶紧出来赔笑脸打圆场:“哎哎哎各位火气别这么大嘛,咱们都是来娱乐的,开心最重要嘛,是不是!”

“老板,你看看他都动手了我们还怎么开心啊,你赶紧去帮我们报警,我们还就不信了,诈骗还打人,还有没有天理了!”nv人的音调拔得很高,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看呆了唐绵。

“可是明明是你们先动手的呀!”贺崖还没开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小绵羊弱弱的声音,“我都看见了,是那个男的先冲上来抓贺崖领子的。”

b起nv人尖锐的声线,小绵羊软软糯糯的声音立刻拯救了贺崖的鼓膜,他回过头就看见唐绵一脸正义地盯着nv人,一点儿也没有之前刚才那gu怯懦的劲儿了。

“你们是同伙当然这么说了!”nv人也恶狠狠地瞪着唐绵,“还有你,你装作不会打台球,骗我们上套,你们这对骗子,我告诉你,我们一毛钱也不会给你的!”

“什么钱?”男人的手腕总算缓了过来,刚才扭曲的五官也恢复了正常,“你说什么呢,咱们不是来打台球的吗,也没说过要给钱,这不是娱乐局吗,你们知道赌博犯法吗?”

事到如今唐绵对这个男人的无赖发言都已经麻木了,总觉得他不管说出什么样的话都好像在意料之中。

唐绵已经彻底对这两个人无话可说了,却听一旁的贺崖哼笑了一声,用眼神给男人指了一个方向,男人看过去,目光就对上了一个漆黑的摄像头。

“咱们这店小,有的时候会有些小偷小0的人混进来,所以我为了防盗,摄像头装的b较多,所以您从在店门口吵着要一百块钱一球的时候,就已经被拍下来了,到后来您自己提到三千块钱一球的时候也是清清楚楚,要不要我放给您看看?”老板笑容满面地眨了眨眼,一张胖脸活似弥勒佛。

男人这才回过神来,环顾了一圈,j皮疙瘩起了一身,“我懂了,你们都是一伙的,c,你妈的这是个黑店,我要找我警察朋友来解决这件事了!”

弥勒佛一听,脸se立刻刷地冷了下来,对着旁边使了个眼se,立刻不知从哪儿走出来几个壮汉,横眉立目地把男人一行人全都围了起来。

“报警我是不怕的,但是今天这个钱,你输了多少就得给我老老实实地交多少。”

唐绵哪儿看过这个阵势啊,嘴都快合不拢了,贺崖看着有趣得很,对立刻软倒在地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兴趣,直接回过头开始观察小绵羊震惊的呆脸。

男人知道这回自己是真踢到了铁板,一下被几个彪形大汉围在中间,光是几个人的影子都足够让他眼前一黑,跌坐在地的时候已是面如土se。

“大大大大哥,支持花、花呗吗?”

“当然支持,不过需要您多支付1的手续费。”弥勒佛又立刻换脸,笑眯眯地拿出了二维码,收钱送客一气呵成,“谢谢您的惠顾。”

唐绵直到那帮人走远才回过神来,她总感觉刚才好像亲身经历了一场香港黑帮电影,一点儿真实感都没有,而现在电影散场,她才缓缓回到现实。

身后贺崖已经从弥勒佛那把4500块钱分到手了,心情非常的好,长臂揽着小绵羊的脖子就把她往台球厅外面带。

“你、你要带我去哪!”唐绵被拉着走了好几步才想起来挣扎。

“打车啊,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听话的小朋友都应该睡觉了。”贺大狼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哄骗小孩子的无耻大人,“还是……你想直接去我那里睡?”

唐绵这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立刻对时间的流逝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怎么会不知不觉就快零点了!?

贺大狼箍着小绵羊的脖子在街边站定,立刻招手拦到一辆车,唐绵挣扎着想上车,又被贺崖更紧地搂住。

“羊老师,今天我又救了你一次。”他把脸凑近了唐绵的耳朵旁,声音即便被刻意压低也掩盖不住那gu笑意,“你要怎么报答我?”

唐绵挣扎无果,却又憋红了一张脸,“我、咱们明天说好不好,我再不回家我爸妈要炸了!”

“那你今天得先答应报答我。”贺大狼咧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要求我提。”

“行、行吧。”唐绵答应完又像想到什么似的赶紧补了一句:“0pgu不行!”

“好,我不0pgu。”说着,贺崖又伸手在小绵羊的pgu上拍了一下,才松开了她脖子上的禁锢,“去吧。”

唐绵急急火火地打开车门,想了想又回过头来认认真真地看向贺崖,“晚安,明天见。”

小绵羊的眼睛又圆又亮,定定地看着他的时候好像要把人x1进去一样,漂亮得让贺崖有些词穷,他点点头,目送着计程车远去,又在路边站了好一会儿,看着唐绵离开的方向,手下意识地从兜里掏烟的时候才想起,烟被她带走了。

他低下头g起唇角,放弃了要去旁边小店再重新买一包的念头,

好吧,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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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绵一觉睡到了七点,还是在唐妈的催促下才猛然惊醒,被迫重温高中时期的生si时速,进了学校之后第一时间就往10班冲。

那两条小短腿虽然短,频率还挺高,蹬蹬蹬地越过一个个拐角和楼梯,还没到就听见一个洪亮的男声:“贺崖!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唐绵听出这是数学老师李辉的声音,一过拐角果然看见李辉满身腱子r0u都被气得一鼓一鼓的,而贺崖就站在教室门口双手cha兜,满脸没睡醒的暴躁表情。

“你知道现在已经几点了吗,啊?你旷了早读又旷了我半节课我有权利知道你去哪里了吧?”李辉气得脸都红了,说话口沫横飞,一身的肌r0u都快紧绷成一坨了。

“那、那个李老师,不好意思啊,是我刚才让贺崖在我办公室帮了点忙。”唐绵把包包藏在身后,不着痕迹地护在了贺崖身前,“也是我考虑不周,忘记跟你打个招呼了,真的不好意思。”

要是放在昨天,唐绵可能都不会去g涉这件事,可经过昨晚那一场患难,她不光是又重新认识了贺崖一次,也明白他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才拖到了那么晚,难免心里有愧。

李辉本来在气头上,一看见唐绵,立刻换了一副表情,语气也温和了不少,“哦,是这样啊,没事,那贺崖你就先进去吧。”

贺崖看着唐绵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小包包,所有的做贼心虚全都展现出来了,就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手指头。

唐绵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瞪了贺崖一眼,“g嘛呢!回座位去吧。”

贺崖懒懒地哦了一声,这才慢吞吞地转身往教室里走。

王晓光他们在教室里看着唐绵给贺崖说了话,互相面面相觑了一阵儿,直到贺崖优哉游哉地回到座位上坐定,王晓光才敢确定自己没有因为那场殴打出现幻觉。

因为贺崖在往里走的时候,唇角斜着一抹笑——虽然贺崖在打人的时候也经常是这副皮笑r0u不笑的德行,但王晓光觉得他们贺哥现在好像还确实挺高兴的。

当然,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毕竟他刚刚才得到新名字王p眼,造成的心灵冲击还没有缓过来。

教室外,李辉又拉住了准备离开的唐绵,压低了声音:“唐老师,我知道你是新来的可能不太清楚情况,但是有事儿最好还是别找贺崖这种人,如果你实在找不到人可以找我,就算是t力活也没关系。”

说着,李辉还特地小小地给唐绵展示了一下他手臂上健硕的肌r0u群。

“谢、谢谢李老师!”唐绵听出李辉语气里对贺崖那gu轻蔑,她知道确实这个学校有很多人提起高二10班就没什么好印象,但同时也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三言两语可以改变的。

至少她知道,贺崖绝对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就对了。

虽然唐绵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几天后被贺崖在午休时间堵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的时候,她又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好像还是有那么点儿坏的。

“贺崖,你不是说有话说吗……那g嘛要反锁教室前后门啊?”唐绵看着贺崖的动作,越看越慌,奈何这里是四楼,夺窗而逃也不现实。

“羊老师,你不会忘了那天晚上你答应过要感谢我的吧。”贺崖把教室门里的cha销拉好,转身走向角落瑟缩发抖的小绵羊,“我等了几天你都不来主动感谢我,那我只能主动来找你了。”

唐绵苦着一张脸眨了眨眼:“可、可是烟我也还给你了,那天早上我还在李老师那里帮你说话了呢,不能当做还礼吗……”

这小绵羊看着傻乎乎的,其实一点儿不笨。贺崖不着急,慢悠悠地一步步b向小绵羊,顺路观察她委屈巴巴的表情,简直乐趣无穷。

“你觉得呢?”他根本懒得回答这问题,手撑在前后两张课桌上,把小绵羊的路彻底堵si。

唐绵觉得自己还是别挣扎了,“那你想g嘛呀,之前说好了不许0pgu!”

“我不0你的pgu。”

真正有品格的孤狼,在彻底征服猎物之前,不会迫不及待地先动手,贺崖一侧身就坐了下来,朝小绵羊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一点。

小绵羊眨了眨眼,小心而又警惕地往贺崖的方向挪动了一丁点。

一丁点是多少呢,大概就一块儿指甲盖那么少。

贺大狼对小绵羊这副警惕的样子很不满意,直接往里一坐,将小绵羊挤得后背直接贴了墙。

“这次0x怎么样?”

她x前那两团丰满的n,他早就想试试手了。

“不怎么样!”唐绵脸唰地一下又红了,“贺崖同学老师真的要生气了!”

不是早就生过气了吗,又没什么可怕的。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贺崖还是立刻软下了语气:“我特地把他们都赶出去了,这里只有我们。”

“不行!”唐绵瘪着嘴,两只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x口。

“就一小会儿。”贺大狼循循善诱。

“不好!”小绵羊顽强抵抗。

“我就碰一下,就收手。”贺崖一本正经。

“我不信!”唐绵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想想那天晚上三千块一颗球,如果我失误一下,可能接下来的几个月都要喝西北风了……”贺大狼看小绵羊意外坚决,立刻话锋一转,“这个风险真的很大对吧,羊老师。”

这话一下说到了唐绵的心坎上,她当时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本来想着就算贺崖输了她也要承担下这笔钱来的。

贺大狼敏锐地察觉到小绵羊的动摇,立刻乘胜追击,“就一下,嗯?”

“这次真的真的真的只能一小下!”唐绵脸都要红透了,还特地掏出手机来打开了秒表,“只能三十秒!”

“好,三十秒。”贺崖答应得极爽快,看小绵羊按下了秒表就整个人压了上去,两只手齐刷刷地握住了她的rufang。

她的x长得真大,内衣根本罩不住,半个ruq1u都满了出来,掂在手里沉沉的,低头一嗅是让人忍不住会燃起贪婪之心的t香。

“不、不许闻!”唐绵的声音又开始发抖了,贺崖g脆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过来,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压在自己肩头,另一只手则是放肆地r0u弄那一团软r0u。

他本以为她的pgu手感已经很好了,但此刻掌心这团软neng的r不断娇媚又贴心地讨好着他的手掌,让人几乎是碰到的一瞬间就本能地想要剥开那果壳似的x罩,直接触碰里面鲜neng的果r0u。

唐绵的手一软,手机就被贺崖接了过去放在了桌上,然后他迅速地从唐绵的t恤中将手探了进去。

“啊……你g嘛,不许把手伸进来!”唐绵吓得身子一跳,下意识地就想去抓那只犹如草蟒一般在自己衣服中游走的手,却在握住贺崖手臂的同时被他钻进了内衣里。

“你没说不许伸手啊。”贺崖终于直接握住了那团丰r,没有内衣的阻挡手感果然好得要命,软neng细腻的触感好像马上要融化在他的掌心。

少年的掌心烫的惊人,不过简单的两下r0u弄,就ga0得唐绵腰都快软了,“时间到了,你快出去!”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唐绵能确切的知道那是舒服的,少年掌心里的热度,他的喘息,甚至是在她扭动身t的时候rujiang磨蹭的感觉,su麻的,炽热的,带着一种旺盛的荷尔蒙,这一切都化作rr0u上好像要让人融化的舒服,让人不自觉地有些上瘾。

可他们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感觉的!

“时间哪里到了?”贺崖把唐绵的身t完全压在了教室的墙壁上,唐绵的目光越过贺崖的肩看见了桌上平躺着的手机,却只见上面秒表的计数被永远停留在了29秒上,“不是才29秒吗?”

“你竟然按暂停!你耍赖!”唐绵一看就反应过来了,可气就气在她是真的不会骂人,哪怕现在急得脑门儿都直冒汗,她也说不出什么难听话来,“贺崖你怎么这么坏,你这个大坏蛋!”

被唐绵用这样颤抖又慌张的声线骂大坏蛋,贺大狼感觉自己都要y了,他更加用力地压紧了小绵羊的身t,还用胯在她的腰上顶了顶。

“好好好,马上。”贺崖的声线不自觉地一软再软,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奇怪,原来他也能发出这么恶心的声音,“乖,别扭了。”

手上握着她的娇r,那一条杨柳小细腰还在不停地扭,pgu蹭着他的胯,简直让正处于血气方刚年纪的贺崖脑袋都要炸了。

许是听出贺崖语气中潜藏的危机感,唐绵作为食草动物的求生本能又突然上线,她不敢再动,只是泪眼汪汪地看着贺崖,好不容易才唤起贺崖仅剩不多的良知。

虽然贺崖真的很想把她的衣服一gu脑扯掉,再看看那双n儿上是不是已经布满了他五指造成的红痕,在那雪白的肌肤上会是怎样一片yi光景,但看唐绵已经委屈得一直在x1鼻子了,y是咬着后槽牙给忍住了。

把手从唐绵的衣服里ch0u出来的时候,贺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羽化登仙了,这种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已经属于圣人范畴了。

然而很显然小绵羊并不这么想,“贺崖你以后真的不能这样了,老师以后真的要生气了……”

有哪个老师会带着哭腔说这种话的,贺崖听着觉得小绵羊如果真的哭出来一定好笑又可ai,却也不想真的让小绵羊哭出来,就伸出手帮她把t恤拉好。

得不到贺崖的答复,唐绵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被少年的手掌撑得略略变形的纯棉t恤,鼓起勇气瞪圆了眼,“你听见了没有,答应我,以后不能这样了!”

贺崖倒是很喜欢小绵羊被他蹂躏出来的这副狼狈样,“我怎么样了?”

“你……”唐绵话到嘴边又羞得说不出来,“你不听话,还、还老是欺负我。”

“我怎么不听话了?”贺崖笑得狼牙都亮了出来,“你让我拿出来我就拿出来了,这次r0ux也是你之前就许诺我的,对不对?”

唐绵觉得自己在口舌之争上肯定是胜不过贺崖的,又红着脸瞪了贺崖一眼,“你有琢磨这个的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提高点成绩呢!”

“你的意思是我的成绩提高了就琢磨这个事儿了?”贺崖一秒就抓住了重点。

唐绵觉得自己和贺崖是说不通了,心也累身t也累,索x拒绝和贺大狼辩论,“你先提高了再说!”

“那我要考到多少分才可以琢磨?”

唐绵看贺崖提问的样子好像是认真的,转念一想如果他真的能开始努力学习,也许就不会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了。

“那这样吧,这次月考如果你每一门科目都能及格……”

“就给我奖励?”贺崖直接接过小绵羊的话,“随便我g嘛,而且还不许说我欺负你的那种。”

唐绵小小地在心里打了一波算盘,要知道下一次月考在20天后,以贺崖现在的成绩,如果想要在下次月考前达到所有科目都及格,可能x可以说几乎为0。

既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唐绵觉得答应下来鼓励他学习也没什么不好的。

“好吧,不过有任何一门不及格都不行!”唐绵还特地强调出来,生怕贺大狼不知道自己的小算盘打得有多响,“也不许作弊!”

贺崖想到能任他蹂躏的小绵羊,就觉得心情好的不得了。

“好,一言为定。”

傍晚,王晓光坐在教室里感觉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于是回过头去和贺崖打商量:“贺哥,咱们今天把晚自习逃了撸串儿去怎么样,最近我感觉我们学校食堂的菜越来越他妈难吃了。”

“你和余芮他们去吧。”贺崖头也不抬。

王晓光看贺崖好像还在写着什么,好奇地探过了头去,“贺哥你不去?那你要g嘛?”

贺崖这才抬头瞥了王晓光一眼。

“我要学习。”

想着让你们过个快乐的周末所以把周一的更新提前码提前发了

今天珍珠如果到600了,我就放下屠刀立地码字,不过应该没那么快……吧……

“唐老师,吴老师,一起去食堂啊?”

这才星期三,李辉就已经是本周第三次往语文办公室跑了,ga0得吴敏看着唐绵的眼神总是有那么点想要八卦一下的意思,唐绵本来都不想去了,可人家是来叫同事一起吃饭,唐绵也实在不好拒绝。

“好啊,走吧小唐。”

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李辉对唐绵有点意思,大家都是同事自然帮着打助攻,唐绵被吴敏一叫,更是拒绝不了,只能点点头跟着往外走。

几个老师往楼梯口走,正好遇到余芮和王晓光一行人一边往外走一边商量着今天去哪里找点别的东西吃。

“晓光。”唐绵看了那一群人里没有那个熟悉的高挑少年,“贺崖呢?”

不提则以,一提王晓光还觉得一阵后怕,他怎么也想不通,那天不过就是一顿午饭的功夫,贺哥整个人怎么就像是被附身了似的完全变了个人。

“贺哥他……在教室学习呢。”

午饭晚饭全都在教室解决不说,晚自习一定到了点才起身离开,昨天他们去收拾十六中那群傻d的时候,贺哥竟然还跟他说让他待会儿多注意点保护他刚买的教辅材料!

他最近已经开始查有哪个庙特别灵,准备去给贺哥求个辟邪符了。

“贺崖?在教室学习?”唐绵还没来得及说话,李辉倒是先笑出声了,“你们这群小混子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没谱了,贺崖是不是又逃课了,你们帮他撒这种谎,以为我们会信吗?”

这话别说王晓光这群孩子们听着来气,唐绵听着都觉得不太舒服,“李老师,最近贺崖确实挺努力学习的,他们没有说谎。”

“就是啊!”王晓光气得简直想和李辉就地打一架,“你要不信自己去教室看好了!”

余芮拉了拉王晓光,暗示他没必要和傻b计较。

“好了好了,李老师。”楼梯口人来人往的,吴敏赶紧拍了拍李辉的手臂,“咱们不是要去吃饭吗,走吧。”

唐绵在实习的过程中其实经常遇到那种信誓旦旦答应要好好学习,但是坚持不了两天就又开始自我放弃的孩子,但现在唐绵也逐渐感觉到——他是认真的。

唐绵虽然有点分不清楚贺崖这种认真,到底是出于对学习的认真,还是出于对那个赌约的认真,但是对他这个学习态度的转变还是非常认可的。

食堂里,李辉还在喋喋不休。

“唐老师,你就是太善良了,对10班这群渣滓根本不用采取什么怀柔政策,对他们是没用的,就是凶就行了,反正他们也学不进去,至少别让他们欺负你啊。”

“李老师,瞧你这话说的。”李辉的话让吴敏都皱了皱眉,“都是高中的孩子,知错能改就好了,怎么被你说的好像十恶不赦似的。”

“吴老师,你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点能改的样子啊。”李辉说到一半又看了唐绵一眼,“我这不也是看唐老师太温柔可ai了,到时候被他们欺负了嘛。”

“不会的,他们都是好孩子。”现在唐绵去上课,虽然还是经常有人cha嘴起哄,却已经再没有人会真的像第一天那样动手了,唐绵不指望他们一天就能变成模范一样的好孩子,能有一点进步就已经很知足了。

“唐老师你有空真应该来我带的6班看看什么样才叫真正的好孩子。”李辉语气中的怜悯似乎是在暗示唐绵已经被10班蹂躏得分不清好坏了,“我就这么说吧,你们班里成绩最好的就那个肖晨吧,他的成绩都b不上我们6班倒数第一的同学,你管这种渣滓们叫好孩子?”

唐绵看着滔滔不绝的李辉,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会有老师会用‘渣滓’这样的词汇去称呼自己的学生呢。

她突然就有那么点明白,为什么10班那群孩子会在她刚来的时候会那样欺负她了。

那不是他们真的心怀恶意,而是他们已经受到这样的歧视和不公太多太多次了。

吃完午饭,唐绵想了想还是从食堂买了一个水煮蛋一包牛n带到了10班,外出吃饭的学生们还没那么快回来,整个教学楼安静得只剩下风声。

唐绵走到教室门口,远远地就看见依然伏在桌上算题的贺崖。

平日里看起来颇有些戾气的五官现在安静下来显出些深沉的味道,找不到平时那gu凶劲了。似乎是因为太过入神,贺崖甚至都没有发现站在教室门口的唐绵,他微皱着眉,努力而又认真地攻略着手上这道让他感到颇为棘手的题目。

空着的面包袋子被电风扇吹到了地上,唐绵走过去的时候顺手把它捡了起来,然后把装着牛n和j蛋的袋子放在了贺崖桌上。

少年一抬头,看见唐绵的时候,整个眼神立刻活跃起来,“羊老师不生气啦?”

唐绵知道贺崖说的生气是上次他耍赖暂停秒表的事情,心想着这人怎么不说话还挺好的,一说话就这么讨厌呢。

“好好学你的习吧。”唐绵拿着空的面包袋子在贺崖头上敲了一下,“不许调皮。”

贺崖拿起j蛋火速剥了皮丢进嘴里,笑得颇为得意,“羊老师,到时候愿赌服输你可不许耍赖。”

这也太狂了吧,唐绵哼了一声:“等你都及格了再说吧。”

月考成绩公布那天,其余九个班的排名又发生了变化,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变,都和10班完全无关,在这群该玩玩该闹闹的人当中,也只有肖晨一个人会去校园网上查询成绩。

然而他的手在屏幕上划来划去,习惯x地点进了班级排序中。

在10班,肖晨是毋庸置疑永远的第一名,所以这一次月考他当然也毫不犹豫地往顶头的方向看,结果却意外地在他之上看到了另外一个名字。

“贺崖!?”肖晨是真的被狠狠地震惊了一把,那厚厚的瓶底镜片都差点掉在了地上,他立刻回过头去看向教室的最后一排,却看见贺崖的位置空着,又赶紧低下头去挨个科目看。

贺崖竟然每一科都在及格线上低空飞过!?这怎么可能!他之前明明最烂的科目都已经到个位数了!

办公室里,贺崖已经把唐绵半压在了办公桌上,露出了自己锋利的獠牙。

“羊老师,我来兑现赌注了。”

唐绵本来是在改作业的,还没ga0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夺门而入的贺崖压在了桌子上。

“你、你全部都及格了!?”唐绵一瞬间有点高兴,高兴贺崖的努力有了回报,但是转念一想,她自己不也是回报的一部分么!

“待会儿你可以自己去查。”贺崖进来的时候还不忘反锁办公室的门,看小绵羊一瞬间就从脸颊红到了耳朵根,心里简直不要太爽,“羊老师,让我想想今天g点什么好。”

唐绵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别、别太过分啊,这里可是办公室……”还好刚才上课铃才刚打,老师们应该还没那么快回来,“等一下,你怎么又逃课!”

话音未落,贺崖的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腰,0到了扣在她小腹处的k子纽扣。

“我今天想00你的pgu。”贺崖这人是真的坏,不光每次做之前要发预告,还要把嘴唇压在小绵羊的耳朵上发预告,争取让那ge情的压迫感到达极致,“没有k子妨碍我的那种。”

一听贺崖要脱k子,唐绵赶紧挣扎了起来,“这、这不行,贺崖你不能随便脱nv孩子的k子明白吗!”

“哪里随便了,我可是为了这一刻疯狂学习了二十多天。”贺崖说着手指直接g开了她的扣眼儿,“这还不够有诚意?”

这么说好像可能大概也有点诚意吧,唐绵刚感觉腰上一松,而后就只觉pgu一凉,办公室的冷气在这个瞬间格外强烈,唐绵一下起了一身j皮疙瘩。

然而下一秒,贺崖的手掌就覆了上来,那手指还非常恶劣地拨弄了一下她的内k边。

“你几岁了,唐绵小朋友,怎么还在穿印着小兔子图案的内k?”只要想到包着那x感的翘t的内k竟然是粉红se底印着小白兔脑袋图案的样式,这反差贺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忘不掉了。

唐绵两条腿又扑腾着挣扎了两下,然后被贺崖摁了下来,她的t力已经在刚才的挣扎中耗得差不多了,此时脸红得就像是熟得几yu裂开的番茄。

“反、反正穿在里面……”她本来以为是不会有人看见的,谁知道这贺崖一冲进来就脱人k子呢!

“那也就是说只有我看见了?”贺崖咧着嘴笑得贼坏,看着那没被包住的雪白圆t,直接伸手0了上去。

小绵羊身上的皮肤neng得让贺崖都不敢用力,他稍稍在那pgu蛋上一握,就是一道浅浅的红印。

“嗯……”唐绵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不许告诉别人……”

告诉别人?贺崖觉得自己在这只小绵羊心目中应该确实和大灰狼也差不了多少,他哼了一声,捞起小绵羊的小细腰,大掌不断在她一侧雪t上r0u来捏去。

“我在你眼里这么坏,嗯?”他越想越不爽,下手也重了起来。

唐绵被r0u得pgu又热又麻,偶尔还伴随着点微疼,也不知道这贺大狼怎么又好像不高兴了,奈何现在人和pgu都在他手上,只能赶紧补救:“不是呀,你是好孩子,我知道的……”

“好孩子?”贺崖对唐绵这个好像形容小学生一样的词弄得更不爽了,“我这个好孩子可是现在脱了老师的k子,在0你的pgu呢。”

原本就很羞耻的事情被贺崖这么直白又露骨的说出来,好像每一个字都带着一gu刺激的电流在唐绵的浑身上下乱撞,撞得她腰腿一下都软了。

贺崖原本环在唐绵腰间的手也开始往下走,0到了她的大腿根,所到之处皆是一片neng滑细腻。

唐绵浑身一抖,“别、贺崖,那里不行……”

已经到大腿中间了,再往上一点点就要0到内k了!

改了个错别字有人被伪更骗进来么hhh

“哪里?”贺崖佯装不知地继续一点点往上,小绵羊的腿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两条r0u呼呼的大腿下意识地将他的手软软地夹在了中间。

他再往上并不费力,却特地在那个位置稍作停留,感受她腿上的软r0u轻微的发抖,用大拇指往上顶了顶唐绵的内k,“这里?”

那一块好热,氤氲着轻微的水汽,贺崖感觉得到纯棉的布料已经开始变得半sh。

“啊……”唐绵就像是被电了一下身子猛地一躲,两只手赶紧抓住贺崖那只放肆得已经过了头的手,“别再碰了!”

原来她被他0也会产生感觉,甚至是出现生理反应。

“你sh了对不对。”他更用力地用胯将小绵羊的腰顶在了桌子上,“看来被我0得很有感觉啊?”

唐绵羞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觉得脑子里都在嗡嗡作响,她知道贺崖已经0到了,0到她内k上轻微的sh润,发现了从她身t深处因为他滚烫火热的手掌一次次r0u弄而流出来的yshui。

少年的手指隔着她的内k又碰了碰唐绵腿缝间最私密的位置,然后大胆地捻着内k压了进去,找到了那凸起的软核。

“啊、贺崖……别……”唐绵就算是做梦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她竟然会被学生压在教师办公室里尽情地抚0她的sichu,可此时此刻她的腰已经快使不上力了,只能有些无力地扭了扭,“别碰那儿……贺崖……”

贺崖觉得唐绵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处不是软的,尤其是这一块儿,又sh又软,还带着一gu暧昧的热度,让他忍不住想一0再0。

“你怎么这么软,到处都好软……”贺崖对这触感有些着迷,不断地用手指来回拨弄着那颗软软的小豆,也不断在拨弄着唐绵脑海中愈发紧绷的神经。

y1nhe不断被触碰挑逗传来的快感就像是一块慢慢扩大的深潭,唐绵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却已经快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贺崖……啊……别、放开我……”

快感飞蹿,唐绵的身t在一步步地沦陷,偏偏理智却又慢那么一步,被学生肆意玩弄身t的羞耻感不断拉扯折磨着她的羞耻心,却让快感更加清晰激烈。

“再一下,一小下。”贺崖的胯间也胀得难受,他已经忍不住一下下就像模拟za的姿势,胯骨不断地往前顶送,撞在唐绵的pgu上。

x器已经完全b0起,梆y地挤在k裆,再隔着k子撞在那软软的pgu蛋上,痛苦而又快乐,贺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yan痿,却又怎么都停不下来。

他越来越克制不住了,甚至现在就想把她这兔子头的可ai小内k扒下来,把自己的roubangcha进去,把这只可怜又可ai的小羊压在这铺满作业的办公桌上c到她忘了说不要。

唐绵小心地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和哼叫,纤细微弱得就像是羔羊的哼鸣,听得贺崖愈发心痒,手上的动作也愈发迅速起来。

以前他看av的时候,可从没觉得那些nv人喘得有这么好听。

最后ga0cha0的瞬间唐绵整个人都差点倒在地上,又被贺崖一把捞了回来,小白兔的内k被ga0cha0喷溅出的yshui染sh了好几个兔脑袋,紧巴巴地贴在她的小r0u瓣上。

贺崖直接坐在了她的位置上,顺势将小绵羊抱着坐在了自己腿上,唐绵从ga0cha0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好好训贺崖一顿,就听外面下课铃响起,一下将这办公室里所有yi旖旎都ch0u离了出去。

唐绵迅速回归到现实,赶紧把衣服先整理好,然后迅速把门窗都打开通风,最后回过头用自觉最凶狠的眼神瞪了贺崖一眼。

“还不快回教室去!”

贺崖在遇到唐绵之前从来不知道有人生气了都这么可ai,而且是越看越可ai,怎么看怎么可ai。

他是不是得病了?

贺大狼于今日确诊相思病笔记

下一次加更在1000珠

唐绵这回倒是真想过半个月再理贺崖这个小混蛋,但是还没过三天,山大附中大魔王贺崖这次月考全部低空飞过的消息就已经是沸沸扬扬。

作为班主任,唐绵当然还是在一周一度的班会上好好表扬了贺崖,贺大狼咧着嘴在下面一边笑一边听,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让唐绵真恨不得下去薅一把他那一头狼毛。

山大附中为了激励学生学习,每次月考都设立了十个进步奖的名额,给年级中进步最大的学生一些鼓励,奖励不多,就是二百元奖金加一张奖状,但是能在周一的晨会上由校长亲自授奖,对于班级和班主任来说都是一份荣誉。

贺崖这质的飞跃自然是本次进步奖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下了晨会,王晓光跟在贺崖身后还不忘给大哥拍拍马p:“贺哥你可真牛b,我们10班还是头一回有人站上去领奖呢,你没看当时其他班那群人看着你走上去的时候,表情都傻了。”

“你也太夸张了吧。”余芮瞥了王晓光一眼,“不过贺崖,我听说这次你爆冷把6班一个名额挤掉了,他们的班主任刚才在那边无能狂怒呢。”

无能狂怒这个词用得好,王晓光听了笑得鹅鹅鹅叫,“妈的说起来就好笑,李辉那一身腱子r0u气得都快涨成气球了。”

就如余芮所说,数学课上李辉走进教室的时候,一张脸板得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

“恭喜你们啊,这次月考终于拿到两年以来的第一张奖状了。”李辉说着看了一眼教室正后方,“怎么没把它贴起来?”

台下人没人搭理李辉,该玩手机玩手机该看漫画看漫画,就连肖晨也低头看着数学书没有接话的意思。

李辉讨了个没趣,却又开始自说自话:“不过我劝你们,b起成绩更可贵的是人品,可千万不要为了拿个奖状,为了一时的虚荣而去作弊。”

这话谁听着都知道是在暗指贺崖,王晓光立刻瞪圆了眼,又被一旁的人按下,余芮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别冲动。

王晓光回头看了一眼,贺崖正在低头刷唐绵的朋友圈,正好看见她昨天遛狗忘记带钥匙在家门口和狗一起蹲着蹭wifi,满脸都是狼式微笑。

李辉一看贺崖竟然还在笑,顿时一阵火大,猛地一拍桌子:“贺崖,你有没有在听!”

直到听到自己的名字,贺崖才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讲台上的男人。

“老师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我在和谁说话谁应该心里有数吧。”李辉深x1一口气才勉强平静下了自己的语气,“之前各科成绩都快个位数的人突然门门及格,难道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从这次赌约成立开始,贺崖就能想到他要是真赢了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对于现在李辉的推测可以说是毫不意外。

他懒得接话,手指点开昨天唐绵拍的那张照片,照片里是她家那只小沙皮趴在地上,四肢肥嘟嘟的睁着大眼睛,热得直吐舌头。

他放大了照片,企图从小沙皮的眼睛里找到点什么,结果这照片光线实在太差,他看了半天也没看见举着手机的小绵羊。

“贺崖,你别以为没被抓到就是神不知鬼不觉了!”李辉面上挂着冷笑,“作弊只有0次和无数次!”

“老师你有证据吗就在这瞎几把说?”王晓光终于忍不住了,“你们不都查监控了吗,要贺哥真作弊了还轮得到你站在这bb吗?”

谁不知道成绩一出来李辉就去年级主任那边报告了,又是查卷面又是查考场监控,ga0得b高考都严谨似的,到最后确定是什么都没查到才让贺崖领了这个小小的进步奖。

“你说什么?”李辉看着王晓光,眼神就像是恨不得立刻把他就地正法,“王晓光这就是你对老师说话的态度吗?我还以为你们班只有贺崖一个没娘教的呢!”

闻言王晓光反倒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第一时间转过头看向身后的贺崖。

此刻贺崖的脸se已经完全冷了下来,一把将手机扔回ch0u屉,一双眼睛sisi地盯着李辉。

“你说什么?”

唐绵正在办公室里写备课材料,突然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她一抬头就看见肖晨慌张的表情。

“唐老、老师!打起来了!”

“啊?”唐绵来不及去问怎么回事,立刻站起身丢下笔就跟着肖晨一路小跑着往10班的方向去。

还没走到10班,她就听见李辉几乎响彻教学楼的叫骂声。

“你们10班都是渣滓!现在在学校是学校的渣滓,出了社会就是社会的渣滓!尤其是贺崖,老鼠屎中的老鼠屎,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等着被开除吧!”

她赶紧走过去,就看见10班的桌椅板凳全部都乱了,男生们清一se地将衣袖撸到了小臂之上,将还在大放厥词的李辉围了起来,而贺崖则是被余芮和王晓光sisi地拉在了教室的另一角,双眸溢满了血红的盛怒,小臂青筋毕现,sisi地盯着李辉的方向。

“怎么,你们把我围起来g什么,还想打我?我告诉你们,就你们,王晓光,还有贺崖,你们这群垃圾今天一个都跑不掉!我一定要把你们全部开除!”

而李辉嘴边全是血,t恤上染红了一大片,地上还有一颗躺在血泊中的门牙,现在叫骂的过程中每个字都还在漏着风。

唐绵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肖晨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真正站在这里听见李辉的话,她依然觉得不舒服极了。

更何况她知道,李辉的这些话根本不是气话,那都是他的真心话。

“唐老师来了!”肖晨眼看其他人也快忍不住了,赶紧开口提醒。

男孩子们听见肖晨的声音回过头看着唐绵,看她的表情已经非常严肃,就稍微后退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唐老师,你来的正好!”李辉一看见唐绵立刻撑在地上爬了起来,“你看看这就是你口中的好孩子,你要是再不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我看下一个挨打的可就是你了!”

唐绵看着李辉那一身颤抖的腱子r0u,小小地握了握拳才鼓起勇气对上他的目光,“李老师,贺崖他冲动动手是他不对,但是你是不是也应该稍微想想自己说话太伤人了?”

有娘生没娘养这种话就算落在家庭健全的人头上都很让人生气,更何况是已经失去了妈妈的贺崖呢。

李辉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唐绵竟然一开口是帮贺崖说话,他简直气急了,觉得唐绵完全是不知好歹,“唐老师,你这是纵容,是娇惯,有你这样的班主任难怪贺崖会有恃无恐的作弊了!”

“李老师,你已经去年级主任那里说过也查过了,你如果还是不肯相信贺崖没有作弊的话……”

唐绵面对李辉的责问,脑海中回想起贺崖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眉头紧锁的画面,内心愈发坚定。

“请你拿出证据来!”

今天绵羊开始护短了笔记

说起来我虽然好像一开始说日更不了但是现在因为珍珠数增加的太快已经变成日更了啊……望天

事情最后还是被李辉闹到了校长那里,唐绵第二天就接到了校长的电话,让她去校长室一趟。

虽说当时一气之下唐绵难得强了一回,可真正坐在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好像被班主任约谈的小学生一样忐忑不安。

毕竟于情她觉得李辉的责任b较大,可于理还是动手的贺崖理亏的。

校长姓吴,戴着眼镜一脸斯文,他看出唐绵的紧张,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别紧张唐老师,事情经过我都了解了,今天不是找你来追究责任的。”他把水放在桌上,在唐绵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我知道你作为一个新人一进来就要带10班肯定压力很大,这次出的事情也是你无法预料到的……”

“谢谢吴校长。”唐绵听出吴校长是在安慰她,道了谢后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那请问贺崖现在是要被怎么处分呢,我希望学校还是能从轻处罚,毕竟当时李老师……”

“我知道,唐老师。”吴校长似乎有些意外唐绵竟然一开口就是帮贺崖说话,他沉y片刻,“贺崖的情况有些复杂,我和年级主任他们也还在商量,但是不出意外应该就是通报批评。”

通报批评?这个处分与其说合理,倒不如说是轻得出乎意料了。

“那李老师那边……”

“李老师那边已经接受这个结果了。”吴校长说,“毕竟他自己教学策略上也很有问题,我也让他回去反省一下。”

唐绵还有点回不过神来,李辉当时离开教室的时候简直都恨不得杀人了,怎么到校长这就这么好说话了呢。

不过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校长您喊我来是……”

吴校长本来这次喊唐绵来,是想看看她对这件事的看法,如果她实在无法胜任,就给10班再换一次班主任,把唐绵调去别的班级……当然,现在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

看来吴敏说的没错,这个唐绵x格看着柔软,其实意外的坚韧,没准真能以柔克刚,改变贺崖那个犟小子。

“没什么了,哦对,贺崖他请了一个星期病假,是我准的。”吴校长扶了扶镜框,“王晓光他们应该跟你说过了吧?”

“嗯……说过了。”贺崖发烧了,王晓光一早见到她就迫不及待的向她转达了这个消息,唐绵站起身,“那如果没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

去吧二字到了嘴边,又被吴校长留住了,“对了,你打个电话给贺崖的爸爸吧,把这件事简单的说一下。”

贺崖的爸爸还不知道这件事吗?唐绵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离开校长室之后立刻回办公室找到了贺崖父亲的手机号打了过去。

“喂,你好。”电话那头的中年男声十分礼貌,“我是贺清,请问您是哪位。”

贺清?这名字唐绵觉得有些耳熟,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是谁,“您好,贺先生,我是贺崖的班主任,我叫唐绵。”

电话那头一下陷入沉默,过了好一阵子唐绵才听见那头开口,语气却已经完全换了个样子,“他又做什么事了?”

这不耐烦的语气和刚才接电话时简直判若两人,要不是声线一致,唐绵可能会以为电话换人接了。

“是这样的,他昨天……”

“算了,我现在有点忙,没时间听他的丰功伟绩。”男人不等唐绵说话就直接打断,“你们看着处理吧,反正只要你们不把他开除了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这也太随便了吧!唐绵感觉对方已经想挂电话了赶紧开口:“那个……他现在是不是生病在家,您……”

“我和他不住在一起,不清楚他的近况,不过他能照顾好自己的。”男人的语速很快,就像机关枪似的打得唐绵脑袋发蒙,“不好意思我这边事情b较多,还有什么事吗?麻烦长话短说。”

她咽了口唾沫,不敢再耽误这位先生的宝贵时间,“那今天就先这样,以后有事我再联系您。”

“我刚不是说了吗,只要不把他开除随便你们怎么处理。”贺清说完顿了顿,“你是他的新班主任是吧,以后就多麻烦你了,就不必联系我了。”

唐绵被贺清ga0得已经目瞪口呆了,一时之间也忘记挂电话,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nv人的声音。

“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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