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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倒霉()(1 / 1)

唇舌交换之间,咸苦的味道被冲淡。

旷野shill的下身在连翘的大腿上滑动。

连翘用一只手抱住旷野的腰,一只手则从后方抵进顺滑的腿缝间。

打铁趁热。

只前后g弄了几下,手指便sh了个彻底。

连翘对旷野的身t很满意,又水又润,除了话少了点,反应很bang。

旷野却逐渐僵y了起来,刚刚还沉迷在接吻中低喘,现在却停下了所有动作,连呼x1似乎都停止了。

“怎么了?”连翘感受着旷野紧绷的身t。“紧张?”

旷野点点头。“你可以轻一点吗?”

连翘自认为在床上还挺贴心,回忆了一下刚刚,应该也没怎么用力,偶有激烈一点,也是默默通过对方身t反应,确定对方是喜欢的。这说法,怎么感觉给对方留下了心理y影。

“你不喜欢进去吗?”这还挺正常的,每个人喜好不一样,有些人无法从t内获得快感。

“不知道。”旷野摇摇头。

连翘有些惊讶了,“你是不是……没做过?”

“嗯。”旷野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角的泪水还没擦g净,显得十分惹人怜ai。

连翘沉默了会儿,一直生动又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困惑。

连翘虽然没什么莫名其妙的处nv情结,但她依旧感到了有点不安,第一次就和陌生人的话,会不会不太好。

但她们现在除了cha入,其他也做了。

她把手从对方的下身处拿开,认真地盯着旷野的脸,和她对视,“那,你还想继续做吗?”声音不再戏谑,变得很温和,又r0u了r0u对方的脸颊。

“想。”旷野没有露出一丝迟疑。

刚刚还灼灼的yuwang有些消散了,连翘心头有了点压力,b起单纯yuwang的发泄,两个人的快乐,现在似乎变成了更希望对方有一次好的t验。

感觉自己身负重任,如果这次没做好,丢的不只是她连翘的脸。

从t验方转成了纯粹的服务方。

真倒霉,她想。

她将旷野放平,开始温柔地亲吻起来。

这次不再是直奔重点的吻,她一寸一寸亲过对方的身t,亲得特别克制。

旷野紧绷的身t,便一寸一寸地放松下来,整个人似乎都泛着漂亮的粉se。

连翘将旷野抱在怀里,右手指尖顺利地找到了那颗膨胀的花核,用手指轻轻碾住r0u动,感受着花核再次充血肿大。

然后在旷野耳边小声地说,“好乖。”

“y起来了。”

旷野蜷缩在她怀里,呼x1也变得很重。

连翘手下速度加快,仍是轻柔地哄着她。“好bang,就是这样,乖nv孩。”

她感到旷野的小腹都ch0u搐了起来,然后再一次迎来了小小的ga0cha0。

连翘抱住她,亲吻着对方的颈后,抚0着对方的身t。

等待对方平息下来后,食指在x口试探着戳顶,一开始力度很轻,动作很缓,进去得也很浅。然后缓慢地深入,左右旋转着cha入。

她注视着旷野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只要对方一皱眉,她便将手指ch0u出一点;待对方露出渴求的神se,再一点点进入。

温吞地cha入,待食指到底,已经过去了很久。

她将食指g起,轻柔地在甬道内壁按压,大拇指也按上了y蒂,保持着和食指一样的频率与力度,轻轻重重地触碰。

“不要紧张,你做得很好,我很喜欢。”连翘发现旷野又开始咬唇了,便轻轻地安抚。对方的吐息近在脖颈,有些撩人。

连翘弯起指节,在里面转了转,g弄了起来,将旷野送上了yuwang巅峰。

手再一次被淋sh。

“要用指套。”

她把旷野抱在怀里,拍了拍对方的背。“好bang。”

直到旷野终于平静下来。

“现在要擦一下吗?”连翘问她。

“你不需要吗?“旷野软软地开口,她还在平复着自己的呼x1,眼角更红了,刚刚流过泪的眼睛看起来亮得惊人。

连翘笑了,“你会吗?”

旷野盯着她不说话。

连翘r0ur0u她的头。“已经很好了。”

旷野依旧不转瞬地看着她,让连翘回忆起刚刚她情动时忍不住的泣音、灼热的眼泪与身t里似乎流不完的水。

感觉身t里并未熄灭过的那把火,又烧了起来。

连翘有点意乱情迷,痒意似乎从身t最中心泛起,q1ngyu来势汹汹。

“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好。”

连翘半坐在床上,双腿随意地分开,露出成熟漂亮的花x来。

旷野跪坐在旁边,乖巧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无辜极了。

连翘的手熟悉地往下伸,两指将花瓣分开,中指在x缝里上下摩擦。

动人的sheny1n从她口中溢出。

她用了点力,将两根手指cha入x口,一寸一寸探入。

旷野的脸全红了,但她依旧很乖地咬着唇,看着连翘的一举一动。

连翘看着旷野水润的眼睛与泛红的眼角,一副刚哭过的模样。

手指忍不住更用力了,一边做一边想,原来她是约了个diy配菜啊,如果她的梯子没有挂…

xr0u缠住了手指,急不可耐地x1shun。

但自己做,并不好如何动作,看着旷野那张脸,虽然赏心悦目,但还是难以全身心投入。

“你能哭给我看吗?”连翘问,她喜欢将对方玩弄至哭泣的模样,这样她会b较有感觉。

旷野呆楞了一秒,语气很委屈,“我哭不出来。”

连翘抚慰自己的动作并未停下,仍在xia0x深处中ch0u弄,口中也发出难以抑制地喘息,快感在逐渐叠加,但依旧是不够。

沉浸在yuwang中,不得纾解的nv人美得惊人。

“那我可以掐你脖子吗?不会弄痛你的。”连翘带着喘息问。

“可以。”旷野没有犹豫。

连翘那只空着的手,便搭了上来,放在旷野纤细修长的脖颈上。

然后手指逐渐收紧。

旷野轻微地发出了呜咽声,嘴唇张开,开始喘气,漂亮白净的脸也再一次涨红,眼底迅速地聚拢了雾气,似乎眼泪即将要掉下来。

在修长的手指下,整个人都发着抖。

但她依旧乖巧安静地在自己手心里,丝毫没有挣扎,用那双漂亮晶莹的眼睛看着自己,全然相信的模样。

那种支配的快感再一次浮了上来。

连翘sh透了。

快感剧烈地主宰着大脑,她的手指开始迅速地ch0uchaa起来,粘稠的tye都被她的动作所带出,溅在了床上与大腿上。

两只手都情不自禁开始用力,指尖g起,陷入nengr0u里。

然后在看到旷野的眼泪时,迎来了爆发。

“我没什么特别的x癖……”

连翘躺在床上,等待着混沌无序的ga0cha0余韵完全过去。

她是真的有点累了,忙碌了一晚。

忙自己,忙自己,忙完自己忙旷野,忙旷野,忙旷野,忙完旷野忙自己……

现在发泄后,感觉全身绵软。

“没把你弄痛吧?”连翘看着旷野脖子上的红痕,有点抱歉。

“没有。”旷野声音很小,已经哑了。

“那就好。”连翘对着她笑了笑。

旷野脸上露出迟疑的神se来,“连翘,可以让我试一试吗?”

“我很想要你。”眼里写满了认真。

“现在吗?”连翘有点不愿意了,她爽过了便不想再动,何况旷野的技术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出于人与人之间的礼貌,她该假装ga0cha0,但是她和旷野的交情又没有到为她演戏这个份上。

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要弄虚作假。

虽然连翘经常弄虚作假,但今晚确实演不动了,没有灵魂的演技是骗不了人的。

“嗯。”旷野又用那种渴求的眼神看着她。

“不能。”

旷野低着头,看起来像被欺负了一般,委屈巴巴。

“下次一定。”连翘开始敷衍。

“哦。”旷野语气持续低落。

连翘找出sh纸巾来擦了擦,又丢给了旷野两张。“擦擦吧。”

旷野敛眉给自己收拾g净。

连翘想睡觉了,她想久违地抱着漂亮nv人睡,也不知道旷野愿意不愿意。

“你要回家还是在这儿睡?”连翘打了个哈欠。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旷野的回答正合她意。

“可以。”连翘将旷野抱在怀里,闻到了对方发丝之间的香味,很好闻。

肌肤相贴,怀里是温热又柔软的身t,周围的事物开始朦胧,眼皮逐渐沉重。

“连翘,我能不能0一下你的x?”旷野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又软又甜的音se,跟撒娇一样。

连翘虽然很困,但还是很大方,好东西要学会分享,“0吧。”她小声又含糊地回答。

温热的手心覆了上来。

一开始只是轻柔地抚0,隔着衣服用手心包裹着,偶尔蜷起手指捏一捏。

后面就变成伸进衣服里肆意玩弄了,旷野学得很好,将rujiang用指缝夹住,往外拉扯,又用指腹绕着挑动,直至挺立。

困意烟消云散。

su麻感从rujiang传来,电流从后脑勺一直顺着脊背向下,“唔…”,连翘忍不住sheny1n出声。

“连翘,我能不能t1an一下。”旷野又问。

连翘坐起身来,把床头的灯打开了。

旷野抬头看她,特别专注的眼神,乖巧甜美的脸上,都是向往。

有点让人心动。

连翘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旷野轻颤的睫毛和微张的嘴唇,她撩了撩头发。

“你很想吗?”

“嗯。”旷野点点头,“来的时候就想了。”

“为什么?”连翘当然知道为什么,但她喜欢听。

“因为你很漂亮。”旷野那张无辜甜美的脸认真又有礼貌。

被人夸和被旷野这种甜妹夸,带来的感受完全不同。

也不是不能演一演,看在桃子的份上,连翘想。

送佛送到西,毕竟别人是第一次,总要t验下睡与被睡,安得圆满。

连翘在心中告诫自己,如果做得不好,也不要不耐烦,要以鼓励为主。

她感觉自己脸上都散发着慈ai神圣的光。

似乎是感受到了连翘的松动,旷野又重复了刚刚的问话,“连翘,我能不能t1an一下你的x。”

连翘矜持地点点头,挺了挺x。

漂亮粉neng的rujiang被旷野含进嘴里,又sh又热的口腔包裹着她,连翘很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的舌尖在自己的rt0u上打着圈,带来痒意。

又随着牙齿的参与,痒意逐渐变成了肿胀,另外一边也被抓r0u着。

被唇舌照顾过的地方麻麻su,连翘能感觉到对方舌尖在打着转推弄着自己的rt0u,舌面偶尔也参与,在上面摩擦,难受又舒服得厉害。

她开始无力抵抗,腰肢都在发软。

痒得有点太过了,从rujiang泛起的电流袭击全身,下面的水流个不停。希望旷野离开,却又不想让她离开。

连翘感觉到旷野的大腿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偶尔会蹭到下面,带来不经意地浅浅的快乐。

连翘偷偷沉了沉身子,将自己的下半身压在旷野的大腿上,前后缓缓动起腰来,试图持续那一点快感。

这给连翘一种正在玩弄对方的感觉,让她更兴奋了起来,腰动得越来越快,快感缓慢但持续地叠加。她自己能感受到y蒂在逐渐肿大突出,然后从偶尔能摩擦到变成了每一次都能施加刺激,只是大腿过于平滑,又被连翘蹭得很sh。

连翘只能越来越用力试图贴得更紧,腰和t有一点酸,她已经感受不到旷野在颈侧的亲吻。

直到对方换了个姿势,将大腿ch0u走。

连翘的sheny1n停了下来,还未表示不满,旷野的膝盖便压了上来。

“连翘,这样可以吗?”她柔柔的吻又落在了连翘的唇上。

旷野还挺会举一反三的。

膝盖很y,最敏感的地方被压在膝盖上那块凸起处。

有时候旷野的动作重了点,连翘喘息地离开,便想逃开,却又被旷野固定住了腰,往下压。

连翘被对方的膝盖磨得声音都变了调。

有时候旷野会放轻动作,连翘又自己寻了上去,用软r0u去蹭,舒服了便停一下,复又继续,在每一次连翘停顿的时候,旷野都会向前浅浅顶弄。

连翘都有点不相信旷野是第一次了,但好像也没必要骗她。

“嗯…唔…”连翘快乐的声音从她嗓子里不住地泻出。

紧闭的花唇都被磨开了,x口张开,在吮x1着对方膝盖上那块凸起。但又无法吞入,只觉一阵空虚难耐。

“连翘,我可以亲一下你下面吗?”旷野的声音传来,甜得腻人。

连翘爽得迷迷糊糊,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旷野在说些什么。

“旷野,不要说话了。”只要做就行。

连翘抓住旷野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压。

“我希望你在床上能多开口讲话。”

她的腿心被旷野张口hanzhu了,用她那漂亮的、天生上翘的唇。

y蒂早已凸了出来,现在便很容易被玩弄,连翘能感觉到对方的唇在上面抿了一下。su麻的电流在四肢百骸里传导,在血ye中奔腾。

并不像连翘教的那样,对方没有一直在y蒂上打转,而是往x口去了,用舌尖在x口t1an过,然后试图往里钻。连翘只觉得自己被完全t1an开了,x1透了,蚀骨的快感攀了上来,一波又一波,花ye被翕张的小口挤了出去,将t下的那片床单打sh。

然后对方又用舌尖抵住y蒂开始磨,连翘忍不住叫了出声,身t陡然绷紧。

旷野依旧没有放过她,持续的吮x1,连翘红唇微张,不住地喘息,眼神涣散又迷离,只能看到天花板上悬挂着的灯在旋转。

如同无数烟花在同时炸开。

绽放的瞬间又似一整个世纪那样长。

连翘被ga0cha0刺激得发懵,失去了所有力气。

这一对的车真的太长太长太长太长了。写得我失去了所有力气,幼儿园的车已经升级为大学的车!

想要好多评论:

旷野安静地抱着她,连翘能感觉到她的t温高得惊人,接触到的肌肤都散发着黏糊糊的汗意,呼x1也并不平稳。

旷野又用自己shill的脸往她的脖颈间蹭。

连翘也没有jg力阻止,即使现在每一个细小的触碰都会给她带来一阵颤抖。

缓了很久。

连翘才终于有力气开口,她大脑皮层现在过于活跃,思绪乱飘。

开口就是胡说八道。

“旷野,你学骑自行车的时候,应该学很快吧?”

林瑾橙曾经情真意切地说过,“连翘,你要是个哑巴,那该多好啊。”

有些冒犯了。

“不记得了。”旷野也不好奇连翘为什么要这样问,只是心不在焉地回复,然后小心翼翼地亲她的脸,带得连翘的脸也sh漉漉的。

连翘转身背对着她,谁想被蹭一脸自己身t里出来的水。

旷野又贴了上去,从后面抱着连翘,然后手开始顺着腰侧抚0。

一开始还很纯情,逐渐又往x上跑了。

连翘抓住她的手,“你g什么?”

“连翘,可以再来一次吗?”又是那种纯情无辜的语气。

“不可以。”连翘拒绝得毫不留情。

虽然她理解,跟nv人睡,是会上瘾的,想戒也戒不掉。

但是她累了。

“哦。”旷野也不再说话,在身后没有一点动静。

连翘浑身软得要命,都没有力气起来关旷野那侧的灯,要不然就这样睡吧。

身上都被汗水浸sh过,头发和丝质的被单黏在身上,本来就不太舒服了,还有这么亮的光线,躺着也睡不着。

“旷野,把灯关一下。”

“哦。”旷野在那边0索了半天,也没找到灯的开关。

连翘觉得旷野有点笨,那么明显的开关也看不到,但她懒得描述了,准备从旷野身上越过去,自己关。

她刚迈过去一只手一条腿,就被旷野抱住了。“连翘,可以抱一会儿吗?”

压在软绵绵又香喷喷的身t上,确实很舒服。

“唔。”连翘勉勉强强答应。

趴在旷野的x口,对方的x老蹭到自己的脸,蹭着蹭着,连翘就忍不住含在唇间,咬了两口。

听见旷野小声地x1气。

“咬疼了吗?”

“唔。”

连翘有些不好意思,又t1an了t1an,好好抚慰了一下。

“还痛吗?”

“嗯。”

“那你咬回来吧。”

“不用。”

“可以换成0一下吗?”旷野提出要求。

连翘仔细观察了一下,可能因为旷野的皮肤太neng了,看起来确实很红。旷野那么乖又那么甜,也没有生气。“好吧。”

这一0,就0出感觉了。

旷野的手无意识地在自己的腿根处0来0去,时不时碰到敏感带。

其实b起被睡,连翘更喜欢在上面,她喜欢听对方受不了的sheny1n,喜欢看对方忍不住哭泣的脸,喜欢掌控c纵别人,喜欢别人在她手上ga0cha0。

但也禁不住旷野一直0,0得她浑身su痒。

连翘心想,起码她人还是在上面。

主导权还是在她手上。

“手给我。”不再跟旷野多话。

旷野坐起身来,把手递给她。

连翘仔细看了看,确实很长很漂亮,指甲也修剪得很短。

她把头发撩到耳后,从指根处开始t1an。

两根手指都被t1an得sh漉漉的。

连翘听到旷野忍不住小声地sheny1n了一下。

她又兴奋了,去看旷野的脸。

旷野的脸上全是红云,低垂着眉眼,似乎不好意思看她。

“你在害羞什么,不是想上我吗?”连翘g了g旷野的下巴。

旷野抬眼看她,“嗯。”

眼底也泛着水润润的光。

“那你还在等什么?”连翘拉着旷野的手指,用下身一点点吞入,b嘴唇还要热情地hanzhu了对方。

那团火便从接触的地方燃起,燃至后腰。余烬飘起,热气上升,大脑一阵发热。

这个姿势,连翘可以自己控制速度和幅度,每上下晃动一次,每扭一次腰,都可以用对方的手指,摩擦过最敏感的地方。

她的x蹭在了旷野的脸上,连翘拍拍旷野的脸,“咬一下。”

旷野便听话地把rujiang含入,用牙齿啃咬起来。

于是上下都得到了最喜ai的对待。

连翘开始无法控制自己呼x1的频率。她能感觉到旷野的左手正在顺着自己的脊背一点点往下0,激起一片战栗。然后抓住了腰侧,似乎在暗暗地加重了节奏缓急。在t内的手指也被不怀好意地g起,sisi地抵住那块粗糙的区域,带来激烈的快感。

她再也不能靠着自己直立起上半身,只能紧紧抱住旷野,靠在她身上,和她一起浑身颤抖,一起sheny1n。

旷野学得太好了,在最后那个瞬间,又用拇指sisi按住了y蒂。

本就无法忍耐的快感,变得尖锐,甚至有些疼痛起来。

如同亲自谱写了一场交响曲,从序曲到ga0cha0。

不断流出的yye在床单上变成了一片片深深浅浅的水迹。

旷野也兴奋地过了头,在耳边无意识地叫着她的名字。“连翘…连翘…”

连翘失了神,感觉自己快要si在旷野的指尖,漫长的ga0cha0中,她只能发出低喘的声音。

忍不住抓住旷野的肩头、背,五指sisi地扣进肌肤里。

又逐渐放开。

大脑空白一片。

这次做完,连翘躺得离旷野远远的,不准旷野再过来抱她,两个人各睡一侧,中间隔着银河。

她躺在床上,漫无目的地想,两个人呢,确实是b自己做,要更爽一些。

这次真的送佛送到…

大概西出了哈萨克斯坦,西到土耳其了。

又想到旷野,觉得旷野真可怜,那句话怎么说。“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yan的人。”,跟自己睡过了,未来该怎么办呢,大概要用余生来怀念了。

自己一次爽完了五年的份,接下来的五年都不需要梯子了,diy的时候可以靠这段回忆撑下去。

一次成功的约pa0。

胡思乱想中,连翘逐渐失去了意识,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大亮,连翘看见旷野正在穿衣服,背对着自己。腰肢纤细,四肢修长,很漂亮的背部线条,正在扣内衣的搭扣。

白皙的肩头和背,都是她昨晚ga0cha0时,抓出来的红痕。

颜se鲜明,又密集。

连翘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还怪se情的。

“吃了早饭再走吧。”连翘盛情邀请。

毕竟她早上刷大众点评,发现最近店里没怎么送菜品来维护好评,评论太少,夹夹蟹已经快掉下45分了。

两人简单收拾好,坐到餐桌前。

连翘殷勤地递了瓶旷野上次带来的纯牛n和袋装的小面包给旷野。

旷野安静地接过。

“旷野,你有大众点评吗?”

“没有。”

“没事,微信小程序也可以,你能给我的店写个好评吗?”

“哦。”

连翘盯着她。

旷野只好从包里拿出手机,解锁后搜出小程序递给连翘。

连翘认认真真写了一百八十字评价,然后把手机还回来。

旷野扫了一眼,“老板娘很漂亮。”、“炒菜很好吃”。

倒也没有乱讲。

吃完饭,连翘又殷勤地把旷野送出门,“有空常来啊,常来店里吃饭啊。”最好多带点同事。

“哦。”

送完旷野,连翘又躺回沙发玩手机。

忽然想起来旷野昨晚带来的桃子。

看起来还不错,个大,饱满,散发着清新甜蜜的果香,似乎鲜neng多汁,口感香甜。

削了一个,吃了一块。

怎么一点也不甜!

因为甜的只有你啊,连老板

连翘在店里忙完这轮午高峰,坐在店门口看服务员打扫卫生边休息。

今年开始,连翘就变得很闲,一闲就想折腾点什么事,b如说谈恋ai。

之前刚开店的时候,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没心思想这些。毕竟餐饮是勤行,不能当甩手掌柜,全年无休,凡事都需要亲力亲为。日常运营每天都在抠细节,今天这里差一点,明天那里差一点,差来差去,店也快完了。

但现在店里步上正轨了,又招了个很合心意的店长,连翘只需要每天对对帐,以及每周店长店休的那天来守一天。

心思便活泛了。

恋ai的话,似乎是有个潜在对象。

漂亮乖巧,年龄适中,有正当工作,床上合拍。

第一句和最后一句划重点。

自从上次约完,已经过了半个月,她中途和旷野聊过几次天,但对方好像很忙,回复消息总是不及时。

又约过一次旷野来家里看电影,当然,看电影是较为含蓄的说法,毕竟她挺喜欢旷野的脸和身t。

再一次礼貌地被拒绝了,对方说单位有事。

连翘感受到了微妙的丢脸,她自认上次做得还行,双方t验感应该都不错,但对方提k子走人后,就变得异常冷淡。

都是三十岁左右的nv人,言语间未尽之意,双方都心领神会。

她便没有再主动联系过。

却在今天早上收到了对方发来的微信。

旷野:“今晚有时间吗?”

寸寸金:“10点之后有。”夹夹蟹营业到十二点,一般十点后,顾客就不多了,只需要留下两个前厅服务员和一个厨师守着便行。

旷野:“要见面吗?”

寸寸金:“可以。”

便生出了点期待,期待旷野提着一袋水果,穿过117公里来睡她。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水果,她挺想吃葡萄的。

想吃旷野剥的葡萄。

更想吃旷野。

看来旷野也不是真的对她没兴趣,大概是真的忙。

心情一好,她买了两个西瓜,给店里的人冻上了。

夏天厨房热得像蒸笼,又补了几瓶藿香正气ye。

夹夹蟹是做江湖菜的,每天重头戏便是晚上生意,店里主要利润还是来源于酒水,最近暑期,正是旺季。

今年各行各业普遍不景气,餐饮行业的营业额普遍下降了百分之二十以上。夹夹蟹位于小城市的居民区里,主要依赖老顾客,客群相对年轻稳定,因此情况稍好一些,营业额只是稍有回落。

就连翘在这行经验而言,大部分顾客是吃不出来菜品味道好坏的,对一家店的评价更多来源于就餐时的感受,这便更需要维护好客情了。

店里坐了几桌老客人,连翘一桌一桌敬过去,喝了几杯啤酒。

喝酒的男人嘛,对着连翘,总是会在嘴上占几句便宜。

连翘心里腻烦得要si,本来还不错的心情也被影响。瞟了瞟这桌喝的jg酿,进价五块五一瓶,店里售价二十二,已经喝了四件了,她还是露出商业笑容应付了几句。

又给每桌送了盘凉菜。

直到看了看收银系统里的台帐,算上还没结账的,今天营业额已经快破两万了,连翘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一些,拿上包准备回家。

“我先回家了。”时间也到了九点半,回家洗个澡差不多刚好。

“今天走那么早?”前厅服务员小何跑来跟连翘聊天。

小何是h市唯一一所高校的在校生,趁着暑期时间来店里勤工俭学,也赚点生活费。

长得清秀可ai,是个青春洋溢的nv大学生。

连翘很喜欢她,总觉得小何有些像她妹妹。

连翘心想,跟美nv睡觉当然要早点回家,她伸手捏了捏小何的脸,满满胶原蛋白,嘱咐道:“十一点店里要是没客人了,你也早点下班吧。”虽然h市治安很好,但毕竟小何要一个人在夜里走上十五分钟回员工宿舍。

考虑到这个,她一直给小何安排白天的班次,但另外一个服务员最近家里有点事,便私下和小何换了班。

“那两桌喝酒的客人,你让小张去接待。”小张是店里另一个男服务员。

叮嘱完后,才步履轻盈地回了家。

连翘到家点了个香氛蜡烛,倒了两杯红酒。

便匆匆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等到的不是她想吃的葡萄,而是旷野的微信。

旷野:“连翘,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来不了了,改天可以吗?”

连翘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为什么不提前讲,事到临头才通知一声。

她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喝酒。

有些无聊,想象中放浪形骸、狂欢无度的夜晚变成一个人在家喝闷酒,还不如在店里守着呢。

又有点烦。

但回忆了一下旷野那张纯情无辜的脸,烦不起来了。毕竟在连翘那里,美nv总是有取消约会的特权,她就是这样一个肤浅的人。

酒意有点上头,连翘便想逗逗旷野。

寸寸金:“失望。”

寸寸金:“本来是想等你来t1ang净的。”

连翘宛如一个敬业的擦边nv,把衣服领口往下拉了拉,倒了点红酒在x口,对着自己拍起了照片。

光线暧昧,身材凹凸有致,红se的yet浇在白皙的x口上,隐约可见薄薄的丝质睡裙下挺立的rujiang。

十分yi,十分有氛围感。

连拍好多张,又从中间选了张看起来最se情的发了过去,。

她有点期待旷野看到这张照片的反应。

对方正在输入了很久。

连翘看着那几个字笑了笑,好整以暇地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等待对方的回复。

然后,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正在输入几个字消失。

旷野没有回复。

于是对话停留在了那张擦边照上。

这就确实有些尴尬了。

起码回个收到吧。

“啊!”连翘捂住自己那张漂亮的脸,在沙发上大叫了一声。“连翘你个丢人的东西!”

连翘再次下定决心要戒酒。

还没等连翘尴尬太久,反思太久,在心头辱骂旷野太久。

小何的电话便打来了。

连翘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十一点,心下莫名有了不太好的第六感。

“老板,小张跟客人打起来了。”小何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平静的夜里炸开。

“现在吗?”连翘赶紧询问。

“没有,小张被蒋师拉开了,那个神经病男人现在也被他朋友拉开了。”

“有没有人受伤?”

“他们打起来了,用啤酒瓶子砸了,还在流血。”小何有些慌张。

“谁在流血?”

“客人…客人在流血。”

“小张手也在流血。”小何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翻来覆去地说不清楚具t情况。

“你先不要慌,除了小张和那位客人,你和蒋师没有受伤吧?”

“我们没有。”

“谁先动的手?”

“那个客人拉我…拉我…说不让我走…小张,小张才动的手,不是小张的错。”小何情绪太激动了,讲得断断续续,连翘也听得很困难。

“他们现在还在店里?”

“对,他们说要把店砸了。”大概是连翘语气镇定,影响了小何,她说话也清晰了一点。

“你现在去店外,不要进去了,先打电话报警,我现在马上过来。”

连翘挂了电话,酒意醒了大半。

立马换好衣服出门,又在打车的间隙里,在手机上查阅了店里的监控。

虽然监控没有声音,但结合小何说的话,也能了解个大概。

无非是看着小何年轻漂亮,想让小何陪着喝几杯酒,小何不愿意,对方开始上手。

小张便和那人发生了肢t冲突。

只是监控上,确实是小张先动的手,他先打开了对方想去拉小何的手。

类似的事,连翘在开店的几年里遇上了好几起了。

她长得太漂亮,夹夹蟹又是主要靠酒水盈利的江湖菜,喝了酒,正常人都容易失控做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更不要说有些本就不怀好意的客人了。

这样的事,每年夏天都会发生几次,只是大多被连翘三言两语带过解决了,不一定会导致肢t冲突。

连翘烦不胜烦。

她处理过几次后,便有了经验,知道这时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不能情绪上头,最好顺着说上几句玩笑话便过去了,如果不行,便让当事者的朋友进行劝阻,避免陷入争吵与打斗。

如果今晚她在,或许事情不会到这一步。

还是美se误人啊,不免对旷野生出了几分怨气,虽然也和她没什么关系。

小何在夹夹蟹的工作群里发了几张照片,店里一片狼藉,除了那桌醉汉与店里三个工作人员外,其他客人都已经离开。

连翘赶到的时候,两个男警察刚来到了现场,正在跟对方的朋友了解情况。

连翘第一时间去看了小张的伤口,应该是不小心被砸碎的玻璃瓶给崩到手,现在用店里备用的医用绷带按压着,应该不算严重,但也需要清洁、消毒。

小何见她来了,似乎也有了主心骨,眼里含着泪,“老板,就是他们几个找事。”

“非要我去点菜,陪他们喝酒。”

“小张的手还在流血。”

“刚刚有两桌客人没买单,我让他们先走了。”

连翘拉着小何的手,连声安慰,“现在没事了。”

“警察都来了。”

“不要怕。”

小nv孩哪遇上过这些事,心神不宁地抓着连翘的手不放开。

“江北派出所旁边就是社区卫生站,医生会给他治疗的。”

“没事,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剩下的我会解决的。”

又拿了纸巾出来给小何擦泪。

那醉汉口里仍在骂骂咧咧,说着不g不净的话,被警察不咸不淡地教训了几句,也没什么用。

连翘不想听,无非就是那些。

她对警察要走的流程很熟悉了,先是带着小何去跟警察讲诉了事情经过,又从手机上回放了监控给警察看,加以佐证。

警察便带着小张与那位还未清醒的客人坐上警车离开回派出所,警车只能坐五个人。

连翘匆匆忙忙扫视了一番店面,锁了店门,又带着蒋师和小何打了辆出租车赶了过去。

依旧是明晃晃的白织灯,藏蓝底白字的标语贴得到处都是。

待卫生站的值班医生赶来,为小张和那个醉汉伤口做了处理。

小张的手还好,只需要清洁消毒缠上绷带。对方严重一些,需要缝针,又因为喝了酒,没办法打麻药,便y生生地直接缝。

然后便是询问证人,进行笔录。

待那个醉汉酒意消了大半,才对当事人双方进行了询问,记了笔录。

然后便是和稀泥的调解。

“对方不过嘴上说了几句,你听着就是了嘛。”

“说说怎么了,又不会少块r0u。”

“那你可以报警嘛。”

“动了手,x质就不一样了。”

“你先动手,错误就在你。”

……

所以连翘才讨厌警察嘛。

后面那套熟悉的话术又被搬了出来,如果不接受调解,将被认定为互殴,两人都面临行政拘留,未来开不出来无违法犯罪证明……

而且对方的伤口还b较长,如果构成了轻伤,小张需要负刑事责任,面临一到三年的有期徒刑。

刚刚才平静下来的小何又哭了,“小张他明明没有什么错。”

连翘拍拍她的肩膀,她自然知道这是派出所警察带着威b的说辞,那伤口构成轻微伤标准都够呛。

警察目的自然是促使两方调解,在连翘看来,警察只想节约警力,早点结案。“没事的,不会到那一步。”她淡定地安慰。

小张又气又怕,太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很是上头,吵着自己没有错,不愿意接受调解。

“有没有错和是否需要认错,其实没什么关系……”连翘劝了好一会儿才劝下来,毕竟小张还不到二十岁,如果档案里留下行政拘留的记录,未来说不定哪天便有了影响。

两人丝毫不诚心地互相道了歉,各自负责各自医药费,店里的损失也由自己负责。

至此,这场闹剧结束,双方签了《治安调解协议书》。

结束完一切,准备走出派出所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今晚真是倒霉透了,但连翘也不能表露出来,她还需要安抚小张和小何两个小孩。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高挑纤细的身形,没什么表情也很漂亮甜美的一张脸,和平时披散着头发不同,此刻旷野把头发扎了起来,大半夜看起来都很jg神。

她穿着工装k与t恤,走在最前面,身后跟了三个男人,中间两个手里都拿着件衣服。

进门的时候,有人跟她打招呼。“回来了,匡警官。”

“嗯。”她礼貌地点点头。

又有个穿制服的老警察对着旷野讲话,“匡野,你先来一下我办公室。”

“好的,刘哥。”对方一边回答一边和连翘对上了视线。

“是警察啊。”连翘想,“原来叫匡野。”

她正想打个招呼。

匡野的视线淡淡扫过,沉静又漠然,然后面无表情地与连翘擦肩而过,仿佛两人只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连翘刚露出的微笑便这样僵持在了脸上。

她想,这就没意思了。

出了派出所,她点开了微信。

两人最后一条消息依旧停留在那张擦边照上。

连翘撩撩头发,笑了,她觉得自己确实还挺好笑的。

下一秒,她拉黑了匡野的微信。

又随手卸载了挤眼软件。

前几天还si水微澜的心,又迅速恢复成一滩平静的si水。

匡野像一阵风,路过了她,什么也没有留下。

哦,留下了一箱只喝了一瓶的纯牛n和几盒没开封的指套。

其实后面想想,连翘又觉得没什么必要拉黑,朋友圈有个警察挺好的,说不定哪天就有事需要拜托对方,中国毕竟是个人情社会。

只是拜以往经历所赐,她对大庭广众下装不认识和警察这职业都有点ptsd。

她当时拉黑的举动,颇为幼稚。

没必要,实在没必要。

后来,当天在场的三位工作人员,连翘各自发了个一千块的红包安抚了一下。

又私下里劝了小张以后做事不要太冲动,毕竟人一旦处在群t之中,对错便不由心了。

后面盘算了一下,抛开店里当晚几千块的营业额,也没造成多大损失。

事已至此,两件事在连翘这儿,都算了结了。

连翘熄了那些莫名的心思,还是准备专心ga0钱。

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餐饮店铺都会在三年内倒闭,夹夹蟹幸运地撑到了第四年,还能保持盈利,但未来怎样,谁也无法保证。

连翘之前便计划着再开家餐酒吧,现在年轻人回流四五线城市的趋势挺明显,带动着消费习惯也愈发年轻化了。

但当时正值餐饮的暑期旺季,转让的店面b较少,转让费也会相对较高。现在这个时间找店铺更为合适。她希望能在十月前把店铺定下来,这样预留两个半月的装修期和一个月的试营业,便能赶上年底正式开业,不然又得拖到明年去了。

之后几天,连翘都顶着酷暑在h市里四处奔波,加了好几个中介,备选了几个面积、租金合适的铺面。

选址一向是开店最重要的一步,连翘准备一个个看过,工作日中午、晚上和周末中午、晚上,都需要去店铺附近观察人流情况和周围餐厅运营状况。在此之上,烟道与店铺的电量预留都需纳入考虑,否则未来机电部分改造的钱也不是一笔小数字。

现如今所有的经验都是曾经踩过的坑。

只是连翘现在有了一家成功的店铺傍身,有了持续的现金流和开店的经验,再一次经历这些事,b起几年前,从容了一些。

总算也有些长进。

“连老板,今天看的最后这家,你觉得怎么样?”中介小马在烈日下,被太yan晒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依旧穿着长袖白衬衫打着领带,衣服上都是汗水打sh的痕迹。

连翘在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了两瓶矿泉水,递给小马一瓶。

这个店铺倒是最近几天看下来,最满意的一家,面积在四百平左右,位处h市最繁华的地区,连翘对这块还挺熟悉的,人流量很大,是h市年轻人最多的地方。

而且离夹夹蟹不算远,这样一来,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连翘两家店都能顾上。

离江北派出所也近,就隔了一条街,治安上有一定保障。

转让的这家店也是做的餐酒吧,厨房设施很齐全,这样能省很多厨房设备购买的费用。

在连翘看来,这家店铺运营不好和地段关系不大,她看了店内的菜单,菜品结构明显有问题,餐品种类太多,酒类太少,店里的服务和装修也都一般,。

只是转让费和租金都有些超出连翘的预算,需要再磨一磨价。

连翘也不表态,只挑了几个毛病,嘴上说着再看看。

毕竟经济不好,开店的b较少,淡季也快到了,无论是房东还是现在的租户,应该有挺大的议价空间。对现在的租户而言,多拖一天,就需要多给一天的租金;对房东而言,他也不想店铺有太长的空置期。

“今天太热了,就先看到这儿吧,”连翘也有些耐不住了,今天在近四十度的户外走了快四个小时了,一心想着回家洗个澡吹空调。

连翘站在店铺门口,发现远远还能瞧见江北派出所门头那巨大的“公安”两字。

“店如果开在这儿,可能会很容易碰到匡野。”这个想法在连翘脑海里划过,又消失不见。

遇到就遇到吧,又不是什么大事,还没到会影响连翘决策的程度。

“连老板,要定下来的话就快点哦,这个铺子位置很好的。”小马边擦汗边讲话。

“昨天我也带了客户来看,我看他们挺满意的。”

“有时候,好铺子不等人的。”

连翘笑了笑,“选铺子这事看缘分,我没那么急。”

小马在带她看这个店铺前,连着看了三家完全不合适的,让连翘都有点怀疑他的专业能力了,才提出还有最后一间。

一整套降低预期、制造焦虑的中介套路。

连翘多浪费了三个小时在路上,倒也不生气。生活碌碌,无非混口饭而已,各行各业不都有自己的套路。

小马还想再劝。

连翘打断了他,“今天辛苦你了,我回去再考虑下,有其他合适的铺子可以继续推给我。”

便施施然准备离开。

连翘走到路口准备打车,遥遥看见街对面有两位穿浅蓝se制服的警察正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

一男一nv,男的不提,普通。

nv的个高腿长,身形清瘦又纤细。脸小头小,身材b例很好。

看不清楚脸,也能知道是个美nv。

有点像连某人的前一夜情对象。

连翘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待两人走近了些,连翘才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果然。

匡野穿了件短袖浅蓝se制服黑k子,戴着个藏蓝se警用鸭舌帽,正在跟旁边的男警察讲话。

“挺巧。”连翘想。

她不带感q1ngse彩公正地评定,匡野今天有点丑,毕竟穿了丑制服。

这颜se,这裁剪。

即使是匡野这样的脸和身材也无法完全拯救。

隔着车流,她们再一次对上了视线。

连翘远远对着匡野笑了笑,便转头准备离开。

“连翘。”匡野却隔着街道叫了她一声,又向她快步走来。

今天不装不认识了。

连翘把她拉黑了。

匡野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刚好上完一个时长为五十二小时的班。所长对着她说:“匡野,快回家休息吧,我看你脸都熬白了。”

匡野这才在第三天的中午十二点半离开了派出所。

确实有点累,即使是对已经习惯熬夜的匡野来说。

匡野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她不确定自己为什么会被拉黑,以及具t什么时候被拉黑的。

江北派出所是一个大所,民警二十来个,其中办案民警十五位,再加上辅警,一共六七十号人,摊下来,每个人四天值一次班。

原则上而言,值班是可以在派出所宿舍里轮流睡觉的,只需要有警情的时候醒来便是。但夏天正是警情高发的时间,江北派出所辖区内酒吧很多,一晚可以接到十来次报警,绝大部分都是酒后闹事。

匡野前一天晚上便没怎么合眼。

jg神还行,她有点想和连翘见面了。

之前连翘约过她一次,但最近办案民警有两位请了假,一位做手术,一位婚假。虽然六七十号人,两个民警请假,似乎影响不大,但请假的都是办案民警,辅警又没有执法权,无法单独出警。

警力不足是常态,本就是九个锅盖盖十口锅,巧妙周转间尽显智慧。

其实哪有什么智慧,不就是用基层警察的加班去填。

一旦有人请假,所里便更显左支右绌了。

匡野不是在出警,便是在出警的路上。

连着加了几天的班,很忙,分身乏术,只能拒绝。

今天预估着昨晚值了一整夜的班,照常理来说,可以按时下班,便提前约了连翘。

她有点兴奋。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认识连翘之后,她总是满脑子不正经的想法。

老想和连翘做点什么不正经的事。

可能她本来就不太正经,以前的清心寡yu都是装出来的。

骗过了别人,也骗过了自己。

不然为什么连翘第一次约她,她就巴巴地去了。

然后又巴巴地想了那么多天。

匡野加了会儿班,才结束完一天的工作,刚准备离开江北派出所,去和连翘见面,便被叫了回去。

抢劫案嫌疑人露面了。

这个案子,是早上受害人来所里报的案,匡野记的笔录,立的案,最了解情况。

便主动提出要参与抓捕嫌犯的行动中。

只好又取消了和连翘的见面。

收到连翘那张擦边照的时候,匡野正穿着便衣在车里蹲守嫌犯。

同车的辅警和她聊起了前两天在社区里,给老大爷科普诈骗。

“也不想想,美nv跟他0tiao是为了什么呢?”

“凡是网上0tiao,一律都是诈骗。”

“这些老大爷也是j1ngg上脑…”

“哪来的那么多美nv有空聊sao…”

“我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老大爷玩得花呢,聊得不堪入目。”

匡野边听边看了一眼手机,脸在一瞬间变得血红,迅速把手机屏幕盖在了自己x口,又掩饰x地喝了一大口水。

开始偷偷00打字。

“明天可以吗。”也不确定明天有没有时间,匡野把打出来的字一个一个删掉。

“我也想。”有点g巴巴。

“想00。”血se继续上攀,匡野的脸红到了耳朵根,是不是太幼稚了。

她也想说几句sao话。

但她,实在说不出来。

好羡慕老大爷,可以聊得不堪入目。

这时所里技术侦查岗的同事打来了电话,嫌犯最后一次出现在附近一条支路的监控里,匡野记得那条街上有好几家较大的洗浴中心和酒吧。

匡野收了心,和同事一起一家一家排查,花费了许久,才在其中一家洗浴中心监控里看到了嫌犯的身影。

两位都是刑满释放人员,有过案底,强制猥亵罪、持刀抢劫与持械斗殴,特别典型的社会渣滓。

匡野懒得和他们多话,交代身份和原因后便要将两人拷起。

好言相劝是留给有必要的人,这种人自然有法律去惩戒。

其中一位并不配合,抗拒抓捕,数次想要抢过匡野手中的手铐。

匡野一个下潜,将他抱摔在地,又单膝跪在了他背上,sisi压制住,与辅警合力才将他铐住。

那位嫌犯大概也是虱子多了不愁咬,嘴里一直骂骂咧咧,扬言要投诉她暴力执法。

匡野不说话,只用执法记录仪将他的一言一行一一记录下来,未来都是证据。

见匡野没有什么反应,更是叫嚣着报复,出去要弄si她云云。

其实做这行的,面对嫌疑人的威胁早已习惯了。如果真的怕报复,那警察的工作也就不用做了。

第一次听的时候或许也紧张过,听多了也就有些漠然。

她以为她不怕。

只是养成了一些莫名的习惯,b如去餐厅吃饭时,会下意识找背靠墙壁的角落,不愿意背靠走廊;走在路上,有意无意会回头张望;不在社交软件里公开自己以及家人的照片……

大半夜在派出所见到连翘的时候,匡野有些惊讶。

对方在派出所si亡的白织灯光线下,还是漂亮得惊人,似乎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光。

短暂的意外后,匡野想到身后两名屡教不改、违法乱纪的嫌犯,与他们威胁自己时恶狠狠的眼神,她下意识撇开了目光,没有打招呼。

毕竟连翘的脸,只要见过一次,大概便很难忘记了。

本想着待会儿ch0u空问问连翘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半夜在派出所,但讯问室不能带手机,一忙起来也顾不上其他的了。嫌犯不配合,审讯了八个多小时才结束,还需要做完文书工作,将嫌疑人移交到看守所。

结束后,匡野从同事那简单了解了一下昨晚连翘店里报警的事情,心下略有些担心。

她是警察,每天都会遇到这种事和这种人,连翘和她不一样,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她。

然后便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正午的yan光洒在匡野脸上,眼睛有些睁不开,头也因为睡眠不足在隐隐作痛。

她又低头看了看手机,“你还好吗?”后面跟着一个刺眼的红se感叹号。

该怎么办呢?

匡野不知道。

她真是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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