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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1新的世界(1 / 1)

我被周围吵杂的声音吵醒了。

「趴下!手放在地上!不要动!」

男x的怒吼跟物品碰撞的声音不停敲打着耳膜,我努力睁开眼,想要下床看看外面在吵什麽,但一动双脚,身t却痛得不行,怎麽回事?

手跟肩膀酸痛得使不上力,像是刚从楼梯上滚下去一般,双腿间的痛苦b医生的鸭嘴撑开时疼痛数倍,而肚子则像是经痛加上肠胃炎,阵阵内脏的ch0u筋感让人快要吐出来了,更糟的是腿间sh漉黏腻,可以清晰感觉到yet流出身t,这b身上的痛苦更让人恐惧。

我怎麽了?受伤了吗?我的身t还完整吗?还是我快si了?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我咬着牙试图用呼x1缓和痛苦,但眼泪跟鼻涕还是止不住的一直流,我需要医生,谁可以帮我叫救护车?

好不容易翻过身,床边没有柜子,当然也没看到手机,没办法了,只能向外呼救。

「有没有人?拜托,我需要救护车。」

外面实在太吵杂,而我又太虚弱,喊出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稀微,但房门立刻被打开,一群荷枪实弹的人冲进来,一边大喊:「找到了!叫医生!」

其中一个人脱下手套跟装备,开始在我身上到处触碰,然後问我一些检伤问题,但我一个都答不上来,只能哭着跟他说好痛跟不知道,他露出非常惊慌的表情,让痛到开始麻木的我有点想笑。

随後穿着绿se衬衫的口罩男被护送进来,很快把我翻正後拿出一堆东西往我身上绑,还一边向旁边拖掉装备的人跟後面其他穿着绿se衣服的人发号施令,没多久,身t的痛感开始减轻,到了一个我能忍受的程度,我赶忙向医生道谢。

「谢谢你,我现在好想睡,请问我起床後需要去医院吗?」

医生看了我一眼,吩咐那个不是医生的人:「想办法让她不要睡着,可以上担架了。」

那个人握住我的手,开始向我打气:「加油,你可以撑过去的,马上就能有幸福的生活了!」

奇怪,我只是累了想睡一下,怎麽ga0得我好像要si掉了?另外,我注意到一些奇怪的事。

「你的手好大喔,你们好像都很高大,为什麽呢?」

「因为我们是大人啊,你以後要好好吃饭,也会长得像我一样大喔。」

我当然知道你是大人,我也是啊,但是你的手看起来b我的两倍都大,而我觉得我再怎麽吃,都只会变肿,而不是长大。啊?难道是人种问题?

这个人在我被送上救护车期间一直在跟我聊天,但他想得到的话题都是些你未来想做什麽,你平常都玩什麽游戏,这种哄儿童般的内容,真的太无聊了,ga0得我更想睡。

一直到我在手术恢复室醒来,我才发现,我真的是个儿童——我怎麽变成儿童了?

这个问题一直到我被推进病房,都没被解答。

男护理师跟nv社工进来对我做了卫教,从手上轻便式点滴的使用方式、到创伤後心理课程的辅导介绍、讲了快一个小时,让我怀疑一个病房护理师真的可以在单一病人身上浪费这麽久的时间吗?

总之从他们那边我了解到,我现在是一个因为失学而被通报的家暴受害人,我的父亲长期将我关在家中且让亲友侵犯我,因为这具身t营养不良太过瘦小、而那些叔叔又太粗暴,差点把我ga0si,被人看不下去後报了警,成功让我被解救出来,可喜可贺。

不是,我失的学是6岁小学一年级耶?会侵犯这种儿童的人到底是哪来的变态?

低头看了细瘦扁平的身t,又拉开棉被望了下其他伤痕,想吐的感觉顿时塞满x膛,医院的哥哥姊姊都很亲切地想要帮助我,但我知道一但开口,一定会吐出来,只能抿紧嘴听两人说话。

看见我的脸se差劲,社工眼泪盈眶地握住我的手,向我保证一定会帮助我,让我先休息後,跟护理师一起出去了。

房间静下来後,我才有时间认真思考自己的处境。

首先,我记得自己不是儿童。

真正的我,应该是个正在搭公车上班的社畜,因为从家里到公司没有直达车,只好每天提早两小时起床出门,有座位就坐着补眠,没座位就站着补眠的那种。

记忆中最後一次搭公车,是礼拜一早上,天气不是很好,y暗还飘雨,车流量大,这天早上特别困,我靠在栏杆上昏昏沉沉的,车子过一个红绿灯走走停停,最後司机终於成功过了马路?总之引擎声特别大,然後就没有然後了。新的记忆就从我回神躺在那间y暗的小房间的床上开始。

回忆结束,我理了理自己的处境,觉得自己应该是睡着了,然後被前晚看的社会新闻影响做了场b较hardde的噩梦。听说人如果意识到自己在梦里,通常就会醒来,或者至少能影响梦境内容,但我连让病床旁的装饰画掉下来都做不到,传言果然不可信。

因为下半身受伤,护理师让我一天内都不要下床行走,我没胆子尝试如果真的下床会怎样,只好乖乖待在床上观察周遭。

这是间单人病房,整t空间以病房来说算是相当大,不但放了标准尺寸病床,窗边还有一张沙发大小的看护床、给陪病人工作用的椅子跟餐桌,床的对面有衣柜跟置物柜,靠门这侧有轮椅及推车,用来放电脑萤幕、医疗用品……等等。

病床内侧有整间房间的c作钮,我玩了一下,发现这间房间甚至配有情境灯光及音效,高级到我可能付不起这理的住院费。电视是投影的,新闻台很多,选台时甚至会有节目介绍,非常方便,为了知道自己在哪里,我选了地方电视台的地方新闻,结果仍然没看懂自己在地球上的什麽地方。

新闻频道角落的时间写着1765/08/2118:24。

我很确定自己没有身在西元1765年,而病房里许多我好像看懂了又好像没看懂的设备,都让人感到自己误入电影中的未来世界,看了十分钟分开来能听懂、合在一起就听不懂的新闻後,我佩服大脑可以想像出这出梦境,但我已经无聊得想醒来了。

病例应该放在电脑里,但短手如我并构不到墙角的推车,就算能打开电脑,我可能也不会用,毕竟病房里的各项设备上的说明,我似乎只能看懂"不可、请、谢谢、碰、手、开关跟日常用品名称"如灯或毛巾什麽的,但六岁小孩有文盲属x没毛病。

刚开过刀的身t十分疲惫,找不到事可做的自己决定躺平睡觉,为今天的工作养jg蓄锐,睡着前还调侃自己,梦到睡觉到底是有多累?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换药时间,我不但没有变回大人,也没有回到公车上。

事情可能不太对劲。

下t换药的感觉简直不可描述,在止痛药的成效下,b较贴切的形容是「恶心」,如果自己是个h花大闺nv,说不定从此以後会对x1ngsh1产生y影吧?

替我换药的护理师跟傍晚不同,但都是男的,这点也跟我的常识有落差,一般医院的男护理很少,更不太在儿童病房任职,不过他们都很温柔,还会不停安慰我,真希望他与其告诉我以後yda0会不会恢复紧致,不如告诉我子g0ng有没有受伤,我到底什麽时候能下床上厕所,希望主治医生快点来。

吃过药又打了管新药剂,我尝试跟医院讨要生活用品。

「你真是ai乾净的孩子。」护理师一边夸赞我,一边协助我用毛巾跟喷雾器清洁身t,做完清洁,药效也发作了,我躺回枕头上再次进入梦乡,虽然我不记得内容,但这次居然做了梦中梦。

隔天早上七点半,医生来查房了,是个中年大叔。他直接推了超音波机来扫了一圈,又做了几次触诊後,笑咪咪地告诉我:「你恢复得很好!今天开始可以自己下床上厕所罗,如果身t有哪里会痛的话,记得告诉帮你擦药的哥哥姊姊们。」

我抓紧机会谘询:「谢谢医生,请问我以後会需要特别注意什麽东西吗?例如我会不会因为受伤,以後有什麽东西不能吃或什麽事不能做?」

「不会喔,你很快就能变回健康宝宝,但是你要记得,在月经来之前,尽量不要让男生的j1j1cha进你现在受伤的地方,如果要cha东西进去,也一定要先洗乾净知道吗?之後你有男朋友後,记得要带男朋友跟爸爸妈妈来回诊,我再教他们要怎麽照顾你。」

医生的整段叮咛,我似乎只听懂了能下床。其他东西我只觉得在被ao扰,但护理师甚至拿出了教学画片,让这些话变得认真严肃,太荒谬了。

更荒谬的在後头,早上十点半,社工带着警察来访,替今年才6岁的我做笔录,全程既没有家长代理,也没有律师签字,我的童言童语就被警察认真做成证言了。为了能说出东西,我想尽办法搜刮了真正的小nv孩留在大脑中的记忆,挑了些认真连续的片段描述,大多是些大人要我吃下跟我的手一样长的ji8的画面,着重讲了吃起来多恶心。

但警察看似不以为意,连社工都只是点点头,夸奖我能够完整的说长句,於是我换了思路,开始告状如果我不愿意吃roubang,那些大人会打我巴掌,或把我吊起来。他们听到後显而易见的愤怒了,向我保证一定会保护我,然後把坏人送进牢里。

在这个世界的选读,除了字数b卢卡斯的一年级课本多以外,没有看出太多不同,我正打算就着拼音尝试把一年级该有的词汇量扫一遍时,那些打量我的目光已经不满足於看着,径直走到我的桌旁向我搭话。

「你好,没看过你,请问是转学生吗?」

「是的,你早。」

来搭话的是个看起来很户外派的平头小男生,皮肤晒得很黑,头发也短得看不出颜se,但是看起来人不错。我也向他微笑作为招呼。

他收到我的微笑非常开心,大肆夸奖起我来,态度大方到不像个小一生。

「早安!你笑起来真好看,皮肤好白好可ai,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希望能跟你当朋友,请问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叫陆绍垣,喜欢打球跟看电影,最近在学习做菜,理想的老婆是娇小可ai的美nv,请问你愿意以结婚为前提跟我交——很痛欸谁打我!」

他话没讲完,被人从後面敲了一记,顾不上向我自介,转头找人找架去。

打了他的人半点不愧疚,低头向我道歉:「抱歉,这家伙每次见到nv生就说要结婚,但是他不是坏人,你别怕。」

两人的互动很可ai,我也没把这求婚当真,赶忙说没关系,随後还没告白完的陆绍垣就被朋友拐走了。

早上上课前的小男生们吵吵闹闹的,没有老师或其他学生制止,一直到铃响老师进来前,其他座位才陆续坐齐,除了我以外,这个班级居然只有2个nv生。

大学理科班吗这?

老师站上讲台,简单跟大家说明我是转学生後,就开始宣达导课要做的事。如学校预计在10月举办校庆,有事项要低年级学生注意;最近有些老师在反应上课秩序等等,大家都是新生,除了有兄姊在学校所以可以说嘴以外,没几个人对校庆有反应。

导课不长,8点半就结束了,早上第一节课是数学,我原本以为数学课会在班级教室上,结果大家出教室後都没再回来,这下可真是糟糕。

我赶紧翻出报到时拿到的通知文件翻找半天,才在及时课表上找到需要换教室的说明,但我不知道数学教室在哪?而且数学课到底哪来的需求换教室啊?

秉着对当代科技进步的信任,我又花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全校立面图及导航系统,这时上课钟已经响过,走廊的电灯也闪烁着,要把所有学生赶进他们该在的地方。

小学部数学教室有三间,我对於一个年级才一个班级,却需要三个专任数学老师三间教室这点感到奢侈,只能说贵族学校资源真的活久见。

从教室走到数学教室花了我快10分钟,期间包含中途经过厕所顺便一下的时间,等到教室时,课堂已经开始了。

我按着过去的礼节敲开教室门,为迟到向老师道歉,并请老师替我分配座位。他看起来非常惊讶,但至少有被通知这班会有新学生吧?总之数学老师还是替我在阶梯教室找到了位置。

课程内容一言难尽,总之是我难以想像会是小学一年级要学习的程度,我记忆中的数学启蒙是认识数字跟数数,课本上也有相关内容,但我的第一堂数学课直接从加减法开始,并且看起来两只手的手指头不够我们这些小学生数。我一边听课及练习,一边试着跟旁边的男同学打听老师以前的上课速度,但这个同学不太想理我,我只好把疑问放在心底,打算下课後去找其他更友善的小孩。

原本是这样计画啦,究竟小学生课程到底g嘛要一直换教室?

第二节课是自然科学,b第一节更难,当然不是指我跟不上进度,而是一切课程都跟我想像中的小学自然不同,概念不多,一切从实验起步,先看完结果,再教导原理,我都有点想喊deep,可周围的同学们都一脸的习以为常。

也不是习以为常,他们脸上有着正常小孩们看见科学实验时兴奋闪亮的表情,被要求下手c作时却毫不迟疑,或许时常失误,但会反覆尝试c作的认真是我以前不曾在小孩身上看到的。

我是转学生,在早已分好组别的实验教室里没有地位,只能自己gui在角落使用一点点的空间,因为太在意其他人的进度,ga0得我的样品一不小心散了一地,等我好不容易收拾完交作业时,下课时间早过半了。

自然课通常是最受小孩欢迎的课程,老师当然也是最被学生ai戴的,明明下节课要去上第二语言,仍然有两个小男生围在讲台旁,想藉帮忙之名行玩实验品之实。

我趁机凑上去,向那两个人搭话。

「你们好,我第一天上课,跟大家不太熟,不知道你们语言选修选了什麽,我等等可不可以跟你们一起走呢?」

那两个男孩互相对视了几眼,似乎在为难,但很快就得到结论,转头欢迎我。

「我们等等要去上斯拉夫语,跟我们走吧!」

我其实要去上英文,不过教室都在附近,一起走一段没有问题。

但一旁的老师大概不这麽觉得。

「你们没问人家要去上什麽课就叫人家跟你们走,等等跑错怎麽办?」

「啊……那,那我们不带她?]

「不是这样。」

老师一脸傻眼的准备跟两人解释对待新同学的正确方式,我担心他们被老师一念,等等真的抛下我跑了,赶快cha话。

「没关系啦!我要去的英语教室跟斯拉夫语教室很近,谢谢老师。」

「第一天上课,最好还是找个可以跟你一起进教室的,刚好,提奥多尔!你帮忙带新同学去上英语课好吗?」

老师叫住回来拿东西的同学,请同样要上英文课的他陪同我。

对方欣然答应,并向我深深一鞠躬,然後伸出手示意我搭上,看起来就像舞会上要护送nvx的绅士。

「在下是提奥多尔=金斯基,很荣幸能为您服务。」

「呃,谢谢,那个,我叫施秦颐,麻烦你今天多关照我?」

我手忙脚乱还了提裙礼,然後挽住他递给我的手臂要出发,就看他被老师赏了一扇头槌,又被另外两的男生架了拐子。

「照顾新同学不要ga0怪。」

「你趁机抱nv生,不公平,我要跟小艾说。」

听到这似乎名草有主的发言,我赶忙松手,结果反被人握住。

「我做事不需要跟她报告,上课要迟到了,掰掰。」

牵着我的男孩大步走出教室,并接过我手上的随身包,举止十分绅士。

他金红se的头发在光下闪烁,长相端正可ai,看起来是个潜力gu,因为外型抢眼,我对他其实是有印象的,班上另外两个nv生跟他很亲近。

这阵子的见闻告诉我,优秀的男nv通常早早si会,尽管跟一个6岁小男孩试探感情问题根本在ga0笑,保险起见,我还是问问好了。

「你握着我的手这麽久,nv友不会生气吗?」

「我没有nv友。」

「那他们说要告诉小艾,让她知道她会吃醋吗?」

「不会,我们只是朋友。」

哇,小小年纪就懂渣男发言耶。

小渣男可能嫌我罗嗦,开始叫我闭嘴。

「英文老师不喜欢人迟到,我们偷偷跑吧?不要说话,不然会喘。」

说完他拉着我在禁止奔跑的走廊上违反校规,最後反而提早到达教室。

上完英文课,今天早上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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