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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1 / 1)

云苏似有所感,抬眸瞟一眼尘世镜,他弯唇一笑,片刻,宿白从镜中走出来,金光从右手指缝露出。

“你回来啦。”

他瞄到宿白手中的东西,后笑着迎接他,宿白点点头,走向他。

云苏放下笔墨,端起一旁的茶壶,温热的茶水倒入茶杯,升起雾气。

宿白坐在他对面,面前放下一杯茶,单手拿起茶杯,他顿了顿,随即嘴角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还热着。”

“怎么样?”云苏端起茶杯,视线注视着他,宿白眼眸一顿,视线往下,遮住眼底的情绪,“还好……”

云苏眉尾微微挑起,察觉他不对劲,不在过问,心里的疑惑都吞进肚里。

“云苏。”

久久的沉默后,沙哑的声音响起,云苏也跟着抬头,眼前出现一只手,手心是破碎的灵魂碎片。

他瞳孔微缩,猛地抬头看向宿白,心里也有些小窃喜。

宿白这么信任自己,奚润对宿白多重要,没有人比云苏清楚,他颤抖着手,拿稳碎片,生怕被自己弄坏。

云苏眉眼下弯,凤眸中盛满笑意“放心吧,一切有我,想做什么,便去做。”

“云苏,我相信你。”清冷的双眸中带着感激,同样回了笑。

云苏:“我等你的好消息。”

宿白想到奚润,突然道“我这次,不准备带着记忆前去。”

云苏满脸担忧:“会不会有些太危险了,毕竟没有记忆。”

宿白安抚道:“放心,我自有分寸,受到危险立刻就会解除,恢复记忆。”

听了他的话,云苏松了一口气:“多注意安全。”

他还是尊重宿白想做的,毕竟还有他在,一不对,他也可以快速拉他出来。

宿白起身走入尘世镜,尘世镜恢复如常。

“小家伙,伤这么重,还活着吗,还有口气啊,幸好你遇见我,你能活下来了。”

苏柏清想要张开眼,眼前已经被血糊住,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怎么活着,便沉沉的倒了下去。

他猛地张开眼,这里不是妖族,他明明记得自己自爆内丹,怎么还活着,他看着四周。

熟悉的地方,让他一愣,看向自己,已经穿好了衣物,尝试运气,也只有微乎其微。

他挣扎的想要起身,疼痛感让他头顶青筋暴起,身上的血肉都在重塑,这是疗愈池,是师傅的地盘。

“别动啊,别动啊,刚愈合,等会又崩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眼眶发红,不可置信的看向男子,这是他的师傅,他张张嘴想要说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清远满眼心疼,这孩子也太可怜了“孩子,没事,一切都会过去,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清远蹲下身来,朝他伸出手,苏柏清盯着那双手,真的是自己那位烂好人师傅。

他这是回到,一开始遇到师傅的时候吗?

他迷茫的看向清远,像个无助的幼兽,小心翼翼的盯着那双手,眼中露出渴望,嗓音沙哑:“真的吗?”

他这副小可怜的样子,勾起清远的怜悯之心,说:“你以后就是我的徒弟,我是你师傅,我一定会保护你。”

清远试图让自己的笑容慈爱:“我可是很厉害的,够保护你了,你前边还有一位师兄,也会保护你。”

苏柏清听他这么说,才想起来这位烂好人师傅,虽然烂好人,但不随意收徒弟,理由就是不想要交人。

上一世自己就是跟了好久,才收自己,还是因为自己会撒娇,因为大师兄是个冷冰冰的人,不会跟他撒娇。

“真的吗?”他抬起头,洗去灰尘,露出那张白皙的脸庞,他本就是妖族,又是在幼崽期,长的甚是讨人喜欢。

他紧张的扣着手指,清远伸手想要揉揉他的头,苏柏清反射性的想要躲开。

又想到这是恩人,僵硬着身体,让他揉。

清远更加心疼这个孩子,抱起他,发现怀里的人轻的可怕,尽量用温和的语气:“放心,我们都会保护你的,不要害怕,有师傅在。”

清远带他回到宗门,停在自己的山峰上,他装作好奇从他手臂里探出头,好奇的俯瞰着下边。

他的小动作,清远都看在眼里,笑容更加温柔。

苏柏清表面装作天真的样子,心里在想,他这是重生了,上一世的自己,在暴露自己是妖族时,被好兄弟成飒背刺,死在他剑下。

自爆内丹,炸死了他,他不明白成飒为什么会突然杀自己,他是妖族最能察觉杀意。

这一世,还刚刚开始,他有大把的时间去查询。

他阴鸷冰冷的眸子,扫视着下边的一切,要是真的是贪心,他一定不会放过成飒。

清远单独给他开辟一个洞府,给了苏柏清很多好东西,离开前。

清远:“过段时间,你师兄就要回来,他一定能教好你。”

说完就溜走,他不会教人,只能去找他的大徒弟。

苏柏清坐在洞府里思考,他都没怎么见过这位师兄。

上一世的时候,成飒在那位大师兄还未回来的时候,和他的关系已经很好。

他总是有意无意的让自己不要去接触大师兄,大师兄回来没多久,就出去除魔,他也就没怎么关注大师兄。

再次听到大师兄的消息,就是陨落。

当时要和大师兄见面,都因为成飒没有见到,一次两次是巧合,但次次就不对劲。

苏柏清起了兴趣,笑得妖艳诡秘:“自己可要好好见见这位师兄。”

清峰山顶,清远正在写简讯给自己的徒弟。

“速回,给你一个惊喜。”

利落的长枪一击毙命,魔还未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向后重重倒下,掀起灰尘。

青蓝的衣裳此时已经染上红梅,墨发高高束起,表情冷淡,随手拿起长枪锋利的刀柄上沾染上鲜血。

身后遍地的尸体,他挥舞着长枪,剑气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冲向尸体。

身后的尸体已经全数不在,鸟儿停在他的肩膀上,鸟嘴里重复着话。

“速回,给你一个惊喜,速回,给你个一个惊喜,速回,给你一个惊喜。”

宿白冷冷的吐出一字:“嗯。”

下一秒便消失在原地。

“苏柏清。”稚嫩的少年在远处挥舞着手,和他打招呼。

“成飒,你怎么来了。”苏柏清嘴角勾起一抹假笑。

成飒手里抱着一大堆书,随口道:“老师叫我搬书去。”

苏柏清眼睛微阖,装作听不懂他的话:“那要快点回去,不然肯定少听不少课。”

成飒叹了一口气:“我们外门又能学到什么,要是成为内门弟子,也许就能多学一点。”

“是嘛?那你要加油成为内门弟子,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苏柏清嘴上激励他。

“嗯嗯,我先去学习了,去晚了,老师会生气的。”成飒笨重的抱着很多书,走起来都变得踉跄。

苏柏清回到自己的洞府前,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

他步伐轻快的往里走,里边的人轻轻抬起眼帘,顺着光的方向看去,眼眸一顿,但很快移开视线。

停留在手中的书籍上,好似任何人都打扰他,俊美却冷硬的脸庞,让人移不开视线,那双冰冷的双眸不为任何人停留。

苏柏清身着银色长袍,他已经渐渐张开,有着魅惑俊逸的脸庞,他漫步走向里边。

看到里边的人,眼中不安,脚步停顿,紧张道:“你,你是谁?”

他的视线从苏柏清身上移开,只顾着看着手中的秘籍,冷淡道:“你师兄。”

“你就是师傅说要教我的师兄,我是苏柏清。”他嘴角上扬,又怕不得体,压住了上扬的嘴角。

黑色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崇拜的望向宿白。

“宿白。”

他话很少,但清冷温润的声音却让人百听不厌。

苏柏清忐忑的站在一边,根本不敢坐下,俊美却冷硬的脸庞,苏柏清喜欢这样的长相。

宿白发觉他迟迟没有坐下,开口道:“坐。”

听到他的话,苏柏清才如释重负的坐下,宿白瞧见他的动作,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拿出基础的书,瘫在他面前。

细心的和他讲解,苏柏清表面认真听着,眼神时不时飘向他。

“可,听懂?”

面对他的话,苏柏清点了点头,疑惑道:“师兄,明日也会过来吗?我不知道,怎么挥剑才对。”

说完就羞愧的低下头,宿白沉思了一会,才道:“明日,还会来。”

他说完就想要起身离开,他还得回去练习长枪的剑法,已经到门口,衣角却被人拉住。

宿白疑惑的回头。

“谢谢,师兄,明日在见。”

他快速都说完,害羞的扭头就跑。

宿白站在原地没有动,眼角微微弯了弯,好似笑了。

这位小师弟,还,蛮有趣。

薄弱的剑气,连树枝都没有砍下来,“师兄,我好没用。”

眼前垂下毛绒绒的头,看起来很好揉的样子。

手搭在苏柏清的肩膀上,说:“还好。”

宿白的话没有安慰到他一点,他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

苏柏清失落道“我真的好没用,都不配当师傅的弟子。”

宿白淡淡的开口:“不会,多练。”

“好,我会努力的。”苏柏清又挥舞起剑,心里忍不住吐槽,装不会比会难,故意学错。

宿白眉心猛地蹙起,他的心脏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食,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你先练。”

苏柏清一转头,发现他已经不见。

看他走了,他放下自己的佩剑。

尾随宿白的身后,苏柏清现在的实力,已经和宿白差不多,他不会那么容易发现自己。

看到他匆忙的进入冰洞,他站在洞口,那里设下了界介,面前已经没有了山洞。

想到宿白刚刚的样子,有些好奇他出什么事。

他怕宿白察觉,没有多停留,便回去继续练习剑法。

一大早成飒早早的就到山下苏柏清,他冲着上边挥舞着双手。

他只得停下来,笑道:“成飒,你怎么来了?”

“我带了吃的,想要分享给你,想来碰碰运气,早早的就来这里等。”

成飒献宝一般,拿出他偷偷去山下买的糕点。

苏柏清惊讶道:“你下山了!”

成飒点点头“我接了门派发送的任务,就买了一些糕点,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苏柏清高兴的接过东西,开心道:“好久没有吃过外边的东西。”

苏柏清只是拿在手里,并没有吃,他的嗅觉很灵敏,上边撒下只对普通人有用的药,会生点小病。

是想要自己生病,从而上不了师兄的课?怎么这般好笑。

他将计就计的吃下去,笑着说:“真的很好吃,我先去练剑了。”

看他吃下,成飒脸上也多了几分真实的笑。

入夜,月色在阴云的遮盖下忽明忽暗。

洞府里,苏柏清睡不着,他全身燥热,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他想着出去散散步,可能会好很多,就看到一抹清蓝色飞过,他跟了上去。

他再次来到了洞府前,洞外散发着寒气,勉强压住他身上的燥热,他想到早上的糕点,居然有让妖兽发情的迷蝶,加入这个糕点不是很多。

没想到真的中招了。

他脑子清醒过来,他穿过界介,越往里走,身体的燥热慢慢消散。

一副美景措不及防的闯入他的眼,得体的衣裳早已被扯开,隐隐约约露出里边的春光,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平日高高束起的长发,已经全数披散在身下,他侧身躺在冰床上,不舒服的发出闷哼。

他紧紧抓牢自己的衣裳,却无济于事,他张开湿漉漉的眼眸。

现在的宿白,那里还有往日的清冷,刚刚压下去的热意,一股脑的冲了上来。

他不确定道,“大师兄。”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宿白迷茫的看向那人。

“嗯~”一出口,声音难受的上扬。

他抬脚走向宿白,每一步都让他心脏狂跳,他走到冰床前,在心里安慰自己。

就是想要蹭他的冰床,就是想要蹭冰床。

宿白察觉到热源,刚刚压制住的不适,又一次席卷全身,他不想要靠近,可忍不住靠近,抬起手去抓他的手。

苏柏清眼神暗沉,盯着他,手慢慢的贴近他身边。

一抓住手,就死死的抱在怀里,炙热的双手接触的地方,酥麻的快感,他的身体都得到缓解。

苏柏清一愣,紧绷着神经,手清晰的能感觉到柔软的胸脯。

“师兄。”他艰难的开口,喉结口滑动,五指缩进,精确的抓住那软下来的胸脯。

宿白越来越不满足这一点点的触碰,在苏柏清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时间,天旋地转,宿白坐在他的身上。

他直直的盯着宿白看,粗粝的指尖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宿白可不管他怎么样,只想要自己舒服,抱住苏柏清的腰,他舒服的抬起腰肢,在他身上下晃动。

宿白是舒服了,可苦了苏柏清,他禁锢住乱动的腰肢。

苏柏清吓的话都说不利索:“师,师兄。”

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宽大的手掌圈住乱动的肉棒,禁锢住的不高兴,在大手的摩擦下舒服的闷哼。

“嗯~”

清冷好听的声音,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一声,身体的燥热直冲下边,他的那里也高高鼓起,他的指尖用力揉搓敏感的龟头。

苏柏清的视线盯着那张不正常潮红的脸,呢喃道:“中毒了吗?”

宿白这个样子,像是中了某种毒。

“啊!”

没有意识的宿白,再这样的粗鲁对待下,哪里守的住精液,在他的手中射出,眼角发红,像是被欺负惨了。

苏柏清都没有想到他会射那么快,抬起手看向那浓稠的液体。

低声轻笑出来,靠近那泛红的耳朵,话语间都掺着热气:“大师兄,你射的好快。”

唇肉含住敏感的耳廓,舌尖反复的舔舐。

柔软而冰冷的薄唇贴在苏柏清的锁骨,湿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身上,圈住腰肢的手又紧了紧。

他的眼睛通红,气的在他脖颈处咬上一口:“尽会勾我。”

宿白眼里都是水雾,他委屈的看向他,控诉的看他。

“该死。”苏柏清那里见过这么勾人的师兄,本想坚守不动的他,也要忍不住了。

他的手慢慢缩进,圈住他的肉棒,宿白不舒服的想要挣脱。

白里透红的肉棒上,已经憋的发红,另外一只手揉着他的腰肢,腰都软的塌下来。

“不要。”

他受不了,瞪着泛红的眼眶,用力的推搡他。

却因为刚刚射出,已经耗费他全部的力气,到苏柏清身上的力气,很调情一般。

苏柏清松开湿淋淋的耳朵,双手掐在他的软下来的腰肢上,退后身体,视线盯着他,那外袍要掉不掉的落在手臂间,全身一丝不挂。

苏柏清咬牙切齿道:“大师兄,倒是爽了,受罪的可是师弟。”

他象征性的,抬胯顶他,宿白还睁着懵懂的样子看他,唇肉还吐出闷哼。

“嗯~”

明明宿白长的一点也不柔美,还带着男人的硬朗,他就是对他有感觉,还立了起来。

苏柏清轻柔的把他放在冰床上,手垫在他的脑后,不管不顾的亲吻那张冷然薄唇。

舌尖舔舐着上颚,一股电流在身体乱窜在大脑里炸开,他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

“嗯,嗯。”

他拒绝的摇头,泛红的眼角溢出泪水,他的下身又忍不住立起。

粗粝的大手掰开他的双腿,粉白的肉棒,红润带着红颜的穴口都拉开一条缝,两颗乖巧的睾丸躺在穴口上方。

挺立的肉棒,正面给他打招呼,龟头已经隐隐吐出一些白浓。

在炙热的视线下,他羞耻的想要合拢,修长的手掌,想要遮挡下边。

“真漂亮啊。”

苏柏清恶趣味的顶了顶下身,要是宿白清醒过来,不知道会多有趣。

他从裤带里放出自己的肉棒,憋的黑紫的肉棒,一点都想不到能和苏柏清这张脸挂钩。

滚烫的大肉棒顶端湿润,尿口都兴奋的张开,丑陋的东西贴在干净的睾丸上,反复的摩擦。

顶端一次次的顶在娇嫩的穴口,宿白察觉到危险,身子一次次往后缩,他拒绝的摇头,试图闭合自己的双腿。

“没事,师兄。”

苏柏清已经忍的额头青筋暴起,手抚摸上娇嫩的红缨,含住其中一个。

他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软肉,宿白挺起腰肢,柔软的胸部挤入进口腔,他舒服的发出喟叹,不在挣扎。

“啊,不要,慢点,嗯,好舒服。”

他嘴上说着不要,双手却牢牢的抱住,胸口的头,他忍不住晃动身体。

一只手悄悄的探下去,在洞口慢慢敲打,粗糙的指腹,探进去。

剐蹭着娇嫩的肠肉,被慢慢的撑开,一根,两根,三根。

快感让他下意识夹紧身体,手指快速的在他身体穿梭,每次拔出都发出‘噗呲’的声音。

“啊!嗯~,快停下,不行了。”

胸口和下身同时被刺激,身体颤抖着痉挛,又射出来了,穴口的手来去,却越来越快。

灼热的嘴唇下移开,在他的脸上,嘴角,脖颈处流连忘返,带起一阵阵的麻粟。

兽人的唾液带着催情的效果,他跪下身去,害羞的穴口一张一缩的对着他,粗糙的舌尖轻舔上去。

穴口哪里有这样的体验,他的身子一阵酥麻,未知的触感让他感到害怕。

双腿下意识的想要挣脱,腰肢却被牢牢的抓住。

好不容易闭合的大腿,一双双手拉住乱动的腿,双腿合拢拉到胸口处,下体已经湿淋淋的大腿内侧沾染上白色的水渍。

舌头一离开,肠肉开始发痒,身体空虚的扭动。

他不知道怎么去表达,只能扬着头,“哈,难受,嗯~”

略带粗糙的手掌就这么顺着着移向胸口,邪恶地摘弄起那两枚突兀的细小胸尖。

就是不去碰发红的肉棒,和饥渴的穴口。

宿白发现上边的人迟迟不去碰,他委屈的自己想要去触碰,大手抓住乱动的手,不允许他去触碰,粗粝的指腹用力摩擦敏感的龟头。

他生气的想要踹开身上的人。

热的过分的手掌将结实的臀瓣向两边掰开,粗大的肉棒,一点点的直到全部进入宿白的身体,放心大胆的顶撞温暖潮湿的小穴。

紧致的肠肉,包裹住他的棒身,火热的大东西推挤到里面,强烈摩擦令肉体既饥渴又欢愉。

强烈的快感,他忍不住的回缩臀瓣,吐出棒身:“不。”

“嗯。”苏柏清发出慵懒舒服的闷声,他的嘴唇贴在因为情欲而发红的锁骨上。

“师兄,你的里面好湿啊。”他缓慢而有力的捅向穴心,眼里早就被情欲掩盖,那里听见他讲的话。

水渍声在冰洞的回声下,响彻整个洞府,连那些细微的呜咽,也抵不过抽查的水声。

宿白被翻了个身,粉嫩的臀部高高耸起,穴口已经被拍打的红肿不堪。

没动多久,第一次初常爱欲的苏柏清,也没有撑多久,肠肉紧紧的锁住他,很快在紧致的肠肉吸吮下,射出来。

肉棒拔出,发出挽留的水声,穴口都来合不拢,中间被捅开了一个圆洞。

浓稠的白浓,从合不拢的圆洞流出,挂在洞口,向下一滴,一滴的落下。

胸口的红缨肿的凸起,挺立在白皙的身体上,宿白张着迷茫的眼睛,水液从微张的嘴角流出。

苏柏清身体的热气早就散去,他看向不堪的下身,却没有打算停下来。

眼眶发红,下身又有立起的趋势。

他再次压上去,挺进他湿润的身体,恶趣味的对他敏感的脖颈舔舐。

全身上下都布满吸吮出来的红梅,脖颈处更甚。

他带着哭腔道:“大师兄,对不起,我停不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明明知道他听不到,他还在那里装,嘴上越是哭声,下身动的越快。

宿白的身体没有一刻停歇,次次顶到他痉挛,次次颤抖着身体,绷直脚背。

他的嗓子已经沙哑的说不出话,麻木的晃动着身体,身体一次次的冲刷。

苏柏清不知倦怠的一次次射出,宿白的全身沾染满他的气味,闻着属于自己的味道,满足的抱着他睡去。

宿白醒来便是在糜烂的冰床上醒来,他头疼的发胀,身体却意外的好了不少。

身上透出一股慵懒满足,他转过头,发现自己身边的人。

瞳孔微缩,发现两人什么都没穿,他的衣服也被扔弃在地面上。

“怎么回事。”嗓子喊了一晚上也肿的难受,他手捂住喉咙,隐隐约约的想起来。

一个男人的哭声,他脸黑下来。

苏柏清接着醒来,他熟练的搂住他的腰,声音带着哭腔道:“师兄。”

那委屈的声音,宿白不敢想自己做了什么,在他的认知里,苏柏清比自己弱,只能是自己强迫他。

“我,我。”

他疼的扶住自己的头,苏柏清张着红肿的眼睛,委屈的抱住他的腰,指尖有意无意摩擦着裸露出来白皙滑嫩的肌肤。

宿白一下就紧绷着身体,只以为是不小心,他愧疚道:“对不起。”

“没事的,大师兄,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一副被负心汉抛弃的样子。

宿白抬起手就要往自己身下打,幸亏是苏柏清眼疾手快,阻止他。

吓死我了,差一点就要愧疚了。

“师兄,你做什么。”声音抬高,抬头不可置信看他。

“我不想要师兄这样,我知道师兄不是故意的,你这样我心里也不会好受,师兄是我的家人……”

他吓的不敢在装,双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怕他再去做这种事情。

“我们结为道侣吧,是我对不起你。”

宿白低着头,面对这种事情,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处理。

自己真是个畜牲。

苏柏清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没想过和这位师兄接为道侣。

“师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不要师兄补偿。”

阳光透过洞口,倾泻进来,已经过了宿白去练剑的时辰,他下意识往洞口看。

“道侣是要相爱的人才可以,我们都忘记今天吧。”苏柏清低着头,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他心里腹诽,他可不想要搭上自己。

宿白久久才开口道:“好。”

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以前,只是宿白会多让着他罢了,苏柏清像是真的忘记那些。

两个人的关系倒是好了不少,只是苏柏清每次靠近自己,他身体都会僵硬,又因为愧疚没有推开他。

清远看着亲近的两人,心里也高兴,他这个大徒弟冷冰冰的,有人陪着也不错。

苏柏清本就因为兽族优势,长的比平常人高,他蜷缩着身体,头颅靠在他肩膀上。

他脸上乖巧,心里已经起了恶心思,想逗这位师兄,装作疑惑道:“师兄,你怎么不翻页。”

嘴角偷偷勾起,露出一抹恶劣的笑意。

宿白脸上从容,但指尖只有在贴在书页上,才能停住颤抖。

太近了,好不舒服。

勉强控制住身体对别人的警惕,要是平常,早就被他披的哇哇乱跑。

清远欣慰的看向两人,关系真好。

“徒弟们。”

听到师傅的声音,宿白像是解脱一般,麻溜起身,还往后退了几步。

活脱脱心虚模样,可配上那张冰山脸,根本看不出他不对劲。

苏柏清也跟着站起来,就要往他那边贴,宿白心里一惊,起了退缩之意。

“师傅。”两人异口同声。

他们两个人的小动作,都被清远受尽眼底,欣慰的想,带苏柏清回来是对的,看现在宿白都多了些许生机,“为师这里有个任务,需要下山,上边说最近魔族猖狂,需要仙门弟子去整治一下。”

“我这就前去。”宿白说完就想立马离开,手部却有拉扯感,顺着手向上看,那双无辜的大眼看向自己。

宿白撇过头不看他,见宿白这里不肯,后转移视线,期待的望向清远,声音怯怯道:“师傅,我能去吗?我好久没有下山。”

说完就自卑的低下头颅,是自己太没用。

清远这样一想,准备开口,宿白严肃道:“师傅,魔族不容小觑,小师弟修为尚浅,恐怕不能跟着前去。”

宿白是真的担心他出事,但也真的和他相处不下去,他准备去云游,最近不回来。

清远点点头,他说的也没错,沉思了一下又准备开口劝劝苏柏清。

苏柏清瞪着红彤彤的眼睛看他,说:“师兄,那么厉害,一定能保护好我的吧!”

别想甩开我。

清远赞同的点头,视线跟着一起看向宿白。

宿白道:“师傅,我中了糜燃。”

宿白本不想要师傅担心,但为了甩开他,可现在只能这样。

清远听后,眉心猛地蹙起,他这个徒弟很少把伤告诉自己,能告诉自己必然是受重伤瞒不住,担忧道:“你为什么回来没有告诉我,这个可有影响到你,会不会很痛苦,怎么不告诉师傅,师傅帮你去查查解药。”

一串的问题,宿白都来不及回答,就是这样才不想告诉清远,怕他担心“徒儿,没多大的事,这次下山,便是去寻找解药。”

他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要不是清远知晓,糜燃的毒性,真的要以为他没事。

苏柏清眼底一暗,眼底闪过担心。

没想到宿白中的是糜燃,这毒可烈性的很,他居然能撑到现在。

大徒弟都这么说,清远只能去劝说小徒弟,叫他不要添乱。

“我可以照顾师兄,你如阿清的亲人一般,我想要照顾师兄,要是毒发,师兄身边就一个保护的人都没有。”他握住宿白的手,亲人那个字,让宿白脸上的神色忽的愣了一下。

宿白:“…好。”

“师傅,徒儿先走一步。”宿白拉起苏柏清的手,就消失在原地。

“啊?”

徒留清远一人在风中凌乱,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好像有点多余。

宿白递给他一个木板,然后示范了一下,示意他跟上,后立马踏上长枪。

望向走远的宿白,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上去。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不是两个人站在一个剑柄上吗?他抱着宿白。

看到飞到自己身边的苏柏清,他减慢速度,就在苏柏清以为,他会说安慰之类的话。

从容不迫道“提速,跟上我。”

说完‘咻’的一下,飞出去,肉眼都要快看不见了。

他只能驱动法力,连说话的时间来不及,宿白一发现他能跟上来,就加速。

他的注意力全在宿白身后,深怕真被他甩开。

片刻两人便来到村庄,两人在远处停靠下来。

苏柏清还没和他搭上话,他手指轻压唇瓣,摆出一个‘嘘’的动作。

苏柏清只好禁声,眼巴巴的看他,宿白用心感受这里的动向,没有发现一点不正常。

他突然张开眼,发现有一个地方,气息不对,他拉起苏柏清,就飞向那里。

红色的婚堂里,没有任何一个亲人,只有新娘和新郎,身着红衣的新娘。

却没有结婚的欣喜,眉眼藏着浓浓的忧愁。

“丹芝,今日我们拜堂,不要不开心,好吗。”

他头上的触须都伤心的落下。

新郎掀开徐丹芝的红色头帘,俏丽的脸庞,只有忧愁,她没有说话。

修长的指尖抚摸着她的脸,俊逸不凡的脸上满是爱意,那双碧蓝色的眼眸深情的望向她。

嘴角轻抿,后才开口“我……”

一股剑气先一步的闯入屋中,狄娥毅拉住新娘,侧身躲过。

他警惕的看向来人,指甲也渐渐变长。

“妖怪?”

宿白一进来,便看到他尖牙利嘴的模样,以为他劫持少女。

挥动手里的长枪,招式快很准的冲向狄娥毅,狄娥毅根本抵挡不住他的攻击。

他连连后退,他撑不了多久。

身后张开蓝色的翅膀,用力的扇出蓝色的粉末,一道剑气还是飞了出去打伤了狄娥毅。

他额头青筋暴起,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徐丹芝,马上逃走。

“等我。”

宿白收回手里的长枪,对着少女伸手,说:“你没事吧?”

新娘被他拉起,摇摇头“谢谢,仙人,我没事。”

她看向窗户边,遗落的点点血液,眼底带着担忧,但很快隐去。

“师兄。”

听到这边的动静,苏柏清立马跟上去,看到他与女子站在一起,心里有些不舒服。

强硬的挤在两人中间。

“可要送姑娘回去?”宿白想到女子一人回去,难免有些危险。

苏柏清却想歪了,以为他看上人家姑娘,他都和自己上床了,怎么能看上别家姑娘。

他咬牙切齿道:“我们一起送吧!师兄。”

宿白没看出他不对劲,就点点头道:“那一起吧。”

苏柏清听他还回答,要被气个不清,他还答应,他还答应。

“谢谢仙人。”

徐丹芝想到家里,还在担忧的家人,只好和他们前去。

“丹芝,你终于回来了,你要吓死娘了。”

徐母抱住自己的孩子,发现她身着新娘服。

咒骂道:“那个该死的妖怪,掠走我女儿,我定要把他碎石万断。”

徐丹芝:“娘,他没有对我怎么样。”

“还没有,你怎么那么心软,娘都不知道和你说了几遍,妖都是坏的,就是利用你的善心。”

徐丹芝低着头不讲话。

徐父拱手感谢他们:“谢谢,仙人,救回小女,要是被那妖人侮辱,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是以后徐家能帮上忙的,一定帮忙。”

宿白说:“徐家?”

“师兄怎么了吗?”苏柏清好奇的问。

宿白在他耳边低语:“徐家是除妖世家,在这块还是比较有名的。”

“除妖,那怎么?”苏柏清略微一愣,后听停住嘴,宿白不着痕迹的挡在他面前,指尖掐决。

妖可不好认,想要知道对方是不是妖怪,一种就是妖使出法力时能察觉到,另外一种便是法器。

一般法器较为贵重,第一种又很难确定,所以除妖师算是比较稀缺的。

苏柏清感觉到一丝灵力,但很快消散,宿白握住他的手。

徐父“仙人,可有除掉那妖孽。”

宿白摇摇头“那妖太过狡猾,被他逃了。”

突然徐母和徐丹芝发生争吵。

“我说我不喜欢他,娘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徐母苦口婆心道:“赵家公子,从小就喜欢你,人也痴情家庭也不错,娘这是为你着想。”

徐丹芝愤怒道:“我不喜欢他,我也不想要嫁给他。”

徐母:“你不喜欢他,那你喜欢谁,你告诉娘,娘立马帮你去提亲。”

徐丹芝眼神悲哀:“如果两人不相爱,那为什么要在一起,我不爱赵公子。”

“丹芝,你老大不小了,爹娘不可能养你一辈子啊,要是我们走了,谁还能这么惯着你。”

徐丹芝捂住耳朵,不愿再停,转身逃走,她不想要听这些。

徐父无奈的叹息一口,无奈道:“让仙人见笑了,小女顽劣,请多多见谅。”

宿白沉静道:“无事。”

“我们就不坐了,我们还有事。”

苏柏清不愿意在这里多留,拉着宿白就走,没注意到身后跟了个小尾巴。

“怎么了?”

宿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苏柏清摇摇头说:“没事,就是不喜欢那块。”

宿白:“嗯。”

他只是嗯了一声,就不说话,苏柏清刚想要打破沉寂,就被身后的喊声制止。

“仙人,仙人。”

他脸黑了下来,宿白转身,看向那人,竟然是刚刚的少女。

“徐小姐,你怎么来了。”

徐丹芝快跑过来,累的大喘气,说:“仙人,我是来感谢你救我。”

她拿出钱财,递给他:“这里不多,我想你们应该需要。”

宿白确实没有多少银两,他很穷,超级穷,就在他想要接下,苏柏清先一步推辞回去。

苏柏清冷然道“不用,我们不收钱财,谢谢。”

宿白顿住快要伸出出去的手,沉思自己干嘛要带他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要不我去安排住的地方。”

面对徐丹芝的热情,苏柏清心里拉起警惕线。

“不用,我们有钱。”他挡在宿白的前边,警惕的护住宿白。

“是吗?”她失落的低下头,后又打起精神道,“仙人此行是来做什么?”

宿白淡淡道“处魔。”

苏柏清听到身后的声音,脸更黑了,那双阴鸷的眸子直直地朝她投去,恶狠狠的盯着徐丹芝,不让她靠近。

那深邃的眸子里隐隐的冷色,看的徐丹芝脊背发凉,她没有敢直视他。

“那,那,下次见,要是有需要可以找我。”听到想知道的信息,她拔腿就跑,不晓得还以为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到客栈。

“老板,一间房。”苏柏清想要和他住一间房间,转头和他无辜道,“师兄,我们的钱不多,只能委屈师兄和我一间房。”

本来宿白是想着一间房,可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不想了。

等他办完手续,宿白拿出自己的钱袋,当着苏柏清的面:“一间房。”

“没事,师兄有钱,另外房间你住吧。”苏柏清的想法落空,宿白办完就转身上楼。

“师兄。”

宿白一进屋就上门关,苏柏清差点就被夹到,他尴尬的揉鼻子“怎么感觉,好像生气了,是错觉吗?”

午夜,宿白张开眼,走到窗前,手指伸出窗外。

霎时间空气凝固住,好似世界都慢下来,他的手里出现细长的蓝光。

红色的长枪出现在他手里,他挥舞长枪,撇在身后。

塌上窗口,准备离开。

“师兄。”

苏柏清也感觉到不对,立马来找宿白,就看到他准备离开,那怎么行。

他扯住想要离开的宿白。

“我和你一起去。”宿白只是眉心一蹙,无声默认,脚尖轻点窗棂,飞身出去,苏柏清也跟着走。

徐家,一道黑影飞进来,徐丹芝站在门外,盯着月光。

狄娥毅从身后抱住她,翅膀在月光照耀下泛着淡蓝的光“丹芝,我来带你走了。”

徐丹芝眼里闪过复杂,后昏倒在他的怀里,他抱起她,静悄悄的离开。

张开硕大的蓝色翅膀,飞向他们的家,半路上,宿白挡在他前边,瞟到他手里的少女。

宿白挥舞长枪攻向他,他知晓自己打不过宿白,抱紧怀里的爱人,快速逃窜。

他的速度极快,也甩不开两人,他望向不远处的洞穴,加快速度。

两人也纷纷进入洞穴,洞穴里很黑,路都看不清楚,地面散落着一些丝。

还有一股奇怪的气味,他抓紧宿白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紫光,他知道这是什么。

“师兄,这里不对劲。”他警惕的看向四周,果然是上一世他碰到的幻境。

只要成功走出去,便能得到法宝,早年听说确实居住着一只守护的迷幻蝶。

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死了。

两人都被卷入秘境中。

秘境外的狄娥毅看着他们被带走,松了一口气,反正都会被吐出去的。

他低下头,望向徐丹芝,眼眸里充满爱意“丹芝,喜欢。”

他眼里闪过伤心,头顶上的触须都委屈的耷拉下来“丹芝,不要我。”

秘境中的两人,宿白抓住他的手。

“抓紧我,别走丢。”苏柏清低头看着两个人紧握,心中雀跃。

他们终于走到光亮之处,一阵强光后。

宿白猛地张开眼睛,他额头冒汗。

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自己怎么走神了。

拿着地图比对。

“无双山庄。”

夜黑风高,一道黑色身影溜进来,宿白很快就得手,东西装进自己的怀里,根本不敢停留,就立马离开。

跳上屋檐,剑划破空气冲向他,他下意识往后跳起,看清楚来人,竟然是苏柏清。

他不敢恋战,这可是无双山庄,要是都其他人都听到动静出来,他就真的跑不了。

没有犹豫,转身就跑,不是说这个武林盟主出去了吗,怎么还在山庄。

苏柏清挥出的每一招,都被他轻松的躲过,苏柏清起了兴趣,出剑的招式越来越快。

宿白表面上轻松躲过,心里已经打起退堂鼓,他近战不行,得快点跑,他看似轻松,其实心里慌了一匹。

“少侠,好功夫。”苏柏清欣赏的望向他,很少有人能有这么快,他画风一转,“少侠,今日恐怕走不了。”

宿白不讲话,不想让人认出自己,藏在夜色下,苏柏清只能看清那双清冷如月的眸子。

他没有不准备叫醒大家,选择独自面对。

轻点脚尖,竟然跳到他的剑上,苏柏清挥刀想要弹起他,他快速的从衣袖里扔出东西。

苏柏清眉头都为皱,蓄起内力在手心,往宿白那个方向打去。

大雾弥漫,宿白捂着伤口,已经逃离现场,雾气散去,这里已经没有他的踪影,苏柏清只记住那双清冷如月的眼眸。

他挑了挑眉,嘴角上扬,眼里满是兴味:“我会找到你的。”

在屋檐间快速逃窜,生怕他追过来,他可不是那位的对手,那人武力变态极了。

穿过热闹的街道,走进安静静谧的小巷子,这里没有一丝光亮,只能靠微弱的烛光照亮前边。

只能隐隐听到风声,他缓步前行,前方很快露出一丝光亮,他加快步伐。

小巷子的尽头,便是热闹的街道,无家可归的人,皆躲藏在山间,筑成隐庄。

还在和同行小伙伴打闹的小女孩,在看到宿白出现,眼里立马有了光,快步奔向他:“宿白哥哥。”

他停住脚,蹲下身,单手抱住她,声音宠溺道:“小意。”

“宿白哥哥。”小意伸出手,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的看向他。

宿白吃味道“小意,只记得哥哥给你的东西,不记得哥哥。”

“才没有,是宿白哥哥答应小意,要带给小意。”小意才不上当,宿白捏了捏她的脸。

宿白放她下来,东西递给她“给你,哥哥记得,要记得早点回家。”

“谢谢,宿白哥哥。”小意拿着东西,去找朋友一起玩。

他走向交易处,去交拿到的东西。

身着黑色外袍,长长的袍子遮住那人的脸,他从袖口拿出东西,推向他。

“这里有新的任务,你需要吗?”

那人递上信息,上边详细记录这个人的信息和住址。

本来想要休息一段时间的宿白,在看到价格的那一刻,他立马签下字。

“我要了。”

给的太多了,虽然有些危险,可钱值得。

“慢走。”

无双山庄中,苏柏清的属下已经找到他的信息,不过很少。

“盟主,那位便是有名的江洋大盗,木叶飘。”

苏柏清抬手在空中挥了挥,属下便关上门离开,他拿起调查来的信息。

“木叶飘,都偷到我无双山庄来。”

这里遍布都是武林高手,居然每一人发现他,轻功可谓是登峰造极。

要是能收他入山庄。

“咕咕。”

一只白鸽飞进来,停在窗棂上,苏柏清头疼的很,必定是催婚的信件。

本来今日他确实要下山,半途没有走,没想到就遇到有趣的人。

“我已知晓,明日,便会回去。”

他已经推脱很多次,这次真的要走了。

江南地区总是雨水多,雨很快停了下来。

苏柏清坐在二楼,俯瞰着下边,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闪过,他让属下不要跟过来,自行前去。

宿白穿着一身淡蓝色,熟门熟道的走在街道上。

修长宽大的手突然贴在他的肩膀,吓的他冷汗直冒。

心里慌张,这人是谁居然会无声无息走到自己身边,看到来人,提起的心凉了一半,苏柏清。

他转过身去,眼神淡漠:“有事?”

这人应该没有认出他吧?

苏柏清视线仔细的打量,眼含笑意道:“少侠,看着有些眼熟。”

“是吗?”宿白神色平淡,拍开放在自己肩膀的手,冷冷道,“没事,我走了。”

揽住宿白的脖颈,力道不中,但难以逃脱,笑意加深道:“相遇,就是缘分,也许就是少侠的兄弟呢!”

宿白想要推开他的手,不管他怎么用力,都丝毫没有动,只能生无可恋的被他拖走。

他觉得苏柏清应该没有认出自己吧,那天他并没有露出真容,只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

宿白被迫跟着他,每次试图逃跑,都被他的武力压下来。

“少侠,可有喜欢的。”

两个木偶已经推到他的面前,他撇过头不想理苏柏清。

“……”

“……”

宿白沉默片刻,才开口道:“你想做什么。”

苏柏清两个都买下来,放一个在他怀里,道:“当然,是想要和你做朋友。”

神经。

宿白心中暗怼。

“好,和你做朋友。”说完他转身就走,不出所料再次被抓住。

苏柏清握紧他的手,笑道:“既然做朋友,就不要急着走嘛。”

“……”宿白被他硬生生拉走,这人脑子练坏了。

“你叫什么啊?”苏柏清这才想到问他的名字。

宿白装作没听见,苏柏清似笑非笑道:“没关系,你总会告诉我的,到时候回到无双山庄,我们慢慢聊。”

表情骤然僵住,被那些人看着,他真的跑不了。

“宿白。”

冰冷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干脆。

苏柏清笑着回头看他,说:“我叫苏柏清。”

“嗯。”

面对他的冷淡,苏柏清一点都不生气,说:“我就叫你阿宿,好不好,我们今后就是朋友了。”

宿白:“……”

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不想再去无双山庄,他伤,才好。

“阿宿,你这次也是来玩的吗?”

苏柏清单手支着下巴,眼神一直注视着他。

很有趣的人呢。

宿白脑子里想着怎么逃脱,这个人不好对付,敷衍道:“嗯。”

苏柏清笑道:“我怎么感觉不是啊?”

神经。

宿白又忍不住吐槽这个人,他是不是有病啊?

“哦。”

苏柏清失落道:“你怎么,这么不爱说话。”

“……”

“……”

果然他有病。

苏柏清单手撑着下巴,嘴角缓缓勾起,望向对面的宿白,宿白已经习惯他的视线。

这几日都在他身边,这家伙武力值太高了,他根本逃不了。

他真心怀疑,上次放走自己,只是觉得好玩。

门从外边推开,那人看到宿白,愣了一下,后立马低下头“盟主,这是信。”

苏柏清点头接过东西,毫不避讳的打开书信,里边果然是自己娘催自己快点回去。

宿白不明白,也许是这位没把他看在眼里,也对,自己根本打不过他。

宿白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书,手背传来热度,他疑惑的抬头。

“阿宿,我娘要我回去成亲。”宿白不明所以,侧身疑惑的看他。

“那,你回去吧。”

苏柏清笑着摇头,说:“那可不行,我怎么能抛弃阿宿。”

“……”

问我干什么,果然有病。

“我真的有事,下次我和你回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得先交完这单,自己偷了人家的东西,人家怎么对自己都是他活该。

苏柏清唇边绽开一抹笑容,说:“我怎么会杀了阿宿,我当然可以放你去做事,但是,我得一起前往哦。”

真可爱,过于天真了。

“好。”

他回答这么干脆,倒是让苏柏清感觉到意外。

山色如黛,一片婆娑的山林,还散发着各种植物的气息。

他们出现在山里,这是他们隐庄查到的消息,东西就秘密藏在这座森林里。

片刻他们便到了此地,宿白带着他踏入。

他伸手挡住苏柏清的路,从袖口拿出石头,往中心扔,四周的机关大开,全部往中心射去。

等到全部放出,宿白敲击着墙壁,一块砖能够按下去,他连着按了不少的砖块。

‘唰’

宿白抓住他的衣服,带着他往后退好几步,袖口飞出石头,精准的打击装置。

中心升起石柱,上边便是他要找的东西。

“你别往前,这处处是机关。”

苏柏清发现他气息有一瞬间紊乱,担忧道:“你没事吧。”

宿白摇摇头,拉起他的手,细针飞向四周,在毒针出现的那一刻,他们走进安全的地方。

苏柏清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这里还没有放完。”

“地板并不实,中间的缝隙里藏着细线,只要有人走过,必然会触发机关,刚刚石头也是看看,地面会不会往下压,第二次扔是为了引出墙上的机关。”

他视线再次停留在宝物上,他脚尖轻点,飞上墙壁,轻松的跳到对面,快速拿走宝物。

他手附在墙壁,脸色一变,拉起苏柏清就疯狂往外跑,果然。

在他们走出来前一秒,整个地下室,轰然倒塌,根本不给一点反应。

“怎么会直接倒塌。”

要不是宿白察觉到不对,他想逃出来都有点难,根本没有一点预兆。

“这个地下室,地面和墙壁都是空的,是要偷盗者和这里同归于尽。”宿白突然跪在地上,昏倒在苏柏清的怀里,他这才发现宿白的手臂一直在流血。

他太冷静了,让他以为宿白真的没受伤。

宿白隐隐约约看见橘黄的灯光,他张开沉重的眼皮。

“你醒了。”

入眼是一张笑盈盈的脸,苏柏清放下手中收集到的柴火,扶他起身。

甘甜的水,递到他的嘴边,水滋润了干燥的喉咙。

宿白的眼里漾出笑意:“谢谢。”

他偷了人家的东西他还愿意救自己。

苏柏清也跟着笑,他捏住宿白的脸:“蛮好看的,要多笑笑。”

“请不要这样说,我不喜欢。”

他拍开了苏柏清的手,嘴角的笑意渐渐散去。

苏柏清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语气温柔:“是因为,我说你好看吗?其实,阿宿的才华,更加吸引我。”

“哦。”他声音平淡,但泛红的耳尖,暴露他心中的不平静。

苏柏清笑了,有点可爱呢,喜欢别人夸他厉害吗?

温热的唇瓣,贴在发红的耳朵上,一字一字吐出夸奖的话:“要是阿宿,称第二,没人能称第一,那么厉害能察觉到有两重陷阱啊。”

酥麻的触感传达到耳廓,即刻就传到全身。

他不适的撇开头,手抚摸上耳朵,脸红红的。

“说话真虚假。”

苏柏清坐在他身边,火光温暖两人的身体,眼底带着光亮,转头看他:“我说的都是真话,我怎么会骗阿宿。”

他直勾勾地看着宿白,嘴角还残留着未淡去的笑。

“哦。”

紧张的双手攥紧衣服,他不敢去和苏柏清对视,他感到太奇怪了?

这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火苗噼里啪啦的声音,他心脏狂跳。

他突然出声道:“我是个盗贼啊。”

他眼神暗淡下来,握着衣裳的手已经松开。

他不是个好人,他还偷了这个人的东西。

“可你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你怎么能说自己是坏人,我看我更像个坏人。”

宿白:“你是武林盟主,你怎么会是坏人。”

苏柏清意味深长的勾起笑容,双手试图掐住他的脸,宿白反应很快,根本没有让他抓住。

他装作失落道:“我都救了你,你都不愿意亲近我。”

宿白身子一僵,往后挪了挪,说:“这和那没关系。”

眼看真的捏不到那张脸,心里有些可惜,随后道:“真是冷漠无情,我还以为我们不一样。”

不太好骗呢。

宿白冷冷道:“请不要,动手动脚。”

这副冷漠淡然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刚刚呆萌的样子。

“这样我也喜欢。”

他双手支撑着下巴,眼睛盯着他:“你怎么就那么讨我喜欢,要不你加入我无双山庄吧。”

“不要。”宿白坚决的拒绝,不带一点犹豫。

苏柏清有些挫败,说:“我无双山庄,会很优待你,为什么不愿意,好多人想来,我还不要。”

“我还是喜欢这种生活。”嘴角略弯,继续道,“我更喜欢自由的生活。”

苏柏清神色忽的顿了一下,眼眸半阖,邪邪地勾起薄唇:“可是,你得更我回去哦,你忘记你偷了我的东西吗?”

宿白嘴角的笑意僵住,苏柏清趁他愣住,拉他入自己身边。

手上的力道不重,但怎么都挣脱不开,粗粝的手抚摸上脸颊。

他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嘴里说着不符合这个笑容的话。

“这不就摸到了,不管是什么样的阿宿,都好有趣。”

指腹从脸颊往下,指尖摩擦着脆弱的喉头,最后停在锁骨上。

“不能跑哦。”

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这人温和的让他忘记,苏柏清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变态盟主。

“嗯。”

他僵硬的转过头,不敢看他,眼底有些畏惧。

带着湿热的唇肉贴在他耳廓边,敏感的耳朵,一下就红透了。

他躲不开苏柏清的动作,羞耻的闭上眼睛。

“真是容易害羞,放心等我玩够了,就放你走。”

苏柏清松开手,揉了揉他的头。

宿白眼色淡淡的,没有在说话。

他先回到地方交差,小意看到他回来,扑进他的怀里。

“宿白哥哥。”

宿白眼神柔了下来,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掏出自己带进来的东西给她:“小意,哥哥,最近不回来了,有新的任务,要去很远的地方。”

“啊!”小意连拿到新东西的喜悦都没了,眼里闪烁泪光。

小意“那宿白哥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宿白安慰道:“哥哥回来了,一定会给你带好吃的。”

“好吧。”她的声音里都带着难过。

她挥手送别宿白,大喊道:“宿白哥哥,我等你回来。”

苏柏清不能进入隐庄,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规定,看他走了出来。

“走吧!”

他伸出手。

宿白只是淡淡的从他身边走过。

他缩回手,也不尴尬,继续跟上去。

无双山庄不愧是武林盟主的地盘,倒是华贵,有很多奇珍异宝。

宿白坐在树下乘凉,翻开书页,安静的看着,投入其中。

“宿公子,这是茶点。”

温婉的女子,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

“谢谢,言姑娘。”

他客气的接过东西,放在嘴边,本想客气敷衍一下,没想到很好吃。

他惊讶的抬头看向她,话里好似没有那么疏离说:“是绿豆味?”

她嘴角勾起得体的微笑,她的面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红:“这是,我自己做的,没想到合公子的口味。”

他放下书籍,赞赏道:“你很厉害,做的很好吃。”

“公子,真是夸大其词了,言儿,什么手艺还是知道的。”

言姑娘嘴上这样说着,可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高兴极了。

她拿出自己最近看的书,问:“公子,我有些不懂这里,能否帮言儿解答。”

宿白接过书,仔细的帮她解答。

听着听着,她的视线上移,虽说盟主也很俊逸,但太可怕了,有距离感。

她痴痴的盯着他,只能隐隐听见风吹动的声音,她心脏跳的很快。

她眼中的喜欢根本不加掩饰,她低下头,说:“好难,果然,还是我太笨了。”

可能面对女子,他温声道:“这个确实有点难,言姑娘,能学到这里已经很厉害了。”

“宿公子,我知道你这是在安慰我,我知道我不适合这些。”她假装抹泪。

“言姑娘,我没有安慰你,我是真心佩服你。”宿白对这种事情,手足无措,言姑娘被他逗笑了。

“谢谢,宿公子,言儿不伤心了。”

“席言。”

席言本想在逗他,身后熟悉的声音,她吓的不敢停留。

宿白侧头看向他,苏柏清脸上还带着笑容,却让他感觉有些阴森。

“阿宿。”苏柏清强压刚刚的不适,他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从怀中拿出手纸,上边是他想要的东西。

“你想要我帮你拿到。”

苏柏清点点头,他抛出诱惑,说:“如果,你拿到了,之前你偷我东西的事情一笔勾销。”

宿白低头思考,后点点头“可以。”

苏柏清眼底闪过迷茫,他心里尽然期待他不接下任务。

明明宿白已经答应他去帮自己做事,可苏柏清的心中还是不高兴。

自己是怎么了,他费劲巴力的弄他来这里,不就是想要他帮自己吗?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愿意帮我。”他脸上虽笑着,但眼底的笑意很浅。

宿白:“没事。”

说完,他就没有在理苏柏清,而是继续看着手中的书籍。

苏柏清脸上的笑意淡去,他站在那里,盯着宿白,转身离开。

白鸽飞往无双山庄,停在了苏柏清的窗口边,整理一下自己的羽毛。

本还在处理事务的苏柏清,看到鸽子,快步拿下信,上边只有寥寥几字,拿回。

他眼神逐渐暗淡下来,都是说自己的进度,阿宿都不想他的吗?

他没有闲情在处理事务,他站在窗口,抬头看向蓝白的天空。

“宿白哥哥。”

小意蹦蹦跳跳,扑进他的怀里,宿白稳稳接住她。

“想哥哥了吗?”

小意疯狂点头“好想,好想,宿白哥哥。”

宿白从衣袖里掏出玩具给她,浅笑道:“这是哥哥,给你带的礼物,哥哥也很想小意。”

他早就让人去把东西送往无双山庄,他不准备过去,那里毕竟是苏柏清的地盘。

他们终究成不了朋友。

客栈里,宿白来到江南地区,他伸了伸懒腰,站在窗口,便能看到江南的烟水气。

双手撑在窗户边,冰冷的眸子都软了下来,手探出窗户,接住雨水。

“你说什么,他没有来。”

苏柏清一早就收到东西,但宿白并没有前来,他双手在身后攥紧成拳。

眼中出现迷茫,他不想要和他待在一起吗?

玩了好几日的宿白,无聊的躺在床上,他盯着房梁,好像习惯身边出现那个家伙。

宿白准备收拾回去,想在当地买一些吃的,给小意带回去。

一开门就看到,笑眯眯的苏柏清,他愣在原地。

“你。”

他还未说完话,苏柏清先一步的抱住了他“我好想,好想,你。”

在看到宿白的那一刻,他心中空的那一块,像是被糖块填满。

眼眸流转,眼睛盯着宿白,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怎么来了。”

宿白看到他一点都不惊讶,这人本就是武林盟主,实力又非凡,就算他想跑也跑不掉。

苏柏清委屈的嘴角塌下来“我好想你,你都不回来看我。”

“我……”

宿白禁了声,他这样说,苏柏清会不高兴吧。

他长了长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柏清:“阿宿,你要去哪里,我们一起去吧。”

他主动拉起宿白的手,宿白盯着两人相握的手,又看看他,不想要打扰他的兴致。

苏柏清知道他没有拒绝,嘴角上扬。

“我不想出去,我想休息一下。”

宿白实在不太想要出去,他已经玩够了,苏柏清点点头,跟着他回到屋子里。

宿白看向跟进来的人,疑惑道:“你怎么不回去。”

他笑道:“没有房间了,能不能和阿宿挤一起。”

宿白怀疑的目光看向他,他偏偏脸皮厚,一点都不心虚,宿白只能无奈的放他进来。

苏柏清抓住他的手,恳求他:“要是阿宿,不习惯和我睡,我可以睡地上,我一个人睡,害怕。”

他摆出娇弱的样子,本就俊逸不凡的脸,这副可怜的样子,一下就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宿白可耻的心软下来。

“阿宿,最好了。”他靠在他的腿上,张着无害的双眸看他。

宿白:“你别这样。”好奇怪。

苏柏清无辜道:“怎么了吗?阿宿。”

“没事。”

他准备无视苏柏清,可这次的苏柏清好像话更多了。

夜晚宿白熟睡过去,他从床下站起身。

他停在宿白的床边,直勾勾地盯着冷然薄唇,他俯下身吻住那张闭合的唇瓣。

柔软的唇肉好似有什么魔力,他尽然不想要离开,他僵硬的站起身。

蹲在床边,双手捂住自己红透的脸。

啊啊啊啊啊,好喜欢。

他透过指缝,偷偷看他,看着柔软的唇肉,下意识咽口水。

这段时间,苏柏清就一直黏在他的身边。

“阿宿,我好喜欢你。”

“哦。”

继续翻开书页,清冷的嗓音里都带着敷衍,这句话他总是挂在嘴边。

苏柏清也不生气,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突然说,“你会喜欢我吗?”

“嗯。”

他的注意力都在书本上,根本没听他说的话。

“真好。”

苏柏清满足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喜欢自己呢,就算知道是敷衍的话,他依然开心。

宿白站在窗前,苏柏清从早上出去,到现在还未回来。

‘吱呀’

沉重的脚步从身后传来,他转身便看到满身伤痕的苏柏清,他着急的扶住他。

“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苏柏清:“咳咳,太多人,有些没注意。”

宿白拿出伤药,洒在他的身上,气愤道“既然知道人多,为什么不走,还要硬打。”

他真想看看这脑子里都装些什么。

“你在关心我吗?”

宿白冷冷道:“我为什么要关心一个,不看重自己命的人。”

苏柏清弯唇一笑,看向他的眼里荡漾开星星点点的光芒,“不要生气好吗?阿宿,我再也不会了。”

他拉拉宿白的衣角,宿白根本不看他。

他在拉,宿白无奈的转过头看他。

他一双黝黑的眸子,无辜的看着他。

“下次,不能再这样,我会担心的。”

手掌撑地,身子微微向前倾,蜻蜓点水一般的擦过他的唇瓣。

宿白的脑子一片空白,眨巴眨巴的看他。

“你,你……,我。”

他吃惊触碰自己的唇瓣,苏柏清倾身压住他。

宿白陷入柔软的床上,才反应过来,他紧张的抓紧手下的被褥。

宿白想要挣扎,可一想到他背上的伤。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他震惊的看向苏柏清。

“你不是说,也喜欢我的吗?”

他眼里的光暗淡下来,指腹摩擦柔软的唇肉,目光深邃“你喜欢我的对吗?”

缓了好久,宿白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们不是朋友吗?”

微眯起深邃的双眸,他的手掐住腰,轻柔的揉捏,下身往前探。

“阿宿。”

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嗓音却带着莫名的诱惑。

他亲吻上唇瓣,宿白瞪大眼睛,相视,那双溢满爱意。

两人舌尖纠缠在一起,宿白仰头承受他猛烈的攻击。

“唔,嗯,嗯。”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水渍从嘴角流出。

他有些缺氧,双手抗拒的抵在苏柏清胸口,挣脱不开,宿白只得倒入柔软的床榻上。

唇肉被吸吮的发红,唇瓣微张,胸口上下起伏,眼中没有聚焦。

墨发披在在身后,显得整个人格外的柔和,他侧躺着,眼尾溢出几滴眼泪。

苏柏清单手遮住自己羞红的脸,他的头发也依然散开,衣袖大开,清晰可见的线条。

缓过神来的宿白,根本不敢往他那看,心脏狂跳,他双手蜷起。

“阿宿。”

干燥的指腹摩擦他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

他一声,一声的呼唤着宿白,宿白紧张的闭上眼睛,苏柏清一点一点揭开指腹贴着的衣物。

宿白猛地张开眼,声音带着明显颤音:“别…,别这样,我…,我。”

他的身子颤抖,本就在黑暗中,五感比较敏感。

“阿宿,你有感觉了。”在他耳边轻笑一声,那里鼓起一个小包,轻轻一按。

便颤抖着身体,宿白颤抖着双手抓住作乱的手,前头的小鼓包,因为他的触碰,而湿了。

“阿宿,只有喜欢,才会有感觉,不喜欢只会讨厌。”

轻抚泛红的眼尾,轻声安慰:“没事的。”

他害怕宿白接受不了,只能不停的给他偷换概念。

他害怕有了这次,没有下次。

衣袖散落,手臂试图捂住自己的脸,他羞耻的不敢看,另外一只手反抓住枕头。

“阿宿,你怎么不说话。”

湿热的气息打在皮肤上,惹的一阵麻粟,他虔诚的亲吻,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他羞涩的反应,让他更加亢奋,这是阿宿的第一次,是我的。

身体突然冲进异物,他猛地张开眼,粗糙的手指剐蹭着柔软的肠肉。

“慢点,好奇怪。”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默许苏柏清的动作,可能和苏柏清说的一样,自己也有点喜欢他了吧?

手指捅的越来越快,很快带出一手水液,接着加入两根三根,有水液的辅助下,进入的更加无阻。

苏柏清咬住上下晃动的红缨,张开嘴,大口的软肉送进嘴里,用力的吸吮小巧的红缨。

另外一只手,抓住胸脯的肉,饱满的胸口,软肉从指缝漏了出来。

“唔,慢点,苏柏清,慢点,啊!”

脚背绷直,白色的浓液喷出来,肉棒在空中晃了晃,便软塌下去。

他害羞的捂住脸,自己好没用,怎么一下就射了。

“别在弄了,好奇怪。”

他抓住床边,才能有一丝安全感,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噗滋’

指尖从穴口出来,宿白转身趴着,想要逃离,苏柏清怎么会让眼前的肉跑掉。

他抓起有力的大腿,抗在自己肩膀上,穴口就那么突兀的展现出来。

一张一缩,像是在欢迎,又像是在害怕。

轻柔的按摩着敏感的大腿内侧,转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性感的唇瓣,咬住他的大腿。

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阿宿,怕了,还没开始呢。”

他突然挺身,全数进入里边,湿热温暖的巢穴,都还来不及拒绝,就被捅透了。

“啊!哈!哈!嗯。”

宿白羞耻的捂住嘴,他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嘶,阿宿,好紧,里面好湿,喷了好多水,好温暖啊。”

他呢喃着,还不得宿白回神,下身快速的击打,穴口溢出几滴白沫,承受不住的大张。

“苏柏清,你慢点,你慢点,啊!”

双手抓住肥厚有力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他眼眶发红,下身越来越快。

那张穴还未合上就又被捅开,穴口在快速的击打下,满出水渍,喷湿两人纠缠的地方。

‘嘭,嘭’

有力的动作,身体被顶弄的一次次往前,他跪在床上,大开着身体,他咬紧牙关不远露出一点声音。

潮湿的穴口都包裹不住粗大的肉棒,时不时从嘴中吐出几声呻吟。

“啊!不要,在,嗯,进来了,我受不了,嗯~,唔。”

苏柏清俯身咬住他的后颈,手掌插进他的手指间,紧紧的抓住。

宿白真的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阿宿,还没开始呢。”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委屈,可宿白已经很累了,自己已经射了几次,他才射一次。

苏柏清看着后颈的咬痕很满意,在他耳边轻笑道:“阿宿,是我的了。”

肉棒进入身体深处,他满足的闷哼一声,大量灼热的液体,冲着敏感的肠肉。

“啊!”

他全身一阵酥麻,眼眶溢出泪水,忍不住轻颤身子。

宿白感觉自己真的死在他床上了,这家伙精力太充沛。

苏柏清帮他转身,面对着宿白,想要看清他情欲下的表情,却忘记他还在高潮中。

“啊!”

粗大的肉棒在肠肉里,快速的旋转,娇嫩的穴肉哪里受的了这些。

前端又抬起头,晃动几下,什么都射不出来。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乳头处有着明显的咬痕,连大腿内侧也布满密密麻麻的红梅。

长时间的大张,双腿酸痛,宿白已经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

苏柏清下意识的咽口水。

还不够,还不够。

下身的肉棒再次硬挺,他先是离开红肿的穴口,穴肉根本没有力气再去挽留这个大家伙。

轻松的退出来,情欲过后,穴口试图闭合,却无济于事,一张一合,合不上。

“阿宿,流了好多水,都合不上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龟头又再次抵在张开的穴口。

“阿清,不要了,我求求你,我好累,真的合不上了。”

他害怕的瑟缩臀瓣,下身一阵湿热,他射在自己体内的种子,流出穴口。

情欲覆盖的脸更加红艳,他颤抖着手捂住红肿的下身,双腿颤抖着合拢。

手根本遮不住那么多液体,白色的液体从指缝流出,滴落在身下的床上。

他羞耻的不敢和苏柏清对视,看到那挺立的肉棒,他的身体居然饥渴难耐的想要被进入。

他近乎祈求道:“阿清,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身子也跟着颤抖,穴口红肿的根本含不住浓液。

苏柏清跪在他身前,能很清楚的看清下边的风景,深邃的眼神暗了下来。

他视线直直的看他,五指插进遮挡眼睛的发丝,露出饱满的额头,发丝间落下几滴的汗水。

宿白羞耻的蜷起脚趾,双腿闭合的更紧,心中羞耻,身体却诚实的很。

红艳的穴口,大口大口的吐出浓液,饥渴的想要东西填满。

“阿宿。”

粗大的龟头憋的发红,粘液贴在宿白颤抖的腿边,上边粘上白色的浊液。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他瞪着红彤彤的眼睛,湿漉漉的看向他,宿白心松动了。

“我真的不行了。”宿白眼尾发红,他真的不行了。

苏柏清低头轻吻他的腿,搂住他的腰肢,宿白坐到他的身上。

“不要。”

轻柔的揉着腰肢,声音轻柔道:“不做了,不怕。”

头贴在他的怀里,热气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他的胸口,他平复情绪。

发现腿间一股湿意,苏柏清脸上的表情一愣,宿白也反应过来,脸通的一下红了。

液体流失的感觉,苏柏清眼里波光微转,悠悠道:“我帮阿宿,洗漱一下吧。”

宿白不好意思的撇过头,清冷的嗓音,早已沙哑。

“好。”

苏柏清拦腰抱起他,他在接触到热水的那一刻,舒服的睡过去。

苏柏清看向疲惫不堪的人,没舍得在打扰他。

阳光穿过窗户,撒在床上,宿白迷茫的张开眼,苏柏清眉眼下弯,眸中盛满笑意。

他亲吻宿白的额头,磁性低压的嗓音道:“早,阿宿。”

宿白没有回答他,再次闭眼休息,他累的说不出话,苏柏清满足的抱住他。

他靠在宿白的头顶,嘴角微扬,早,阿宿。

苏柏清给他换了一件又一件,最后满意的看着清绿色的衣裳,宿白穿着有些拘谨。

这衣服的布料很好。

“不用,穿这么好。”

苏柏清:“你穿这个真好看,买了。”

他掏出钱,拉着他往外走。

“胸口不舒服,不穿好的布料,等会又会疼,何况很适合阿宿。”

宿白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裳,这个布料比较贵:“很贵。”

苏柏清笑了,拉住他的手,背对着阳光,眼睛亮晶晶的,吸引着宿白:“我不缺钱,我就想要给阿宿买。”

清绿色的衣裳,消散了宿白身上的冷漠,春色盎然,显得更加有少年的气息。

苏柏清“我们回无双山庄吧。”

宿白“好。”

宿白再次去到无双山庄,这次他是自愿前去,他不忍心看苏柏清失落的样子。

宿白躺在树下看书,苏柏清就一直抱着他,他抗议过,可还是抵不住苏柏清的眼神。

他亲吻宿白的脸颊,嘴角勾起笑容,满眼的爱意,眼睛好似只容的下他一人,宿白用手不好意思了,用手撇过他的头,他又立马转过来,视线黏在他身上。

“阿宿,会好多东西,可以也教教我吗?”

他双手揽住宿白的腰,全身冒出恋爱的气息,上次的席言,苏柏清怕她再次勾搭宿白。

早就派遣她出去,生怕宿白会喜欢别人。

宿白翻书的动作一愣,无奈的回头看他:“你都会了,怎么又要我教。”

苏柏清:“我就是想要,阿宿在教教,我想记得更牢固一点。”

宿白的视线回到手里,“我突然想回去看看。”

苏柏清脸色一僵,很快恢复如常,他笑道:“怎么想回去了。”

手握成拳头藏在身后,手背因为用力而暴起青筋。

宿白淡淡道:“我答应了别人,我得作数。”

苏柏清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脸上的笑都挂不住了:“是吗?”

宿白点点头,嘴角上扬:“是个很可爱的孩子,要是你见到了也会喜欢的。”

“孩子。”尾调上扬,他猛地低头看他。

宿白点点头“是领居家孩子,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我答应要送她东西。”

他的眉眼温柔下来,苏柏清想到要是他们在一起,一身都不会有孩子,不安的抱住他。

苏柏清:“你很喜欢孩子吗?”

“蛮可爱的。”

苏柏清耸拉下脑袋,沮丧道:“和我在一起,就不会有孩子,是我拖累你了。”

他眼中带着卑微,他害怕宿白离开自己,那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宿白揉了揉他的头,发现他不对劲,安慰道:“我只是喜欢孩子,不代表我想要一个,孩子还是太麻烦了,我喜欢一个人。”

苏柏清肉眼可见的开心,脸贴在他的手心,轻浅笑开,眼底却没有笑意:“阿宿,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

宿白垂下眼眸,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没关系,以后,就会知道的。”抱着宿白的手缩紧,脸埋进肩膀处,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知道。

“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他低声呢喃着。

“宿白哥哥,你回来啦!”

小意蹦蹦跳跳的冲进他怀里,宿白稳稳的抱住他。

苏柏清站在他的身后,心里醋的不行。

“阿宿。”

他委屈巴巴的看向宿白,宿白放下小意,拉住他的手。

“我在。”

两人十指相扣,小意好奇的看他们。

懵懂的问:“这是宿白哥哥的爱人吗?”

“娘说只有爱人才会握在一起。”

她求证的目光看向宿白,苏柏清手心冒汗,紧张的看向他。

宿白:“嗯,是。”

苏柏清眼中闪烁着光芒,嘴角勾起笑意。

“是,我可是阿宿的爱人。”相握的手更加紧,小意似懂非懂的点头。

“原来,宿白哥哥已经有爱人了,我娘和爹还准备给你介绍漂亮姐姐。”苏柏清听到后,脸色黑了下去。

他咬牙切齿道:“阿宿,没想到这么受欢迎。”

宿白唇边绽放开一抹笑容:“你是醋缸吗?”

苏柏清顾不上生气,也跟着笑:“我是阿宿的大醋缸。”

他表情一愣,后笑道“怎么和小孩一样。”

小意带着他们到家里,小意的父母在看到宿白身后的人,和两人相握的手。

“阿宿回来了。”

面对两人的问候,他点点头。

“他是个很厉害的人,也是我想要相守的人。”

宿白简洁明了的说出苏柏清的身份,也怕他又醋了,小意父母相视一笑。

“那快坐下吧。”两人很热情的夹菜给两个人,直到出来,苏柏清才回过神来,有些证愣的看他。

“我们是爱人对吗?”

“嗯。”

听到肯定的回答,长久的不安,才有了安定。

苏柏清:“真好。”

宿白:“我们回家吧。”

苏柏清眼前一片空白,脑子在重复他说的话。

几滴清泪,悄悄从眼尾流出。

“我们回家。”

“阿宿,我去学习煮菜吧。”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话,宿白疑惑道:“为什么?”

“不是说,想要抓住男人,先抓住他的胃,这样你就只习惯吃我做的。”宿白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心里想说的话。

他其实什么都吃。

突然,强劲的风袭来。

两人往后退了几步,一起打向那边,一群人追在他们身后,怎么也甩不开。

“盟主,老夫人不会允许的,快和那位分开吧。”

持刀人的话,让苏柏清一愣,却没有震惊,母亲从来都不会考虑自己的想法。

他挡在宿白面前,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摄得对面人有些害怕。

几人搏斗在一起,对面的人怎么都打不死,把他们逼退到悬崖边。

宿白站在他身后,再次张眼,眼中满是冷漠,一柄红枪刺进苏柏清的胸口。

他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胸口,那里鲜血淋漓,宿白抽回手中的长枪。

滚烫的血液瞬间洒落地面,他眸中冰冷,苏柏清因为疼痛缓慢的昂起头。

身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疼痛。

“阿宿。”眼中没有恨,只有爱,自己死了阿宿能不能打过他们。

宿白眼中闪过动容,准备挥长枪的手顿住,他垂眼俯瞰苏柏清,一双冰冷的深邃眸子,看不见情绪。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为何不醒。”

尖刀落下,他飞入山谷,宿白也紧跟着跳入。

他模糊的听到宿白说的话,胸口的疼痛渐渐散去。

宿白比他早醒来,他呆愣的看向不远处的苏柏清,垂下眼眸,遮住他眼下的情绪。

苏柏清猛地坐起身,摸向胸口,发现根本没有伤。

“你醒了。”

清冷的声音,让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构,他呆呆的望着宿白。

“阿…,师兄。”再快说出那个亲密的称呼前,他顿住,嘴角勾起勉强的笑容。

宿白手握长枪,在空中挥舞,雾气散去,露出宝物的真面目。

“这是把好武器。”

他推苏柏清上前,苏柏清视线不在武器上“师兄,你不要吗?”

宿白摇摇头,低头看着手中的长枪,眉眼下弯“我已经有了。”

苏柏清脸色阴沉下来,心里有些吃味。

拿住武器,两人便双双弹出洞穴。

宿白想到少女还在里边,就看到一个身影抱着东西出来,徐丹芝安静的靠在他怀里。

放下她,转身就走。

他没有察觉到狄娥毅的恶意,并未去追,而是摇醒沉睡中的徐丹芝。

“姑娘。”

他的手在快碰到徐丹芝身上那一刻,便被握住手腕,宿白不解的看向苏柏清。

苏柏清僵硬的回答:“她醒了。”

宿白转头看向少女,没有再过问他反常的动作。

苏柏清没有松开手。

“狄……,那个,妖怪呢。”

她本想说出那个人的名字,说到一半顿住,脸色苍白的询问那人的动向。

“他跑了。”

苏柏清拦在他的面前,先一步回答,隔绝两人相处。

徐丹芝心里松了口气,他没事。

“我先回去了。”

她颤抖着身体,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苏柏清俊眉忽而一蹙,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他想要遮挡宿白的视线。

宿白还是发现她的不对,“需要我们送你回去吗?”

徐丹芝苍白的脸上扯起淡淡的笑:“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

她刚抬脚走一步,腿弯处一弯,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我们送你回去吧。”

苏柏清先一步扶住徐丹芝,怕她在作妖。

他可不信捉妖师的孩子,会这般弱,之前可是看着‘很健康’。

他心里再怎么腹诽也只是能心里想想。

他脸上堆满假笑,强硬拉着徐丹芝走。

这次徐丹芝是真的走路踉跄,几次差点摔倒。

徐丹芝在快到家时,停住脚。

“我记得我有东西要拿,你们能和我一起去拿吗?”

徐丹芝恳求的目光,看向宿白,宿白握紧手中的红枪,后点点头。

“你自己不能去吗?”

苏柏清不满的挡在两人之间。

“我今日一定要去拿,快过了时辰了,之前都是和下人一起去,那边有些乱。”

她紧张的抓住衣角。

清冷的声音淡淡道:“好。”

宿白回看他一眼,嘱咐道:“你先回去,我陪徐姑娘去。”

“不行,我也要去,我不放心师兄。”

他抓住宿白的手,执着的要跟着去,宿白沉思一瞬,无奈道:“那你自己要小心点。”

“徐姑娘走吧。”

“好,好。”徐丹芝回过神来,疯狂点头。

徐丹芝手里拿着玉佩,一路畅通无阻,苏柏清眉头深深地蹙起,他抓紧宿白的衣袖。

宿白安慰的搭在他手上,苏柏清了然。

两人配合的在蓝色粉末下昏倒过去,也闭住气,只是少量吸入,都让他们身体有些发懒。

“对不起。”徐丹芝愧疚的看向两人,狄娥毅从黑暗中走出。

“丹芝。”他快步走向徐丹芝,眼中满是徐丹芝,他委屈的抱住她。

“小毅。”

手搭在他的手背上,狄娥毅狰狞的面对躺着的两人。

“扔出去就好了,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狄娥毅点点头,拎起两人往村庄外边走,徐丹芝看了附近,保证安全。

“小毅,我有些饿,你去买点吃的过来,我在这里等你。”

狄娥毅死死盯着躺着的两人,徐丹芝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他们已经倒下去了,短时间不会醒。”

狄娥毅相信她的话,拉住她的手:“等我,丹芝。”

徐丹芝回握他的手:“放心,我等你,到时候一起回家。”

狄娥毅高兴的疯狂点头,乖乖去买东西,走前还时不时往回看。

眼看狄娥毅走远,她解开两人的束缚。

“抱歉,我不能让你们伤害小毅。”

知道他们没有被迷昏,宿白早就传音给她,她相信他是好人。

“一人一妖,你身为捉妖师,爱上妖。”

宿白没有再说下去,徐丹芝知道他的意思。

她苦笑道:“我,可我已经爱上,就算结局不好,我也想要去试试。”

苏柏清:“没有结果也要?”

徐丹芝点点头“阿毅是个很善良的妖,他爱我,我也爱他。”

两人不在劝解,苏柏清拉住他,倒下去,狄娥毅很快就回来。

“丹芝。”

他献宝一般张开双手,徐丹芝笑着拿起东西。

“你怎么受伤了。”

她脸色一变,发现他手臂那一侧在流血。

“不小心碰到的,你先回去,我还有东西没拿。”

他心虚的不敢看她,受伤的手藏在身后。

“小毅。”

她神情严肃,狄娥毅就是不说。

宿白却察觉到不对,他立马张开眼,这是他们找了许久的魔。

“是魔。”

狄娥毅警惕的抱住徐丹芝,害怕她再次被抢走。

徐丹芝:“我爹娘还在里边。”

狄娥毅安慰道:“丹芝不怕,爹娘没事。”

徐丹芝眼眶发红:“你是不是和魔打架了。”

狄娥毅老实的点头。

“求仙人救救大家。”

徐丹芝知道自己打不过魔,只能求助更加厉害的宿白。

“走。”

他站起身,起身飞行,快速冲向村庄,身后的人也不敢耽搁,一起跟着去。

村庄被雾气环绕,宿白到时徐家已经快撑不住。

锋利的刀刃一刀切断黑气,宛如神明一般出现在人民眼前,一道蓝光飞向黑雾,所过之处黑雾便会消散。

蓝色的身影在黑影之中闪现,黑雾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黑雾中心全身散发尸臭,宿白口中念念有词,顷刻间,剑气飞出,在黑雾身边聚成小球。

炸开一朵朵莲花,黑雾狼狈的躲开他的攻击,宿白太强了。

宿白看向已经移步黑雾身后的人:“苏柏清。”

苏柏清出现在黑雾身后,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黑雾感到恐惧一缩,一刀切下一臂,断臂那块直冒青烟。

他感到害怕,想要逃跑。

宿白手握长枪,挡在他的路前。

黑雾突然袭击徐丹芝,狄娥毅下意识护住她,张开硕大的翅膀。

徐丹芝看到,拿起武器,先一步抵挡住,宿白也飞出长枪,就在快碰到黑雾那一刻。

好似被拉开距离,徐丹芝也没能抵住攻击被弹开。

灼热的血液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眼睁睁看着爱人被穿心。

“小毅。”

她痛苦爬向狄娥毅,抱住他快落下的身体。

宿白停在地面,拔出黑雾体内的长枪,黑雾化成一滩黑水。

明明能阻止,为什么。

他脸色阴沉,握紧手中的长枪。

狄娥毅知道自己要死了,不甘心道:“丹芝,还没有,做,新娘……。”

“小毅,你还会有救的,你还会有救的。”

她颤抖的握住他的手,近乎恳求的看向宿白“仙人,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你救救他,你救救他。”

宿白垂眸不语,她跌坐在地上,无助的流着泪。

“我不要,我不要,我还没答应嫁给你。”

悲伤的泪水打在地面,她的眼眶发红发酸。

她还没有答应他。

他用最后的力气,帮她擦除泪水:“不,哭。”

后化作蝴蝶随风散去,她伸手想要抓住,却无济于事,徐丹芝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

蝴蝶散去,徐丹芝昏倒过去。

“女儿/徐小姐。”

宿白停留在这个村庄时日已久,他准备辞行。

他和苏柏清来到徐府,和那位小姐道别,他们站在府邸前。

徐丹芝早已没有之前的悲伤,长长的发丝被高高束起,身着干练的衣着。

看着已经走出悲伤。

“仙人,是来告别的吗?在下也准备走,可否一同前行。”

宿白一愣:“徐小姐。”

徐丹芝眼含泪水,释怀一笑:“我答应小毅,我要做最厉害的捉妖师,怎么能食言。”

宿白不再说什么。

苏柏清拉住他的衣袖,两人姿势亲密:“走吧。”

他还是不喜欢这位,徐丹芝勾唇一笑。

“在下想起,和两位不同的路,下次见面在见吧,也许下次两位就不一样了。”

苏柏清挺起胸膛:“那借你吉言。”

宿白不明白两人再说什么。

“那我先走了,拜拜。”

她背起沉重的武器,风吹起她的发丝,遮挡她眼前的路,她也没有退缩,很快淹没在人群中。

“你会成功的。”

宿白站在不远处,看着远行的少女。

宿白准备去找解药,想到云林,那里危险但包揽许多的奇珍异宝,或许就有解药。

他们准备先在客栈休息几日,刚刚进入屋子的宿白。

他脸色一变,红晕泛上脸颊,身体一阵燥热,他承受不住跪倒在地上,手勉强撑着床边。

手捂住发热的腹部,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身体乱窜,下体忍不住抬起头。

脸庞泛上红晕,清明的眸子积满雾水,额头冒出细汗。

他咒骂一句:“该死。”

无力瘫坐在地,体内热潮一次又一次翻涌,他小口小口喘息,热气从饱满红润的唇瓣吐出。

冷然薄唇此时变得鲜艳饱满,垂涎欲滴的样子,像是等着蜂蜜来汲取花蜜。

他抿了抿嘴,吞咽下口中的唾液,喉咙干涩至极。

他勉强撑着床边,桌面上的壶杯全数飞向他。

微凉的液体进入身体,他得到短暂慰籍,部分水渍浸湿蓝白的衣裳。

平日里穿着得体的衣裳,早就散落开来,露出结实的身体,硕大的胸肌,此时难受的挺立。

匀称的腹肌,向下有着引诱人的人鱼线,他皮肤偏向麦色,光滑细腻。

“师兄。”

苏柏清是妖,对气味极其敏感,闻到异样的味道,立马就走向宿白门口,咽了咽口水,越是靠近,气息越发浓郁。

他抬手试探性的敲了敲门,垂下的手,五指攥紧。

听到里边没有回应他,他的声音沙哑:“师兄。”

里边的人迷茫的张开眼,双腿夹紧,手不停的上下摩擦着肉棒,迟钝好久,才发现是师弟的声音。

他一下吓醒过来,连忙用衣裳捂住自己的身体,难耐的肉棒挺立在衣服下挺立,撑出小鼓包。

“有事?”他强压下欲望,用他以为冷静的声音。

“师兄,需要我帮忙吗?”他站在门外问他的意见,宿白沉默片刻,他不管怎么弄就是缓解不了身上的不适。

“…好。”

苏柏清一听到回答,立马进门,后关上门,设下结界。

直冲宿白那边,他还未反应过来,便倒入柔软的被褥之中,下体被紧紧的圈住。

“嗯~”

他舒服的忍不住吐出呻吟,两人都懵住了。

燥热可不会给他们呆愣的时间,再次勾起欲望。

“继续。”

手捂住眼睛,心中已经无比羞耻,还强装镇定。

“阿……,师兄。”

他靠在宿白的耳廓,手中的动作加快,宿白尊崇本心,毫不掩饰的呻吟。

“嗯,嗯,快点,上边也用力点。”

腰肢弓起弧度,舒服的喟叹,苏柏清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清亮无比,那么干净清澈的眼睛,为什么容不下他。

“师兄。”

他的手攥紧,指尖揉搓泛红的龟头,上边黏上白色的浊液,红与白让苏柏清也血液翻涌。

手上的动作加快,很快射在苏柏清手里。

“师兄,射的好快。”

宿白的耳廓发红,他的身体很空虚,这一点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沙哑着声音道:“还要。”

好像是因为说出的话羞涩,撇过头去。

血液沸腾,他还是冷静下来帮宿白扩张,只是不想要他受伤。

可抬头看去,那清冷的眼神,却如一盆凉水浇醒了他。

“怎么了?”

宿白缓过神,身体的燥热稍稍减少,疑惑的看向他。

苏柏勉强的勾起笑容,说:“师兄。”

“怎么哭了。”

他抬手拂去苏柏清脸上是泪水,轻柔温柔的亲吻他的唇瓣。

“好喜欢,师兄。”

他贴在宿白的胸口,用湿漉漉,发红的眼眶看他。

原来不是属于我的阿宿。

他手在宿白身体里搅动,宿白在他手下,连连喘息。

“师弟,慢点,嗯~”

手指攥紧身上的床单,他遵循欲望,不在忍。

“啊!”

快要射出,龟头被大手抓住,不让射出来。

“师兄,不要叫我师弟好不好,叫我阿清。”

宿白迷茫的张开眼,艰难道:“可你就是我的师弟。”

“不,我不是,我是阿清。”

他执着的想要宿白认清他。

一股股热潮在身体乱撞,想要释放出来。

“好难受,快松手好不好,阿清。”他无奈的喊出,苏柏清松开手,靠在他柔软的胸口。

“师兄,给阿清一个名分好不好。”

看到他受伤的眼神,宿白撇过头去。

“阿清,我们是师兄弟,不可。”苏柏清愤怒的插进湿软的巢穴,凶猛的进攻让他招架不住。

“不要,好快,慢点。”

他难受的呜咽,双腿撑起摩擦着床,下身被粗糙的大手包裹住。

全部出来在全部捅进去,不给他停歇的机会,他难受的弓起腰,才刚刚射过的肉棒。

红肿的挺立,哪里射的出来,无助的在空气中晃动。

“不要,啊!”

灼热的液体从小穴喷出,全数落在苏柏清的手上。

健硕的身体止不住颤栗,一晃一晃的,胸口的乳头也跟着舒爽的挺立。

水渍从嘴角流出,他的眼神溃散,失神的望向床顶。

“阿宿,你好色啊,怎么喷这么多,可不像清风明月的大师兄,倒是。”

他俯身在宿白耳边轻笑,含住粉嫩的耳廓,修长的手指再次进入潮湿的洞穴。

“不,还没好,不要。”察觉到他想要再次进攻,他颤抖着抓住苏柏清的手。

苏柏清抚摸他泛红的眼角,嘴上轻柔道:“不会的,阿宿会很舒服的。”

才干潮过的洞穴,再次被搅乱,宿白能清楚的感知到,一股热流从腹部失控的流出。

苏柏清愤恨的咬上,粉嫩多肉的胸脯,用力的吸吮。

饱满的肉好似会流汁一般,滑嫩爽口,空出来的手,五指攥紧,柔软的肉从指缝漏出。

“阿宿,这里真大,下边也好会喷。”他恶劣的再快顶到前列腺的时候退出来,闭拢手掌,扇向还在流汁的穴口。

穴口出本就娇嫩,他这样一弄,喷的更多了,汁水都被扇的飞溅。

“啊,嗯~,呜~”

宿白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见苏柏清在说什么。

身体空虚,他只想要东西填满,他努力的抬起腰,摇晃着,想要东西填满。

“想要,难受。”

他清冷的声音中参杂着撒娇,身体摩擦着被褥,试图得到一些慰籍。

苏柏清半阖着眼,那双深邃的眼眸带着侵略性,依然用温柔的语气问:“阿宿,想要什么。”

宿白张张嘴,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就是好难受。

“我不知道。”

眼尾溢出泪水,手指伸向自己的穴口,嘴里执着喊着不够。

“想要,不够,呜~,嗯~不够。”

苏柏清放出早就憋的难受的肉棒,贴在他饥渴的穴口,一接触这个大东西。

穴口下意识开始欢迎他进入,苏柏清没有动。

“阿宿,我们结为道侣好不好。”

说他卑鄙他都甘之如饴,只要能绑住师兄,阴险点怎么了。

宿白却不讲话,他自顾自自己动起来,就算身体在难受,也不去说。

“阿宿。”

苏柏清抓住他的手,委屈巴巴的看向他。

宿白的眼神逐渐清明,知道自己会对这个家伙心软,就干脆不看。

“我们,不该。”

这句话激怒了苏柏清,他质问:“为什么不该,我们结为道侣那一点破纲常。”

“你说道侣是要相爱的人才能结的。”

宿白的话让他想要扇死之前的自己,装啥清高啊,他继续装着委屈的模样。

“我是喜欢师兄的,我怕师兄不喜欢我,讨厌我才那么说的。”

他死劲的抛媚眼,手不停的在宿白身上游走。

惹的宿白气息变重。

“可我不喜欢你。”

他觉得徐丹芝和狄娥毅那样才会叫喜欢,他和苏柏清之间好像没有喜欢。

他坐起身来,直接开始整理衣裳,身体的燥热早已退去,他又恢复清冷的模样。

“那,我们这样算什么,只有爱人之间才会这样。”

苏柏清痛苦的抱住他,不想让他这么轻易走掉。

宿白清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

“是误会。”

他始终认为是苏柏清,只是觉得好玩,这不尊重他自己,也不尊重他以后的爱人。

道侣一旦结契约,想要解除就要付出很严重的代价。

清晨,他拿出长枪,开始在院中练习招式,最近已经很久没有练习招式了。

自己真的偷懒太多。

干净利落的招式,长枪在他手中好似水袖一般轻柔,每一次挥舞长枪,在竹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明黄色的胖鸟,圆滚滚的可爱的很,疯狂的扇动着自己小小的翅膀。

宿白停下手里的动作,收回长枪,抬手接住小胖鸟。

“胖胖,你怎么来了。”

一般重要的信件都是小胖鸟来传递,别看它小小个还胖,却从未有过失误。

“阿宿,速回,找到你的解药了。”

小胖鸟插着小胖腰,学着清远仙尊的样子,那圆滚滚的模样着实可爱。

“知道了,我们已经处去魔,马上就会去。”

胖胖点点头,张开翅膀,化作大鸟飞走。

宿白看了看时辰,叹息一口气。

站在苏柏清门前,至从上次说了那句话,苏柏清就不怎么理他。

他还是不进去了。

“师傅,要我们回去,你记得准备好。”

苏柏清还以为他会进来,眼睁睁看着门口影子消失。

他顿时委屈,但更多的是气自己,发什么神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师兄。

他还是不会轻易放松的,自己一定会追到师兄。

想到这里,他又变得开朗起来,他得去黏着师兄,不然要是被人捷足先登怎么办。

等他去找宿白,只能看到桌子上写着先走一步。

“师兄,我一定会追上你的。”

“师傅,师兄呢。”

清远正在偷懒,手里拿着宿白不允许他喝的酒。

他吓得坐起来,心虚的把酒藏在身后。

苏柏清一回师门,没找到宿白,只能去找师傅。

清远轻咳一声:“你进来前,怎不说一声,回来都不问候一下师傅,尽想着你师兄。”

酒也不藏身后,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苏柏清眉角微抽。

这个老家伙,要是师兄看到,一定会说他不务正业。

“师傅,我也很想你,只是我找师兄有事,怎么也找不到人。”他摆出撒娇的模样,清远最吃这一套。

清远:“…你就是想找你师兄就说,我这个师傅也没有那么小气。”

这两个闹别扭了?

苏柏清讨好道:“我是真的找师兄有事,不然我第一时间就会来找师傅。”

不管真假,清远心情好了不少,有点良心,拿起酒就往嘴里灌。

清远:“你师兄,这试炼大赛来了,要去领队我也给你报了名,你师兄没和你说?”

不该啊,宿白没有这么粗心。

“师兄不止我几时回来,可能还未和我说吧,我现在就去找师兄,谢谢师傅,记得少喝点,不然我就告诉师兄。”

苏柏清说完抬脚就跑,清远望着他的背影。

“真是的,一个个都不让我喝。”

清远最后喝了一口,扔下酒壶,老老实实练剑去。

“都记住了吗?”

“是。”

宿白站在众人面前,成飒的目光始终停在他的身上。

宿师兄,真厉害。

等到大家散开,成飒上前,宿白看到来人,眼神柔和下来。

“成师弟。”

那双眼睛宛如星辰般,崇拜的看向宿白:“宿师兄,你真厉害。”

“成师弟也很厉害,最近功课怎么样了。”

宿白与成飒早就相识,在他心底成飒早就是他的师弟。

成飒苦恼道:“基本的倒是熟练多了,就是……”

整个人都丧气起来,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其他长老青睐,成为内门弟子,我就能学的更多了。”

“你资质不错,又勤奋好学,自是能,得到好的归处。”

宿白安慰的拍拍他肩膀,成飒像是被安慰到,嘴角上扬。

成飒点点头,打起精神来,“要是,清远仙尊,愿意在收徒就好了,我很想和宿师兄一个门派,去了其他地方,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师兄。”

“师傅本就不爱收徒,恐怕,唉,没事,就算在其他门派,师兄也会如往日般教你。”宿白安慰的话,听得成飒心里一暖,抬头对他笑,眼中尽是喜悦。

“师兄,你真好。”

他突然想到什么,他眼中含着泪,“师兄,你是除了爹娘,对我最好的人。”

“师兄。”

宿白抬头望去,发现是自己的小师弟,身体一僵。

“苏柏清。”

苏柏清冲上去,抱住宿白,黏在他身上不撒手。

宿白身子一僵,没有挣脱他,这些成飒都看在眼里,垂下的手紧紧的攥紧。

脸上勉强挤出笑容:“柏清,好久不见。”

苏柏清就这么挂在宿白身上,转头笑着回应:“好久不见,成飒。”

宿白想起还有别人在,不自在的拍了拍苏柏清,“还有人在呢,注意一点。”

苏柏清乖巧的下来,倒是让宿白懵住了,今日这般乖巧。

“成飒,你与师兄认识?”

他用自己的身躯挡住宿白,心里已经咬牙切齿,师兄怎么和他看起来那么熟。

成飒点点头,假笑道:“我与师兄,是旧时,师兄一直教导我,我当时都忘让师兄和你认识,不过也好,现在也认识了。”

眼神还时不时往宿白那看,眼里都是崇拜。

苏柏清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他转头询问:“师兄,是吗?”

眼神死死的盯着宿白,宿白点点头认同“师弟,确实和我认识很久,是个很不错的人,我本想让你们认识认识。”

“师弟?”他的脸一下就黑下来,但很快恢复,装作惊讶道“原来成飒也是,师傅的徒弟啊,那之前为什么没怎么看见成飒啊?”

成飒听了也不生气,反倒好声好气的解释:“我不是清远仙尊的徒弟,只是师兄总是把我当成他的师弟,我只是一个外门弟子。”

说到这里,他眼中的光芒暗淡暗淡下来,宿白知道他最难受的就是自己外门的身份,他的努力,宿白都看在眼里。

宿白拉了拉苏柏清,让他说话注意点,苏柏清无辜的回看他,心中冷笑。

“不要灰心,师弟这么努力,总有进内门之日,只是时间长短。”

“嗯,我知道了师兄,我会更努力的。”成飒脸上又挂起笑容。

这个人怎么一股茶味,阿宿看不出来吗。

苏柏清气的牙痒痒,他都想要摇醒宿白,你看清楚啊,这就是个死绿茶。

“我找师兄有事,就先不和你聊了。”

苏柏清拉起他就走,成飒不甘心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宿白离开。

“你找我有何事?”

宿白抽回他手里的手,神情不自然,他已经想好远离苏柏清,他不想要苏柏清走上歧途。

苏柏清看向空着的手,脸色阴沉下来,“阿宿,你和成飒都能说那么多,为何和我,就多说一点都不愿。”

苏柏清直接连师兄都不说了,屁的慢慢来,在慢慢来师兄就没了。

宿白撇过头,垂眸不语。

苏柏清突然把他,抱入怀里,宿白本想挣扎,却发现肩膀湿热。

他不动了,双手抬起苏柏清的头,他果然哭了。

看他这副可怜的样子,他的心脏麻麻的,有些不好受,还是心软了。

帮他擦拭眼尾的泪水,轻声安慰道:“不哭,没有不理你。”

“你骗人,你就是不理我,也不喜欢我。”眼泪像是短了线的风筝,哗啦啦的往下掉。

“不哭,这么大了,还这么爱哭。”宿白主动抱住他,他的主动让苏柏清欣喜若狂,他知道宿白就吃这一套。

“阿宿,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吗?”他真诚的告白,那双深邃的眸子中带着坚定,宿白退缩了,他不敢去赌。

“对不起,再让我好好想想。”宿白挣脱开来,根本不给苏柏清反应就走了。

苏柏清站在原地傻笑,阿宿没有拒绝我。

出发日到了,宿白站在从弟子面前,这领头的每三年都换,在各个峰大徒弟之间。

专门带着外门弟子去比试,来考察弟子,也是走向内门的弟子的通道。

“走。”

宿白脚下聚集不大不小的云朵,低下弟子纷纷跟着变化出云朵,这是宗门最简单的法术。

大家都顺利飞起,苏柏清来到他身边。

“师兄。”

苏柏清一脸笑意,宿白继续看着前方路,也不理他。

他也不生气,就是要粘着宿白。

成飒在后边,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他怎么老是缠着师兄。

“停。”

宿白突然停住脚步,抬手示意大家停下,弟子纷纷停下来。

他抬手指向一个方位。

“随我除魔。”

说完,他就快步飞向那个方向,一听除魔,弟子们都很兴奋,跟着一起飞过去。

苏柏清牢牢的跟在他身后,果然,等到了那个方位,整个村庄发出痛苦的哀鸣。

大火燃起,村中的人四处逃窜,啼哭的婴儿还未来及见到父母,便被魔吸食灵魂。

那双冰冷的眸子,散发出刺骨的寒意,他手中出现红枪。

犹如神明一般,在黑雾中划出一片净土。

其他弟子赶来时,就看到宿白在从魔里厮杀,他们也加入进去。

苏柏清也帮着处魔,成飒和他把还幸存的村民,放在安全的地方。

红枪拔出,杀死最后一只魔,宿白口中念出咒语,让房屋的火灭。

幸存的村民又冲回村子,寻找自己的亲人,他们悲痛欲绝的抱住逝去的亲人。

宿白手中结印,掌心流出鲜血,化作金光圈住村庄,苏柏清知道他想做什么。

手掌贴在他背后,渡法力给他,金光缩小,本该死去的亲人渐渐张开眼睛。

“谢谢,仙人,谢谢仙人。”

村民知道是宿白救了他们的亲人,纷纷跪下感谢他,宿白不善言辞,不知怎么办。

苏柏清拉住他的手,宿白感谢的看他,笑着对他们说:“你们快起来吧,我师兄,已经感受到你们的谢意。”

宿白也木愣愣的点头,“快起来吧。”

他紧张的握紧苏柏清的手,他不太习惯这些场面。

苏柏清用力的握紧,笑着看向他。

宿白不好意思的撇过脸,但耳朵却红了起来。

成飒看向两人紧握的手,心里难受的很,他低垂着头,也不讲话。

眼神里带着哀伤。

“走。”

“仙人,可否告诉我们姓名。”

村民想要感谢宿白,却看他准备离开。

“风一宗。”

宿白再次飞起,他们不能过多停留,得快些离开。

村民本想那些东西给他们,都被弟子拒绝,纷纷都驾起云离开。

“伯伯婶婶,我们就先走了,我们还要赶着去试炼呢,再见。”

弟子们跟着飞起,只是简单的告别,来去如风。

“再见,仙人。”

村民纷纷跟他们告别,他们从除魔到现在没有停留超过半刻钟。

等到祁连山时,正正好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祁连山上,早就有人等着他们。

“宿师兄。”

来人向宿白鞠躬,宿白象征性的点点头。

前边的山出现裂痕,白鹤的声音响彻山谷,是提醒他们该进去了。

“注意安全。”

宿白转身向着身后从弟子,弟子拱手,向他告别。

“是,师兄。”

说完便跳入秘境,苏柏清拉住他。

“师兄。”他想要和宿白一起走。

宿白看出他的意思,对视许久,面对倔强的他,看了一眼秘境。

算了,一起走吧。

“走。”

“抓紧我。”

成飒还未进去,看着两人互动,心里空落落的,师兄以前只是对自己那么好。

成飒心里有些落差,他望着亲密的两人,眼眸垂下,遮住眼底的失落。

“师兄。”

他呼唤着宿白,宿白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无措的成飒,眼中是对他的鼓励。

成飒的心安稳下来,他对着他回笑,向他挥手道别。

他不该一心去嫉妒苏柏清,师兄还等着他,他不能辜负师兄。

想清楚后,纵身一跃,跳入秘境里。

“阿宿。”苏柏清不满的拉了拉他的衣裳,知道他看着成飒,心中酸涩。

“怎么了?”宿白不明所以的回头,不明白他为何不高兴。

手拉紧苏柏清的手,抬头看向光源处,时间不早了:“走吧。”

苏柏清只能吞下不满,乖巧的拉紧他。

自己可不想离开宿白。

‘哞’

宿白明锐的察觉到不对,拎起苏柏清的后领,一只发怒的牛从他们面前飞奔过去。

要不是宿白反应快,两人就被撞飞出去。

“没事吧。”苏柏清缩回手中的武器,他袖口里藏着毒针,宿白不拉住自己,这飞针会穿透牛眼,毒素会快速进入身体,达到一击毙命。

他脸上还是失神的状态,他不想要宿白知道自己的实力,他怕宿白知道就不会担心他。

“吓死我了,师兄,我还以为我要死了。”他双腿颤抖,像是两条软绵绵的面条,他娇弱的靠在宿白,健硕的胸膛上。

泪水在眼眶打转,宿白揽住他的腰,这副样子,宿白觉得自己该教导他不该这么软弱。

可心中还是心软,拂去他眼角的泪。

不知怎么安慰人的宿白,僵硬道:“不怕。”

“师兄。”

他借机抱紧宿白的腰肢,宿白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

这个家伙,总是这样。

就算知道苏柏清装的,宿白还是会心软。

“走吧。”

他握紧苏柏清的手,淡淡的说:“别跟丢。”

“嗯,阿宿。”苏柏清贴着他的手臂,整个都洋溢着高兴。

“真是个孩童。”

宿白本想着看看弟子门做的怎么样,就隐在暗处,没想到居然看到三四个人直接走向湖泊。

他的眉心蹙起,苏柏清也察觉这平静下的不对劲,看向宿白。

“这里,藏着一只大妖,可不好对付。”

连宿白都说不好对付,苏柏清询问“那要不要去阻止。”

宿白摇摇头“这只妖很少有人知道,这几个人必定得了消息。”

苏柏清看向下边其他门派的弟子,自己要作死,他也懒得去管。

只是怕宿白觉得自己无情罢了。

“阿宿,阿宿。”

苏柏清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他答应,看他还盯着那边。

“要不,我们去救他们?”

他以为宿白,还是想要救人,感慨他真的面冷心热,心里也担忧他这么善良会害了自己。

宿白还是摇摇头,“他们既然敢去招惹,我们也不用管,打的过还好,打不过我们再去处理。”

“那么,不走吗?”

苏柏清知道他不救人,心里松了一口气。

“等他们打不过,我在出手,你是妖,应该更需要妖丹。”苏柏清一愣,他没想到宿白在这里不走,居然是为了自己。

“阿宿,怎么知道,我是妖。”他的脸色苍白,手指攥紧,害怕宿白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厌恶自己。

宿白“师傅告诉我的,是只狼,蛮可爱的,有我和师傅在,别怕。”

宿白握紧他的手,这些话消除他心中的不安。

苏柏清抱紧他:“阿宿,你真好。”

他的耳朵从头上冒出来,宿白抓住他,让他不掉下去。

手覆在他的耳朵上,眼里荡漾出温柔的笑意。

宿白没那么傻,知道自己对苏柏清特殊,那次说完,便想清楚了。

他不能确定苏柏清同样喜欢自己,等他感受到苏柏清的爱,他才会同意。

现在,他想要对苏柏清好。

“注意。”

苏柏清比他高,他只能仰头看他,手压下耳朵,毛茸茸的触感,让他感觉很新奇。

眼里闪过一丝波动,苏柏清敏锐的察觉到,主动递上自己的耳朵。

还想要变出自己的尾巴,宿白就及时止损:“咳…,看下边。”

苏柏清乖巧点头,搂住他的腰,弓着腰,下巴靠在他的肩膀。

“阿宿,阿宿,我好高心。”湿热的温度,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耳廓边,一阵酥麻在身体乱窜。

他用手捂住苏柏清的嘴:“安静。”

苏柏清蹭蹭他的手,撒娇道:“阿宿。”

“你……,别闹。”

宿白只能转头看他,直接亲吻还准备喋喋不休的嘴。

这个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快的让人来不及回味,苏柏清羞红了脸。

埋进他的肩膀处,宿白嘴角上扬,真是,有些可爱。

“阿宿。”

下身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的后腰处。

他嗓音沙哑,宿白直接反手捏住他发热的耳朵,无情的拒绝:“不可以。”

“嗯~”

声音中带着沮丧,挺起腰难受的摩擦。

“别闹。”

宿白的注意力一直在下边,他冷漠的望着下边,他们手中明明是违禁品,那深邃的眸子里有着隐隐的冷色。

他们身上的符牌会在他们生命受到危险时,强制把他们踢出去。

等那三个人被踢出去,他才跳下去,对战这条大妖。

锋利的剑锋插进大妖头顶,大妖发出痛苦的哀鸣,身体痛苦的扭动,试图想把宿白甩下来。

宿白怎么会给他机会,腾空而起,长枪直冲而下,大妖已经有了准备,双手抵挡头部。

就在宿白快碰到大妖时,他嘴中念出咒语,消失在上边,瞬间出现在大妖身前。

脸上都还未凝聚痛苦,便被一击毙命,重重的倒下去,尘土飞扬。

一根毒针,飞向宿白,剑柄出现挡下毒针,苏柏清快速出现在偷袭者身后。

黝黑的双眸如同深渊一般,看不见低,好似在看死人一般,偷袭者僵住身子。

就在苏柏清想要硬生生撕裂开这个,卑鄙的偷袭者,他就被踢了出去。

他微眯着眼,冷冷道:“算你好运。”

他飞奔跑向一身血的宿白,宿白想要用手抵住他,但是发现双手都沾满鲜血。

只得躲开他,苏柏清扑了个空,他又想跑,宿白就又躲:“很脏。”

“阿宿,才不脏。”

他的衣裳已经从蓝色变成深蓝色,发丝上都挂着些许血珠,他自己都有些嫌弃。

情人眼里出西施,宿白在他眼里,不管怎么样都是最好的。

宿白一没注意,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他抱在怀里。

“我带阿宿,去洗澡。”苏柏清笑嘻嘻的抱起怀里的人,走的很小心,生怕会让他不舒服。

“都说很脏。”宿白看着好好的白衣,此时染上血渍,对他又无可奈何。

苏柏清抱着他,一起跳入溪水中,手灵活的解开宿白的衣裳。

“我自己能洗。”抓住他的手,在慢点就真被脱光了,苏柏清张着无辜的眼睛看他。

苏柏清:“我想帮阿宿洗。”

手又试图往里边探,在解开一层,就能露出饱满的肌肤,想到这里,身体一热。

那双黝黑的眸子,仿佛能透过衣裳,看见自己的肉体,在他眼前宛若裸奔。

想到这里,宿白更加坚决的拒绝,脸上发热:“我自己能洗,你去那边。”

他背过身去,不想再去想那些事情。

大好的机会,苏柏清哪里会放过,贴上他的后背,动手帮他解开最后一层枷锁。

“阿宿。”

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嗓音却带着莫名的诱惑,不老实的手贴着腹部向上,唇瓣贴在下巴处,身下直直的戳着他的腰窝。

“你…,你。”

苏柏清还是那副无辜的模样,正经的说:“我只是帮阿宿洗身,阿宿,不喜欢吗?”

嘴上说的老实,手却一路摸上胸口,大张着手,捏住柔软的胸部。

“嗯~,别这样,哈,会有人的。”

粉红的奶头,被挤在指缝中,苏柏清当然不会让别人看到宿白这副样子,他早就在这设下结界。

“不会的,阿宿,我们就是沐浴,不是吗?”他眼含笑意,好似他们不是在做出格的事情,他把宿白逼向溪边,吻住那张微的唇肉。

单手揽住他,不让他逃跑,另一只手伸进水里,精准的握住他挺起的部位。

“阿宿,这里也得好好清洗。”

大拇指在顶端打转,每一寸都细心抚摸,宛如真的在好好清洗。

这一上一下的快感,让宿白难受的很,想要自己去解放出来,手就被抓到身后。

“呜~,难受,阿清,放开,哈!”

话还未说完,就又被堵住了唇,口腔的每一寸都在被他舔舐,他承受不住,水渍从嘴角流出。

“怎么会,阿宿,真是小瞧自己了。”

他挺起腹部,肉棒打在宿白的肉棒上,憋了许久,摩擦一会,便忍不住射出来。

他侧过身趴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呼吸,胸脯上下晃动,苏柏清看着这样的风景。

咽了咽口水,手一触碰他的肌肤,便颤抖着想躲开。

“别,会被看到的。”

他紧张的裹紧贴身的衣物,头撇向一边不敢看他。

羞耻心让他的耳朵发红,苏柏清俯身过去,双臂搭在他身子两边。

“不做那些,别怕。”

他本想亲吻他的唇瓣,却被躲开了,他也不恼,顺势亲吻他的脸颊。

“好好沐浴哦。”

说完便脱身离开,宿白在水中,捂住脸。

真是,真是,无耻。

他沐浴完,准备去拿衣服,扯过一看,蓝色的衣裳变成浅绿色。

“柏清?”

苏柏清走了出来,从出来那双眸子,就黏在他身上,让宿白都有些不自在。

“阿宿,这是我买给你的,你不穿,我帮你穿啊。”

说着他就跃跃欲试的上前,宿白连忙推辞:“不用,出去。”

“别看。”

苏柏清幸幸的移开视线,耳边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喉咙干涩。

“走吧。”

墨发披在身后,身着浅绿的衣裳,给他多了几分的柔,少了几分的冷漠。

苏柏清爱不释手的握紧他的手,看着就忍不住亲吻他的脸颊“阿宿。”

他知道拿这个人没办法,也习惯他动手动脚,“别闹。”

苏柏清答非所问:“好想把阿宿装进兜里,就我一个人能看到。”

“没有这样的术法。”

你也别想这些,宿白拉紧他的手往前走,他突然一扯,宿白本能停住,但顺着他的意。

倒入他的怀里,自己被抱在怀里。

“这样也不错,不想让别人看到,就我看到。”

苏柏清有些后悔拿出这件衣服,这么俊美的阿宿,要是被别人看到,他就想要把宿白藏起来。

他不要脸的俯身亲吻柔软而冰冷的薄唇,一脸傻气。

“幼稚。”

身体往他怀里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他不是不反抗,只是怕这家伙又难过。

白光闪过,一刀斩下首级,巨大的花朵落下,成飒剑插在地,勉强撑住身体。

他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手臂上冒着鲜血,他受伤了。

他的眼睛依然清亮,他缓过来,走上前,砍开花苞,里边还有还未吞噬的兽。

“嗯,倒是幸运。”

他弯下腰捡起那些妖丹,擦干净在装入自己的宝袋里,他掰开大口,露出属于它的妖丹,收回宝袋里。

这朵是噬花,攻击力强,什么都吃,在这秘境很少有天敌,所以内丹得到的分数很高。

“真想师兄看看。”成飒想到宿白,不知道会不会夸奖自己。

他脸上露出笑容,瞧瞧自己身上有些脏,狼狈的很。

“成飒。”

成飒刚刚沐浴完,准备去找找吃的,他现在还未过辟谷期,就听到头顶有人喊他。

他惊讶的抬头望去,眼里闪烁着光芒,是师兄。

又看到两人相握的手,眼中的光亮暗淡下来。

师兄。

宿白没有察觉他的不对,刚刚在上边没有看清,现在看到满身伤痕的成飒,担忧道“我有伤药。”

他从宝袋里拿出伤药,眉毛几近要拧到一处,抓住他的手,帮他擦拭。

“阿宿。”

他语气满是醋味,脸都黑下来,宿白还是不为所动,还在帮成飒擦药。

“师兄,不用的,我自己会涂。”唰的一下,他脸红了起来,挣扎的想要躲开,但力气却微乎其微。

宿白严肃道:“知道还把自己弄成这样,这么大的伤口。”

他心疼的望向手臂上裂开的伤口,多疼啊。

宿白语气有些生气:“你不知道躲着点,注意点自己,一身的伤口,没事还好,要是伤到筋骨,该怎么办,修炼都会停滞,不要意气用事。”

他真心把他当做自己的师弟,看到他这样,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受伤一样,心里急得很。

成飒乖乖低头听训,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高心,师兄很关心我啊。

“阿宿,不气。”苏柏清没有阻止他帮成飒擦药,自己要大度,不然就被这个人比下去了。

他轻抚宿白的后背,“成飒也只是想要好好提升自己,肯定是保证自己不受重伤才去的。”

成飒一愣,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他想要做什么。

他立刻警惕起来,他可不信苏柏清会跟他好好相处。

苏柏清当着他的面,亲吻宿白的脸颊,他的脸上爬上红晕:“你这是做什么,还有人在。”

“我只是不想要你生气,不要气了,好不好,阿宿,气坏身体,我会伤心的。”

他抱住他的腰,宿白已经习惯他这样,可成飒不习惯,他要碎掉了。

我的师兄,这个臭男人,凭什么碰我的师兄。

他握紧手里的剑,蓄势待发准备随时砍下。

“别闹。”

从容不迫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宠溺,他推开黏人的苏柏清。

苏柏清顺势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师兄……”成飒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咬紧牙关,“你们,在一起了。”

他第一时间想到,宿白不在是自己师兄了,不会再关心自己,也不会在夸奖自己了。

泪水在眼中打转,自己好像失去师兄了。

“我知道了,我……”

“我们只是在一起,师兄还是你的师兄。”宿白打断他的话,揉了揉他的头,没想到已经长这么大了“不哭。”

“师兄,我知道了。”

破涕而笑,傻乎乎都样子,宿白也跟着笑了起来。

“阿宿,我们不是还得去其他地方看看,不是想找那个吗?”苏柏清揽住他的腰,亲昵的贴在他的肩膀处,他可不想要这个家伙打扰他们。

苏柏清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找解药的。

他拒绝的摇头“师兄,虽然很想和师兄在一起,可我不能总是师兄保护我,我想自己闯闯。”

他想要师兄看到自己的成绩,他不靠任何人。

苏柏清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还以为这个人会顺杆爬,让宿白帮他。

但想到前世,眼神逐渐森冷,仇还是要抱得。

“那,我们先走了。”他对着成飒假笑,牵起宿白的手,毫不留情的离开,宿白回头看他,成飒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阿清,要不……”

他心里始终放不下成飒,他身上还有伤。

“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别操心了。”

他说这话时,眼中带着冷漠,在宿白看过来时,又变成委屈。

他垂下眼眸,眼中隐隐闪着泪光“阿宿,你那么关心他,我好难受。”

苏柏清承认他这样确实很矫情,个子明明比宿白还高,坐这表情时说不出的尴尬。

偏偏就是有眼瞎的人,擦拭他挤出来的眼泪,“我也关心你,别难过。”

宿白明知道他这都是装的,还是下意识的心软。

主动亲吻他的唇瓣,苏柏清一愣,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头。

两人唇瓣相贴,宿白的眼神逐渐迷离,脸上分不清是潮红还是憋红的。

粗粝的舌头剐蹭着上颚,酥麻的触感,他身体一软,双腿颤抖。

“不,不要了,嗯,停下……。”

宿白颤抖着手推搡着他,身体早就适应他的触碰,太久没有做过,他的身体贪婪的渴求。

身体的异样,让他羞耻的不敢直视苏柏清。

他顶起胯,哪里鼓起高高的帐篷,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诱惑“阿宿。”

宿白立马否决他这个想法,羞红着脸骂他:“你,你……,在外边,伤风败俗,你……,你,畜牲。”

苏柏清颇为委屈:“我就是妖,还是很大的妖,阿宿不是知道的吗?”

腾的一下,他的脸更红了,苏柏清还要装无辜,宿白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小声嘟囔:“不害臊。”

苏柏清贴在他脸边,热气吐在他发红的耳朵上“你说什么悄悄话,阿宿。”

酥酥麻麻的触感,宿白下意识,抬手就是一巴掌,苏柏清懵逼的捂住脸。

宿白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下意思就。”

他覆上他的手,苏柏清就是有点懵,他还是比较皮糙肉厚的,宿白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他双眼瞬间就红了,眼泪在眼眶打转,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眉毛几近要拧到一处。

“阿宿。”

委屈巴巴的样子,宿白连忙抱住他,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我没想到就打过去了,对不起。”

苏柏清顺势靠在他饱满的胸脯,陷在他的怀抱里,差点装不下去,想要啃他的胸脯。

苏柏清:“阿宿,想要,好难受。”

本来存在感就很强的肉棒,现在更明显了,粗大的棒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摩擦。

“别这样,柏清,还在外边。”

他试图推开苏柏清,苏柏清又瞪着红彤彤的眼睛委屈的看他。

苏柏清:“就一下,不会被人发现的阿宿。”

指尖探向身后,圆润饱满的臀部,大手握住,他扑倒宿白,手抵住他的脑袋。

迫不及待的吸吮乳头,隔着白色的里衣,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口水浸湿下露出粉红的内里。

“柏清,真的不要,会被看见,好丢脸。”

宿白双腿颤抖着张开,手推搡他的身体,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

苏柏清蹭了蹭他的下巴,撒娇道:“阿宿,你就让让我吧,就一下,就一下,我就好了。”

他一个劲的蹭宿白的大腿,本就有些想要的宿白,‘勉强’的同意下来。

宿白:“就一下,不可以做太多。”

苏柏清的体力他还是有些怕,他总觉得苏柏清根本没有做够。

闻言,苏柏清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耳朵从发丝中探出,软软的,惹的宿白心痒痒。

双手捏住,他看苏柏清不拒绝,得寸进尺的揉起来,苏柏清乖巧的低下头颅,让他能更好摸。

宿白只是一下揉了一会,下身突然就被填满,他闷哼一声。

他动手的极快,生怕宿白会反悔。

“阿宿。”

宿白双腿直打颤,这家伙一黏上来,根本不给他喘息,整整做了三天,他直接浪费三天,都没有好好练剑。

刚刚醒来,苏柏清就又黏上来,贴在他满是吻痕的后背,餍足的模样,真让人生气,大尾巴围在腹部,毛发沾染上些许白色浊液。

宿白靠在他的怀里,警告道:“在做,就打断你那根东西。”

他的手伸向下边,握住那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在他手里慢慢硬起来,他加重力气。

苏柏清吃痛‘嘶’了一声,乖乖抱起宿白,讨好道:“没有,没有,我这就帮阿宿沐浴。”

撑大的肉穴里溢出浓液,长长的尾巴围住他的腰身,宿白没有力气在说话,靠在他怀里休息。

“今日,真的要去找解药,不可胡来。”

他突然出声,苏柏清清洗的动作一滞,“是吗?”

听不出情绪,宿白发现他不对劲,疑惑的抬头看去“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苏柏清:“阿宿能解开,我当然开心。”

他脸上的笑容又那么真实,这种奇怪的感觉却越发加重。

宿白“就算解开,我依然会接受柏清,不是利用你。”

苏柏清眼里闪烁着光芒,那双眸子满是宿白,让他心一动。

宿白也跟着笑,“傻瓜。”

他们又花了几日寻找,没想到真的被他们找到。

宿白俯身准备摘下草药,苏柏清握住他的手,他不解的回看他。

“怎么了,柏清。”

苏柏清眼里不安,“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阿宿。”

宿白捧起他的脸,额头相贴:“你要怎么才能心安,阿清。”

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还是做的不够,才让他如此不安。

“我……,我想。”明明自己说出那句话,宿白说不定就会答应,可,一到这个时候,他说不出来。

他讨厌这么别扭的自己。

宿白突然摘下草药,吃进嘴里,苏柏清来不及阻止。

他眼中的希望破碎,宿白亲吻他的嘴角,眼中带着温柔的笑:“就算我服下解药,依然爱你。”

这是宿白第一次说出爱,他不善言辞,说不出动听的话,但此刻在多的甜言蜜语,都比不上宿白,说的一句爱。

他眼中破碎好像被慢慢缝补起来,又闪烁着爱意。

高兴的抱起宿白,找到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才把他放下来。

宿白本想着叫他放下自己,又瞧到他高兴的模样,又不忍心这般拒绝他。

“阿宿。”他轻轻把他放在地上,自己压上去,手已经摸向下边。

宿白脸色一黑,拍开他的手,气的说不出话:“你……,你,怎么这般荒诞无度,你……,畜牲。”

又想到前几日的性爱,至从和他待一起,就不放过自己,一直,一直。

宿白说什么也不肯,撇过脸不看他,苏柏清脸皮厚着,宿白哪里是他的对手。

“阿宿,我本就是畜牲,我们妖,互通心意,就要让对方全是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都要灌的满满的。”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下流的话,手不老实去解他的衣裳,宿白抓住不安分的手。

宿白严肃道:“伤风败俗,不可白日宣淫。”

苏柏清拉住他的手,伸向下边,无辜的看他:“阿宿,这里好难受,就让我进去一下,就好,我们都是相爱的,这又怎么会伤风败俗。”

宿白冷漠的抽回手,眼神有一丝松动,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你前几日,便是这样说的,后边,便一直,一直。”

宿白羞耻的撇过头,他说不出那两个字。

“阿宿~”

苏柏清对着他撒娇,露出自己的尾巴,还有柔软的耳朵,便是这对诱惑人的耳朵,让他荒废几日。

他叹息一口,黑色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后晃动,宿白想要移开视线,可怎么都移不开。

气不过的抓住耳朵,气愤的揉捏:“你就会这样弄,拿你没办法,这次可要适度。”

他还是松口了,苏柏清每次都拿捏他。

苏柏清撕扯他的衣裳,淡绿色的衣裳,宿白眼中闪过心疼:“脱了便是,何必撕坏。”

“我买了好多阿宿的衣裳,放心。”

他粗糙的舌头剐蹭着他的下巴,宿白双手搂住他的头,“败家子。”

苏柏清那双炽烈深邃的眸凝视着他,眼中化开笑意“那以后,阿宿帮我管好不好,我不懂怎么节制。”

“阿宿,做我的道侣,好吗?”宿白久久没有回应他,他眼中的光亮渐渐暗下来。

“好。”

“我知道,是我太急了,我们…,什么!”苏柏清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圈住宿白猛亲。

宿白弓起腰,手挽住他的脖颈,迎合他猛烈的爱意。

“今日,随你。”

“嗯。”

粗糙的肉棒轻松的进入,干涩的肉穴,双手无力的抓住身下的衣裳,紧致的肠肉夹紧。

“慢点。”

就算做过那么多次,他还是像第一次一样紧张。

苏柏清双手揽住他的腰肢,把他抱在怀里,肉棒直冲最里边,不给宿白反应时间,胯下开始上下顶弄。

呻吟声在一次次撞击下破碎不成句,双手握紧他的双肩,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阿宿,这里又软又大,不晓得能不能产出乳汁。”

苏柏清咬住胸口,舌尖勾起乳头,另外也不放过。

宿白哪里听得这些淫话,脸早就红了,颤抖着声音骂他“闭嘴~”

声音一点威慑性都没有,苏柏清就爱逗他,气不过的他,咬上他的耳朵,又怕伤到他不敢用力。

苏柏清呼吸一滞,下身顶撞的速度加快。

硕大的胸脯在撞击下,跟着晃动起来,上边全是牙印,粉嫩的乳头,此时又红又肿,不成样子。

“阿清,嗯~,啊!哈!慢点……,感觉,嗯嗯,坏……,呜~”

一次次又快又重的撞进去,宿白身体被顶起来,配合它上下晃动。

苏柏清咬住他红润的耳廓,舌尖反复舔舐:“阿宿,怎么会,还没开始,嗯,要灌的满满的。”

他手上力气加重,让他不能挣脱,宿白准备要射,他脑子一片空白:“让我射,好难受。”

“好。”

“啊!”

大股的热源冲刷敏感的穴道,他承受不住的后仰身体。

自己也射在他的手中,他疲软下来,靠在他肩膀上大喘气。

多出来的浓液随着肉棒再次晃动,被挤压出来,酥酥麻麻的电流在他身体横冲直撞。

肠道颤抖着含着苏柏清的精液,他还未平复体内的快感,身体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

“不,阿清,不要,还没好,还没好。”

他恳求苏柏清不要动,他还没有缓过来,他呼吸紊乱地侧身躺在地上,斜眼看着又准备进入的家伙。

没有激起他的同情心,反倒适得其反,安慰的舔舐他的嘴角:“阿宿,你还要多练练,怎么一下就不行,以后要多做做。”

他又挺起腰,水嫩多汁的肠道,吐出自保的肠液,睾丸拍打在圆润柔软的臀部上,拍打出一条条痕迹。

连接处都是精液混合肠液,一个劲的往外喷,他大张着嘴,一滴清泪划过脸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嗯嗯,慢点,哈,装不下了,满了已经,嗯嗯嗯……,满了,满了。”

他跪在地上,后边是不断进出的肉棒,他眼神逐渐迷离,脑子都像纸糊一般。

“我想看,阿宿的脸。”

他帮他转身,对上那双没有聚焦的眸子,他亲昵的蹭着宿白,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

拍打的水声越来越大声,宿白大张双腿,被迫抬起压在身侧,露出大张的穴口。

每一次的撞击下,都要带出精液。

“真好看,阿宿,我们等秘境结束,就回去成婚好不好。”

明知道他根本听不进去,苏柏清自顾自说着,眼中都是兴奋,咬住脖颈处。

“嗯。”

他小声的哼唧,无神的望着天空,滚烫的浓液再一次射在他穴里,就在他以为终于要结束。

苏柏清不知道拿出什么,喂在他口中,他头顶痒痒的,他下意思往上一抓,居然是耳朵。

他一下就清醒过来,身下也出现一条尾巴好像是狐狸,他的目光移向大尾巴。

“这是,怎么回事。”

“短暂变成妖,真好看,阿宿。”

苏柏清拉住他的手,用力往后,肉棒进到最里边,他张开嘴,一对尖牙露出来。

水渍从嘴角流出,脸上泛上情欲,淡漠的双眸,瞳孔微缩后溃散开来。

手掐住他的脸,苏柏清亲吻闭合不上的唇瓣,全身酸酸麻麻他早就没有反抗的力气。

上下两个口都堵的严严实实,他只得慢慢适应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药物起作用,他尽让对性欲产生强大的快感。

“深一点,想要……”

他抬起头,下身不停的吸吮着粗壮的肉棒,自己身下不大不小的肉棒,早就射不出东西,只是在空中摇晃。

“如你所愿。”

他加快抬胯的速度,顶的宿白双腿夹紧他的腰,深怕被顶起来。

身体的肉棒逐渐变大,迷离的眼神也变得清醒,苏柏清居然把下边变成狼。

“你,太大了。”

他害怕的拒绝,他的穴口被撑到极致,那根粗大的肉棒上还带着绒毛,剐蹭着内壁。

“畜牲。”

喊出这句后,宿白就昏倒过去,但很快又被做醒过来。

“阿宿。”

宿白头也不回,快步往前走,上次宿白硬生生做晕了几回,那次之后就不理他。

“阿宿,哎呀,好痛。”

苏柏清摔倒在地,期待他会停住脚步,宿白大步往前,根本没有一丝停顿。

苏柏清眼看这招没用,又黏上去,“阿宿,我真的错了,我一时间没控制住,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你不理我,我好难受。”

宿白沉默不语,继续往前走。

“阿宿。”

“阿宿。”

宿白指尖捏决,口中念咒“禁言。”

这下苏柏清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叫。

“安静点,我们要出去了。”

宿白心里虽然气,但做不到不管他,拉住他的手,寻着白光回到洞穴外。

扫视四周都未看到成飒,眉头一蹙,心里担忧他出事,下一秒他就出来了。

成飒看到师兄,兴奋的上前,看到两人相握的手,脸上的笑意淡去几分:“师兄。”

宿白看他的成果,满意的点点头“做的不错。”

得到他的夸奖,眼里漾出笑意,笑意浮上眉眼,嘴角上扬。

等到全部结束,宿白拉着苏柏清先一步离开。

桃花树下,一个身影偷偷摸摸在挖着什么,看到露出面的酒,高兴的挖出来。

“师傅。”

听到大徒弟的声音,吓的清远差点拿不住酒,背后冒出一层冷汗,酒被他藏在身后,转身干笑道:“宿白回来了啊,咋不提前和师傅说。”

宿白撇到他藏在身后,很明显的酒,很无奈道:“师傅,我不是不让你喝,是你喝太多了。”

清远知道藏不住,拿出身后的酒,还装作不在意道:“我没有,我还没开始喝,我有好好练习。”

“师傅,你知道的,你要是在不登仙,就会,我不想看着你陨落。”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悲伤,他害怕师傅登仙陨落,也怕师傅在不登仙就没有时间。

清远知道他是好心,宽慰道:“登不登仙,不重要,重要师傅还在,傻孩子。”

宿白垂下眼眸,掩盖眼底的情绪。

“让师傅多喝点嘛,省的以后喝不到。”

画风一转,清远拿起酒就要喝,宿白抓住他的手:“不行,要多多练,不要找借口。”

清远视线黏在酒上,直到被宿白收走,发现站在一旁呜呜叫的二徒弟,直直苏柏清:“他咋了。”

宿白解开他嘴上的禁锢,表情严肃,清远以为发生大事,表情也严肃起来:“师傅,我这次来,是来告诉你,我要和苏柏清结为道侣。”

“啊,啊!”

他的表情从懵逼到震惊,看看苏柏清,又看看宿白。

“你们,啊?你开玩笑吧!”

清远脸上写满了不相信,宿白郑重道:“没有,说真的。”

清远:“啊?你们,你们,不是啊,你们。”

清远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他没有想到大徒弟居然会喜欢人,也没想到,和二徒弟搞一起。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清远真的不明白,他错过什么了,他们不就是出去一个月吗?这二徒弟魅力这么大。

苏柏清抢先回答:“有半年了,师傅。”

圈住他的肩膀,这么亲密的动作,宿白也默许他。

清远震惊的说不出话,突然想到当年,骗宿白回来说的话,一下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宿白,我就说吧,是个惊喜。”

他嘴角微抽,但不得不承认,是个惊喜:“嗯。”

苏柏清不懂他们再说什么。

很快清远锋就传出两人大婚的消息,宿白本想要邀请徐丹芝。

“阿宿,徐丹芝说她还在处理事情来不了,送了这些给我们。”

宿白点点头,就没有就去管,去准备大婚的东西。

苏柏清看他走后,才烧掉手里的信,上边赫然写着,徐丹芝被奸人所害,掉入山谷,尸骨无存。

婚前成飒去找宿白,宿白抬头望去。

“师弟,你来了。”

那双清冷的眸子,漾意着笑,眼神柔和下来。

“师兄,你真要和他结为道侣吗?”成飒握紧拳头。

宿白:“对。”

成飒站在那里,看着满眼笑意的师兄,咬紧牙关道:“他不是好人,师兄。”

“成飒。”宿白打断他,严肃道,“你怎么也以貌取人,我从未这般教导你。”

“我。”成飒垂下头,对他道歉,“对不起,师兄,可是,就算他会害死你,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

宿白察觉他不对劲,问:“成飒,你怎么了。”

成飒摇摇头,倔犟的问:“就算,他会害死你,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

宿白沉思许久,才慢慢回应:“会,我不知道以后的事,但我会站在他这边。”

“好,师兄,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脸色苍白,有些艰难的说出这些话。

宿白双目凝神,嘟囔道“他怎么了。”

两人身着红色新郎服,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结为道侣,两人刺破指尖,两滴鲜血,化作契约,飞进两人眉心。

他们都能感知到,契约的约束,苏柏清满眼温柔的看着他。

苏柏清:“阿宿,我们是道侣了。”

宿白回笑道:“嗯。”

苏柏清好似看不见其他人,眼中只有宿白一人,他心脏跳的好快。

夜晚总是漫长的,两人回到屋子里。

两人都感觉有些拘谨,苏柏清捏紧衣服,手心冒汗。

“阿宿,我们,我们,睡了吧。”

苏柏清紧张到说话都结巴,他们明明都不是第一次,却格外紧张。

“好。”

褪去鲜红的嫁衣,宿白的身体并不是白皙的那种,他常年都在外边,身体早就有些麦色。

此时他的脸上染上红晕,配上这红艳的颜色,称的他诱惑极了。

苏柏清变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妖形态对他来说才是最舒适的,他想要给宿白一个美好的新婚夜。

他前戏做的格外久,等到宿白在他手中射出一次。

苏柏清咽了咽口水:“阿宿,你这样真好看。”

脸上带着傻气,宿白慢慢放松下来“傻瓜。”

他大张着腿,手帮着他撑住,露出粉嫩的后穴,那里被两根手指撑开,隐约能看到里边饥渴的肠肉。

宿白身子一颤,苏柏清蹲在他身上,粗糙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舐。

“别……,唔,很脏……,嗯~,快起来……”

他推搡腿间的头,可怎么也推不动,他吸的更紧了,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大声。

宿白难堪的捂住耳朵,身体上的燥热让他不得不,摸向前边。

他突然叫出声,按住他的头,冷漠的脸上布满快感的潮红,双眸微微失神。

一股热流从下边流出,他抿了抿唇,水渍从嘴角流出,闭上眼睛不想别人看见自己的孟浪。

苏柏清一脸懵的抬头,没想到被喷了一脸:“阿宿,好敏感啊。”

他轻笑一声,宿白的耳朵发热。

“闭嘴。”

声音带着明显颤音。

苏柏清靠近他发红的耳朵,潮湿的热气打在耳朵上,磁性的声音带着笑意“阿宿,想不想,尝尝,自己身体的东西。”

宿白脸撇向一边,张开眼,侧身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啊。”

粗大的肉棒,措不及防的进入到湿润的巢穴,不规则的顶弄着,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但宿白知道,他就是想要让自己求饶,每次要顶在前列腺的时候,就顶歪。

“你……。”

他眼尾发红,气的想要锤他,又被一顶,软下腰,落在床上。

“别这样,好难受。”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难受极了,只得去求他。

苏柏清得逞地笑:“阿宿,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宿白抛弃羞耻心:“顶进来,我好难受。”

“顶到哪里啊,阿宿和我讲清楚嘛,不讲清楚,我不知道啊。”

他一脸坏笑,宿白气但没有办法,他太难受了:“顶到我身体来,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这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看他真的快生气了,连忙顶到宿白舒服的地方。

“别气,别气,阿宿,舒服吗?”苏柏清这下老实了,下身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宿白在他身下小声的呜咽,他喊不出来,那样太羞耻了。

“慢点……,苏柏清,啊啊啊,你慢点,嗯嗯。”

口中的话都被一一顶碎,下身的动作没有因为他的话慢下来,反倒越来越快。

穴里的肉棒也越来越大,宿白猛地瞪大眼睛:“你,不要,会坏的。”

苏柏清下半身已经变成狼的模样,狼爪握住晃动的臀部。

苏柏清安慰他:“你可以的,阿宿,你太小巧自己了。”

“你这个畜牲,啊啊!啊啊,啊!”

宿白气的咒骂他,但都没有用,这个肉棒太大了,根本拿不出来。

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祈祷他快点射出来。

苏柏清咬住他的后颈,身后的尾巴跟着抽插的动作晃动,现在的苏柏清一点都不可爱。

“为什么,还没有射。”

宿白双腿打颤,穴口溢出很多肠液,就是没有苏柏清的精液。

苏柏清不好意思道:“忘记和阿宿说了,我今日是发情期,可能会持续一个月。”

“你……,畜牲…,啊啊啊,呜呜,慢点。”

眼泪从眼眶流出。

隐蔽的洞穴里,苏柏清收到成飒消息,就赶了过来。

“成飒。”

成飒背对着他,抬头仰望着洞顶,那里明明被封的严严实实,却还露出几丝光亮。

苏柏清手腕微动,警惕的看向他。

成飒笑得人畜无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苏柏清手指捏决。

他可不信成飒有这么好心。

“苏柏清,你太自大了。”沉重的石门落下,扬起灰尘,锋利的剑刃抵在脖颈处,速度极快。

尘土中刀光剑影,两人居然难分上下。

成飒嘲讽道:“天才又如何,可你不是师兄,要不是师兄,我当年也不会接近你……”

刀刀下重手,却刀刀不及要害,苏柏清连进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防守。

“你在藏拙。”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血色,他也不在担心,化出兽体,巨大的狼出现在成飒面前。

成飒手握紧剑刃,划破手掌,鲜血溢满剑身,鲜血被吸收进剑身,剑身出现一条弯曲的红线。

苏柏清惊讶道:“赤血刃。”

这是极其邪门的刀,心不坚之人,很容易被吞噬。

“它居然认你为主。”

语气中带着兴奋,巨大的狼爪,拍打地面,土地裂开变成尖刺,冲向成飒。

成飒轻轻挥舞赤血刃,几道剑气便切开尖刺,他闪身出现在苏柏清之上,苏柏清反应快速缩小身形,跳到凹凸不平的墙壁上。

成飒拔出捅入地面的剑刃,眼里闪过寒光,“你就是个祸害,你会害死所有人,包括师兄,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苏柏清一愣,他不明白成飒在说什么,反驳他“你才是祸害,你再怎么嫉妒,阿宿也是我的。”

成飒癫狂的捂住脸笑:“害死师兄的凶手,你难道不想知道徐丹芝怎么死的吗?”

“你到底是谁?”他露出锋利的牙齿,好似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碎他。

“我就是我,你不止害死徐丹芝,还会害死师兄,而我却……”他眼中闪过恨,剑刃指向他。

无数的剑气在他身边凝聚,阵法在他脚下形成,无数的剑,冲向苏柏清,让他无处遁形。

只能艰难的抵抗剑,身上也受了伤,苏柏清看到破绽。

苏柏清扑上去,成飒抓紧剑刃抵抗。

“徐丹芝到底怎么死的,告诉我。”苏柏清一直觉得蹊跷,他本可以不信成飒,可心里觉得,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成飒冷笑一声:“蠢货。”

他扭动手腕,拿着剑锋处对着自己,松了力气,苏柏清一时没收力,剑锋直冲胸口。

成飒在最后一刻看向缓缓打开的石门,对着门口的宿白,无声的说,对不起。

鲜血涌出,洒在苏柏清狼脸上,他惶恐的抬头,宿白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亲手杀了成飒。

苏柏清立马起身,往后退,变回人身,宿白抬脚向他走来。

只有宿白知道,每一步他都沉重的开抬不起腿,他盯着死去的成飒,久久说不出话。

“阿宿,不是,不是我,是他自己,是他自己……”

他无力辩解,他确实亲手把剑推进去。

“嗯……”声音听不出情绪,他蹲下身,握紧成飒的手,顺势把身体的剑刃拔出。

拔剑的手放在身后还在颤抖,手覆上他的双眼,沙哑道:“安息吧。”

他转头看向苏柏清,拉住他的手:“我相信你,没事……,让他安息吧。”

他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他抱起成飒的尸体,“走吧。”

他说的那么从容,在走出石门时,几滴光点快速的出现,又快速隐入尘土走。

最后一捧土落下,宿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这里是他们初遇的地方,墓碑是他亲手,一个一个刻上,故师弟之墓,成飒。

抚摸上边每一个字,他的心就越发寒冷,苏柏清只能远远的看着。

他们现在本是新婚燕尔,他没想到,成飒居然想死。

为了破坏他们,居然用死来让他们两之间有间隙,他也知道自己疏忽大意,对剑术越发勤奋。

“阿宿。”

苏柏清看着他终于准备走了,走上前。

“我们走吧。”宿白握紧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态度有些小心翼翼,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担忧两人之间有隔阂。

“阿宿。”

“嗯。”宿白走在前边回应他,思绪回笼。

宿白张张嘴想要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温热从肩膀传来,他一愣,苏柏清抱住他:“没事的,阿宿,我在。”

握紧他冰凉的手,宿白靠在他肩膀上,一滴泪水滴落滑入发丝间。

一连几日,宿白都坐在石洞前,呆呆的看着远方,苏柏清都陪着他。

“柏清。”

“嗯。”

他仰望着远方的日出,心里的悲伤依然没有被治愈,他叹了一口气。

靠在苏柏清肩膀上睡去。

宿白好像忘记了悲伤,和以前一样,只是他不愿意在离开清远峰。

“阿宿,明日你想不想要出去。”

苏柏清怕他日日在这山上,会憋坏。

宿白张开眼,笑着拒绝:“不用了,柏清。”

说完继续运气修炼,苏柏清因为成飒的事情,修炼更加刻骨,没在偷一点懒。

宿白总是在他修炼时,呆呆的看着他。

他张开手想要运起身上的气,身体却怎么也提不上力。

眼神暗淡无光,抬头望去,苏柏清正在努力的修炼,握紧成拳。

“阿宿,你看。”苏柏清兴奋的跑向他,宿白收回长枪。

宿白感受到他进阶了,“祝贺你,柏清。”

苏柏清脸上的神情突然有些小心翼翼,问:“阿宿,奖励我,抱一下你。”

宿白还以为他想做那当事,表情一僵,还是同意了。

苏柏清用力的抱住他,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亲近宿白了。

“阿宿,谢谢你,我继续去修炼了。”

苏柏清恋恋不舍的松开手,继续去修炼,宿白愣在原地,捂住发烫的脸。

宿白:“真是的。”

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淡去,挥动手中的长枪,长枪居然没有拿稳,从手中脱落。

宿白脑子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长枪。

他低头看着颤抖的手:“真的,没办法吗?”

他看向苏柏清的方向,眼中闪过迷茫。

苏柏清跪在他床边,宿白脸色苍白,无力的靠在床上,连抬手这个动作也用完了一身的力气。

“阿宿,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你等等我好不好。”他握住宿白的手哭泣,滚烫的泪珠打在手上,宿白想要帮他擦拭。

可没有力气抬起,只能看着。

“好。”声音很虚弱很小声,他闭上眼,他好累需要休息一下。

清远站在一旁,心里也不好过,“螺海有一鱼族,圣物听说能治疗万物,你真的要一个人去吗?”

苏柏清坚定的看着他:“我要去,我要救回阿宿。”

清远离不开这里,他需要疏通宿白的经脉,根本走不了。

“快去快回,宿白,撑不了多久。”

他担忧的看了一眼小徒弟,继续疏通经脉。

宿白沉沉睡过去,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张开眼,苏柏清的脸上已经带着成熟。

身上也多了好多的伤,他心疼的抬起手抚摸苏柏清的脸。

“柏清。”

久到快忘记哭泣的苏柏清,泪水一个劲的流出“阿宿。”

他抱住宿白,心里是道不完的委屈,嘴上是只是说着:“你终于醒了。”

宿白扯起一抹笑容,他不忍心告诉苏柏清,他已经不想活了。

天道不会允许第二个分苏柏清气运的人,他不会死,只是会不人不鬼的活着罢了,那不是他想要的,那不是他。

“傻瓜,对不起……”

宿白眼尾流出泪水,他想到小师弟了,当年死前便是说了这句话,此刻他好似也能体会到了。

他倒入苏柏清怀里,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亲手捏碎自己的内丹,意识渐渐被拉出,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倒下。

宿白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反抗天道,用最后一丝灵力,亲吻了他的额头,在他身边消散。

苏柏清亲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消失,他来不及哭泣,他太没用了,才会保护不了宿白。

他很快就整理好情绪,比以前更加刻苦修炼,一步一步爬上登仙之路。

“你疯了,我死了你也会死,我可以帮你找回宿白,让大家都活着。”

剑已经抵在树腰上,天道试图诱惑他,苏柏清停顿了一瞬。

冷笑道:“不过是一场美梦,都不是我的爱人,阿宿想做的,我都会去实现,因为阿宿想做什么,便是我想做什么,就算去死。”

他一刀砍下天道,仙界崩塌,他也受到重创活不了多久。

他掉入凡界,仙界崩塌,气运散落到每一个人身上,世界在气运之下,开始翻新。

他没有力气起身,躺在地面上,身为天道之子,他依然会被世界吸收,这个世界将没有什么天道宠儿。

“叔叔,你很疼吗?”

胖乎乎的小孩走向他,明明苏柏清摔的全身是血,很可怕,但他感觉他是个好人。

“糖给你,吃了就不痛了。”小孩放下糖,就准备走,苏柏清叫住他。

“谢谢你。”他眉眼温柔,握住糖,尝了一口,好像真的很甜呢,后便消散在世间。

小孩没敢回头,疯狂的跑回家,扑进家人的怀抱,等他下次再来看,已经没有苏柏清的身影,自己也渐渐忘记这个人。

阴沉沉的天却又淅淅沥沥地落起雨来,不紧也不慢,不疏也不密,一抹黑色出现在墓地。

长身玉立的人,一身简单的黑色西装包裹着精瘦修长的身躯,周身气质淡雅平和,宛如青莲。

狭长的眼眸下弯,眼中含着笑意,笑意淡若清风,俊逸不凡柔和儒雅的脸庞,此时,带着丝丝悲伤。

他地视线停在黑白墓碑上,黑白照片上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掩盖不住的优伤。

“大哥,我来看你了。”

他弯腰放下菊花,保镖拿着地伞也往下倾斜,宿白伸出手,保镖立马拿出抹布递给他。

他擦拭着黑白照片,声音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投胎,下辈子就生在平凡的家庭里吧。”

他起身盯着那张照片,性感薄唇吞出一口浊气,在空中形成雾气。

“冬天快来了。”他抬头仰望着天空,稀稀疏疏地雨滴,潮湿的感觉让人厌烦,他没有心情在待下去。

宿白对着墓碑道别:“大哥,明年再见。”

宿白转身离开,他慢悠悠地走在路上,阴雨天他果然不喜欢。

他脚步停顿,前方出现一位少年。

远方少年跪在地上,脸上早就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瘦弱得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吹倒,但那脊背倔犟得不肯弯曲。

黝黑华亮的眼眸中带着坚毅,好似冬日里坚韧的梅花,又好似挺立地杨树。

面前上边是一个六岁孩童,旁边有一个稍大的墓,好像是孩童的母亲。

是失去家人吗,他心中有些感触,接过一把伞,眼神示意后边人不要跟上来,走向少年,早就麻木的少年,看着地面上的阴影,缓缓抬起头。

漆黑的眸子有了一丝光亮,宿白眼含笑意,如潺潺流过地清泉,浇灌干枯的灵魂,世界好似这一刻停滞,只有二人存在,心中一颤。

宿白没有多语,伞放在他身边,便带着人离开,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走了,垂眸盯着手中的伞。

宿白靠在车窗边,看着眼前一闪而过得风景,手机突然响起。

“宿白,今天我们聚餐,你要过来吗?”

电话那头传来好友的声音,宿白望向外边阴沉的天气,也该转转心情了。

“好。”

宿白放下外套,随意的往后靠,慵懒地看着两人。

徐家义看他表情不对,想到今天大概是他大哥忌日:“今天又去看你大哥了?”

宿白:“嗯。”

贺启劝导道:“过去就过去了,也该放下了。”

“放下了,只是……”他看向头顶地灯,才慢悠悠道,“我只是怕,我忘记大哥了。”

他家里有十一个孩子,上头有三个母亲,大哥在世时待他极好,在父亲厌烦大房后,出车祸的,出车祸,病死的,病死。

要是他在忘记,就没有人记得大哥了。

徐家义看情况不对,连忙扯开话题:“过段时间有个宴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宿白沉思许久,才道:“再说。”

徐家义提议道“出去当散散心,那个新龙科技也会去,你不是涉及网络,听说那边要研发全息技术,你可以去看看。”

“新龙科技。”指尖敲打着桌面,半阖着眼,这个公司是今年新出的,可谓是一匹黑马,嘴角略弯“听着不错。”

徐家义的手机响了,他打开屏幕,看到上边备注的人,立马就关机。

贺启问:“怎么了?”

徐家义翻了个白眼,无语道“就一女的,上次红酒洒我衣服上,我叫她赔钱,她说我仗势欺人,说她又不是说不还,我真服了。”

他嘴上是嫌弃,可真嫌弃,怎么会备注。

宿白眉头微挑,调侃道:“你不是蛮喜欢坚韧的,怎么现在讨厌了。”

谁不知道徐家大少,就爱这一挂,风流浪子偏爱和他对着干的人,也许是特殊爱好吧。

贺启在旁边没有说话,脸色阴沉,徐家义根本没注意到旁边,继续吐槽:“我是喜欢,可我不是脑残,弄坏东西要赔钱,赔不起装什么坚韧,脑残。”

贺启拍拍他的背,徐家义靠在他身上,气的捂胸口说:“这个脑残不知道怎么弄到我的号码,一打电话来就说,我会还钱,时不时来找存在感,大早上我都没有好觉睡。”

贺启帮他顺气,坐在他旁边,两人贴的很近道“要不我帮你处理一下。”

徐家义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他没有察觉到,随意摆摆手,不太想要麻烦贺启,不在意道:“就是一个小角色,不足挂齿,我拉黑就是。”

贺启在他旁边,他脸上的不忍都被他看了去,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拉住他地手:“会不会是其他公司的间谍,就那么巧碰到你,你最近不是……。”

贺启的话也不无道理,心里也有了怀疑,怎么就是这个时候撞上来,太巧了:“我最近在开新的项目,按理说没人知道,这人确实来的太巧,我得去查查看。”

这个新项目自己很看重,他已经做的很隐蔽,除了亲近的人,没人知道。

贺启眉头舒张,嘴角略扬:“我去吧,那些人不认识我,我更好调查。”

徐家义点点头,他很相信贺启,宿白在一旁看着亲密的两人,怎么怪怪的。

盛大的宴会里,白皙的酒桌上布满了食物,明亮的灯光照亮夜晚犹如白昼,宴会上都是形形色色的人。

每个人都带有目的性的交谈,脸上堆满笑意,宿白坐在角落,还时不时有人上前打招呼。

他总是礼貌且疏离,他不爱出现在这些宴会上,过多的阿谀奉承让他困倦,宿白已经想要走了。

“白总,好久不见,看着是越来越年轻了。”

一个眼熟的人凑上前,这不是前段时间和徐家义合作的公司老总。

“好久不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中却是探究。

老总脸上堆满讨好的笑,试探的问“不知道白总有没有兴趣,我这里有一个新项目,有些涉及到地产行业,不知道白总有没有兴趣。”

宿白笑意不达眼底,地产行业的龙头一直是徐家义代表木兴集团,他和徐家义和贺启是好友,当着徐家义的面让自己分走地产行业的利润。

既然涉及到地产行业,那部分一定不会少。

“不是还有木兴集团,需要我帮忙联系徐总吗?”薄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这笑并不会让人感到温暖,反倒是刺骨的寒意。

老总脸色一僵,干笑道:“不用麻烦白总,我还有有事,就不打扰白总。”

宿白真不明白,这种脑残怎么成为高管,一点脸色都不会看,看向手中的手机,看了一会,才发送消息给徐家义。

“我可是帮你筛掉一个,可要好好感谢我。”

看到徐家义那边回答:“回来就请你。”

盛彦安从进来,就注意到宿白,他明明只是坐在那里,就有无数人前仆后继,他握紧手中的酒杯。

两人的距离还是太远,宿白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抬头看却什么都没有。

不是说有新龙科技的人,怎么都没有看到,太吵了。

“白总。”又有人上来交谈。

宿白礼貌回应,酒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中晃动,视线都没有停在那人身上,明显告诉那人,没有重要事别打扰他。

本来只是想要凑个脸熟的人,尴尬地走了。

盛彦安是想要上前搭话,他走几步就有人和他交谈。

“盛总好。”

盛彦安敷衍的和对方谈话,眼神时不时往宿白那边看。

那人也发现盛彦安的目标,干笑道:“盛总要去找白总啊。”

“白总?”盛彦安有些愣,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宿白是谁。

那人看他脸上的神情并不作假,开始介绍宿白:“白总是望展集团的总裁,家族也是名门望族,家中排第七,不过一共十一个孩子,白总最小。”

那人神清有些神秘,小声在他耳边说:“宿老爷子有三房老婆,不知道为什么只剩下白总一房,其他房死的死伤的伤,白总不是我们招惹的起的。”

那人在告诉他宿白不简单,想好再去。

盛彦安只觉得他真厉害,看向他的方向,心脏狂跳。

“谢杨总关心。”盛彦安虚假得道谢,不带犹豫得走向宿白所在的位置。

等他挤到里边,宿白已经不见踪影,他顿时有些失落,他再次错过宿白了。

宿白坐在车里,打着电话,对着前边司机吩咐道:“去老宅。”

“小舅舅你真的要回来吗?”电话那头穿出奶声奶气得声音,六岁的宿木站在凳子上,拿妈妈的手机给舅舅打电话,他已经很久没有来看木木了。

琥珀色的瞳孔柔和下来,温柔道:“回来陪木木,舅舅是很久没有来看你了。”

“宿木你在干什么?”清脆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手机那头换了人接听。

“阿宿,小孩子开玩笑,这么当真干什么,这么晚了,跑来跑去不累啊。”宿洋知道自己弟弟不喜欢老宅,也怕他这样太累了。

宿白:“姐,我答应木木了,就会回去,我还好。”

宿白知道自己姐姐关心自己,宿洋看他坚持,还是同意下来。

宿洋双腿交叉靠在沙发上,微卷的长发披在一边,瞟了一眼厨房,笑道:“这个时候张姨都睡了,想吃东西只有你姐煮的鸡蛋面。”

宿白眼含笑意道:“那我就勉为其难了。”

宿洋笑着警告道“你还嫌弃上了,小心回来没得吃。”

等到电话结束,宿木期待的站在旁边。

“妈妈,舅舅来不来啊。”宿木拉着妈妈的手。

宿洋看自己的傻儿子,起了逗弄地心思,故意装作叹气,说:“舅舅说公司突然有事,来不了了,宝宝。”

“啊,哦。”木木宝宝心里伤心,闷闷不乐得坐在那里,宿洋憋不住笑了。

宿洋捏捏他肉嘟嘟的脸道:“小傻瓜,舅舅要来了,要不要帮妈妈给舅舅煮吃的。”

宿木反应过来,高兴的跳起来“舅舅要来了,木木要和舅舅睡。”

高兴的都忘记,自己妈妈骗自己的事情。

宿洋伤心道:“有了舅舅,忘了妈妈,果然不爱了。”

宿洋假装擦泪,自己儿子立马急了,连忙安慰:“不是的,不是的,木木最爱妈妈,只是,只是。”

“妈妈不信,除非木木亲亲妈妈。”宿木乖巧的亲她的脸,宿洋被自己儿子这蠢萌的样子逗笑,“今天就原谅我的木木,准许你和舅舅一起睡。”

“妈妈最好了。”

宿洋宠溺地摸着宿木的头,让他帮忙拿东西,给宿白准备吃的。

宿白抬头看向别墅,他站在原地好久,才抬脚往里走。

宿木一听到脚步声,高兴的跑向门口:“舅舅。”

宿白眼神柔和下来,蹲下身抱住他:“木木。”

“舅舅,你终于来了。”宿木扑进他怀里,宿白把他抱起。

宿洋靠在门口,打了个哈欠:“快吃吧,木木明天还得去学校。”

吃下一碗热腾腾的面,宿白脸上露出笑:“姐,谢谢你。”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谢的,早点休息。”宿洋把宿木塞到他怀里,回到自己屋。

宿白捏捏他的鼻子:“木木,要不要和舅舅睡。”

“我不是就在等舅舅吗,快走吧,木木好困。”宿木打起哈欠,已经没有精力在闹。

宿木抱住他,在他怀里抬头问:“舅舅,你明天能不能你来接木木。”

宿白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心都化了,捏捏他的小脸,答应道:“舅舅,明天一定会去接你,带你去商城玩好不好。”

“舅舅,你最好了。”

宿白笑道:“不过现在该睡了木木,不然明天就不去了。”

宿木乖乖的点头,说:“我要舅舅给我讲红楼梦好不好。”

“好。”宿白宠溺地看向他,在他清脆的嗓音里,宿木沉沉的睡了过去。

宿洋大早上起来,准备送宿木去学校,就看到宿木早就准备好,整个人都很精神。

她看向一旁的宿白,对着宿木笑道:“再说什么悄悄话,妈妈不能知道。”

“妈妈不要听,是和舅舅的悄悄话,下次才是和妈妈的。”宿木义正言辞的拒绝宿洋。

殷红的唇瓣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晃了晃手里的书包:“不过木木再说下去,可就要迟到了,迟到可不是乖孩子哦。”

“妈妈,你等等,就一下。”宿木立马看向宿白,“舅舅,你答应我的,一定要来哦。”

宿白:“当然,我已经答应木木,不会食言。”

“舅舅拜拜。”宿木急急忙忙得道别,就跟着妈妈下去。

望展集团总裁办公室,宿白摘下眼镜,心中澎湃,这还只是样品,要是成品不知道多好。

他拿起手机,叫助理去约新龙科技总裁,这个项目他想谈谈。

盛彦安走地每一步都激动不已,宿白主动约他了,他推开包厢的门,主位上坐着地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盛总。”宿白起身跟他打招呼,走向盛彦安,伸出手和他打招呼。

盛彦安长得仪表堂堂,身上带着些许稚气,与宿白身上的成熟成了鲜明对比,身着黑色紧身西装,宽肩窄腰,个头与他差不多。

一双黝黑华亮的眸子,让人忍不住注视着他,宿白第一眼便看到他那双黑眸,那双眼睛好似有魔力,让人忍不住交谈下去。

盛彦安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大脑空白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握住他的手:“宿总好。”

宿白心道,这位盛总有点呆。

宿白请他坐下,脸上客气的笑意“盛总,你推出的全息技术我很感兴趣,不知道能否与贵司合作?”

他并没有摆出高高在上,而是态度温和有礼,在你我之间都感觉到舒服的态度。

盛彦安反应过来,疯狂点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他这呆呆的样子,让宿白想到了宿木,眉眼一弯:“我想着进行投资……”

宿白的话还未说完,盛彦安立马说:“要不宿总,也一起进行研发。”

他脸上露出真诚的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宿白脸上的表情一愣,他记得,这个东西都快做完了,自己加进来,不就是白捡一个便宜。

他看向还在傻笑的盛彦安,这位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不太好吧,这都是盛总的项目,我怎么好来捡这个便宜。”宿白还是不准备贪这个便宜,他本来只是想要做投资方。

他也有点怀疑,是不是盛彦安想要试探自己。

盛彦安没想到他会拒绝,他就是想要和宿白独处,加一个名字都无妨,他不止这一个项目。

盛彦安想到他的顾虑,才道:“我是真心想要宿总一起研发,我一直都很钦佩宿总,宿总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全息技术还不完善,要是有宿总助力,才能更上一层楼。”

这种吹捧的话听多了,盛彦安嘴里说出来,倒是很有趣。

展颜一笑,撑着下巴看着盛彦安:“盛总,这么想要我去吗?”

盛彦安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些许,耳根有些发热:“我,我,很仰慕宿总。”

宿白这次笑出了声,脸上少了几分疏离“是吗,既然盛总,盛情邀请,宿某也不好推举,是吧?合伙人。”

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他主动拉住盛彦安的手:“盛总,饿吗?要不要叫菜。”

盛彦安僵硬的点头,整个人都被他欠着鼻子走。

“我叫盛彦安,宿总,可以叫我彦安。”

盛彦安猛地想起,他忘记介绍自己,害怕宿白忘记自己,急忙介绍自己。

宿白夹起菜,慢悠悠道:“我倒是比盛总大。”

“大五岁。”盛彦安不想要被宿白小瞧,他们没有差多少。

宿白温柔的笑道:“是吗?”

等到饭局结束,盛彦安想送他。

宿白拒绝道:“不用了,我还得去学校一趟。”

盛彦安脸上的表情凝固住:“宿总,有孩子了?”

“不是,是我的小侄子,昨天答应要去接他,可不能食言,他可是会生气的。”宿白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笑意,眼中满是宠溺。

盛彦安听到不是他的孩子松了一口气,说:“宿总和你侄儿关系真好呢。”

“不早了,我先走了盛总。”宿白看着手表,快到宿木放学了,礼貌的和他道别。

盛彦安望着走远的宿白,孤零零得站在原地,眼中闪过泪光,要是自己妹妹还活着就好了。

宿白手中拎着小家伙喜欢的蛋糕,等待着宿木放学,铃声响起,宿木跟着大部队走出来。

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舅舅,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还挥手跟他打招呼。

宿白笑着回应,宿木旁边的同学问他:“那是你哥哥吗,长的好帅啊。”

宿木骄傲道:“我舅舅不止帅,他可厉害了,是老板呢!”

同学羡慕的看向他:“你舅舅好厉害。”

宿木听着身边人的夸赞,心里更加骄傲。

“舅舅,舅舅。”

宿木直直的冲向他,宿白没有走上前,而是蹲下身抱起他,把自己买的小蛋糕给他:“木木,这是你爱吃的蛋糕。”

宿木高兴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亲吻:“舅舅,最好了。”

“就你嘴甜,少吃点,等会要吃饭。”宿白挂了挂他的鼻子,眼神宠溺。

宿木吃到一半,就不吃了,宿白问:“怎么不吃了。”

宿木笑着回应:“这个好吃,留给妈妈吃。”

但那小眼神还时不时瞟蛋糕,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不吃,不吃。

宿白笑道:“这个是给木木吃的,妈妈的我们现在去买,木木知不知道妈妈喜欢吃什么。”

宿木一下就回答:“妈妈喜欢草莓,喜欢奶油小蛋糕。”

宿白笑意加深:“木木那么聪明,那知道舅舅喜欢吃什么吗?”

宿木犯了难,他两三个月才见到舅舅,根本不知道舅舅爱吃什么,眼睛一转:“舅舅喜欢木木。”

宿白无奈一笑:“舅舅是说吃的,小机灵鬼。”

“那舅舅喜不喜欢木木。”宿木可机灵了,才不会被舅舅难倒。

宿白浅笑道:“当然喜欢,走去买吃的。”

“舅舅,最好了。”

郊外的实验室里,宿白已经在这里泡上好几天,越是接触,他越是欣赏盛彦安。

“彦安,你来了。”宿白听到声响,侧头看到他,嘴角上扬。

他们已经从陌生的盛总,宿总,变成现在的彦安和阿宿。

“阿宿,还没有吃早饭吧。”盛彦安拿出热腾腾得包子,还有粥,腼腆一笑。

宿白客气的接过,他早就吃了一点,还是礼貌的尝了一两个,已经有些撑:“味道不错。”

盛彦安面颊滚烫:“是吗,你喜欢就好,我下次我也带给你吃吧!”

宿白怕太麻烦,拒绝道:“不用,我家保姆早早就做好,我也不能浪费保姆的成果。”

盛彦安听到顿时感到失落,但很快打起精神:“对了,现在进度怎么样了。”

“一切还算稳定,不过”宿白拿出记录的数据,他画风一转,“要连接人脑,还是得保证安全性,毕竟一不小心就会……”

宿白的话没有说完,两人都懂了其中的意思,盛彦安动手记录。

盛彦安:“我们这是磁场吸引,要是使用可能会有头盔,或者休眠仓进行现实模拟。”

宿白听得忘神,觉得自己还学的不够。

至从上次之后,宿白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盛彦安郊外的实验室里。

他正在和盛彦安看着实验结果,终于成功了,激动的抓住对方的手。

就在两人沉浸在喜悦中,那边传来大叫。

“快走!”

爆炸声响起,宿白第一时间冲向数据,拿出u盘,盛彦安下意识护住宿白。

一时间天旋地转,宿白眼前有些重影,耳边‘滋滋’发响,脑中一片空白,几点血液滴在他的脸上。

他猜到那是什么,瞪大眼睛看他,盛彦安头上已经冒出血液,脸上还带着笑。

直接倒在他怀里,宿白抱住他冷静下来“叫救护车。”

他颤抖着手,抓住他的手,跟着盛彦安一起到了医院。

他颤抖着手捂住自己的脸,他没想到盛彦安会救自己,他是傻子吗,自己才和他相处多久。

值得吗?

盛彦安缓缓张开眼,头顶上的白色,让他疑惑,屋子里溢满了药水味,他反应过来这是医院。

他想要坐起身,却动不了,还因为扯到伤口,疼得额头冒出冷汗,‘嘶’了一声。

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他勉强的把头往转过去,在看到宿白的那一刻,黝黑华亮的眸子瞬间亮晶晶。

“阿宿。”

宿白走过去,按住他想要起身地身体,放下手中的粥。

宿白:“身体还没好,小心伤口崩开。”

他的话都变得温柔,是真心的关心他,盛彦安像是吃了甜一样,脸上的笑就没有下来。

盛彦安手臂和一只腿都骨折了,头上还包裹着纱布,样子滑稽得很。

脸上还是一脸傻笑。

宿白:“你是傻子吗,不知道躲开,我能走的掉的。”

只是也会受伤,毕竟两人离爆炸的地方近。

盛彦安傻笑:“阿宿,会受伤的,我受伤就好了。”

宿白鼻子一酸,眼眶有些干,他背过身去,这人是傻子吗?

宿白生气道:“你是傻子吗?遇到危险要先保护自己,而不是别人,我们才……”

盛彦安打断他:“阿宿,不是别人,是……是朋友。”

他有些拧巴的说出那句朋友,他其实想说的是喜欢的人,但怕宿白不理他,还是不要说了。

“好,饿了吧,医生说了,吃点轻淡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是我煮的粥。”说着就打开粥,里边不是白粥,而是皮蛋瘦肉粥。

本来就一晚没有进食得盛彦安,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一想到这是宿白亲手做地,眼睛都要看直了。

宿白被他的傻样逗笑:“我喂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盛彦安乖乖的喝着粥。

等到喝完,拿出u盘,盛彦安呆呆的看着他。

盛彦安声音哽咽:“阿宿,你真好。”

要是宿白不拿出数据,就又要重新开始,不知道又要推后到什么时候。

宿白有些手忙脚乱:“别哭,别哭。”

他没想到盛彦安直接哭了,只得小心的安慰他。

修养两个月里,都是宿白亲手照顾盛彦安,他觉得盛彦安对他有恩,亲手照顾也没什么。

他和宿白的关系更好了一些,才好没多久,盛彦安又投入工作里,也是意外引起的爆炸。

因为那里有很多实验室,小白鼠掉到浸水受惊,跑到这块,导电引起的爆炸。

这时候网络上冒出,父亲控诉儿子,嫌弃他们,不给他们生活费的事情,引起讨论。

网络一下就掀起讨论。

“怎么会有那么畜牲的人,发达了就忘记谁生的。”

“这种人就是个畜牲,亏还是个老板。”

“谁说当老板的就是好人,这种人也做不出什么成就,就是个垃圾。”

“不知全貌不语评价。”

网络上有好的也有坏的,但很多人也只是看片面。

盛彦安急着找到还在检查的宿白,他嘴里还喘着气,身体都没有好多久。

宿白眉梢轻蹙,盛彦安心一下就凉了下来,一脸绝望“不是那样的……”

“怎么跑那么快,伤还没好多久。”宿白扶住他,关心的话让盛彦安一愣。

看他呆住了,宿白还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怎么了嘛?”

看他还是如常的样子,盛彦安以为他没有看到:“阿宿,不是这样的。”

他委屈的拿出那个视频,泪眼汪汪的看向他,之后再调出视频。

里边是少年的盛彦安和他的妹妹,两人一直受到虐待,盛父娶了后妈后,对他并不是很好,里边还爆出盛父杀了盛母。

甚至不高兴就打他们,小盛彦安就护着妹妹,盛彦安长大后读书都是自己出去打工,每次盛彦安不拿出自己打工的钱。

盛父就殴打他的妹妹,最后妹妹也还是被他们虐待死了。

宿白看向一旁忐忑不安的少年,他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些,也许是已经习惯了。

“我们不急着发上去,还不是时候。”宿白没有选择去安慰他,既然盛彦安已经放下,自己为什么要去装作同情,去再次解开他的伤疤。

不过,盛彦安怎么会有这种视频,看着已经好多年的样子。

他只是握住盛彦安的手,问他:“想吃什么吗?”

盛彦安眼睛亮了:“想喝阿宿煮的粥。”

“好。”他的声音温柔,抚平了盛彦安心中的伤疤。

阿宿果然是不一样的。

等到时间被推上热潮,宿白直接联系发出那些证据,并以故意伤人,家暴等罪行,告了盛父一家。

盛父刚打包完东西,就被抓走,后妈和黄毛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也只是被抓去审问。

网络上又开始吵起来。

“我靠,这爹真狠啊,不会是为了别人家产,才娶人家妈妈的吧。”

“这种人好可怕,就是妥妥骗婚,还要杀人母亲,心思歹毒啊。”

“幸好我没有骂,警察都出通知了,那个爹已经被抓进去了。”

“这男的还是我隔壁小区的,见过一次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人模狗样。”

“没人好奇,他怎么会有监控?”

这时候一条评论出现。

“再怎么说,也是这个爹养大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种人能有多好。”

“你踏马眼瞎啊,这种家暴男还洗白,不会你就是吧。”

“祝你也有这样的爹,啧啧,被打了也要叫好。”

连续几楼都骂这个评论,黄毛气的把手机摔在沙发上。

盛母担忧的问:“儿子咋办啊,现在你爹还坐牢,我们娘俩该怎么办?”

说着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他们一家都是靠盛父赚点钱,盛父被抓了,他们也就没有经济来源。

黄毛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眸光一转,看向哭泣的母亲,不耐道:“哭什么,还有我在,我去处理,别哭了。”

他扔了一包纸巾扔到盛母手里,盛母听到他会解决,也就不哭了。

盛母:“儿子,妈相信你,你一定要把你爸救出来。”

说着就看向黄毛,黄毛转动手中的刀柄。

盛彦安这几天就一直和宿白待在一起,他看时间差不多了。

盛彦安笑着说:“阿宿,我回去一趟拿东西,很快就回来。”

宿白沉默了片刻:“要不叫别人去拿。”

盛彦安摇摇头拒绝道:“就一些小东西,很快就回来的,你还不放心我吗?”

宿白抬头盯着他的眼睛,最后还是同意下来。

黄毛早就在外边蹲了几天,看到只有盛彦安一个人出来,就悄咪咪跟了上去。

盛彦安瞟到身后的尾巴,嘴角上扬,走的更加轻快。

突然黄毛拿着刀冲出来,这一块还没有出监控区,盛彦安装作害怕,苍白着脸往后退。

疯狂往外跑,黄毛拿着刀就要去追他,直接追到一栋废弃的楼房里。

‘嘭’的一声,他被直接踹了一脚,黄毛吃痛的倒在地,黄毛侧身看去,拿起匕首就要反击。

盛彦安轻轻松松就抓住他的手,把他一脚又踹到地上,黄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

明明以前这人都是他们欺负,没想到盛彦安会有反击的能力。

那双阴鸷的眸子直直地朝投去,斜眼看他,神情如此轻蔑“很意外吗?要不是有我妹妹,你觉得你还能活这么久吗?”

他缓步走向缩向里边的黄毛,慢条斯理的一刀插进他的小腿。

“啊!”疼痛让黄毛面色发白,害怕的身体抖成筛子。

森冷阴鸷的眸子,没有恨意,只有兴奋,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每砍下一刀,心中就越发灿烂。

鲜血喷洒沾染上脸颊,他嫌弃的擦去,嘴角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宛如索命的恶鬼,衣袖庞都是鲜血,他可惜道:“这可是阿宿给我买的,把他弄脏了,你真该死。”

他气愤的用力捅向黄毛的手掌,他发出尖锐的呼叫。

盛彦安擦拭着刀上的血迹,黄毛疯狂往外爬,嘴里虚弱的喊叫:“救命,救命。”

这里是郊外,很少有人。

盛彦安站在原地都没有移开,一脚踩在伤口上,黄毛又痛的大叫。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不早了,阿宿还在等我。

想到这里眼神温柔下来,一刀结束了黄毛,开始整理现场,弄出打斗的模样。

把刀握在黄毛手里,往自己身上捅,都避开重要部位,最后拿起手机,拨通了宿白的电话。

虚弱道:“救命,阿宿……”

宿白在他打过来的时候,立马按下录音键,可真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都急了“彦安,彦安,你怎么了,你在哪里,我很快就来了。”

宿白直接报警,叫上一些人立马拨通救护车。

盛彦安摔坏手机,他知道宿白在他手机里有追踪。

才放心把刀割向自己脖颈处,用力捂住伤口,眼前出现重影,宿白后脚就来到他身边。

他扯下盛彦安第一颗扣子,藏进自己口袋里。

直接抱起盛彦安往外走,救护车停在外边“盛彦安,你撑住,马上就到医院了。”

把他送到急诊室里,双腿才瘫软下来,还是旁边的人扶住他。

等了好久,盛彦安才送急诊室推出来,宿白站在外边看着他,刚刚好的身体又受伤,盛彦安整整昏了两天。

“阿宿。”他的嗓音沙哑,张开沉重的眼皮,宿白握紧他的手,他整个人都被绷带捆住。

宿白:“彦安。”

盛彦安扯出一抹傻笑,“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他不敢说太长的话,他脖颈处疼,宿白眼尾泛红:“你都快死了,怎么没事,你要把我吓死了。”

他眼眶含泪,现在还在后怕,幸好早到了,后果他不敢去想。

“阿宿,不要伤心,我错了。”盛彦安看他哭泣,心里很心疼,想要抬手帮他擦泪。

宿白按住他的手,生气道:“还受着伤,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就乱动,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不是,不是。”他有些着急,握住宿白的手,“阿宿,不要生气,对不起。”

“安静,不准说话。”手按在他身上,眼神警告他,盛彦安乖乖闭嘴。

宿白叹了一口气:“你没错,不要老是说对不起,你没对不起任何人,我会留下来陪你的。”

盛彦安听了他的话,眼睛瞬间就亮了,刚想开口,就想到他说的话,闭上嘴,眨巴眨巴着眼睛看他。

他勾唇一笑,眉眼间的山雪一瞬间融化,像一片云朵,柔软温柔:“傻瓜,可以说话。”

“我喜欢阿宿陪着我,谢谢阿宿。”他满脸通红,羞涩地眼睛不敢直视宿白,他这副模样不就是在告诉宿白,他喜欢他吗?

宿白只是一愣,又恢复笑容,要是少年喜欢他,那盛彦安做地一切都合理了。

他并不排斥盛彦安,看来得找找徐家义。

宿白端起一旁的温水,拿起勺子:“你刚醒,喝点水。”

盛彦安乖乖张口,眼神一直瞄着宿白,傻乎乎的模样。

盛彦安试探的问:“阿宿,还会给我煮粥喝吗?”

黑色的眸子中带着期待,宿白笑道:“一碗白粥那么让你念念不忘。”

盛彦安:“阿宿,煮的好吃。”

“那以后都煮给你吃好不好。”

宿白装似不经意的说出这句玩笑话,余光却注视着他。

盛彦安:“不好,我想以后煮给阿宿吃。”

宿白心中涌上一丝悸动,抬头看去:“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想煮!”他的脸颊上飞上一抹红晕,嘴里的告白就是说不出口。

宿白沉默的盯着手中的汤匙,眼中闪过复杂:“以后太长了,说不定煮腻了,就不爱煮了。”

大房一家,大房贤良淑德,也控制不住爸想贪荤,最后也闹得家破人亡。

“不会腻,永远不会。”他坚定的看向宿白,宿白眼中闪过动容。

宿白抽走自己的手,帮他盖好被子:“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起身毫不留情的走了,盛彦安虽然伤心,但想到明天还能见到宿白,心里就高兴的不行。

“宿白,宿白。”

宿白收回思绪,扯开徐家义在他眼前的手。

“怎么了?”

徐家义翻了个白眼:“还怎么了,你今天不对啊。”

眼神示意贺启,贺启立马和他统一战线:“是啊,宿白,怎么了和我们说说吧,我们是朋友,没什么不能说的。”

宿白沉默片刻,才把盛彦安受伤自己亲手照顾,还有他对自己明里暗里的表白。

“嘶。”徐家义倒吸一口凉气,不对劲,这小子绝逼弯了。

徐家义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封建迷信,开始给他分析“你就是喜欢人家,你就算是因为之前救你,可这次他可没救你,你上赶着去照顾,还那么担心他,你一定喜欢他。”

宿白一脸迷茫:“我喜欢他?”

徐家义点点头“看你们这个情况,肯定他暗恋你,我告诉你,要是喜欢就要立马出击,不然等你反应过来,人家早就被抢走了。”

“好的东西,可不止一个人盯着。”

“可是……”宿白想到自己的父亲,还有大哥一家的悲惨结局,他一直不想要去接触感情这个事情。

徐家义当然知道他的顾虑,可那又怎么样,好不容易碰上他有点心动的,可是解开他心结的好机会。

他奋力劝说:“谁都不知道以后,就要更珍惜现在,要是你们走过来了呢,又不是没有爱人世界转不了,就去试试吧。”

宿白有些松动,徐家义立马加大火力:“世上可没有后悔药,而且不去试试,你怎么知道你们就一定走不长久。”

贺启在一旁也听进去他的话,他望着还在劝说宿白的人,徐家义长的好看,一双多情的狐狸眼,看着人的时候是那么深情,心却无情极了。

“我会好好想想的。”宿白拿起衣服,他答应木木今天要回去,不知道蛋糕店还有没有下班。

徐家义累的瘫在沙发上“希望,他能成功,解开那个心结。”

贺启:“他只是需要时间,你也不要太担心他。”

徐家义拿起酒:“喝酒,喝酒。”

贺启眼神暗沉下去,握住他拿酒杯的手:“你本来就不太能喝酒,还是少喝一点吧。”

“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吗。”徐家义揽住他的肩膀,身上的酒气味并不重,倒是有着淡淡的香味。

贺启有些口渴,喉头滚动:“你喷香水了?”

徐家义一脸懵逼:“今天又不是宴会,我喷什么香水。”

贺启摇摇头“没事。”

宿家大宅,优雅的夫人坐在沙发上,微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她抬头看向电视上的新闻。

阳光撒了进来,她靠在沙发上,手中拿着刚刚煮好的牛奶。

宿白看到杨文菁,瞬间就紧绷了起来,缓缓开口:“妈。”

杨文菁听到他的声音,头都没有抬,眼神注视着电视,问:“最近,不怎么回来。”

宿白:“公司有点忙。”

母子间的气氛一下就僵住,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二句话,宿洋抱着宿木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宿洋热情道:“阿宿回来了,刚刚木木还在念叨你呢。”

低头看向怀中的儿子,给他使了个眼色,宿木立马就懂了。

“舅舅,我想给东西给你,我们去房间玩好不好。”

宿木本就可爱,宿白点点头,抱着宿木上楼了。

宿洋没有多问母亲怎么回事,母亲本就很少说话,杨文菁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她的视线只是停在电视上。

宿洋自己也上楼回自己房间里,她下班后立马去接孩子,还没休息呢,现在抓紧时间去休息一下。

房间里,宿木拿出自己画的图画。

“这是舅舅,这是妈妈,这是奶奶。”

宿木认真的指着画,突然想到什么,继续在图上话。

宿木指着画:“这是木木,这是千千。”

宿白眉头稍挑,指着那个女孩:“千千是木木的同学吗?”

宿木摇摇头,神秘道:“千千是木木的女朋友。”

“啊?”他有些愣神,后笑道,“你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吗,木木。”

宿木看他不信自己知道,急了,站起身,但是他忘记宿白怎么说也是个大人,他还是太矮了。

宿木认真道:“我当然知道,女朋友就是喜欢的人,就是要一辈子的人。”

宿白没想到他真的知道,沉默了片刻才说:“以为你会没那么早熟。”

他揉了揉宿木的头,也没有怪罪他。

宿木懵懂的问:“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舅舅。”

宿白笑而不语:“那木木,舅舅问你,是你喜欢千千先,还是千千喜欢你先啊?”

宿木骄傲的说:“当然是木木喜欢千千,不然就不会让千千做女朋友,喜欢千千,怕千千被抢走,千千是我的女朋友,就不会被抢走。”

小孩子说的话还带着一定的天真,不过宿白想到了盛彦安和自己。

宿白问:“可是以后千千可能会离开木木,木木知道了,还会让千千当女朋友吗?”

宿木的小脑袋瓜子哪里知道那么多,想了想:“木木不知道千千以后会不会离开,木木现在喜欢千千,就要千千当女朋友。”

宿白脸上一愣,是啊,我怎么知道就会离开,自己想的太多了。

“千千答应做木木女朋友吗?”宿白突然想到这个事情,不会是自己侄子一厢情愿吧。

宿木点点头“当然啊,木木不会强迫千千,我还答应明天要给千千买小蛋糕。”

这么小就懂得讨好女生了,这小子不得了。

宿白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笑道:“好啊,那千千喜欢什么小蛋糕,木木有问清楚吗?”

宿木疯狂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千千喜欢芒果味,和舅舅一样。”

宿白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子,还记得自己喜欢吃什么,没白疼他,眼神越发温柔:“木木好聪明,还记得舅舅爱吃什么。”

宿木摆出胖乎乎的小手一个一个掰开数说:“木木可聪明着,我还知道,妈妈爱吃草莓味,奶奶爱吃桃子。”

“木木真棒,奖励木木吃小蛋糕。”宿白像是变法术一样,从身后变出小蛋糕,刚刚宿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画上,自然没有注意到,宿白还带了吃的。

“哇,舅舅好厉害,是我最爱吃的,舅舅最好了。”宿木夸张的表情,把宿白逗笑,他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宿白嘱咐道:“快去吃吧,少吃点,还要吃晚饭。”

宿木乖巧点头,他很听舅舅的话。

宿白看他在吃东西,拿出手机看着盛彦安的头像,那边突然出现输入中。

宿白问:“在医院怎么样了。”

盛彦安那边发了一个小狗哭泣:“没人其他人,阿宿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明天,我会早点去的先给你带粥去。”

宿白嘴角勾起,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

那边比了个耶的手势。

“彦安,你说真的有人看不出对方喜欢自己吗?”

宿白突然出声,盛彦安疑惑的看向他。

他想到自己喜欢宿白,宿白不也从来没有看出来,心里不自觉的有些心酸。

盛彦安:“也许,因为从没有想过,对方会喜欢自己,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宿白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水果:“是吗?”

他眼中的失落被盛彦安,全看在眼里,他心中警铃大响,宿白这个样子很不对劲。

盛彦安勉强扯出笑:“怎么了吗?”

宿白摇摇头“一些感情上的事情。”

他脸上的表情僵住,再也笑不出来“感情?阿宿有喜欢的人了吗?”

宿白脸上带笑,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注视着他“是啊,那个人傻乎乎的,很有趣呢。”

盛彦安没有发现他的动作,心里嫉妒得发狂,阿宿不是一直和自己待一起,怎么会有人乘虚而入。

他眼眶发红,含着泪望向宿白:“阿宿,很喜欢那个人吗?”

他不会放过那个人。

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轻浅笑开,眸子里却是诡奇的冰寒。

宿白起身,指腹拂过他的眼尾,轻笑一声:“你觉得我喜欢那个人吗?盛彦安。”

脸上的手没有松开,温热的触感让他血液沸腾,他瞳孔微缩,他刚刚还能觉得宿白再说别人,可现在。

他小心翼翼的看去“阿宿,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不喜欢主动的,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宿白作势就要收回手,盛彦安急得抓住他的手。

盛彦安:“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阿宿,我喜欢你,不要走。”

他委屈巴巴的望向他,眼中的泪水好似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宿白摩挲着他苍白的嘴唇,笑道:“那要好好养伤,不可在乱来。”

宿白已经快过三十,岁月却一丝痕迹都未在他脸上留下,他还是如少年般,温柔的双眸看着他。

盛彦安的心随之平静下来,他蹭了蹭宿白的手,阳光照在宿白的身上,很温暖。

“阿宿。”

宿白坐回自己位置上,认真的拿出一本书,“这是我小侄子爱看的书,我也给你讲讲睡前故事吧。”

“好。”盛彦安一点都不害羞,还期待的看向他,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讲睡前故事。

“故事要从黛玉出入贾府说起,黛玉自小体弱多病……”

宿白合上书,他的呼吸平稳,睡得很香,他轻笑一声:“好好休息。”

离开关上门,盛彦安在他走后张开眼,羞得捂住自己的脸,阿宿喜欢我呢。

宿白靠在硕大的屏幕前,眼前是清晰可见的血腥场面,他撑着下巴,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盛彦安。

手擦过嘴唇,宠溺道:“还是个爱演戏的。”

他靠在座椅上,眼中没有丝毫恐惧,脸上的笑意从一开始播放,到现在都未有丝毫变化,好似在看今天是什么天气。

在看到他杀完黄毛后,自己抹了脖颈,眉头深深地蹙起。

“要是我来的不及时,就玩脱了,真是个傻瓜。”宿白拿出监控捏碎,指腹在键盘上快速敲打,数据也一键归零。

既然准备和他在一起,他怎么能把这个留下来,不过,少年也不是那么傻,他就放心了。

处理掉散落的零件,这个监控还是他最新研发,佩戴在人的身上不已察觉,看来开发的蛮成功。

但宿白叹了一口气:“真是个不成熟的孩子,算了,反正还有我。”

盛彦安在医院这段时间,宿白都亲手照顾。

“我明天就要出院了,阿宿。”他的小眼神一直往他那边瞟,宿白吹了吹汤匙上的粥。

宿白装作不明白:“我明天一定会准时到的。”

汤匙递到他的嘴边,盛彦安张开嘴,黑色的眸子带着期待:“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阿宿。”

宿白懂他的意思,温柔一笑,放下碗,“对啊,你不是知道吗?”

温热的指腹触碰他的脸,那双深情的狐狸眼,此时眼中只有他一人。

盛彦安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立刻红了脸,两人距离很近,湿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

他紧张的攥紧衣角,局促的看着他,他的模样逗笑了宿白,柔软而冰冷的薄唇贴在额头。

俊逸不凡得脸庞,带着些许傻气。

宿白:“怎么,傻了?”

他捏住俊俏得脸庞,盛彦安本就长的好,就算做鬼脸也异样的美感,有些感叹:“你长的确实好看,不过,我最喜欢的便是你这双眼睛,让我有点移不开视线。”

手贴在那双黑眸上,当时第一眼便觉得,很好看。

盛彦安眼中闪过一丝害羞,腼腆一笑,但是嘴里却满是醋味:“阿宿,是只喜欢我的眼睛吗。”

宿白一愣,粲然一笑,没想到他会嫉妒自己的眼睛,手搭在他肩膀上,额头靠着他的额头。

宿白:“我喜欢的只是一个叫盛彦安的人的眼睛,真是个醋缸。”

盛彦安:“我能亲你吗?阿宿。”

他咽了咽口水,希翼的目光看向他。

“不行。”他笑着拒绝他,盛彦安瞬间沮丧下来,宿白继续说道,“但是男朋友,可以无视这个拒绝。”

盛彦安眼睛瞬间亮起来,盯着那柔软而冰冷的薄唇,像是对待珍宝一般,虔诚的亲吻上去。

盛彦安的后脑被手按住,宿白强烈又凶猛的攻击,带动着他的舌头,教会他什么才是接吻。

单手撑住床,身子微微前倾,盛彦安的手握在他的腰肢上,两人深情的热吻。

盛彦安脑子好学的快,一下就把刚刚占有优势的宿白给比下去,温柔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占领他的牙床。

水渍声在病房内听得一清二楚,宿白耳朵发烫,眼前晕乎乎的。

快感一遍遍的刺激着大脑,头皮发麻,宿白有些招架不住他,脑中的空气稀薄。

他拍打他的胸部,盛彦安才不情愿的松开他,宿白双手才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柔软的唇瓣此时发红,嘴角边还残留着水渍。

“阿宿。”盛彦安死死的盯着宿白,嗓音低沉沙哑,他想要冲下去抱住宿白,可是,他手和脚还打着石膏。

宿白撑起身体,用手背贴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自己真是太过头了,这里可是医院。

宿白:“不行,明天我们才回家。”

“回家?”盛彦安瞬间就抓到重点。

宿白等到身体上的热潮退去,才坐在他旁边,儒雅的面庞染上红晕,多了一分温柔,诱惑道:“对,我们的家,所以今天可要乖乖的,答应我好吗?回家后想做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他并不觉得‘性’说出口很羞耻,他小的时候,就懂得太多。

盛彦安:“我都听阿宿的话。”

宿白微阖着眼,笑道:“这么听我的话?”

脑子里想到地全是真实的盛彦安,但不管那一面,他都喜欢,都很有趣,像是可爱的小狗。

柔软的脸颊贴在宿白的手心上,人畜无害的模样,让人下意识就放下防备心。

宿白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后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明天再见,男朋友。”

他抬步离开,留下一脸错愕,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宿白早就离开,他倒是不伤心,嘴角还残留着甜蜜。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钥匙咔嚓一下打开门,这里不是很大,却很温馨,盛彦安搂住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肩膀上。

宿白感觉到肩膀湿了,双手抬起他的头,擦拭他的眼泪,“怎么哭了。”

盛彦安擦擦自己不争气的眼泪,幸福的笑道:“我有家了。”

宿白纠正他的错误:“是我们,傻瓜。”

“阿宿,你真好。”黑色的眸中蓄满泪水,不争气的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宿白无奈一笑,温柔且轻轻的帮他擦拭着眼泪,点了点泛红的鼻子:“小哭包,这么爱哭。”

盛彦安扑进他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我就是爱哭,嫌弃我也来不及了。”

嘴上说着不讲理的话,眼神还是心虚的瞄着他,宿白到时没有觉得嫌弃,盛彦安就像个宝藏一样,每次都给他不一样的体验。

宿白捧起他的脸:“这么可爱的男朋友,怎么会嫌弃,我宝贝的来不及。”

他嘴里好听的话,成框成框的说,把盛彦安迷的五迷三道的,宿白也乐意惯着他。

“真的吗?阿宿很喜欢我吗?”他心里还是自卑多一些,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优秀的宿白。

宿白肯定的回答:“当然,很喜欢你,不喜欢怎么会让你当男朋友,傻瓜,你可是我第一个爱人。”

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心虚,他因为家庭原因,对爱情没有多少渴望,更多的是厌恶。

盛彦安:“我是第一个吗?”

盛彦安觉得宿白那么优秀,一定有很多人追,不管真假,宿白说的他都信。

宿白亲吻他的唇肉,“当然,我的男朋友。”

盛彦安简直不敢相信,兴奋的抱着他转圈圈。

宿白拍拍他的手臂“别闹,放我下来,东西都还没有弄好。”

“我来整理,阿宿休息。”

盛彦安把他放在沙发上,准备自己去整理东西,宿白无奈起身:“傻瓜,那么多东西,你一个人整理不完,我还叫了搬运公司和收纳师。”

“真是个傻瓜。”

盛彦安听到他骂自己,还傻乐。

等整理完,盛彦安定定的看着宿白,宿白侧身看他,挑眉一笑:“彦安,我饿了。”

带些许诱惑的话传入耳朵,脸上渐渐浮上一抹红晕,他乖乖走向宿白,害羞的蹲下身。

“我能亲你吗?”

眼中带着期待,宿白笑而不语,骨节分明的手抚摸柔软的唇瓣,浅笑道:“想什么呢,傻瓜,我想吃面,你会煮吗?”

还沉浸在他抚摸自己的唇上,反应过来,脸更红了,立马站起身:“我,我去煮。”

“给我加个蛋吧。”

宿白侧头笑着看他,盛彦安根本不敢看他,同手同脚跑进厨房。

他确实是想要逗逗盛彦安,但也真的有点饿。

等到宿白吃饱,盛彦安拿去洗碗,回来就看到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宿白。

宿白伸出手,盛彦安疑惑还是拉住他的手,宿白一用力把他拉过来,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他。

低沉的嗓音里隐隐带着诱惑,热气打在他的耳边“彦安,你饿吗?”

略微麦色的手,抚摸上他的身体,手上青筋暴起非常诱惑人,宿白感觉到下身有什么顶起来。

他勾唇一笑,犹如盛开的玫瑰,妖艳且危险,他按捏着盛彦安的后颈。

“阿宿……”

嗓音低沉沙哑,渴望的仰视,血液翻腾。

宿白摸上他的眼睛,一路往下,停在他柔软的唇肉上,“彦安,你是不是该和我说实话。”

盛彦安瞬间紧张起来,搂住腰的手攥紧,宿白察觉到他的动作,依然面带笑容。

他先一步败下阵来,垂下头颅,靠在他脖颈处。

“阿宿,你都知道了。”清脆的嗓音中隐隐藏着疲惫,他害怕以及恐惧,宿白会讨厌他本性。

他根本不敢去看宿白,害怕看到厌恶的表情。

宿白疑惑道:“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是个好人,盛彦安。”

他强迫般捏住盛彦安的下巴,俊美的脸庞是还未来得及散去的悲伤。

宿白脸上笑意未淡去“你该自信点,如果我不同意,你以为一个救命之恩能让我妥协。”

盛彦安猛地抬头,一直担惊受怕才反应过来,宿白从不是别人能轻易摆布。

他希翼的抓住宿白:“你不是因为,我是救命恩人,才勉强和我在一起。”

“当然不是,傻瓜。”靠近盛彦安,额头贴额头“你可能因为救命之恩,去接受一个不爱的人,抛弃我。”

盛彦安着急了,生怕宿白误会“不会,不会,我会给他很多钱,我只爱阿宿。”

“那不就是了,傻瓜,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不用对着我装。”宿白拉住他的领带,眼中若有若无的挑逗,脚踩住那个硬邦邦的肉棒。

宿白本想着自己压盛彦安来着,可看他这副模样,改变想法,算了只要能让小男友安心,上下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狭长的狐狸眼宛如钩子一般,勾的人没了理智,盛彦安也很想要,可。

他拦腰抱起宿白,耳朵发红,正经道:“会感冒,我们去床上。”

“好啊。”宿白笑倒在他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手一点都不老实,摸着紧实的胸膛。

抱着他腰的手攥紧,盛彦安看都不敢看坏种的人,生怕自己撑不住在外边办了他。

他不能让宿白生病。

加快脚步,轻柔的把他放在床上,宿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的衣物全数被撕扯坏,几屡破布挂在身上,又遮不住什么。

衬衫的扣子崩开,露出并不干煸的身材,反倒很有料,滑嫩的皮肤配上麦色,让人欲罢不能,饱满的臀部,很快宿白身上就被扒光。

“别急,都是你的。”

宿白抬手轻抚他的脸,平时水汪汪的眼眸,此时深邃通红,像是看猎物一般。

眼中的兴奋和疯狂不再掩饰,指尖颤栗,触碰上柔软的肌肤,便一发不可收拾。

“阿宿……”粗糙的大手一路向下滑动,探入柔软的禁地,盛彦安急切的啃上又大又色气的乳头。

他像个没吃过奶的孩子一般,大口大口的咬住奶头,粗糙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剐蹭着敏感的乳头。

房间里穿出明显的水渍声和遮不住的呻吟声。

“啊,彦安,可不要只顾着一边。”他毫不顾忌的呻吟出声,双腿夹紧腰肢,身体配合的在他手下晃动。

手按在盛彦安的后颈,情欲布满的眼中,带着清明,他并没有急着纵欲。

“在……,往里边,哈,进去点。”

宿白不满足的抬起腰,粉红的穴口,变得鲜艳,三根手指捅进去,往外扩张,硬生生被撑起一个小球那么大。

盛彦安觉得差不多了,粗壮的肉棒抵在娇嫩的穴口,盛彦安很少自慰,肉棒的颜色很干净,但也不能忽视他多大。

宿白望向又大又粗的玩意,心下后悔,早知道就自己上边,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

乳白的液体黏在穴口处,宽大的棒口堵住穴口,宿白心下一慌,用力推倒盛彦安,在他诧异的目光下,缓缓道:“彦安,我来吧。”

那双迷人的狐狸眼,犹如真的狐狸,勾人心魄,盛彦安瞪着发红的眼眶不讲话,宿白可不会客气。

奖励的亲吻他,盛彦安撑起身体,揽着他的腰:“阿宿,可要快点,我要痛死了。”

盛彦安忍得额头青筋暴起,粗壮的铃口抵在入口。

他委屈的哭诉,眼尾都泛上红晕,瞧他这可怜模样,宿白捏住他的脸颊:“就知道我吃这一套。”

说着握住那在手中都颇有分量的肉棒,心一横,稳稳的坐下来去,粗大的肉棒因为体位,宛如利剑直冲身体深处。

“啊~”

宿白身体后仰,眼中有些失焦,他无声的长大嘴,水渍从嘴角流出,盛彦安也忍耐的难受。

紧致的穴肉包裹住他,根本适应不了突然闯进来的家伙,死死的抱住他,不让他前进一分。

盛彦安握住他的腰,俯身亲吻他的脖颈,舔舐红肿的乳头,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明晃晃的水渍,乳头肿的可能连衣服都穿不了。

“阿宿,轻点,我要被夹坏了。”委屈的声音让宿白,慢慢缓过神来,手下动作不停,宿白又被挑起情欲,他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他本想着是,怕盛彦安弄伤自己,没想到差点。

“不行,我动不了,不行。”

腰肢软塌下来,宿白弯着腰靠在盛彦安的肩膀上,身体慢慢适应体内的大东西。

盛彦安一咬压,抬腰往上顶。

“啊,不可以,不要,呜~,盛彦安,不,轻点,不要。”

身体被捅开,宿白再次被压在身下,这次下身不在停顿,盛彦安咬住他的肩膀,下身用力的拍打。

睾丸打在滑嫩的皮肤上,抽下红色的印子,宿白晃着腰,跟着他抽动,粗大的肉棒每次都是全部抽出。

每一次抽动都会剐蹭着内壁,本来干燥的穴内已经变得潮湿温暖,硕大的头次次顶上前列腺。

“啊啊啊,嗯嗯。”

宿白眼中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像是溺在水中的鱼,快要被强烈的快感淹没。

在全部顶入,酥麻又酸涩的触感在全身乱窜,宿白无力的大张着腿,双腿被压住,粉嫩的穴口,此时哪里还有青涩的模样。

鲜红的穴口在贯穿下,漏出一丝丝白色的液体,那液体有些透明,对盛彦安来说是很好的润滑剂。

“阿宿,阿宿,你是我的了。”

话语间全是兴奋,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儒雅随和的脸上已经维持不了笑容,性感的唇瓣张开,吐出一口口热气。

现在布满潮红,给本就艳丽的脸加上妖艳,恍若掉入地域的天使,盛彦安没有放过宿白一寸肌肤。

每一处都是他宣誓的吻痕,连私密处的大腿内侧,也藏着几枚红梅。

宿白撑着大腿,渐渐发酸,自己腹部也开始发酸,他难受的想要动,“彦安…好酸,嗯…嗯,换个姿势吧。”

回应他的只有更重的拍击声。

盛彦安低下头看向颤抖着的双腿,已经不能靠自己打开,大手覆盖上去,温柔的按捏,嗯了一声,拉起他坐在自己身上。

肉棒进入更深处,宿白惊呼一声。

背对着盛彦安,宿白这才发现自己面前摆着一面镜子,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房间有镜子。

镜中自己满脸情欲,大开的双腿下,是一直进入身体的肉棒,那粗壮的东西,一次次插入撞击。

他都不敢相信那么大的东西,自己居然能吞下。

盛彦安掐住他的下巴,吻住那张唇瓣:“阿宿,怎么都填不满呢。”

宿白在这种羞耻下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喷洒在镜子上,他撇过头根本不敢看。

“别这样,嗯嗯,我害羞。”

他反手圈住盛彦安的脑袋,和他激情的接吻,粗糙的舌头缠绕着对方的舌头,两人难舍难分。

下身的动作也不曾停止,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腹部乱窜,他生气的捏住盛彦安的耳朵。

“我……嗯嗯,年纪,哈,这么大了,嗯…嗯~嗯…嗯,就会折腾我……”

嘴上是怪罪的话,眼中却是宠溺,在他的眼神下盛彦安忍不住直接交代在他穴里。

“啊!”

滚烫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宿白爽的身体直颤,下身也跟着又射出来。

大腿打颤,少年的精液全数喷进穴口,冲刷着内壁,染上他的气味,量大到穴内都装不住,从穴口流出。

沾满了麦色的大腿内侧。

“等一下,等一下啊!”

盛彦安又开始动,还没平息身体内的热潮,他怎么能让盛彦安再来,夹紧穴口不想要他继续。

可奈何穴里都是他的精液,很好的就在穴里畅通无阻,又开始再一次。

刚刚是自己疏忽了,这次绝对不能浪费。

盛彦安安慰道:“阿宿,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看着他眼中的雄心壮志,宿白暗感不妙。

“彦安,不用的,我已经很舒服了,也要让我休息一下,我第一次。”

他生怕盛彦安在来,他拖着自己的老腰,往前爬,盛彦安哪里会让他如意,握住他纤细的腰。

重重的压下去,赌气道:“刚刚不算,阿宿,我还可以坚持很久。”

“嗯嗯,呜~”

宿白趴在床上,身后是不停在动的盛彦安,欲哭无泪,这个家伙体力也太好了。

宿白又被他勾起情欲,他只是怕明天盛彦安起不来,他现在还在上升期,最好不要缺席,可盛彦安听不进去,好不容易勾搭上宿白。

哪里是那么容易说放手,才吃上肉,怎么可能一下戒掉。

后半夜,宿白脑子已经一团糟,迷茫的张着水雾的眼睛,嘴里是不停吐出的呻吟。

“彦安,不要再做了,真的满了,真的要坏了。”

他眼尾泛红,泪珠顺着脸颊流下,穴口处都是打出来的白色浓液,随便一动就会从身体里流出很多。

“还不够,我觉得阿宿,我们还可以。”

阳光洒进窗户,刺眼的光束,宿白悠悠转醒,他转过身看着还在熟睡的盛彦安。

俊美得脸庞还在少年和男人之间徘徊,宿白一时有些愣神,抚摸着姣好的面容。

少年禁闭着双眸,浓密的眉毛下藏着一双深邃坚韧的眼眸,盛彦安在他面前总是傻傻的。

盛彦安迷茫的张开眼,眼中还残留着睡意,宿白俯身亲吻他。

“早安,彦安。”

嗓音沙哑,眉眼下弯,温润的脸庞盛满笑意,深情款款的眼眸注视着他,好似只有他。

盛彦安也跟着笑。

此刻的心仿佛被蜜糖填满,心里嘴里都是说不出的幸福,他觉得这一刻他会记住一辈子,被子下的手揽住他酸软的腰。

宿白脸上神情一顿,眼中无奈:“彦安,今天不是休息日。”

正在帮他按摩酸痛的大腿,盛彦安眼眶顿时红了,他还是喜欢装出这副模样,宿白总是拿他没办法。

“阿宿,我们才……”

他小声抵抗,双眼发红,活脱脱被他欺负一样,那可怜兮兮的小表情,不知道还以为宿白欺负他了。

“彦安,不可以贪欲,你的公司还在上升期,而且……”宿白翘极为苦恼地蹙了一下眉头,开始语重心长的劝说,他比盛彦安大很多。

他知道不可以懈怠,他已经不是年轻的小伙子,已经没有冲动,所以他更应该去劝盛彦安。

不等他说完,盛彦安倾身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唇,把他带入情欲中,他当然知道宿白说的对。

可是,他才追到手,就要他立马去离开去投入其他,他做不到。

宿白望向那双黑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顺着他的意思,两人水液交换,盛彦安还在继续。

“不可以了。”他撇过脸,微微红肿的双唇张开嘴,吐着气,但没有推开他。

后腰处抵上硬邦邦的东西,宿白气愤的捏住:“你还真是……,乖点,今天改成视频会议吧。”

宿白也知道赶不走他,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担忧,上下撸动,他后边实在不行,已经肿起来了。

揽住宿白腰的手,从手背向上攀岩着青筋,这一点甜头虽然不够他吃饱,但心里还是很开心。

等到两人全部弄好,盛彦安告诉今天不去公司,在家开会议,宿白想着去房间里,不打扰他。

盛彦安只能握住他的手腕,疑惑道:“阿宿,你去哪里?”

“回卧室。”

“不用,阿宿,在这里就好了。”

他的话让宿白一愣,这是盛彦安对自己信任,他心也跟着软下来,语气温柔:“好。”

他就坐在盛彦安旁边办公,盛彦安这个方向正好能看到他,宿白干活的时候和平常不一样。

平时温柔的神情都变得严肃,认真的处理每一件事情,修长好看的手,敲打着键盘。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只能听见打字的声音,盛彦安带着耳机,仿佛能清晰的听见,快速跳动的声音。

耳朵发烫,认真的阿宿,是不一样的呢。

“就这样吧。”

会议结束,盛彦安往后一靠,长舒一口气,修长宽大的手搭在茶几上,黑眸直直的注视着宿白。

他单手撑起下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好似怎么也看不够,他心脏狂跳,好像都要跳出来了。

宿白终于弄完,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眼尾溢出几滴泪水,他伸了个懒腰,才发现盛彦安已经结束了。

他对着盛彦安一笑,盛彦安也回笑,他先开口“彦安。”

“阿宿,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糖醋里脊吧。”

他满眼都是爱意。

宿白站起身,笑道:“我们一起去吧,我也得会点厨艺,到时候煮给你吃好不好。”

盛彦安表情一愣,后嘴角露出幸福的笑,手圈住他的腰,“阿宿,谢谢你。”

“说什么谢谢,傻瓜,我们不是一家人吗?”手挽住他的脖颈,眼含笑意,盛彦安能清晰的从他眼中看到自己。

泪水突然从眼角流出,鼻子一酸,弓着腰靠在他臂膀处,小声哭泣:“阿宿,你真好。”

要不是宿白真实的站在他面前,他觉得他只是做了一场美梦,他攥紧宿白的手,“阿宿,这是真的对吗?你不会在我醒来后就离开吧。”

就像他的家人一样,都走了,就留下他自己。

宿白心疼的擦拭着少年的眼泪,笑着安慰:“不会的,彦安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在你身边。”

两人深情拥吻,盛彦安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有离开的想法。

他急迫的想要用什么去证明,证明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他的美梦。

“不行。”

他抓住盛彦安向下摸的手,严肃的拒绝他,他昨天才第一次,现在还有点肿。

盛彦安也知道,乖乖的靠在他脖颈处,乖巧懂事的模样,惹的宿白心软,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

突然宿白捏住他的脸,盛彦安眉头都皱在一起,疼的‘嘶’出声,宿白可没有手下留情,松开地时候脸上都有印子了。

宿白笑容越发灿烂,眼角都下弯,盛彦安还傻呵呵的以为他真的很高兴,冷然的薄唇吐出怒意:“别以为我脾气好就不打你。”

手掐住后颈,按压着穴位,疼的盛彦安眉心紧促。

嗓音温柔极了“在得寸进尺,就把你下边剁了,好不好啊。”

盛彦安顿时背后冒出冷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尬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下边都老老实实软下去,宿白眉尾稍挑,迟疑道:“你这还能自动……调节。”

“我是被吓的,我是被吓的,才不是假的……,不是……”盛彦安脸都绿了,他不会我会装假鸡吧,谁有那么神经。

宿白笑出声:“开个玩笑,我怎么会觉得是假的……。”

拉住他的衣领,靠在他耳边暧昧道:“毕竟要是假的,没那么大吧,都快撑坏了,嗯。”

盛彦安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你……,你……。”

阿宿怎么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啊啊啊。

“我说的不对吗。”宿白一脸无辜的看他,眼中满是逗弄。

盛彦安红着脸,应了下来。

宿白继续逗,指尖勾起下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一字一句道:“昨晚舒服吗,一直不放过,缠人的很。”

盛彦安气愤道:“阿宿……”

声音一点都没有气势,娇气的很呢。

宿白装作伤心:“别家的可都让我逗,反倒自家的不让。”

盛彦安抓住他的手,脸上也没有害羞,阴鸷的眼神盯着他:“什么别家,你还逗了谁。”

一想到宿白会去逗别人,心里就堵着一股气。

当然是开玩笑的,他除了盛彦安还有谁。

“傻瓜。”宿白笑盈盈的捏住他的脸,盛彦安眼尾委屈的都红了,最后还是宿白心疼他,“我除了你,还有谁,你会不知道吗?”

他可不信盛彦安没有查自己,再次之前,他的爱情是工作,不是吗?

“我一下就……”

宿白俯身吻住他,“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身材健硕,腰身却意外的纤细,一手便能轻轻握住,宿白身材很好,平坦的腹部,隔着衣物能摸出凸起的纹理。

宿白并不是很喜欢把衬衫扣到最上边,反倒留下两颗,露出诱人的锁骨,隐隐约约能看见饱满的胸部。

可能是因为昨夜的放纵,胸口两处的乳头有些肿,盛彦安好像发现了创口贴。

他呼吸一滞,脸颊靠在胸部上,“阿宿……”

湿热的气体,打在温热的身体上,对上那赤裸裸的眼神,宿白身体的火也跟着烧起来。

他都禁欲多少年了,一解荤,就怕自己撑不住。

“不行。”嗓音沙哑,双手推开贴在他身上的盛彦安。

盛彦安撒娇的蹭了蹭他的手:“阿宿。”

宿白:“彦安,我说的话,你一句都听不进去吗?”

盛彦安沮丧的垂下头颅,“阿宿,我错了,可我难受。”

盛彦安还没反应过来,宿白先一步解开他的裤子,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的跳出来。

龟头顶端还冒着热气,浓稠的液体从顶端冒出,宿白还是第一次帮人做这个。

“就一次,下次不可以。”

宿白叹了一口气,这家伙一这样,他就心软。

人命的张开嘴,都龟头太大,张嘴都有些吃力,他怕咬到盛彦安,只能含住这个。

“哈!”

龟头被夹在嘴里,一想到宿白帮自己口,就更加兴奋,宿白察觉到嘴里的肉棒胀大,胀到拿不出去。

盛彦安的肉棒并不是很难闻,是早上洗过吗。

“不行,不行。”

他呜咽出声,眼尾也溢出几滴眼泪。

盛彦安哪里听得进去,手放在他的脖颈处,宿白察觉他想做的事情,连忙摇头拒绝。

肉棒太大了,他没法闭合,水渍就从嘴角流出,盛彦安突然晃动腰身,压迫感极强的肉棒,在他嘴里抽插。

他双手想要推开,却被按的更紧,他勉强用手阻隔下身和脸的距离。

“好舒服,阿宿,好紧啊。”

“呜呜~”

宿白被迫被压着抽插,嘴里已经发麻,他根本逃不开他的手,指尖下的是跳动的脉搏。

因为兴奋而暴起,青色的经脉让人欲望大增,前提不是被插。

喉口艰难的吞咽着,龟头一次次抵在他喉口便停住,但也让他难受的缩紧。

“好了,好了。”

他含糊不清的说着,手下拍打这下体,他难受的眼泪流下脸颊,嘴里是拔不出来的生殖器。

嘴里的生殖器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拖出都挂上了亮晶晶的液体,盛彦安也怕伤到宿白。

在最后快要射的时候,拔了出来,射在他的脸上。

“阿宿,对不起,对不起。”

盛彦安顾不上处理自己,立马蹲下身去擦拭宿白脸上的液体。

眼中却没有一丝抱歉,还隐隐闪着兴奋的红光。

宿白突然捧住他的脸,不顾脸上的精液:“你……,不会放过他们是吗?”

盛彦安握起他的手,依恋的蹭了蹭,深邃的眼眸注视着他:“阿宿,你明明知道。”

他微微一愣:“那,别受伤,早点回来。”

宿白知道自己阻止不了盛彦安,那些人对他的伤害太重。

“阿宿,我不会做傻事,我还有你。”

宿白没有在说话,而是抱住他:“我相信你。”

第二天他出现在公司,低下的员工敏锐的察觉到老板不对劲,脖颈处还有吻痕。

立马开始手机讨论。

宿白揉了揉脖颈,幸好嘴上没受伤,不然不知道会讲什么。

他坐在办公室里,打开新闻,里边正是盛彦安厚葬那个黄毛,他手指敲击着瓷板。

“不要做的太过了。”

他叹了一口气,那些人固然恶心,他不是心软,他怕得是盛彦安惹火烧身,虽然法院也下了通知,说是防卫过当。

疲惫的往后一靠,指尖按压这太阳穴,突然张开眼,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什么,把盛彦安身上所有的监控都干扰。

桌子上的手机振动,宿白斜眼看去,上边备注的是宿总,他脸上表情一顿,良久才伸手接通。

“爸。”

“下班,回家一趟。”手机那头传来苍老得声音,还没有等宿白回复,便直接挂断,根本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

宿白握紧手机,最后松手放在旁边,处理文件。

简单的桌面上只有文件,显得空落落的。

下次和盛彦安拍个照片放在这里吧。

拿起手机,拍了一下桌面。

盛彦安冷漠的注视着墓地,口袋手机振动,他拿起一看,眼中立马温柔下来。

盛彦安:阿宿,在办公吗?早上有没有吃早饭,你走的太早了,都没有和我说早安,没关系,现在说也可以,早安,阿宿。

宿白:嗯,都是文件,有点空,是是是,早安,彦安。

盛彦安:阿宿,想我了吗?我好想阿宿,想时刻在你身边,这边好无聊,看到小狗了,它刚刚因为水没走好,滑倒了,压到旁边的猫,猫还打他,他都不还手,好有趣。

盛彦安发送了,小猫打小狗的视频,脏兮兮的小狗委屈的被挨打,也不还手,屁颠屁颠的跟在小猫身边。

宿白:嗯,过段时间,把我们照片摆这里吧,是蛮有趣的。

宿白看着视频,脸上露出真实的笑意,眼神也变得柔和。

盛彦安:对吧,对吧,我就说,!,真的吗?到时候,就拍我抱着你的好不好,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爱人,可不能让别人惦记了。

宿白看他回的消息,笑出了声,眼尾下垂,修长得手指敲打在键盘上。

宿白:都听你的,我要工作了,你先忙。

说完便放下手机,全心投入工作。

还没多久,那边视频就打了过来,一张帅脸出现在屏幕上,宿白眉头一挑,手机被竖立起来。

他手里拿着圆珠笔,在文件上写着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身上的衣物有些皱,眼眶还有些红,但抑制不住眼中的兴奋“阿宿,下班,我能不能接你啊。”

眼中还有些小期待,宿白本想要拒绝,但在看到他的眼神后,改变想法。

“嗯。”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回答,在盛彦安比那些悦耳的歌声都好听。

“阿宿,你先忙,我下班就去接你。”

盛彦安看他忙的抬不起头,不准备打扰,主动挂断视频。

宿白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下班后,公司楼下出现一辆超级明显的车子,他没有停留,大步往那边走去。

盛彦安看到他下来,当着员工的面,昂首挺胸,全身都在炫耀,这是他老婆。

“阿宿。”

“来了多久了。”宿白绑好安全带,侧头看他。

盛彦安不好意思的笑:“我一下有点激动,就处理完立马就过来了。”

宿白:“今天不回家,回老宅,我告诉你路,你开就是。”

盛彦安知道老宅是宿父宿母的地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啊!这么着急见家长,我都没有买什么,要不要现在去买点东西。”

宿白被他逗笑,转头道:“不是,是我父亲要叫我回去,你送我回去就好,现在见家长还不是时候。”

“哦,原来如此。”他表情有些失落,原来不是见家长,不过阿宿这么说了,应该也快了。

盛彦安手忙脚乱,挂档都忘记怎么挂,车弄了半天也还没有启动。

宿白握住他颤抖地手,笑道:“别紧张。”

“我,我,好像不会开车了,怎么办。”

盛彦安眼泪在眼眶打转,靠在宿白怀里求安慰,宿白宠溺的拍拍他的背,吻落在他的额头。

宿白:“没什么的,彦安。”

盛彦安瞪着通红的眼眶:“阿宿,我还是好紧张,亲亲我就好了。”

在这里等他呢,双手捏住盛彦安的脸,又舍不得用力,无奈道:“你真是,太爱撒娇了,又爱哭,又醋缸,还爱撒娇。”

“哥哥很讨厌这样吗?”盛彦安装柔弱很有一套,眼中的光暗淡下来,垂下头颅,露出毛绒绒的头,这个模样怎么让人生气,虽然很不要脸,但我宿白会比较宠他。

宿白心中一颤,这还是个小绿茶,之前看着憨厚老实,不过能怎么样,宠着呗。

宿白一脸笑意“你真是学坏了,得寸进尺,好啦,亲亲,不怕。”

丰满优美的唇蜻蜓点水一般,宿白半阖着眼,揉了揉他发烫的耳尖。

“能开车了吗?”

盛彦安“阿宿亲亲了,就不害怕了。”

宿白又笑了。

这样的好心情直到来到老宅,他神情变得严肃,烦躁得拉了拉衣领。

“在这里等我就好,很快。”他软下声音哄着他,盛彦安点头。

皮质的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摩擦地声音,步伐都是大步往前,很快就走到门口。

管家对着他做了请地手势,宿白点点头,衣领已经扣到最上边,停在门口,抬手敲响。

“进来。”

门内传来苍老有力的声音,宿白打开门,走了进去。

“爸。”他的声音清冷冷漠,抬眸看去。

眉眼间都是严肃,他已经八十多岁,并不是很显老,一头青发,看着像是四十多,但眼中却早就有些混浊。

“你来了,坐。”

宿成没有抬头,高挺得鼻梁上挂着老花眼镜,他拿起报纸看着上边的文字。

“那位赵公子,回来没。”

宿白一愣,后回答:“听外边说,家里断绝关系了。”

他家与赵家那边并不很熟,赵公子就是为了爱情,抛弃了家族,跑出去了。

宿成惋惜道:“这孩子蛮有潜力,这没了爹妈的孩子,是可怜,倒是便宜了赵小公子。”

宿白没有说话,他垂着头,长长得睫毛盖住眼眸,让人不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宿成笑着说:“你与那位,进展怎么样。”

宿成的窗户能看到门口的光景:他看到盛彦安的车子,正安静的等待着他,才转过视线看向宿成“爸,他的公司在新研发技术,我也参与其中,对我来说很重要。”

宿成很满意他的回答,态度都温和不少“怎么冒冒失失的,你好不容易谈一次是好事,但毕竟现在可是小宿总,不要这么冒失。”

他垂落的手攥紧,脸上却没有一丝变化,还是温和的笑着:“我知道了,爸,我就先走了。”

他站起身在关上门的那一刻,脸冷了下来,杨文菁就站在楼梯口,她淡淡的向他望去。

“我有事找你,去我房间谈谈。”

说完撩了一下披肩,走向自己的房间,宿白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还是如此年轻。

“阿宿,你已经长大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把情绪放在脸上,你已经不小了。”

她手上拿着一杯热水,递给宿白,宿白接过她手中的热水,安静的等着母亲的问责。

杨文菁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想做什么?便去做,这是你的人生,你爸你不用管。”

宿白惊讶的抬头,他以为母亲也会责骂他,也会阻止他和盛彦安。

“妈,谢谢你。”这是宿白第一次真心的感谢自己的母亲。

杨文菁看向他“你已经大了,我管不了,你有自己的生活,也该好好过了。”

不知不觉宿白已经长这么大了。

“走吧,那家伙在等你。”

杨文菁很早就看到盛彦安,她知道那不是宿白的车,她才一定是那个家伙送他来。

宿白眼中满是温柔:“再见,妈。”

等到宿白走了,杨文菁还站在原地不动,望向走远的儿子,抬头又看向温馨的房间,而里边只有她一人。

宿白一下来就迫不及待的走向车的方向,脚步都多了些许轻快,他打开车门。

“我们快走吧。”

他眉眼下弯,握住盛彦安的手,心中好似多了些慰籍。

盛彦安:“阿宿,怎么样啊?”

宿白笑着回应:“下次,可能就带你去见我妈了。”

盛彦安眼睛亮了起来,侧头看他:“真的吗,阿姨喜欢什么,什么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要不现在就去买吧。”

他高兴的说话都颠三倒四,宿白被他逗笑:“傻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妈没什么喜欢的,你可以送首饰给她。”

“那我找人为阿姨定制给首饰吧,不知道三个月够不够。”他苦恼道,真在思考要是阿姨早叫他去,要是没送好,会不会不让他和阿宿在一起。

宿白无奈道:“你放宽心,我妈不会计较那些,心意到了就好。”

他知道盛彦安肯定在胡思乱想,:“礼轻情意重,你可以自己做一个,我妈比较喜欢有意义的东西。”

盛彦安:“那我回去,就去学首饰,我一定给阿姨弄的好看的。”

宿白不想浇灭他的热情,只能无奈答应下来:“好。”

看他这么努力想要讨好自己母亲,心里也软了下来,嘴角的笑意都没有淡下来过。

宿白“我饿了,回家煮吃的吧?今天我来煮吧。”

盛彦安:“我要和阿宿一起,阿宿吃我的,我吃阿宿的。”

宿白宠溺道:“好好好,我吃你煮的。”

屋外雷雨交加,宿白坐在凳子上,拿起手机在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盛彦安还没有回来。

他忍不住打电话给他,只听见嘎吱嘎吱的声响,抓着手机的手握紧。

宿白:“彦安,你还要什么时候回来。”

“阿宿,我马上就弄完了,你先睡吧!”电话那头,盛彦安站在高高的架子上,俯瞰着下边,黝黑的眸子残忍而冷漠,看的人脊背发凉,宛如恶鬼一般。

听到宿白的声音眼神又柔和下来,多了些许温和,他低声细语道:“阿宿,想我了吗?”

“想你了,早点回来。”

盛彦安眼中的笑意加深,阿宿在想他,他侧头望去,差不多了:“不要等我了,我要去公司拿东西,会比较晚回去,你一直熬着我会心疼的。”

宿白眼含笑意“怎么这么会说,我知道了,早点回来,你不在我不习惯了,彦安。”

他为了不让盛彦安被人抓住把柄,早就关了监控和定位,这让他很不安。

“阿宿,我会早点回去,快先睡吧,醒来后我就在你身边了。”

“嗯。”

在牢房里的盛父,因为他杀妻子还虐待小孩,在里边过得并不是很好,基本上吃不上几餐饭。

“这个给你吃吧,是放了几天的。”善良的胖厨师把吃的递给他,盛父根本不管那么多,大口大口的咀嚼。

胖厨师很满意,看他全部吃完,那些针对他的人,都下意识往后退,他们可不相信胖厨师是好人。

胖厨师散发善意“以后饿了,就来找我吧,我也不缺你这个。”

说完拿起盛父吃干净的盆,眼中闪过嫌弃和厌恶,他最讨厌这种虐待儿童的人。

其他人都当做没看见,低头安静的吃着自己手里的饭。

盛母也因为儿子死了,盛父被抓,家里没有经济来源,那天凑巧就看到老板不要的肉,被她带回家,之后每天都会去蹲人家的肉,生怕被人抢了。

宿白无奈的看着,正在撒娇的盛彦安,这家伙真是一黏上,就不愿意下来。

“阿宿,阿宿。”

盛彦安靠在他的肩膀上,宿白单手拿着文件,另外一只手还放他手里,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文件。

突然,感觉手上一热,好像被舔舐,他脸上表情一顿,僵硬的转过头。

嘴角微抽,湿热的舌头,舔舐着手背,眉头稍挑:“盛彦安,你昨天才要了,欲望这么大,你这样就像个妖妃一样。”

盛彦安黑色的眸中带着诱惑,鲜红的舌头缠绕着手背,还轻咬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宿白捏住他的下巴,被控制住,只能往上抬,露出性感得脖颈,眼中满是挑逗。

五官越来越深邃,带着成熟的味道,那双黑眸也越来越直白,毫不掩饰的看着他,好似能穿透衣服,看见下边的所有。

宿白屈身单跪在沙发上,脚向他的生殖器,那双狐狸眼含着笑,却让人看不透,殷红的薄唇勾起笑意。

“可惜,我不是昏君,可配不了我的妖妃享乐,乖。”

手背轻拍那张帅脸,后又坐在沙发上,开始处理文件。

盛彦安不甘心的亲吻他的锁骨,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嘴里还要发出诱人的声响,宿白不为所动。

他气的眼眶发红,盛彦安生气道:“阿宿,我是你爱人,还是工作是。”

宿白眼睛看着文件,批改一下,继续道:“你是无力取闹,我能和人亲,和纸是亲不了。”

还顺便抽出手,敷衍的揉了揉盛彦安的头,劝慰道:“你也别闲着,你那边工作忙完没。”

盛彦安气鼓鼓的坐在旁边,不高兴道:“阿宿,你为什么老是注意这些,我们明明才在一起没多久,你都没有时间和我亲热。”

宿白终于忙完,看着不高兴的爱人,还是不成熟的孩子,直接亲了一下他的嘴,盛彦安才气消一半。

宿白哄道:“等到你公司稳定,我们就去度蜜月好不好,你现在东西要先弄出来,时机不会等我们,在忍忍好不好,彦安。”

盛彦安也不气了,他知道宿白是为他好:“好,但是说好了,稳定了,我们就去度蜜月,工作不可以带去。”

他的模样逗笑了宿白,宿白连连点头“好,就带我家小男友,我们要快点弄好,才好知道去哪里度蜜月,好不好。”

虽然他这话有点哄小孩子,但对盛彦安意外有效,他疯狂点头。

盛彦安:“我们快点弄完,我工作已经做完了,我在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我,我也去做。”

宿白点点头“不要太累了。”

盛彦安露出傻笑:“有阿宿亲亲,就不累了。”

宿白失笑道:“你真是……”

一个月后,盛彦安加快速度,做事也积极了不少,两个人,有时候泡在实验室都半天。

盛彦安真无聊的翻看日历,看到已经一个月了,后妈也被他送进精神病医院,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到宿白过来。

眼睛立刻变得亮晶晶,视线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说话时嘴角都是上扬着:“阿宿。”

包含着爱意的称呼,宿白宿白笑着走向他,抬手帮他揉了揉眼眶,“累不累,好久没有睡好觉了。”

盛彦安摇摇头,靠在他平坦的腹部上,头上还有手帮他按摩,“有阿宿在,我怎么会累着,阿宿在的地方都是开心的地方。”

“工作也是?”宿白故意这么问,手底下的手感很好,细软的发丝溢满了手指缝。

盛彦安气鼓鼓的抬起头“你明明知道,你工作都老是忘记我。”

宿白笑着戳了戳他的脸蛋,温润如玉的脸上含着笑,好似神明一般,盛彦安一时间尽然有些看呆。

那是只对他才有的温柔呢。

想到这里盛彦安更加开心,在他怀里撒娇。

盛彦安“好想快点去度蜜月,这样我就能天天和阿宿在一起,就能一直看着你。”

宿白失笑道:“你现在也能天天看到我。”

盛彦安反驳道:“不一样的,不一样的,休息和工作是不一样的。”

宿白:“好好,不一样。”

“阿宿,今天我得去看一下我爸。”他靠在宿白怀里,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情绪。

宿白不会去过问他想做的事情,他只是轻声道:“早点回家,我等你。”

盛彦安抬头看向那双狐狸眼,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嘴角慢慢勾起笑。

“好。”

监狱探访,盛彦安隔着一面玻璃,看着里边已经颓废了的盛父。

盛父一看到盛彦安,就冲了过去,眼中没有恨,只有恳求,他甚至下跪,趴在窗户边上。

“求你放过我儿子,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错。”

盛彦安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原来他还是有人性的,我和妹妹对他来说又算的了什么。

手指握紧,又松开,这种人怎么值得他生气。

他冷笑一声,眼神冷漠的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你全家都罪有应得,你们都该下地狱,凭什么死的是我的妹妹,她才多大。”

他的笑中带着一丝苦涩,都是这一家人,让他在世上没有了亲人。

随后冲口袋里拿出报纸,贴在玻璃上,本来跪在地上的盛父,立马凑过去看,上边写着的就是他儿子想要杀盛彦安,反被反杀,盛彦安还厚葬了他。

盛父彻底疯了,疯狂拍打玻璃,面部扭曲狰狞:“你怎么不去死,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还手。”

“你该死,你该死,你快点去死啊,你这杀人犯。”

他用着最恶毒的话,去辱骂盛彦安,盛彦安露出受伤的神情,眼底却闪过一丝痛快。

“我也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

盛父被拉开,还是想要去扒拉玻璃,对着玻璃吐口水:“你就是个废物,有什么资格当我孩子,你就该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早知道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把你和你妹掐死。”

盛彦安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冷漠的看着他,嘴上却说着关心的话:“就算你还在坐牢,也要多吃点和厨房关系好点,就多吃点,你都瘦了。”

盛父一愣,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对上盛彦安满是戏弄的眼神,他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开始呕吐,脸色惨白,身子抖个不停,本就瘦弱的身体,好似下一秒就会断开。

盛父颤抖着手指着盛彦安,眼眶充血,像是久病膏肓的人:“你个疯子,我不会放过你,我出来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盛彦安就等着他说这句话,外边的人可都听着,有他这句话,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出来。

泪水在眼眶打转,他强忍泪水:“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不管是对妹妹还是我,你从来没有把我们当做你的孩子,我不会再来看你了。”

说完立刻就站起身离开,不在听身后疯狂的吼叫,走出警局,看到一辆熟悉的车,脸上露出傻笑。

快步走向车子,麻溜的坐进去,抱住座位上真看着东西的宿白。

“阿宿,你来了。”

宿白斜眼看他,指腹拂过他泛红的眼尾:“哭了?”

“没什么,就是做戏。”

宿白:“没必要。”

盛彦安知道宿白的意思,可他就是不想要盛父好过,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得是那个腐烂不堪的败类。

盛彦安转移话题:“阿宿,我们回去吃火锅吧!”

宿白握住他的手,相视一笑:“我们两个人吗?今天还是不煮了,我带你去烤肉怎么样。”

盛彦安傻笑道:“都听阿宿的。”

“这是盛彦安,是新龙科技的老板,也是我喜欢的人。”

拉住身边人手,两人相视一笑,盛彦安:“阿宿,也是我喜欢的人。”

徐家义被他这个模样恶心到,没想到宿白居然真追到了,果然恋爱中的人就是不一样。

徐家义拿起酒,脸上却是真实的道喜:“敬你一杯,祝贺你终于脱单。”

“阿宿,不喜欢喝酒,我来喝吧。”盛彦安直接挡在宿白面前,急匆匆的喝下一杯,呛的眼尾都溢出眼泪。

这一连套,徐家义直接懵了,一直往宿白那边瞟,这家伙不能喝酒,那之前和他们不醉不归的人是谁。

宿白根本不心虚,直接面对他无语的眼神,正大光明的靠在爱人肩膀上。

宿白:“怎么,我不可以吗?”

拿过盛彦安手里的酒杯,指腹拂过他眼尾,温柔道:“不能喝,就不要勉强,他们不敢说什么的,喝点水吧。”

这温柔贤惠的模样,徐家义一脸我懂了,就凑到贺启旁边,说起悄悄话:“宿白,肯定是上边的。”

贺启只是宠溺的看向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爱意“你说的对。”

徐家义感觉这家伙最近怪怪的,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徐家义认真道:“你不觉得吗,虽然看着宿白比这个大块头矮点,但是宿白长的确实不像下边的,感觉那位更娇气点。”

徐家义觉得自己越说越对,宿白撇了一眼徐家义,眼神中带着警告,让他不要吓人人家。

盛彦安脸上浮上一抹红晕,还傻笑的看他,宿白在他面前晃晃手:“你醉了吗?”

黑色的眸子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像是才反应过来,摇摇头“才没有,我怎么会醉。”

好看的狐狸眼下弯,并没有戳破盛彦安的把戏,他总是那么破绽百出“是吗?那要现在回家吗?”

“要。”盛彦安立马就做出回答,后才想到自己应该是要‘醉’,可想要弥补已经来不及。

宿白笑道:“醉了啊,回答那么清楚,真醉假醉,嗯。”

两人旁若无人的撒狗粮,徐家义直接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对着旁边的好友道:“搞得我也想要谈恋爱了。”

贺启身旁的手攥紧,脸上镇定道:“最近不是都管的很严,还是最好不要。”

徐家义觉得他说的对,本来刚刚还想联系以前的女友,都忘记问他查的怎么样。

徐家义:“不是之前你帮我查吗?那个女的又被查出来什么吗?”

听到他的话,贺启身子一僵,他虽然很不爽,但也没有想去招摇人家,实话实说:“目前来看还是比较干净的底细,不过,还是等到项目跟进结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贺启生怕他又有想要联系那个女的,上次徐家义明显对那个女的有些感兴趣,想到这里心沉了下来。

徐家义听了觉得说的不无道理,完全没有想到贺启是带有私心。

趴在贺启身上,感慨道:“我啥时候,也能有这种爱情。”

眼中闪过羡慕,他这种人,能找到吗?

贺启侧头盯着他,认真道:“会的,一定会的。”

贺启这么认真,倒是让徐家义一愣,笑道“好吧,你说会,那就一定会。”

盛彦安余光瞟到那一块,这两人明显不对,不过关他什么事情,他有阿宿就够了。

说着又往宿白怀里蹭,宿白都宠着他:“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盛彦安:“因为,阿宿在,我就是小孩子。”

宿白笑道:“怎么,我很有父爱的感觉吗?”

盛彦安:“……啊?”

宿白认真道:“不是吗?和我在一块是小孩,不是我很有父爱的感觉吗?”

实在没有想明白,宿白是什么样的脑回路。

盛彦安:“才不是,是因为阿宿很爱我,我才能这么放肆,像小孩一样。”

说着还害羞的往他怀里蹭。

宿白揉了揉他的头,问他“你很喜欢我这样吗?不会觉得讨厌吗?”

宿白一直知道自己有病,要是他的东西超出他的掌控范围,他会疯的,他一直克制着,害怕吓跑盛彦安。

盛彦安双手捧住他的脸,鼓励道:“我喜欢阿宿这样,阿宿这是太爱我了,这又什么错。”

指尖摩挲着耳垂,他知道宿白在他身上装监控,一想到这里,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想在这里就扑倒他!!!不行,不行,阿宿会生气,回家,回家。

“回家吧,彦安,太晚了。”宿白伸出手,盛彦安眼睛亮了,顺势握住,紧紧的攥着,站起身就想走。

“我先走了。”

和朋友打了招呼,就准备回去,两人一路无言。

一回去,盛彦安捧起宿白的脸,神情虔诚,他的心脏快速跳动,只能够听见两条因为激动而跳动的心脏。

眸中倒影着是满含爱意的爱人,宿白双手圈住他的脖颈:“盛彦安,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他郑重的望向那双漂亮的黑眸,像是要透过他的灵魂,看清楚他所有的情绪。

“会。”他坚定的回答他,握紧宿白的手。

仿佛在看着自己的神明,他吻住宿白的手背,眼睛一直盯着他:“阿宿,时间会决定一切,相信我,要是我敢背叛你,你就杀了我。”

拉住他的手,贴近强而有力的胸口,宿白笑了:“我要看的是未来,而不是承诺,且相信你一回。”

搂住他的脖颈,笑的艳丽而危险,死亡是解脱,他要的是求死不能。

他们在夜晚狂欢,深夜的艳色才刚刚开始。

双手撑在桌子上,双颊染上绯红,微张的双唇,嘴角流出水渍,浅色的眸下弯。

“嗯~”

双手抓住那饱满的胸口,已经被抓的有些大了,古铜色的皮肤上溢出一层汗,皮肤上亮晶晶的。

双腿勉强站住,腰弯处下弯,丰满优美的唇张开,双唇之间划出一道银丝,小巧的舌头上挑。

盛彦安用力往前捅进,灼热的唇肉,亲吻他的脸颊,留下一片温热,往下停在后颈。

头皮发麻,忍不住闷哼出声。

潮湿的穴内分泌出肠液,粉嫩的穴肉被捅的发麻,宿白根本没办法合拢,双腿岔开根本无法站立。

盛彦安声音低沉沙哑:“阿宿,还好吗?”

宿白双手撑住桌面,大口大口的喘息,侧头看向他,狭长的眼尾上挑,贴在滚烫的身体。

声音哑的不行,声音也有些抖“换个姿势吧,双腿要…站不住了,彦安。”

说着就把全身的力气靠在盛彦安身上,脱力般,盛彦安吓得抱住他,抬头看去,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恶趣味。

“嗯~,这么喜欢我啊,彦安。”

他低下头望着盛彦安的双眸,眼中含笑,勾起爱人的下巴,眼眸含笑“你还不太行啊?累了?小男友~”

他不怕死的叫嚣着,明明双腿早就发麻,但宿白也不是那么容易倒下的。

他眼神慵懒,完全不像前几天那个模样,看的盛彦安眼睛都发直,那双黑色的眸中满是渴求。

性感的喉咙下滑,俊美的脸上露出欲色,宿白展颜一笑,那笑容并不属于温暖,而是诱惑。

殷红的唇肉上是勾人心魄的神情,好似海中的人鱼诱惑水手后吞入腹中,明知危险还是沉沦其中。

“还不够……,可不要,嗯,现在就停下,哈哈,小男友。”

发丝贴在耳边,宿白单手撩起,露出光滑细腻的额头,盛彦安这时才发现,在那浓密的黑发下,尽然藏着一枚宝蓝色的耳钉。

在月光下,散发着神秘而高洁。

盛彦安眼眶充血,他仿佛被烹煮的囚徒,望向那唯一的甘泉。

宿白被放在桌子上,动作轻柔而急促,纤细修长的手抓住桌角,身体因为肉棒而捅的向前,半眯着眼,嘴里还发出舒服的呜咽。

双腿内侧发麻,粉嫩的肉穴发肿,小巧的穴肉被撑得张大,肉棒在里边快速的抽动。

白色的浓液已经被压挤出来,穴口沾染上两个人的气味,黏在大腿上,有些甚至调皮的流下桌底。

睾丸上的肉棒直挺挺的立起,上边绑着红色的蝴蝶结,像是礼物一般,献给自己的爱人。

盛彦安俯身咬住奶头,另外一只手揉住另外一边,柔软的肉溢出手掌,在他手中软塌塌的,舌头上下舔动,用力往上吸。

敏感的乳头刺激着大脑,身体舒服的颤抖,大手按压住后脑勺,腰也跟着上抬,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有力结实的腰身,用力捅入,发出重重的闷声,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单手插进柔软的发丝,用力按压:“嗯嗯……,怎么,和小孩子……,哈!哈,一样,爱吃奶。”

盛彦安突然抱起他,宿白还没有反应过来,肉棒在身体里上下进出,一直就是不进到前列腺。

抱住腰部的手,青筋暴起在手背上极其明显,额头也忍得蹙起,但他今日有些冷,他怕宿白着凉。

宿白难受的扭动腰肢,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你这家伙……唔,进深点……”

不上不下的感觉,太难受了,屋里都是水声,夹杂着舒服的呻吟。

突然双手松开,肉棒直直的捅入前列腺甚至更深处,宛如刀刃捅开层层肉洞,身子向后直直倒去,要不是双手圈住脖颈,一定早就倒在床上。

宿白一下子叫出声,抱住盛彦安的头,妖艳的脸上布满快感的潮红,眼睛下细长的双眸微微失神。

腾空感让他,下意识的缩紧穴肉,圆润的双臀缩紧,让盛彦安进退两难,夹的他生疼。

盛彦安哭诉道:“阿宿,在用力点,真要被你夹断了。”

穴肉压挤着肉棒,宿白靠在他肩膀上,眼神还有些迷茫,慢慢缓过神来,冷哼道:“你这是活该……”

他松开一只手想要,勾到床上,盛彦安哪里会让他那么容易,在他快抓住的时候,突然压下去。

双腿被迫腿到极限,盛彦安全部出来,又全部顶入,每一次都用了十足的力气,顶的宿白连连喘气。

“慢点……,嗯嗯,彦安,快点。”

盛彦安乱顶着穴肉,就是不顶到舒服的地方,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阿宿,你是要快点还是慢点,你这样我很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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