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一、他怎么不是居心不纯()(1 / 1)

客厅,沙发,叶肃肃仰着头,双腿大开,被谢忆安从背后环抱在怀里,有力的手指扣着她大腿,腿肉在指缝间堆叠出色情的形状,性器在小穴里快速地进出,捣出粘腻的水声,成为她喘息和浪叫的最佳配乐。

实在是淫靡得太超过了一点,叶肃肃用残存的理智想着,平时倒也无所谓,可是现在不一样。她闭着眼,还能感觉到一片阴影出现在面前,有人挡住了光线,问她:“肃肃,我可以吗?”

谢忆安在她耳边低声说,睁眼,动作稍缓,又将她的大腿扳得更开。叶肃肃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眨去眼前一片朦朦胧胧的水雾,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然后她才看清眼前的人:萧渡川看起来相当有耐心,好声好气地又问了一遍可不可以,一副静候她做主的样子。他躬着身,一缕长发从耳边垂下,正好扫过她的乳尖。

“可……啊,可以……”

叶肃肃答着话,忍不住被刺激得叫出声来,乳尖红红的,挺立着,被发丝一刺激,痒得要命,她不禁挺起胸来:“帮我,好痒,帮我……”

萧渡川低眼,玩心大起,捏住那缕头发,在乳尖上戳来戳去。谢忆安还在操她,她身体被颠得晃动,穴里的敏感点被碾过的时候,还要禁不住发一阵抖。发丝完全是在乱戳,解不了她的痒,叶肃肃急了,带着哭腔喊:“别玩,别玩了,操我行不行……”

她完全是不假思索地张口就来,谢忆安听见,啧声,扣在腿根上的手用力掐了她一把:“被我操还不够,小逼里吃着我的鸡巴,还要当着我的面勾引别人?”

“不、啊,不是……小逼,小逼是给你操的,我可以、我可以用手,用嘴,用……呃啊,用奶子,不要玩奶子啊啊好痒……”叶肃肃急忙否认,身体乱扭,又求他帮忙,“帮我揉揉,哥,帮帮我,真的好痒……哥,他欺负我,哥帮帮我……”

话音未落,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另一边的沙发上,有人坐不住了,豁然起身,却没往这边来,反而绕过沙发和茶几,往阳台去了,拨开窗帘,闪身出去,有一线更明亮的阳光透进来,又很快消失。

叶肃肃怔了怔,忽然连痒意都淡了,心里泛出淡淡的失落。

事情还要从昨天下午说起。叶肃肃从学校的图书馆回来,进了家门,看见谢忆安,脸上带青,明摆着是跟人打过架;再一看,家里还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她认得,是若干年前的谢忆安,大概不过二十岁,当时用的名字还是萧衍,看上去也是打过架的模样;另一个,长发飘飘白衣飘飘,但仔细看看脸,她也认得,分明是另一个男朋友,他们这么熟悉,连他脸上的表情她都认得,叫作看戏。

叶肃肃莫名其妙,问,这是怎么了。谢忆安便和她介绍,除去种种谁也讲不明白的平行宇宙猜测,总之,一个是二十岁的萧衍,另一个是千年前的前世萧衍,萧渡川。叶肃肃眨眨眼,还算接受良好,紧接着又问:“那你怎么了?”谢忆安忽然就不说话了。

萧渡川接口:“有人觉得某些人连妹妹都能拐上床,太不要脸面,不知廉耻。”话里的意思昭然若揭,叶肃肃看着二十岁的萧衍,对方好像有些不敢看她,面上平静地对视了几秒钟,若无其事地避开她的视线。

她好像还没怎么见过萧衍这个样子,当年十七岁的叶肃肃看不出他云淡风轻外表之下的辛苦和勉强,但如今,二十六岁的叶肃肃对着他掩饰不住的青涩、紧张、不好意思而忍不住发笑,指着谢忆安问他:“可是,刚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跟我说了啊,他早就居心不纯,难道,你不是吗?”

谢忆安忽而冷笑:“他怎么不是,他就是不好意思揍他自己。”

叶肃肃看看萧衍僵硬的神色,再扭回头来看谢忆安,笑出声了:“拜托,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啊哥!”

后来两人独处的时候,谢忆安问叶肃肃:“你说,这两个人,会不会是……你昨天那句话招来的?”叶肃肃脸色奇怪地回想一下,想清楚了他指的是什么,神情就更奇怪了:“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写论文写出性瘾了,你有点受不了,我说为什么不能来两个你的影分身操我——就来了?”

“……是这个意思,”谢忆安点点头,“你没意见的话,我去……问问?”

叶肃肃确实没什么意见,反正都是同一个人,谢忆安就不说了,萧衍心中有鬼,她也有数,至于萧渡川,看样子,也是一个“连妹妹都能拐上床的”。

最终的结果就是现在她被谢忆安当着另外两个人的面掰开双腿狠狠操干,奸得淫水直流。萧渡川果然不是看上去那样正人君子,至于萧衍,“还是男大学生纯情……不像你们,都欺负我……”叶肃肃心里这么想,也就小声嘟囔出口。背后,谢忆安嗤的一笑,扳在腿根上的一只手终于挪开,移到上半身来,环到胸前揉捏着左边的乳肉:“哦,男大学生,他算哪门子的男大学生,纯情是吧?那你是什么,嗯,淫荡地张着腿,求着两个男人操你,浪叫得把纯情男大学生都吓跑了的,骚货?”

叶肃肃呜的一声哭叫出来,被操得熟透软烂的穴肉痉挛着绞紧,差点让谢忆安射出来。他忍住了,刚才空出来的手又回到腿根:“不许夹……这才放手一会儿,小骚货就想把我夹断。”

“不是,没有,啊啊,高潮了,要高潮了……等、等等,没有想夹断,控制不住呜呜……”叶肃肃分辩着,右手被萧渡川拉去撸动性器,蹭了满掌心黏糊糊的液体,而她自己流的水也顺着下身的交合处往外流。她伸着左手,想去揉一揉自己的乳尖,还没碰到,被萧渡川挡开了,不得不接着求饶:“奶子,奶子痒……哥,哥帮小骚货揉揉奶子,哥哥……”

“刚才不是帮你了,你恩将仇报,”谢忆安凑在她耳边低笑,“怎么只求我?你眼前还有一个,或者,你再叫大点声,把你吓跑的纯情男大学生也勾引回来。”

“呃嗯嗯……不是吓跑,是他、他不好意思,才不是吓跑。那,你……兄长,阿兄,帮帮我,奶子被阿兄玩得好痒……啊啊啊!”

萧渡川果然被她引诱了,松开她的手,压住两团浑圆的乳肉,夹住性器揉搓,掌心抵着两粒硬硬的乳尖,湿漉漉的性器借着粘液和她身上一层薄汗的润滑,在乳缝间滑动。

叶肃肃还是不安分地扭,乳尖在他掌心蹭来蹭去好一会儿,总算舒坦了。谢忆安却在这时忽然又加快了速度,猛往深处顶了几下,在她的尖叫声中射进去。她又高潮了,叫声拖着长长的颤音。然而还没结束,谢忆安没有退出去,就保持着这个动作,任由她被萧渡川抓着奶子乳交,胸口的皮肤都要磨红了,叶肃肃只觉得心跳很快,仰头低低地喘,模糊地看见萧渡川的脸,心里想,他长发的样子也真好看——正发着呆,精液喷出来,溅到她胸口、脖颈还有脸上。

萧渡川俯身,亲亲她的额头:“肃肃真乖。”她被这一句夸得迷迷糊糊,恍惚了一会儿,被谢忆安从身上抱起来,掰开太久的腿一时合不拢。偏偏是这个时候,萧衍从阳台上回来了。

大概是听着很久没有撩人的叫声,他以为是结束了,没想到正看见这样的场面:叶肃肃脸上胸前溅着白浊,腿间艳红的小穴里也有精液往外流。萧衍和她四目相对,想移开视线却移不开,心里在想,她近视,也许看不清他的表情,紧接着,就眼见叶肃肃伸出舌头,舔掉了唇边的一滴浊液。

“你们……你们连套都不戴?”萧衍觉得自己简直要发疯,好不容易找到话可说。谢忆安才拿了纸巾给叶肃肃擦脸,挑眉:“我结扎了,他不育,这里只有你要戴套——在茶几下面,新买的。”

萧衍觉得更崩溃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叶肃肃哑着嗓子开口:“累了,现在不要。”她确实看不清萧衍的表情,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被诱惑,可她现在爽完了,便只觉得身上黏黏腻腻,想去洗澡,先拒绝了再说。说完了,顺便朝眼前的萧渡川伸手:“帮忙,抱我去浴室。”

萧渡川自无不从,把她打横抱起来,往里走。谢忆安倒是看出来萧衍正要拒绝的,暗笑,也不点破:“听到没,这没你事了——你要当好哥哥啊,去厨房炖个冰糖雪梨。”说着,他站起来,收拾沙发上的防水垫,再抬头,见萧渡川跟叶肃肃都已经进了浴室,萧衍还是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甚至还颇为不服气的样子,补充解释:“你刚刚没听到吗,肃肃嗓子都叫哑了。你跑那么远,她专门叫给你听的,你心里没数吗?”

叶肃肃进了浴室,摆手赶萧渡川出去,洗完澡出来,看看时间,便去餐厅等开饭。隔着玻璃拉门,能看见三个人影都在厨房里,想来不会有她什么事,她便安然坐着玩手机。

晚饭吃得气氛诡异,叶肃肃瞥眼看见萧衍自始至终一副很不自在的样子,心底暗笑,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问萧渡川,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人。

萧渡川还没反应过来她想问什么,谢忆安接口,替他答了:“晚唐,但好像不完全一样——昨天我就问过了,他不能帮你写论文。”

叶肃肃哦了一声,不可避免地小小一失落,紧接着就听见萧衍莫名其妙地问:“你还知道这个?”

谢忆安冷笑:“你以为我是你吗,亏肃肃说你是男大学生,就凭你买大专学历的本事,能在男大学生这四个字里占几毛钱便宜?”

男,大,占一半呢。叶肃肃听着,心里禁不住冒了点黄色笑话,笑出声来,但她没好意思讲出来,权当是顺着谢忆安的意思才笑的,很快收敛,也不管他们两个人吵架,转头又接着去问萧渡川。

萧渡川对自己的身后事未尝没有好奇,何况他还有别的牵挂。叶肃肃问了些事,沉思,一则平行世界里确实有许多不同,二则,处江湖之远,名不见经传,就算是轰轰烈烈地活过,未必还能找得到记载,三则……她职业病犯了,边吃边跟他扯了些关于书籍散亡的话,意识到他也听不太懂,住口,想想又说:“总之不太好查,你也别有什么期望,但我应该可以找些资料,你闲着无聊翻翻,万一呢?”

说完了,也不等萧渡川答应,便转向谢忆安:“哥,电子书你最近在用吗,你拿给他?”谢忆安嗯了声,刚刚听见她的话尾,心道自己就算是生为古人,恐怕也不是“闲着无聊”会翻书的人物,能识字就算好的了,那时候识字率还不如今天呢。但他终究没给萧渡川拆台,饭后便去把家里压泡面的电子书找出来,乐得看叶肃肃对她的网盘资源如数家珍。

叶肃肃找完,一甩手:“你看吧,我写论文去了。”

晚些时候有人敲她的房门,叶肃肃以为是谢忆安,头也不抬,键盘敲得噼啪响,扬声说句进来,清了清嗓子。又敲了几个词,感觉不对,回头一看,是萧衍给她端了碗冰糖雪梨,递到她面前:“不烫。”

叶肃肃在不算太亮的灯光下穿一身奶白色的长睡裙,裙子布料有些透,吃晚饭的时候她还披了件外套的,现在蜷在转椅上端着碗吃炖梨,一条腿盘着,一条腿垂下,光脚点地,转来转去,无时无刻不吸引着萧衍的注意力,叫他想移开视线也难。

她注意到萧衍还是不自在,边吃边憋不住笑,还没想好说什么,萧衍问:“你是不是被哄骗了,他大你三岁,生活环境不一样,阅历差得远,就骗你这样象牙塔里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叶肃肃嚼梨,话说得含混:“哦,原来你把我当象牙塔里的小女孩。”

“也、也不是……”萧衍顿了顿,见她吃完了,也没接着说,拿回碗就走。叶肃肃当时也懒得追问,转回来接着写论文。写完这节就到了凌晨两点,她还不是很困,出去看了一眼,敲敲萧衍的房门,闪身进去:“他俩都关灯了。”

萧衍皱着眉,执意要继续之前的话:“你到底是不是被骗了?”叶肃肃一点不客气,爬上他的床,故意逗他:“骗了怎样,都生米熟饭了。”他眉皱得更紧了,说:“他不是拿的陪读签吗,你让他滚回去,能躲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一定出了大事,滚回去自求多福。”

叶肃肃眨眨眼:“那我就没有哥了呀。”萧衍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有我,我不会做那种事。”她一愣,笑了:“你对我这样……他会不会诱拐我,你不知道吗?”萧衍还是冷着脸:“那可未必,我起码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更不是。”

“这样啊,那来吧。”叶肃肃还是笑吟吟地看他,忽然想起什么,说句等下,跳下床,跑出去,在茶几下面拿了套,路上拆了,回到他房里,拿出小袋,咬在嘴里看他。

萧衍深吸气,手臂上青筋凸起,没说话。叶肃肃也不急,就这么盯着,牙齿轻轻磨着,小小一片包装动来动去。

无比赤裸的勾引。动作比思绪更快回神,萧衍劈手把碍眼的小包装夺下来,大脑说要扔掉,手却捏着没动,说:“叶肃肃你……”下半句却没声了。

“我怎样,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来骗你了还不行吗?”叶肃肃看着他,掀起裙子,露出下面的蕾丝内裤,忽然又说,“萧衍,下午那时候我专门叫给你听的,你知不知道?”

萧衍忍不住了,他盯着叶肃肃裙子下那一截素白的腰看,视线不敢再往下挪,却也知道事已至此并无区别。她这样勾引,他就算是圣人也招架不住,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心里还有陈年的暗鬼。

他不好意思看,仿佛专心致志地脱衣服戴套,实则大脑空白,再抬头,叶肃肃跪在床上分开腿,腿间有银丝折射着光线就要滴下来。萧衍没多想,伸手就去接,掌心里捧着一滴亮晶晶的淫水,看了一会儿,低头舔掉。

叶肃肃看愣了,只觉得自己梦回二十二岁的初夜,那天他们两个人都喝了酒,但不多,算不上酒后乱性,但她记得的画面确实不多,其中最浓墨重彩的莫过于此时又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幕。

见她晃神,萧衍如同扳回一城,舔完了凑过去亲她,把她仰面压倒在床上。叶肃肃自然比他熟练,仰着脖子在亲吻中泄露出绵软的哼声,膝盖蹭着他的腰。

操,要命。

萧衍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性器滑进软热的穴里,爽得他头皮发麻。他结束了那个吻,本来是让叶肃肃喘气,她不领情,勾着他的脖子又贴上来,这回才亲了没多久,她哼出声,退开:“啊……那里……”

到底是没有经验,萧衍唯恐叫她不舒服,顿了顿,问怎么了。叶肃肃没看他,深深地呼吸:“刚才,刚才那里,舒服嗯嗯……快点,还要。”

他依言照做,软热的穴里吸得特别紧。萧衍喘息着,听着她的声音,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还有许多荤话在舌尖上打转,但说不出口,只顾得上操她。叶肃肃不停地哼,如同小猫爪子在他心里挠,忽然挠得狠了,突兀尖利的一声,穴里绞紧,萧衍眼前一白,就这么射了出来。

叶肃肃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听他喘气,后知后觉,心里知道他是地,精液射了她一脸。

萧渡川啧声:“你不操她?”问完了,也意识到八成是因为没带套来,顾不上去拿,意味不明地笑笑,紧接着,看见谢忆安出现在门口,笑意更深了,却没提醒紧闭着眼的叶肃肃,只是拉了她一把:“转过来。”

萧渡川把她被抓乱的头发理顺了,边理边顺手往下按:“能给他舔硬,就不能给我舔干净吗?”

半软的性器抵在嘴边,叶肃肃伸出舌头,她睁不开眼,姿态乖巧得很,舔干净则未必。过一会儿萧渡川满意了,拉她起来,她仰着脸,被纸巾擦干净眼周的脏污,还以为是萧衍,猛然却听见谢忆安的声音:“我不在家,你收获很大啊,玩到这个地步。”

叶肃肃吓了一跳,睁眼看他,被情欲和泪意蒸红的大眼睛状若无辜地眨了眨,听见谢忆安又说:“我没有份吗?我也硬了。”

“我……累了,晚上有安排,要不……我坐你膝盖上蹭蹭?”

这是真被操得狠了,人都犯傻起来,谢忆安看着她颇为困扰的表情,笑出声:“肃肃,给我解释一下,我硬了,你坐我膝盖上发骚,对我有什么好处?”话虽如此,他到底不会有意耽误她的安排:“去洗吧。本来想陪你洗澡的——肃肃,下次要赔我。”

后一个“赔”字咬得很重,叶肃肃怎会听不出来,声音沙哑:“知道了。”

周五白天叶肃肃不在,萧渡川上午还在房间里——要说他潜心通读叶肃肃发的文件,实在没什么可信度,不过这也犯不着专程去问。倒是后来他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比划着什么,萧衍旁观良久,终于忍不住问:“你说你做江湖盟主,用的什么兵刃?”

萧渡川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也要问,脸上神色略微有些不屑,但还是答了,用剑。顿了顿,又问他这里能否买到。谢忆安听见,在旁接口:“就算有,恐怕也和你惯用的不同,也许国内可以定制,但总归不好运输——死心吧。”

萧渡川看看他们两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你们用什么?”这回是萧衍抢先开口,笑了一声,说:“晚点给你看个好玩的。”

谢忆安看着他,皱了皱眉。昨晚他听叶肃肃嗓子哑得厉害,今早都没太好转,心里就有气,没想好怎么发作,何况,按萧衍的脾气,他说也没什么用。想到这里,谢忆安看向萧渡川,料想他应当心里有数,二人交换几个眼神,谢忆安转身便走,走远之前,堪堪听见萧渡川的开头:“我忽然想起,我自己当年也挺混账的。”

此时叶肃肃已在回来的路上,她想起昨天欠的账,再想想萧衍的态度,已经对这个周末预感不妙。到家,两个人在沙发上等她,谢忆安也从走廊里出来,她有点紧张,听见谢忆安语调平和,善解人意,问她:“还有安排吗?”

叶肃肃嗓子还是哑的,不想说话,摇摇头,放下包,脱了外套,再看看三个人的表情,识趣地接着脱。脱到只剩下成套的蕾丝内衣,谢忆安靠近,用领带蒙上了她的眼睛,在脑后打结,顺手解了胸罩的扣子。叶肃肃哼了一声,顺势伸出胳膊攀住他,被打横抱了起来。紧接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拉下了她的内裤。

偏偏又没全扯下去,叶肃肃被扔到沙发上,扶着靠背跪稳,能感觉到蕾丝布片挂在脚腕上,她晃了晃脚,想把它弄下去,本来撑在她身旁的手在大腿上拍出一声清亮的脆响:“勾引谁呢?”她才张嘴,唇上被点了点,不说话了,只是低低地,求饶一般哼声。旋即,感觉到一个冰凉的小东西从穴口塞了进去。

“等……那是什么?”

小穴敏感地收缩,塞进去的东西又凉又滑,叶肃肃下意识地夹紧了,怕它掉出去,被冰得一激灵,没问到答案,却又塞进去一个。面前的人应该是谢忆安,安抚地拍拍她的脸,说:“你猜猜看?”

叶肃肃猜不出,摇头,萧衍一拍她的屁股:“小骚逼夹住了。”第三、第四粒也都塞进去。小东西进到深处,似乎没那么凉,又或许是被穴里的温度烧热了。她夹紧,硬物挤压着甬道,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不知道被谁抹了,又抹在她腰侧,手再向上摸,把玩她的乳肉,揉得她呻吟起来。

第五粒之后,另一样冷硬的东西抵上穴口,叶肃肃忽然意识到什么:“是……是子弹,枪管……等、等等,吃不下……”她猜对了,话音未落,枪管捅了进去,准星刮过内壁的软肉,逼出一声惊叫和身体剧烈的战栗。

“谁说吃不下?”萧衍握着枪往里操,有意调整着角度,眯着眼睛看她抖个不停的腰。侧面,萧渡川在她胸前作乱的手越来越用力,推得她半侧着身体,右手也被他抓去,按在胯下撸动。

而谢忆安拍在她脸上的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换作了勃起的性器。叶肃肃下意识地张嘴,他顾念她哑掉的喉咙,意不在此,只是一左一右拍她的脸,显得她像是追着性器舔,又舔不到,脸颊被咸腥的黏液沾湿了,可怜又淫荡。

这样被他们三人夹在中间玩弄,却没有一个真正操她,叶肃肃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性爱娃娃,或是根本不需要被考虑感受的泄欲工具。不知道过去多久,脸颊和脑袋都像是在烧,手很酸,小腹也酸胀,萧衍忽然问她:“枪管操得你爽吗?”她呜呜摇头否认,正想求他们随便谁操进来,枪管转了个角度,准星在内壁的凸起上横着碾过去,叶肃肃尖叫着绷紧身体,身下涌出一大股水来。

“这还叫不爽,干死你才够?”

枪管抽出去的时候,穴里的子弹也掉出来,失禁般的感受让她抖得更厉害了。这时候萧渡川在旁边问她:“枪管和剑柄,更喜欢哪个——看你给我的文件夹,肃肃好像还想被剑柄操。”

剑柄……文件夹……剑柄……

“什、什么……”叶肃肃本能地想否认,高潮后一片空白的脑子恍恍惚惚地想了半天,忽然意识到,她可能是把某个装满了乱七八糟不可告人视频和文档的东西一起塞进了给萧渡川的资料里——连谢忆安都没看过!她吓得清醒了一半,顺带着也明白了萧渡川怎样知道她的癖好,没来得及细想,乳尖被大力一捏:“乖,说实话。”

“呜呜……别、我说,我,呃,喜欢……都喜欢,呜呜,被什么东西操、都可以,会爽……呜呜……”

惩罚般的,抽在脸颊上的性器忽然加重了,留下一道红红的印子。

空虚的小穴收缩着,吐水吐得更凶,好像没有人在意。萧渡川射出来,松开她的手。叶肃肃得了自由,调整一下姿势跪稳了,这回是真的在追着性器想要舔进嘴里。谢忆安提醒她:“手背到后面去,小贱货都被弄脏了。”她便收回快要扶到沙发上的手,呜咽了一声。

谢忆安正嫌这个姿势不方便,越过沙发便把她抱了起来,扯掉领带:“去洗澡。”叶肃肃乍见光线,眨了眨眼:“可、可是……”话说一半,想想他这样抱自己去洗澡,免不了一顿操,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浴室的玻璃门冰凉,即使花洒从上方冲着热水,也还是冷的,胸乳压在上面,让叶肃肃不自禁要往后躲,用力地靠在谢忆安怀里。谢忆安从背后压着她,性器终于填满饥渴已久的肉穴。叶肃肃舒服得小声嗯吟,忽然听见他问:“什么文件夹啊?”

“嗯……嗯啊,是、是发错了,不是……不是有意,没有勾引他……”

还没兴师问罪呢,她倒欲盖弥彰起来。谢忆安嗤声,半信半疑,手伸下去按着她的小腹,用用力,好像能感觉到性器一次一次操进去时的起伏。叶肃肃喘得厉害,一直摇头,他忽然换了问题:“看看,都干到你这里了……嗯……喜欢被鸡巴操吗?”

“嗯、嗯嗯……喜嗯、喜欢……”这次答得比枪管、剑柄都爽快,也更真心实意,乃至添油加醋,“最喜欢,最喜欢被你的鸡巴操,操成哥的飞机杯,小逼、被、操成哥哥的鸡巴套子……”

“操,小骚货天天就会勾引人……”谢忆安的手又往下揉了揉,碾过她的阴蒂,穴里吸得更紧了,“刚才怎么不说——越来越骚浪,比我当年干你的时候……哼,你没看到刚才他忍成什么样。”

叶肃肃痉挛着高潮,身体软了,直往下滑。谢忆安退出去,射在她腰窝上的精液很快被水冲走。她靠着他,温热的水流冲过全身,好一会儿才平定了喘息,问:“为什么……为什么忍着啊?”谢忆安没好气地看她一眼:“嗓子到现在都哑,先是为他叫哑了,又是被他操哑了……你来给他当菩萨的?”

居然是因为这个。叶肃肃心虚地瞥他,移开视线:“他……你又不会把我怎么样。而且,那可是……二十岁!二十岁的你,我又没睡过。他受到的冲击比较大,有点失态,还……挺有意思的。”

叶肃肃自认那句话不会惹到谢忆安——“二十岁的你”,毕竟是因为“你”!然而尽管如此,谢忆安似乎还是吃醋了。

怎么有人连自己的醋也吃,叶肃肃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找不到证据。谢忆安和萧衍相看两厌,而他自己拒不承认是醋意,两个人统一口径,只是对自己曾经是、或成为了这一副模样而相当不满。

她习惯了这种相看两厌,以至于谢忆安内射过一次、指了指那边的萧衍让她爬过去的时候,叶肃肃很是恍惚了一下。

“不是没喂饱你吗?”

……倒也没说错。叶肃肃点点头,滑下沙发,腿一软,没站稳,跪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汗湿的头发粘在脸颊上。她顺了一把,还是觉得碍事,习惯性地朝谢忆安伸出手。旁边,方才又用发丝在她乳肉上乱拂的萧渡川正把长发重新挽上去,比她的更长,更顺,叶肃肃看着有点发愣,萧渡川便俯下身来,也替她梳头发,顺便接过了谢忆安手腕上褪下来的发圈。

叶肃肃顺口问:“你会扎吗?”萧渡川没答话,用手指梳了一会儿,理顺,轻巧地扎了个马尾,又团上去,然后拍拍她的肩:“去吧。”

两个人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叶肃肃感觉到下身缩了缩,后知后觉地发现小穴里含不住的精水早就流了出来,肩膀一绷,怯怯又看了谢忆安一眼,想来他迟早要知道,终究还是背对着他,往萧衍那边爬。

她爬得很慢,在垫了防水垫的地毯上挪动,穴口努力收紧,却还是克制不住地一张一合。叶肃肃却也顾不了那么多,眼看萧衍的神情还算温和——她知道萧衍还见不得她发骚,大概说不上讨厌,但一定不习惯,但今天还好,刚才扎头发的那一幕想必成功地安抚了他。叶肃肃跪在他面前,托起他的手,亲了亲掌心:“轻点操我,好不好?”

等了等,萧衍没什么反应,不置可否,于是叶肃肃分开他的膝盖,凑近,用脸颊蹭了蹭硬起来的性器,套上的润滑沾到她脸上。萧衍伸手摸她的头发,将脑后盘起的一团松松按着,她起初以为他会用力,但是没有,叶肃肃才松了口气,忽然听见谢忆安在身后说:“逼里的精液流了一路,还在这里装纯情吗?”顿了顿,又命令她:“爬上去。”

看起来是对那次口交至今耿耿于怀。叶肃肃抿抿唇,看见萧衍的眼神很快变得危险起来,却也没什么办法,讨饶地软软哼声,爬到他身上去。这样一来,连萧衍大腿上也沾了她夹不住的东西。好在润滑得足够,萧衍让她自己吃,她扶着他的肩膀,对准了热硬的性器,慢慢往下坐。

萧衍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慢动作,啧声:“都被操开了,还怕什么?”话虽如此,他没出手,是叶肃肃自己没稳住,腿一软,小腹也发酸,非但滑下去,将性器整根吞到了底,还本能地呜咽着绞紧,当即高潮,甚至喷了水,淋淋漓漓溅得他小腹上一片水光。

这可真是……

萧衍一时说不出话来,皱紧眉,勉强还在克制。叶肃肃恍恍惚惚地看过去,泪光盈盈的,只想着先稳住他,开口时气都喘不匀:“等、等一下,让我缓缓好不好,会坏掉,等一下……”换作另外两个,大概不会这么轻易饶过她,大概不等这话说完便要掐着她的腰接着操干,但萧衍毕竟还不熟练,闻言,真的没有动。

叶肃肃还没来得及庆幸,腰被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心里紧张,穴口不禁也跟着一收缩,也顾不上分辨来人是谁,软着声调:“别……”才发出声来,对方已经先一步动手,抬起来再按下去。她仰着头,忽然叫都叫不出声,好不容易回神,听见身后的人问:“……这叫什么?”

萧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答得言简意赅:“飞机杯。”

叶肃肃这下知道背后那个是萧渡川了,她真想告诉他来了现代社会能不能学点好的,但说不出声,只是在过分激烈的撞击中哭出来——如果是萧衍掐着她动,也许还没有这么激烈,可是现在,几乎每一次都是整根地没入与拔出,她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头脑一片空白,爽得发抖,不知道萧衍什么时候高潮,终于能停下来喘气的时候,才恍恍惚惚地抬头,也还没看清什么,就被吻上了眼角,再到脸颊。

叶肃肃已然瘫软了,以至于被扶着跪起来,趴在萧衍身上,再被萧渡川从后面操进去的时候,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加上被堵住了唇,只能由他们摆弄。即使那个吻结束之后,她也还是说不出抗议的话,只是攀着眼前的人一声接着一声地喘。

可能是叶肃肃抖得太厉害,又一声呜咽时萧衍终于忍不住问:“哭成这样,不要紧吗?”

并不是在问她自己,她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唯恐被干得不够狠似的。穴里的性器又往敏感点上一凿,另一只手很和缓地摸过她的脊背,顺着脊骨一路滑过,说:“要是担心,就问问她自己,是在哭呢,还是浪叫?”

叶肃肃手被钳制在背后,萧渡川单手就能扣住她一双手腕,迫使她直起身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萧衍。萧衍果真顺着那句话问:“听见了吗,说给我听听,在哭还是浪叫?”

偏偏这时候她又高潮了,爽得手指尖都发麻,又在高潮余韵里感受到痉挛的内里再反复被碾磨操开。萧渡川掐了一把她的腰:“别夹,问你话不知道答吗?”她呜咽着,被这样夹在他们中间,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被另一个干得浑身发软,还要亲口承认眼泪都是爽出来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叶肃肃还是开了口:“不、不难受,呃啊,是浪叫,是、被操得舒服,在浪叫……”

萧衍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又去亲她,从唇舌亲到脖颈与锁骨。叶肃肃被内射的时候好像又高潮了,几乎瘫软在他们两个中间,一只手从后面环过来,托起她的半侧乳肉,萧衍当然知情识趣地凑上来舔,顺便也在乳尖上咬了几口。

她的胸不自禁地挺起来,看起来像欲求不满,又扭着身子从萧渡川的钳制下往外逃。谢忆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萧衍的沙发靠背侧面,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叶肃肃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攀着萧衍的肩膀往上爬,好不容易和萧渡川隔开一段距离,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忽然觉得身下有个东西硌着,低头一看,萧衍又硬了。

叶肃肃的脸色忽然就变了,呜咽了一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萧衍扶着性器,堪堪抵在穴口,仿佛真的大发慈悲似的,哄她:“乖,你能爬起来,就不操你。”

可她怎么可能再有力气往外跑,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谢忆安,奢望他抱自己起来,谢忆安偏偏移开视线,她哭了一声,又滑了下去。萧衍凑在耳边问:“能坐起来吗?”叶肃肃挣扎得厉害,却只不过是轻微的颤抖,试了两次,浑身都像是化成水,呜呜哭着摇头。

这次萧衍也学会了,掐着腰,直上直下地操她,又说:“刚才让你跑,小骚货自己不走,是还没吃够吗?要不要一起操你,这口小浪逼,能吃下两根鸡巴是不是?”

“不……不行,不行,求求你,不要……”手指摸到交合处,甚至有要往缝隙里挤的意思,叶肃肃吓得直哭,缩着肩膀,此时也顾不上年龄差了,呜咽着求他,“别,吃不下,求求你,哥……哥饶了我,真的吃不下……不行的,不……”

本来只是随口吓唬她,可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实在可怜又可爱,萧衍操得更狠了,手还在被撑开的穴口边缘徘徊,听她的哭声,兴奋得要命。直到快要高潮,才告诉她:“乖,不会逼你的。”

叶肃肃松口气,身下涌出一大股水,隔着套都能感觉到,淋淋漓漓的几乎要把他下身浇透,想说什么,忽然闭上眼睛,居然是被操得昏迷过去了。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