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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胡德X男X指挥官(1 / 1)

“指挥官先生,您果然还是无法让我满意。”

一从战场回来,胡德就用最快的速度卸下了身上的装甲,然后便没有再理会明石的呼喊,径直向我这边走来。

我有些许慌乱。

这次司令部下达的任务非常简单,只是对镜面周边海域的日常巡视,原本的负责人身体不适告了假,由我临时顶替。“塞壬不会无缘无故地发起袭击”,我怀着这样的想法踏上了战场,与身为旗舰的胡德站在一起。

“您可以专心一些吗,因为您的不专心而让家里的孩子们受伤的话是非常有失风度的。”

——在战场上被这样小声的告诫了。

我打起精神,但昨夜……我终究还是有些无力,在遇到一些塞壬的小型探查舰队时几次差点指挥失误。

“怎么了指挥官先生,您是打算用沉默来回避问题吗?”胡德抱着新下发的文件将办公室的门关了上来,她是同我誓约过的战舰,这些天也一直为我做着秘书的职务,所以其他的孩子看到这这一幕也只是笑着同她打招呼,在得到了同样甜美的笑容后便走开了。

“……我很抱歉,”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我觉得我需要告诉你。”我努力斟酌这用词,同注重礼节的女士交流总是让我不得不小心翼翼,“昨天没能休息好,今天状态不太对头了,关于指挥的失误,我……”

她打断了我:“我很抱歉?”

我试图用翻找文件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羞愧,但却无法不在乎她的话。“如果那些孩子因为您的指挥……”她停了下来,话锋转向别处:“您是知道今天出海的任务的,至于没有休息好么,昨晚很早您就结束工作了……是因为没有把这次的任务放在心上吗?”

——啊,被说中了。

我胡乱地从桌上拿起一支笔,不敢去看她。

胡德放下了文件,从自己的位置向我的办公桌靠近。优雅的女士即便生气也很注意自己的仪态,她迈的步子还是像平日一样沉稳,哒、哒、哒,鞋跟踩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让我没办法不在意。

我微微抬起眼睛偷瞄她,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那样——或许我在胡德眼里真的如同孩子也说不定——我看到了她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住的小腿,上面还有些许因为刚才的战斗所留下的尘土和潮湿,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作为皇家荣耀的威严。她哒、哒、哒,夕阳的余晖透过半开的窗户被她踩在脚底,距离也在缩进。

下一刻我就被从转椅上拉起来,又被推到了桌子上。足下一跌,在我回过神来之前主动权便彻底地易了主。

“这种时候如果不下点猛药可不行,毕竟指挥官先生总是要受些惩罚才能记得住呢。”

皇家海军的荣耀笑着,手指探进我的衣服。她的指尖还带着海风拂过留下的凉意,在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我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胡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探着,体内的那枚跳蛋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打开了,微弱的跳动在面对胡德的紧张下竟令我现在才注意到。

胡德的手已经触到了胸口,我的双腿发软,开始了无意义的求饶。

“如果只有这点忍耐力的话可不行哦指挥官。”她的指甲刮过左胸的一点,敏感的身体受到这样的刺激便颤抖起来,接着毫不意外地被嘲笑了。她说:“指挥官先生,您现在这样还真是失态啊。”

跳蛋的震动频率被提高了一个档,胡德身体前倾,将我压在了办公桌上,身体内的震动也随着姿势的改变更加清晰,“请不要……”我低声道,即将发生的事是很显而易见的,我拙劣地找起了借口:“请不要在这里,还有文件……司令部……”

胡德轻轻地笑了:“无需担心指挥官,如果您是指昨天还没有处理完的文件的话,它们现在都已经整理好出现在司令部的桌子上了。”

衣服的纽扣被她解开,上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胡德俯下身子,仿佛第一次看到一般仔细地端详着我的胸口:“指挥官先生的乳头现在变得很漂亮,”她反复地揉捏着那两点,“被乳夹欺负了整整一夜反倒变得更加精神了呢。”

我难耐地偏过了头,企图无视她带着侮辱意味的话语。

“——真是惹人怜爱。”

她感叹着,却丝毫没有为我取下乳夹的想法。

“那么指挥官的下面怎么样了呢……”胡德轻声笑了起来,仿佛看到我的这幅样子真的能令这位优雅的贵族女士心情愉悦。她熟练地拉开了拉链,被丝带紧紧绑住贴在小腹上的阴茎露了出来,上面漂亮的蝴蝶结是她所谓送给我的“清晨的礼物”,此刻也恪尽职守地束缚着我的欲望。

“指挥官先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不会让我失望。”女士又将跳蛋的档位调高了些,如果说之前的频率还算温柔的话,那么现在只能用疯狂地震动来形容了。

我难耐地呻吟出声。

可胡德似乎并不想听到我的喉咙里发出任何声响,嘴巴被她不知从哪里拿出的手帕紧紧地塞住,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就连手腕也绕到头顶被自己的衣服缚在了一起。

我能想象自己的样子:衣衫凌乱地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敞开的胸口夹着两枚系了蓝色宝石的乳夹,而受了欺凌的乳头现下正颤巍巍地立着,充血挺立的样子仿佛在卑微地讨好面前的女士,祈求得到一点怜悯。下半身则更是勾人些,肉棒和两颗卵蛋用红色的丝带缚得紧贴着小腹。或许是根部系得紧了,前端甚至难耐地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来。

“这儿好像哭了呢。”胡德的指尖扣在马眼上,微微用力向下压着,拇指隔着丝带的纹路轻轻地摩擦着肉棒的柱身,“指挥官这是兴奋呢,还是在讨饶呢?”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手里力气大了几分,不断的刺激着已经硬挺的肉棒,每一下都向着最敏感的地方探去。

体内的跳蛋此刻表现出了它的威力,我无法再忽略它。温水煮青蛙是有一定道理的,快感这种东西便是那温热的水,胡德将我丢在里面缓缓地炖着,掐好了时间要给我最强烈的快感。

我的呜咽颤抖着高了几分。

“指挥官如果……”胡德的声音在我脑海里盘旋,耳边还留着她余下的温热的吐息,“如果这么快就不行了的话,可真就是废人一个了。”

我无法不去面对胡德的挑衅,事实上我甚至感觉胡德是在用言语来控制我的欲望,她似乎想要将我的身体的一切行动掌控住,任何的偏颇她都不会允许。

我偏开的脸被女士摆正:“怎么了,我亲爱的指挥官先生?只是这点程度而已就要开始害羞了吗,这样可不行哦,好孩子要学会忍耐自己的情绪哦。”

我咬紧了嘴里的棉布,脸上烫人的温度已经是我自己可以感受到的程度了。

胡德好整以暇,她站得远了些,像是在端详什么艺术品那样看着我。我只觉得脸上又变得烧了些,却不敢再错开她的视线,只能试探地眯起眼睛,企图让自己不那么羞耻。

双腿被最大程度地分开又架起,跳蛋被她“大发慈悲”地从体内拿了出来,接着便有什么冰凉的液态的东西淋在了我的后穴上。忍不住的一阵瑟缩换来了胡德的苛责:“如今指挥官已经连这种保持姿势的小事都做不到了吗?”然后用更大的力气分开我企图并拢的双腿。

我呜咽着,因为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我已经不敢再去想象这间屋子的样子,淫靡的气息从我和她之间散发出来,盈盈绕绕地蔓延了整间屋子。她涂满了润滑液的手指重叠着探入后穴,小心地为我做着扩张,冰冷的润滑液逐渐融化开来,混合着我和她的体温在抽动和转动中发出粘腻的水声。

胡德在这些时候总是话多一些,她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拂过,带来了一阵酥麻,肩膀耸动了一下,很快便被压住:“指挥官先生,您知道您现在的样子吗,衣衫不整,放浪不堪。”她轻松地笑了起来,就像是春日里十六岁的青春少女那样,“但您的后面还是那样的紧致,不论被那些奇怪的玩具捅过多少次都还像处子那样紧紧地绞着我,”她半是奖赏地在我眉间落下一个吻,“我很喜欢您,指挥官,就连您现在的这副下流模样我也是很喜欢的。”

……果然在这种时候她还是不会放过任何羞辱我的机会啊。

第三根手指伸了进来,我努力放松着身体,试图减轻她的阻力和自己的不适。

跳蛋留下的余韵还残留在体内,就算是单纯的扩张所带给肠道的刺激也令我难以自持,脚背绷得极紧,呼吸也跟着渐渐地乱了。

第四根手指也探了进来,下体在仍是扩张的状态就又硬挺了起来,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从颤抖着的柱体内滴落在小腹上。女士拿指间捻了,抹到了我的眼睫和乳头上。

“指挥官,我真的好想让您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阳光照过来您的身体都在闪烁着光呢。”她纯粹地看着我,手下的动作却没有松懈半分。她这次似乎是放弃了再次使用玩具戏弄我的想法,只用手指在我的体内探寻。

肉棒此刻已经硬得发疼,身体的肌肉也紧绷着,额发被汗水黏在了额头上,我皱起眉,已经攀升到顶端的情欲和不能活动释放的烦躁交织在一起。

胡德却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凄惨的状态,“您的身体越来越烫了呢。”她喃喃自语着,换成了一根手指在肠道内搅动。我开始羞愧于自己的下贱来:被用玩具入侵惯了,此时面对手指这种最为原始的工具倒变得拙劣,我开始了卑劣地讨好,比如试图配合着她进攻的节奏收紧自己的后穴,将她往更深更远的地方带去。

胡德的手指微微蜷了起来,指节或轻或重地刮过每一寸肠壁,最初吞入异物所带来的不适早已烟消云散,余下的只有一轮一轮袭来的酥麻的快感。

突然她显示发现了什么宝贝的孩子一样惊呼:“找到了。”她的手指按压在那个点上的瞬间我只觉得一股电流冲上了头顶,又从头顶慢慢滑落,渗透进躯体的每一处纹理。

我颤抖着,小腹上越来越多的液体积聚下来,明明下身没有受到抚慰却胀痛得愈发厉害。

我视线有些朦胧,看不太清胡德的表情,只觉得她是在冲着我笑,笑容仿佛漾进了眼睛里,连着手里的动作也温柔了一些。

“指挥官知道自己那里的样子吗?”她自顾自地描述着,不顾我带着哭腔的呜咽继续按压着那一点,“您根本无法想象您的深处是一副怎样可爱的模样,”她点着那个地方,满意地看着我因为快感席卷却又无法释放所带来的痉挛般的颤抖,“指挥官抖个不停,它也抖个不停呢,想让我多抚摸一会儿却又往后面躲,您身体里的这个小东西呀,像您一样调皮。”

她手下得重了些,我猛地弓起身子却又因为束缚慢慢跌回到桌子上,眼角的泪水溢出眼眶,在脸上划到一半就冷了,却依旧不能让我的冷静下来。身体还是紧绷着,乳头上的刺激也已转化成了情欲席卷入大脑。我无法说话,甚至在她的钳制和束缚下无法动弹。我望着她呜咽,期望她能从我眼中看到我最后的祈祷。

她的左手抚着我的脸颊,视线被模糊成一整片的雾气,我无从分辨她的情感,只是像抓到最后的稻草的落水者小心翼翼地用脸蹭着她的手背。

“指挥官,您现在这种讨好求饶的模样,真想让其他的姐妹们也一同分享啊。”

她的叹息落在我的胸口,红色的丝带被解开,我低喘一声,尽数释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胡德为我整理好衣服,细碎的吻从额头上一点一点地落下来,保持着刚回到这里那样仪态端庄。优雅的女士的嘴唇也是柔软温热的,我贪恋她的怀抱,高潮带来的余韵还未散去,她拥着我,将我的头轻轻放在她的腿上,声音从头顶传来听着也是婉转动人:“指挥官,您还记得吗,上一次,上一次我们这样一起在港口看夕阳的时候您念了一首诗,您还记得吗。”

“指挥官在我心里也是那样呢,就算看到了您在战斗中的英姿,偶尔的一些小幼稚和小脾气”她低低地笑了起来,“就算是见到了您沉沦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淫靡样子,胡德心里您仍是比夏日更加可爱温存的存在。”

“我正是如此深爱着您,指挥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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