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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最终日尽在掌握的离开微](1 / 1)

顾廿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滚烫,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意识到自己身处别墅二楼的客房,她的手背贴着输液管,抬头一看还有小半瓶液体没有滴完。门外传来脚步和搬运东西的声音,似乎有很多人。

“呦,小嫂子醒了?”推门而入的男人看了一眼剩余的药液,自我介绍道,“我叫谭昭,白起的表弟,是个看病的。”

顾廿张张嘴,嗓子有点哑,问道:“白起呢?”

谭昭想了想正在三楼主卧指挥工人安装水晶吊灯的自家表哥,一脸沉痛的回答:“他伤得很重,去医院换药了,留我在这照顾你。”

顾廿想爬起来,可她一动,身后就无一处不疼,无奈的趴回床上:“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我有话想和他说…”

“我知道,小嫂子想提分手嘛。”谭昭拉开一把椅子,坐在了顾廿附近,递给她一杯水。

顾廿就着吸管喝了几口,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是我男朋友把我打成这样,我也甩了他,不光甩了他,我还去告他家庭暴力,什么人呢,发烧了都,根本不懂怜香惜玉。”谭昭絮絮叨叨的批判着,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咳咳…”顾廿被他的话惊得噎了一下,“不是你想的这回事,是别的问题。”

“也是,他那人毛病可多,那小嫂子有分手扔东西的习惯吗?”谭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那宝石项链里的可视追踪器毕竟是军方的东西,丢了好可惜。

“没有…”顾廿不自在的红了脸,“你别这么叫我,我姓顾。”

“成,小顾嫂子,”谭昭从善如流,“他送你的东西你可千万别扔,统统打包拿走,他这人铁公鸡一样的,能从他这捞东西可以说是非常不易。男人不好,但金钱无罪嘛。”

“谭昭,出去。”白起推门而入。谭昭站起来摆摆手,走出房间带上了门。室内只剩下白起和顾廿两个,气氛冷了下来。他坐在床边,轻轻掀开盖在顾廿身上的薄被,她穿的睡裙是背后系带的款式,白起依次解开蝴蝶结,顾廿满是伤痕的后身暴露在空气里。

“有话想和我说?”白起一边问她,一边分开了她的双腿,食指探进了她的花穴,抽插起来。

“唔…嗯…”顾廿想抵抗,可很快有粘液在白起的刺激下涌出,她的身体被白起支配,只能小声的求他,“白起…不要…”

“不要?”白起把手指增加到两根,一边抽插还一边抠挖着,唤起顾廿更深的情欲,“你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廿的穴肉渴求着更大的东西,每一次白起的手指后撤时,她都克制不住的把自己的屁股凑过去,显得淫荡无比。

顾廿羞愤的并拢双腿,摇晃屁股试图躲避白起的插入,白起没有强求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可下一秒,尺寸惊人的按摩棒就抵在她的后穴。

“腿分开,”白起命令道,“要不然我就一下捅到底。”顾廿无处可逃,把双腿分开,又抬高了自己的屁股,让后穴处的按摩棒滑到了汁水淋漓的穴口处。白起一动不动,顾廿扭着屁股主动凑上去,把按摩棒向甬道里送去,一吞一吐,淫靡色情。几次吞吐后,顾廿终于把按摩棒整根含住。

白起满意的松开握着按摩棒的手,拍了拍顾廿的屁股:“乖,趴好吧,别翘着了。”顾廿轻喘着趴回床。

“说吧,什么事?”白起明知故问。

平常塞进身体里的按摩棒都震动着,这次白起没有按键,巨物就这样静止在体内,顾廿难耐的摩擦了几下,才开口:“白起…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说14天之后放我走的…”

“你想走?”白起把按摩棒抽出一点,缓缓的塞回去。抽出更远,又缓缓的塞回去。

顾廿被低频率的抽插弄得不上不下,抓紧了床单:“我们…唔呃…我配不上…啊…配不上你…呼…我们还是…嗯啊…”

她应该提出分手的,干脆利索的,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可她被情欲折磨着,又想让白起现在就狠狠地肏她,在他身下反复求饶,被他用力惩罚,一点离开的念头都不敢再有。欲求不满的痛苦折磨着她,她仅剩的理智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我们缓一缓…啊…都后退一步…冷静一下…”

“后退?冷静?不是分手?”白起循循善诱。

“不是分手……啊…冷静之后…我们再…唔…决定要不要分手…”体内的按摩棒被白起抽插的速度加快了,“我们…在一起太快了…我…唔…我们不要住在一起…我们都…好好想想…嗯啊…冷静冷静…白起…”顾廿叫他的名字,语气近乎撒娇。

“好啊,那冷静期间我能打你吗?”白起问。

顾廿觉得不行,但还没等她开口拒绝,白起就把两根手指伸进顾廿甬道内,捏着按摩棒在顾廿身体里残忍又缓慢的转圈。

“啊…啊…啊…白起…别…我受不了”顾廿感觉到按摩棒上的凸起用力碾过她穴肉的每一寸,巨大的刺激让她失去了全部理智。

“冷静期间我能打你吗?”白起又问了一次。

“能!能的…”

“冷静期间我能调教你吗?”

“能…”

“冷静期间我能肏你吗?”

白起接连不断、步步逼近的提问让顾廿无法招架,她在这样强大的威压下迎来自己的一轮高潮,她耸动着屁股祈求白起的恩赐。

“能…”她听见自己的回答。

白起把她从床上捞起来,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和手背的输液针,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自己的性器上,贯穿了她。

“廿廿,我在肏你了。”白起在她耳边低语。

“嗯。”顾廿无可奈何。

“你心里在盼望什么?”白起一边抽查,一边问她,“盼望我把你锁起来,让你逃不掉?”

顾廿抿紧唇都抑制不住从嘴角渗出细碎的呻吟。

“好廿廿,我已经锁过你一次了,这次你得自己选。”白起的词句清晰落在顾廿耳里,她有些烦躁,甩了甩头。

一小时后,顾廿衣衫齐整的坐上了打好的出租车离开别墅。斜倚门框的谭昭回头看客厅里坐着的白起:“你完了,你让小嫂子去看她送你的水晶吊灯她都不上楼去看。”

“那是她怕自己触景生情。”白起反驳。

“你给小嫂子买的衣服她一件也没带走。”谭昭不甘示弱。

“睹物思人。”白起好心提醒。

“别自恋了,”谭昭翻白眼,“女孩子说冷静冷静,那就是要和你拜拜了!拜拜知道吗?一刀两断的委婉说法。”

白起舒展了一下身体,在ipad上点了几下,把屏幕扭转过去给谭昭看。屏幕上是坐在出租车后座的视角,突然女人的手指伸过来,镜头黑了几下又恢复清晰。

“白起…”顾廿隐忍压抑的呢喃在别墅里响起。

白起得意挑眉,谭昭朝他竖起中指。

距离顾廿离开白起的别墅已经过去了4天,白起一直没有联系她,没有微信消息、短信,也没有电话。白起突然的来到她的生活里,又这样毫无声息的消失了。她应该庆幸的,如果白起纠缠,她根本无力抗衡。可现在白起什么也没做,她却莫名的烦躁。

顾廿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看着通讯录里白起的手机号发呆。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妈妈。

拍了拍脸,她接起电话。已经快过年了,她买了下午回h省的机票,妈妈是来问她有没有整理好行李、几点出门的。

“宝贝,你宋叔叔家的儿子过年回家来,他也在j市工作,你和他见个面啊?”顾母的语气温柔和蔼。

“妈,我不相亲。”顾廿叹气。

“妈妈也没说相亲,就是认识个朋友嘛,同在一个城市也好互相照顾,”顾母不放弃的劝说,“听说是做律师的,比你大四岁。”

“那也大太多了吧。”顾廿失笑。

顾母不以为然:“妈找大师给你算了一卦,说是大四岁的和你配在一起好,能白头到老。”

大四岁那不就是…顾廿一愣,白起好像也比她大四岁。“好了,好了,我要出门啦,不和你说啦!”顾廿打了个岔,挂断了电话。

顾廿对着镜子解开浴巾,胸下白起名字和警号的纹身已经开始变淡,她伸手轻轻的抚摸几下,叹了口气。妆台架子上白起送的项链闪着璀璨的光芒,她弹了一下那块宝石,整个吊坠颤颤巍巍的晃起来。

“没心没肺的男人,也不主动联系我。”顾廿自言自语,想了想又说,“算了,别联系我。联系我也是一堆秘密不能告诉我,烦人。”

她吹干头发、穿好衣服、拉着行李箱走出门,没到五秒钟又拉着行李箱进来,气势汹汹的扯下架子上的蓝宝石项链,绕了两圈扣在手腕上,这才又一次走出家门。

“大意了。”顾廿坐在机场肯德基里百无聊赖的晃着腿感慨。她本以为机场检查的手续会很麻烦,毕竟是疫情期间。但她拿着核酸证明一路很快的通过了卡口,距离登机时间还有3小时。她只能坐在肯德基里一边吃薯条喝可乐,一边看风景。有一架飞机起飞了,空乘人员排成队走过去了,打翻了饮料的小孩被妈妈吼,穿警服的小伙子们长得真不错啊,尤其是打头的那个,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啊,还朝我走过来了。不对!那是白起!反应过来了的顾廿猛吸一口可乐,把脸埋进胳膊里趴在了桌子上。

白起看她像只鸵鸟一样的防卫姿势,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挥手让身后的人去别处巡逻,自己站到了顾廿面前。他像敲门一样敲了敲顾廿的桌子。

顾廿一动不动。

白起俯下身:“现在抬头的话,只打20。”

20?什么只打20?顾廿眼珠骨碌碌的转着,不禁思考起来:这里哪有能挨打的地方,不抬不抬,他一定吓唬人的。

白起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又说:“现在抬头的话,打40。机场有独立休息室,不巧我就有。”

顾廿哆嗦了一下,朝远离白起的方向挪了点。

白起继续加码:“跑的话,我就铐住你。”

顾廿哭丧着脸抬起头,声音软糯:“哥…”

白起捏捏她的脸:“廿廿乖。”

她跟在白起身后左拐右拐进了休息室,两手不安的互相搓着,目光游离不敢看白起。白起也不急,坐在沙发里不说话。顾廿终于站不住,开口问白起:“打…打四十什么啊?”

“去,摘下来递给我。”白起指着墙上装饰用的桃木剑开了口。顾廿一步一蹭的去拿,又一步一蹭的回来,站在白起面前把手里的桃木剑递过去。

“没规矩。”白起语气冷了些,房间内的压力陡然增加。顾廿再不敢拖延,跪在白起面前双手捧高了桃木剑递上去。白起晾了她几分钟,才接过木剑。他让顾廿侧着站好,顾廿站好后乖觉的脱了裤子,他又让顾廿自己把过长的上衣撩到屁股上面去,以便把整个屁股露出来。

“哥…伤…伤还没好呢…哥轻点打…”顾廿扶好了上衣,小声的求饶。

啪——木剑抽上屁股,打得顾廿一晃。

“看见我不主动打招呼?”白起训话。

啪啪啪——连着三下并排抽上屁股,木剑的质感厚重,从身后打过来更是力度十足。

“我错了!”顾廿飞快认错。

“还想躲?”白起又训。

啪啪——这两下明显重了不少,顾廿跺了跺脚。

“不敢了…以后不敢了…”感受到白起的不满,顾廿认错的语气都诚恳了几分。

不停歇的责打落在屁股上,顾廿被打得直往前窜,白起实在忍无可忍,让她转了过去背对自己,左一下右一下的给顾廿的屁股上色。这下顾廿不往前窜了,只随着白起的责打左右摇晃着,再也躲不开一点。

“哥哥…哥哥…疼啊…不打了…饶了我…”顾廿细碎着求饶。其实白起打得不重,但她习惯性的撒着娇,希望男人放过她。

啪——极重的一下贯穿臀峰,响声骇人。把已经微红的臀肉砸的瘪了进去,弹起来的时候泛起紫痕,甚至把木剑的纹路都清晰刻在了顾廿的屁股上。

“剩下的想挨这个力度?”白起问她。

“不…不…”顾廿知道了厉害,疯狂拒绝。

啪——同样的力度打下来,顾廿疼得险些跪在地上,她倒吸一口凉气。

“那就闭紧你的嘴,废话那么多,欠抽。”白起命令道。

顾廿不敢再惹白起,剩下的打挨得很安静。

“哭了?”白起很快打完,去扯她的手,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顾廿抽噎着往他胸膛上靠。“疼…”她小声控诉着。白起用手揉她发烫、带有几道肿痕的屁股,他的手指微凉,顾廿舒服的扭了扭屁股,往他怀里钻了钻。

她很贪恋白起暴戾后的温柔,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要回家过年?”白起问她。

“嗯。”她回答。可身后白起的手突然停止了轻揉,一巴掌拍了下去。

“啊!”顾廿猝不及防,惊呼一声。

“回家怎么不穿厚点的衣服,h省那么冷。”白起问。

顾廿琢磨着白起这会儿没有生气,回道:“妈妈回去接我的,不会冷。”

“顶嘴。”白起亲她的侧脸,宠溺的帮她穿裤子,理她凌乱的头发。

白起牵着顾廿的手,替她拉着行李箱,带她向安检口走去。“去吧,回家吧。”白起在闸机前把行李箱滑给顾廿。

“白起!”顾廿抓住他的袖口。

“嗯?”白起止住要离开的步伐。

“抱抱我吧。”顾廿隐约又带了点哭腔。

白起把她抱进怀里,双臂箍住她,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里混合着浓郁的土耳其玫瑰和多汁的覆盆子,精致柔美。

“冷静好了?”白起撩起她的长发问她。

“才没有,”顾廿嘴硬,吸了吸鼻子又软了声音,“但是我好想你。”

白起抚了几下顾廿的手腕:“我知道。”

顾廿抱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白起看着她的背影转过弯消失在视线里,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女人的香气。那是byredo的无人区玫瑰,顾廿总以为自己是怯懦的人,可白起知道她不是。她在心里修筑极高的围墙,未能走入围墙之人都能随时被她轻易舍弃,她有自己趋利避害的准则,没人动摇过她。

顾廿是那样残忍的人,所以即使喜欢白起,在发现这份爱意可能受伤后也决然的打算离开。

白起仰头去看天际的飞机,他不想走进她的围城。终有一日,他要这个充满防备的小姑娘从堡垒走出来,在他的土壤里勇敢无畏的、只为他一人而绽放。

h省的气温比j市低很多,顾廿和每一个返乡过年的社畜一样,窝在家里足不出户。时间很快滑过三四天,顾母终于看不下去眼,在和顾廿一起看电视的某个夜晚,用遥控器怼了她一下:“明天妈妈就放假了,和妈妈出去逛个街。”

“去买什么啊?”顾廿懒懒问她,“明天都腊月二十八了。”顾母建议道:“去挑点你喜欢的饮料、小零食什么的。”顾廿想了想答应了。

“对了,宝贝啊,”顾母状似无意的问,“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啊?”

“怎么问这个啊?”顾廿有点心虚,喝了口水。

顾母列举证据:“你总盯着手机看,像是等谁给你发消息一样。还有啊,你不都嫌烦不爱戴首饰的吗,这几天一直都戴那个项链。”

“就是朋友送的,觉得很好看。”顾廿敷衍着。

“没有男朋友就考虑考虑宋叔叔的儿子嘛,我听说人不错。”顾母又开始推销。

“妈…”顾廿语气里全是无奈。

“好,妈不说。”顾母摆了摆手,“可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有什么纠纷也可以问问人家小宋律师嘛,我把你的手机号给人家了,要是人家和你说话,可别不理人家,没礼貌。”

顾廿未置可否。

睡前洗漱的时候,顾廿的微信提示音“叮咚”的响了一声。顾廿解开锁一看,是一条添加好友的消息。

“对方通过搜索手机号申请添加您为好友。”

顾廿以为是学生家长,点了通过申请。通过的瞬间对方就发来了消息。

“你好,我是宋同。”

“?”顾廿回。

“阿姨给了我你的手机号。”对方提示道。

“宋律师?”顾廿反应过来。

“是,顾老师好聪明。”对方客气的夸奖。

顾廿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回话,但她解下项链放进睡衣口袋,又轻轻拍了拍,心口骤然有些难受。

与此同时,一百多公里外h省内某个派出所里的白起看着暗了下来的屏幕陷入沉思。

“你要的资料,整理好了。”值班的民警把一个大文件袋递给白起。白起道了声谢,走出了派出所,本来打算给小姑娘一个新年惊喜的他现在有了一个新主意。他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师傅,火车站。”说完目的地的白起扒拉着手机屏幕,买了最近车次去顾廿所在城市的火车。

放假的人总是会睡懒觉的,顾廿法的鞭打一下接一下落在顾廿的屁股上,男人边打边训,横贯臀峰的肿痕颜色越来越重,显得残忍又妖娆,透着暴戾的美感。顾廿费力的喘息着,一刻也不敢停,只能被教鞭驱赶着,一圈一圈的在地上爬。

等白起终于满意了的时候,顾廿的屁股已经肿痕遍布。“来,趴上来。”白起坐回到沙发上,朝顾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顾廿顺从的爬上沙发,把自己惨兮兮的小屁股送到男人掌下。白起微凉的手覆上顾廿的臀肉,那里热得烫手,指尖一碰上那几道细细的肉棱就能惹得顾廿一激灵。

“我走的时候,你就要跟在我身边爬。”白起的手掌揉搓着顾廿的臀肉,顾廿觉得又疼又痒,难耐的扭了几下屁股。

“下面的规矩你记住,我只说一遍。我说完你要复述给我听,记错一条,打20,打到全记牢为止,听清楚了吗?”白起顺了顺顾廿的头发。

顾廿“呜呜”着,表示自己听清了。

白起分开顾廿的臀瓣,把手指捅进了顾廿的穴口,那里由于刚才的鞭打已经有些濡湿,白起刚一探进去,顾廿的穴肉就热情的包裹住白起的手指,邀请他进一步深入。白起笑了笑,把手指抽了出来,取过放在一边的教鞭,一下把整个鞭头没入了顾廿穴口。鞭头的握柄上有粗粝的装饰花纹,冰冷的金属带着不规则的凸起,一进入顾廿的甬道就引发了顾廿止不住的战栗。她轻轻的夹着握柄,拼命的想分泌些爱液舒缓这份残忍的入侵。

可白起没有给她机会,他一下一下大幅度的用鞭头抽插着顾廿,粗暴的对待让顾廿不由得弓起身子,把全部的理智用于抵抗身体里贯穿她的物件。

“一,走路时跟随在我右侧身后半步远。二,没让你出声的时候,不能发出声音。三,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能躲避。”白起的规矩就在此刻说出口,顾廿根本无暇顾及。

教鞭握柄在顾廿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顾廿送上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白起揽住顾廿的腰,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亲昵的肢体接触迅速点燃两人,急促的旋转舞步眼花缭乱,衣角翩飞的线条、头发扬起的弧度以及不停变换的重心,从柔美中泄露出斩钉截铁、棱角分明的味道。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定格的动作里,二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起伏着,白起终于轻缓的把顾廿压在了花海之中。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她浑身都是海棠花的香气,唇齿间更是摄人,白起抱了抱她,腰杆一用力,破开她的花穴入口。顾廿分了分腿,白起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她。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今天这么主动?”白起得了趣,免不了逗她两句。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白起被她惹得笑出声来。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哥哥……哥哥别……”顾廿疼得合拢腿,还想去扒他的手。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顾廿委委屈屈的自己扣住膝窝拉开,这下大腿上被掐红的印子清晰的显露出来,形状像朵缺了瓣的海棠,白起又掐了几下,把花瓣补足。顾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疼得直皱眉。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过了没一会儿,白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顾廿翻了个面,她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旋转摩擦,几乎要跪不住。白起左手环住她的锁骨处,把她禁锢在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白起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乳头,声音暗哑的问她:“能跪好了吗?”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白起松开她,顾廿顺势双手撑地跪了下来,可这样的动作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滑了出来。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靠近顾廿,毫不顾忌的顶撞进去。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疼……疼……”顾廿全身都哆嗦起来,腰臀尤甚。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顾廿大口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到全身,欲望的洪流汇聚成高悬在躯体之上的无形巨刃,把她整个人剖开又重塑,于骨血深处刻上白起的名姓。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这样情色意味的责打让顾廿收缩起自己的臀肉,她主动的靠近白起性器的根部,又远远的撤开,白起很满意她的乖觉,原地停了下来。顾廿忘情的用屁股重复模拟抽插的动作,白起的性器在她的主动下精准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顾廿高高的仰起头,臀部击打囊袋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皙的肌肤迅速蹿红,她在高潮之中猛烈的收缩肠壁和甬道,抽搐着发出肆意的呻吟。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那里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甬道还未反应过来就再次被大力贯穿。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不行?”白起大力顶弄了一下,“还早着呢。”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可她的手却被白起抓住,擒在了后腰处。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不……”顾廿毫无反抗之力,觉得自己快要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三。”白起开始倒计时。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我想要……是我想要……”顾廿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

可这样的行为无疑拉长的交合时间,顾廿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觉得月光都交错朦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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