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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公园游船湖心摇晃的](1 / 1)

顾廿是在二楼的一个杂物间发现那把吉他的,所以白起一回家就看见她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低头随意的拨动着琴弦,女人的发丝一点一点从背后越过肩膀滑向胸前的丰盈,白起瞬间觉得喉头一干。

“你会弹吉他?”白起问她。

“不会,”顾廿仰头看他,眼里全是闪亮的星星,“这是你的吉他诶,你会弹吉他?”

“只学了一首歌,大学时候参加过文艺部的演出。”白起伸手握住顾廿摁弦的手,他的手心覆盖着她微凉的手背,把那里染上一层温热。

“什么歌?”顾廿隔着吉他亲了亲白起的嘴角。

“张学友的《离人》,”白起拨了一下弦,“想听吗?”

“想啊!”顾廿雀跃道。

“走,换个地方弹给你听。”白起捏了捏顾廿的下巴,拉她的手往外走。

没过多久,白起就在附近的公园租好了电动的白绿色复古蓬船,他控制着方向驶远,晃晃悠悠的停在了湖中央。蓬船停得不太稳,男人坐在船头,调了调弦,清清嗓子开了口。

“银色小船摇摇晃晃,弯弯,悬在绒绒的天上。”

白起唱歌的声线很低,像是在讲悠远的心事,他的眼睛一瞬不离的盯着顾廿,浓郁的情意缠缠绕绕,细细密密的包裹了两人。顾廿在船舱里屈膝坐着,她歪头靠在船边,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

她没见过这样的白起,吉他声好像把他周身的成熟气质驱赶走了,只剩下读书时期干净青涩的样子,晚风吹起他的衣角,露出他锻炼得当的腹肌。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书卷气,那段她不曾陪他度过的时光在此刻鲜活起来,构成立体的白起。

“你说情到深处人怎能不孤独,爱到浓时就牵肠挂肚。”

顾廿很难不被白起吸引,如切如磋,君子似玉。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吻上白起的唇。她的手握着他的手,轻巧的舌绕过他的齿,舔舐他的上颚。

白起轻轻的笑声凝在嗓子里听不真切,他抽出二人之间的吉他,放在一边,扣住顾廿的后脑反守为攻,他吻的力度比顾廿大很多,顾廿脑袋都有些晕晕乎乎。

白起侧身使了点力,把顾廿压在身下。

船就这样小幅的晃起来,顾廿看见船边一圈圈荡开的水纹,小声的惊呼。

“廿廿怕了?”白起紧紧的揽着她,感受着她砰砰加速的心跳。

“会不会翻啊?”顾廿皱着眉,眼睛不安的看向湖面。

白起解开顾廿胸前的一颗扣子,把手伸进去,一下就找到了柔软的乳头,他揉捏几下,一侧乳头就挺立起来。

“有我在,你放心。”白起低头把她的另一侧乳头含在嘴里,仔细吮吸起来。

顾廿嘤咛一声,用大腿蹭了蹭白起的腰侧。

“想要?”白起问。

“嗯,”顾廿把小腿搁在白起的背上,不确定的开口道,“可以吗?”

“小心一点,可以的。”白起从兜里掏出一个套,递到顾廿嘴边,“撕开。”

顾廿张嘴用牙去扯边缘的锯齿,带着润滑液的套落在她的下巴上,她伸手去拿,然后朝白起的下身摸过去。白起的性器半硬着。顾廿用手套弄几下,就把套放上。白起借着顾廿的手,摩擦了几下她的阴唇就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他进入的动作很慢,一寸一寸谨慎的像是在探查敌情,顾廿感受着男人的性器撑开她的甬道,冠状的头部剐蹭着敏感的内壁,勾起她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没多久男人就遇到了阻碍,他后撤出一点,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抽插了几下。细窄的甬道这才拓宽一点,白起挺身用力,一插到底。

“呵…啊…”顾廿大张着腿抬起屁股去迎合白起,双手抓紧了男人宽广的脊背。

白起一手扶船舱,一手揽着顾廿的后腰,大力的挞伐起来。

“嗯嗯——哈呼——不——呜……慢一点……呜——慢一点,哥哥…啊!”顾廿断断续续,央求地发出声音。

但白起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继续激烈地贯穿。整个蓬船都摇晃起来,湖面的水纹逐渐增大,甚至听得到船体碰撞湖水的哗啦哗啦声。

这声音很明显刺激到了白起,插入的感觉强烈得令人难以置信。顾廿快融化的内部被坚硬性器越掘越深,勾动深处的神经叫嚣着飞速传递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甚至顾廿微张双唇间逸出的啜泣,也染上暧昧淫荡的气味。

“要是天气再热热就好了,”白起一边耸动着腰杆,一边感慨,“荷花都开了,廿廿就在荷花丛里伸手抓住荷花的茎,多美。”

身体里的巨物一刻不停的搅动着,只顾着喘息的顾廿根本没有听懂白起的话。

白起拧住她的下巴,唇贴在她脸上轻轻的吻着,脸颊通过嘴唇,传递过来着宛如媚药般的气息热度。

他慢慢的,有耐心的亲吻,掠夺着女人口中所剩不多的氧气。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猛烈,快感像带着电流的鞭子密密麻麻的抽上顾廿的脊背,她的双眼逐渐失神,高潮的叫声被白起封在嘴里,她性感的脖颈绷紧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变成含糊的呜咽。

“呼。”

白起做出最后一下贯穿,把滚烫的种子射在顾廿体内,呼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把软下来的性器抽出来。

“廿廿好棒。”白起亲昵的夸奖着她。

他把顾廿的后背往前推了一下,让自己可以方便的观察她的花穴。双腿间的入口一片蹂躏后的情色景象,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半红微肿起来,因为刚刚才容纳过自己的性器,那里此刻正缓缓的合上。

“好想再来一次。”白起用指尖抚摸红肿的边缘。正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的顾廿,立即清醒过来,拒绝的微微合拢双腿。

“会被发现的。”她推了推白起的胸膛,“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回家去就不带套了,怎么样?”白起目光灼灼的盯着顾廿。

“嗯。”顾廿妥协着。

“廿廿,”白起把头埋进她的乳房之间,“你说这样会不会有宝宝?”

顾廿摸着白起的头发,放松道:“有了可怎么办才好。”

“那就把我的廿廿风风光光的娶进门。”白起理所当然道。

“你这话说的,没有宝宝就不打算娶我了?”顾廿不满的撇嘴。

白起的手指抚过顾廿纤细的腰侧:“娶,无论如何都要娶的。”

顾廿发出满意的轻哼。

“嘴上说说可不行,要有盛大的求婚仪式我才肯答应嫁给你,不过也不要太大,会社死。就在有意义的日子里,浪漫的那种,满屋子都是花,嘿嘿。”顾廿小声呢喃着,声音里有大量消耗体力过后的慵懒,“白起,我们回去吧。”

“好。”白起给她抚平裙上的褶皱,掩盖住情色的痕迹,驾船返回岸边。

“你老实回答我,白起读大学的时候真没谈过恋爱?”顾廿一边看操场上跑圈的学生们,一边给张盈发语音。

“据我所知是没有,但是我和他也不是一个学校的,还真不好说。”张盈的回答很保守。

“那谁知道的多啊?”顾廿问。

“谭昭吧,毕竟是真亲戚。”张盈推测道。

“你联系到他人了?”顾廿又问。

“没有。”张盈老实回答。

“那你说的不全是废话吗!!!”顾廿发了个「咆哮」的表情包过去。

眼看着跑圈结束了,顾廿慢慢悠悠的返回办公室,路上脑子里全是白起迎风弹吉他的样子,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犹豫了会儿,还是从手机里翻出谭昭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

居然有人接了,顾廿愣了愣,才回道:“啊,我是顾廿,白起的女朋友。”

“我知道,”对面有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我哥给你存了备注。”

“你哥?”顾廿皱了皱眉,“你不是谭昭?”

“我是谭彰,谭昭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对面的最后三个字有点咬牙切齿,“小嫂子有事?”

谭彰的「小嫂子」说的很戏谑。

“啊,没什么重要事,就想问问白起大学时候有没有女朋友。”顾廿问。

“行啊,我哥现在忙着呢,一会儿我让他给你回信。”谭彰挂断了电话。

“坦白从宽吧,白先生。”下了班,在玄关脱高跟鞋的顾廿斜眼去看餐台旁切苹果的白起。

“坦白什么?”白起挑眉问她。

“我就觉着不对劲,怎么为了文艺部演出特意学吉他呢?”顾廿拖鞋都没穿,赤着脚走进厨房拿出细长的火锅筷去挑白起的下巴,“你和当时的文艺部长什么关系。”

“什么文艺部长,你这联想力也丰富了。”白起放下水果刀和苹果,把双手举到耳侧,做出投降的姿势,“我可是清白的啊。”

“我可有证人和证据,你想好了再说。”顾廿得寸进尺的用筷子拍了两下白起的脸颊。

这样的动作稍有侵略意味,白起眸色一深,一只手就把顾廿摁趴在了餐台上。他夺过顾廿手里的筷子,隔着衣物用尖端戳了戳她的臀肉,问道:“什么证据?”

顾廿挣扎几下没能脱身,干脆不说话。

白起三两下把顾廿下身的衣物褪到膝盖处,鸡翅木的长筷逮到臀峰最高处接连五下抽下去。

“啊!哥!别打…别打…”顾廿的态度很快软化,“有个照片,照片!”

“什么照片?”白起把长筷压在伤痕上,他用了力气,顾廿圆润挺翘的臀肉都被压得凹陷了一块。

“你和文艺部长的合照嘛,勾肩搭背的。”顾廿委委屈屈的回答。

白起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位文艺部长,足有十多秒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开口道:“谭昭告诉你的吧?”

“嗯。”顾廿被猜中了,不情不愿的答道。

白起啼笑皆非的松开顾廿,把她往自己怀里扯了扯:“我是那时候和文艺部长比打靶,差了一环,输给了她,才答应参加演出的。”

顾廿没说话,只噘着嘴。

“照片是演出结束之后,大家一起聚餐拍的,谭昭那个傻子以为我和她在一起了,其实没有。”白起用手指一点点抚平她的嘴,解释道。

“真的?”顾廿仰头问他。

“真的。”白起正色回答。

“那我也要和你比打靶!”顾廿斗志昂扬。

“行啊,有比赛就有输赢,你拿什么和我赌?”白起与她鼻尖相碰,交换着呼吸。

“赌什么都行,你说了算!”顾廿自信道。

白起轻笑一声,有点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别了吧,比这个就像我欺负你似的。”

“你不要以为你肯定赢,我也是经常在路边玩射击游戏的!打中了就能赢娃娃的那种!”顾廿跳脚。

“好好好,”白起哄着她,“那差一环打十下?”

“我赢了也可以打你?”顾廿跃跃欲试。

白起笑了笑,去开vr游戏。

a:10环b:7环

a:10环b:8环

a:10环b:8环

白起是a,顾廿是b。

她捏了捏自己柔软有弹性的屁股,趁白起还在瞄准,悄悄的摘下vr眼镜试图跑路。

“五枪定胜负,现在弃权的话,后面可就全记零分了。”白起好似背后长了眼睛。

顾廿硬着头皮戴上眼镜,眼睁睁看着白起又打了个10环,她瞄了半天也没开出自己这一枪。

“哥哥…”顾廿打算曲线救国。

“想求饶?”白起问。

“嗯,不比了好不好…”顾廿往白起怀里蹭,声音甜的快要溢出蜜来。

“不好。”白起铁面无私。

顾廿硬着头皮去瞄,这次出乎意料的打了个9环,她左手握拳小雀跃了一下。

白起随意一枪,放水一样的打了个8环。

顾廿觉得自己有戏,很认真的瞄准打出同样的8环。

“80下?”白起摘了眼镜,笑着问道。

“嗯。”顾廿垂头丧气的闷声回答。

三楼的房间里,顾廿趴在一个三角木马的木质架上,真丝的吊带睡裙被撩起来,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屁股上还隐约看得见刚才木筷抽打留下的红痕。

她的双手被扣在一起固定在身前,双腿分别绑在木架两侧,手环和脚环的束缚带都是柔软的细羊皮,不难受但却无法移动分毫。

“想挨什么?鞭子?板子?藤条?”白起的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顾廿的屁股上,左一下右一下的把那里染上微红的颜色。

“板子吧。”顾廿想着受力面积大,总比尖锐的东西好挨。

白起选了块透明的带孔玻璃板,厚重的板子贴上臀峰的时候,顾廿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身后的板子毫不费力的覆盖了她的整个左臀,她瞬间感觉情况不妙。

啪——凌厉的板风卷着空气砸在左臀,先是把顾廿微红的臀面变成血红,然后离开皮肉,在边缘留下泛白的印记,中间的孔洞一个不漏的显现在肌肤上,验证着毫不留情的责打。

“嘶……疼疼疼…”顾廿扭了扭屁股,小声的抽气。

“别说废话,十下一组报数。”白起调整了角度,又一下打在她的右臀上。

左右交替的责打一声接一声的响起,顾廿被抽的不停的摇晃。

“十!”顾廿终于抓到了空挡,“哥…歇歇…歇歇…”

白起应声停下。

“你真没和文艺部长谈过恋爱?”顾廿还是有点不信。

“还提这茬?”板子恶意的戳了戳顾廿的屁股。

“不提不提。”顾廿马上改口。

白起笑几声,伸手抚摸顾廿发烫的臀肉,道:“真没有,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突然吃醋?”

“我没见过大学时候的你,”顾廿把自己的屁股往白起手心里递过去,“没见过。总会有点嫉妒别人见过嘛。”

白起揉了会儿,觉得差不多,又把板子挨上顾廿的臀尖,这十下打得不重,但回锅肉比一开始难挨,顾廿喊“二十”的声音明显没有刚才喊十精神了。

“有什么好嫉妒的,”白起又停下来去揉顾廿的屁股,还顺带着捏了捏她光滑的腰间,“白起以后的样子,你可以看一辈子。”

顾廿被情话安抚的头晕脑胀,连板子又贴上来了都浑然不知。

“三十。”

“四十。”

顾廿的屁股上已经看不出孔洞的痕迹,轮番责打让她的皮肤越来越烫,边缘的地方甚至一摸下去都能感受到板子棱角留下的肉棱。

均匀沉重的板子声再次响起来的时候,顾廿终于忍不住低泣着求饶:“哥…不打了…疼…真疼了…”

白起继续挥动着玻璃板,顾廿的臀肉被拍扁,弹起的力度小了下去,红肉上先显出一个发白的板印,接着迅速与臀色融合,最终把每一块深红变成了浅紫色。

“五十。”顾廿期盼着新一轮的休息。

可板子没有停歇,依旧砸下来。

“啊!”顾廿晃了晃头,“不停吗?不歇了吗,哥哥?”

“打完一起歇。”白起答道。

顾廿听完这句话就再也顾不上计数了,白起的板子慢慢下移,照顾到了白皙的大腿,很快把那里也染上均匀的绯红。

顾廿无处可躲,结结实实的挨到八十,才被白起从架子上放下来。白起把她抱起来,在沙发上坐下,让她能跪着靠在自己身上。

“说了不跟你赌,非要赌。”白起揉着顾廿身后的伤处,为她分散痛楚。

“下次和你赌我擅长的。”顾廿张嘴咬白起的肩膀。

“嘶…”白起抽气道,“你擅长什么?”

“中考英语试卷。”顾廿不肯松口,含糊着回答。

“那你比我高一分,我肏你一回?”白起调笑着。

顾廿红了脸,不再回答。

j市一中每一个星期五的下午都是忙乱但惬意的,老师们忙着留周末作业,学生们盯着班里的表倒计时盼着放学。

顾廿此刻一点也没有即将迎来周末的喜悦,相反的,她有点紧张。白起的姐姐刚才加了她为好友,托她去幼儿园接孩子,还说要让孩子在白起那借住一晚。

“昨天不是叫你去接吗?”顾廿问白起。

“我有个案子,可能得晚点回家,你去接吧,”白起在电话里安慰道,“秦钟这孩子不费事,而且嘴很甜,你可别被他一哄就什么都听他的。”

放学的钟声一敲,顾廿就走出了校园,为了给小朋友留个好印象,她甚至没骑电动车,转而开车。但是在晚高峰的折磨下,等顾廿到幼儿园的时候,幼儿园门口已经没有排队接孩子的大部队了。

“我来接柏林班的秦钟。”顾廿有点尴尬的笑着对幼儿园门口的保安说道。

“什么人呢?登记。”保安语气不善的抬了抬眼,敲了一下登记册。

院子里的小男孩噔噔噔的跑过来,小手扒在保安亭上踮脚和保安说道:“这是我小舅妈,我妈让她来接我的。”

顾廿转头看围栏里的小男孩,觉得这小孩真的很让人省心。

“那报一下小孩父母其中一方的姓名和手机号吧,核对之后就可以领走小孩了。”保安翻开通讯录。

“他妈妈叫白越,手机号是……”

上了车后自觉坐上副驾的幼儿座椅,扣好安全带的秦钟开口道:“我小舅有说晚上吃什么吗?”

“没有,”顾廿柔声回答,“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小舅妈,我在幼儿园里等了你好久你才来啊。”秦钟瘪嘴,费力的探身摇了摇顾廿的胳膊。

他的语气里充满委屈,顾廿心都要化了。

“说吧,想吃什么?你小舅今天加班,咱们吃什么都可以!我请客!”顾廿启动车,决定对小朋友有求必应一回。

“小舅妈真棒!”秦钟咯咯的笑起来。

顾廿载着秦钟并没回白起的别墅,车子转道去了天河城购物中心。

“小舅妈!芒果味的冰淇淋球!”

“小舅妈!芝士焗番薯!”

“麻辣的关东煮看起来真香啊!小舅妈!”

“你想不想吃炼乳芋头啊?小舅妈!”

“小舅妈!这个玩具汽车会变型诶!也太厉害了吧!”

顾廿被小男孩亲昵的「小舅妈」和软糯可爱的声线冲昏了头脑,不断的扫码付款,给他买各式各样的零食和玩具,最终二人回到地下车库的时候,买的东西一小兜一小兜的铺满了整个车后座。

“小舅妈,你真的对我很好,”秦钟继续眨巴着大眼睛给顾廿洗脑,“平时妈妈都不让我吃这些的,要是小舅知道了,小舅可能会告诉妈妈的,那我们怎么办啊?”

顾廿捏了捏秦钟的脸蛋,问道:“那我们不告诉他。”

“好!”秦钟吧唧亲了顾廿一口。

顾廿觉得今天的人民币花的很值得。

“晚上吃什么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刚一进门,就听见白起的问话。

“意面。”

“披萨。”

二人的回答截然不同。

「完了」——二人的心理活动倒是出奇的同步。

白起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他把茶几上的平板调转过来,屏幕上是视频通话中白越危险的笑脸。

“小崽子,你到底吃的什么?”白越把手指关节掰得直响。

秦钟往顾廿身后一躲,只露出半个头,不敢看自己的妈妈。

“问你呢,”白起倒是看起来很悠哉,眼睛看着顾廿开口道,“吃的什么啊?小崽子。”

顾廿感觉白起骂的是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姐,你儿子带坏我女朋友啊。”白起抱怨道。

“秦钟!”白越声音拔高了一度,“把我端起来,咱俩单独聊聊。”

“去吧,上了台阶二楼右手边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白起揽住顾廿的腰,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亲昵的肢体接触迅速点燃两人,急促的旋转舞步眼花缭乱,衣角翩飞的线条、头发扬起的弧度以及不停变换的重心,从柔美中泄露出斩钉截铁、棱角分明的味道。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定格的动作里,二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起伏着,白起终于轻缓的把顾廿压在了花海之中。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她浑身都是海棠花的香气,唇齿间更是摄人,白起抱了抱她,腰杆一用力,破开她的花穴入口。顾廿分了分腿,白起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她。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今天这么主动?”白起得了趣,免不了逗她两句。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白起被她惹得笑出声来。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哥哥……哥哥别……”顾廿疼得合拢腿,还想去扒他的手。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顾廿委委屈屈的自己扣住膝窝拉开,这下大腿上被掐红的印子清晰的显露出来,形状像朵缺了瓣的海棠,白起又掐了几下,把花瓣补足。顾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疼得直皱眉。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过了没一会儿,白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顾廿翻了个面,她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旋转摩擦,几乎要跪不住。白起左手环住她的锁骨处,把她禁锢在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白起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乳头,声音暗哑的问她:“能跪好了吗?”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白起松开她,顾廿顺势双手撑地跪了下来,可这样的动作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滑了出来。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靠近顾廿,毫不顾忌的顶撞进去。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疼……疼……”顾廿全身都哆嗦起来,腰臀尤甚。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顾廿大口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到全身,欲望的洪流汇聚成高悬在躯体之上的无形巨刃,把她整个人剖开又重塑,于骨血深处刻上白起的名姓。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这样情色意味的责打让顾廿收缩起自己的臀肉,她主动的靠近白起性器的根部,又远远的撤开,白起很满意她的乖觉,原地停了下来。顾廿忘情的用屁股重复模拟抽插的动作,白起的性器在她的主动下精准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顾廿高高的仰起头,臀部击打囊袋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皙的肌肤迅速蹿红,她在高潮之中猛烈的收缩肠壁和甬道,抽搐着发出肆意的呻吟。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那里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甬道还未反应过来就再次被大力贯穿。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不行?”白起大力顶弄了一下,“还早着呢。”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可她的手却被白起抓住,擒在了后腰处。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不……”顾廿毫无反抗之力,觉得自己快要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三。”白起开始倒计时。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我想要……是我想要……”顾廿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

可这样的行为无疑拉长的交合时间,顾廿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觉得月光都交错朦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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