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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清醒(1 / 1)

这次我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出现在雅座里的女人一脸气急败坏,上来就伸手给我一巴掌,我被打得偏过头,难听的话语随着但丁不敢直视我的眼神落在头上。

在这之前我就已经被泼一杯酒水,但丁精心给我准备的据说很性感的黑色小礼服沾满了酒味。

脸上火辣辣地疼。

我有点不可置信望向那边两人。

“不要脸!居然勾引别人的老公,要不是我查到了你的行程记录仪,还捉不到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大家来评评理啊,这个贱人当小三还觉得自己很光荣。”

但丁结婚了?!不可能的!

“但丁,你结婚了?”

原配夫人还以为我会说什么辩解的话,听到我喊的名字,表情立刻变得高深莫测:“你在叫谁,我老公姓李,不是什么但丁……但丁?!是这间店的老板吧?!”

她不可置信地转过身也给了“但丁”一巴掌:“好你个李磊!这女的是不是被你们喂药了,我真是眼瞎的嫁给你这种禽兽,离婚,回去马上就离婚!”

“老婆你听我解释,她只是陪酒没有和我睡。”

“即使没睡,把一个人玩弄成这样神志不清了,你还是人吗?!你怎么这么能和但丁同流合污!要不是我也参与了你那破企业,现在马上就报警了!”

我直愣愣盯着李磊,那分明是但丁的样子,但是行为举止却和我第一次认识的但丁大相径庭,他不是会低三下四求一个女人的人。

原配的吵闹声太大吸引了更多看戏的客人,在事情变得更加严重之前,另一个但丁出现在我眼前,他直直走到我面前,爱怜地伸手抚摸我的脸:“打得太狠了,糟蹋这张脸怎么办啊,没事的,这个事情处理交给我,你好好去休息会,乖。”

“你是但丁还是他是但丁?”陷入混乱的我迫切想从他口中听到真相,一定是我出了问题。但心中早有答案,眼前的但丁才是真货。

“从来只有我,乖,听话闭上眼睡个觉,醒过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原来如此,我心里隐藏的错觉一股脑全部如明镜般透亮。

我那么想要报复老王和老罗那股念头从何而来,好几次擦肩而过都恨不得用刀叉捅向他们。

尤其是和但丁接触时,这几个月的相处我对他又爱又恨,想要对他敞开心扉接受他,但总有股无形的力量阻止我去依赖他。

那估计是我的潜意识吧,是我记忆混乱之后的一种对危机感的直觉。

想报警也已经无济于事了,记忆混乱这段时间不知洗了多少次澡,失去证据,而且还超过时间,陪了其他男人。

报警又如何,不以卖的罪名请我进去喝茶就够好了。

瞬间推开但丁往门口跑去,记忆深处似乎有相同的场景在回放,那天夜里,我也是像这个样子飞奔到门口,拼命逃离身后向我张开的黑色大网,跑到平台,新旧记忆交错之际产生了幻觉,眼前似乎出现在楼梯口对我露出恶魔微笑的但丁。

他缓缓举起右手,我的心跟着他的手提到嗓子眼,能明白他之后要做什么,我崩溃的流下眼泪:“别这样!不要!”

啪!

令人心慌又熟悉的响指声响起,这几个月我都快习惯了,原以为只是幻听,没想到那是恶魔催眠我的信号。

眼前场景转换为我的出租屋家里,我知道这是幻想,现实中我的身体也应该跟着倒下了吧,脑袋磕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

跪坐在幻想中家里的地板上痛哭出声,随即意识如流水般被抽走。

我一直有个执念,想要重新读一遍大学以拿得更好的文凭去好公司。

前些年努力工作积攒一笔可观的收入,为了圆梦重新参加高考,随后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

还记得第一次踏上学校的道路,我想着终于可以摆脱那个讨厌的经理让我重新开始新生活了。

现在又变回了一名大学生,从大一慢慢升到大三,虽然家境不富裕,不过也在刻苦学习,偶尔去外面接传单做兼职。

日子紧巴巴的却很幸福,只要毕业了就可以去投简历,我的成绩不赖,不过要从大三就准备,比起大海捞针去人才市场找好工作,更想要提前得到公司内定,趁现在年纪还没有到,尽快找到一个稳定工作,避免中年危机。

我时不时做梦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个梦里的我是个废材,因为不好好学习吃了很多苦,甚至去做了陪酒女。

醒过来的我痛定思痛,发疯一般拼命学习,一定要走和梦里完全相反的道路。

我一个人来这座城市,远离父母,租着一个小出租屋,按照我最喜欢上网看的s风布置温馨又具有少女风的内饰。

每天下课就会窝在书桌上继续学习,学累了就睡觉。不过还是要去发传单赚点生活费,到交学杂费时我身为成年人肯定不会让父母掏钱,想到以前读初中时交报名费他们颤抖的手把现金递给我,心里都会弥漫一股酸涩感。

今天我也是利用休息日抱着一叠传单漫步在街边,一边躲避城管一边将传单递给路人,好奇怪,一直以来都有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回顾我周围又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我觉得我应该被坏人盯上了,独居单身女性也很危险,不过我每次出门都会门窗紧闭,门反锁好,家里面全部拔下插头,使用的是电磁炉所以也不用担心造成煤气泄漏。

看来还是要准备搬家事宜。

偶尔我深夜学习过度劳累睡着,梦里面似乎有个少年音在说话,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不知道,不过他的声音很温柔。

“她为什么不醒来?”

“可能因为你把她玩坏了吧。”

“我觉得她没有那么脆弱,肯定只是不想看见我而已。”

“挺有自知之明。这种努力向上的人被你碾碎自尊,身为教你催眠术的人我都有股罪恶感,我的弟弟,你要玩可以,但是不要折腾普通人好吗?”

“我真的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内心深处是什么想的。姐姐你告诉我,你在后悔什么,你最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有响指的声音,我在梦里是怎么回答来着,好像是突然大哭,在梦里是人最脆弱的感情爆发而出的时候,我抽噎着忏悔:“我好后悔,想要好好读高中,然后考个好大学,毕业之后进个好企业,让爸爸妈妈过上好日子,奶奶没有等到我出人头地就去世了,但是我一个人的努力好弱小,家长如果不帮孩子铺路孩子也只不过循环大人过去的老路。我是个废物没错,但是我也一直在努力,没有人看到我咬牙支撑着。但是全被毁了,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他人的欲望轻轻玩弄而已,我辛辛苦苦的一切都毁了。”

“你真造孽。”

另一个声音是女声,随后踢踢踏踏的高跟鞋声远去了。

“是吗?那就让你读大学作为补偿吧,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大学,让你光彩照人一段时间,接着再一次堕落到身边吧,我好期待。”

最后一句话把我惊出一身冷汗,醒来之后只能抓住一点关于他说催眠术的记忆片段。

不过身体偶尔会很痒,最严重的时候五脏六腑也跟着瘙痒不止,不知道是不是住的这个房子甲醛超标。

我想去医院看病,却总是被学校突如其来的各种琐事打断。每次买了止痒药涂抹身上,喝了一口白开水,奇异的是症状居然就减轻了。

我家的自来水有奇效呢,只要能缓解我就歇了去看病的心思,毕竟学业和赚钱才是最重要的,多余的时间更想在床上多睡睡觉。

边走边回想我感到奇怪的事,迎面却碰几个玩得好的同学热情地冲我打招呼:“琳?好巧啊。我们打算去酒吧玩。那个酒吧叫tip,听说很豪华,最近因为招揽很多大客户,在做大促销。酒水便宜学生党能消费得起,一起去看看嘛。”

这几个人算是我在学校关系一般的同学,我岁数比他们大上那么多,依然和我聊得来。

“我不喜欢酒吧,还有传单没发完,想领日结费。”

“你的生活真的好无聊,趁着年轻好好潇洒老了才不会后悔。走吧,离那个酒吧很近了就这样直接过去吧,陪我们一会你下午就去领工资。”

一个男生从我手里夺过传单往垃圾桶里一塞,招呼几个女生热情揽着我往马路对面的一条小巷子里拖。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感觉自己很熟悉那条路,是不是还有个铁楼梯呢?

进入小巷,铁楼梯赫然印入眼前,我呼吸一顿。

上完铁楼梯,就是一个大平台。

平台出现了,我毛骨悚然。

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里,两侧是雅座,都是高端人士谈笑风生,三年前我曾经笑着在里面穿梭如同一只花蝴蝶。

陪在我身边的是一个男人,虽然我认为他是一个男人,但实际是不同的男人,就因为我被洗脑了把那些男人当成他,周旋在不同人的床上,为此给他的酒吧带来无尽的利益。

那些男人都是资本家或是资本家的独子,不缺钱,而且挥金如土。那个男人有一头如墨的黑发,姣好的脸,他的名字,是……

“你们放开我一下,我想吐!”

我用尽全力挣开女生们的束缚跑到平台围栏角落干呕,太阳穴突突直跳,想回忆但怎么都回忆不起来完整片段,那个男人的催眠术有这么厉害吗?

他到底是谁,对了,前几天大扫除的时候从床底下翻出来一张银行卡上,去at机上查看的时候竟意外熟练地输入密码,然后就看到了那可观的数字,居然存了十几万,这张卡的持有人是我的名字没错。

这已经足以证明我刚才那些破碎的记忆基本都是真实的,在假记忆里却美化成我自己努力存的一笔收入。

实在太过讽刺。

之前我和家里通电话的时候告知自己为了圆梦重新读了大学,家里人还蛮惊讶问我不是在酒吧工作赚了一笔钱,我不以为然,还以为是他们老了有点记忆混乱还嘱咐好好照顾身体。

现在看来我的心真大,就这么明显的不对劲都没发现,脑子或多或少被那个催眠玩坏了一些吧。

看来答案就在里面了,我最真实的记忆在里面。

那群同学还在门口等我,我用手背抹了抹嘴,直起腰板,回到他们之中,沉声道:“进去吧。”

虽然有些细节摆放的位置发生了改变,其他地方和我记忆当中一模一样,同学随便找了一个雅座落座一会后,掀开布帘进来一个瘦小的男人,刚要问他们点些什么,却在看见我的那一瞬间愣住了,再见到久违的故人记忆很快便复苏,此刻我的表情应该是扭曲可怖的:“好久不见啊,老王,三年不见还没死呢。”

他大惊失色,忙不迭奔了出去,肯定是去通报那个人。

“你认识这个人吗?为什么跑了。”

我没有理会同学的质疑迅速往门口撤离,我笃信自己这会爆发了比初中短跑还要快的速度。

刚才我就在裤子口袋里拨了紧急报警电话。手机是三年前他买给我的手机,除了他还有我那群狼心狗肺的“朋友”的联系方式。记忆一复苏马上报警,虽然我没有什么证据,但相信只要警察来搜查一定会查出各种端倪。

电话已经接通了。

“你好我要举报酒吧tip有非法交易……”

“您好女士,您说什么,讲话太快了我没听清……”

刚路过一个拐角,手腕突然传来拉扯的疼痛,没想到老罗阴沉着脸从身后大步追上我的脚步,一把扣住手腕,稍微一用力捏紧我便疼的倒吸一口气松开手机,屏幕掉落在地面闪烁了几下,被老罗一警棍砸上去,立刻四分五裂。

当过兵的人力气也太大了。

随后他把我整只右胳膊反扭到后腰抵着我往雅座后面的小道走去。

白天人不多,调酒柜那只有两个人。那个调酒师抬头注视我的一瞬间,展开了令人打寒颤的冰冷笑容。

“没想到三年的守护你一恢复记忆就要报警呢,姐姐。”

他面前坐着一个皮肤苍白的小男生,听到他喊我爱称的瞬间立即抬头。

然后起身拦在我身前:“看在我和你相处了那么久的份上,你就不能放过琳吗?你愿意的话我让她去我家的公司干一份小职业,我会说服她不报复的。”

“姐姐真有魅力,睡过几次的小男孩三年了,依然时时刻刻挂念你。”调酒师冷哼一声:“但这是你的一厢情愿,姐姐有自己的尊严,我那么践踏她的自尊,她要恨不得杀了我才对,对吧?”

“!”我狠狠瞪着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扯不出被老罗用力握住的手腕。

“范少爷你看,你喜欢的是可是个暴脾气的小辣椒,你这样的人镇不住她的。别忘你我两家还有合作,不要为了一个无背景的人和我撕破脸皮才好吧。”调酒师慢条斯理扯出纸巾搽拭手指,拍拍他肩,被称为范少爷的人则一脸挫败地坐回座位

“这三年我天天注视姐姐的一举一动,姐姐真的浑身围绕着努力向上的光芒。我们进办公室好好叙叙旧吧。”他对着老罗比出手势,老罗点点头,像拎着小猫一样把我再一次摔到办公室地面。

然后熟练去但丁办公桌最下层抽屉中取出一圈粗麻绳,目光所及麻绳我心里咯噔一声,暗叫大事不妙,赶忙从地上爬起往门口冲,还是三下五除二被老罗抓住,反绑住双手,也紧紧缠住双脚。

我跑不赢当过兵受过训练的老罗,看来三年他依然没有松懈锻炼。

“老罗你和他狼狈为奸,你肯定也会不得好死的!”

“我在部队的时候演习也有绑过敌营队友,你不要挣扎太厉害,越动捆得越紧,到时血液循环不畅一大堆淤青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还记得你当过兵吗?!你这样愧对你经历的一切!”

“谁不是为了讨生活呢?不好意思。”

“对你抱有希望是我太愚蠢了,有女朋友还弄大送上门的贱女人肚子,也是一个敢扑一个敢接。”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事到如今我也就告诉你,我就是这种人,不仅如此,如果没有但丁,我第一次和你见面之后就会追你,我也想睡你。”

我嫌恶地皱眉,斥责道:“给我滚。”

刚说完但丁就推门进来:“姐姐久等了哦,幸好你是白天来没多少客人,接下来我们可以好好单独相处了。”从老罗嘴里得知他的名字,到此,我所有真实的记忆全部回归。

老罗躬身告退。

但丁把老板椅拖到我面前优雅落座,翘起二郎腿居高临下俯视匍匐在地的我。

“闹成这样看来是恢复记忆了。”

“有没有很怀恋?三年前你也是这种狼狈的被扔进来的,那几个月你似乎是真喜欢上我了吧?”他转动着食指上的黑色戒指,似乎和耳钉是一对:“我的补偿满意吗?送你去读了心心恋恋的大学,本来还想等你毕业再动手的,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也省了我不少事。其实最后一年你可以完全不用去上学了,反正大四最后一年也是实习,我会托学校把你的毕业证和学位证直接寄回给你老家的父母。我为什么心疼姐姐呢,因为你努力了那么久的大学居然用钱就可以买进去。不过这三年姐姐过得充实又开心我看着也蛮开心的。”

“你觉得我信吗?统招学位证要经过教育部门认定,哪能说买就买!你要能买那就是违法,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但丁伸出食指抵在我鼻子前摇了摇:“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我做不到,你觉得我做不到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站到过我这个地位。”

“不用你提醒我,即使我是个小人物我也有人格啊,我也有心啊!为什么你们这群有钱人会那么无聊,践踏我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居然还和教育部有牵扯,他对我那么肆无忌惮应该也和公安有交情。

我一直以为我惹到了不过是个地头蛇,却意外地发现我并不了解他黑色产业链的冰山一角,甚至连触碰的机会都得不到。

他就算是违法犯罪都走了一道能收拾他的最后只可能是国家而不是我。

“不高兴吗?我为了你的前途违法。”

“什么叫为了我!你偷窥我的生活看的好开心是吧?!拿我当猴耍,怎么样,普通人的生活是不是就是那么无趣辛苦。愉悦到你了吗?!我每次想去医院被各种事情拦截,发作喝的水里有缓解剂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这么说来你也有我家密码吧?你的手段多的我想象不到。你怎么就不能把目标换掉呢?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呢?!我一点都不好玩啊。”

“我不让你去医院不是为你好吗?你也不想被发现之后退学吧。我只是不懂,你们辛辛苦苦努力了一辈子的东西我一出生就有了,但是我很不懂你这股动力从何处而来,叫做信仰吗?对我来说是无聊的东西。我这三年看着你像个小强一样遇到挫折也不会打倒,偷偷回家哭一顿第二天就能满血复活。知道你自己年少不努力后悔了便拼尽全力补救,我似乎也跟着你心酸,但是,姐姐你只要依靠我,这些东西你不用那么累我就可以全部给你。为什么那么愚钝的坚持这条路。”

“因为问心无愧,我不会因为缺钱就去干下三滥的勾当,如果我是那种女人就不会被你盯上了吧。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想要的东西自己会去得到。”

“这种人间真善美难得一见,好想毁得彻彻底底。那些公子哥明知道你的事却还被你迷得团团转,不过你怕是连他们家的大门都不配进。”他摇摇头,蹲下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顿时一口气提不上来,脸因为窒息而通红,拼命左右转动脖子盼望能从挣扎空隙中获得一丝新鲜空气:“既然那些男人都无法让你臣服,那我来吧,姐姐,我想看看你到底能挣扎到什么地步。”

“不,不可能……”

“真说不定哦,”他话题一转:“不过你报警真的就不管我手上有你那么多把柄了?你亲自吃药,和男人厮混的照片,我要是把这些传到网上,你的父母看到了估计会被气死吧?而且你自己会被网暴人肉搜索,送往戒毒所,档案留下污点。做人怎么就那么不会转弯呢。我最讨厌莽夫了,而我既然能做那么多事,你就没有觉得也许我也能让自己脱罪,那时候你就等于白白自爆,不仅毁了自己,父母也不在了。姐姐,只好要你乖乖听话,我就帮你把毒解了,也不会再玩弄你的记忆。

“所有的路被你封死了,你还不会因为只手遮天被严惩。”他放松了一些手劲,等我把剩下的话补完:“如果我有更深的城府就好了,我没有心机也不知道怎么设计陷阱,所以被你吃得紧紧的。我拼命学习依然学不会社会潜规则,面对他人的挑衅无法从容面对,难道我是傻白甜吗,我只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最后不得不向你低头,我好恨啊,比起恨你,我更恨无能的自己,什么都是白做工。”

实力太悬殊,我真的想低头了。

他语气轻快:“这些话我还是想泼你冷水,我能混到这个地步,即使再聪明的人没我的手段与关系,也绝对不可能搞垮我。”他放开我,我抓紧时间大口呼吸顺气。

“商业大佬人际关系复杂毫无漏洞,简直无懈可击。玩弄我三年的记忆,拿我去给你的酒吧赚钱,你现在等于是把我送给那些男人后又要回来,不嫌脏啊。”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是不介意,毕竟是我亲手把你送出去的,不过我倒是从老王那里得知你有感情洁癖。”

“老王连这个都和你说了?!”

但丁有些得意:“以你对老王的了解,你觉得在利益和友情面前,他会选谁?”

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对这群社会朋友掏心掏肺。

“不过既然对我低头你就要乖乖听话,我知道你不想再经历对初恋背叛的痛苦吧,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事哦。也许让你再重温当时那种痛彻心扉。”

按照一般男性的思想不会再接受我这样经历过往的人,但这个死人渣倒是清醒地让我咬牙切齿,话语也更加具有攻击性,阴阳怪气道:“哦,所以才能在我服务完每个男人的第二天早上,你能做到若无其事继续冒充自己,提前和那些人对接酒店地址,然后来找我与我假装温情,不行,我光是想想自己做这种事就要吐了。”

他接下来的回答立刻让我再度质疑自己所受的教育与经历。

“我说了不在意,演戏而已,你能帮我带来利益,我就对你稍微好点。你的过去未来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想碰你就能碰你。不过结婚是不可能的。”

和我初恋给我的感觉一模一样!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看不起,他们高高在上,总觉得女性不过就是依附于他们的存在,女性做什么都办不到,尤其是我这种挣扎相反还会令他们提起一些兴趣。

小恩小惠的施舍,不择手段达到目的。我三生有幸能栽两次到这种人的手里,一次又一次把我的三观打破又重组。

“其实姐姐你也挺幸福,你看看你的家庭虽然穷,不也挺和睦吗?是你自己不努力向上的。你遇到过我接触比你更加底层人的生活吗?他们有穷的吃不起饭生不起病,有的家庭伦理扭曲,被生父侵害,有的结婚被丈夫迫害,有的丢失小孩,有的年纪轻轻被拐卖丢到大山深处去生子,比你不幸的人那么多,你经历这些事也不过是让你尝尝那些人的过往,没想到你一点都受不了,所以我才说你是个高要求的人,把你拉下神坛虽然不容易,但一旦有成果,你就只能在我身边了。”

“强词夺理,你这是强词夺理!你们这些人就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事,根本忽略了我也是个人这件事,我反复强调刚才那番话你还是没有拿我当人。我虽然没经历那些事但我也没有伤害任何人,这些伤害都是你自顾自扣在我身上的,在我的角度只能是无妄之灾,你居然说我经历这些事没什么大不了,这是教我做人吗?你他妈以为你是皇帝吗!?你凭什么干涉我生活!”我悲愤地踢动双腿想远离他。

他拎住我的衣领又扯了回去,漫不经心吐露最后致命话语。

“想让我把对方当人,那也只能是和我在一个水平线的同伴,或者对手。”

浑身所有力气像是一下被抽走,我紧闭嘴唇。

自大自信,对方是不是人居然还要经过他认可。

不必再说,强权这件事他已经好好让我领教了,我自暴自弃,突兀觉得自己又可悲又可恨,眼泪一滴滴砸落在地。

无论我怎么吼叫,但丁这类人也只会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极度自我,从来不会换位思考。当我发现自己再度哭了的时候,但丁已经用手指温柔的替我拭去源源不断涌出的泪水。

虽然真的十分让我屈辱不堪,这个节点最好的解决方式除了妥协别无选择。选择不低头会怎样,按照他的平时行为推测,把我束缚着丢到一边,看我发病时求他。

“你现在把我抓回来又想怎样对待我?继续帮你接客?”

“这个嘛……我有一个好想法。就是想和姐姐一起生活,多了解你。想慢慢调教姐姐非我不可,你究竟能不能抵抗住诱惑,看你掉入欲望大坑拼命挣扎的模样一定很有趣。你这三年独自一人生活,我就在一直有个疑问,如果姐姐以后结婚对老公会是什么样的态度,是贤惠的好人妻,还是只知道让老公奉献的坏女人。姐姐肯定是前一项吧。好期待啊,我每天回去都能吃到热气腾腾的饭菜,对吧?”

“如果我拒绝呢?”

“那就像你看到的新闻里面那样,你说是卖你到山里呢,还是器官收购,放血,或者看你发病又没钱发疯的样子呢?”

“你这个神经病!”他的话语太有威慑力,让我产生如果拒绝,他真会做出这种事来的念头。

除了咒骂根本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做饭那是对喜欢的人才会做出的事,你对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我怎么可能既往不咎。你只要不玩弄我的记忆,我不会喜欢你。”

“我对自己很有信心,姐姐个只要身体交缠了很多次就会迷上对方的人,你至今都是把他们当成我才乐意的对吧,如果不给催眠你只会拼命抵抗。”

“也正是你的催眠我才会在第一次答应的,不然根本不会开这个头。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催眠的?”

“都在那天晚上。”

“怪不得,丹姐说你一个小时后才把我交给他们,那一个小时内,你到底碰没碰我?”

“你自己也说过我不是好人,有机可乘为什么不占。”

“……不愧是你。”

“来吧,我现在想带你回我家,说实话我现在就想碰你,帮你解开绳子不要反抗,不然我发怒起来很可怕的。”我被比我小的男性威胁得浑身颤抖,见识过他的手段,一点反抗的念头都不敢升起。

被塞到一辆豪车里的副座,这辆车通体银色,车型炫酷。

为我细心扣好安全带,但丁坐到主驾驶位发动引擎。

我捞起左手袖子,果不其然看到绳子造成血液不通,触目惊心的勒痕。

车行驶在道路上,注视窗外沿途后撤的立交桥风景,顿感不是滋味。

如果没有遭遇的但丁,我基本上一辈子都坐不了豪车吧。

车辆主人还时不时往我这边偏头,不知道是看我还是看侧视镜,我不打算自作多情。

“姐姐,估计还有好一会才到家,在车上和我说说话呗。”

“我今天还有日结工资没要。”凝望车窗外倒退而走的风景,提出自己的利益。“80块而已。”

“那也是我的劳动所得,是我正经收入。”

“好,工资你陪我之后晚上开给你,不仅如此还会给你比这个多的零用钱,毕竟你想想之前你陪过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出手大方。”

并不想过多回忆他利用我的事,转移话题:“这辆车叫什么名字?”

“凯迪拉克。”

“哦,价格对我来说估计是天文数字,你不用告诉我它多少钱,我对车不感兴趣。”

我对超越十万以后的金额数量没有概念,因为压根接触不到,只能装腔作势地回答,顺势提起第二个话题:“我真的很恨老王老罗他们,你不能把他们解决掉吗?”

“不行,我知道你恨他们背叛你,但我没有他们的帮助是不可能得手的。说起来还得感谢他们。不过你要是不想看到他们,就不用再去酒吧了。”

真是物以类聚。

“我已经三年没有丹姐的消息了,你知道她的近况吗?”

“那种人我为什么还要打听,当时给了她一笔钱就喊她滚了别再出现我面前,也不准和你联络。”

“你给了她多少。”

“十万吧。”

我撇嘴冷哼:“十万块钱养她那俩孩子也足够久了,所以比起我才会选择你。这种母亲我不认为以后教育出来的孩子会是人才,也只会重蹈覆辙她的老路。”

现在什么都做不到,无能的过过嘴瘾

“也许吧,他们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我,虽然不会饿死,但也不会很有前途。”

“话里话外依然透露出我选择你是明智决定的自豪感。”

进入郊区街道,在临近海边的大山半山腰有一栋别墅,大门铁门敞开,两侧配置着保安亭,各有一名守卫,腰间配置警棍。别墅的安全措施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但丁在别墅门口把我牵出来的时候才给我刚才那句话的回答:“因为我的确有实力,所以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心中不禁暗自鄙夷。

他的别墅采用极简装修,家具甚少,除了日常生活必备家具没有多余的装饰物,整齐简单,但也冰冷无人气。

一步步踏上旋转楼梯,进到了他的卧室,里面也只有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挂在床正对面的超大尺寸电视,布艺沙发以及衣柜后再无其他。

“你先洗澡,我等会儿再去。”但丁松开我,指向卫生间。

没想到卫生间有一个大浴缸,我把热水放满缸接着躺了进去,舒适的热水抚慰着我的皮肤,令我更加头脑清晰梳理至今以来的记忆,究竟是怎样和但丁变成这种关系。

我现在身处但丁的别墅,一直以来被但丁玩弄于股掌之间,其实就是他很想摧毁我的意志,因为不相信有女性能拒绝金钱,盼望我的全身心堕落。

抱紧双腿将头溺进水中,热水的温度在头顶摇曳。我在水中吐着气泡,下定决心后伸头破水而出。

那我就永不屈服。我有着正确的三观,被真正的爱过,知晓真正的爱是付出而不是强人所难,也明白自己要什么,不去奢求本来就不属于我这个阶级的东西。

他人的豪宅名车都是别人的,还是靠自己的最有安全感。

等吹干头发出来,但丁并不在卧室里,只有床上摆着一套真丝睡裙。

这种场景在我闲暇时看过的里经常出现,做着金丝雀的女人在别墅里穿着真丝睡裙等待自己金主回家。

老土,狗血,想撕掉这条裙子,不过撕了也没衣服穿,最后和自己和解,还是乖乖套上了,冰冰凉凉的衣服贴身倒是蛮舒服。

出门来到二楼走廊,下了楼才发现厨房对面有一角被做成了和tip里一模一样的酒柜,摆放一排眼花缭乱的名酒,但丁立于吧台后正在调酒,见我走下楼便放缓仔仔细细打量了我全身:“刚好,姐姐过来这边坐,我给你调了一杯。”

听话地坐到吧台高脚椅上,他推过来和那天晚上一样天蓝色的酒。

“姐姐还记得吗?那天晚上你喝完这杯酒就睡过去了,连名字都没有取。”

“难道不是你在里面加了什么会让我睡得那么快?”

“没有。上次的确是你喝太多了,这次我没有加那么多的烈酒,尝尝。”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再晕过去最糟糕的事也不过是和他再睡一遍,我看了看酒,举起来摇晃几秒,仰头一饮而尽。

“你喝那么快干什么,慢慢品尝才是享受。”

“果酒?”

“是啊。”

我舔舐掉嘴角的残留的液体:“这次也调的蛮好喝。”蓦地发现但丁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周围的氛围暧昧无比。

“姐姐,你的舌头真可爱。”他几步绕到我身边,双手捧住我的脸,凑近嘴角,有湿润的触感从嘴角滑入嘴中唇舌纠缠,在灼热的喘息时间他喑哑的声音响起:“你想好酒的名字了吗?”

“为了庆祝我从那天堕落开始,就叫堕落吧。”我从喘不过气的吻中抽空回答。

“太难听了,不如叫堕星。”

“真像里的名字。”

“就这么决定了。”他抱起我放到沙发上压住仔细端详,我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想偏头移开视线,却被强硬的双手紧紧固定脑袋:“你好像问过我为什么只选中你,你这张脸其实很符合我胃口。”刚说完又给我一记深吻,埋入我的胸前狠狠吸了一口:“身上真香啊。”

三年前我与他有过身体关系,可自己完全没有印象,这次是实打实在清醒情况和他亲密接触,除了初恋男友已经很久没有与男性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现在十分不自在。

不过,我丢失记忆三年并没有怀孕那就证明那天晚上虽然发生了但他做了措施,也有可能是我幸运没有中招。

以防万一,要和他提出来。

“你买好避孕那些东西了吗?”

“买了,你倒是想得到问这个。”

“常识而已,毕竟我没有实力承担意外后果。”

“行了,你放松,身体怎么那么僵硬?”

“你监视我三年,明白我根本没男朋友吧?”

“虽然没有男人,不过你隔几天就要自我安慰一次。”

“你把窃听器安哪的?!手机里吗?”“你猜。”

“你个混蛋!”我抵住他还要亲过来的嘴:“幸好那个监视手机被老罗砸了个稀巴烂,你会再给我手机的吧,这次不准在里面装窃听器。”

“会的,好了,专心点。”从裙摆下探进的手掌带着温度,在肚脐周围画圈,一边感觉很痒,但又感觉他摸过的皮肤燃起了火焰,滚烫无比,他注视我的一举一动,对我纯情如同少女的反应颇具微词:“你那么纯情吗?”

“我只是觉得比感情更重要的是赚钱,不太热衷这些事。你自己敢说这三年没有其他女人?”

“口是心非,只是懒得找男人宁愿自己解决吧。”他轻而易举戳穿我的心思:“我说我从遇到你之后就没碰过其他女人了你信不信?”

我半信半疑望着他:“真的?”

“真的。”

为了抢夺我特意监视三年,蓄谋已久,怎么想都觉得脊背发凉。真的有男人为了我能做到这种地步?我是不信的,但他的语气也不像说谎。

那就暂时当是真的好了。

“好,但丁,我提前和你说,既然你摸清楚我的性格了,那我再强调一遍,我的感情底线是碰了我之后不许再和其他女性睡,这是感情洁癖。”

手掌突兀狠狠抓住左边胸部,我闷哼出声。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情况。虽然我知道你是这个样子,但不代表我会遵循你的要求,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声音宛如温度计般,前面正常,不过一秒飞快直降。

“我就是知道所有情况,而且比你更清楚自己地位。我恐怕连情人都不是,只是个玩具。我低头是因为我玩不过你,但我也不一定非得待在你身边,你可以试试继续逼我,到时候要不我们两一起死玉石俱焚,要不你弄死我也解脱不用再遭这种罪。”

“我差点忘了你就是这个暴脾气,至于我会不会做跨越你底线的事情就取决于听不听话了。”他恶狠狠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痛感使我冒出厌恶,给他头顶来了一巴掌:“情趣是情趣,别下死口,像条狗一样。”

他吐露脏话,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你既然也有经验,为什么还是那么粗鲁,很痛啊。”

“我觉得对你不需要温柔。”

“这是借口,你和那些女的在一起只是自己舒服完就把她们踹一边了是吧。”

“那你教我啊,你不是辗转在那些男人床上?他们有教你很多技巧是不是?”

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瞪大眼睛唾弃道:“真亏你还有脸提这件事。来,你告诉我。到底把我送给了几个男人?”

“就那两个。”

“真想掐死你,自以为是的混蛋。”面对他的轻佻态度怒不可遏,我翻身而上坐到他腹部揪起他的领口怒视道:“另外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现在身边有女朋友或者未婚妻这种令我感觉很麻烦的角色吗?”

“没有。我已经等不及了,快教我吧,姐姐。”他欺身而上引诱勾起我的下巴。

“唔。”有些急躁的把唇瓣再度覆盖上我的,湿热温暖舌头想要撬开牙齿,可我偏不如他所愿,咬住牙关,挑衅看着他。从肚脐滑下的手来到内裤边缘,轻飘飘的扯住胯骨边缘的面料往外拉扯,布料勒进肉的痛让我放松警惕,刚想呼痛,耳边传来撕裂布帛的声音。

他撕我内裤!?

“干嘛还穿着内裤?啊,连胸罩都穿着。”

在嘴角低声细语,随即趁我不备舌尖长驱直入,翻搅我的舌头。这种感觉如何形容?他的嘴里带着酒的甜香,酒精加上口腔温度,甜美的晕眩直线上升。

好舒服……心脏蓦地胀疼,情欲完全被他勾起。他舌尖灵敏,转着圈逼迫我追随他,而在把我逗弄得焦躁不安时又恶劣说道:“欲求不满的是姐姐才对吧,你看下面都湿了。”

温度移到腿心,感受到两根手指在顺着轮廓上下轻抚。

不够,我希望他的手指马上伸进来,却迎来调侃:“你看,都湿到沙发上了,快睁开眼睛看看,黏住我手指了。”

“烦死了,你这个人怎么话那么多。”我死活不睁眼,心烦意乱。

“这是调情,我也想好好享受一下。”耳边有衣料摩擦声,我猜想大概是他在脱衣服。

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刚好瞥见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身材。并不是大多数男性偏瘦弱款,也不是健身房教练那样浑身肌肉,应该形容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没有八块腹肌但也看得见隐隐约约的轮廓,但是皮肤颜色却和我差不多白,可能比我还要细腻。

与自己一比较就生出不公感来。

他把衣服随意甩在地上,倾身过来,大面积肌肤相亲,灼热的肌肤温度几乎要烫伤我。

大腿被大力扳开,他咬住不知从哪拿出的安全套撕掉一角。

等一下,他不做前戏吗?!脑袋冒过这个念头,立刻伸手阻止他的动作,喘着粗气抗议:“前戏呢?没有前戏会痛,而且我根本没准备好。”

“我都说了我忍不住了,下次吧。”

我的抵抗是徒劳的,被他死死压在沙发上,推肩膀也没有用,居然用肩膀也能防止我起身,下身有灼热的东西抵住,不由得屏住呼吸,害怕下一秒就会粗暴的插进来。

“放轻松,你看你都那么湿了,根本不用做什么前戏……呃……呼……”

说话分散我神志的空档,他就那么硬生生的挤进来。

“好痛!好干,不行!”

像火钳直接嵌入体内,许久没有接受过男人的身体压根不习惯,我甚至感觉内壁都在被挤压,有窒息感弥漫而上。抗拒这股力量,疯狂捶打他的背:“别进来了,真的好干啊!”

“等会就习惯了。”他没有停下动作,任我推搡也坚持着一点点挺进最里面,喉咙里发出了粗喘,表情稍微扭曲,似乎也很痛苦的样子。

明明痛的是我。

“不是处女还那么紧,嗯?”夹杂笑意的眼欣赏我的表情。

我自顾不暇,全都被身体里面的异物夺取了注意力。

能感觉到推进最里面时有一股阻碍,那是肯定的,他没有好好爱抚,所以里面也没有完全放松。热源稍稍后退了一些,在我稍感疑惑时,猛烈的整根插入,强硬的抵到最深处!

“呜哇……好痛!别!”

下腹部有火热的温度散开,内壁有酸涩感,我抓紧他的肩膀,发着抖忍耐。但是这股感觉太强烈,根本没有办法忽视。

“我难受,你先出去。”

他没有回答我,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把头重新埋入我的胸口:“动起来就习惯了。”话音刚落,身体就干脆的前后抽插起来。

我被迫跟着他的动作,只能用手抱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从沙发滚落。他鼻翼间吐露的炽热呼吸一阵接着一阵喷到脸上,身体中开始发软,莫名其妙的快感冲上头顶,我发出一声叮咛。

“真好听的声音,再让我听听。里面也开始顺畅了,我加快速度咯。”

内侧有摩擦出来的酸胀感,如今再加快速度,淫靡水声响彻耳边,有了动情的润滑液,但丁动作更加顺畅。

难受也转变成令人害怕的欢愉。他粗鲁的把睡衣拉到腹部,双手掀开文胸,暴露在空气中的蓓蕾被含入嘴中。

因为临近生理期,胸部异常敏感,乳尖时不时还伴有阵痛,如今被舌头轻微包裹住打转,身体抑制不住阵阵颤抖。

“好敏感,尤其是右边,我咬一下反应那么大。”恶作剧的用牙齿轻轻撕咬,加剧了痛感,使我给他黏糊糊的回应:“玩下胸部水更多了,姐姐好淫荡。”

他的下身在转圈,浅浅的进入一半抽出,重复三次后又重重给我一击。

我被弄得声音破碎,无法好好说话。

全程都是他在低笑,动作越来越快。双手食指与中指粗鲁的搓拭两侧乳尖,同时被进攻两处,我的声音也渐渐增大,忍不住挺起腰迎合他。

“还要再进去点。”脑袋一团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好。”

这句话激励了他,会阴处被撞得啪啪直响,他环住我脖子用力着。明明我在叫,却被他用嘴狠狠堵住。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低吼声中迎来他的释放。里面能感觉到一些热度和颤抖。我终于得以放松,与他相依着平稳气息。

“唔。”下面传来磨蹭的疼痛,我疲惫的不想理会,枕着男性的胳膊沉入梦乡。

再度醒来,周围是陌生的环境。

身处但丁家,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看来是他把我抱回了卧室。

窗外正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耳旁传来陌生的电话铃,在枕头旁发现一部手机。

按下通话键放在耳旁。

“姐姐你醒了吗?”

“嗯。”

“我现在已经到酒吧了,以后你就在别墅住着吧。”

我的出租屋提前交了一年的租金,水电费有专门的手机软件自动交不用太担心很久不回去。

我今早也是检查过门锁断电,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有水电费了。

“哦,我还可以进行人际交往吗?”

“可以,不过我提醒一点哦,姐姐要报警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个大杀招,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嗯。”

“对了,以后白天我上班之前你可以在家做好饭,我吃完再过去。”

挂掉电话后我打量手中小巧的手机,居然是老古董黑梅,里面插的电话卡应该也不是我之前使用的那张吧,翻到通讯录,果不其然只有但丁一个联络人。

可以上网吗?迫切想查询但丁的背景资料。点开自带的浏览器,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上方的进度条一直卡在中间。过了许久网页一直都是空白,马上就明白这条路走不通。

加载了一分多钟什么都显示不出,不死心的多试几次,最后强行忍住想把它砸地上的念头。

这张新卡肯定没有开流量,也可能是早就被淘汰掉的2g流量卡。

别墅中搜不到wifi信号,这么老的手机里任何通讯软件都是老版本,供应商早已不支持使用,无论哪个我都登录不上。

真有你的啊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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