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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rbq(1 / 1)

表面光鲜的家庭教师卫冬凌,是个女装癖骚货,老公一出差,他就迫不及待在无时无刻不在流水的花穴里塞了小玩具穿着丁字裤出来找刺激。那天晚上他穿着短裙去酒吧玩时,在电车上被电车痴汉指奸,用皮带狠抽屁股语言羞辱,又被掳下车,按在小巷子里狠狠操干中出,花穴里含着内裤精液和小费回了家,却被本以为出差不在家的老公逮了个正着。

老公很生气,当晚就把他塞进壁尻狠狠地惩罚了他,惩罚过后卫冬凌屁股高肿,合不拢腿,在床上趴了快三天才能下床,期间还发了一次烧。老公没有再动他,而是很耐心地照顾他等他伤好,只是时不时要出趟门,背着大包裹回来。

卫冬凌趴在床上养伤,内心惶恐不安。原本因为老公工作性质时时出差,他们的夫夫感情很一般,但是也算和谐,能称得上一句相敬如宾。可是发现双性骚货妻子出轨后,这个男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盯着卫冬凌的眼神里,阴狠下透着骇人的兴奋。他准备了很多工具,种类繁多,有大有小,卫冬凌并不希望知道这些东西是用在哪的。

几天之后,卫冬凌伤势稍微好转,这时他的悲惨惩罚期人生才刚刚开始。按照老公的话,他现在只是个小狗仆人,是个家庭肉便器,还有更多严厉惩罚等着落在他欠揍的骚屁股上。

首先,他不被允许在家里穿衣服。

这确实很羞耻。走路时干家务时花穴那里总是感觉凉嗖嗖的,让人忍不住拿什么挡住,毕竟吃鸡巴吃习惯了的小骚穴,风一吹都要忍不住流水。

但他丝毫不敢有任何穿衣服的想法,那晚近乎要命的惩罚,高肿红烂的屁股,是他一辈子不敢回想的疼痛。

老公下午六点左右下班,他需要在那之前做好饭,打扫好卫生,收拾好家务。丈夫回家后会进行检查,如果丈夫有不满意的地方,他会在每日例罚过后根据当日犯的错再被进行一些惩罚。

五点五十,他收拾好一切,忐忑不安地跪在门口,等老公回家。

“咔哒。”门锁打开,微风灌进来冲到卫冬凌光裸躯体上,他抑制不住地一抖,颤声说:“主人,欢迎回家。”

男人脱下西装外套挂好,路过裸身小狗身边的时候顺手摸了摸他的头:“乖,爬过来。”

卫冬凌羞红了脸,低头爬在男人身后,随着男人在沙发坐下,他也乖乖扭着高撅的屁股爬过来,塌腰撅臀跪伏在男人脚边。

“今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做家务?”

大手握住肥厚屁股拉开,轻轻按揉那个粉嫩花穴,痒得卫冬凌魂不守舍:“主人,贱奴嗯,贱奴今天有好好打扫卫生,啊哈啊~。”

“啪啪!”大手左右开弓,在两瓣白皙大屁股上印出对称巴掌印,同时伴随着男人的呵斥:“老实回答!别发骚。”

“是,主人。”卫冬凌感受粗粝手指在花穴周围打转,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敏感的阴蒂,有一搭没一搭地浅浅戳进小嘴。他苦苦隐忍,死死憋住摇晃屁股求操的冲动,红了眼眶也不敢再发骚:“贱奴今天,打扫了卫生,做了晚饭,还,还收拾了房间。”

男人心情颇好,等着小嘴被揉捏按软就直接并起两指插了进去。手下的小狗绷直了腰也不敢出声,手指的触感温暖潮湿,肉壁不断挤压外来异物,试图勾引更大的东西进来止一止痒。他轻车熟路找到那出凸起,指尖使劲按压抠挖,直捣得小狗浑身颤抖泛红,肉穴绞紧,一小口一小口往外吐水。眼见着小狗前端不中用的小东西直直立起,眼中含泪好似要去了,他大发慈悲,骤然抽回手指,优雅拿起卫生纸擦了擦道:“该进晚餐了。”

小狗被欺负得快哭了!却敢怒不敢言,塌腰撅臀扭着屁股跟在男人身后,每爬一步,被玩得无比敏感的内壁相互摩擦,小狗就要止不住地哆嗦。甜腻的花蜜顺着腿根,淅淅沥沥流了一路。

餐桌上丰盛的饭菜腾腾冒热气,餐桌下小狗跪趴在主人脚边,高撅的小嘴汩汩流花蜜。

小狗需要跪着伺候主人用晚餐,并时不时接受主人丢在地上的投喂。

空虚的小嘴实在痒得厉害,小狗卫冬凌偷偷抬眼看主人,见男人若无其事地优雅进餐,便大着胆子偷偷用屁股蹭男人的裤子,蹭得黑色西装裤被沾湿了一大片。

男人低头,发现裤子被蹭脏了,皱起眉头脸色阴沉,抬脚踩住小狗的脖子,一边抓起闲置的筷子狠厉抽在张张合合泥泞不堪的花穴上,一边大声严厉训斥:“骚货,吃着饭都能发情!你怎么会这么欠操?骚穴里没东西夹着觉得痒是不是?!”

“呃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是贱奴,贱奴太欠操了”

“呜呜呜呜呜好痛嗯啊饶了贱奴吧,贱奴不敢发骚了”

男人抽得花穴通红还不解气,将筷子狠狠插进小骚狗的花穴里,冷眼看小骚狗趴在地上尖叫着高潮喷水,他一脚踹在骚狗屁股上。

卫冬凌赶忙爬起来继续侍奉他。

可怜的小狗,高潮之后伺候主人魂不守舍,又被抽了许多巴掌当做惩罚,屁股都薄薄肿起来一层,只能小声抽泣着认错。

晚饭后小狗洗了澡灌了肠,直到晚上八点,准时将自己卡进那个专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壁尻里不安地等待惩罚。

晾臀半个多小时,主人洗漱完成,慢悠悠晃过来。

那个透着粉红指痕的大屁股上隐隐约约能看出来一点淤青,那是前几天受罚的痕迹,此时正随着肥厚的屁股微微颤抖。

他嗤笑一声,直接抓起旁边挂着的竹板狠狠抽在左屁股上。卫冬凌疼得浑身一颤,绞紧了腿死死忍住痛叫道:“谢谢主人惩罚贱奴请主人狠狠抽打贱奴欠揍的光屁股,屁股肿着贱奴才能不发骚”

高大俊朗的男人看着颤抖肥厚的大屁股,满意挑眉。他的双性妻子,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当骚狗的天分。

“啪啪啪!”狠狠三下咬在同一个地方。

“啊啊!谢谢主人惩罚贱奴请主人狠狠抽打贱奴欠揍的光屁股,屁股肿着贱奴才能不发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竹板宽三指,男人使的力气又大,只是二十下卫冬凌整个左屁股就像吹起来的气球,迅速变红变肿。

“呜谢谢,谢谢主人惩罚贱奴请主人狠狠抽打贱奴欠揍的光屁股,嗯啊啊啊啊!屁股肿着贱奴才能不发骚求主人疼疼贱奴,打一打另一边吧呜呜呜呜受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

“谢,谢谢主人惩罚贱奴呜呜呜!好痛啊呜呜呜呜请主人狠狠抽打贱奴欠揍的光屁股,呜呜呜呜啊”

男人充耳不闻,抬手又是连续五下抽在左边。

“啪啪啪啪啪!”

“啊!左边,屁股要烂了呜呜呜呜谢谢主人惩罚贱奴请主人狠狠抽打贱奴欠揍的光屁股呜呜呜呜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卫冬凌两腿使劲蹬住地,只觉得左屁股疼得没知觉了,哭得梨花带雨撕心裂肺,努力向上抬起右屁股求抽却受壁尻限制动弹不得。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小嘴。小嘴白天在外面露了一天,凉风吹得本来就有点渗水,又被那样玩弄了,再加上这具淫荡身体可能是真的很有的天赋,娇嫩花穴这会泥泞不堪,在男人粗粝的手指下又羞答答吐出大股的骚水来。

“骚货,这么喜欢被抽光屁股?”他冷笑,粗暴地将竹板一角插进小嘴。火热的内壁骤然被冰冷坚硬的竹板入侵,剐蹭,勾得湿热的小花穴越发空虚,卫冬凌抑制不住地呻吟,屁股扭着,感觉又想被操了。

“是,是骚货,主人疼疼骚货,轻一点呜嗯啊啊啊”

竹板搅动,骚货的屁股也跟着颤抖着四处扭动,男人见骚货又快要高潮了,坏心眼的把竹板抽出,拉着一点黏腻的透明丝状液体,暧昧无比。他嫌卫冬凌扭着屁股不老实,于是不顾卫冬凌娇媚的泣喘哭叫,狠狠五下排列在红肿屁股上。

这时,白皙的翘臀,一边红一边白,左边与右边相比足足肿大了一圈,最严重的臀峰已经被染上深红的颜色。

卫冬凌泣不成声,还要哭着感谢主人的惩罚,求主人再抽,说自己是骚货欠抽。可不是,欠操的双性骚货就该时时刻刻光着屁股方便被抽打教育,也活该钻进壁尻,露出大肥屁股叫人惩罚完了扒着红肿肥臀狠狠操弄,最好操得阴唇外翻,花穴爆浆,操得再也合不拢穴。

五十下竹板最后全都抽在了左屁股上,活生生抽得左肿起一指高,漂亮的红四处乱晃乱颤。

男人扔开竹板,调整好姿势,开始用巴掌收拾右屁股。他手劲不小,再加上左屁股先前是火辣辣的疼,过了一会就又疼又痒又麻,卫冬凌这会又祈求他也疼爱疼爱左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

“谢谢啊啊啊啊!谢谢主人惩罚,呜呜呜呜呜呜请主人呜呜呜呜狠狠惩罚贱奴的光屁股,呜呜呜呜饶了贱奴吧我再也不敢了,嗯啊!”

每日例罚结束,两边屁股一样红肿一样骚,只是一边是巴掌印交错,一边是竹板印整齐。

卫冬凌抽抽搭搭以为惩罚结束,接下来要么晾臀要么挨操,然而男人拾起根软鞭,抵在他两腿间比划,皮质软鞭蹭过柔软的花穴口,登时吓得他魂飞魄散。

“今天晚饭里居然有洋葱,你说你该不该打?”

卫冬凌一愣,随即后悔不已。他习惯加一点洋葱粒提味,没想到这个也能成为犯错挨揍的名目,事到如今只能怯生生地说:“是,是贱奴的疏忽,请主人咿呀——”

男人没耐心等他说完,一手扒开肿烫屁股一手软鞭抽在娇嫩小嘴上,一鞭子抽得小嘴发了大水。

“骚货母狗!太淫荡了,真应该把你拉到街上,扒开你的屁股让所有人都来惩罚你!”

雨点般的软鞭落下,伴随着男人严厉的训斥,卫冬凌又疼又爽:“嗯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应该让所有人都来惩罚骚货啊啊啊啊!咿呀——”

“你看看地上,都是你的骚水,打扫卫生也这么不安分。”

“嗖——啪,嗖——啪,嗖——啪!”

“啊啊啊啊啊!嗯哈——对不起贱奴实在是太骚了——嗯啊…………哈,贱奴,贱奴会舔干净的…………呜啊!呜呜呜呜……咿呀…………”

二十鞭左右,小嘴被抽得再一次发了大水,男人听着这骚货有气无力的呻吟浪叫,下身硬得快要爆炸。此时再也忍不住,抓住两瓣骚红屁股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吃到了,吃到大肉棒了…………,好,好棒…………一下子就顶到了…………”小狗双目无神,脑子里只有花穴里传来的快感,只想着更多,要更多。

男人提起他的臀部,狠狠抽了两巴掌,不顾他爽不爽,稍作停顿在湿热的里面狂抽猛插!

棍身虬起的经络狠狠蹭过柔软内壁,刺激得卫冬凌一个激灵,紧紧绷住踮着的脚尖,面色酡红眼眸里水雾弥漫。他咬着泛酸的牙根,空了这么久的小嘴被横冲直撞,恨不得留住那根带给他极乐欢愉的肉棒永远在里面,喉咙溢出一阵一阵销魂的呻吟。

“给老子大声叫!骚货,浪货,你不是很会叫床吗?”男人不满地抬手抽他屁股。

“啪啪啪!”

“呃啊——啊啊啊啊,大肉棒,好棒啊主人,太厉害了操得贱奴嗯啊啊啊啊——快要不行了,嗯啊!”

“呃啊啊啊!好会操贱奴爽死了花穴被大鸡巴操得好爽!骚货被大鸡巴操得爽死了呜啊啊啊!——”

“贱货!骚货浪货!给你,全都给你!”男人咬着牙加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太,太快了,受不住,贱奴,贱奴受不住…………真的好用力给我,都给贱奴饶了,饶了我,饶了骚货吧…………呜呜呜,要,要去,去了哈啊啊啊啊——”前面喷出白色黏液,紧致湿热的小嘴里也涌出一阵阵骚水淋在大棍上,吸得人魂都快没了。男人暗骂一声,摁着大屁股快速抽动几下,一滴不漏地全留在了花穴里面。

卫冬凌两眼翻白,口水顺着光洁的下巴流淌,一副爽到极致的样子。下身白色粘液顺着红肿颤抖合不拢的小嘴流了出来,淫靡诱人。

男人喘着粗气,恨恨地抽这个淫荡的大屁股:“妈的,连主人的精液都夹不住,我看你的骚穴今天是不想要了!”

卫冬凌被吓得瞬间清醒,连忙收紧被操得合不拢的花穴,就算爽得直哆嗦也不敢放松——男人真的会抽肿他的骚穴以保证精液不被漏出的。

男人很快又硬了,他这次扒开肿烫屁股,将肉棍抵住后穴。那里不常被使用,刚开始时干涩无比,男人就着先前的白色黏液缓缓润滑,逐渐进去了个头。

后穴被破开的快感不亚于前面的小嘴,卫冬凌很快又陷入了快感地狱。

男人一边动作一边不时抽他一边大声训斥,卫冬凌被操得脑子无法思考,只会咿咿呀呀地叫着附和。

直到被操得两个小嘴都红肿外翻,糊满白色液体,男人才肯把还沉浸在余韵里抽搐颤抖的他放下来。

双性骚货美人一脸痴态,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口水顺着白皙脸颊流下,俨然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完全变成家庭肉便器咯。

“老,老公……”模样精致的俊俏青年局促地抻着围裙下摆,大片大片白皙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栗。蕾丝围裙真的很短,光滑后背全部挡不住,只能堪堪遮住胸前两点风光,下摆被青年双手拽着也只到腿根,稍稍一松手就要露点。

男人上下打量,对他这身装扮满意极了。

表面光鲜的家庭教师卫冬凌,是个女装癖骚货,老公一出差,他就迫不及待在无时无刻不在流水的花穴里塞了小玩具穿着丁字裤出来找刺激。那天晚上他穿着短裙去酒吧玩时,在电车上被电车痴汉指奸,用皮带狠抽屁股语言羞辱,又被掳下车,按在小巷子里狠狠操干中出,花穴里含着内裤精液和小费回了家,却被本以为出差不在家的老公逮了个正着。

老公很生气,当晚就把他塞进壁尻狠狠地惩罚了他,惩罚过后卫冬凌屁股高肿,合不拢腿,在床上趴了快三天才能下床。

自从卫冬凌出轨被发现后,老公就向公司申请工作岗位调动,从原来的外勤换成比较安定的人事工作,极大方便了他对于骚货双性妻子的调教。

他将卫冬凌囚禁在家里,像调教小狗一样调教自己的骚货双性妻子,每天都不停的羞辱他,惩罚他,操干他,要他时时刻刻光裸着身体,不许穿衣服,要他钻进墙洞,露出深红高肿的屁股,被操干得吱哇乱叫。

如今更是想到了新玩法,兴致勃勃买来情趣围裙和女仆装,打算好好放松一个周末。

中午十一点,是双性人妻为主人准备午餐的时间。

由于是周末,主人大发慈悲地允许他穿一件围裙,只是——挺拔的双乳撑起单薄短小的情趣围裙,乳头若隐若现,半个胸部都裸露在外面,围裙系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部,更显得腰细臀肥,粉色的带子垂下,时不时被夹进幽深的臀缝里,看起来更好操了。

男人办完公务从书房里走出来,一眼就被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吸引了目光。骚货的身材和皮肤状态自然没的说,白嫩嫩的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挨了那么多操还是一碰就红的体质,骚货妻子现在正在厨房水槽旁洗菜,腰部卡在灶台,上身微微前倾去接水流,屁股便自然地向后翘起,那对丰满肥臀还留着昨天被他狠狠抽打惩罚的痕迹,是很漂亮的薄红,在这个角度隐隐能看见两瓣丰满之间的红肿小穴,前面的那口花穴和这口小穴昨天都被他操翻了,现在估计还是有点合不拢。一想到这样的极品,自己的妻子,结婚许多年都不敢在床上过分欺负他怕他疼的人,因为自己对他的温柔体贴而欲求不满,趁他出差穿上齐逼短裙出去找乐子给他戴绿帽子,男人心里刚刚升起来的一丝喜欢也消散了,心下恶狠狠地暗骂,骚货!今天也要打烂他的屁股,操烂他的逼。如此想着,他恶狠狠地走上前去。

卫冬凌正在专心致志地扒烂菜叶子,冷不丁被按趴在灶台上,下一秒屁股就是熟悉的火辣辣的疼。

男人无情的铁砂掌狠狠扇下,左右开弓抽得那两瓣丰满臀瓣布丁果冻一般四处乱晃,手掌抽下去扇出一个柔软的深坑,又迅速回弹,臀肉翻飞相互弹撞。

双性骚货好歹也经过了这么些日子的调教与惩罚,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配合着撅高了屁股微微扭动,讨打一样,嘴里也娇媚地呻吟求饶:“啊啊!主人,谢谢主人惩罚欠揍的贱屁股只是,是贱奴做错了什么吗?”

“浪货!”男人一手紧紧按住细腰不让他乱动,一手快速地毫不放水地给手下的肉团染色,训斥道:“骚货,一上午没罚你就发骚是不是?洗个菜都要撅着屁股乱扭,你是要勾引谁?穴里没有鸡巴捅现在又痒了是吧?!”

卫冬凌快冤枉死了,艰难地回头辩解道:“我没有呀主人啊啊!好痛!”

“还敢狡辩?今天的例罚翻倍,抽到我满意为止。”男人四处看看,顺手抄起旁边还带着水的木质锅铲当作今天的刑具。

木质锅铲带着厉风快速落下,击打在红红的肥屁股上,那块臀肉登时凹陷下去,瞬间发白又变成比旁边臀肉颜色更深一些的红,大约四铲子下去,就能打过来一瓣肉臀。木铲上又带着点水,抽起来更是加剧了皮肉的疼。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啊老公对不起主人,呜呜呜呜呜我不敢了,不敢再发骚了,饶了我吧主人咿呀!”

锅铲的效果立竿见影,方才还是带点娇喘的骚浪淫叫,现在就成了真的哭叫求饶。

男人不再说话,下手毫不留情,冷酷如同机器一般,只知道挥手狠狠抽打骚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骚货,骚货再也不敢,再也不敢撅着屁股乱扭发骚了,呜嗯!求求主人,饶了骚货这次吧,好痛!啊啊!”

“啊啊啊!好痛啊主人,屁股要被打烂了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呜呜呜!好痛主人,主人饶了骚货吧骚货不敢了!主人求您骚货的屁股快要烂了主人来操骚货的骚穴吧呜呜呜呜不要打了饶了骚货吧,骚货再也不敢了!”

不知道多少下过去,骚货的整个大屁股呈现均匀的深红,已然比之前肿大了整整一圈,与白嫩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而双性骚货也开始有气无力地求着男人操他,宁愿挨操也不要再挨打了。男人满意地收手。

卫冬凌趴在台子上抽泣,发丝沾了泪水粘在脸上,狼狈极了。男人两手握住深红的臀瓣,用力挤压揉捏,卫冬凌抓紧手中的菜,喉咙溢出呜咽,却丝毫不敢乱动。

男人揉捏了一会,便扒开两片臀瓣,露出微微红肿的臀缝。要不怎么说是双性骚货呢,只是被抽屁股,花穴就翕合着流水了,透明粘液糊满穴口,顺着腿根流下去,黏连出一线线银丝,连后穴也蠕动收缩着,看着就欠操。

男人见状更是不屑,分明就是两口小穴都欠操,离了鸡巴就痒的骚货,自己以前怎么就当成了温室里的娇花捧在手心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有些事真是不能多回想,越想越生气。男人现下只想让骚货付出他应有的代价。他解开腰带,掏出尺寸可观的阳具,在花穴穴口蹭了两下,就被吞吃了进去。

“咿呀啊啊大鸡巴,进来了进到骚穴里来了”

男人冷笑,抬手甩在红屁股上,又留下两个巴掌印,嘲讽道:“怎么?吃到鸡巴就开心满意了?”

卫冬凌撅高屁股蹭了蹭身后主人的胯,讨好求操:“不要打,不要打屁股要烂掉了求你,动一动,动一动吧主人骚货好痒,骚穴里面痒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止痒”

男人按住骚货的腰,大力抽插起来,阳具上虬起的经络狠狠磨蹭过敏感的内壁,内壁收缩,爽得两人都是一个激灵。

“主人插得你舒服了?嗯?”

“舒服,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咿呀啊!吃吃到了呜呜呜呜呜嗯主人啊啊啊主人的鸡巴好大啊操得骚小穴好爽骚货的骚点,被顶到了咿呀啊啊啊啊!”

男人才不管他爽不爽,肉穴层层叠叠吸过来,吸得人魂都快没了。男人深吸一口气,猛插爆操起来!

“咿呀!!主主人不!好深!咿呀啊!”

双性骚货的身体被操得一下一下往前冲,他手里的菜都快被掐烂了,过于超过的快感一波一波自花穴的骚点传来——两个人实在做了太多次爱,身体磨合得过了头,男人的大鸡巴一入洞就自动找到骚点摩擦顶撞,爽得骚货脑子里炸烟花,眼前直冒金星,口水顺着张开的嘴巴流下,在灶台上汇成一小滩。卫冬凌什么都顾不得了,一时间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欲望。

“太深了呀啊啊!呜呜呜求你慢、慢一点吧受不住了,骚货受不住了”

“骚货,浪货!”男人咬牙切齿,一边狂插猛操一边狠狠抽打骚浪屁股,那屁股受了疼就会收缩花穴,滋味更是美哉。

卫冬凌上半身趴在灶台上,男人操得他身体一下一下向前冲,使立起的小鸡巴不可避免的与灶台相撞,傲人的双乳也在台面上不断摩擦着,还有吃着鸡巴的花穴,被狠狠抽打的屁股,多种快感刺激神经,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感遍布全身,原来是花穴抽搐着潮吹了。

男人不顾他的不应期,又猛插了百下才射了进去。然后调整他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正面朝上,骚货双眼无神口水横流,显然还沉浸在高潮中。男人在他后穴稍作扩张,把射了一回但不见疲软的鸡巴放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骚货哭叫着高潮了不知道几回,男人将他双穴操得都爆了浆才肯放过他,让浑身直打哆嗦的骚货继续准备午餐。

双性骚货的工作可不只有准备午餐,可是因为准备午餐的时候小骚货被主人爆炒了一顿,之后再继续的时候小骚货哆哆嗦嗦的,老是从高潮的余韵中缓不过来,不光用的时间比以前长,连调料都放错了,一道普普通通的茄子炒肉做得齁甜齁甜。

主人大发雷霆,让小骚货跪趴在地上自己扒开肿胀的屁股,拿着筷子将他贪吃的小嘴从里到外好好收拾了一顿,直收拾得小骚货吱哇乱叫,再三保证再犯就抽烂骚穴才肯罢休。

可怜的小骚货,捂着肿的跟屁股一样高的臀缝,抽抽搭搭伺候主人进餐,然后换上主人为他特别定制的女仆装,开始了成为女仆的一天。

——由于主人觉得小骚货已经对光裸着身子的小狗生活免疫了,所以特意去定制了一件女仆装——上身前面领子开的很低,蕾丝抹胸正好兜起下半挺翘的双乳,让它们裸露在外面,下半身的裙子前面是正常长度,从后面看却是齐逼短裙,如果小女仆在任何地方犯了任何错误,都会在,一下抽在臀瓣上,一下抽在骚穴上,一下又抽在摆设一样的阴茎上。直抽得肉球乱撞,汁水四溅,骚货扭着屁股痛哭求饶:“对不起呜呜呜呜呜,不敢发骚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好痛,屁股要被打烂了呀!”

体育生皱眉:“骚货,烂没烂你说了算吗?老实点,不许乱扭骚屁股!”卫冬凌只能抽抽搭搭将屁股重新撅高。

学生家长眸子发深,饶有兴趣地走到沙发跟前坐下围观儿子对家庭教师的羞辱惩罚。

“啪啪啪啪啪啪啪!”

木勺带着厉风狠狠抽打在红肿花穴和小穴上,合不拢的穴口因为外力撞击短暂黏在一起,又快速分开,浓稠精液顺着尚且白皙的腿根流下,透明骚水逐渐代替精液,骚货的痛呼也慢慢染上了娇媚。

“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我,骚货再也不敢了啊啊!呜嗯”

“屁股好痛呜呜呜呜要烂掉了”

“不可以!不要打那里呀啊啊啊!呜呜呜”

“咿呀,好痒骚穴里好痒想让大鸡巴进来止止痒”

体育生皱眉,重重两下抽在已经是大红色的臀峰上,开口训斥:“老师,我可是在惩罚你,你都能发骚,你说你是不是欠教训?”

“啊啊!好痛!”卫冬凌精致的眉眼蹙起,眸子里水波潋滟回头看体育生,试图引起施暴的人的一点怜惜:“对,对不起,呜呜呜”

可惜那人不吃这套,抬手噼里啪啦一顿揍,还要训斥羞辱他:“说话!骚货老师是不是欠教训?”

“呜呜呜呜!是骚货欠教训,求求你,饶了屁股吧!”

“啪啪啪啪啪!”

体育生不依不饶:“该教训哪里?怎么教训?再发骚怎么办?”

“教训骚货的光屁股,再发骚,再发骚就狠狠打烂骚货的光屁股呜呜呜!好痛,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没有人教过老师礼仪吗?挨揍的时候应该说什么?”

“呜呜呜对不起,是骚货不知廉耻,请您狠狠惩罚骚货的光屁股,让骚货再也不敢了”

体育生满意点头:“老师能有这样的觉悟真是再好不过了。”

“啪啪啪啪啪!”

“啊啊!谢谢您惩罚骚货呜呜呜真的再也不敢了”

“好痛呀!对不起,骚屁股真的烂了呀!”

“好了儿子,再打下去卫老师该受不住了。”学生家长欣赏够了美景,怕骚屁股真被打坏了,出声制止。此时卫冬凌的屁股已经比之前整整肿大了一圈。

体育生摸了摸流水的小穴,引起卫冬凌一阵阵颤栗。他探入两根手指四处摸索,那小穴本来就旷了许久,又骚又痒,现在更是拼命挤压吸吮那两根手指,像骚浪妓子卖力挽留嫖客一样。他搅动了几下便收回手指,按着骚货的腰单手将木勺掉了个个,使劲捅了进去。

“咿呀啊啊——好爽要去了呀——”

卫冬凌还在微微呻吟,措不及防叫他插了很深的一下,挤压的快感一下子在脑海中迸发,他昂起头,被快感淹没。

父子俩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下身硬得快要炸裂了,自然没有耐心等骚货美人慢慢从快感中缓过来。

体育生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一手拿过刚才的玻璃杯,将满满一杯精液倒在他脸上。

“啊”卫冬凌打了个寒颤,稍微从灭顶的快感中清醒了一点,无辜措然地看着眼前凌辱他的男生。精液已经变得冰凉,从他额头黏糊糊爬到脸颊,嘴唇,下颚,锁骨,衬得他色气又惹人怜惜。

“卫老师,爬过来。”男人敞着腿坐在沙发上,嗓音低哑,言语间充斥着不容拒绝。

卫冬凌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体育生,原本阳光开朗的学生现在可怕又暴戾,眼神凶狠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他瑟瑟地收回目光,四肢着地,缓缓向学生家长爬去。

木勺还插在小穴里,插得很深,随着卫冬凌的动作一点一点磨蹭骚点。木勺露出的部分像是宠物尾巴,左右摇摆,勾人得很。

卫冬凌被蹭得手脚发软,险些又在路上高潮。

他爬到男人脚边,犹豫了一瞬,乖乖跪坐下来,一抬头,男人西装裤包裹着夸张庞大的隆起直直戳在了他脸上。

“舔。”男人命令他。

饱经调教的骚货咽了咽口水,听话地用牙齿咬住裤子拉链拉下,又动作灵巧地舔开扣子。两个男人看他动作熟练,不受控制地硬得更厉害了,心里暗骂,真是不知道被人调教了多久的骚货,亏他们以前还以为是朵清纯小白花,早知道内里这么骚贱就应该尽早按在沙发上好好操个痛快。

卫冬凌牙齿咬着拽下内裤边缘,那硕大阳物弹出来蹦到他脸上,与他的肌肤再无隔阂。

这么大的鸡巴,插到穴里得多爽啊想到这里,含着木勺的小穴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他松开撑着地的手,想要捧住那阳具仔细地舔,结果没了支撑力身子下沉,那木勺杵在地上又插进去些许,卫冬凌被木勺柄操得浑身发软,直接将学生家长的大鸡巴吞进去了大半。

男人眸色发沉,大手扣住卫冬凌的头一下子捅到他喉咙深处,疯狂抽插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冬凌舌头都快没有知觉了,男人才射出来。浓稠的精液大量涌入,呛得他直咳嗽。

体育生在一旁看他眼角泛红脸颊沾白的骚模样,也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射在他白皙的背上。

身体的每个部位都黏黏腻腻的,意识快要融化在精液之中。卫冬凌眯住眼,懵懂地被两个男人摆布成跪趴的母狗求欢姿势,直到两根硕大分别同时插进他的两口小穴,他才清醒过来。

又被操了。

男人的鸡巴在身后进进出出。

老公会知道吗,知道了大概会弄死他吧。他想。

“啊啊啊啊不慢、慢点呜呜慢一点,受不住了呀”

“啊啊啊啊啊啊!呜嗯!被射了精液啊啊射到小穴里了啊啊啊啊啊被,被填满了”

他叫床。

最后,卫冬凌敞开着腿,肿烂的两口穴糊满精液。

他又一次成为了母狗肉便器。

卫冬凌趴在沙发上喘泣,刚经历那样一场夸张激烈的情事,他爽得双眼翻白,舌头吐在外面,小腿时不时抽搐一下,花穴和小穴都张着硬币大小的洞,吐露刚被射入的白色精液,俨然已经成为只知道挨操的肉便器了。

父子俩也在一旁喘着粗气,看他这幅半死不活的骚样子,心下放松了警惕。想到有正事要商量,家长朝体育生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卫冬凌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趴在沙发上,狠狠掐了下腿根强制让自己从那灭顶的欢愉中清醒过来,待到书房门关紧,确认父子两个大约一时半会不会出来后,他连忙爬起来,忍住下身的刺激哆哆嗦嗦找到自己的t恤牛仔短裤,囫囵套上就逃了出去。

牛仔短裤本来就又小又紧,卫冬凌的屁股又比来的时候大了不止一圈,只能堪堪卡在屁股上,露出半个红肿屁股和引人遐想的幽深沟壑来。

他自然也感觉到了,羞耻地涨红了脸,双手死死拽着t恤下拉,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低着头加快脚步希望能尽快回家。

表面光鲜的家庭教师卫冬凌,是个女装癖骚货,老公一出差,他就迫不及待在无时无刻不在流水的花穴里塞了小玩具穿着丁字裤出来找刺激。那天晚上他穿着短裙去酒吧玩时,在电车上被电车痴汉指奸,用皮带狠抽屁股语言羞辱,又被掳下车,按在小巷子里狠狠操干中出,花穴里含着内裤精液和小费回了家,却被本以为出差不在家的老公逮了个正着。

经过很多他不愿意再回想的痛苦惩罚后,老公终于肯大发慈悲允许他出来继续做家教,可他却耐不住寂寞,桌角磨逼勾引得自己的学生狠狠操干了自己,又在客厅晾臀的时候被下班回家的学生家长发现,父子俩合力操翻了两口骚穴。

卫冬凌担心太晚了会被老公察觉出什么,于是趁父子俩有事商量连忙赶回家,走在路上才发觉匆忙间忘记清理穴里那些东西了。

他咬着唇,犹豫了片刻,决定先就近找个便利店买点纸巾,尽快清理干净再回家,要不然被老公发现卫冬凌打了个寒颤。

他摸了摸口袋,幸好还有之前放进去的一些纸币,天色不早,他不敢再耽误时间,快速找了个便利店进去了。

“这些一共十二,给你抹个零,就给我十块钱吧。”便利店的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的目光看得卫冬凌全身起鸡皮疙瘩。

他不自然地拽了拽t恤,递钱给他:“谢谢老板,麻烦了。”

“好说好说,”老板眼珠转动,接钱的时候顺手摸了把卫冬凌白嫩嫩的手,“小伙子,我看你好像遇到什么事了呀,需不需要帮忙”

“啊呀!”卫冬凌惊慌抽回手,后退几步,眼神闪避不敢看他:“不,不用了,我先走了”

话没说完他就拽着袋子跑了出去,没有看见身后老板越发不怀好意的眼神。

拎着购物袋出来,卫冬凌随便找了个小巷,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后便利店老板也偷偷摸摸跟着他出来进了小巷。

虽然不止一次在公共场合做过爱,或是真空女装出门,卫冬凌还是感觉很害羞,他扶住墙,轻轻地褪下牛仔短裤,期间碰到红肿屁股又是一阵疼痛。

那饱满的红屁股仿佛多汁的水蜜桃,随着主人的动作颤巍巍向偷窥的人展示自己的诱人。

便利店老板只看他的屁股就立了,他屏住呼吸,连忙掏出手机点开录像。然而卫冬凌对这一切却毫无察觉。

手机镜头下的美丽青年先是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那里正火辣辣的疼着。说起来自从那日电车后,他的屁股就再也没有安生日子,男人们钟爱抽打的手感,于是那对肉球总是红肿着,疼着,令他又爱又恨,一边哭求一边流水。

接着两根细长的手指轻轻探进穴里,搅动抠挖,稍微分开一点,乳白的精液汩汩流出,卫冬凌连忙拿纸去接。他咬住下唇,干脆跪在地上,塌腰撅臀,被手指不断抠挖的花穴正冲着镜头。

“嗯啊呜”手指的触碰仿佛使被肉棒撞击到麻木的花穴又活了过来,开始不安分地吞吃入侵者。

明明是在清理身体,但他却好像在跟自己的手指做爱。这个认知令卫冬凌羞耻地涨红了脸,却无法抵抗舒爽的快感。

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为了追求快乐,尽管已经结婚了,他还是抛弃道德,出门找乐子;为了追求快乐,尽管恐惧老公的惩罚,他还是决定冒险,跟学生偷情。

他总是一边拒绝一边献上花穴,装作一无所知的无辜样子,骚穴出水永远先于嘴上求饶。

他不知道电车上有痴汉吗,他不知道学生在门外偷窥吗,他不知道便利店老板心中的欲念吗。如果能够理智一点,戒掉性快感,那么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也许双性人就跟那些人口中的一样,骚浪而淫荡。

他就是个贱货。

卫冬凌垂眸,手上加快动作。

最后一滴白浊精液落在纸上,卫冬凌撑着墙站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手指与肉壁的摩擦还是姿势的原因,他手脚发软,站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老板见他要走,顺势从暗处走出来,将手机怼在他面前:“小伙子,公共场所做这种事不太文明吧?我这可不是故意拍的啊,本来是随便拍拍的,谁知道正好拍到你公共场所发骚”

卫冬凌平静地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问:“所以呢?那么你想怎么样?”

便利店老板愣住,随即嘿嘿一笑:“就喜欢痛快人。我这好几天没开荤了,你让我爽一把,我就把视频删了。”

怕他不吃这套,老板又连忙威胁:“你也不想这视频在网上出现吧?”

卫冬凌说:“好。”

肥硕的身体像一头白猪,趴在身上上下耸动。

耳边男人粗俗的脏话和喘息可能混着他的娇喘,不过都感觉离得很远。

卫冬凌盯着天花板上的led灯,虫蚊围绕,偶尔发出“嘭,嘭”的碰撞的声音,他想起那晚电车站台的灯棍,回忆与现实重叠,过了很久他还在做同样的事。

就这么着吧。

晴天,万里无云。

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和着清晨凉爽的风缓缓而来,街道上不时出现或行走或骑车的悠哉身影,此时正是上学上班的好时间。

林安小心翼翼地从楼上走下来,白皙的小手抓着书包带,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

他蹑手蹑脚地下楼收拾好东西,往旁边的房间看了一眼,这才稍微松口气。

前两天他有一次起的晚了些,慌慌张张跑下来只想着上学快迟到了,收拾东西的动静不小,把爸爸吵醒了。爸爸很生气,当即把他摁在门口的鞋柜上,抓起皮鞋好好收拾了他的光屁股一顿。

在小镇上这样的事再常见不过了,走在街上总能看见有红屁股被按着训斥责罚,只不过他从小到大挨揍的频率确实比别人更高一点

随着科技的发达,人们对于双性人淫荡不安分的本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与研究,经过多次会议研讨,人们决定加大双性人的教育力度与犯罪惩罚力度,于是联邦出台了一部部有关双性人的刑法和教育法,规定腰部以下腿部以上为合法惩戒区域,规定双性人训诫合法化,双性人的终身训诫权全民共享,不论是谁,不论几岁,不论在哪,双性人随时都可以被按住扒光裤子狠狠教育惩罚只要旁边的男人认为这个双性人需要得到教育。

只是双性人多貌美妩媚,平均寿命也低于男性一大截,所以为了防止出现男性图谋双性人美貌而随意惩戒陌生双性人的现象一般默认非特殊情况亲属拥有第一训诫权,除非亲属授意,其他人一般不会随意惩戒双性人,当然老师警察医生等会涉及相关领域的公职人员除外。

所以学校里可以看见老师手拿戒尺狠揍光着屁股跪撅在讲台上的双性学生,马路上乱闯红灯的年轻双性人趴在车头,被交警用警棍狠狠收拾,还要哭喊着认错求饶,上下学路上经常可以看见民居门口跪撅晾臀的红屁股。

街上还有成排的公用壁尻肉便器,那是犯了错被判刑的成年双性人在服役。

想到一个一个白嫩大屁股在不知名男人的狠抽狠操下,伴着训斥与不干不净的辱骂慢慢变红变肿,最后屁股的主人崩溃大哭,两口小穴也烂得不成样子的场景,林安不禁打了个冷战。

如果成年后犯了错,爸爸一定会去申请让他成为公用肉便器的

林安的双性人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病死的,林安听人说他爸爸对双性人爸爸很不好,一点点小事就要扒光了衣服拖到广场上揍,不揍到他崩溃大哭决不罢休,还任由陌生人凌辱他,双性人爸爸郁结于心,得了病很快就没了,于是那个男人对林安变本加厉,林安的屁股五天里有三天不敢坐凳子,不过碍于未成年双性人保护法他也没法更过分。可是还有一个星期他就成年了,不知道成年之后会不会更惨

窗外有人经过,结伴上学的双性人笑容明媚开朗,迎着晨光一双双眼睛熠熠生辉。林安看着他们,短暂地晃了下神。

什么时候他也可以过上正常双性人的生活呢?他要的不多,只要爸爸对他好一点,少揍他一点就好,爸爸老是叫他小婊子小骚货,他听着心里很难受的。

“小婊子,你怎么还没上学?!”带着起床气的男人骂骂咧咧从卧室里走出来,挽着袖子走向林安。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林安一惊,随即便是恐惧,爸爸今天起得比他估计的早。

林安知道这是他没睡好要拿自己撒气。他瑟缩着,眼里充满恐惧,想逃却浑身僵硬,脚下像生了钉子一样动弹不得。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爸爸,我马上就走了”

“满嘴的狡辩借口,老子供你上学你就这么怠惰,懒死你个小骚货!”男人一把把他按倒在沙发扶手上:“一会不收拾就皮痒,我看以后上学别穿裤子了,也方便老师教育你。”

被随手拿来当工具的皮质拖鞋是小镇上训诫小双性人们的很受欢迎的工具,一是随处可见,抓起来就能用,方便得很,二是鞋厂为了打广告增加销量,便把打屁股跟拖鞋联系在一起宣传,这拖鞋鞋底增加了皮质部分,抽起不听话的屁股来呼呼作响,尤其是自下而上削打时,一下就扇得双性人浑圆肥厚的屁股蛋子四处乱跳,颤颤巍巍慢慢变红,两下鞋底的花纹印满屁股,三下小双性人保管哭爹喊妈地求饶,再也不敢犯错。三是拖鞋平时穿在脚上,沾着厚厚的灰尘,灰尘随着击打或掉落或沾在受责罚的屁股上,也是对小双性人的一种羞辱。

“呜哇!好痛不是这样的,爸爸,啊我,我没有怠惰不要光屁股上学呜呜呜,好痛!”

林安手抓住沙发垫,不敢乱动。

男人扒下他的裤子,两根手指捏住纯白内裤往上一提,那内裤就攒成线勒进林安的下体,将肥厚的鲍肉分开,勒住穴心。

林安浑身一个激灵。他虽然老是挨打,但是要么穿着裤子,要么连内裤一块脱光了揍,还从来没人碰过他的下体,此时当然不知道,那种布料狠狠摩擦过阴蒂的酸爽是怎么回事。

男人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思考,手握拖鞋,在粉嫩的屁股上比量几下,就抡圆了胳膊狠狠扇打上去,那力度不像是对儿子的,更像是对仇人的。

“噼——啪,噼——啪,噼——啪”

“啊啊啊!好痛啊,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敢了呜哇!”

疼痛使这个可怜的小屁股不自觉地左右扭动,内裤不断磨过穴口,林安的哭叫带上了他没发觉的喘,身下从未被人碰过那处传来一阵阵陌生的感觉,湿意逐渐蔓延。

男人看着逐渐变透明的内裤,怒不可遏:“真是个天生的荡妇,跟你那个骚货双性人爸爸一样!你们这种骚贱屁股天生就该被揍烂才能学会安分!”说着,手上力气更重了。

“噼——啪,噼——啪”

“我,我不知道呀!啊啊,呜呜呜好痛啊,嗯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呀!呜呜呜呜我上学快要迟到了啊呀”林安没少被拖鞋收拾,还是觉得屁股快被抽裂了,火辣辣地疼着,双性人多出来的那口穴越来越酸爽,渗出的水仿佛要浸透整条内裤了。

男人嘴上骂骂咧咧,看着这屁股通红一片,拖鞋底打出来的花纹处更是深红,心里觉得差不多了。他薅下挂在林安腿弯的校服长裤,脱下他的内裤道:“挨打都能流水,你看看你这个骚贱样子!今天就罚你这个小骚货不准穿内裤!以后再犯,就连着这口不安分的小穴一起打烂!”说罢,他抬手在翕合流水的小穴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后松开了压着林安的手,让他赶紧滚去上学。而他,则是回卧室继续睡觉了。

林安本来就快到了,这一掌直接送他到了极乐所在。但是从小到大没人跟他讲过这方面的知识,他有点害怕刚才灭顶一样的快感,心里还记挂着上学,于是哆哆嗦嗦提上裤子上学去了,至于内裤,自然是不敢穿的。

留给上学路上的时间不充裕,林安心下有些着急,恨不得跑起来飞奔到学校。要知道迟到可是要在全班同学面前打光屁股的,打完屁股然后去走廊晾臀,第一节课结束才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挨打的次数不少,羞耻心却没有因此减弱分毫。一想到前两天迟到,老师褪下他的裤子,将他布满伤痕的屁股展露在同学面前时班里响起的嘲笑声,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是单纯的小双性人似乎忘了自己的内裤被没收了,走路速度一快,合身的校服裤子就会摩擦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刺激得林安浑身发痒,只想夹住下体不动,等快感缓过去。

校服裤子还不时往股缝里钻,沾了水潮哒哒的,更是贴在穴口上。林安走两步就得拽一拽裤子让它跟自己的下体分开。

“啊呀!”林安茫然地看着眼前不太像好人的少年——他刚刚路过一条巷口时被这人拉进了小巷抵在墙上:“你干什么?!”

少年邪性的目光叫他浑身不自在,他动了动身子,却被禁锢得更紧了。

“你是谁?你找我有事吗?”

少年不说话,只不怀好意地看着眼前诱人不自知的双性人,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撞了大运。他老早就注意到这小孩了,面色潮红眼泛泪花,一看就是被刚刚疼爱过的,再加上奇怪的走路姿势和手上的动作,也就只有他自己觉得自己在正常地上学像往常一样,殊不知这一路吸引了多少男人的注意。

男人们就算没有双性人妻子,身边总有双性人兄弟小辈或是同学同事,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一看就明白这双性人怎么回事。

少年拧住林安的胳膊,将他反扭上半身抵在墙上,这样因着姿势双性人挺翘的屁股就撅了起来,送到少年手下。

林安挣扎无果,慌乱地威胁他:“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我,我要报警了!”

“做什么?做你。”少年嘿嘿淫笑,从裤子口袋里摸出跳蛋,大手扒下他的校服裤子,惊讶地发现,这个双性人居然没有穿内裤!

他心想果然是个淫荡的双性人,恐怕是发骚被监护人发现了,瞧瞧,每日例罚的痕迹还在屁股上呢。

其实有专家建议给每个双性人量身设置每日例罚,每天晨起睡前进行,惩罚的工具和数量提前定好然后执行,根据双性人的表现再进行加罚,意为通过痛打不安分的屁股来时时警醒屁股的主人。

只是大部分家庭觉得没必要,太过严苛,所以没有执行,镇上也只有几家定有每日例罚。当然林安的爸爸没有定每日例罚是因为他懒,更加喜欢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少年的邻居家就有一个双性人在承受每日例罚,正巧他的房间紧挨着双性人的房间,于是他在墙上打了一个洞,每天双性人起床哭泣着挨打的时候,少年就随着竹板落在皮肉上的噼啪声晨起运动一番,晚上再听着双性人的求饶爽一发然后安然入睡。

渐渐他开始不满足于听和看,只是邻居家家教太严了他没机会,这才出来“猎食”。

他握住林安的右屁股使劲揉捏,痛得林安直扭,少年邪火心头起,生气地在大屁股上左右开弓扇了两巴掌,骂道:“骚货,扭什么,这么急着挨操吗。”他摸到那条肉缝,摸了一手的水,心下更放心了。

淫荡的双性人,就算是警察来了,也是这个骚货先勾引他的,说不定还要因为诬告被按在警局的桌子上,由着他抽打出气。

林安害怕极了,他双手被牢牢抓住固定在身后,根本挣脱不开,那人摸他下体不算,甚至撑开花穴往里面放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他哭着乞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嗯呜呜呜我身上的零花钱可以都给你,求求你了放我走吧”

跳蛋有淫水的润滑,“呲溜”一下就被吸进去了。少年满意地笑,正要开口侮辱他,余光却瞥见有人进了巷子。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他!”

少年毕竟是第一次猥亵双性人,吓得松了手,慌乱地看着走近的中年男人试图解释。

林安抓住机会提起裤子,踉踉跄跄地窜了出去。等少年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跑远了。

林安一口气跑到校门口,仍是惊魂未定。他狼狈的样子被校门口检查着装的纪检委员们尽收眼底。

林安是同龄人里挨揍最多的,没少被人笑话。纪检委员们也不例外,看好戏一样笑嘻嘻地看着他。

未成年人还是单纯的多,大家都以为林安是在家里又挨了打耽误时间了,这才衣冠不整急匆匆跑着。

林安难堪地低下头,掩住发红的面色和眼角,走向教室。

刚到座位上坐下来,他才注意到一路上一直被他忽视的跳蛋。路上颠簸,那跳蛋不断顶弄肉壁,随着动作越发深入,花穴发的水恐怕已经洇湿裤子了。

他面色爆红,起身去厕所,希望趁着还没上课把跳蛋拿出来。天不遂人愿,还没走到教室门口老师就进来了,林安担心引起老师的注意,不好再出去,只能先回来坐好,心中暗暗祈祷花穴里的小东西不要乱动。

另一头,少年怎么可能看着到嘴的鸭子飞走,本来想去追,却被中年人抓住,还白白受了一顿口头教育。

他悻悻地回家坐着发呆,直到肚子不堪饥饿发出抗议,他站起身打算吃点早饭,裤子口袋有什么东西坠了一下。

少年愣住,接着不怀好意地笑了。他怎么忘了,无线跳蛋的遥控器还在他口袋里揣着呢。

“下面这段我们找个同学来读一下。”

林安认真听课,投入到学海中,很快就忘了身体里多出来的那个东西。

所以当跳蛋震动起来的时候,他毫无防备,惊叫出声。

“林安同学,你怎么了?”老师关切地问他。

林安抬起头,发现前面的同学都在回头看他,连正在朗诵课文的同学都停了下来。他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没,没事,刚刚肚子疼了一下,对不起老师,请您继续吧。”

老师点点头,示意朗诵的同学继续。没人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课堂很快恢复正常。

另一边,少年恶狠狠地想这小骚货穿着校服,肯定是要去上学,若是在学校里被发现花穴塞着跳蛋,那他可吃不了兜着走,学校的惩罚家里的惩罚够他屁股烂好几回的了,也算是出了自己欲求不满的一口恶气。

这样想着,他一会儿调高振动档次一会儿又调低,甚至反复滑动。跳蛋不安分地撞击那一点,林安憋得辛苦,恨不得剜掉身下的穴。

他死死抓着桌角,两条长腿夹紧,难耐地相互摩擦。跳蛋时快时慢,有时还像过山车一样迅速变快又迅速变慢,让他防不胜防。

没有双性人可以抵抗性快感,林安也不例外。尽管主观上他害怕这灭顶一般的快感,身体却已经诚实地迎合,无师自通地随着跳蛋微微扭动,好像在被椅子操弄一样。

小双性人身心都在体内的跳蛋上,自然没有看见老师讲着课已经慢慢走近了。

老师是经验丰富的成年男人,刚靠近林安就立刻注意到了这位同学的不对劲。他严厉地抓起林安的胳膊,训斥:“林安同学,你在干什么?!你刚刚是在我课上夹腿吗?”

林安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他惊慌地试图解释,碰巧穴里的跳蛋频率变高,他没忍住,解释的说辞出口变成了娇喘。

老师简直是又震惊又愤怒,这个双性人不仅在他的课上违反校规,甚至当着全班人的面挑衅他!淫荡的双性人,必须好好惩罚,以儆效尤!

他拉起林安,拽着踉踉跄跄的双性人走上讲台,三两下就扒了他的裤子,露出没有内裤包裹的红肿屁股。潮湿紧贴着花穴的裤裆被拉开时,甚至黏连了一丝透明液体,仿佛不愿意离开翕合吐水的花穴。

林安脑子乱乱的,脸色苍白。他知道校规有一条是关于双性人自慰的,本身双性人自慰就是大错,要被翻来覆去各种惩罚,再加上这是课堂,课堂上自慰,不认真听课是一条,扰乱课堂秩序是一条,给同学带来不好的影响是一条,传染其他双性人不好的风气是一条,天哪

他一定会被公开处罚的,还有那些令双性人闻风丧胆的羞刑,走绳木马,说不定,不,一定还会有惩罚期,那间惩戒室,据说很多双性人被抬出来直接送去了医院,以及爸爸那边林安不认为学校会向家长隐瞒。

林安胡思乱想,害怕得手脚发软,任由老师将他背对着同学按趴在讲台上,察觉到老师褪他裤子时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没有内裤包裹的红肿屁股,翕合吐水的花穴,透明的黏丝,尽数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林安同学!没想到你这么下贱,你居然不穿内裤出门!!你真应该接受对于淫荡双性人最严厉的惩罚!”老师气得头发丝都竖起来了,恨不得立刻将打烂眼前的屁股。

好了,现在再加一条不穿内裤上学,林安痛苦地闭上眼睛,恨不得当场去世,再也不用面对这一切以及同学们落在他屁股上的或炙热或厌恶或戏谑或不怀好意的目光。

可以预见,他的这颗微红的屁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可能恢复正常了。

“林安同学,我现在要根据你夹腿的行为对你实施八十下戒尺的惩罚,惩罚结束后我会把你送到教务处,届时我们再讨论你的其他错误。你有异议吗?”老师手握戒尺,稍微用了一点力气贴住林安的屁股。

这样一来,冰凉的戒尺有效地缓解了屁股隐隐泛起的疼痛,而戒尺带来的挤压却激起更强烈的刺激。

林安压力极大,想到未来要遭受的责罚,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他哽咽着认错:“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我不应该上课夹腿,请您狠狠惩罚我的光屁股,让我得到一个难忘的教训。”

老师点点头:“你是应该得到一个难忘的教训。”

上身贴着讲台,林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深知事已至此,绝对不可以再让别人发现他身体里的跳蛋,要不然所有的惩罚将呈倍数级增长。

他默默地夹紧花穴,希望跳蛋安分一点,不要露出马脚。可是少年岂能如他愿,他玩累了,便将遥控器调到最高档扔到不知什么地方,双手插兜心情颇好地去吃早饭了。

林安越用力,跳蛋就越刺激肉穴,肉穴出水越多,穴口就越滑,就越需要用力夹住。

就在林安跟跳蛋搏斗的时候,戒尺带着急促的风声重击在微红可爱的屁股上。

“嗖——啪!”

“啊啊!一,谢谢老师惩罚,我知道错了。”林安的身体被抽得往前一冲,想起挨揍时的规定加罚又连忙撅起屁股向后送。

“啪!”

“二,谢谢,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

“啪!”

“三,谢谢老师,我知道错了。”

“啪啪啪!”

“四,啊啊!谢谢老师的惩罚五!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六!好痛!谢谢老师惩罚我再也不敢了”

老师教过许多届学生,是一位教学经验极为丰富的老师,戒尺下不知道调教过多少欠收拾的红屁股,多少学生因为他而痛哭悔过,据说之前有相关机构重金聘请他去做训诫师却遭到了婉拒。他下手又准又狠,除了最初带有警告意味的一下打在了屁股中央,后来的五下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左屁股上,使整个左屁股颜色深了一个度,变成了浅红色,狠辣的抽打甚至让林安短暂地忽略了那枚跳蛋。

此刻惩罚的间隙里,由于抽打撞击而造成肉壁摩擦跳蛋产生的快感全部重重向林安挤压过来,漂亮的眼睛里渗出一点泪珠,他竟然产生了摇着屁股求操的念头。

好痒,一直在被跳蛋摩擦的那里又痒又麻,不管是什么,放进来,止一止痒

不行!林安死死咬住指节。这一切对他来讲太过陌生,从小接受的教育令他羞于承认身体的欲望,他抵抗无耻念头的产生,却又因为快感无从抵抗,最后只能告诫自己千万忍住,不可以在被惩罚的时候露出跳蛋。

一个骚浪的双性人,会被所有人厌恶唾弃,被社会驱逐,被世界给予最大的恶意与虐待。

“我去,你看林安那里,他还在夹啊。”

“真的诶,小穴一嘬一嘬的,看着还挺紧的,嘶,真想试试怪不得他爸天天揍他,前两天迟到挨罚的时候屁股肿得险些卡住裤子脱不下来。”

“光屁股挨打还能流水,这种骚货真是活该打烂屁股,要我说就得监管起来,不是爱夹吗,就给他插个棍子在里面,夹着棍子天天挨揍。”

“就是,也省得放他出来扰乱社会秩序了。”

林安听着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不禁心头一紧,幸运的是老师并没有注意他的花穴,而是在专心致志研究怎么给这颗屁股更完美地上色。

下一轮责打很快到来。

“啪啪啪啪啪!”

“七,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八,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九呜呜呜呜老师我再也不敢了,十,饶了我吧啊啊十一,呜呜呜呜好痛啊十二,我错了老师”

老师依旧不满意左屁股的颜色,他高高扬起手中的戒尺,蓄力,快速击下!接下来的十五下尽数落在左边,又狠又急,带起一阵阵颤动的红浪。

“啪啪啪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师饶了我吧!!”林安惨叫出声,顾不得规矩疯狂挣动,像条砧板上的鱼,老师不得不死死按住他,那凄厉的模样让在座的双性人都夹紧了屁股。

狠厉的戒尺揍得林安的屁股不自觉向右扭动,像是这颗淫荡屁股在哀哀乞求施虐者疼爱疼爱右边屁股吧暂且放过左边,殊不知老师越看越气,只觉得这个学生真是无可救药,挨着打还不安分。

老师羞辱他:“林安同学,请你注意受罚纪律!我们现在正在进行对你不安分的贱屁股的惩罚,请你摆正态度,不要再扭来扭去!”

“对,对不起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摆正我的受罚态度。”林安抽抽搭搭的道歉,左屁股的疼痛稍稍缓了一缓,跳蛋的存在感骤升,他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吐了好大一股淫液。

老师更生气了,这简直是在挑衅他的威严!冲动之下,他抓起一旁的教鞭狠狠抽打在林安的花穴上。

“啊啊啊——”林安高昂起头,他高潮了。

饱受折磨的花穴本就在临界点处,被抽打后先是抽搐了几下流出大股大股透明淫液来,然后无力地敞开,跳蛋暂时失去了束缚,从林安的花穴里滑了出来。

地上的跳蛋还在震动,“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中格外刺耳,随即教室里像炸了锅一样。双性人们脸色苍白,穴里塞跳蛋上学这种淫荡的大错,整个班的双性人都会受到牵连,要被同班的男生惩罚,度过一天的惩罚期,恐怕他们要遭不少罪。

而男生们则是兴奋期待接下来的一天和对林安的羞辱鄙夷。

不管同学们什么想法,此刻老师看着双眼无神的林安,深感失望。如果说夹腿只是青春期双性人常犯的错,严厉惩罚掰正错误就是了,那么使用道具进行自慰就是未婚双性人罪无可恕的堕落,他已经无需再像看待正常双性人一样看待林安了,现在林安只是一个自甘堕落的婊子,一个街边壁尻公用肉便器的预备役。

教学用教鞭一般是鞭尾鼓起呈球状,鞭身笔直硬挺。因此当老师将教鞭插进林安的花穴时,轻而易举就顶到了那个敏感的凸起。

“哈啊,不要,那里不可以”林安双眼朦胧,眼尾泛着情欲的红,还在懵懂不知道自己处在怎样可怕的境地。

老师心里暗骂一声骚货,手上开始把弄着教鞭抽插,模仿交合的动作。

“哈,嗯啊,不要,好痒,”白腻的长腿难耐地相互摩擦,校服裤子很快被蹭到地上。

“我的天林安这是连装都不装了吗,这也太骚了,我都看硬了”

“老师干得好,这种骚货不让他当众出丑他就不知道羞耻,不对,说不定他现在被围观着挨操心里正暗爽呢。”

“真是个贱货!自己不安分还要连累别人,他怎么没被他爸爸打死呢!”

“就是,呜呜呜,我们待会可怎么办呀,那些男生的眼神好可怕”

议论声中教鞭抽插越来越快,随着林安屁股的扭动幅度变大,终于,林安迎来了再一次高潮。

淫液喷溅而出,经久不息,第一排同学的课桌上都被溅到了。

“呜呜呜饶了我吧要坏掉了,真的不行了”林安潮喷后反而清醒了些,害怕地啜泣求饶,他心里抱着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切实际的希望,期盼老师就此放过他,而老师硬挺的阳根粉碎了他最后的希望。

“小骚货,这是对你淫荡表现的惩罚,感恩戴德地接受吧。”老师居高临下地看他,毫不客气地将早就勃起的阳具狠狠捅进花穴。

“不要!老师不要!”林安绝望地尖叫起来,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起码毕业前,林安都不可能再有安生日子了。

学校对待淫荡的双性人有专门的一套,一旦被认定为婚前有性行为的双性人,就必须执行特殊条例。

首先淫荡双性人在校内活动时必须光着下身,也就是说他们在上学路上跟正常双性人并无两样,到校门口时就需要脱掉下身所有的衣服,以方便于校内任何一位老师职工甚至同学惩罚。

其次惩罚的频率和强度提高,与普通双性同学相比,犯错后淫荡双性人受到的惩罚在各方面都会更严厉,比如迟到时普通同学只需要被老师用巴掌抽打光屁股并在走廊晾臀一节课,淫荡双性人则是需要一早一晚挨两顿打,老师用戒尺抽打他们的屁股和花穴,数量也不相同,有时老师心情不好还会操弄他们。

最后是惩罚方式,针对淫荡双性人的惩罚方式主要增加了木马走绳炮机等公开侮辱方式,淫荡双性人还必须每周抽出一天的时间去校门口,钻进束缚机器,高高撅起屁股做一天的志愿公用肉便器。实际上这一天与平时相比只是限制了他们的自由,淫荡双性人跟学校的行走肉便器没什么两样,在校园里经常能看见男人揪住淫荡双性人无关紧要的过错狠狠教训然后将他按在路边轮流操弄。

所以几乎每个淫荡双性人每天都会夹着一屁股精液回家继续挨打,毕业后在工作单位继续执行单位的特殊条例。

老师毫不怜惜林安还是第一次,狠狠操了个爽,在里面射出来后就像丢垃圾一样把他扫下讲台,拉上裤链,转身面向同学们,清了清嗓子道:“根据校规,如果发现有在学校里使用工具自慰的双性人,那么他所在班内的所有双性同学都要接受为期一天的惩罚,惩罚程度不作规定,男生们作为执行人务必要让每个双性同学都牢记这次难得的教训,但是也要有分寸,不可以罚的太过分。好的,接下来请所有双性同学走到教室前面来,脱下裤子,趴在课桌上,撅高你们即将要被教育警告的光屁股。”

话音刚落,教室里便爆出一阵一阵的欢呼声,摩拳擦掌的男生们吹着口哨,迫不及待地要收拾一个个肥屁股了。

“呜呜呜不要哇”胆小的双性同学当场哭了,却不敢抵抗校规,只能磨磨蹭蹭地起身,按照老师说的做。

受欢迎和不受欢迎的双性人心里最害怕,那些跟他们有过节和觊觎他们的男生肯定不会让他们好受。

很快,双性同学们就在第一排课桌上趴好了,一个个浑圆肥厚的大屁股高高翘起,有的白皙嫩滑,有的好像是在家里挨了打的,屁股红彤彤还带着印子。

男生们更兴奋了,窃窃私语:“哇你看,早就知道沈霜和程竹心家里管得严,平时椅子都不敢坐实,听说他们家晨训晚罚一天不落,你瞧瞧他们两个的屁股,跟林安都有的一比了。”

沈霜就是刚刚哭了的那个,后来他因为早上挨了顿发梳,磨磨蹭蹭不肯脱裤子,让老师警告了才脱的,此时入耳的议论声使他把头埋在臂弯又啜泣起来。程竹心也羞红了脸,他们两个长得好身材好平时最受欢迎,自然被男生关注得多一些。

“宋云同学,你背一下校规穿着篇第三条。”老师扫视一圈,发现一个穿浅蓝色内裤的屁股,皱起了眉。

“双性同学在校内应统一穿着白色三角内裤,违反者受罚三十下,工具不限。”宋云本来是急急忙忙没有注意穿错了内裤,没想到林安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把他连累,他心里快恨死林安了。

老师走近,上手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放在讲台上:“这条内裤没收,今天你就不用穿内裤了,这是对你不守规矩的警告。”

“是,老师。”宋云羞耻回复。

“一会还有惩罚,我就不下重手了,咱们快一些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你不必报数了。”

“是老师”

“啪啪啪啪啪!”老师一手按住他的腰肢,一手快速扇打,两团肉球在巴掌下四处乱跳,逐渐染上红色。

“谢谢老师的惩罚,嗯,我知道错了,好痛啊,哈,我再也不敢违反校纪了,哦对不起老师”

三十下完成,宋云屁股热气腾腾,薄薄红了一层。

老师不再多讲,只说让男生们去训诫角挑选工具,就提着破布一样的林安走了。

男生们一股脑冲到训诫角,拿好工具各自挑了一个大屁股站定。男生与双性人比例大概在2:1,差不多每个屁股后面都有两个或三个男生拿着工具正在比量,一个捏住双性人们白色三角棉内裤的两边提起,使内裤攒成一条线勒进肥厚臀瓣中间,一个扬起刚刚挑选的工具,像是一种莫名的默契,所有男生一齐打下,教室里骤然响起噼啪声和抽泣声。

程竹心和沈霜身后都各自站了三个男生,自然是一个男生提内裤,两个男生打两瓣屁股。沈霜对应的男生分别拿了皮拍和发梳,一下子两边受击,又是都打在红色臀峰上,他登时求饶出声:“好痛,求求你们,不要,不要一起打。”

两个男生自然“满足”他的请求,皮拍和圆形发梳跟商量好了似的,快速落下,皮拍刚刚离开发梳就立马咬上右瓣圆臀,皮拍受力面积大,几下就让左臀均匀地红肿起来,而发梳圆圆的,一打一个印,完美地与早上留下的印子融合。

男生手劲大,沈霜被抽的又疼又没个喘气的时间,屁股蛋子左右乱扭,让提内裤的男生险些没能捏住内裤,他生气地用力勒了勒沈霜的臀缝,骂道:“挨着打呢你发什么骚?是不是也想跟林安一样,挨顿操才老实?”

“没有我没有”沈霜崩溃大哭,已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打呜呜呜!啊,好痛啊!我真的受不住了”

那边程竹心也没好到哪去,两个男生都选了戒尺。他的阴唇生得肥厚,内裤勾勒出形状,一个男生眼睛转了转,不怀好意地将戒尺竖起,探入两腿摩擦。

程竹心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求饶:“请不要,不要碰那里……”

“哪里?”男生笑:“可是程竹心同学你的腿夹得很紧呀,要不你岔开点。”

程竹心只好照做,在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下慢慢岔开腿,男生逮住机会,一击抽在他腿心,而后如雨的戒尺落在肥臀上,带起一阵阵臀波。

“好痛呀,唔!对不起,嗯求求你了,不要啊啊啊!”

教室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好一阵,双性人们被揍得哭爹喊娘,远远望去一排红屁股十分瞩目。男生们对这乏味的惩罚有点失去了兴趣,再加上下课了有别的班男生凑过来看,沈霜身后的男生白景提议:“说起来咱们乒乓球赛也快要开始了,不如让沈霜同学和程竹心同学协助咱们练习,也算是对班级做贡献了。”

几个男生立刻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互相对视着会心一笑:“好主意,两位同学肯定也很乐意为班级做贡献。”

“什么……”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提上裤子裹挟着去了乒乓球馆。

其他男生见状也纷纷找借口,将双性同学带离教室。

四沈霜程竹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乒乓球馆内回荡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不过与往日的清脆声不同,今天是球拍击打皮肉的声音。

沈霜和程竹心被分别压在乒乓球台两边,四个男生正冲着他们的屁股练习男双。

球拍狠狠扇在他们的屁股上,沈霜的屁股刚被抽了一下,对面程竹心的屁股就会紧跟着也被抽一下,听着就好像在练习乒乓球一样。两个人嘴里轮流呼痛,却是一样的哭泣求饶。

眼看着两个人的屁股比刚来球馆的时候肿了一圈,白景叫停:“大家都休息一下吧,我们的两个小助理快受不住了。”

之前用戒尺蹭程竹心的男生江牧戏谑地伸手拍了拍旁边肿屁股,引得屁股的主人颤抖了一下,然后满意开口:“哪里,双性人的屁股都耐打得很,我看着再抽个一百下也没什么问题。”

白景意味深长地笑了,没有理他。他走近程竹心,将人抱起来掉个个儿,使他正面朝上仰躺在乒乓球桌上,再抄起他的腿弯,这下,程竹心就呈尿布式的姿势,好像在引诱别人狠狠惩罚他。

程竹心羞红了脸,抿着唇挣扎,却被围上来的男生们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景拨开他攒成条状的内裤。

“你们干什么?!别动我!”程竹心厉声叫喊,想要吓退他们,殊不知这样更令人产生蹂躏凌辱他的欲望。

“程竹心同学,老师走之前可是交代我们好好惩罚你们,让你们永远不敢犯林安同学犯的错误呢,”白景手持球拍,用边沿嵌进程竹心的臀缝摩擦:“只是我思来想去,林安同学的错误犯在这里呀,只是抽打屁股怎么能让你们记住教训呢?”

江牧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笑着接话:“就是这个道理,穴里犯的错当然要惩罚小穴才行。”

白景也笑,问绝望的程竹心:“你说对吗,程竹心同学?”然后不等他回答,球拍带着风重重击上花穴。

“啊啊啊——不要!”程竹心剧烈挣扎起来,像条案板上的鱼,两腿挣动间内裤又弹回臀缝,白景嫌碍事,索性给他脱了下来。

程竹心家里在很久以前就对他进行羞罚,也不止一次被抽穴到高潮,他明白那种快感是怎么回事,也无从抵抗,不过十几下,痛呼拒绝就变成了婉转呻吟。

“对不起,呜啊~好痛,不要打了,我,我受不住了哈啊,不要打那里,求你们了,不要打那里打屁股吧呜呜呜呜”

“哇,好多水。”

“嘴里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嘛。”

男生们好奇地打量,还不停地讨论着,程竹心简直羞愤欲死,没几下就尖叫着高潮了,无力地瘫在球桌上。

对面的沈霜看傻了眼,一直到察觉自己的内裤也被人抓住才回过神来。他泪眼婆娑,吓得话都说不清楚,回头哀哀求饶:“不要,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好吗”

男生们哪里肯放过他,把他也抽得哭爹喊娘,水流不断。

两个人最后都双眼无神地躺在乒乓球台上,屁股和花穴均红肿高亮。尽管如此,他们的晚罚却是没能免除,反而因为出了林安这样的例子,长辈行罚的时候更加严厉了,生怕自家孩子也变成那样。

五宋云

其他男生们带着双性人离开,与董方一起惩罚宋云的男生回家去了,教室里只剩下宋云和董方两个人。

刚才董方选了教鞭,此时宋云原本雪白的屁股上鞭痕交错,他本人也趴在桌子上喘泣,汗水混着泪水浸湿发丝贴在脸颊上,狼狈极了。

周围没人,董方心思便活了许多,他握住一瓣屁股大力揉捏,听着宋云的呻吟心猿意马,几把稍稍硬了起来。他将臀瓣分开,露出中间诱人的花穴。

“呀!你干什么?!”宋云一惊,连忙伸手去挡,却被他一巴掌扇在嫩穴上:“挡什么?你故意不守规矩穿着蓝色内裤来学校难道不是希望老师当众扒下你的内裤狠狠惩罚吗?不守规矩的坏孩子就应该被没收内裤,向所有人展示你的贱穴!”

“我不是故意的!”宋云连忙解释。

董方嗤笑:“谁信啊,你看你的小穴,跟林安一样一嘬一嘬的,你也很想艾草吧?看我怎么治你这口小骚穴。”

说罢,他一手扒开臀瓣,一手握着教鞭,狠狠抽起宋云私处来。

“啊——!不要!”宋云从没有挨过这样的打,阴唇急剧收缩,看着倒像是勾引人插进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对不起,要烂掉了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呜呜”

“嗖——啪”“嗖——啪”

十鞭过后,那里被打了个遍,肥嘟嘟得肿起,宋云再也受不了了,挣扎间屁股挣脱开董方的手。

董方生气道:“看来你的屁股还是没得到充分的教训。”他将教鞭竖着塞入两瓣阴唇中间,训斥:“骚货,夹紧!教鞭掉了我就抽烂你的穴。”

宋云打了个哆嗦,只能阴唇用力夹住那根细长的教鞭,冰凉的鞭身与阴唇珠黏在一起,色情无比。

董方抄起旁边的竹板又噼里啪啦地扇打起宋云红彤彤的屁股来,只是这次教鞭不断摩擦穴口,他感觉到了点不一样的刺激,叫声不自觉地趋向呻吟,越来越销魂。

“啊嗯~不要打了,受不住了,哈啊”

董方心头邪火骤起,心中暗骂骚货,抬头四顾发现周围没人,便拉开裤链将棍子一样的几把插了进去!

“啊!不要!唔唔!”宋云惊恐的声音被董方捂回了嗓子里。那烙铁一样滚烫的几把破开他的处子穴,直捣黄龙。

双性人不愧是双性人,尽管从小被驯化了精神,身体还是服从野性的欲望,没捣两下宋云双性人摆设一样的小鸟就射了,花穴也已经吐露着汁水,欢快地迎合起大鸡巴的操干。

“唔唔!唔~”

董方听着他的叫喊逐渐变成娇喘,心里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松开手低声羞辱:“这就觉得爽了?还真是天赋异禀呀。嗯?”

狠狠一顶弄,宋云抽搐一下,瞪大了眼睛,董方知道这是他的g点了,接下来的上百下只冲着那一点使劲,发了狠像是要戳烂一样。

“啊啊啊!不要,太,太快了嗯啊~!那里,不要顶那里”宋云受不了地尖叫:“受不住了呀!饶了我吧!”

粗长几把越操越快,最后几个冲刺,射在了里面。

宋云双目无神地趴在桌子上,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整个人色情又糜烂,勾得董方又硬了,险些冲动按着他再来一发,但是时间不早了,再做恐怕会被老师或者同学发现,只能恨恨地收拾好自己,然后伏在宋云耳边低声说:“宋云同学,从抽你穴开始,我一直都有录像哦,所以,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的吧?”

看着那张瞬间失了血色的脸蛋,董方最后扬手抽了那合不拢的花穴一巴掌,满意地离开了。他觉得他很是大发慈悲了,都没有继续想法子惩罚宋云,毕竟还有大半天惩罚期才结束呢。

此后董方隔三差五就拿着视频威胁宋云跟自己放学后在没人的教室做爱,每次都把宋云灌的满满的,屁股也得抽到又红又肿才行。

木马,捆绑,滴蜡,什么花样什么体位都用过,天生受虐狂的双性人宋云彻底沦陷了,成为董方的性奴。

很快宋云家里就察觉了不对,自家孩子最近一回家就要洗澡,屁股红肿得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但是这几天老师并没有通知家长,再加上偶尔还有绳子束缚的痕迹。于是宋爸爸在放学的时候守在家门口,不等宋云进门就把他按在门口的鞋柜上扒了裤子,果然逮了个正着,宋云校服外裤下面居然就是光溜溜的屁股!他的内裤塞在小穴里,一拽就带出来大股白色精液,淫荡无比。

宋爸爸大发雷霆,当即拿过一旁的皮鞋噼里啪啦抽了一顿,抽得宋云哭爹喊娘,然后揪着他扔到庭院里晾臀。宋爸爸一点脸面也没给他留,那浓稠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下,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宋云是个淫荡双性人了。

宋爸爸给宋云请了一星期的假,让宋云在这一星期里除了挨揍就是上药,连他的双性爸爸和弟弟也被连累了。如果有人透过他家的窗户偷窥,就能发现,每天都有两个红屁股并排撅起,那两个臀缝均肥嘟嘟地肿着,其中一个屁股颜色深得发紫,而宋爸爸手持长竹板,带风的一板就能揍过四瓣臀瓣。等训斥完让孩子们回到自己的房间跪撅反省后,双性爸爸又会趴在孩子们方才趴的地方,露出丰满肥臀,挨上一顿好打然后自己扒着肿臀让丈夫操干起来。

董方倒是负起了责任,毕业不久就与宋云结婚,只是他为自己的新婚妻子订下了严苛的家规,让他专心伺候自己,还不时拿他如此轻易就把第一次给了自己这一点说事,下手毫不留情。

宋云的屁股再也没有个完好的时候。

六乔雪川

“乔雪川同学,请你将你的红屁股再撅高一些,现在这个角度还无法最完美地展示你刚被教训过的屁股。”

乔雪川闻言,羞愤欲死,屈辱地将屁股又撅高了些。

自从白景打头带走沈霜后,男生们都像开辟了什么新思路似的,纷纷带走双性同学,有的将人放进校门口的束缚机器里,邀请路人惩罚不老实的双性人,有的把双性人带去了惩戒室,毕竟学校专门设立的惩罚双性人的场所里花样会更多些,有的把双性人带去了保健室,美言其曰为了防止双性同学感到不适,要一边做身体检查一边惩罚。

总而言之学校各处都能看见班里成群的同学,估计今天过后所有的校友应该都知道由于林安带着跳蛋上学而连累一整个班的双性同学都被惩罚了个彻底。

乔雪川就是其中一个倒霉蛋,他被男生们带到了画室,被自愿成为画室的模特,跪趴在讲桌上,背对着同学向他们展示自己火辣辣的红屁股。

“好漂亮的肿屁股,这个屁股真值得画下来,专门开个展览室放置。”

“是呢,如果不是题材过不了审,我还挺想拿这个去参加比赛。”

“你这个形起的不对,乔雪川同学的臀部刚被收拾过,丰满圆润,微微肿起,你起的这个肌肉太明显了,显得太干瘪,应该再圆一些。”

听着议论他屁股的这些话,乔雪川羞耻的近乎崩溃,他家境富裕,父母宠爱,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种屈辱。

只见那洁白的内裤塞进臀缝,显得臀瓣越发丰满肥厚,红臀肿起,像颗诱人的水蜜桃。

任宇眼睛不怀好意地转了一圈,有了新主意。

“乔雪川同学,你这样懈怠的态度是不行的,你看,你的屁股又慢慢放下来了,”任宇走到一旁,将一个坏了的画架拆开,取下一根粗长的木棍,他拿着木棍不怀好意地走向乔雪川:“不过呢,我倒是很愿意帮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模特。”

“对不起任宇同学,我知道错了,我一定认真撅高屁股。”乔雪川急忙抬高屁股,认错求饶,只祈求任宇放过他,不要再想一些新花样折磨羞辱他。

任宇不顾他的求饶,拎起他的内裤,那形状完美的私处被勾勒得淋漓尽致,他的屁股也被迫抬起不少。任宇将木棍支在讲桌上,另一端顶住乔雪川的花穴,当他松手时,乔雪川双腿支撑不住向下跪去,粗长的木棍就隔着内裤,被贪吃的花穴吞进去一截。

“哇啊!什么,什么东西?顶进来了”勾魂的叫声从光着屁股的美人嘴里发出,乔宇眼睛发暗,顺势把乔雪川的鞋子和挂在脚踝处的校服外裤收走。

乔雪川长得漂亮,性格冷淡,是本年级出了名的高岭之花,任宇觊觎他很久了,如今终于逮到机会把他从云端踩入泥泞。

柔软的布料被木棍撑开,颗粒分明地摩擦内壁,乔雪川未经人事,只是本能让他的花穴不断收缩,吸吮着木棍,获取陌生的快感。

雪白内裤没一会就被洇湿,变得透明,隐隐透出粉红的嫩穴。

乔雪川额头冒汗,咬着牙坚持,他的胳膊和膝盖都已经泛酸了,同时身下瘙痒空虚,竟希望木棍一下子捅进来止痒才好,还要忍住浪叫的欲望,一时之间非常辛苦。

“乔雪川同学的屁股颜色淡了,该补补色了。”某个同学指出。

“我来吧。”任宇自然自告奋勇。他找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工具,只好解开裤子上的皮带折了两折,在空中挥舞试试手。

皮带破空挥舞,乔雪川光听着就害怕,但是不敢开口制止,担心一张嘴呻吟浪叫就溜出来。

“啪!啪!啪!啪!啪!”

木棍顶着内裤还在穴里,不知任宇是忘了还是故意的,就这么开打了。红色的屁股被抽的向前冲,木棍也一下捣进去一大截,看那湿了一大片的内裤就知道,花穴的主人一定很爽。

“啊!啊~好痛!哈啊嗯!不要打屁股了,屁股要烂掉了呀!嗯~”皮带横跨两瓣屁股,威力极大,乔雪川只觉得屁股被抽裂了,什么都顾不上了:“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了,唔嗯”

屁股蛋子四处乱跳,他双腿更是不断相互摩擦,看着就欠操。

任宇一副公事公办的正直样子,看着颜色差不多了就停手,回去继续画了,留下乔雪川趴在讲台上呜呜咽咽的,可怜的漂亮双性人。

红彤彤的屁股,支撑的木棍,大片洇湿的内裤以及隐隐透出的粉嫩花穴,连细节都被完美复刻,裱成一幅幅世界名作的样子,挂满了画室,乔雪川也成了很长一段时间美术生娱乐的谈资。

乔宇听他们讲荤段子,痴迷地看着画板上乔雪川被皮带抽的痛哭流涕的小脸,笑了。

他想,来日方长呢。

“你好,请问就是你报警说你旁边这位先生性骚扰吗?”

“是的,警察先生。”林安眼睛红了一圈,像受了惊的小兔子,惹人怜惜:“刚才我路过小巷,他把我拉进去,然后,然后”

“啧!”小混混不爽地咂嘴,双腿交叠砸在桌上,发出的声音让林安惊惧地颤了一下。

警察看了他一眼,没有管他,继续问林安:“然后发生了什么?”

林安咬咬牙,豁出去了一样:“然后他就把我按在墙上,褪了我的裤子,还,还摸我”

“警察先生,他冤枉我!”小混混叫道:“这个骚货他不穿内裤出门,勾勾搭搭地走到我跟前,让我摸他我才摸的,不信你们扒了他的裤子看看,他没穿内裤!”

林安的脸刷一下变白:“不,不是,我可以解释的”

小混混索性拉过他按在桌上,扒下校服外裤,果然!入目就是红肿的光屁股,他果然没穿内裤。

警察的眼神立刻变成厌恶,他最看不起不安分的双性人了,尤其是眼前这种勾引人然后反咬一口的双性人,瞧他那欠收拾的屁股,还有每日例罚的痕迹。

“既然是这样,我们不处理这类纠纷,但是这位先生应该享有惩罚诬告的坏孩子的权利,”警察将警棍递给小混混,说:“请你狠狠地惩罚说谎的坏孩子,让这个欠收拾的骚货吃够教训,再也不敢诬告。”说罢,他转身离开。

“不是的!警察先生,请听我解释!”林安绝望地看着那扇门关闭,却被死死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骚货,你敢报警?!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小混混生气极了,他掂了掂手中的警棍,满意于这个刑具的分量,然后毫不留情地冲着林安的屁股甩去。

“啪啪啪啪啪!”

“小贱货,让你报警,让你报警!”

警棍一抽一个印,林安痛的小脸皱在一起,委屈得直掉泪,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死死咬紧牙关不肯求饶,也不知在跟谁较劲。

“啪啪啪啪啪!”

“真是欠操欠收拾,你不穿内裤出门不就是求操的,还敢报警?!”

林安的屁股本来就被爸爸打到红肿,碰一下就疼的程度,现在怎么受得了警棍狠抽。十几下过后他便忍不住哭泣求饶:“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好痛!呜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现在知道疼了?晚了!”小混混瞪大眼,一脸凶相。

“啊啊啊啊!屁股,屁股要烂了呀!真的不能再打了呜呜呜呜呜好痛,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小混混直抽得肥厚屁股上全是深红的楞子才解气。他看了看趴在桌子上哭的不行的林安,心下一动。

只见他伸手握住林安的屁股,用力揉捏,不顾林安痛苦的尖叫扒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嗤笑道:“真是骚货,让老子摸了那么两把到现在都湿着,还是说被打屁股就流水。”

林安抽抽搭搭,不敢说话。

他将警棍抵住花穴,就着淫液的润滑,竟是很轻松就插了进去!

林安哪里有过这样的体验,懵懂地呻吟出声,听得小混混更加兴奋,手上动作不停,抽插起来。

林安就这样,在警局里被警棍插到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黑云压城,天地风雨变幻,远远望去,磅礴浩瀚的灵气向苍穹山顶涌动,搅起一阵漩涡。

山顶盘坐着一个人,只见他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突然,此人身上气势节节攀升,片刻后来到了瓶颈,黑压压的雷云蜂拥而至,电光闪烁,远处镇上人们连忙护着小孩躲进屋去。

寒昭平静地睁开眼,心想,来了。

眼前是另一番天地,明晃晃的龙凤花烛,触目可见的囍字,大片大片的火红幔帐,还有床上那倚卧着的美人。美人长了张跟凌光一模一样的脸,从桃花眸到眼角泪痣,相同的模样却显出点妖异媚态,分毫不似凌光的清冷温润,直直瞧着寒昭依依妖妖地笑。

寒昭不为所动,不等他开口便一剑刺出。美人尖叫一声化作黑烟窜向空中,周围洞房的布置也迅速崩塌变成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漆黑。

黑烟在空中游动,开口竟是凌光的声音:“好狠的心啊师弟,你刺得我胸口好生疼痛~”

寒昭蹙眉,又是一击剑气甩出:“别学他。”黑烟被击溃又迅速凝聚,发出桀桀笑声。

他一向是知道自己有心魔的。第一次是在结金丹那会,心魔化成师兄清凌凌的模样,笑着要与他结为道侣。血气方刚的少年差点就信了,还是凌光本人在外面掐了清心诀,把他从心魔境里拉出来的。自那以后,每升一个大境界就要来这么一出,像是不断提醒他,他对自家光风霁月的师兄怀了怎样龌龊的心思。亏得他自制力强,才回回都能顺利破除心魔境。

眼下便是他大乘期的劫数。

大乘以上的雷劫就跟以往小打小闹的雷劫不同了,天道要择优,就要汰劣,大乘以上的雷劫一旦引来,强者突破境界,修为大增,弱者灰飞烟灭,不得轮回。就连师兄,也是险险捱过,在天雷中受的内伤到现在也没好利索,一到阴雨天丹田便隐隐作痛。

他不再分心,掐诀欲抵御雷劫,心魔见他不为所动,只能恨恨地重新没入他体内。

凌光站在远处担忧地眺望雷劫中心,心想小孩第一次渡这么厉害的劫,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受伤。

寒昭是师尊抱朴真人百余年前突然带回来的,那时年方五岁,圆嘟嘟白嫩嫩可爱得紧。抱朴只吩咐说让凌光好生教养着,就又去云游了,至今未归。自家师尊向来不大爱干正事,座下弟子只他一个,突然多了个小自己几百岁的师弟,凌光自然不胜欣喜,又当爹又当娘,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

他抿着唇,深深看了一眼雷劫聚成的可怖漩涡,转身离开。寒昭渡完劫少不得要添几处伤,与其担忧,不如先去采些灵药备下。

离雷劫降下已经过了有一会儿了,天色仍然阴沉可怖,倒是雨小了不少,淅淅沥沥的惹人心烦。

新晋大乘修士寒昭真人——确实如他师兄所料被劈了个半死不活。他打小自愈能力强,来修道简直是老天爷追着喂饭,现下肉身受的伤早已痊愈,只剩下内伤。

心魔逮着空子,从他体内钻出来极尽诱惑:“他上次渡劫伤及根本,此生境界无望精进,恐怕早已无心修炼,你们人类不都讲求洞房花烛天伦之乐?他说不定正打算娶个小娇娘和和美美平安喜乐,也享一享那凡人口中儿孙满堂的福呢。”

寒昭打坐调息:“闭嘴。”

“你能接受他结契吗?你受得了他与旁人耳鬓厮磨?你就不想成为那个人?”

他没说话,拳头不自觉握了起来。

他从没想过,不敢想,一想就要发疯。他数次倚着墙壁一坐就是一宿,仿佛总有几刻能感受到隔壁那人的心跳,白日里却不敢表露一丝心意。他无法接受师兄与他人纠缠,更承受不了剖白心意的后果。

“从前他抱着你唱曲儿哄你睡觉,给你讲画本子,教你写字,带你修炼,今后他的笑就不是单独给你一人看的咯。”

“闭嘴!”夸张的青筋在额角虬起,模样可怖。

“你师兄这样端方的人,知道你的心意会很生气吧?视如己出的小师弟居然想上自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寒昭眼里布满红血丝,瞳色时红时黑,像是在压抑什么,脸上的表情堪称狰狞:“我让你,闭、嘴。”

“呜嗯……”隔壁传来凌光的呻吟。

寒昭跳下床,红着眼抓着剑冲了进去。

华芝草,喜阴喜湿,常生于灵山崖背阴处,味甘性平,入心经,可补心血,益心气,安心神。味甘能补,性平偏温,可治经脉堵塞、破裂。

凌光站在灵山脚下,抬起头,心想要速速采完回去了,小孩的伤不亲眼看看还是不放心。

他本着宁滥勿缺的原则,把所有小师弟可能出现症状的对应灵药全都集了个遍,现下只剩这灵山的华芝草。

灵山遍布珍稀药物,为了不破坏药性,各门派公认不许在灵山范围内使用灵力,凌光只好徒手爬上山崖。只是他忘了,雷劫招雨,且他的内伤还没好。

内丹疼痛之强势猛烈让人松了手,他咬紧牙关凝聚心神,虽然落地的时候用灵力撑了撑,但是最后关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山石挫了一下,后背剌了好长的伤口。

他心里挂念寒昭,顾不得处理就急匆匆回了门派,打算简单处理伤口后赶紧去看看小师弟,所以寒昭推开他房门时措不及防看见了美人香肩莹润香衫半褪的香艳场景。

凌光:“!!!师弟!”

他红着眼走近,喘着粗气。凌光迅速披上外衣,眼睛不敢看他:“你渡完雷劫了?感觉可还好……”

话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人被按在了小师弟腿上。

寒昭觉得,那个衣衫不整的师兄,大抵又是心魔幻化的。

如果是心魔,那他放肆一点,也没事吧?一次,就这一次。他压抑得太狠了,之后就算被心魔腐蚀也认了。

如此想着,他避开师兄背上的伤口,把人拦腰按在自己膝头,褪了裤子:“为什么总是弄伤自己?”

凌光愣了片刻,脸色爆红,奋力挣扎:“寒昭!!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寒昭脸色阴沉,抬手扇了他后臀两巴掌。凌光真人身材匀称,宽大的袖袍下竟是一对如此丰满肥厚的臀,被人扇打时弹撞晃荡,手感极佳。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爱惜自己总是受伤?”

凌光羞耻死了,脸上的红快要滴出来,抿唇不语扭着屁股挣扎。寒昭见状索性噼里啪啦一顿扇,扇得臀肉左右乱颤,没一会就泛起一层薄红。

“寒昭!你…你放肆!怎可如此!”

寒昭使劲摁着他,另一手放在微红的臀肉上,问:“今日为什么受伤?”

“……”

“啪啪!”

“说话!”

“……去灵山采草药掉下来了。”凌光挣不开他的禁锢,头埋在臂弯里,羞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啪啪!”

“门派中缺草药为何不与我说?”

“你,你尚在渡劫,我想着采点药备下给你用。”

寒昭一愣,随即阵阵怒火涌上心头:“所以你便不顾阴雨天去灵山采药?你忘了旧伤发作有多疼了吗?”

后臀被不停歇狠抽着,凌光有些吃痛,颤声道:“寒昭,你先放开我,好疼……”

寒昭简直要被气笑了,手上动作不停,训斥他:“忍着。今儿我非得让你好好感受不爱惜身子的下场。”

噼里啪啦的巴掌声混着雨声,那一对白皙挺翘的屁股蛋逐渐变红,印着错杂的指痕,还不死心地扭动挣扎,换来更狠厉的巴掌。

凌光小时聪慧,抱朴真人向来又是教完功法就去喝酒,他从前只见过别的小孩调皮被收拾,如今却被一手带大的师弟扒了裤子摁在腿上打光屁股,简直羞愤欲死,咬着食指指节忍住痛呼。

“松开,不许自伤。”寒昭每说一个字,便用更大的力气扇下巴掌,直扇得清冷仙人松口缩手,忍不住的呜咽自喉咙溢出。

“寒昭…师兄知道错了,你快放开我,啊,好痛呜……”

他哀哀回头求饶,秀眉轻蹙,桃花眸水雾弥漫,脸颊红得跟屁股有的一比,衬得眼角泪痣愈发娇艳欲滴。寒昭垂眸看他,就算知道是心魔幻化,到底不忍心,轻声叹气:“师兄,你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从前你为我试药险些走火入魔时,我便想把你摁住狠狠教训一番。我怎么值得你……今日,我只打你五十掌,你且受着罢。”

凌光重新埋住头,不说话,挣扎的幅度倒是小了不少。寒昭知道师兄面皮薄,不能逼得太过,于是只专心为手下的肉团染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嗯……啊啊啊啊!好痛啊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

“啊!寒昭,饶,饶了师兄罢,我以后不去灵山了……啊啊啊!”

五十掌打完,凌光的臀已然肿起一指,寒昭揉了揉这颤抖发烫的红臀,听见师兄不明显的抽泣,将人扶起来坐在自己怀里。

他轻轻吻去凌光盛在眸子里的泪,没有注意到怀中人僵住的表情和骤然紧绷的身体,失神喃喃道:“师兄,不许受伤,不许出事,更不许离开我,看你受伤,比剜我的心还难受……我心悦你,别离开我师兄,我们一直相依为命不好吗?”

凌光瞳孔收缩,震惊地看着他:“寒昭!你……”

不愿听见这张嘴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寒昭低头吻下,极尽缠绵悱恻。凌光脑子里轰的一声,亲手养大的师弟,对他存了那样的心思,还不顾伦理吻了他。

可是寒昭那双眼瞳深处,全然是与行动不同的绝望与痛苦:“别推开我师兄,就是在心魔境也不肯让我放肆做场大梦吗?”

他脑子乱极了,一会是师弟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样子,一会是他旧伤发作寒昭一刻不停输送灵力为他缓解伤痛的样子。他对寒昭,并不那么清白。早在小孩成年那天高高兴兴拉着他下山看灯会时,背德的情愫就种下了。他苦苦捱着,只盼望时间冲淡这份不该有的情愫,可是寒昭这一剖白,种子破土而出,重见天日。

出神的功夫,寒昭的手悄悄探向他身后,大掌揉捏肥嫩的红臀,同时舌头灵活进攻,逼得他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声响。感觉到手指在小口处打转,凌光急忙推开他道:“别!那里不行……”

未说出的话被寒昭吞下,那人护着他的背倒在床榻上。

寒昭诚然是个很合格的大逆不道的混账东西,年轻气盛梦到自家亲亲师兄那会,小混蛋对着脏了的床单思考良久,虽然内心还是无比动摇纠结以至于生了心魔,但是行动上却诚实且利索地找来龙阳画本仔细观摩。

要不怎么说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呢,这不就用上啦?

他扶住师兄,单手褪下凌光的单衣,缓缓揉捏着那白皙皮肤。凌光羞红了脸,不自然地闪躲着,试图用手拨开他作乱的手,却被捉住,放置在头顶动弹不得。

寒昭认真思索了一会,记得那书里描述的十分详细,要温柔,要有前戏,要让对方先舒服自己才好进去。书里说,可以多摸摸,多亲亲——这事他爱干。他不假思索低下头,吻住师兄莹润的薄唇——果然如他想的那般甜美。他忘我地吸吮,心想,师兄这时候真是笨得可爱,连呼吸都不会。

良久,唇瓣分离,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纯情处男凌光真人还在大口喘气,画本老手寒昭真人已经向下攻略城池。他一路亲吻着,师兄的下巴,师兄的喉结,师兄的锁骨,诚然都是他朝思暮想的模样,最后他含住那樱桃一般的小红点,轻轻舔舐,同时抬起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打着转揉捏另一点。

“呜嗯啊…………”凌光懊恼的闭嘴,想不明白自己口中怎么会发出这种不知羞耻的声音。这声音却激励得寒昭更加发愤图强,舌头手指愈发卖力,弄得凌光心里痒痒的,皮肤都憋红了一大片。

画本上还说,男人那处的家伙什被含住侍弄就会舒服到不知今夕何夕。这活寒昭确实完全没有头绪了,不过他给自己用手解决过,便想让师兄也试试那蚀骨销魂的滋味。

他拔开那白色单裤,却见师兄白皙可以看见青筋的那个物什已然直直竖起,不禁心下一惊,转念一想这是在自己的心魔空间里,师兄什么样都是自己所期待的,所预设的,遂放下心来,一边在心里唾弃痛骂自己心思龌龊连累师兄也在自己心魔空间里成了这幅狼狈模样,一边嬉皮笑脸凑到师兄耳朵旁羞他:“叫我摸了一摸这就硬啦?师兄真是深藏不露的骚,你说是不是骚货师兄?”凌光死死咬住下唇,紧闭双眼侧过脸不看他,长睫颤抖,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寒昭扬起巴掌抽在那红肿屁股蛋上,呵斥他:“不许咬下唇,不许自伤!要不然我就只能打烂师兄的屁股给师兄长长记性了。”凌光本想当作没听见,却抵不过那狠厉带着风的十来巴掌,只好松开下唇,瞬间羞耻呻吟从唇间泄出:“呃啊啊…………好痛呜呜呜呜……”

寒昭满意收手,一遍继续动作一边下定论:“师兄只有巴掌落在屁股上的时候才肯听话,那以后不要穿裤子了,我一定时时保证师兄的光屁股能被狠抽。”

这话属实羞耻,凌光……更硬了。寒昭按着给自己弄的经验给他弄,没一会就得了满手精液。

凌光真人活了几百岁,还是个处,异物入侵直捣那敏感的凸起,慢慢地磨着,爽得真人一下就射了,双眼翻白,嘴里只会咿咿呀呀地叫,一会求饶说不行了要坏了,一会又急急地催促,求求你了再快一点不要磨。

约莫射了四五回吧,屁股被扇得又肿了许多,肚子里也被灌满了东西。天大亮,真人神志不清,全身疲软,不顾身上的人还在努力耕耘睡了过去,再醒来时,眼前就是师弟健硕的胸肌。

怪不得屁股这么痛,肌肉这样健壮,力气肯定小不了。凌光真人暗自腹诽,回过神来又暗骂自己不知羞耻,红了脸。

寒昭早就醒了,垂眸盯着怀里的人,忐忑地等待胡闹的后果,手却还是紧紧拥着不肯撒开。他后半夜回过味来慌张了片刻,心想做都做了,什么都等第二天再说,且师兄并不那么抗拒,对他应该,有点意思吧?遂安心捣弄身下的温柔乡。

两人对视,情意分明都在那深情甜腻快要拉丝的眼神里,可笑从前日日相对却没一人看出。

这厢互通了心意,凌光还想着温存一会,转眼自己又被摁趴下,按照寒昭的话:“昨夜我以为受罚的是心魔化作的师兄,所以通通不做数,今日师兄也要好好受一顿罚。”

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再度响起,凌光真人痛斥:“荒谬!荒谬!”

最后在霸道的巴掌和寒昭的训斥中,苍穹山年少成名独当一面的凌光真人哭着认错求饶,并被定下伤好全前一天一顿巴掌的规矩。

门派平日里会接一些山下居民的委托,驱邪抓妖,算是做好事积德,也算是历练小辈。但是小孩们大多道行不精,遇到大妖凶鬼很容易被骗被逮,这时就需要长辈们下山救急。

这天,一家富户出了怪事,门中弟子相继来了三拨均了无音讯,寒昭前来查看。

鬼不难抓,只是障眼法高明,设在富商小妾的闺房里。寒昭略微扫了一眼,便知其中关窍,破阵救人。弟子们被救出来,无精打采地跟在他身后。

富商老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谢他,他点头示意本欲离开,余光一扫看见了房内桌案上的木板,停下动作问:“这是何物?”

富商老爷有些羞赧:“不过是,贱内犯了错惩戒她的,呃,工具,工具罢了,是我招待不周,让仙人看见这等腌臜之物,我这就……”

寒昭眯眼:“有多的吗?”

富商老爷:“啊?”

回到山上的时候天色稍晚,寒昭难得有点急——前几日师兄伤着,只能用后入脐橙这两式,今天伤好了,可以试试别的体位。

凌光这几日养伤,他本来也喜静不好动,正老老实实窝房里趴在床上看书。

听寒昭回来,他支起身子,探头道:“回来了?今日可还顺利?”

寒昭道:“尚可,并不棘手。”他坐到凌光旁边,伸手捏了捏那挺翘粉红的屁股。

凌光炸起一层寒毛,警觉道:“你干什么?我今日伤好了。”

寒昭一本正经:“我知,只是做个总结,让师兄记忆再深刻些。”顺便试试新工具。

凌光:“!!”

“呜呜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爱惜身体……”

“饶了我罢,饶了师兄罢呜呜呜好师弟……”

“你该叫我什么?”

“……”

“啪啪啪啪啪!”

“夫君……夫君!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夫君呜呜呜呜……”

“乖,夫君疼你。”

凌光真人那日哭肿了眼睛。

尾声

我是一名心魔,我的宿主是大名鼎鼎的寒昭真人。本以为我也能像其他前辈一样在诱导修仙大能堕入魔界这条道路上做出伟大贡献,但是没想到,我的宿主,居然跟他的执念两情相悦!

可恶!被他搞到真的了!可恶,可恶啊啊啊啊啊!!

而且他做了比我设想的更离谱的事,他他他他,他居然打他心上人他的好师兄的屁股!

啊这,还是光屁股!不抽肿不肯罢休的那种。

娘啊,太丧心病狂了,他师兄居然也肯纵着他。

我躲在他心底,日日看着他们。看他三天两头就要找由头抽他师兄的大屁股,看他各种工具轮番上阵玩的不亦乐乎,最后还要抱着被他抽得大了一圈的屁股狠狠抽插。可怜的师兄,屁股就没有不红肿的时候,在外光风霁月的仙人进了屋就成趴在人膝头光着红屁股抽泣求饶的小可怜,还要自己抱着腿扒住红肿的小穴求他快插进来。

唉,不知道师兄有没有心魔,不过看他这幅甘之如饴的样子,有心魔也该消失了。

这些都跟我没关系啦,我马上就要消失了,只希望老天保佑!千万让我下辈子能成为一个成功的强大心魔!千万不要再遇见这样的狠人宿主!

“哈喽大家好!欢迎收看这期的视频。那么现在呢,我们来到了城市小吃街,今天的采访会是怎么样呢?话不多说,请大家跟我们一起拭目以待!”人声嘈杂的小吃街街头,红唇齿白的少年正冲着镜头大方活泼地介绍。他是一名网红博主,以街头采访类短视频走红网络,这遭是应粉丝要求直播采访。

只见他步履轻盈走进一家面馆。可能是天色还不晚,店主尚未开张,店里冷冷清清的。少年暗中撇撇嘴,心里很是嫌弃这间苍蝇小店,但是转脸在镜头前又恢复了开朗阳光的帅气模样,大方向店主打了招呼后提问:“请问您今年过得怎么样?面馆收益还好吗?”

“还行,咱这条小吃街搁市中心,人流量那自然是没得说。”店主微微皱眉,他总感觉面前这个小孩好像朝他翻了几个白眼。

“那您觉得您对于现在的生活条件满意吗?”少年面上带笑,按剧本有条不紊地提问。

“还行吧,这里位置好,各处都挺方便,咱们小吃街对咱们小店的政策改的挺好,挺为咱们老百姓考虑的,还有物价,物价也不高,我生活水平虽然不算多高吧,但是也挺满足的…………”

店主平日里热情爽朗,但是脾气也很大,一点就爆老是跟别人呛声,终于在少年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朝他竖中指之后,忍无可忍,一把掼住少年按在旁边桌子上,抄起擀面杖,不顾少年的尖叫褪了他的牛仔裤。

“你干嘛!”少年骤然屁股一凉,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又羞又气,涨红着脸扭着屁股挣扎。他穿了条白色内裤,包裹住白皙的大肥屁股,一时之间竟让人分不清常年不见阳光的屁股和内裤哪个更白。店主没理他,暗中咂舌,这小孩儿看着挺瘦的人,屁股倒是白嫩丰满又挺翘,他伸手扒住一瓣屁股肉使劲摇晃,心想这大屁股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看着就欠收拾。

店主用坚硬的手肘压住他,两根手指圈住内裤两边,用力提起,白色的纯棉内裤顺势勒进少年肥厚浑圆的两瓣大白屁股里,死死勒着少年博主的小鸡巴和臀缝,使少年博主因着这个姿势被迫上身伏在桌子上,不得不踮起脚高撅着屁股。

“混蛋!快放开我!”少年当然知道自家摄像师一直在跟着自己全网直播,此刻没上前来阻止大概率是想录下来炒作,他的粉丝肯定全部都看见了,想到这,他慌张地挣扎起来,试图及时止损。

平日里他脾气差,得罪了不少人,现在也肯定都等着看他笑话呢!这还不要紧,万一让金主爸爸看见了…………少年打了个寒颤,挣扎得更厉害了。只是店主常年干体力活,他的挣扎非但没有撼动店主分毫,反而被压住双手,他感觉到勾住自己内裤的两根手指缠着白色布料转了几圈,白色内裤被搓成绳,深深嵌进臀缝,磨蹭娇嫩的小穴口。

店主被他挣扎的烦了,骂骂咧咧顺手抄起擀面杖,扬起手狠狠一下抽在少年的肥屁股上,带着厉风,抽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好疼!混蛋!啊啊啊啊,快放开我!你这个肥猪店主!”

“小浪货,刚刚冲谁竖中指?嗯?”店主生气地不停挥舞着擀面杖,手下像长了眼一样,每一下都精准地抽打在剧烈挣扎的白嫩屁股上,誓要让这颗屁股的主人得到绝对惨痛的教训:“从一进来老子就看你不爽,又是甩脸子,又是翻白眼的,这会怎么不给老子甩脸子,翻白眼了?嗯?!说话,小浪货!”

“这大屁股,是想扭给谁看?这么大这么肥,被不少人的胯撞过吧?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啊啊啊啊…………你混蛋呜呜呜,好痛啊,快放开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

“还不知悔改!真是欠教训!欠收拾!看我怎么打烂你欠揍的屁股!”

手下浑圆的屁股左右乱晃扭动,企图躲避那一下下严厉的痛击,白晃晃的让店主很是火大,手提着内裤更往上了一点,更是加重抽下擀面杖的力气,抽出一阵阵粉红臀波。

“混,滚蛋…………呜呜呜呜呜,我一定,一定不要放过你…………好疼…………轻点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镜头记录了下了全过程,那发面馒头一样的肥厚屁股像气球一样迅速鼓了起来,一道楞子叠着一道楞子,整个屁股已经被打完一轮了,瞧着又红又肿,下一杖不可避免地落在原先的伤处,交错着红肿愣子。少年哀哀叫着,痛得带了泣音,听得直播间的观众静默一瞬,随即炸了锅一样。

“woc玩真的?不是剧本?”

“那个店主说什么竖中指?这咋回事?”

“说实话,之前我就觉得少年假,听说他还搞过校园霸凌……嘶,我也想揍他,忍不住了,店主等我,我马上来。”

“+1,我也去。”

“拜托楼上多上点网吧?校园霸凌的黑料早被澄清了好吧?别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谣言跑出来泼人脏水了好吧?小心告你诽谤!”

“哟哟哟,谁破防了?谁破防了我不说。哈哈。”

“啊,这红屁股真sao啊,不会真是被人撞出来的吧,之前某某大v爆料说他好像一直有被包养。”

“嘶,看他扭屁股把老子看立了。”

直播间有多热闹少年是不知道了,他全部心神都放在被抽得火辣辣的屁股上,已然临近崩溃:“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啊啊啊啊!别打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向您竖中指了呜呜呜呜,饶了我吧…………。”

“还敢乱动!要等贱屁股抽烂才老实是吧?”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呜不要打烂屁股,好痛啊,啊啊!不要打了,对不起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

“哇还真是……他还真敢啊,要是我也得狠狠抽他屁股。”

“确实幻灭了,走了走了。”摄影师见直播间人数骤减,如梦初醒,连忙更改直播间名称为“惊!xx主播因不礼貌被小吃店店主打光屁股”,观众人数果然又迅速涨了回来。

直播间炸了锅一样,早先网上就有爆料少年博主曾数次出言不逊,嘲讽小吃店店主们,看不起打工人,甚至发表过“你们普通人再怎么努力也只能达到给我提鞋的程度”这种恶心言论。当时金主花了大价钱把黑料压下去,却没能让他收敛多久。简直是,社畜愤怒!不知情的观众们也在弹幕的科普下了解了当初的事件全程,除了个别舔狗魔怔人,大家都纷纷对少年博主发出声讨,对他现在的处境拍手称快。

强壮的店主一根擀面杖抽得少年博主又哭又叫,从破口大骂到哀哀地道歉求饶,店主都充耳不闻,直到这个欠揍的屁股整整红肿了一大圈,整整肿起两指。他严厉地开口训斥:“你这骚屁股是不是欠收拾,没礼貌的坏孩子!”少年抽抽搭搭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于是没有及时回答。

店主没有得到回复,更生气了,决定给他一个更难忘的教训。他单手拨开少年的内裤,扒着被抽到红肿滚烫的屁股,扬起擀面杖重重抽在那张粉嫩小嘴上!

少年大声哭嚎,脆弱的小嘴因为刚刚内裤的摩擦,又疼又痒,十分敏感,又哪里经受过这样残酷的折磨,疼痛一下达到腿心,他疼得紧紧夹住双腿不让小嘴外露。店主本来是冲动抽了他的小穴,现下看着这不断翕张的绯红小穴心下火热,索性扔开擀面杖,解开皮带,提枪直捣黄龙。

因着少年之前一直在扭动挣扎,内裤搓成的粗粝布绳不断摩擦被人操习惯的娇嫩穴口,磨得小嘴空虚瘙痒,不自觉吐出水来,这具身体又是被操习惯的,火热的大棍抵在小穴口,居然不需要前戏扩张一下就进去了。因为太过顺畅,店主更生气了,他听着少年习惯性发出甜腻声音,看那红肿肥大的屁股条件反射一般难耐地向后蹭去吃粗硬的大棍,气得两只大手狠狠抽打红肿高亮的两瓣屁股,大声训斥他不知廉耻,是个欠操的坏孩子,不懂礼貌,就应该被按在桌子上狠狠打烂屁股,爆炒骚嘴!而且被抽屁股居然小嘴就湿了,真是欠教训,欠收拾!真是应该时时刻刻含着东西才好!

棍身虬起的经络狠狠蹭过柔软内壁,刺激得少年一个激灵,他紧紧绷住踮着的脚尖,眼眸里水雾弥漫。大棍没有给他太多时间适应,稍作停顿便狂抽猛插起来!少年被焯得只会咿咿呀呀地叫,嘴里胡乱认错对不起我是个欠教训的坏孩子,谢谢叔叔用大棒惩罚,求叔叔放过骚屁股,真的要被打烂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大棍顶上一处凸起,少年的叫声骤然高亢,手指死死扣住桌角,高高扬起头,面上似痛苦似欢愉,店主知道,这便是这骚货的g点了,于是坏心眼的调整角度,对着那点猛然进攻!十次里有八九次都狠狠撞上那块可怜的软肉,一阵一阵过于超过的快感涌向大脑,刺激得少年疯狂扭动挣扎,屁股被宽厚大掌扇了十来个巴掌才呜咽着老老实实把屁股送到身后人的手上接受操干。

“嗯啊啊啊,哈…………太,太快了,受不住,我,我受不住…………饶了,饶了我,饶了骚货吧…………呜呜呜呜呜呜,好深,要,要去,去了哈啊啊啊啊——”小鸟喷出白色黏液,紧致湿热的小嘴里也涌出一阵阵骚水淋在大棍上,吸得人魂都快没了。店主暗骂一声,摁着大屁股快速抽动几下,一滴不漏地全留在了里面。

少年博主翻着白眼趴在桌子上,已经爽得不会说话了。

然而爽过一发,店主还不解恨,又捡起擀面杖,威胁哭哭啼啼的少年自己扒开受罚,要不然就抽烂屁股。经过刚才那一番用力抽打操干,大屁股又肿起一层,活像个烂桃子,再打真的就烂了。少年只好听话,哆哆嗦嗦自己伸手向后探去,摸到火辣辣疼着的臀肉,不敢自作主张揉一揉,就要使劲扒开,露出被操得厉害的小嘴。那里刚发了大水,还在红肿外翻,敏感得很,一扒开就有汩汩白色粘液往外淌,微微翕合,却怎么也合不拢夹不住。店主骂他连这点东西都夹不住,真是又骚又没用,是不是专门敞着小嘴吐白色黏液来勾引男人把大棒插进去呢?无论漏出来多少,待会都要双倍再灌回去。吓得少年连忙夹紧,忘了自己还在不应期,敏感的小嘴相互一摩擦,爽得少年又是一阵颤抖。

“嗖——啪,嗖——啪!”

“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啊啊啊啊…………别打了,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呜,饶了我吧…………”

“啊啊啊啊!小穴,小穴要烂了哇…………骚货的小穴要被抽烂了…………呜呜呜呜呜呜骚货好疼呀…………”

擀面杖抽得太狠了,小嘴不一会就高高肿起,被抽成熟烂红色,肿得跟屁股一样高。少年博主还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的金主爸爸不把他放眼里,只拿他当个玩意儿,虽然处理完情欲完就扔,丝毫不管事后清理或者什么别的,但是从不曾这样严厉地教训过屁股和小嘴。少年博主的上半身压在桌子上,被操或者被抽时身体因惯性向前狠狠蹭过的充血的乳头,今天新奇的公开挨抽经历,门外群众叽叽喳喳的讨论声,突然想起来的被自己抛在脑后的全网直播,以及少年骨子里带着的那点受虐倾向一起迸发,他屁股难耐地扭动,抽噎着居然被抽得又发了大水。红肿小嘴还记得要夹紧,小嘴磨蹭,爽得少年一个激灵,又连忙张开缓解快感,一来一往不断翕合恶性循环,最后还是没含住,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外吐骚水和白色粘液的混合液体,顺着白生生肉感十足的大腿流淌,诱人极了。

店主看他趴在桌子上翻着白眼爽得流口水的样,大声辱骂他真是天生的骚货,大屁股里得时时刻刻都塞着棍子堵住骚水才行,要不然走到哪滴到哪,不如不穿裤子,时刻方便别人操进去。少年哆哆嗦嗦摸着红屁股掰开,回过头楚楚可怜求他把大鸡巴插进来止止痒,堵住骚小嘴的水。店主呼吸一滞,骂骂咧咧提起红肿屁股直接怼了进去。

摄影师让镜头全程对准那光着屁股挨抽挨操的少年博主,自己没忍住立了,偷偷向下伸手撸起来。弹幕里这会倒是一片和谐:

“爽了,谢谢博主,冲过两发了。”

“楼上也不太不持久了,我等着听博主浪叫再爽。”

“太骚了,就这还当什么博主,来拍片简直效果拔群,个人建议直接出来卖,到时候给个联系方式,嘿嘿嘿,老子一个人就能操烂他,操得他只知道抱着腿求操,把他操成泄欲母猪。”

“+1,支持。”

“+2,河南拔智齿。”

“+10086,叫我一个,我看他挺耐操的,说不定人多了小骚货心里偷着乐呢。”

围观群众们看着这骚货少年博主呻吟浪叫扭着红屁股挨操,时不时还被狠狠抽打训斥,哭泣着求饶的样子,评头论足,不时有附近的观众急急赶来,摩拳擦掌准备在骚货少年博主的骚穴里大显身手。

店主操完后神清气爽,便诚恳邀请围观群众一起。围观人员里有几个就是住在附近,刚看了少年直播脑子发热过来的,这时自然是毫不犹豫一边上前一边解皮带,一个人抱起红肿屁股,就着白色黏液和骚水捣了进去,犹嫌不够地抽出皮带,一边训斥少年虚假,没有礼貌,还当众发浪,又骚又贱,简直小淫娃,小浪货,没有大鸡巴不行,得好好惩罚!一边狠狠扬手将皮带抽在肿烂屁股上,一边卖力来回活塞运动,疼得少年痛哭出声,本来隐隐抬头的小鸟也疼得软了下去。另一人没有让他哭太久,扶着大鸡巴让他口,每一下都深入咽喉。

其他人抚弄他的身体,胸口,各处敏感点,爽得他两眼翻白,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这波男人都冲在他身上,白嫩身躯糊满白色黏液,简直成了精盆。

“哈啊……大鸡巴,好棒…………还要更多,嗯啊…………哦,哦~再快一点,嗯呜…………还要更多大棍,全都给我…………哈,最喜欢,最喜欢了…………”

“呃啊啊啊!好会操………骚货爽死了…………屁眼被大鸡巴操得好爽!…………骚货被大鸡巴们操得………爽死了呜啊啊啊!——”

“求求你们,嗯啊啊啊再快一点,都给我,呜嗯,好爽,大鸡吧们操骚货操得好爽,啊啊啊………好舒服,哈,哈啊——”

“太用力了,唔,骚货受不住了啊啊………好舒服呜嗯………啊哈………”

美貌的少年神志不清,吐着舌头求操。

人们呼吸一滞,纷纷走上前。

这一天,少年的上下两张小嘴都时刻有大棍放进来,有时身下小嘴还会被放进两根。人们不肯让他休息,到最后他叫得喉咙沙哑,小嘴外翻,敞着硬币大小的洞,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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