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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打烂P股 竹板狠打苔刑(1 / 1)

语音指令sp机器,“苔刑,嗯……,5000,工具是13米长的厚竹板。然后是,重板子,1000,呃,还是选最轻那个就好了。”重板子就是古代县衙打犯人屁股的大板,再轻也就那样了。

他两腿岔开,点点青紫的屁股紧张的发痒,双脚触地。两只手抓紧前方的凳子腿。右脸颊轻贴在凳面,发完指令就静等竹板子落下。

段友田的sp机器设定默认的基础力度是一般成年男性的十成力。所以这5000下绝对没那么好挨的。

唰!竹板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接着是击上皮肉的脆响,一下就能掀起一层油皮。这声音力度,带来了预想中的疼。

“唰!”疼“唰!”疼,当然会疼,这是打屁股就是要疼,就是想要这种疼。

一下接过一下不停断的抽打,5000下不知道要打多久。但也只能强忍下来。“唰!”“唰!”“唰!”,机器不会给时间休息。

房间里竹板打肉的声音清脆好听,竹子伤皮伤肉不伤内里。屁股上的疼只在表层,有板子大面积的片装疼,也有藤条想要破开皮的韧劲。

机器的打法也很刁钻,打下来不马上抬起而是接着落板的力在屁股上划过再起,这种就真是皮开肉绽的打法。

周润谦也打过,他的技术没得说,真心想打一下最多两下就足够破皮。只是打起来太容易烂了,屁股天天烂着就没得玩了。

40几下过去,段友田觉得更疼了,本能的轻晃了几下屁股。看起来像发骚一样,这算习惯。他的屁股总是会及小范围的动一动,因为全力控制着不去躲,也实在做不到一动不动。也许心理作用这样会缓解疼痛。

多数时候疼的根本没有理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扭的,有时甚至会去主动迎接板子。也会真心主动去送屁股,趴在床上虔诚的撅屁股,撅到底小腹都要离开床面。

把屁股奉献出去的认知让他兴奋,甚至做到了违背本能也会骄傲,让他上瘾,打的越重折磨的越狠越应该撅高屁股盛情款待。周润谦的喜欢也助长了他这种行为,甚至会夸他的屁股懂事。打湿了打爽了更会撅。

晃了几下又趴着不动了,竹板稳定的打上去,没偏没移还是那张屁股。又是十几下,已经好多处都破了。破的点有血渗出来,被板子带起又落到别处弄得屁股上到处黏上血水。

可这对段友田来说不算伤,对他来说皮撕开肉绽出来才算是真的破皮。

又是40下过后,击打让血流的更多,破口出变大。有多出来新的破口,涂满屁股的血水被晾的久了,屁股和竹板已经变得黏黏糊糊了。

段友田能感觉到板子黏糊,嗯,就快打烂了,不到两百就能烂。想想再打烂屁股4800下,噫,怎么办,害怕又控制不住期待。

“唰”,竹板落在受伤的屁股上,更疼了。板子好像越来越重,机器力度当然不会变,只是屁股没那么结实了,皮开裂的速度也就更快了。

疼的段友田两腿夹紧板凳又马上松开。没什么用,还是疼。他的不知所以的动作很多,周润谦惯出来的,没给定什么动一次,出一声就加罚的规矩。

周润谦的原则就是,送上来更好,不送也能够得到,打少不了一下。这屁股不跑了就行,动的厉害了碍事,捆结实也能打。躲的厉害了,也会符合情景的呵斥几句巩固主的威严。

更何况,他喜欢段友田哼哼叫的好听像叫春似的,欣赏段友田在他面前扭屁股,更喜欢他崩溃惨叫。

再说对于重度来说,加罚似乎也没什么用,本来就是照着极限打的。没有打完了还能打的道理。

因为没人在段友田也不想端着,哎吆,嗷嗷的叫,故意乱叫唤。

过了挺久,发觉怎么叫叫累了也就那样,发泄不了什么,也就不叫了。

大半的皮已经看不见了,入目乱糟糟的全是红,乍一看都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屁股疼哦,好疼啊,打的屁股只剩疼,叫累了段友田把转头面向另一边,抿嘴不说话了。

屁股彻底变成血红色了,外层快没了,全是血和里面的肉,皮之前就掉下来过一块。已经看不太到了。

本来就累的气喘,抿着嘴呼吸不过来,终究还是卸气,漏出短促的呻吟。

声音逐渐变大。最后演变成了惨叫,打一下叫一声,“啊!”“啊——啊!”的惨叫,完美契合板子的节奏。惨叫里还夹杂着些诱人的颤音,可能是哭了吧。

这也就三百下吧,竹板还在落下,打在里面的烂肉上,把烂肉打的更烂。

“啊!”“呜呜”“啊!”“呃”“啊啊啊!”这是真的哭了,被机器打哭了。

可打成这幅样子,打哭了,甚至还有几千下。都没让段友田从凳子上下来。还趴在那挨机器的打。

烂肉能撑得住多少下?很快就打碎了。碎肉有的掉下来有的还还在上面被打来打去黏在屁股上。

血到处都是,屁股流出来的血,被打的飞溅起来,溅到衣服上。本来就没全脱下来,流的裤子上都是血。屁眼积攒的也都是血。

段友田实在疼的受不了了,这种情况即使不打了也疼的要命啊。

他哭着大喊“把我绑起来,啊!呜呜,嗷!”板子重重落下,“求求了,把我绑起来!啊啊啊!”血肉飞溅,“主人我要绳子,嗷嗷~啊!”已经坚持很久了,受不住了。“受不了了,要躲开了,啊啊啊!绑起来”。

板子停下,送来一捆麻绳。粗糙的可以把皮肤磨出血点来。

把他胳膊腿,腰肢都紧紧捆在板凳上后,ai贴心的问。“还需要什么东西吗?”

“我,我屁眼想吃姜了。”段友田不敢抬起头来,视线盯着地面。既然机器问了也就没必要忍了,没法否认他发骚了,屁股虽然满足了,可屁眼一直空虚着。

换做他的主人,打成这样怎么也该操一顿再打了。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他现在屁眼痒的离谱,流了不少水,和血混在一起看不出来,真的特别想要被狠插。

即使没有主人,也该填些什么东西进入屁眼止痒。解痒最好的方式就是疼。塞一大块姜进去是段友田现在能想到做到的最渴望的事。

“好的,马上送来。”绑绳子休息了一下机器臂又开始运动,“啊!啊!”继续受刑,段友田得到承诺打起精神,等姜送来。

很快姜就削好了,又长又粗的一根老姜,机械臂清理干净屁眼上的血肉就用力塞了进去。

姜虽然粗,但段友田屁眼湿润,塞进去阻力并不算特别大。

姜进去不久就开始作用,热辣感袭来,虽不像辣椒那样疼的直接,却一波接一波的足够给可怜的小屁眼好好喝一壶了。

段友田趴着想正一正姿势,后知后觉自己已经被绑起来了。无奈只能直接喊了一句“我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自然是准备挨打。插姜可不是插主人的鸡吧,插进去就不用挨打了。

塞完姜就该继续了,竹板每打几十下就要刮下来一些碎肉。

就算打的快没肉了,再打也还是会引的屁股缩。屁眼使劲咬姜,一松一紧,像是拼命嗦奶嘴的婴孩小嘴,要把老姜吸出汁水来。

疼!屁股上是无法形容的绝望的疼。

打了快4000下,终于肉已经不剩多少了。sp机器大发慈悲的停下来询问,“您的健康状况堪忧臀上皮神经断裂下肢瘫痪,屁股肌肉已经失去保护骨骼的作用。请问需要要接受修复治疗恢复原样后再打吗?还是继续打把盆骨打烂打碎?”

段友田连叫的力气都没了,正面趴在凳子上,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挨打虽然不用动确实打实的费体力。他鼻子贴在凳面上,休息了几十秒,有气无力的回答“治疗吧”

,像用圆珠笔涂满整张纸一样的乱。

线条太细只能重复画圈,笔尖一次次循环扎破同一处的皮肉。

没被划过刺过的屁股肉越来越少,只剩下线条反复交错下的犄角旮旯,最后再完全补完这些犄角旮旯。

“好了。”终于结束了,纹身师满意的啪啪拍了两下他的屁股,疼的段友田叫出声。

接着店长取来热毛巾,敷在屁股擦干净表皮多余的墨水。

热毛巾擦在整面被针扎过的肉上,疼的他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脑子发懵。

“人工整面纹身,一共3000星币。请问怎么支付”店员一边说着拿起扫描枪。

“星网支付,项圈是智能颈环。”段友田抬起头露出脖子上的项圈,看上去像是皮质的,像过去的普通项圈。

店员扫完项圈,段友田从台子上下来。摸了摸纹好的屁股,屁股上依旧凹凸不平。

四根手指插进臀缝捏了捏臀缝里面的嫩肉,他看不见屁股的颜色,只能感觉到用手揉过屁股上更疼了。

提上裤子,之前缠绕的绷带已经拆下来扔掉了。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离开纹身店。

准备回家,路上听到鞭炮响声尖叫还有哭嚎声。好奇心被吸引,不由自主停下慢吞吞移动的脚步。

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小区内部的小公园,只有简单的景致,一群人围在亭子里的石桌边。

石桌上趴着一个全裸的人。

他的双腿大大分开绷直,前脚掌用力踩着地面。让自己扎根不动。像是哭过,屁股上还有才打过的鞭痕。

他的臀缝外围很大一圈都整个肿了,皮肉也烂了,血顺腿留下石桌上地上也沾着血。

肿大的肉唇配合着大张开的洞口像食人花的巨口。

随后一人的手向那朵肉花伸去,放了什么进入。

响声伴随着尖叫一起响起,哭喊声却从另一处传来。

近处的草坪上同样跪趴着一个人,牛仔裤褪到腿弯。屁股中间一样表皮焦黑肿大,皮肉开裂。

男孩浑身颤抖哭喊着求饶“不要了,啊啊呜,求求,啊啊呜呜不要了!”声泪俱下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明哥饶了我吧,不要放了。”

即使怕的要死身体也不逃开来,依旧跪趴着露出屁股。身子打颤也没捂住屁股遮住屁眼。

声音渐小怕触怒人一样小声哀求“呜呜呜受不了了。”。

“坚持不住了,呃,不想玩了,呜呜我不好奇了。啊啊呜呜呜”。属于是又菜又爱玩了。

他身后站着两个人,两人明显相识一人无奈的叹口气,像是习惯一样,把手中一盒划炮塞到另一人手上。说了几句什么就把哭着的人带走了。

接过盒子的人一脸无语,转身走人,回头注意到观看完全部的段友田嘴角上扬又笑了起来。

他冲认识的人晃了晃手中的纸盒子,像碰见糖的小孩子,兴致勃勃的问到“想玩吗?”

眼前的一切着实有点刺激,入目都是一片血肉模糊。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思绪被声音打断。

收回眼巴巴注视的视线。反应过来可能是在叫自己,转头环顾四周后不确信的走到正笑着的人面前。

“是在叫我吗?”礼貌和人保持安全距离,段友田不确定的问道。

“嗯?这里还有其他上赶着找人虐自己的吗?”收起笑容,直视着段友田的双眼佯做不解的问出来。

“不然我去和一群人玩一张被炸的稀巴烂的屁股。又不是打麻将,这我怎么玩尽兴。”语调轻松说着玩笑话,边观察面前人的反应。

忽地转瞬间伸手薅住段友田头发,压弯下腰,拽着就往前方的假山走去。

比起做一个绅士装模做样询问羊羔的承受力和喜好,他更喜欢掌握主动。根据玩具的反应和痛苦程度判断他人的喜恶。

现在手下的人就明显没有反抗,很快被压到假山前顺着他力道被按趴在假山上。

甚至分外乖觉的主动脱下裤子。

突起的石头刚好能让段友田上身俯趴在上面。

跟前的屁股被染的乌漆嘛黑的,他把纸盒放在弓起的脊背上。两手在屁股上又抓又掐。

屁股受药物作用还泛着疼,被针扎过不知几遍的肉像松过土更嫩,极软。

男人手背青筋凸起,手上结实有力。拇指指尖狠狠掐住食指指腹侧面揪起一块皮肉,单凭手指的力量就像要撕下一块皮肉。

扯的皮肉变了形才松开手换一处。

段友田疼的眉头微皱紧张的冒细汗,不自觉微微夹紧屁股收缩肛门。

屁股被用力抓紧整个握在手中,抓着变形的屁股缓缓松手,掌心感受舒服的软肉上突兀的硬块。

“哈哈,屁眼这么等不及被玩烂吗?”掰开屁股看着露出来的屁眼,男人也有些兴致盎然表情十分愉快。

紧接着拇指抵住肛门不管不顾的用力往里捅,还好段友田此时的屁眼不紧,被勾起欲望甚至有些发痒,才没有直接肛裂。

借着流出的肠液润滑一插到底确认过可以放进去才抽出手指。直接插进大拇指即使没真正撕裂,也给段友田疼的眼前一黑,后穴像撕裂了一样疼。

“你最好待会也这么骚,别打扰我的好兴致。”不变的愉悦表情,眼底蕴含着微不可查的实质的威胁。

听见这话,段友田又把屁股小幅度往上送了送,想象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紧张害怕的不行。导致屁眼更加迫不及待的张合。

背上的纸盒被取走“给我准备好,要开始了。夹紧你的屁股屁眼,每一个都给我狠狠夹死,一个都别掉出来。”简短有力的命令,语气有些森然,没说后果,不管何种原因,段友田都没打算尝试违背。

穿着薄外套的男人取出一个鞭炮,从纸盒的侧面迅速划过。

“呲呲——”引燃的鞭炮头部冒出火焰。段友田被这声音影响吓得臀部内侧肌肉绷紧心都提了起来。

才不管要被自己残害践踏的人怎么怕怎么慌,没有丝毫犹豫,不浪费时间的果断把鞭炮塞进屁眼。

后穴张嘴轻易的吃进去那个危险的小东西。

贴着巨石,双腿控制不了的颤抖,括约肌不由自主的开合。

屁眼一张一缩的,本能一样的逃离危险,挤压挣扎着要吐出来。

鞭炮燃着的火花灼烧着内壁,尾巴被排出来半截。

眼看马上要掉出来,段友田急迫的夹紧屁股,大腿臀部肌肉都绷紧。

臀缝只堪堪夹住即将掉出的鞭炮,屁眼努力往回收缩想把它吃回去却没办法。

蠕动的穴肉又酸又麻还被火苗烫着,也只能夹住一点点头。

以前做过的提肛运动没起什么作用,近在咫尺的小玩意吃不回去。还痒的想被大东西插,被虐烂。

“砰——”一下该有的闷响,被肉压住的爆炸声。

“啊——哈~哈——。”惨叫同时出现,段友田大张着嘴哑着嗓子缓解猛烈的疼痛。

屁股本就染的漆黑肿大,看不太出炸的焦黑的屁股有多严重。

身后人扒开臀肉,段友田任他动作。两指屈起使力挖挠臀缝处的肉审视着受伤状况。

而后更加用力的掰开屁股,一直拉扯到极限。屁眼都被拉扯的更开,段友田配合的做排泄动作屁眼用力。让他检查的更容易。

他依旧不满意,食指插入穴内拉开穴口确认。

确认后手指在段友田光裸的大腿上擦了擦。

屁眼肉眼可见的都没怎么受伤。

身后人的好心情消失了。

“我说了什么?”

“你是没听见吗?”

“为什么就是不能让人满意呢”

这话说的很慢,看着裸臀趴在石头上的人眼底没有温度。

“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感觉到身后人的不悦,吓了一跳,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话都开始打磕巴。

“这东西应该在哪炸的?你自己说说”

“啊?我让你用它夹住,这是个摆设吗。”说着手指头又插进小穴里去,指腹在里头打着圈。

“我也不想的,我第一次,我不知道。”

“我,我控制不住,屁眼自己……,下,下次我……”

他抬起头急切的解释,不想就这么结束。

还没真正体验直接在屁眼那炸开呢,他更想要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屁股屁眼了。

“啪”“啪”迎面重重的挨了两记耳光,打的他脑子发懵。

“我不喜欢听奴隶没意义的辩解。”

右手掐着人的整张脸直视自己的眼睛。

“我从不终止游戏,即使奴隶认为自己承受不了。”青年面无表情的陈述自己的规矩。

松手,“啪——啪!”又是两记狠厉的耳光。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请您狠狠惩罚我。”段友田被带进状态,配合表演,极力表现作为奴隶的卑微顺从。

“屁眼夹不住,封个口总能做到吧,东西可以塞进肠子里炸。”宠溺的抚摸着红肿的脸颊,温柔给了替代方案。

“不,不!不要!,求求你先生,主人,不行,饶了我,会死的。”段友田目露惊恐。

“那有什么,只要没有脑死亡就好。何况肠穿孔糜烂也不会那么快就死。”青年终于又恢复愉悦,嘴角不自觉上扬。

“不行的,求求你不要,我不玩了。我可以夹住,让我夹,我把屁眼炸烂。呜呜”发觉男人是认真的,他哭求道。

“我好像说了我不会终止游戏,说不没有用,只会让我不开心。”难的耐心的帮人擦掉流出的眼泪。

段友田还维持着高撅屁股的姿势,所以他没有真的生气。

“求求您,主人,我们玩刚刚的游戏吧,我更喜欢那个游戏。”勉强自己努力撒着娇。

说完这话他低下头沉默,这是个重口的社区,强奸囚禁全作为情趣,选择了这个社区就是默认接受各种虐待强迫性行为。奴隶甚至被剥夺一定人权。

他打不过他,没有警察会管,除非有其他主对他感兴趣。

他即使现在跑了,惹怒了主,除非这人失去兴趣,不然跑几个小时被抓住。按照这个人的性格,绝对是自己承受不了的惩罚。

而且段友田其实不想跑,想继续玩,不知为何更不想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

“想那么多不累吗。”说着点着鞭炮轻放到屁股上。

危险的东西接触皮肤,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想让屁股把东西甩下去。

“不要动。”声音平淡的不像之前那个人,只是手背轻拍了腿根当做安抚。仍然让段友田条件反射般停住动作,僵直了身子。

随后,身后的人好像退开了一步,以防被爆炸伤到。

“砰——”毫无意外的结果,鞭炮炸开来。没有皮肉妨碍爆炸的范围扩大了。

冲击力致使臀肉抖动,激起屁股一片肉浪。

不像刚才幽密处,只有本人才能体会到那是怎样一种疼痛。

没有两瓣肿大的屁股遮挡,鞭炮的威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正常情况来说臀肉应该变红泛黑不知是伤的还是火药残留,但现在完全看不出来原样。

在伤成这样的屁股上玩鞭炮不比屁股洞好受。但是这一下段友田忍了下来,其实没那么困难。

只要耐住疼和害怕不要逃让肉承受它门该承受的,像挨打一样,平时挨的打也不比这轻松。

终于找到信心段友田往上顶了顶屁股,“请您继续,玩到主人您尽兴为止。”肉绷紧皮肤。

无视屁股里外严重的伤势,无论多疼,淫荡的一直还想要的才是他。

“呃,嗯,内个,接下来我会好好夹的。”精神了一秒钟,气势接着弱了下去,不敢求饶再求饶就没劲了,暗示着主人什么。

上头了不顾伤势求虐,该怕还是怕的。

有力的手抚过脊背,没有回应。

段友田却不害怕了,他莫名直觉这位主看着喜欢把人玩到死,其实会考虑奴隶的心理承受力。

打火机轻响,吓得段友田猛的夹了一下屁股还压的穴肉臀缝一阵酸爽,引得后面揶揄的笑了出来。

这么快就要继续,有些紧张的做好准备。

手深入臀缝,细小的东西碰到屁眼。段友田括约肌用力忍疼做排泄动作。

让主人更轻松的塞进肿起的屁眼。鞭炮塞进去三分之二就不进了。

打着火的火机顺着臀缝伸进去,高温火苗烘烤着臀缝。

鞭炮被点燃,屁眼里头冒着嘶嘶的声音。

段友田此刻满脑子只想着要夹好,害怕都忘了。

安分的等着爆炸,屁眼一动不动。“砰”稳稳的炸在屁眼。一下疼的段友田撕心惨叫,疼着抱紧了大石头。

真正的屁眼开花,炸开了的洞口哆嗦着往回缩。

貌似,不敢置信,居然还没见红。三根手指直接就能伸进去,摸了摸温度,原本温热的屁眼变的热辣滚烫。

“主人,啊啊,主人!”像在寻求精神寄托,段友田喊着此时此刻依赖的人,也是正插入自己对自己施暴的人。

不算大声的叫喊,像是撒娇勾引。

判断好伤情手就抽了出去,段友田和他的屁眼不顾疼痛的挽留。

是字面意义上的,方才稍稍缓过劲的段友田努力收紧松掉的屁眼想要咬一咬主人的手指。

带出的肠液沾到高温炸干的屁眼,男人用点力气扒开臀缝,借着润滑又塞进来一只已经点燃的。

“夹紧。”

“是的主人,夹紧。”语气毫无波澜,自我催眠般重复指令,屁股肌肉都在使劲,松垮的屁眼堪堪夹紧。颅内的愉悦弱化了疼痛,他享受服从命令。

勉强绷紧的屁眼抖抖嗖嗖,点火,引燃。

血从肿胀的不成样的臀缝淌下来,两瓣染色肉紧贴的要合在一起。

剧烈的疼痛让人失声,太过剧烈的刺激大脑一时间都给不出反应。

段友田上嘴张开,嘴角搁在石头上,口水不受控分泌浸湿假山石。

极致的痛不散是持续的,像小脚趾磕床脚,无法随时间缓解减弱。

持续的失声,段友田双臂向前摆放,关节微微弯折,攥住了手。

疼的实在受不了,膝盖弯曲又伸直反复做着下蹲式,脚在地面上辗转平移,屁股和腰扭出花来了。

分辨不出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剩下本能。衬衣被大动作带的卷起来,漏出不常裸露的完好光洁的皮肉。

不清楚剧烈运动会让伤口更疼让情况更糟,又或者牵扯屁股旧伤,别处的疼能转移注意力缓和一丝丝疼痛。

臀缝肿的严丝合缝,血滴的很慢,被段友田甩落下来。

背后的主满足的赏鉴着面前这副画面,驱散了刚刚的不愉快加倍兴奋了起来。

俊逸的脸上,嘴角笑容越发灿烂,眼睛里却是彻底的恶。看起来像暴露本性的变态杀人犯,天性就是虐杀。

脆弱的肛门皮薄肉嫩不知道如何撑到现在的。扒拉开屁股,进出门洞上爆破开了个口子。

黑褐色的大屁眼子被鞭炮炸的更加焦黑,平日里的抽搐收缩都消失了。

坏掉了,看上去可以说失去了它的作用,遂伸手摸一下“啊!”只有段友田自己知道它还是一样敏感,神经灵敏更能轻易让它疼了。

紧接着屁眼塞进来一炮,虽然肌肉失去弹性,但是幸好肿到极点的屁眼不需要弹性,空隙塞下细小的鞭炮都异常艰难别说自己往外滑了。

点燃松手臀缝自己关上门,主人又硬塞了两个点燃的炮仗进门缝。

“夹紧”的命令刻入骨髓,段友田的意识里只有自己要夹紧屁股和穴。即使他用不上力。依旧直起腰目光坚定,全力去收缩夹屁股。

早就破败不堪的皮和肉再也经不起折腾,结合着受虐者凄惨的嚎叫和爆炸声中,屁缝屁穴在冲击波下皮肉开绽。

“啊啊——啊,啊”虚弱的轻喊呻吟,“主人疼,主,人。”泪哭的满脸都是可能还有点口水。,

疼的没有一点力气,绝望的没法抵抗的疼。毫无办法只能虚弱的趴在石头上不动,默哭。

屁股和下半身也一动不动,疼的动不了。

寻求主人,喜欢凌虐的人给予自己帮助,“救救贱奴,要疼死了,嗯,哼。”

碎纸片一样脆弱的人趴俯在跟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哭泣求救,神志不清。

“不—不行了”

”咳咳,咳怎么办主人?”段友田眼神涣散咬字含糊话都说不清了。

像什么弱小的漂亮的小东西,在不顾死活的勾引人彻底把他杀死

这就是他此时的主人心底唯一的想法,男人俯看深陷痛苦的奴隶。

入目的景象进耳的呻吟手心下奴隶的身体皮肉,美妙的景象触击着他的感官,让他鸡吧充血,两腿间巨物硬挺。

这如何能就这么饶过他,“嗑哒”清脆的掀盖声,金属打火机点着火。

男人拿带火焰的打火机在他身上游走,金属容易加热很快就整个发烫。不顾自己手上也被烫的发疼,拿打火机当刑具施加附加刑加热屁股。

手烫的将要烫伤时,终于掀开臀缝把打火机底朝下塞进屁眼里。

金属材质烙煎小穴,火焰烘烤臀缝。

“啊啊——,啊呀,主,主,人。”游戏还要继续,已经称不上忍耐只是承受。

段友田用仅剩的力气往前爬,已经没力气站直了他只能让石头托举他的身体,泄力趴下,脚尖将将碰触地面。

“主人要继续,他就也要继续”只是疼而已,疼上还是疼,疼过后还是疼。不是就想要这吗。

他原以为早就疼到了极点,原来还能更疼。

时间过去很久,打火机是旧的原本剩下的气并没有多少,男人就这么等它自己耗完。

火焰自己熄灭过后放凉变成温热,扒开一看,屁眼部位的臀缝被火烤熟表皮焦糊。

男人拉住盖子拔出打火机,金属机身和屁眼烧焦粘在一块了。强行硬拔打火机周身一圈扯下来大块大块烤干的肉皮。

清理干净干皮,男人把临时肛塞装回口袋。

还剩一些鞭炮,男人把大部分拿出来一小挫放到穴口插好。

从纸盒侧面划过,点着一根夹在臀缝。动作很快又划着一根放下。

最后点着一根鞭炮火焰朝下引燃了穴口那一小挫火药库。

“砰,砰,砰咚”间隔不久的先后爆炸,炸开了屁股,不用扒开屁股就能看到屁眼,呃,没屁眼了,是看到里面的直肠。

段友田被疼的昏死过去,表情狰狞最后一瞬间的痛显然感受到了才晕的。

罪魁祸首毫无愧疚感,象征性的测了下脉搏没死。用便携式注射器给了昏死过去的奴隶颈部一针强效肾上腺素。

清醒过来的段友田,恨不得马上死去。醒着也没有别的感受只剩下疼了。

相较刚才动作轻柔的手撸狗似的抚摸后颈,安抚奴隶情绪。

等了好久,段友田才恢复除了痛觉之外的感官。

疼的觉不出来屁股还在不在,然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

等人能听进去话了,男人才说:

“我的乖刑奴,还有最后四根,让他们在屁股里炸好不好?”含带笑意的蛊惑声音在耳边想起。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男人取出随身带的折叠刀,反手握刀把刀刃向下狠狠捅向屁股瓣。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沾满血的刀刃又扎了3个同样的洞口后,把刀插在右屁股上。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砰,砰,砰,砰”

“啊”

“嗷”

“啊——”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什么代价。”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这次就算了,愿意的话再约实践,下次一起算账。”对他而言这算难的的放水了。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段友田腿上发酸使不上力,脚踩地面发软。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起来,段友田改跪坐为跪趴,只能爬回去了。

前臂着地,一步步艰难往家爬。后面太疼了,段友田一边缓慢的爬行一边无法控制的流泪。

明明手掌着地更省力爬的更快,为什么要匍匐在地的爬?因为段友田更喜欢这样屈辱的姿势。

临时主人看着奴隶艰苦爬行,饶有兴致的一路跟着。爬行动作让血液大量涌出,随着他滴了一路。

疼的满头大汗又累的厉害,爬几步路就要喘口气。

背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屁股也动来移去,渐渐的男人看着段友田蛄蛹一样的爬姿也能硬的发疼。

还是按耐不住找乐子的欲望,在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用脚尖大力的踢大开的洞穴。

疼的人停下膝盖尖叫,身后人反复踢踹不只限于屁眼而是整张屁股。

难为段友田不躲不逃主动打开双腿,刚好还维持着标准跪姿。

踢够了,男人问“要不要我扶你回家?挺长的路,你就准备这么爬回去?”

疼的没了脑子的段友田没在意他为什么知道他回家的路程。

严顺尧搀扶起段友田,让人把胳膊搭在自己肩膀借力。

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

把人送到家门口,段友田要开门的时候被按住了动作。

段友田不解,严顺尧玩笑的说到:

“这就准备自己进去了?”

“啊?您还想进去坐坐?我成这样了也不好招待。”满足后的段友田不解去掉了些奴隶的卑微。“自己手上轻重您心理没点数吗?”

严顺尧的脸上一直带着笑,这人真是生性就好爱笑。

扶着门把手无奈吐了一口气“你还是可以招待的,做一个奴隶应该做的。”

段友田看着他面露不解,有些谨慎。脸上的浮现出没理解主人意思的不安。

严顺尧心情很好,指尖敲击门把,给了点小提示。这新搬来的奴隶真是各方面都太对他胃口了。

“看脸想不出就别站着了,跪下仔细想想奴隶是干什么用的。”

这活虽然含意有些重,但无论语气还是当中蕴藏的情绪都十分放松。

做主人的思绪放松当奴隶的可不敢蹬鼻子上脸没了规矩,遵照命令面朝主人缓缓跪下。

揣摩不出心思不知道要跪多久,只能挺直脊背低着头盯着主人的鞋面和裤脚放空,尝试性回过头去认真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遗漏了什么。

直到视线无意间微微上移一点,看见严顺尧跨间鼓包才明白过来他要干吗。

“是奴隶的错,贱奴只顾着自己爽。没有顾及主人。奴隶知错了,被主人打死也是应该的。”盯着顶起来的性器眨了下眼,立马进入状态。

“这怎么还替主人决定上惩罚了?”严顺尧又被整乐了,明知是游戏的场面话依旧上纲上线。

“主人需要怎么使用奴隶,感谢主人给奴隶机会让奴隶伺候主人。”段友田不给这话接茬,他今天玩够了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很想继续“惩罚”的剧本。

严顺尧一下变得不太高兴,他本来就忍了挺长时间了,原也没搞情景拖拉很久的意思。

也没一次就要成主奴的念头,但自己的话被看上的奴隶引回来,依然让他敛了神色。

“下面的眼儿都烂成那样了,你还想让我用。我的鸡吧那么好伺候的?张嘴”

到底还不是自己的奴隶,还没被调教成他想的状态。

段友田立刻听话的打开两片唇,然后就被刚掏出来的性器捅进去堵住嘴。

破开上面那张嘴的硬家伙在里面疯狂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都不需要唇舌去伺候。

段友田只有尽力张大嘴,用嘴唇箍住肉棒,小心包住牙齿避免伤到只会猛攻的硬家伙。

接着头发被手抓住扯紧,段友田顺着力道抬起头,缓缓睁开眼睛。

亲眼看着迎面而来的粗长棍子插进自己的嘴,热情迎接着肆无忌惮的性器。

总算是维持好呼吸后,找到规律和节奏的段友田用舌头尽力的去舔犊肉棒。

舌头努力了一段时间,就被越插越深的肉棒打断了勤恳的动作,难受。

肉棒被深深捅进嗓子眼,段友田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嗓子不做出呕吐反应,全力配合肉棒进出。

男人松开了手,头就被肉棒顶撞的后仰,后脑勺哐的一下磕在了门上。

巨大到可以称作资本的肉棒反复进出喉咙,段友田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下。

嘴巴张的发酸,晶莹透亮的口水不断从无法合上的嘴角淌下去。嗓子更是被插得难受。

怎么还没结束?这是黄文吗?又是这种天赋异禀的尺寸和持久力。什么性能力强的男人,怎么都让自己遇上了。段友田被操的意识发散想起了以前。

抽出鸡吧的间隙,“啪啪啪”接连几个耳光狠扇脸颊。

打的段友田更加晕头转向,“啪——啪!啪,啪啪……”左右脸被来回扇,身体依靠着墙瑟缩躲避,头被打的甩来甩去。

一直打到段友田终于慢慢恢复意识调整姿势,会忍着疼用被打的僵硬的脸主动迎接耳光才停。

见奴隶总算抬脸撑好姿势,男人也不说什么,攥了一下拳头松开停了巴掌,右手手心手背通红肿痛。

脸和屁股疼的要命,带热度的硬物又抵上嘴唇,段友田扯开脸大张开嘴吃进去。

终于不知道多少下过后,这玩意泄力,严顺尧舒服的把浓精喷射进段友田酸的疼的合不上的嘴里。

嗓子也有些疼,忍着喉咙里异样的感觉,段友田尽自己所能吞吃射进来的全部精液。几乎全被咽了下去只有少部分遗留在唇上顺着嘴角流下去。

餍足的看着正在咽精的奴隶询问道:

“门的密码是多少?”

“19980312”是主人的生日,他没有忘。又想起什么,突然负罪感涌上心头。主人不在了,他却在这里骚的舔其他男人的鸡吧这么快就忘了主人的鸡吧。

咔哒——

“谢谢主人。”

门被打开了,表示感谢后,段友田肘膝并用爬进了家门。

回家之后段友田直接摊在地上一动不想动。

体力被消耗的厉害,直接后果就是导致忍耐力变差,到底还是太疼了。

没人在场,又实在扛不住了,鞋子都没换,趴在地上就哼哼唧唧,嘶嘶哈哈,嗯嗯啊啊的呻吟。

“主人地板是大理石的趴在上面凉。”

“主人的事情你少管。”面对永远会严格遵守机器人法则的人工智能,段友田脑子一抽怼了一句,一纯莫名充起奴隶主的派头。

机器臂没办法先是取来了被拧开的酒精瓶,不轻不重的扒开主人的屁股,在烂的快没肉的屁股和屁眼撒上药用酒精混合物杀菌。

酒精沾上伤口本来就疼,一瞬间段友田疼的额头的汗直接冒出来了。

臀缝和烂碎的地方涂满酒精后被合上,再均匀的喷涂满整个屁股。

“啊啊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段友田疼的要疯掉了,“啊哈哈啊——!救命!我——你干吗?”。他人半侧过身子伸直脊背疼的脸不动的龇牙咧嘴往后仰头。

伤口处沾上酒精和增加疼痛和敏感度的治疗药物,着实是要疼疯了。

段友田趴在地上身体扭的像条蛆一样,管不了自己的动作是会挤压到屁眼还是能把已经在流血伤口扯的更大了。

机械臂强硬的抓住他的脚不让他爬,帮他把两只鞋子脱了下来。

“你是有意识故意的?你违背了那什么法则。”疼的趴在地上打圈试探人工智能,几乎在学圆规。

“主人,根据医疗常识,这样严重的伤口是会感染的。”机器音毫无波澜陈述事实。

“呃嗯,啊,为什么不先想到用更高科技的治疗方法?”

“根据您以往的治疗情况来看,如非必要,您似乎并不喜欢治疗仪器医治伤处。”优秀但无人类感情的人工智能给出回答。

“更何况您的屁股刚刚才纹了纹身,推迟伤口愈合的增痛纹身,痛感能维持几个月。从大数据来看其他大多数人也不会选择那么早治疗,所以根据算法大胆推测您此次依旧不会动用治疗仪。”

“那你,斯哈,为什么不能用正常的药物治疗。”喘着粗气,还是疼的厉害。

“因为主人您并没有给自己准备那样的药物:-d”

“……被疼的失了智。”竟然被人工智能搞了,段友田被堵的无话可说。段友田沉默了,忍着痛一点点蠕动着爬回自己床上去。

趴在床上脸压在被子上,舌头试着舔疼痛的脸颊。

屁股很疼,疼的控制不住眼泪,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被子。

打肿的脸不是很想抬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有一丝丝委屈,明明是自己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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