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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倌第一次被点/灌酒/被迫接吻/玩N(1 / 1)

皎珠被家里人几两银子卖了,卖给了南风馆。

“脸抬起来我看看。”

男孩儿顺从地抬起头。

“您大可以验验,俺这娃儿是个双儿,这年头双儿可不多见,俺家还是当男娃养的,您多少再加点吧。”他爹一眼也没有看旁边站着的孩子,殷切地对着南风馆的老板道。

两人一阵讨价还价才最终敲定了价格,期间皎珠只低着脑袋,一动不动。

最后中年男人欢天喜地地拿着钱走了。

馆主抬起男孩儿瘦得有些脱相的小脸,左右仔细打量:“这小脸瘦的,多养养吧……一双眼睛倒是生得漂亮,从今以后,你就叫皎珠吧。”

皎珠被好好养了一年多,总算把脸上的肉养出来了,脸上变得圆润了些后,那张容色极盛的脸,就如蒙尘的珍珠被洗去了尘土一般,现在才彻底现出本该有的光华。

“你先当一段时间的清倌,名号打响了再转红倌。”馆主道。

皎珠点头应是,脸上没表现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这楼里,说是清倌,其实就是除了最后一步做不得,只要不过分,其他的都能做,皎珠虽然已经在南风馆呆了一年多,但是养在后院,几乎没在前面露过面,对于那些东西知道的很少。

馆主也没找人教皎珠,他再了解男人不过,青涩有时候反倒是能勾引人的利器。

总之,皎珠在清倌那处挂了牌,因着他是个双儿,脸又生得极好,所以即便他本身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馆主还是给他定价比其他清倌都高一截。

有些来得勤的嫖客自然一眼就发现来了新人。

第二天皎珠就被客人点了。

皎珠穿一身白衣,抱着琴,来了客人的房间。

他打开门愣了一下,里面的人身形强壮,身上穿着军服,看着像是军营里刚出来的,他顿时心里有些打鼓,这个客人看着好壮,打人应该也很疼吧。

“这位爷好……我,我叫皎珠。”皎珠小声道。

皎珠那张漂亮稚嫩的脸配上白衣,看上去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简直像个误入歧途的干净小白花,让人可怜可爱得不行。

那人一见到皎珠眼前一亮,心里知道这趟是来值了,碰上了稀罕的极品。

男人心中鼓噪,亲亲热热招呼皎珠坐在他旁边,态度热切,看着很好相处。

皎珠悄悄观察了一阵,看这人很是亲切的模样,心里渐渐松了口气,他生怕客人为难他。

“皎珠是吧,我们喝酒,不弹琴,咱是粗人,听不懂。”男人把皎珠怀里的琴抢过去放在一边。

皎珠没什么反应,他弹琴本来也不怎么样,那琴对他顶多做个装饰。

他接过客人递的酒,一口闷了,马上被辣得咳嗽两声,脸颊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这么乖啊,慢点喝。”男人靠得很近,趁机揽住皎珠一截细细的腰。

嘶,真软,跟没有骨头一样……

男人把头凑近到皎珠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

烘热的气流让皎珠有些不适地侧了侧头。

男人暗笑一声,看皎珠这模样,还真是刚挂牌出来的,反应青涩得很,他端起酒壶,继续给皎珠倒酒:“皎珠宝贝儿,喝酒。”

皎珠觉得这酒很难喝,但不敢拒绝,于是只能男人倒一杯他喝一杯。

皎珠哪里被这样灌过酒,他酒量也不行,没多久,就开始晕晕乎乎了,两颊染上飞霞,像上了胭脂一样,明媚漂亮。

男人见了更是稀罕得紧,他牵着皎珠的手往床那边走,皎珠醉了酒,很听话,乖乖让他牵着。

皎珠一下子被男人压到床上,衣带被解开,外衫也被脱下来。

不算多结实的木床吱嘎响了一声。

男人急色起来,跟发情的牲畜一样在皎珠身上磨蹭,享受得不行,这小宝贝儿身上好滑好舒服。

他急切道:“皎珠宝贝儿,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皎珠反应了一会儿,慢吞吞张开嘴巴,伸出一截粉舌,立马被男人吃进嘴里,湿热的舌头缠在一起,湿答答的唾液顺着两条舌头交换相融。

皎珠微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点细小的呜咽。

男人捧着皎珠的脸,加深这个吻,粗热的舌头舔过皎珠敏感的上颚黏膜,分泌了太多口水,含不住的津液只能顺着嘴角淌下来。

皎珠被刺激得一直抖,这样的唇齿接触,太亲密了……

他醉酒的脑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真的和一个陌生男人躺在床上亲嘴了,明明已经准备好了做一个任人玩弄的男妓,身体却太过青涩,这样亲一下就有点受不了了。

“亲嘴的时候嘴巴里好热,皎珠,一直在流口水呢。”男人轻咬皎珠的唇肉,含含糊糊道。

他的手伸到皎珠的腰下,宽厚的大掌暧昧又下流地摩擦着这里的软肉,做着评价:“舔一下皎珠嘴巴里的肉,这里就会抖个不停。”

皎珠眼眶有些红,并不是他想哭,这是身体自发的反应,他不喜欢这种看起来太过软弱的生理反应,但他的客人喜欢得紧。

水光淋漓的肿胀唇瓣,发红的眼眶,柔软脆弱的神情,圣人见了也无法不动容。他怯生生地望着自己第一个客人,像是随时能被人剥下柔软皮毛的兔子,男人少见地温柔下来。

他轻声细语哄着皎珠自己把身上最后一层里衣解开。

皎珠抖着手,扯开自己的衣服。

一对白嫩微鼓的奶包映入眼帘,男人看直了眼。

“这儿颜色怎么这么嫩啊……”男人有些发痴。

不算轻柔的力道擦过胸口上的两颗粉色茱萸,皎珠猝不及防抖了抖。

他浑身皮肉都是白的,偏偏胸前两点粉得不行,十分显眼。

炽热粗糙的手掌盖在奶子上,轻轻揉捏,带给皎珠无法忽视的存在感,皎珠有些难为情地垂下眼睛,纤长的睫毛闪个不停,贝齿咬在唇瓣上,留下浅浅的齿痕。

他虽是个双儿,却几乎没有主动摸过自己没怎么发育的奶子,皎珠也一直把自己当男子看待,那地方青涩得很,现在却被人细细亵玩,皎珠不免有些难堪。

男人把头埋在这温香软玉之中,舌头重重压上去,像吃奶一样吸吮啃咬,力道很重,直把人弄得叫出来才肯罢休。

皎珠不得不挺起胸膛,感觉胸口好疼,还有些胀,他禁不住小声啜泣:“爷……轻点,好疼……”

男人心疼得不行:“宝贝儿……真可人疼。”

夜色深沉的傍晚,红灯区依旧灯火通明,语笑喧阗,隔了不远的昏暗的小巷子里只有两盏路灯,旁边夜店的热闹传到这里,就仿佛隔了一层塑料膜,模糊不清。

两个穿着背心纹着纹身的混混往这条路走过,经过巷子的时候,里面有人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一个穿着宽大白衬衫,双腿赤裸的纤细男生朝他们挥了挥手。

这男生长得漂亮极了,妖精一样,桃腮杏眼,丰姿冶丽,一双盛着盈盈秋水的眼睛就朝他们一看,仿佛能勾魂夺魄一般,就引得他们情不自禁往巷子里走。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

走近了看,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照,这美人愈发漂亮得不似真人,在傍晚出现在幽暗小巷,仿佛古代里吸人精气的精怪。

“哥哥,我很便宜的。”美人柔声开口。

云舟可不是什么精怪,他是来揽客的。

“这脸,这屁股,难得一见的高级货色。”一个人感叹一声。

没等云舟开口说话,这猴急的两个混混就有一个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抱住云舟,转过他的头舔上那张红润的唇。

这个混混喝了酒,嘴里浓烈的酒精味让云舟有些嫌弃,可这个混混不止伸着粗重的舌头去舔吃云舟的口水,还强迫着云舟把他的口水也咽下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云舟嘴角淌下。

小巷子里接吻的暧昧水声啧啧作响,混混一边接吻,还一边扯开云舟单薄的衬衫,粗暴地揉捏他白嫩的奶子。

另一个混混掀起云舟的上衣下摆,发现这个骚货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穿,秀气的鸡巴和艳红色的批穴都暴露在外。

混混急切地拉开云舟的腿,蹲下来,让他的批坐在自己脸上,他用鼻子顶着阴蒂,把舌头伸进批穴里舔弄,然后像鸡巴一样在紧致的小批里抽插。

奶子被大力揉捏着,骚批还被舌头伺候得舒服极了,云舟喉咙里发出猫儿一样舒爽黏腻的媚叫。

叫得两个混混鸡巴都硬了。

下面的骚豆子被混混鼻腔里喷出的气激得敏感不已,等到被鼻子狠狠顶弄的时候,云舟身体痉挛颤抖起来,哭泣着喷出淫水。

底下的混混被喷了一脸淫水,终于忍不住低咒一声,放开那口小批,站起来开始脱裤子,然后下身赤裸地为云舟粉嫩秀气的鸡巴胡乱摸了两下,等鸡巴硬起来的时候,抬起腿,把秀气鸡巴送进自己的屁股里。

等到蜷缩的肠肉彻底包裹住鸡巴,两个人都呻吟了一声。

另一个混混也终于舍得放开云舟的嘴唇的时候,两个人口腔间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他解开裤子,把鸡巴挤进云舟柔软白嫩的大腿之间。

丰腴雪白的臀肉被粗糙的手掌狠狠扇了一下,臀肉被扇得微微晃荡。

“臭婊子,不把腿夹紧,我就扇烂你的骚屁股。”混混淫邪地威胁道。

云舟仰起颈子哀哀痛呼一声,吓得把腿紧紧并拢,腿根夹住那根丑陋的鸡巴,让鸡巴能够舒爽地抽插肏弄他的腿心。

云舟被两个混混前后夹击,围在中间,一边被人肏腿,一边肏人的屁股,只可惜他那用多了的鸡巴不争气,没插几分钟就射精了,疲软地垂下。

前面的混混还没被爽够,发觉这骚货鸡巴实在不行,气得狠狠扇了几下云舟的批。

尖锐的疼痛和一丝爽快让云舟尖叫起来,脸色潮红,眼泪流了满脸。

“唔啊不,不要扇——!”

蒲扇般的大掌每扇一下,批里就有汁液溅出来,没扇两下那批就变得艳红起来。

“不要?我看你爽得很嘛,骚婊子。”

混混却还不放过他,欣赏着云舟哀哀求饶的糜艳面容,淫虐一般把原本柔嫩的批扇得红肿不堪。

云舟只感觉小批火辣辣的,又痛又爽,被扇了十几下后,云舟抖着腰,小批终于潮吹了,喷出晶亮水液。

他的鸡巴居然爽到重新硬了。

混混再次重重用自己的屁股吞进那根鸡巴,挺着腰抽插起来。

一边爽还一边骂:“骚鸡巴,老子肏不死你!”

云舟呜咽着,痛,但是也爽极了。

身后的混混要高潮了,他粗鲁地扒开云舟肿烂的小批,把鸡巴竖起,腥臭的热烫精液全部射进了云舟的小批里。

之后两个混混换了位置玩了几轮。

直到最后天色暗沉浓重得墨一样,连旁边夜店的声音也渐渐小了。

两个混混整理好衣服离开麝香味浓重的小巷。

云舟身上挂着一件衬衫躺在脏乱的小巷子里,浑身都是青紫的色欲痕迹,脸上和身上布满了客人的白浊精液,眼睛朦胧失神,客人付的钞票扔在他胸口上,他摸着钱,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云舟今天穿了一件质感廉价的低胸红色短裙,雪白的两条长腿细直裸露,如同少女未发育成熟的白腻乳肉漏了一半在外面,云雾迷蒙的水眸轻缓眨动,打量着路过的人。

刚站在巷子口没多久,一个熟客看见了云舟,淫笑了一声,手掌探进云舟没穿内裤的裙子下面胡乱揉了一把,云舟就红着小脸身子软了下去。

云舟依偎着熟客进了自己的出租屋。

客人先去了浴室洗澡,这时手机响了一声,云舟拿起手机,看见一条信息。

[默默:小舟哥哥,要不我还是不治了,治不起,在家也还能再活个两年,我不想拖累你了。]

云舟莹莹的水眸抖了一下。

[云舟:说什么丧气话呢,我会弄到钱的,别忘了我可是d大毕业的,找个来钱快的工作还不容易,你不用想这些事,安心治病,放心吧。

默默:……好吧,小舟哥哥你的工作还适应吗?]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云舟赶紧给潘默最后发了一条消息就放下了手机。

[云舟:默默先不说了,我要工作了,明天我去医院看你,你要好好治病。]

客人什么也没穿,光着身体就出来了,看见美人乖乖坐在床上等他,俏脸微红,客人急不可耐地上前揽住云舟,吻上那张透着幽香的红润唇舌。

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不停响起,云舟红艳的小舌被吸进客人嘴里,眼底水光朦胧,客人吃着软舌又突然生气,把云舟推倒在床上抓着脚踝往上提起,大掌狠狠扇了那小批几下。

“骚货,你这张嘴勾引了多少人吃过,千人骑的小婊子,脏死了!”客人一边惩罚性地扇着批,愤怒斥责道。

脆弱的小批立刻被一巴掌扇肿,敏感地汁水横流,腿心顿时红彤彤一片。

云舟咿呀尖叫起来,眼泪止不住流下,他扭着细腰躲避着,哀哀求饶:“……老公对不起,云舟不应该勾引别人,老公快肏肏云舟。”

客人冷哼一声,不为所动,大掌不停,啪啪啪地扇着小批,任由云舟如何扭着白软的肥屁股躲避,下一次手掌依旧会扇在敏感脆弱的腿心,溅起一手的骚淫汁水。

“唔唔……啊啊啊啊!”

疼痛里带着爽快,云舟眼尾艳红,批里的水流个不停,终于在一次巴掌里潮吹了。批穴喷出一股淫水,看得客人眼睛赤红,下一秒更加大力地扇上小批,发泄自己的性欲与淫虐欲望。

“浪货,这也能爽!”

等到下面被扇得火辣辣红艳艳的时候,客人终于停了手,手掌一把包住云舟的小批安抚般揉弄起来。

“唔嗯,老公……啊……”云舟被揉爽了,撒娇一般拖长语调,声音甜腻。

“又在这勾引我,云舟宝贝,肏死你!”

客人双目猩红,看到床头柜放着一把折起来的细长折扇,拿过来一把插进了云舟的红肿的批穴里,恶狠狠地用折扇使劲肏弄着云舟的小批。

骚浪的穴肉立刻吸附上扇柄,被折扇肏到敏感处的时候,云舟浪叫一声,客人心知肚明,就抵着那一点疯狂用扇子肏弄。

“呃…好爽……老公好会肏……啊啊!”

云舟爽死了,没被弄几下敏感的小批就再次潮吹了。

客人见云舟爽完了,他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命令道:“把你的骚鸡巴肏进来。”

云舟缓了一会才爬起来,批穴里插着的扇子因为姿势的变换稍稍掉出了一点。

客人立刻皱起眉头,说道:“把扇子插进去,屁股夹紧了,不许掉出来。”

云舟扭腰,把掉出来的扇子往里深深捅了一下,顿时粘腻地叫了一声,穴肉收缩着夹紧了,只微微流出些淫液,顺着大腿根流到床上,弄脏了床单。

他膝行到客人跟前,把鸡巴肏进客人紧致的后穴中,鸡巴被穴肉挤压的感觉爽极了,云舟脸色晕红,小批夹着扇子开始肏客人的屁股。

客人把腿缠到云舟纤细的腰肢上,斥责道:“骚货,肏快点。”

云舟卖力地肏干客人的屁股,在客人刻意收缩穴肉的时候被吸得抽了口气。

客人一边爽,一边扯了下云舟的衣服,握住他雪白滑腻的奶子肆意揉捏按压起来,揉地云舟媚叫连连,他的奶子一直非常敏感的。

“云舟原来的奶子没有这么大,是不是被野男人揉大了?”客人质问道。

云舟细声细气:“客人们都很喜欢揉云舟的奶子,嗯…坏死了……”

“骚货!”客人咬牙扇了下一边的小奶子,乳肉被扇得荡漾一下,淫荡极了。

客人又看到云舟小批的扇子快要夹不住,脚一伸,把扇子狠狠往里抵了一下。

扇子肏进批穴深处。

“呃唔……”云舟眸光潋滟,红唇微张,被这一下弄得软了腰,鸡巴激动颤动着,射精了。

客人感觉到一股精液射进自己的后穴里,然后屁股里的粉鸡巴就软了下去,后穴顿时变得空虚,客人气得狠狠握住扇子往云舟的批里捣了几下,云舟呻吟着,鸡巴总算又硬了起来。

客人让云舟躺下,自己坐在云舟身上上下摆动屁股吃鸡巴,又榨出了一次精。

云舟一直被精力充沛的客人玩到天色蒙蒙亮才作罢,所幸这个客人给钱倒是要大方一些。

客人离开后,他拖着疲惫发软的身体进入浴室清理。

草草清理完成,云舟拿起手机给潘默发信息。

[云舟:默默,对不起,我工作有点累,明天不能去看你了,后天我去看你吧。]

把手机关机,云舟草草换了条床单,进入了黑沉的睡眠。

正是盛夏,天气十分燥热。

不大的房间里电风扇吱呀呀转动着,带来一丝浅薄的凉意。

礼小溪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面写作业。

李化军坐在他旁边,用隐晦的目光打量着面前写作业的男孩子。

才是高中生,正是最漂亮的时候。

男孩长得很好看,唇红齿白,一双猫儿一样的眼睛大大圆圆的,皮肤很白,嘴唇红红的,上面有一粒小小的唇珠。

他穿着白色短袖和宽大的短裤,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又细又白,不用摸也知道触感肯定非常滑腻。

礼小溪把题目写完了,声音还是少年人的稚嫩:“老师,我这题不是很明白。”

李化军看了一眼题目,握上男孩子握笔的那只手,说道:“小溪这里出错了,你看这里,应该这样写……”

李化军宽大厚实的手掌里都是臭汗,黏答答湿乎乎的,还很热,让礼小溪被握住的那只手有点不舒服。

但礼小溪还是专注地去听老师讲解题目。

“懂了吗小溪?”李化军问他。

“懂了,谢谢老师。”礼小溪抬起头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

李化军放开手,礼小溪就接着写题目了。

隐晦粘腻的视线继续落在这一具鲜活纯洁的身体上。

他知道这一个看起来很正常的漂亮男孩子其实身子底下有一个多出来的性器官,一个女孩子才会有的柔嫩小批,胸前还有一对刚刚发育的小乳鸽,这些是他有一次偷窥礼小溪洗澡的时候发现的。

李化军有点忍不住了,他心中鼓胀,慢慢把手搭在礼小溪腰上,那腰细得他一把就能握住,柔软极了。

李化军心驰摇曳,大手隔着衣服抚摸揉捏起来手下这具漂亮的身体。

礼小溪先是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李化军,见他神色如常,就继续写自己的题目。

那只大手却愈发猖狂,一下伸进衣服下摆,摸到一手白腻的皮肉和柔软的小肚子。

礼小溪一激灵,弯腰捂住衣服里有一层厚茧的咸湿手掌。

他再一次抬头看向李化军,圆圆的猫瞳里带着无辜和懵懂:“老师……你干什么?”

李化军语气轻缓,带着诱哄的意味:“学习太累,老师给小溪按摩放松一下身体,小溪把手放开,让老师看看。”

礼小溪明亮清澈的眸子懵懵懂懂,听到李化军的话,听话地将手拿开了。

李化军牵着礼小溪的手离开书桌,让他躺在床上。

礼小溪就平躺在李化军的床上,黑色发丝散开,漂亮的眼睛看着李化军,眸子里是全然的信赖。

李化军被看得呼吸一窒,心脏猛烈跳动着,他觉得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这个男孩子。

“小溪乖,自己把上衣拉上去好不好?”李化军尽量将声音放柔,只可惜声音粗犷,效果一般。

妈妈说过不要让别人看见他的身体,但是礼小溪没有听妈妈的话,他是一个叛逆的坏孩子。

礼小溪顺从地把上衣掀到胸口上面,光滑白嫩的身体和微微隆起的小奶包就都落入李化军眼里。

“很乖,小溪真是好孩子……”李化军抖着手,呼吸急促,两只粗糙的手掌握住男孩儿的腰,缓慢按揉起来,“老师要给小溪好好按摩一下……”

那两只手捏着捏着就游移到了礼小溪的胸口,李化军终于摸到了觊觎已久的小奶子。

这个男孩的一对小小鸽乳有点过于嫩了,豆腐一样,刚捏了两下就红了一片。

礼小溪被摸得有点难受,细细的眉毛微蹙,红润的唇瓣开合着:“唔,老师,你的手力气好重,我有点疼。”

李化军道貌岸然解释:“越痛按摩效果越好哦,小溪是个坚强的男孩子,可不能一点苦都受不了。”

礼小溪眨了眨水润润的眼睛,哦了一声。

“小溪的胸部发育有点慢,老师给小溪多揉揉,促进发育。”李化军捏着嫩生生的奶尖拉扯两下,看到礼小溪吃痛的可爱表情,手法愈发淫邪。

等到经不起蹂躏的小奶子被捏得青红一片,李化军终于放过那里。

“接下来该按摩小溪的下面了。”

短裤和内裤被拉下来,礼小溪光洁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没有发育完全的嫩鸡巴被扒开,露出男孩子漂亮幼嫩的馒头批。

李化军喉结滚动,低下头深深吸上一口气,只觉得嗅到满鼻幽幽芬芳。

气体的流动让小批微微抖了抖,李化军用指头戳刺两下穴口。

礼小溪不禁用手捂住下面,有些害怕地看着李化军:“……老师,这样好奇怪。”

李化军表情变得严肃,宛如一个严师:“小溪,不要任性,把手放开。”

礼小溪瘪了瘪嘴,眼睛有点红,还是慢慢把手移开了。

李化军捏住藏在腿间的阴蒂,大力震动起来。

“唔啊啊……什么!”礼小溪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猛然窜上来的酸涩快感让他一下子蜷缩起身子,抓住李化军的手臂,宛如一条砧板上跳动的鱼。

但李化军的手没有停下,按住阴蒂震动的频率反而更大,礼小溪红唇微张,只觉得脑子里窜过白光,尖叫着从批穴里喷出一股晶亮水液。

第一次潮吹让礼小溪全身泛上漂亮的粉色。

李化军把手拿出来,痴痴看着手上的淫液,迷恋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礼小溪侧躺在床上,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急促地喘着气,半天也没缓过来。

李化军却没有放过他,他从背后把礼小溪抱起来。

“小溪这里怎么流水了,是不是生病了,老师帮小溪检查一下。”李化军还在为自己的淫亵扯着一层遮羞布。

他把手伸到礼小溪下面,遭遇到了微弱的抵抗。

礼小溪声音怯懦,哭腔中带着恐惧:“呜呜老师,不要这样……”

只可惜这点抵抗没有一点用处,李化军把脸埋在礼小溪肩颈处,伸舌头舔弄嘴边的细软皮肉,语气粘腻:“小溪,老师知道你是个乖孩子,不要不听话。”

一根手指插进了礼小溪的小批里。

李化军的手掌宽大,手指指节也粗,一根就够礼小溪受的了。

礼小溪呜咽一声,眼泪嘀嗒嘀嗒掉出来,无力反抗,只能抖着腿由着李化军的手指快速在小批里肏弄。

嫩批实在是窄,又十分会吸,李化军光用手指插就觉得自己爽死了,不敢想象要是把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

李化军的手指肏得十分有技巧,把礼小溪插爽了,渐渐的礼小溪那小声的哭泣就变了调,掺杂了点柔媚的意味,发情的猫儿一样媚叫着,勾人极了。

听得李化军鸡巴邦硬。

李化军知道礼小溪是得了趣,手下的动作愈发快,等到快感攀到顶峰的时候,礼小溪翻着眼皮抖着身子潮吹了。

礼小溪离开的时候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李化军把他送到门口,面带笑意:“小溪今天学得不错,下周也要按时来老师这里补习哦。”

礼小溪抱着书包,胡乱点了点头,腿有些不自然地夹紧,脸上像微醺一样,带着潮红,唇瓣尤其的红,他慢慢离开了。

转身的时候,一丝透明水液缓缓从腿根流下来,隐没在小腿处。

礼小溪在自己房间,他躺在床上,侧着身子摸自己下面的阴蒂,他不敢很大力气地捏,就自己轻轻揉揉摸摸,一边小声喘气,一边难耐地磨蹭双腿。

自从上次李老师给他摸了之后,他就爱上了这种舒服的感觉,自己时不时就在家摸一下,可是总感觉缺点什么。

“小溪,隔壁的小穆哥哥来找你玩了。”门外礼妈妈大声喊。

礼小溪一个激灵,赶紧把裤子穿好,下床打开门。

穆浩宇站在门口,帅气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小溪,我回来啦!”

礼小溪高兴地把穆浩宇迎进房间里:“小穆哥哥,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你了。”

穆浩宇是一个大学刚毕业不久的青年,成绩好性格也开朗,住在他家旁边,从小就是邻居,以前经常带着到处礼小溪玩,很有意思,礼小溪很喜欢他。

“嘿嘿,我这次可不是空着手来的,”穆浩宇面上露出一个狡诈的笑,他提起自己拎着的一个纸袋,“你上次不是打赌输了,答应我穿女装的吗,这个,特意给你买的,我可是挑了很久。”

礼小溪一呆:“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我还以为小穆哥哥你已经忘了呢——”

“这个就叫做出其不意,”穆浩宇得意说道,“我记性好着呢。”

穆浩宇说完,把袋子递给礼小溪,指了指浴室,催促道:“别废话,快快快,去换吧。”

礼小溪瘪着嘴,拿上袋子去了浴室。

礼小溪穿了能有十分钟,穆浩宇有些等不及,在外面嚷嚷:“小溪你好慢啊,是不是故意不想出来?再不出来我冲进去了啊。”

“急什么,我第一次穿,肯定很慢嘛。”

等到礼小溪终于遮遮掩掩出来了,穆浩宇看着他一呆。

他特意挑的女仆装穿在礼小溪身上居然特别合适。

男孩身上只剩黑白的色系搭配,他年纪还小,本就生得雌雄莫辨,穿上裙子更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透出些肉色的白丝往上拉到还有些肉感的大腿根,只在裙摆和白丝之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腿肉。

礼小溪看起来就像一个真正的漂亮小女仆,他的主人能对他为所欲为,就像穆浩宇喜欢看的日本色情动漫一样。

礼小溪见穆浩宇傻愣愣看着他发呆,有些疑惑似的问道:“小穆哥哥你怎么了?我看起来很奇怪吗?”

穆浩宇终于回神,结结巴巴回他:“还,还好吧,不奇怪。”

“那就好。”礼小溪笑容明媚,他一笑,水灵灵的眼睛像月牙一样弯起来,更显得他可爱。

穆浩宇想起自己刚刚把礼小溪和色情动漫联系起来,眼神略有些躲闪,不太敢面对男孩,只能随意扯开话题:“对了,小溪你之前要找我玩的那个游戏我还没玩呢,我们今天可以玩一下。”

“那太好了,那个游戏我也还没玩呢。”

礼小溪好像没发现穆浩宇的不自在,要走的时候一下没站稳似的,往前倒碰到了穆浩宇,穆浩宇扶着人没站稳,两个人就一起摔到了地上。

倒是没有多痛,穆浩宇只感觉怀里抱了个温香软玉,礼小溪趴在他身上,小小一个,和他的身体贴得很紧,他今天恰好穿着短裤,礼小溪穿着白丝的温软的腿就贴在他的皮肤上,触感很软,让他一时有些心神荡漾。

礼小溪连忙要站起来,期间大腿蹭到了穆浩宇的腿间,还不经意磨蹭了好几下,他才终于站起来。

穆浩宇悄悄吸了口气,裤裆里的东西被蹭得起来了一些,他当然不会觉得礼小溪是故意的,只以为他真是不小心,穆浩宇动作有些僵硬地站起来。

“小穆哥哥你先坐这,”礼小溪拍了拍房间里的唯一一个椅子,示意穆浩宇坐,“我去找一下手柄。”

等穆浩宇坐下后,礼小溪背朝着他在床底下找东西。

为了省地方,礼小溪的很多东西都放在床底,他还会定时清理打扫,里面没什么灰尘。

原本他是蹲着找的,但是床太矮了,这个姿势看不清,礼小溪就跪趴在地上,上半身伸进床底翻找,屁股翘得老高。

他好像忘了自己穿着女孩子的裙子,半点不设防。

那裙底的风景就被穆浩宇看得一干二净,男孩穿着米白色的内裤,两瓣雪白的臀肉像是包不住似的,丰腴圆润,勾着人去试试手感到底怎么样。

但穆浩宇的眼神全落在靠前一点的腿心位置,那一块地方好像有些湿,还有些鼓胀,被内裤包裹,露出骆驼趾的形状。

很明显,男孩的下面有一个畸形的批。

穆浩宇震惊之余又亢奋得不行,裤裆里的鸡巴激动地竖起来。

“小溪原来是一个女孩子吗?”

还在找东西的礼小溪听到这一句,热切到有些怪异的语调。

紧接着身后的青年离开座位,两只手掌握住男孩的大腿,整张脸埋进男孩的裙底。

“什么……唔!”礼小溪上半身都在床底,还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双腿被人握住,接着腿心挤进来什么东西,一条火热湿滑的舌头舔上了他的批。

穆浩宇一把舌头贴上去就确定了那确确实实是个批,一个柔软又幼嫩的批。

内心激动极了。

他一把将男孩碍事的内裤脱下来,粗硕的大舌将柔软的阴阜整个舔了一遍,从敏感的阴蒂到多汁的批穴,每舔一处,男孩的身体都会诚实地给他反应。

“小,小穆哥哥……干什么嗯……不要舔我……”

男孩上半身被卡在床底,被人抓着大腿舔批也一点挣扎不了,只能从嘴里发出软弱的询问和呻吟。

穆浩宇很了解礼小溪。

这是一个内向,慢热,有时候甚至有些懦弱的男孩。

他不敢说什么的。

于是更加放肆地将舌头插进男孩的批,粉粉细细的一条肉缝,一下被肉舌有力地贯开,肏进里面,舌头顿时填满紧致的肉穴。

“唔哥哥不要这样……舌头,舌头进去了……”男孩软软拒绝的声音带了一点哭腔,丰腴的肉臀晃了晃,想要摆脱邻居哥哥插进批里的舌头,却只让人进得更深。

这样软弱的拒绝对于施暴者起不到任何作用,只会让人越发想要凌辱他。

肉舌在批穴里模仿着性交快速抽插,小批深处分泌出淫水,混合着穆浩宇的口水,随便一搅一插,小批里水多得就咕叽咕叽响。

男孩的骚屁股被舔得抖个不停,快感充斥在全身每一个地方。

礼小溪趴在床底,脸色晕红一片,充满水色的眼睛里溢着些水液,他觉得自己要爽死了。

终于,在穆浩宇舌头的欺负下,他潮吹了,小批痉挛收缩,男孩浑身颤抖,一股一股的淫水从批里喷出来,等穆浩宇抽出舌头后,更是失禁一般滴滴答答沿着大腿往下流。

淫乱不堪。

“骚货!”

穆浩宇眼睛有些发红,鼻子里喷出粗气,他狠狠扇了那白软的屁股一巴掌,把软弹的臀肉扇得荡了荡,很容易就留下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礼小溪被这一巴掌扇得软软叫了声,紧接着他被人攥着脚踝从床底拖出来了。

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粉白面庞暴露出来,洇红的眼皮微微抬了抬,眼珠朝穆浩宇一转,有些害怕慌张似的,那带着媚态与纯真的眼神像钩子一样,紧紧勾住穆浩宇的心神。

“小,小穆哥哥……不要……”

颤抖的哭腔在祈求怜惜,但他越是这样,越让施暴者得寸进尺,想要把这白纸一样纯洁的男孩污染撕烂。

穆浩宇心中一悸,恨不得把心刨给这小骚货。

他一只手捏住男孩两只纤细的脚踝,往后一拽,拽得男孩仰倒在地上,然后他把那两条腿高高拉起,原本就短的裙子这么一弄都堆在腰上,礼小溪下身除了一条内裤就什么遮挡也没有了。

穆浩宇吊着男孩的腿,被他这任人施为的模样弄得内心欲望鼓胀。

啪啪两声,穆浩宇另一只手扇在男孩屁股上,把两瓣臀肉扇得晃了晃,这次手下没留力,只见那两瓣白嫩的屁股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呜呜……肿,肿了,好疼啊……”礼小溪哀哀叫了一声。

“浪货,还说疼,都流水了,爽死了吧!”穆浩宇愤愤道,他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手的淫液,黏嗒嗒的。

穆浩宇鼻子喷出炽热的气体,他深吸了口气,变脸似的,声音蓦地温柔起来:“小溪,哥哥下面好硬,乖孩子帮帮哥哥好吗?”

礼小溪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穆浩宇却等不及了,他把硬胀得通红的鸡巴挤进男孩柔嫩的腿心。

礼小溪只觉得仿佛一根烧红了的铁棒突然贴上自己敏感脆弱的私处,他吓得抖了抖身子,穆浩宇把人抱住了,他哄道:“小溪不怕,把腿夹紧了,哥哥不进去。”

穆浩宇说着,下体贴着男孩摩擦起来,那根粗硬的鸡巴一下一下磨着批穴口,同时碾过小小的阴蒂,激起一阵阵猛烈的快感。

礼小溪听着抱住他的青年喉咙里下流又爽快的喘息声,他好像有点迷恋上看别人被他支配欲望的感觉了,兴奋又慌乱。

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让他抖着腰潮吹了。

“呜呜——!”礼小溪扬起脖子,浑身痉挛,爽得红艳艳的小舌头都吐在外面淌下口水。

他这么躺在男人身下,舒服得不自觉晃动两下腰,脸颊像喝了酒一样酡红,眼珠和卷曲的睫毛湿淋淋的,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个看上去清纯的漂亮小男孩爽翻了天。

小骚货,怎么这么可爱。

穆浩宇低头,把那条小肉舌吃进嘴里,粘腻亲密地接吻,让礼小溪吃了他不少口水。

他真是爱极了礼小溪这副发骚的样子,穆浩宇愈发重地摩擦那处嫩穴,嫩地能掐出水来的私处哪里经得起这么折磨,被鸡巴磨得又红又肿。

礼小溪娇气得不行,嘴里含糊呜呜哭个不停,偏偏他越哭穆浩宇肏得越快,终于穆浩宇低吼一声,掰开那口小穴,鸡巴抵在穴口,往礼小溪的处女批里灌精。

“呜啊啊啊……!!”礼小溪后知后觉地哭喘起来,身体不住地发抖,他去扒穆浩宇箍住他腰的手。

但浓重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了他的穴里,明明还是处子,但是已经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了。

自从皇帝对月贵妃一见钟情,将月贵妃迎到了后宫之后,这两个月几乎日日都来这清月宫,盛宠不衰,那些个奇珍异玩、珠玉首饰也流水一样不连断地送进来。

这不,皇帝今夜又来了清月宫。

穿着上绣龙纹的明黄色锦袍的老皇帝被内侍从外面扶进来。

他挥了挥手,让殿内所有人都退下去,宫女太监们便都心领神会悄悄退了出去,这套流程他们做了很多遍了,早就熟悉了。

老皇帝整了整衣冠,苍老如干枯树皮9的脸上带着去见心上人的郑重。

尽管那个心上人年方十九,是可以做他孙子的年纪。

老皇帝没了人扶,走路有些颤颤巍巍,但步伐却不慢,他撩开珠帘走进香闺,终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清儿。

只见一个姿容无双的美人侧躺在床上,像是喝了些酒,斜眼看过来时,醉笑眼波横一寸,微微酒色生红晕。

美人生得极好,肌肤雪白,丰肌弱骨,朱唇更是被酒液滋润,诱人采撷,流云般的乌发没有装饰,顺着肩膀倾斜而下,自带一股风流韵味。

姿容至艳,却艳而不俗。

他身上盖着一件宽大的披风,那双清幽的眸子往老皇帝这边盈盈一望,色授魂与,瞬间就勾得老皇帝眼睛都看直了,被夺去了心神。

美人遥遥伸出一截雪白的藕臂,朝老皇帝勾了勾,声音婉转柔和:“陛下,快过来。”

老皇帝咽着口水,老脸笑成菊花,连声应道:“诶诶,清儿莫急,朕这就过来。”

皇帝恨不得生出翅膀飞过去,脚步急促,逐渐靠近美人的床。

这时候桑霓清将披风拿下来,只见披风之下美丽的胴体只穿了一件薄纱,几乎遮不住什么东西。

美人生了一对漂亮的奶子,奶子不大不小,一只手刚好能握住一个,纤长白腻的两条长腿交叠着,他只这样躺在床上,就构成一副能轻易勾起男人性欲的旖旎美景。

这样一个尤物,也不怪老皇帝夜夜纵情独宠一人了。

老皇帝几乎是扑在了桑霓清身上。

他一把扯烂了桑霓清欲遮不遮的纱衣,干枯的手抓在爱妃白腻的乳肉上粗暴地揉捏起来,粗喘着气吻上爱妃香甜柔嫩的唇瓣,找到害羞的软舌交换唾液。

被这样一个干瘦的老头舌吻侵犯,桑霓清脸上依旧是妩媚柔和的表情,顺应着皇帝的揉捏挺起胸,将奶子更好地送进老皇帝的手里。

乳头被手指捏起来拉长随意掐揉,奶子都被拉得变了形状,随后手掌包住整个软腻乳肉玩弄起来。

除了接吻的水液声,桑霓清适时发出柔软的呻吟,听得老皇帝欲火大动。

雪白的乳肉被不温柔的动作揉红,老皇帝狠狠扇了一下桑霓清的奶子:“骚清儿,总是喜欢勾引朕!”

桑霓清软软叫了一声。

奶子被扇地晃动起来,看着更加淫秽。

老皇帝抓着桑霓清柔软修长的手放在自己的干瘦鸡巴上,让他给自己手淫。

只不过年纪太大,桑霓清的手被拉着摩擦了许久,掌心都红了,那衰老的龙根才颤颤巍巍站起来。

老皇帝自觉雄风大振,忙不迭让桑霓清把腿张开。

桑霓清分开腿,露出粉嫩阴茎底下一枚漂亮的批,中间有一条细细的肉缝。

老皇帝扒开阴唇,将干瘦的手指伸进幼嫩的批缝里来回抽插两下,等到桑霓清敏感淫荡的批穴里溢出水液,老皇帝抽出手指,把自己的鸡巴肏进了爱妃尚且稚嫩的身体里。

两条长腿虚虚缠在老皇帝腰上,桑霓清随着皇帝肏干的动作发出粘腻的呻吟,脸色潮红。

“嗯啊……陛下好厉害……嗯……清儿好爽……”

那淫荡的叫声好像被肏爽了一样,听得老皇帝自信极了。

只不过没多久,老皇帝就被紧致的穴肉绞地射了精。

皇帝脱力躺在床上,累得直喘气,桑霓清便也顺势躺下,给皇帝拍了拍背让他缓缓。

老皇帝累的不行,没多久就心满意足摸着爱妃滑嫩的肌肤睡着了。

过了很久,等到桑霓清确定皇帝睡熟了之后,他披上外衫悄悄离开了床铺。

招来早在外殿等了许久的贴身太监,桑霓清问他:“热水备好了吗?”

贴身太监低头应道:“主子,按您的吩咐,浴桶早已经备好了。”

桑霓清点了点头,来到提前准备好的浴房,他脱下外袍赤裸着身体进了浴桶,热水浸泡整个身体让他舒服地叹谓一声。

桑霓清将批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

贴身太监净了几遍手,上前替桑霓清按起肩膀来。

入手的滑腻肌肤让贴身太监眼睛闪了闪,他看似在安安分分给桑霓清按摩,实际上眼睛已经瞟到桑霓清露出水面一半的胸乳了,上面还有没消散的痕迹。

如果能捏一捏就好了。

太监在心里想。

他一直守在外殿,所以桑霓清被皇帝肏弄时的甜腻叫声都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听得他一个无根之人都止不住心痒痒。

贵妃娘娘简直太骚了。

怪不得陛下年纪这么大了宁愿吃药也要夜夜宠幸月贵妃。

但陛下老了,应该满足不了贵妃吧。

太监恨不得自己长出东西来,解一解内心的瘙痒。

在太监意淫的这段时间,桑霓清因为太过舒服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太监看到桑霓清闭上的眼睛,心念一动,胆子大了起来。

他小声喊:“主子,主子?”

桑霓清闭着眼睛,没有反应,看样子睡得很安稳。

太监吞着口水,心跳加速,他绕到旁边来,手伸出去,缓缓摸了心念已久的奶子一下。

他紧张地盯着桑霓清,见他没有醒,松了口气,胆子大了一些,手掌慢慢贴着奶子,感受掌心的柔软。

桑霓清还没有反应,太监心脏跳个不停,觉得接下来是自己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事,他用最轻柔的动作贴近桑霓清,生怕吵醒他,那张冶艳无双的脸闭着眼睛,就近在眼前。

太监屏住呼吸,伸出舌头,细细舔了舔美人的朱唇,亵渎神明一般,痴痴将舌头沿着柔软的唇缝舔了一圈。

很甜。

太监心脏砰砰要跳出胸腔一样,他回到自己应该在的位置,继续给桑霓清揉起肩膀。

等到热水快凉的时候,他喊醒桑霓清:“主子,别睡了,您别着凉了。”

桑霓清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鼻梁,出了浴桶穿好衣服往回走。

天快亮了,他得让老皇帝起来的时候看到他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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