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与奥斯维德享有这世上最亲密的联系，但他从未想过将奥斯维德扯入他的计划中。
作为唯一的信徒，他向神明索求的并非奇迹，而是爱。
“你只需要一直注视着我就足够了。”
死而复生的哥谭之子意气风发地说道，一如曾经在蝙蝠侠身边活跃时。
他裹挟着怒火、悲伤与恨意重生，无法平复的火焰在心底熊熊燃烧，让他反覆叩问自我。
“我曾经希望他能够带给我应有的公义，可他并没有…他没有帮我报仇雪恨，也没有为了下一个受害者杀了小丑。”
“我知道的…我是明白的，因为他是蝙蝠侠。”
蝙蝠侠从不杀人。
英雄不能跨越底线。
但杰森不是，他心想，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哥谭人。
他信奉血债血偿，追求公义与光明。
“我警告过了，但很显然你们并没有将我的话听进耳里。”
红头罩居高临下地踩住毒贩，脚下发力，不给男人逃脱的机会，“你们需要付出代价。”
“将该死的毒品卖给小孩子的人，会下地狱。”他的枪抵在叛徒头上，沉下的声调杀机凛然，“我说真的。”
“不、不！头罩…恳求你…拜托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去地狱里忏悔吧，渣滓。”
一声枪响过後，杰森不再理会地上逐渐冰冷的屍体，对方的举止已然触犯到他的底线。
男人面罩下冷酷的面容没有丝毫动摇，他从某个上位者身上学到的一个良好品德——立好规矩。
使你的威严成为鞭策牛羊的缰绳与鞭子，不让其他人有试探这份权威的可能。
红头罩贯彻了这点，并且比其他人想像得还要在乎。
一旦他被动摇了，受害者便有可能增加。
红头罩不会让这个可能成真。
红头罩环顾四周，冷冷地抛下几句警告，敲打完这群手下们之後便离开了现场。
……
等他出了这个大门，便立刻朝左右看了下，“奥维？”
金色的灵子聚集，逐渐形成一道人形。
红头罩自然而然地抱起奥斯维德往外走，“怎麽样？魔力储备还够吗？我没想到今天会处理这麽久。”
他叹了口气，“管理黑帮比我想像中还麻烦。”
红头罩自从夺下冰山俱乐部和东区的一块地盘後，不像其它黑老大一样急着扩张势力，反倒收缩起势力，更注重麾下地盘的管理。
他本不该忙碌至此的，但除了接管打下的势力，杰森还制定了新的规则，这让他需要分出更多精力去处理地盘的事务。
比起成为最大的黑帮，杰森更想要拯救地盘上的人民。
作为他的见证者，奥斯维德时常陪伴在他身旁，不方便出面的场合则是像今天的灵子化一样默默跟着杰森。
“aster以後要管理更多的地盘呢。”奥斯维德摸了摸他的头，“加油啊，aster。”
杰森是要拯救更多同胞的好孩子。
红头罩依恋地蹭了下孩童柔软的掌心，吐槽道：“这个称呼，不管听了几次还是感觉有点……”
为了隐藏杰森的身份，奥斯维德一般称呼杰森为御主，但对於某些人来说，这显然是很容易引人遐想的称呼。
红头罩感觉有点闷，脸上的热度挥之不去，这让他决定回去後要改进这件头罩，也许再透气一点会更好……
“话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消耗怎麽样？”
奥斯维德如实以告：“有点大……”但还够用。
他还没说完，红头罩立刻急了，步伐加快不少，“那我们快点回去……”
想到这里红头罩有点恼怒，要不是那只总是神出鬼没的老蝙蝠，他何必需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就连接个吻也如此艰难！
“奥维。”红头罩想起了自己的某个想法，“你其实不必这样耗费魔力的…我说过可以提供其他方法，用科技的方式让你看到画面。”
男人朝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下，“比如说在我脖子上戴一个监控器怎麽样？可以将录下的画面投放到你的手机上…这样你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到了。”
他说话时甚至是隐隐有些兴奋的。
“唔。”奥斯维德蹙眉，神明对待不了解的高科技就像对待诈骗集团般严阵以待，最主要是害怕自家孩子被人骗：“这样好吗？不是说很多人擅长高科技……”
“我可不是吃素的。”
红头罩自信的声音消散在风中，一回到附近的安全屋，他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比起平时暗戳戳吃豆腐的吻，他主要是将魔力喂给奥斯维德，一股脑地渡过去像是深怕奥斯维德饿坏了。
奥斯维德张嘴任凭杰森交换着魔力，直到一个界线，立刻喊停。
“足够了，杰森。”奥斯维德摇身一变，化作身高腿长的青年模样。
红发青年看着俊美绝伦，实际上身高比眼前的肌肉壮汉还高一点，白袍不显，裸露的臂膀却能看出那充满爆发力的线条。
与稚嫩的孩童相比，杰森更习惯作为年长者的奥斯维德，神色不自觉露出些许依赖。
“最近我的魔力还算充足。”多亏了某位哥谭义警。
奥斯维德一指点在男人的心口，“别勉强自己，嗯？”
杰森呼吸一滞，那根手指顺着柔软地肌肉脂肪凹陷下去，显得凸起的奶头更加显眼。
“…这是什麽？”奥斯维德盯着黑色上衣突兀出现的水痕，确信自己嗅到了迷人地香气，这对缺少魔力的英灵是可怕的诱惑。
“我对自己、做了一点改造——”杰森舔着嘴唇说道，“使用魔术。”
雷厉风行的黑帮老大此刻紧张得要命，闪躲的绿眼睛忐忑不已，不知道奥斯维德会不会看透他的意图，甚至、觉得这样的他很下贱？
希望他会喜欢吧。
杰森一边解释一边在内心祈祷。
“我将自己的胸改造出魔力流出的孔…男人本来就有乳孔，这不算困难，我是说，透过赋予的一点「概念」，能够让我产出更多魔力。”
“我知道这有点变态，但我实在不想见到你这麽痛苦的模样了…如果不是我，你本不必如此的。”
杰森自嘲地想，看呐，你口中源源不绝说出冠冕堂皇的话，就这麽渴望说服奥斯维德吗？补充魔力的手段多的是，你那肮脏的企图又何须用这样的话语掩盖？
他凝视着奥斯维德，这一刻，犹如站在席上的被告人，等待他落下审判之锤。
“杰森。”
奥斯维德将手贴上他的心口，眸光涌动着，比起美丽的皮囊，流露出来的某种东西更令杰森移不开眼。
“是我让你担心了。”
比毒更令人戒不掉的是什麽？
是爱。
杰森听着英灵对他说“谢谢你”，说“我很开心”，飘飘然的灵魂脱离了躯壳，脱口而出：“那、要来试试看吗？”
男人抓紧奥斯维德放在胸前的手，他深知英灵只是将自己视作孩子，他却一次次试图跨越界线。
杰森·陶德，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就这麽害怕扭曲了关系被赶走、被疏远吗？但你又是那麽贪婪，得到了又想要更多……
一点点地跨越界线，被讨厌就会如同惊弓之鸟般回到原地…可这样的他全然被包容了。
男人露出扭曲又喜悦的笑容，硬胀起来的乳粒轻轻蹭着英灵的掌心，“奥维，来嚐嚐看吧。”
……
奥斯维德欣然接受邀请。
杰森贴心地将地点转移到沙发，让奥斯维德坐在腰间，自行拉开的上衣很是豪迈地堆到胸膛之上，饱满地奶子挂着两颗红嫩的乳粒。
“嚐嚐？”
杰森将沾满乳汁的手指递到奥斯维德嘴边，“虽然改造有一段日子了，但没想到今天突然通乳……”
男人眉头紧锁，忧心忡忡，“不知道味道怎麽样。”
奥斯维德啊呜一口含住，舌尖舔吮着手指，“就是杰森的味道……”
杰森面色微红，追问，“什麽意思…我的味道？”
“毕竟本质上还是魔力，所以就是杰森的味道啊？”
奥斯维德理所当然地道。
他舔净手中的乳汁，将目标瞄准产奶的乳头，迅速咬了上去。
“嗯…！”
乳头连同鼓胀地乳晕被吮吸，犹如反向哺乳监护人的情景让杰森神经亢奋起来，额角青筋直跳，淌下热汗。
他将空出来的那只手插入奥斯维德发丝之间，鼓励似地轻轻按着。
甘甜地乳汁涌入口腔，奥斯维德眼中满是新奇，魔力得到补充的满足感更是让他充分调动起机动性。
舌尖蹭弄着奶孔，不时用舌头画着圈，揉着男性硕大的奶子让他给自己产奶，吸得啧啧有声。
杰森完全没想过自己的胸肌会变成敏感点，泌乳中的胸肌敏感得只是被奥斯维德舔一下就让他想要大声呻吟，奶水被吸吮出来时更是爽得他浑身战栗。
杰森眼尾通红，沙哑地呻吟，“呃嗯…哈啊…奥维，也吸一下右边…奶子好胀…啊啊……好痒……”
奥斯维德亲了下男人汗湿的眼睫，眉眼含笑，“杰森这是在撒娇吗？真难得。”
他揪住被吸肿了的乳粒，低头舔了下右边的乳粒，被冷落的乳头流了很久的奶，终於得到垂怜，激动地喷出一小股乳白色地奶液。
奥斯维德没说话，杰森就羞耻地摀住脸，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喷奶了！
他的慌乱落入奥斯维德眼底。
红发英灵想了想，用手指刮下脸上的汁水，含入口中吸吮。
“杰？你看，没有浪费哦。”
奥斯维德将清理乾净的脸蛋凑过去，轻声哄着，“下次先和我说一声，我帮杰森含住就不会这样了。”
杰森透过张开的指缝投去视线，狠狠咽了下口水，大脑嗡嗡的，语调黏连着颤音：“我，我知道了……”
奥斯维德含进喷奶的乳首，舔净上头挂着的濡湿，牙齿轻轻咬着肿胀的乳头，试图挤压出更多汁水。
“等下…呜…呃嗯……”
猛烈地快感从乳头涌上，全身都开始发烫，一发不可收拾，杰森皱着眉头，讨饶地道，“奥维…呼……先停一下…这个实在太、嗯啊啊啊…！”
阳刚壮男隐忍地神情只会让人越来越想欺负，奥斯维德没忍住用力咬了下去。
“呼……噢，嗯噢…！”
杰森重重喘息，後腰弓起，厚实地胸膛猛地一颤，“又是那里…哈……”
有点疼，但说实话这点痛对他而言不算什麽，快感因此格外鲜明。
含在奥斯维德嘴里的，与被掐住揉捏的乳粒都太舒服了……哈…这是被咬出印子来了？舌头沿着牙印舔舐，又吸又舔的，捏着乳头的另一只手还向外拉扯着，爽得杰森翻白眼。
“太爽了…呼…去了，呜……”
乳头被刺激得太厉害了，偷偷在裤裆勃起的下身失控地射了出来，内裤估计都湿透了。
杰森大汗淋漓，喘着粗气挺起胸膛送上，奥斯维德抓着胸肉配合地咽下大股奶水，蜜色的胸肉上到处都是他的指印。
……
每日坚持投喂英灵的後果就是，过了没几天，杰森贴上了ok绷。
红头罩随意地坐在办公椅上，军靴搭在桌沿，声音冷酷地对着电话另一头发号施令。
奥斯维德注意到他环胸的姿势时不时调整一下，被汗水浸透的前襟贴在身上，圆鼓鼓地胸肉呼之欲出。
善解人意的英灵拍了拍男人的腿，虽然不明白奥斯维德想干嘛但杰森还是配合地将腿放下，坐姿和原先一比堪称乖巧。
男孩坐到他腿上，掀开极度贴身的黑色上衣，湿答答的ok绷被顶得凸起，止不住的奶水从边缘滚落下来。
奥斯维德小心翼翼地撕掉ok绷，本意是希望杰森不要太难受，没注意到正在通话中的红头罩绷紧肌肉，一时没了声音。
被缓慢揭开黏着残胶的胶布绝对是种酷刑，心疼幼崽的奥斯维德还会帮他揉一揉…上帝作证，红头罩将自己毕生锻链出的绝佳耐力都用来制止自己发出呻吟。
真让下属听了去，老大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被吸肿了的乳头看着淫荡极了，如果不使用外力帮助，葡萄大小的乳粒光是蹭到衣服就勃起了，流出的奶水黏腻腻的十分难受。
现在被奥斯维德温柔地揉弄，红头罩紧咬牙关，感受到了比平时忍耐乳头磨蹭衣服还要可怕的折磨。
奥斯维德摸了把男人收紧的腹肌，手法跟撸狗没什麽两样，红头罩喘息声已然凌乱，一把埋进奥斯维德颈窝，闷声让他别玩了。
「…别玩…快……奶子……」
男人压低的声音顺着电流传递到另一头，隐约听见一部分的下属面面相觑，不是吧，老大你在另一头干什麽呢？！
虽然怀疑红头罩把他们当作py的一环，但老大没喊停该汇报的还是得继续，下属一板一眼地棒读起手上的情报。
杰森将奥斯维德按在怀里让他吸奶，声调暗哑地应付着下属，两边声音一来一回，乍看之下还真像普普通通的正经会议。
下属麻木地听着自家狂野霸气的老大上一句还很正经，下一句可能就换成喘息，低低喊着“奥维”“别咬”“要去了”，哪里还不知道老大的‘地位’？
他们互相对了个眼神，老大最近没有什麽桃花，更是从不召妓，最亲近的只有小少爷…糟糕，他们好像不小心知道了什麽不该知道的东西。
杰森咬着下唇，艰难吸气，被听到或猜测到都让他产生了一种宣示主权的愉悦，绿色的眼瞳亮得惊人。
奥斯维德浑然不觉，金色的眼瞳只映照神色欢愉地御主。舌尖卷进乳粒，向外撕扯着，喝掉流出的奶水。
没被吃到的那颗乳头挺立着，泊泊涌出的奶水往下流，奥斯维德力求不浪费，将流到腹肌上的乳汁一并舔净。
啜饮乳汁的声音响亮，杰森後知後觉地升起羞燥，蜜色地胸肉红通通的，滚了一层热汗，看上去越发可口。
他手指一抖，紧急切掉通讯，声音大胆起来。
……
最後一滴乳汁被卷进口腔，奥斯维德从抽屉里翻出一盒ok绷，替杰森将红肿破皮的奶头贴上。
杰森抱着他坐在椅子上平复呼吸，冷不丁地问：“奥维，你有兴趣到别的城市旅游一下吗？”
作为曾经的罗宾，蝙蝠侠的注视让杰森警惕万分。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义警疯狂的掌控欲与警惕…杰森还不清楚蝙蝠侠为什麽要寻找奥斯维德，但他可不想见到针对奥斯维德的一万种备用计画出现在蝙蝠洞。
尤其当蝙蝠侠知道了奥斯维德的身份与能力之後…一万个计画都是说少了，蝙蝠侠只会想要让奥斯维德处於他的掌控之下，这点杰森敢拍胸脯担保！
让杰森稍微感到安慰的是，蝙蝠侠要寻找的是‘红发金眸的青年’，而非男孩。奥斯维德的日常型态不会那麽容易被蝙蝠侠找上门来，也说明了两人暂时还不会被蝙蝠侠开盒。
毕竟谁的脑洞能这麽大，一下子将成年男性与孩子联系在一块呢？
“要去哪里都可以，反正不会比哥谭更糟了……”
想像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蝙蝠侠突兀出现在他的办公室，用低沉的嗓音对他说出“带着奥斯维德和我回去”，杰森就感到毛骨悚然。
……
“啊哦……”
英灵娇小的身影站在汽车的残骸中，困扰地偏了偏头，“我记得我不是幸运e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