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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误食媚药/被当成尿壶(1 / 1)

金城边境,野草闲花边,落日余光撒在草尖,蒙上一层金箔,只见野草边一孤单身影低头专心在挖着什么。

时念挖的额角冒汗,挖了一圈始终找不到那东西,他仔细回忆了一下,约摸了大致位置,终于在地底挖出一木匣子,他轻拍掉上面泥土,打开多年前就藏在里面的“宝贝”。

自付随之被他骗去跳崖之后,时念并不急着来金城,顶着满城通缉,他竟又胆大到回了京城付府。看那付老爷听到两人双双殉情的消息,一急之下竟中风卧病不起。而那新帝,见首辅三天两头不见人,得知了情况之后,下了道圣旨,皇恩体恤,首辅大人病没好之前就好好养伤,准许不必上朝,名面上关心实则暗贬,自此之后付家就逐渐在朝堂失了权势。

包裹着红纸早已破旧不堪,红色如朱砂的粉状物撒落一匣子,这东西不是别的,是名为“香烛”的媚药。

是了,多年前时念早就计划好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医庐”养病,期间幸得卫鬼无怨无悔细心侍候,平时很少外出走动。他不清楚那将军赵铮,到底怎么样才能勾引上他,必要时也需要一点儿手段。

时念抱着盒子,思索着那赵铮究竟是个什么子性情,拒说年少成名,犹借银枪乘风流,曾以五千铁骑喝退数十万敌军,光是在那一站,我方士气大涨,敌军就抱头鼠窜。

时念觉得这传的夸张了。

草丛有异响,似乎有人在打斗,时念思绪回笼顿感不妙,正准备把盒子收起来离开。却没成想一红影从身后窜了出来,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一眼,随后夺过那盒子,连盒带人甩到身后紧追不舍的疯狗身上。

满天红雾,时念被迷了眼,背后靠着不知是谁的胸膛,而拿他挡刀的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时念恨得牙痒,他这一整盒“香烛”白白浪费了。

“呵,真有胆儿,敢一个人入我军,明着打不过就玩阴的?”赵铮挥散红雾,再睁眼时发觉那红衣贼人不见了,嗤道:“不过是宵小鼠辈罢了,本将军不屑追。”

“你是谁?那奸细的同伙?”赵铮低头看到怀里多出一人,掐着他的脖子审问:“快说。”

“我…不是。”时念被手劲掐的眼泪汪汪,勉强哼唧辩解。

赵铮搭上了时念的手腕,此人毫无内力,不会武功,看样子不像跟那胡人是一伙的。

只是身体燥热难耐,下身隐忍不得发,赵铮皱眉,在看怀中人的模样,同样眼神迷离,一看就是中了媚药的反应,“好啊,还说跟那胡人不是一伙的,原来在这儿等着给我下套呢。”

“不过,本将军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赵铮放下了扼住时念喉咙的手,撕拉一声撕开了的衣锦,说道:“既然你是那奸细的同伙,那么上赶着来让我肏你,那就如意所愿,正好帮本将军败败火。”

“你是赵铮?”时念情欲迷离,竟还能思考这人是谁。

“不错。你也认得本将军。”赵铮颇为骄傲,他此刻欲望随心,也不必压制想肏就肏了。

时念暗骂,狗东西,一天到晚死装什么呢,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勾引了。

“丑是丑了点,但也能将就着用。”赵铮不是很满意时念的长相,弱不禁风,看起来很不耐肏。

时念白了他一眼,这狗眼指定有问题。

“你还敢瞪我?”赵铮春药上头,喘着粗气,手伸进时念胸前撕开了缠绕的绷带,顺道摸上了奶子,那沉甸甸的重量,软的能够陷进一指,但手一松乳头马上弹了回来,这让赵铮诧异的瞧去,“你还长了一双大雷?”

赵铮越瞧越觉得这奶子和一般奶子不同,骚的勾人,轻轻一动就反蹭他的手,不知道是人骚还是奶子骚,想要让人忍不住捏爆它。赵铮骂了句粗口:“真骚。”

嘴里说着手上舍不得放下,情欲愈来愈强,赵铮胡乱的亲着时念脖子,乳头在手里把玩,带着指茧的手指捏拉扯着。

“嘶…哈”时念抽气,狗东西劲真大,把自己那胸口那宝贝都捏红了一片。

为了验证时念是男是女,赵铮更是把他裤子撕开一道口,看那玉茎铃口出滴着透明体液,下方还有湿漉漉的穴口不停吐水,调笑道:“这是多长了个鸡儿还是多长了个逼?”他动情手往阴唇揉去,越揉越觉得手感不错,就好像摸揉着一团棉云,“不过,你是男是女都无妨。”带着厚茧的食指剐蹭着阴蒂,其余三指则插进阴穴里,三重两轻有规律的进出,速度极快的抽插,问道:“这就湿了?爽不爽?”

时念被揉化成了一滩水,整个阴户覆在大掌中,下身的裤子都被淫水打湿了,就只用手就爽到不行,“嗯……额啊……”

“你爽了我还没爽”赵铮褪下裤子,掏出大鸟,喂给时念:“你也尝尝我这杆长枪好不好吃。”

时念还回过神就被摁倒跪在地上,这是驴鞭?他看了一眼,刚想说我还没准备好,一张嘴就被这长枪塞满了,舌头无处安放,这才只进去个头而已。

好吃个屁。时念被肏的差点翻了白眼,你有没有洗过鸟儿,到底是多久没洗澡了,臭死了。

长枪进进出出,时念被迫仰着头肉棒捅到嗓子眼了,他反射性干呕,还没来得及呕却又被吞了进去,连下面两颗卵蛋都摇晃着打的他脸生疼。

时念实在难受,嘴巴逐渐麻木,不自主的,在肉棒进入时抓住时机,狠狠咬了一口。

被这一刺激,赵铮闷哼一声,始终蓄势不发的肉棒又胀了一分,一炮热液,终于如脱弦之箭,一触即发,粘腻腻的精液甩到了身下人的脸上。

高潮过后,赵铮微微喘着气,看到身下的人儿抱着他的大腿咳嗽着,被喷的满脸都是腥臭的精液,嘴巴被肏的合不上流着白浆口水,兴许是药的作用,发泄了一次,居然更难受了,本来半软的鸡巴又硬了,耀武扬威的展示着雄风。

他真想肏死眼前这个人儿的。

时念正靠着赵铮喘息中,突然两腿离地,竟是被人端抱了起来,以把尿的姿势大开前门,白花花的小穴透着油光,屁股下面的肉棒势如破竹,干进小穴,攻城掠地,直捣黄龙。

肉棒长如枪,饶是时念的阴道深不见底,那杆长枪也能轻易肏到宫口,每一次进入龟头都能顶着那宫口,撬开闭合的入口,进入更深处。

赵铮换了个姿势,只一条腿前倾抬离地面几寸,教时念坐到他的大腿上,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虽单脚站立却也站稳稳当当的。腰身开始发力抽插,猛烈的性事如疾风骤雨,撞的时念犹如雨打的残荷,摇摆不定。时念嗯嗯呀呀的呻吟着,那肉棒肏翻了阴唇,肏出了白浆,湿水流了一地,尽管小穴承受不住,但身体还想要跟多,肉棒进入的深度和力量让他达到了从未到过的极乐。

“嗯嗯…啊!”

时念惊呼,头朝下大腿被赵铮倒提了起来,承受自上而下的冲击。连肏了几十下,时念就气血不通,全身酸软,淫水倒流,口水倒灌进鼻子里,难受的拍打着他的腿示意他赶紧把他放下来。

赵铮嘁了一声,把他放倒在草地上,时念仰面接受正面进入,无外人的夜里,啪啪交媾声格外响,持续了很久,直到时念被变换着姿势摆弄的想要发火了,那股久发不射精液终于泄了,满满当当的填满子宫。

月爬上山头又爬下,天黑又天亮,时念瘫软在地,怪只怪药效太猛了。

刚才还叫嚣让赵铮尝尝厉害的时念,反而被尝到了厉害,小穴不用看肯定被肏肿了,他忍。反观赵铮,发泄一通后,依旧生龙活虎。

“干什么?”时念躺在地上,一把抓住了赵铮摸向他腿间的手,警惕的盯着他的眼睛,药效已经过了,在做下去他就要被肏坏了。

赵铮分开了他的腿,见花径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花穴又肿又红,一碰就流出白精,他掏出鸡巴对准那口穴,尿在了那阴户上。

时念听着那水流声,忍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当了尿壶。

时念一时间拿不准了,看赵铮自顾自穿上衣服,那狗东西不帮他清理的?他只能自己洗干净下身,穿好衣服。

“将军。”

远处一队人马赶来,为首的那个统领牵着一匹红鬃烈马,看到主帅,惊喜万分。

赵铮向来自负,发现那奸细贼人,特意嘱咐手下不要跟来,他自会逮到这小贼。若不是遇到这一出,那小贼恐怕还真逃不掉。

“有带钱来吗?”赵铮接过缰绳,朝小队统领问道。

“啊…有有”手下一愣,又看了眼地上的美人儿,心道他们将军这是在外面嫖娼没带钱?

“这是一袋银钱。”赵铮接过布袋,掂了掂重量,扔进时念怀中,“拿去。回家吧。”

赵铮睡完翻脸不认人,认为本就萍水相逢,一来嫌麻烦,二来觉得送上门的不是什么好货,最重要的就是他对这个美人儿并不感兴趣。

时念脸色一僵,把钱袋又还了回去,冷脸看着他,“我不要钱。”

赵铮啧了一声,翻身上马,不容拒绝的把钱袋抛回去:“让你拿着就拿着。”见到美人抿着唇,蹙眉道:“你不要钱是想让我娶你?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再说了,我上你的时候你不也挺享受的?”

“而且,这春药是不是你下的?”赵铮摆摆手,“我现在不跟你计较这个问题,也不想找你的麻烦,拿着这钱过好日去吧。但你若是想要个名分,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个心,本将军是不可能娶你的!”

说完这话,赵铮一勒缰绳,头也不回下令道:“回营。”

统领同情的看了眼美人儿,骑了马跟着将军回城,感叹这美人可惜长的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了,自家将军还真算的上冷漠。

时念攥了攥手里的钱袋,默默跟在身后。

走了一段路,赵铮想起方才与那贼人战斗时枪遗落了,调转了马头,看那银枪还插在泥土里,手一伸轻松捞起枪尾。不成想,转头就看到那烦人精还在跟着他。

“你怎么还跟着!”赵铮面色不悦,真是个麻烦。他顺势扬起手中长枪,枪尖直指时念,喝道:“回去!”

时念没说话,唯有那双眼睛失落万分,慢慢垂了下去,看的叫人心疼。赵铮恍惚也被这双眼吸了去,他闭了闭眼,暗忖道这要是在战场上被迷惑,这可是致命的,但下不为例。于是他收枪骑马离去,威胁般留下一句:“别在跟着我,否则绑了你卖去窑子里!”

见赵铮对他丝毫没有留恋,时念也并不着急,他冷哼一声,这赵铮可比那小公子又意思多了,不过巧了,他就喜欢挑战有难度的。

“呵,我偏不离开。”时念下了誓,对着赵铮离去的方向追去,“以后我定叫你求着我。”

赶羊似的,赵铮一赶,时念就跑,然后再回来,主打的就是一个就不回,最后忍无可忍的赵铮,终于吩咐叫手下把他绑了,扔到一边。

时念在村子附近雇了一姑娘做饭,每天一早他就准时拎着饭盒去了军营外,一连一个月,时念从早等到晚,运气好时还能看到赵铮,但更多时候那人都是对他瞥一眼,或者干脆视而不见,一天见不着人。

时念犯了难,自己都跟哈巴狗似的凑上去了,但对方依旧不为所动,甚至后来都懒得看他一眼。

直到他看见赵铮眼也不眨的砍下一个叛军的头颅,鲜血染红了军旗。时念知道那不仅是立威,更是警告他的。他并非什么好人,征战沙场数年,手上也染过不少人鲜血。

再纠缠下去,说不定下一次砍的就是他的头。

时念开始全量利弊了,他没必要冒险,也没必要死磕着赵铮不放。诺大军营又不止他一位将军,他或许可以换个人,他知道还有军中还有一人,秦副将,秦岭。

“干什么的!你不知道这是军营重地,外人不得入内?”

时念听到一声呵斥。

闻言回头,几个人晃晃悠悠的,那是几个喝了点酒的兵痞子,正朝他走来。

一看到时念的脸,那群兵来劲了,也不醉了,眼神都直了起来,毫不掩饰的猥琐着上下打量:美人啊,从没见到这么美的人,今天真是好福气啊。于是相互使了个眼色,坏笑着团团围住他。

时念眉头一皱,不妙,怀中的衣服不由拉紧了几分。

“你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一兵痞拉起了时念的胳膊,不怀好意道:“看那衣服抓那么紧,是不是偷往里面藏了什么东西了?”

“各位大爷,我真没有偷东西,我只是恰巧路过。”

那群兵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拉扯着他的衣袖不放,“有那么巧?最近这奸细频繁出没,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这会儿又偷了什么军密?”

“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奸细,也没有偷东西。”时念声音小了,因为知道辩解无用,也知道这群兵痞不过是想找个侵犯他的借口罢了。

另一兵痞,摸着时念的脸淫笑:“你别光嘴上说啊,说没有偷就没有吗?”说着摸上了时念的胸口,“你这怀里藏的什么啊?这么鼓囔囔的,还不快脱下来我们检查一下。”

大手一用力,时念被扒开了奶子,那白晃晃的奶子,娇嫩欲滴,看的那群兵痞直流口水,七手八脚的摸着那对奶子,含上了那樱桃乳,吃的咂咂作响:“娘的,这么骚的奶子,没想到咱们也能享受的到。”

纯白的奶子让他激起了淫虐欲望,“啪啪”两巴掌拍上了那奶子,扇的呼呼作响,红透了一片。

“唔…”还没顾得上奶子,时念脚一疼,有兵痞含住了时念的脚趾,粉嫩的脚趾,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爱不释手的亲吻把玩着,另一个嘴里咬着脚趾头,嗦的都是口水,感叹道:“真香啊。”

时念只怪自己的身体没办法习武,要不然早就一拳干死他们了,怎会让这群痞子白白占了便宜。

不知是哪个兵痞撕开了时念的裤子,“哟,快看,下面长了个小逼。”扒开那小逼,调侃道:“哪里都找不着,这小偷肯定是把东西塞到逼里了。”

又强迫他腿张的更开,好展现着下面的逼穴。手指插进去搅弄了几下,穴口就渗出几滴淫液,宛如朝晨的小荷露水。

兵痞们个个如狼似虎,盯着流水的穴,摸着下巴坏笑,“哦,原来逼里也没有,那指定是挖了个坑藏到某个地方了,不如带回去细细盘问。”

这群兵痞是惯犯了,想着定是不能在赵大将军眼皮子底下强了这美人,免得挨了军杖,不如拖到小树林好好肏弄一番。

“是得带回去,好好绞以肉棍伺候”身后兵痞顶了时念的屁股一下,嘿嘿笑着,“看这小美人还招不招。”说完就要把时念拖走。

时念虽然不愿,也只能任由他们带走,他们人多万一被激怒,恐怕会杀人灭口,如今他想的是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

对他来说,清白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后背一沉,时念被按倒在小树林,像狗一样跪趴着,一兵痞坐到他身上,调侃道:“哈哈,瞧瞧这穴儿,把我这鸡巴憋坏了。”

说罢兵痞们一笑开始脱裤子,对着时念的脸撸动起来,七八个肉棒围成一个圆,把时念包裹在其中,时念抬头一望,全是臭气哄哄的肉棒。

肉棒被轮番插进嘴里,一个刚插了几下抽出去,另一个就塞进来了,插的时念嘴巴酸痛,那骚臭的气味,时念恶心的快要吐了。两根鸡巴蹭着他的乳尖,捏着龟头在乳头上转圈,精液粘着奶头,好像是渗出的奶水一般,兜不住漏奶了,时念手也没闲着被抓着棒身上下撸动着。

时念嘴里插着肉棒,身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脑袋还在快速思考,思索着如何才能逃跑。

于是,时念在兵痞面前故意翘高了屁股,勉强腾出手指插进小穴,主动剥开唇瓣,展露出诱惑的雌穴。

“求各位军爷待会插的时候轻一点儿,我…还是第一次。”时念弱弱的哀求,眼神在鸡巴上转了一圈,说道:“我的初夜只有一次,可你们这么多人,谁先来呢?”

看那美人穴,湿滑软腻,紧实如处子,红肉翕张着,里面阴道闭合着,一看就是还未被破过处,不敢想象,这软穴插进去该有多爽。

这激发了那群兵痞的争抢欲,谁都想第一个破了这处子穴。

“人是我发现的,当然是我先。”

“凭啥每次都是你先”一兵痞说罢不服气了,争了起来,“这次这美人我先替他开苞了,你们等下次。”

“你想的美。”

眼见着那几个兵痞为了破自己这初夜打了起来,时念抓住机会,趁他们不注意,偷溜走了,一头扑进河里。

“你们这蠢货,别打了,那小婊子跑了!”

正在打架的一兵痞,忽的发现时念不见了,心骂这小婊子,果真狡猾的狠,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反而让自家兄弟打起来了。

“别落我们手里,不然非弄死他不可!”一兵痞恶狠狠的说道,心里想了无数种奸淫刑罚。

“追,可不能让他把这事儿告到将军那去!”

时念低估了这片树林的杂乱程度,他对这儿不熟悉,只能胡乱冲着一个方向逃跑。

秦岭从军帐中出来,他对主帅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前不久他刚收了一胡姬,没想到被那赵铮认作是奸细,穷追不舍。这不是当众给他难堪,说他能力不行,不配做副将。

比着军功赫赫的赵铮,他这个副将是当初先帝直接任命的,自然不如那赵铮得军心。

秦岭注视远方,以后谁做主帅还不一定呢,别忘了如今他背后的靠山。

正看着呢,远处一人影朝着他奔来。

“救救我。”时念也看到了秦岭,他可不想再羊落虎口,他跑累了,只能抓住眼前人的衣袖,赌一把了。

他也不是乱求救,这人的穿着一看就是将军。

秦岭看着不着寸缕的美人,湿漉漉的发丝贴着嫩滑的后背,可怜兮兮朝他求救,顿时对他产生了兴趣。

“秦副将!”那群追出来的兵痞,看到时念在秦岭怀里,很是意外。

“跪下!”秦岭冷脸斥责道。

兵痞一愣,但也顺从的跪下了。

随后就听到秦岭教训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敢做出这等禽兽事,是把军规当成狗屁放了?”他不成器的骂道:“还不快滚下去,一人领八十军杖!”

“是!”

那群兵痞挨了训斥,立马抱拳跪下认错,心甘情愿的领罚去了。临走时冲着时念嘿嘿一笑,意味不明。

时念心里冷嘲热讽,这秦岭也不是什么好货。这几个兵痞一看就是他的人,那些强抢民男民女的事儿也是他纵容的。表面上公正严明,实则是就说给他听的,并不会责罚,不然当众就能解决的事儿,非得放到私下去做?

还能落下一波好感,也不知道这秦岭用这一招骗了多少人了。要是他是那些不明真相的美人儿,还以为遇到了大好人,早就对他感激涕零,以身相许了。

不过时念也不打算拆穿,眼看着勾引赵铮没什么希望了,他得重新找个可以依附的对象才行。

罚完这群兵痞,秦岭就打横抱起时念,摸着他的后背,似在心疼的说道:“都是我管教不严,让你受委屈了。今后本将军发誓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人的欺负,你可愿意跟着我?”

时念也配合着他演戏,往怀里一缩,挤下几滴眼泪,“多亏了将军救了我,不然…”时念微微哽咽,抬头又是一副崇拜的模样:“将军是时念的救命恩人,我愿意跟着将军。”

活脱脱一个以身相许的蠢笨兔子模样。

赵铮练完兵,吩咐手下,传令各个将领去主营参加军事谋会。

没想到刚到营帐外就看到一张熟悉面孔。

只见时念眉眼盈盈,正对着他笑,见到他的那一刻,眼亮了几分。

可赵铮脸色阴沉,“谁放你进来的?你是在挑衅我,找死吗?”

才老实了几天又不安分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敢进到军营深里来,偷听谋议,胆子不小啊。

“嗯?”

时念微怔,不明所以,刚才确实没注意到赵铮,他一直等的是他身后的秦副将。随后越过他的肩头,微笑着朝秦岭走去。

赵铮:“……”

赵铮蹙眉,时念压根没理他,也看的不是他。这样一看,反倒显得他自作多情了。

秦岭先是看了一眼赵铮,而后笑着一把时念揽进了怀里,无声告诉他:这是我的人,我让他来的。

赵铮不以为意,知道秦岭的花心本性,也是知道上了战场也就是个软蛋一个,自己手底下调教的兵哪个不比他强。但只要他不在军情上碍了他事,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他懒得管,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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