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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被迫/偷偷踩X/B夹破葡萄被惩罚/荆条抽X/鱼儿咬勾(1 / 1)

赵铮坐在主位上,酒杯拿起又放下。他刚说一句话,斜对面那个位置就哼哼唧唧的,兴许是其他人早就习惯了秦副将的风流史,只装听不见。但是他对此很是不耐烦。

他本不想看的,但是一抬头,底下那两个人的搞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秦岭揽着怀中的美人,不时亲吻着嘴角,又偷偷脱下他身下的裤子,捻起桌上一粒葡萄,往时念身下小穴摸去。时念被突如的寒物冰到了,不由得夹紧了屁股,两瓣穴肉瑟瑟缩缩,嫩穴被两指灵巧一拨,葡萄就被塞了进去。

顺着会阴向下,沾了水儿的手指又插进了时念后穴往里扩了扩,秦岭挑了一个三寸宽的青枣,塞进后穴,不全塞完,留出一半到外。

突然,一探兵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秦岭眉头一皱,随后摆手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小声在时念耳边嘱咐道:“我去去就回,你乖乖等我。”临走,他恶劣一笑,悄声说道:“下面那两个穴里的东西夹好了,等我回来检查,若是被我发现掉出来或者吞进去,那可要好好罚你了。”

赵铮耳力惊人,别人可能没听到,但是这一番话到叫他听的清楚。他唇角一勾,指着时念道:

“你上来帮本将军倒酒。”

顿时,众人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时念看着赵铮有心点他名,心想难不成刚才的话被他听了去,被这么多人看着,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已上去倒酒。

时念走的慢吞吞的,身下光溜溜的,所幸上衫够长,只要不太大动作还能勉强遮住。只是后穴里塞的青枣在肠液的作用下,总想滑出来,他不得不夹紧屁股,菊花收缩,努力不让枣子掉下来。

赵铮看他倒酒,递过来时故意却手抖,眼见酒杯滚到铺着羊皮的桌布下面了,赵铮并不言语,也不解释,就这样看着他。

时念明白了,这赵铮是故意的,他咽下了这口气,慢慢跪了下去,在桌子底下找那酒杯。

见底下众人看来,赵铮示意不用在意,继续说着话,而时念被迫趴在赵铮裤裆底下寻找着酒杯,长衫一散开,下半身遮不住了。

赵铮低头一看,一个白花花的屁股翘在他面前,穴肉像蚌壳珍珠,后穴流着水,半拉青枣快滑出去,又努力被吸了回去,看的他喉结一动。又想起了中了春药,两人交媾那日,顿时呼吸紧促,下身阳物逐渐膨胀。

于是他鬼使神差手一摁,把那半截青枣全塞进了穴眼里面。

时念后穴本就艰难的含着青枣,没成想被一根手指,转头又见裤裆底下赵铮那鼓起的鸡巴,都快戳上了他的脸,想着待会儿挨不了一顿罚,一张嘴,对着那物恶狠狠咬了一口。

赵铮鸡巴一疼,恼怒了,生了恶意刁难之心,当即把酒杯踢到脚下踩着不放。

时念忍着气,见那酒杯被狗东西踩在脚下,使了劲仍抽离不得,于是拍了拍赵铮小腿,但那狗东西只看了一眼,脚也不挪,明摆着是故意的。

时念忍无可忍,张嘴还想咬赵铮身下那处,赵铮怎么肯吃两次亏,一脚踩上了他的阴穴,脚尖碾着脆弱的阴茎,小声问道:“你就那么想吃我的鸡巴?”

赵铮解开了裤子,拨弄出那热腾腾的阳物,低声说道:“帮我舔射,我就放你回去。”

时念看那阳物还是如之前硕大无比,奈何自己命根子也把握在他人手里,知道现在不能惹他。

“快点儿。”赵铮催促着,脚下用了些力道。

犹豫片刻,时念只能张着嘴含着那口物,替他口交起来。

时念一边含着阳物,一边被踩着穴,敏感的阴蒂不时擦过鞋底,或轻或重,极有规律,爽感遍布全身,阴茎也在踩挤下变硬了,他快要被踩射了。

一股热液倾泻,时念喘着气,在地上留下一摊精液。

赵铮被舔的气息不稳,连说出口的话都和平时不太一样。

“将军?”

“无事,你接着说。”赵铮摆摆手,出了口气,示意属下继续汇报。

下属虽疑惑他们将军今日不太正常,就算知道了,也没人敢问发生了什么。若是此刻有胆大的敢上前一步,定能看见桌子底下的淫靡风光。

时念舔着紫红的性器,舌头感受着青筋交错的肉棒,这次没有人逼他深喉,时念感觉舒服多了。而花穴被踩在脚下,小腹下沉,感觉到里面嘎吱作响,完整的葡萄被践踏的稀碎。

时念着急出来,更加卖力的舔弄,舌尖顶着马眼口,贝齿轻咬着,终于嘴里的性器涨了一圈,赵铮闷哼一声,下身一颤,浓精终于射出,时念及时躲闪,但还是有浊液溅到嘴巴。

他看着地下一摊混合着的精液,虽然小心翼翼但还是在狭小的空间中,还是不免蹭到衣服上。

趁着赵铮失神,时念一把扯过酒杯,最后擦了擦嘴,缓缓站起,沉着一张脸回到位置上,时念赶忙擦干净衣服上留下的精液,免得秦岭看出异样,偷偷伸手朝后穴摸去,里面的青枣却怎么都取不出来。

“好了,就到这里吧。”

议会很快就结束了,众人一个个散去秦岭还是没回来。赵铮临走经过时念面前,看他急躁的模样,只撇了一眼,不再管他。心想这家伙,准是见傍不上他,又换了个人。

不过,伺候的是挺舒服的,只要他想肏他,还不是勾勾手就会凑上来。

趁着人走光,没了约束,时念干脆趴在桌子上,想在他之前把枣取出来,而这一幕刚巧被回来的秦岭看见。

“你是在等我检查?连姿势都摆好了。”秦岭挑眉一笑,“那就把屁股再撅高一点儿。”

时念哪里敢让他检查,花穴里的葡萄早就那狗东西被踩烂了,青枣也被他摁进了后穴深处拔不出来。

见时念犹犹豫豫的,秦岭就知道他没干好事,扒过屁股一看,果然花穴处红了一片,阴户肿肿的带着水渍,食指刚插进后穴就顶上了一硬物。

“你趁我出去偷偷自慰了?一会儿功夫都忍不住?”秦岭冷笑,“逼就那么痒?”

时念低着头,表示认罚。

“对了”,秦岭看到时念顺从的趴好,抽出一荆条,“哪里没做好就罚哪里。”

时念屁股被抽开了花,尤其是菊穴口,被抽的又红又紫,条条荆痕粗细不一。

荆条抽打在了花唇上,时念小穴一抖,汁水四溢,溅到了秦岭嘴上,他舔了舔,混着葡萄的清香竟有些甜丝丝的。

心中一动,照着穴口又抽了几下,时念穴因为疼痛抖得厉害,一湿热之物凑了上去,舔起了花穴。

时念配合着屁股抬高,“嗯嗯呜……再舔深一点儿……哈”

“真骚。不过我喜欢。”秦岭哈哈一笑,在时念被舔的接近高潮后,一鞭子抽在花穴上,生生把那花穴抽蔫了。

“嗯啊……”

秦岭肉棒早就硬了,把时念压在身下,插上了那花穴,卖力的操弄起来时念被顶的往前倾,龟头被吸附进小穴,穴道经过一番鞭打热乎乎的,又抬高两腿,更用力往下压,时念嗯嗯的呻吟,不知是被打肿的屁股更热还是穴里的的肉棒更热。

时念被抱在怀里亲吻,身下的肉棒的如雨点般密集的进攻那一点儿,不一会儿,两人皆是香汗淋漓。

时念出来时,扶着马厩旁的木桩歇息,被鞭打过的下身还有些疼痛,后穴的青枣被惩罚一天不准弄出来。相比较来说,他更倾心于赵铮,毕竟他是主帅。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一时间竟拿不准赵铮的想法,是中意他还是厌恶他?时念思考着,被一饲马兵正色的话吸引力了注意。

只见那饲马兵皱着眉,赶忙拉了一把新兵,提醒道:“小心点儿,新来的吧,你不知道将军这‘好马’脾气倔的狠,当心被踢断了肋骨。”

新兵好奇瞅了瞅这倔马,看起来平平无奇,不禁纳闷道:“这马看起来很普通啊。”

“你个新兵蛋子懂什么。这是红鬃烈马,是当年将军击退敌军立下军功,皇帝陛下赏赐的。”饲马兵摸着下巴,继续说道,“也难怪你说它普通了,当年将军原本也是看不上这马的,在马厩随意安置。一次心血来潮,看这马埋头吃草,翻身上马,不料刚一上马就被这犟马撅了下去,再翻在撅,一连好几次。”

“咱们将军是什么人,性子比这马还烈,没想到那天将军不气反笑,当即放下话:真是一匹好马,但天下没有收服不了疆土,自然也没有驯服不了的烈马。”

时念翘起耳朵在听,也觉得这烈马有趣,于是凑的更近了些。

“成想不出半个月,任凭这马再烈还不是被将军治的服服帖帖。”饲马兵甚是骄傲,“这烈马如今就成了将军的坐骑。除了将军,外人别说骑了,就连靠近它,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它尥了蹶子。”

新兵早就听闻了关于赵将军的事迹,这下眼里满是崇拜。

饲马兵一说起来他们将军的英勇事迹,更是兴奋了,不免多说了些,“你可知将军手里常拿着一把‘神枪’,据说是当代铸剑大师钟先生亲自为将军打造的。”

“当年钟先生虽名声在外,多少人花重金也求不得一剑,可惜先生早早就退隐江湖,从此封手,再不铸剑。但我们将军是什么人,为得一神兵利器,不惜三顾茅庐,硬生生在门外等了三天三夜。终于先生被将军的诚意打动,感动涕零,‘神枪’终于现世。”

“啊?但是…”新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听他们说钟先生不是铸剑师吗?他真的会造枪吗?你说将军干嘛非要难为大师,况且…”他抿了抿嘴,唯唯诺诺道:“那也不是被诚意感动吧。大师那是怕将军三天不吃不喝,怕饿死在他门口,手底下的人找他麻烦,这才不得已松口的吧。”

“胡说八道!”饲马兵被反驳了,面红耳赤,当即训斥道:“那些八卦流言,你以后少打听。干活去!”

新兵闷闷不乐的添草料,腹诽这哪里是流言了,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大师就是他们村的。经过这事儿之后,大师还气的不轻,说没见过这样的犟驴,但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得,硬着头皮上,想想自己百年英明毁于一旦,就伤心落泪,不能自已。

饲马兵装逼没装到,绷着一张脸,不欢而散。

没八卦听了,时念也散了,不管他们听懂了没,反正他是听懂了。

这赵铮就是贱。

怪不得赵铮对他兴趣缺缺,原来他一开始用的方法就错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他应该吊着他,勾引他,不给他。他略微一笑,胸有成竹。

之后的每一天里,时念就故意缠着秦岭,若有若无的出现在赵铮面前晃悠。

早上,赵铮一出营帐就看到折腾一宿的俩人甜蜜蜜的靠在一起隔应他。

下午,那秦岭不知道把他带去哪里浪去了。

晚上,他每次从秦副将帐门口路过,就听见里面喘息声,那叫的一个骚。

日复一日。

不同的是,时念对着秦岭就笑得好好的,一见他就绷着张脸。

哪怕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就厌恶的立马把手抽回去。赵铮纳闷,对着他投怀送抱的,骚的不行,怎么我碰一下就不行。

一日,秦岭接到命令,去附近处理点儿小事,时念像往常一样,在门口等他,但是这次他却站到了离主帐不远的地方等待。这个位置,刚好被准备出去的赵铮看见。

“过来。”

赵铮朝时念勾手,前面就是主帅的营帐,暗示的意味不明。

时念嘴角不经意微翘,明知道赵铮的意思是去主帐睡他,但他仍旧垂着手,站着不动,只冷冷吐出两个字:

“不去。”

赵铮皱眉。时念见到谁都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可一见到他,那脸立马就垮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到现在也没给他一点儿好脸色看。

赵铮不信邪,竟伸手去抓时念的手腕。

手腕一疼,时念挣扎几次不得,所以,他没再挣扎了,转而呼了一口气。

赵铮心想时念怎么那么快变乖了,没等他考虑清楚,刚想说,“怎么—”我肏你还委屈你了?

突然,“啪”的一声,脸一疼,一记响亮的耳光,招呼在了赵铮的右脸上,再一看,红橙橙的五个巴掌印挂了半边脸。

赵铮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打懵了,他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敢打他巴掌,半晌没回过神。

转头一瞧,却见时念丝毫不慌,甚至挑衅般冲他扬了扬头。这一下,倒是没多疼,但是侮辱性极强。

本应该好好的惩罚一番这以下犯上的小人儿,但是见到那人得意的模样,赵铮笑了。

好烈一匹马,他喜欢。

只见他咧开了嘴,说了句:

“爽了!”

时念无语了,这赵铮其实是个受虐狂吧,但是却知道这一步他是做对了。

时念甩不开赵铮的手,也为了再添一把火,忍着手痛说道:“之前仰慕将军是我瞎了眼,直到七天前我什么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时念愤懑的说道:“将军既然看不上我,何必再来招惹我。就算再不喜欢我,我走便是了,也没必要派那群兵痞那样凌辱我。”

“我做什么了?”赵铮眉头拧成一疙瘩,隐约听出了时念对他的抱怨,他狐疑这莫须有的事儿。

“将军不肯承认?”时念是准备让赵铮把这口黑锅背到底了,说着就哑了嗓子,“那几个兵痞调戏我,趁着没人,把我拖进树林……”

赵铮越听时念说下去眉头越皱,在他的地盘还有这种事发生,他问道:“都有谁?你说给我听,我立马派人绑了他们,或杀或剐,随你出气。”

“不记得了。”时念想到了什么,语气一缓,转而说道:“幸好当时秦将军救了我,还好好惩罚了他们一番,我这才从伤痛中走出来,所以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了。”

赵铮捏着的手使不上劲了,时念总不会在这事儿上说谎,这些天为什么对他这么敌意也有了解释。

想起前些天都事儿,他以为勾勾手就过来的时念,其实是拒绝他的?只不过是他先强取豪夺的。

但心里出奇又苦又涩,一是新奇那秦岭还配的上有人用真心对待,二是觉得自己哪一点儿不如他了。

秦岭刚回来,就看见赵铮跟他的新欢拉拉扯扯,顿时不悦,“赵将军,你这么拉着我的人是做什么?”他正话反说:“何必呢,你要是想要他,我大不了让他陪将军一夜就是了。你要什么吩咐一声,我这个做下属的,哪怕不想不也得乖乖送上。”

“不必了。”赵铮嘴角微嘲,“我是你那种道貌岸然的小人吗?”说罢,瞄了秦岭一眼,暗讽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眼见火药味十足,马上就要爆发,时念拉了拉秦岭衣袖,对赵铮撇过脸,说道:“我们走吧,我不想看见他。”

“听你的。”秦岭自得一笑,心里有些畅快:赵铮啊,赵铮,你也只能看看就是吃不到,你说你急吗?

赵铮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跟猫抓耗子一样刺挠,他猜出了秦岭的意思。觉得有些意思,他还真非吃不可了。

这天,秦岭带回来一妙人儿,名叫乔儿,听说是某富商的第八房男妾,被正房偏房联合起来欺负,不堪打骂逃了出来,正巧遇到外出巡查的秦岭。

时念只瞥了他一眼,这妙人儿就害怕的躲到秦岭身后。

时念这一下免不了受了秦岭的嫌恶,他寒着张脸,警告的看了一眼,叫他别找事。

正中下怀。

时念心已经不在秦岭身上了,的确有意疏远他。这些天对他冷淡了许多,在床上也不如之前那么骚了,还时常装作身体不适拒绝他的求欢。

时间一久,秦岭就受不了,花心的本性暴露无遗,这不就去找了听话又乖巧的新欢。

“你还不如跟了我。”

一道沉闷声从身后响起,时念回头,看见斜晖下赵铮依着长枪,抱胸看着那两人嬉笑着去了营帐,玩味十足,“被抛弃了?告诉过你了,那姓秦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非不听…你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你?”

这些天,赵铮有意收了时念,但时念一直不肯答应。现在亲眼撞见那人的风流事,想着这下他总该死心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时念皱眉:“谁说秦将军不喜欢我?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跟你的。”

“行,那就看着吧。”赵铮也不急,收了长枪。

时念上前拦住了正准备交欢的两人。

“你这是做什么?”秦岭不悦的蹙眉,觉得时念这张脸越看越觉得不讨喜,“你是想一起来?”

“哥哥。”乔儿对着时念弱弱的说,“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你出去!”时念拽了乔儿一下,险些把他推倒,一个争风吃醋的妒妇模样。

“别碍事!”见妙人儿被拽出怀中,秦岭彻底没了耐心,“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卖屁股的妓子!趁我没发火之前赶紧给我滚!”

时念挨了训斥,一言不发,看着两人搂搂抱抱的一起进了营帐。

“还不走,留着听墙角?”赵铮冷不丁冒出一句话,他刚才目睹了全程,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他却不打算管这事儿。

时念知道赵铮这是故意嘲讽他,闭眼不想搭理他,就站在门口不走。

“将军,有皇帝陛下的密信。”一传信兵双手呈上密函。

赵铮点头接过,瞥一眼时念,见他仍没有离去的意思,也没在理会,示意手下去营帐说。

天渐渐转凉,刚开始飘起的是丝丝小雨,后来是倾盆大雨。时念就站在两人的营帐外面,一个人的淋着雨,听着里面传来的喘息的声音。

雨水很凉,但时念心里越来越亢奋,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的是赵铮。赵铮现在是对他有点喜欢了,但还不够,这点喜欢离他手中的兵权还远的很。时念越来越感觉热了,一摸额头,不出所料发烧了。

“他回去了?”赵铮想看看这时念下着雨能站多久。

“是…”派去查看的下属犹豫了,还是如实说道:“时公子发烧了,属下见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咳嗽不止。”

赵铮拧眉,这苦肉计做给谁看的,想来也是活该。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赵铮的心里也愈加烦躁,他把密函一扔看不下去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披了件衣服,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咳咳…”

赵铮一到门口就听见了那传出来的咳嗽声,他推帐而入,只见床上那人,衣服半湿不干的套着,药汤撒了一地,半敞着衣衫,眼神迷离涣散,脸热的发红。

“你来了。”时念努力睁眼朝门口望去,梦呓一般嘀喃着。

“烧糊涂了?”赵铮沉默了一下,坐到床边,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时念眉眼微动,笑了笑,轻声道:“知道…我。”

那样子像是等待了很久的雏鸟,终于等到了母鸟,心安了。

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薄唇,时念嘴一张,情不自禁就亲上了他。赵铮捧着他的脸,加深了那个吻,唇齿相贴,含住那滑腻的舌苔,两条舌头不断交缠含吻,时不时嘴角津液淌出,又被舔了回去,大气连连。

末了,时念把头埋在身边人的脖子里,鼻尖用力嗅了嗅,满嘴说着胡话:“苦,闻…是…是黄莲。”

“乱说,我洗了澡的。”赵铮扯掉了时念身上的湿衣服扔到一边,气笑了,“你这是烧迷糊了,还能闻的出黄莲的气味?把药喝了。”

时念乖乖张嘴,药很苦,但他还是顺从的喝完了,舌尖无意舔了舔赵铮指尖沾染的汤药。

舌尖微红,手指粘上些许津液,赵铮心痒痒的,手伸进那窄口中搅拌,抓住那捣乱的舌头,狠狠蹂躏一番。

赵铮觉得生了病的时念,虽说病怏怏的,但比平时的他多了一丝乖巧,也不再是那一副拒人千里外的样子。

“嗯啊……将军,肏我。”时念两腿缠上赵铮的腰,想解开他的衣带,但手指无力不住的打滑。

赵铮被撩的喘着粗气:“心肝儿……这可是你自己要的……”下身龙枪已有抬头之势,他一边胡乱亲吻着时念的身体,一边脱着两人的衣服,两具燥热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时念手撑不住往下滑,直接倒在了赵铮的大腿根上,那绵软的乳房落在了杂乱丛生的肉棒顶上,压着那鼓鼓的囊袋。赵铮血脉澎湃,心念一动,把肉棒挤在那丰腴雪白的奶子中间。

“乖……动一动。”赵铮呼吸急促,捞起时念的手,让他捧着自己的奶子乳交。

时念手使不上劲,赵铮便拉着他的手引导着他一起动,把肉棒在两奶子中间夹着肏,又热又软的奶子,像是喝醉了一般,不稳当的摇来摇去。赵铮轻拽着那乳尖,蹭到勃起阴茎上,顺着青筋来回揉搓,用乳尖一点勾勒出柱身的形状。

时念看什么东西都是重影,那根夹在他乳房中间的棍子,上面突然冒出了露水,在蜡烛的映照下明晃晃的,觉得好奇极了,一时竟分不清那是肉棒顶端铃口出渗出透明的液体,小舌一伸舔了干净,没味,怎料又冒出一滴露水,惹得他嘎吱乱笑。

只见时念呵呵傻乐着,长发披散,脸庞白壁无暇,眼眸冰雪消融。赵铮春心一动,竟有些看痴了。于是把他压倒在床上,附在他耳边含笑:“这么乐,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

“嗯啊~”时念挪了挪屁股,一只脚抬到了赵铮的肩膀上,手伸向身下的淫穴里,撒娇般:“要…”

赵铮侧头亲了亲他的脚腕,扒开了泛红的阴唇,细细往里面看去,见里面的穴肉颜色更红,“穴儿怎么红成这样?”又见阴道干的连水儿都不出了,上方的阴蒂肿成花生米大小,两片阴唇也包不住,露出一点儿蒂头,赵铮轻轻一碰那头儿就缩。

赵铮看着时念的逼磨蹭着他手,似在催促,调侃道:“逼都肿成这样了,还要?”

时念感觉身体越来越热,难受的哼唧出声。赵铮叫人端来一盆冰,又把冰袋敷在了时念额头上。

“下面…也热…”时念喘着气说道。

赵铮沉思片刻,看了眼盆中的冰,“你倒是会挑时候。”他含了一块,嚼碎了,直到嘴里哈出寒气,贴到那花穴口上降温。

冰凉的舌尖含着那阴蒂,大口吮吸着那点唇珠。等到口中寒气消散,又嚼了几块冰,舔进穴道里。带着冰碴子的舌头深入阴道,干涸的小穴终于得到滋润,渗出一股高山雪水,淫水顺着会阴流到股缝里,赵铮掰开他的屁股,半张脸埋进后穴,从上往下舔了个干净。

“嗯嗯……”时念舒服的眯起了眼,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赵铮只好一手扶着他额头的冰袋,一手伺候着他。

这样降着温,等小穴红肿差不多消下去后,赵铮吐掉了嘴里的冰碴。

“这口菊穴倒是漂亮的很,今日就好好肏它。”赵铮把时念翻了个身,之前已经见识过他后穴的厉害,能夹着青枣而不掉,里面定是又紧又灵敏,他早就馋这口菊穴很久了。

赵铮用手指替他扩张,等到能容纳三指之后,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龟头刚进去时略有阻力,赵铮一用力,掐着他的腰,一鼓作气深深插到底,“呼…”

“唔……深好……嗯嗯”时念失神的张着嘴趴在被子上,感觉肚子要被捅穿了,后穴里塞得严丝合缝的,那是从未到过的深度。

这次赵铮并不光顾着自己爽了,一边抽插一边观察时念的反应,找到另他高潮的那一点,顶着那一点撞击,同时带着茧子的手抓着时念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时念被伺候的舒服了,直哼哼:“嗯哼…你别走…”

“在呢,我没走。”赵铮舔掉手上时念射出的精液,哄道。

时念安心了,补了一句:“……我错…再…吃醋了…”

赵铮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掰过时念的脸问:“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时念迷迷瞪瞪的,嘴角都是口水,有些懵:“你…秦…秦啊?”连话都说不完整。

白忙活了。

赵铮从头到脚像被浇了一大盆冰水,心瞬间凉了,那张俊脸黑了一片。这小人连自己和谁睡了都不知道,头一次被当人做替身。

时念攀附上他的身体,欲求不满的后穴大张着,坐到他身上,催促他快点动起来,稍一懈怠就引得那人不满。赵铮心里苦涩,酸味十足,那小没良心的东西,把他的鸡巴当玉势用了,骑在他身上不肯离去。

“呜呜…快…了”时念被抽插的上下不接下气。

赵铮下身肉棒用力的抽插着,精液一泡接泡灌满整个后穴,直到时念一次次被迫高潮,顶不住哭着求他也不停下,只是换了个姿势,更加激烈的抽插,发泄着怒气。

时念缓缓睁眼,经过一夜的酣战,脑袋也不在昏沉沉的,额头也不烫了。他侧头看着还在熟睡的赵铮,剑眉挺鼻,依旧是很英气的长相,只不过比少年时成熟很多。

“你盯着我做甚?”赵铮突然睁眼。

时念先是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马倒打一耙:“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然后慌张的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

看着床上那人惊慌的模样,赵铮的脸越发难看:“翻脸不认人?昨夜不是你求着我肏你的?”

“是我认错人了,当时脑袋发昏”时念咬咬嘴唇道:“以为你是秦岭。”

赵铮昨夜平白做了他人替身,心里早就打翻了一缸醋,醒来又被戳了一刀,顿时酸味满满。

看他生病的份上,赵铮不跟他计较:“昨夜你生了病,是本将军好心喂你喝药。”

时念知道赵铮性格直爽,不甚在意规矩,所以说话也大胆了许多。

他不客气的拒绝了,“将军的照顾,恕奴不敢当”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敌意,“将军安的什么心,怕不是只有将军自己知道。还请将军出去。”

费力不讨好,赵铮照顾了这小人儿大半夜,被人当替身,当大号玉势用。结果是把他肏爽了,醒来之后就翻脸不认人,如今还要被撵出去。

赵铮那个气啊。就像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小妾,咬牙切齿:“本将军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良心的人。”

赵铮忡愣了,似曾相识的一幕,他也做过这么“没良心”拍拍屁股走人的事儿,还是同一个人。

门口幽幽的传来一声响,只见归来的秦岭,悠闲的站着,似笑非笑,“将军这是在属下床上奋战了一夜?”

又扫了一眼时念,见他抱着被子不出声,床上狼藉一片。

赵铮冷着一张脸。看样子还真像是他强行夺了这人儿的身子。

秦岭感叹:“将军岂是这种偷鸡摸狗的小人?”

赵铮听不得了,脱口而出:“本将军行的正,何至于…”

还没等赵铮说完整句话,秦岭就先发制人,“赵将军当然是堂堂正正的人,这么说是我的人故意勾引将军的?”

这话怎么扯到时念身上了。赵铮知道在争下去也无意义,也因顾及时念无话可说。

“将军还要呆在属下这儿多久?”

赵铮沉着脸,面无表情的穿衣,被算计了一出,看时念又恢复成那个冷漠的模样,分不清他到底是真是假,又有几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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