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冬季,原本解冻后河里的水本应该自动的流到田里,结果不知为何今年的河道的水位格外的低,那些水根本流不进田里,好在皇帝似乎是预知到了一般,修建了一个河道,如今这河道开通,河水便如同海浪一般奔涌而来。
冬季后并没有下雪,许多老人便说这或许会是春旱,因为不下雪,不积雪,春天河流解冻后,水位并不会上涨,因为水位太低而灌溉不到田内,春旱或许不会渴死人,但会无法种植作物。
许多人听了不以为意,毕竟春旱这件事情实在是少见,只有老一辈的人在几十年前见过,他们只觉得今年不下雪,就意味着可以节省许多碳火,而且木材也不会因为下雪而湿润,难烧。
今年的冬季是最好过的冬季,冷死和饿死的人比往年少了很多。
但直到冰河融化,他们才发觉老人们说的是对的。
原本他们还有些躁动,甚至还有不少人打算每日带着桶去河岸边打水来灌溉田地,但一亩田地那么大,灌溉田地又需要多久,来来回回又要要消耗多少体力。
就在百姓唉声叹气时,才发觉皇帝原来已经将河道建好,当他们看着混着泥土的的河水顺着河道奔涌而来的时候,大人们充满希望的看着这浑浊的河水,小孩们总是围着河道跑动。
一时间百姓都在歌颂皇帝,说他是真龙天子,能够预示未来,甚至还为百姓们挖出了河道,为天下百姓谋生。
皇帝的名声越来越好,他此刻坐在龙椅上,听着太监们说着坊间对他的各种传闻。
不管是所谓的真龙天子,还是神佛在世,无一不是在称赞他的明智之举,拯救了天下,拯救了苍生。
他脸上挂着红云,听着太监们的夸赞,只觉得自己仿佛真是神明附身了一般,浑身舒畅不说,整个人也极有气色。
白鹤裕说的不错,他果真是天子下凡,不然怎么会比前几任皇帝更受爱戴?
这皇位果真就该他来坐,只有他才能让天下太平,百姓爱戴。
思及此,他顿时开心的见牙不见眼,大手一挥,又让人将修改税率,虽然只降了一点,但也足够让那些因为交税而节衣缩食的人家开心不已。
皇帝此举并没有通知任何臣子,而是独自更改,太监们百般劝慰,说这件事还是要商量过后在确定的好,可皇帝还沉浸在那些民众夸赞他的话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即便她没有多说一句话,太监们不敢再次劝阻。
税率可关乎的是国库,以及各位官员,太监,宫女,以至于后宫的嫔妃们的月银。
倘若收入少了,国库空虚,这时候若是边关需要,又或者是何处有了天灾,需要援救,拿不出钱财来,又如何救国。
但皇帝没有想那么多,他只觉得那些夸赞实在好听,他还想再听一点。
更何况,白大人的夫郎可不就是他大盛国最富裕的商贾,到时候只需要略施小计,压榨他们,自己的国库又能立马充盈起来了。
想到这里,皇帝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反正有人兜底,他也没必要那么担心钱的问题。
更何况,他可是皇帝,堂堂的一国之主,想要什么不都是别人双手奉上。
而且他现在可是公认的真龙天子,天神降世,上天自然会给予他好运和钱财,又有何所惧呢。
皇帝开心的面红耳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让人端来了各位嫔妃的牌子。
此刻还是白日,也才刚刚用过午饭,皇帝就想着做那档子事,让端着盘子的太监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皇帝只顾着看牌子,并没有注意到太监的神色。
皇帝好色,后宫佳丽虽然没有三千,但也有上百,除去一些已经过世的,被流放的,被贬的,如今还剩五十余人。
皇帝已经年过半百,甚至是在那些方面,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但奈何他就是好这口,于是他每日不停的服药,都是一些养身体壮阳的药。
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住他现在的状态。
后宫的嫔妃大多年纪都不大,除了皇后以及贵妃以外,剩下的嫔妃基本上都是新人。
他如今这个岁数,也依然保持着每年选秀的习惯。
他甚至还会到现场一起,参与选秀,直接挑出最喜欢的,他上后直接让人将其带走洗漱,当晚就宠幸了她。
偶尔还会找一两个哥儿,只是他从来不给哥儿名分,倘若运气好,服侍完便能够送出宫或者卞为太监,倘若运气不好,恃宠而骄这类的,便会让皇帝寻个理由,将其处死。
但这些后宫的事情,外界几乎全然不知。
皇帝又怎么会让天下人知道他好色呢,所谓色令智昏,没有一个百姓会喜欢好色的皇帝。
所以他如今在外的形象便是一个爱民如子,清正廉洁的好皇帝。
而他也自诩,自己是有史以来最好的皇帝。
而现在他正努力的翻牌子,挑了许久,发现都是宠幸过的女子后,立即让太监到宫外找一个哥儿来。
太监们领命,熟门熟路的吩咐,好侍从,是从又跑到宫外的南风馆里,买下了一名哥儿,又以最快的速度送回宫里。
等皇帝晚上批完奏折,回到偏殿后,就看见一名皮肤雪白的少年正在他床上蠕动着。
为了尽兴,每次他新房时都会给宠幸的女子或是哥儿下一些助兴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