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逼吗?”
哥哥似笑非笑,“澜澜的奶子也挺凉的。”
衣服被他脱下,皮肤和夜风对撞,激起一点细小颗粒。
慕安澜会意,贴了上去,“哥哥把我玩暖一点……好冷。”
被代餐毒打后,她的尺度直线拓宽。小小勾引,不在话下。
“玩?用什么玩?”
他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粗大腿是好文明,双腿夹着一根,都能把小穴馋得吸入小片内裤布料。
大手揉着她的臀,摸得很有感觉,内陷的布料更深地嵌入两片贝肉之中。
“澜澜喜欢手……”
他明晃晃地盯着她的眼睛,唇瓣晶亮,“还是嘴巴?”
“都喜欢。”慕安澜不掩饰自己的贪婪,夹得更紧了些,“哥哥,好冷……”
“亲热,亲一会就热了。”
叶景初吻了上去,口手并用。大手摸着她的腰窝,感知腿肉被穴肉挑逗的湿润。
好可怜,小逼根本夹不动硬硬的肌肉。
“……歪理。”
她这么喊着,托着奶子送到他的唇边,被湿热的舌头叼住乳粒,挺着胸,粗喘着在他身上的肌肉块上乱摸,一直摸到腹肌,摸得他喘息声都骚了不少,再往下探。去揉裆部肿大的包块。
叶景初咬了她一口,白皙的乳肉多了一道牙印。
“呀……”
慕安澜对着他的肿包轻轻扇打,“你坏死了……”
“还有更坏的。”
他一边摸腰,一边勾着她的手背,从根部开始,向上把不听话的鸡巴撸顺。
很大一根,跳出内裤的桎梏,贴着她柔软的皮肤,兴奋地弹跳。
慕安澜的眼睛湿漉漉的,“……太坏了。”
好奇怪,明明没喝酒,都有一点微醺的飘飘然。
她摸了摸,鸡巴仿佛通人性的大精灵,贴着她的肚子瑟缩。
“再摸摸。”叶景初哄,“它会射给澜澜看。”
“我不想看。”她露出嫌弃的表情,“它好没用,摸都能摸射。”
“嗯。”好的坏的,他尽数收下,“那澜澜教教它,什么叫有用?”
“小逼顶得住。”他笑,不再握着她的手摸鸡巴,恶劣地手指挤入把大腿咬合得紧的贝肉中,拇指一探,轻易掌握小珍珠的动向,慢慢地揉。
“小逼教教它,怎么坚持,好不好?”
“不…不好……”
很故意。
她一段时间没被玩穴,身体的阈值低得不行,指腹碾过柔软的阴蒂,很快湿潮。
刮了满手指的水。
慕安澜气喘吁吁地咬着下唇。
他得出结论:“它们一样没用。”
“是不是很想它?”
“想你个肺。”
迟来的人代替她开口。
“这根鸡巴不中用,澜澜还有另一根。怎么,真以为自己的屌镶了金刚钻。她非你不可吗?”
叶景初:“……”
他倒是从楚明遥的话里得到灵感,“澜澜喜欢珠子吗?”
慕安澜有了不详的预感,她乖巧地闭嘴。
叶景初摸摸她的脑袋。
楚明遥放好酒和饮料,时间紧迫,超市里捞不到多好的材料,他还特意拐回家拿了瓶茅台。
她喝不惯白酒,只能眼巴巴看着酒龄和她亲爹一样大的名酒,摆在显眼的角落。
“想要?”
她眼巴巴地点头,被点了点鼻子,“财迷。”
这点也被他的“喜欢”归结为可爱,“晚点给你带回去。”
眼前的裸男也不香了。
慕安澜起身,像个小尾巴,跟着楚明遥。
身体馋得厉害,偏偏楚明遥装得正直,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腕,露出一节粗壮的小臂,不停往容器里倒饮料、倒酒。
“咕噜咕噜——”
液体灌入的声音,一如她冒泡的欲望。
顺从本心,慕安澜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隔着皮带和西装裤,隔着布料,问他,“你放左边还是右边?”
“澜澜不会自己摸?”
她“哦”一声,自己摸了。
色情的闷哼夹杂着不少气泡音,从他口中,挑逗她的神经。
“在右边。”
她找到方向,终于摸到蛰伏的男根——碰到的瞬间,极快地硬了。
第叁人在一旁围观了全貌。
很刻意,倒饮料倒那么慢,勾着他不谙世事的妹妹,抱得更久。
真是心机屌一个。
他只剩一根内裤的妹妹,湿润的薄布彻底贴合着翕动的小穴,随着它咬合,扩大内裤的深色。
“别闹他。”
叶景初走了过去,亲了亲她的裸背。
瘙痒让慕安澜抖了一下,被冷落的男人见缝插针地把她抓回自己怀中,鸡巴贴着臀缝,重重地发泄。
又被抓了回去,他一边素股一边把她拢在怀里,藤蔓一样的压迫感抱得她很热。
推了推,听到包装撕扯声,叶景初拆了个套戴好,两片饥渴的贝肉被柱身撑开,贴着它的青筋。
“你……”
很讨厌。
尝到一点鸡巴的滋味,小穴变得更痒。可他只在穴口玩,鸡巴从头到尾都沾了粘稠的汁液,淫水混着润滑液。
叶景初吊着她,“再玩一会,小逼还不够热。”
楚明遥也调好了酒,拿了一个玻璃杯装着,杯身反映着一点黄色——柠檬的香气很浓。
“要冷却一下吗,这里有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