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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番外:澜澜开车记2(h骚话/抱操/潮(1 / 1)

“抱歉,最近冷落澜澜,冷落得有点狠了。”

换了姿势,顾纪景把慕安澜压倒在沙发,大腿打开她的腿根,粗长的鸡巴抵着水淋淋的穴口,烫得两片软肉艰难地含它……含不太住。

“笨蛋……”

他轻笑,龟头沉着,在穴口压了一下,挺腰,缓慢地进了叁分之二,看她爽得发抖,十指紧扣了一会。

终于吃到……

慕安澜爽得有点想哭,可他坏得很,鸡巴就此停住,快感消散,没有满足的欲望侵占着她的理智。

“顾纪景……操我……我要……”

她另一只手抓着沙发套,沉着腰,慢慢挪动。

也不完全笨,紧窄的穴肉含住硕大的龟头,吞咬着男根上的青筋,想要把它彻底吞没。

“顾纪景……”

好像很委屈。

顾纪景听得口干舌燥,指尖用力,陷入腿肉。

“呜……”

疼痛催化了一点快感,她更卖力地叫,“操我……老公……要老公操……澜澜要难受死了……”

骚得不像话。

他阖眼,微微挺腰,滚烫的鸡巴深入。

难受终于消散,被填满的快感让她爽得失神,平坦的小腹被顶起一道形状。

“顾纪景……”

她露出餍足的笑容,“好满哦……”

粗壮的男根彻底没入,层迭的软肉紧绞着分身,哪怕被插得哆嗦,也不舍得松开。

“乖宝宝。”顾纪景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这里咬得好紧,水也好多。”

“老公的鸡巴……好烫、好大……好舒服。”

慕安澜趁机摸他的腹肌。

跟本人在一起,倒是越来越喜欢在进行时摸,摸得有感觉了,腹肌一缩一缩,连带着鸡巴都有感应,更深地戳刺。

做得激烈,交合的部位的水从流通的、清澈的,操成粘连的、混浊的黏液,飞到他的身上、也飞到她的。

沙发滚得不得劲,慕安澜环着顾纪景的脖子,“去卧室……老公。”

“亲两口。”他偏头。

“不亲。”

被拒绝。

抱得紧了,乳尖不断磨着他的乳尖,顾纪景的声音比以往更骚。

她咬他的下巴,“你好骚哦,顾纪景。”

“澜澜喜欢骚的还是不骚的?”

他抱着她站起,热流撒在脸颊,声音像被蛊惑不轻。

也是……她和顾纪景都是重欲的人,没可能她想要得不行,顾纪景还高高在上、无动于衷。

慕安澜说“喜欢你”,故意撩了一下。

顾纪景喘着粗气,“……我也喜欢澜澜,骚和不骚都喜欢。”

“我才不骚……澜澜最正直了……”

“正直?”他喘着揉她的屁股,“正直的小逼还夹我那么紧?”

故意顶了两下,吓得她环得更紧,小逼像抽搐似地咬合着鸡巴,他们同时闷哼。

抱姿真是有点讨厌,她唯独能依靠他和那一根鸡巴……操得好深。

顾纪景今天的硬度也很离奇,戳得慕安澜小腹发酸。

“……不能走快点嘛?”

“你确定?”

“确……”

刚出声,他加快速度走动,柱身不断地磨,每一回都磨到不同的深度,慕安澜的背也再挺不起来。

倚在顾纪景的肩头,只有被他摆正位置,插到最深时,才谨慎地发出哼音。

腿根本夹不住他的腰,顾纪景不得不换手,轮着把慕安澜被操软的腿弯安放在腰侧,它脱力地垂下,他只能再换手把它抬着。

嘴唇都快咬破,她后知后觉……快走真是折磨。

短短的几十米,硬是演变成莫名的惩罚。

到他的房间,她已经被吊在要到不到的边缘,脚趾蜷缩着,身体痉挛得厉害。

“想先到还是跟我一起?”顾纪景拍拍她的屁股。

“要……要到……”

慕安澜熟练地找到他的枕头躺好,张开腿,示意他接着耕耘。

“懒鬼。”

他拍拍她的大腿,轻轻地插了几回。

她撅着嘴,盯着他的脸……被欲色浸染,顾纪景认真的表情好色。皮肤由内向外地透着淡淡的红,棱角柔和。

“顾纪景……”慕安澜嗲着声音喊他,“你好帅哦,老公……”

他笑了起来,扫了她一眼。

磨人的鸡巴又退了出来,有点空。

她看它的眼神充满不舍。

顾纪景拆了个套套上,又挤了一点润滑剂,沾满了套。

“超薄无痕。”他说,“还是澜澜刷我的卡买的。”

慕安澜:“……”

那段经历有点社死,他们会发购物卡,有期限。

那会家里缺的只有套,她一身黑衣地去超市购入了几盒,又做贼心虚地拿了一大堆零食掩盖,被发现购物小票的顾纪景抓了个正着。

她睁眼说瞎话,“不用它过期了也挺浪费。”

“不是真钱,浪费也就浪费。不过你买了——”

声音夹着笑意,“套也有保质期,最好不要浪费。”

被他抓着操到姨妈提前降临,鸡巴拔出时,带着血线,顾纪景吓得差点叫救护车把她连夜送去医院。

慕安澜虚着看了一眼软件,“你把我的姨妈提前操出来了……顾纪景。”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清洁工作都没展开,裸着身体哼哧哼哧去煮红糖鸡蛋。

“我看过了。”顾纪景的声音把她拉回当下,“离澜澜的生理期还有两周,应该不会那么超前。”

慕安澜:“……你一定要在进行时说那么让人阳痿的话?”

他从善如流地道歉,“抱歉,那澜澜想多激烈?我怎么玩都可以。”

她瞪他,踢了一脚,正中他腹肌。

顾纪景抓着她的腿弯,耸动腰身,操了进来。

填得特别深,深得有些胀了,不过还是爽的。“嗯……好胀。”

他带着她的手,去摸她小腹撑起的小团。

“澜澜有没有觉得……好像我们的宝宝?”

他们不会有真实的“宝宝”。一来她治病的过程或多或少对卵巢有损,二来和顾纪景一起回国的就有一打厚厚的结扎报告。比起“后代”这种可能会夺走母体生命的东西,他更在乎当下她的健康。

这个前提,“宝宝”成为他们py的一环,要么在称呼她,要么做得上头,增加情趣。

慕安澜白了他一眼,恶趣味的鸡巴往更深处一顶,快要把人撑坏。

她终于维持不住表面的从容,“顾纪景……”

“澜澜不是要到?”顾纪景亲了亲她的脸颊,“给我几分钟,很快。”

狰狞的性器,抽出,又顶入,和刚才玩儿似地捣弄不太一样,有意要送她登顶的顾纪景,插穴都带着戾气。

重才爽……澜澜才会到。

一来二去,套上都裹满了淫液。

“太深了……顾纪景……”

被操得发白的穴努力吞吃着巨根,水嫩的软肉被干成鸡巴的形状。

慕安澜晃着屁股,哆嗦得厉害。身体除了屁股,被抬着操,别的地方都快软成一滩水。

鸡巴像一根擀面杖,反复凿开她身上那块难擀的面,进去就要撞开、撞平,没等它复原,又快速地擀。

声音止不太住,她叫床的频率由低到高。

“别……别顶……顾纪景……难受……”

“啊……啊……太深了……老公……”

“我不行了……不要……”

“呜呜……”

透明的黏水被鸡巴带出,飞溅在他的床单上,洇湿一片。

慕安澜尖叫着叫他的名字。

“老公……顾纪景……”

她已经到了,内里湿黏的软肉,被男人过分兴奋的男根带出,穴口抽搐,喷出一股股黏水。

喷得很多,慕安澜的七魂都丢了六魂,摇头发抖。

“不要了…不要……”

她甚至出了一身汗,碎发湿漉地粘着脸颊。

有些狼狈,顾纪景却更多地觉得她可爱。

他肆意地动了几下,射了出来。

慕安澜像挣扎的鱼,被二次高潮逼到极点,又喷了一回水,瑟缩在顾纪景的怀里,嘤嘤哭泣。

“菜得很。”

倒不太忍心折磨病人,评价之后,他抱着她起身,准备回隔壁睡觉。

“……还、还要!”

顾纪景:“……”

激将法不能乱用,她眼眶红红,看着不像能再来一次的小可怜。

他也不打算太过分地索取,“乖宝,来日方长。”

人还在,现在吃透,不如吃得久划算。

“……就要。”慕安澜说。

“好吧。”顾纪景轻轻叹息。

要的结果,是她被迫含着鸡巴躺了一夜,第二天醒来还要含着,发出抗议也只有轻飘飘的一句“是澜澜自己说的‘就要’”。

他的占有欲像蛇,一旦发泄,总带着把猎物缠到窒息的偏执。

慕安澜不讨厌这样的偏执。

因为是顾纪景。

她很少正儿八经地和他表白,一来顾纪景觉得表白应该是男人做的事,二来她也是这么想的,正经地说点什么他一定会飘。

可情人节不能一起过,她迟来地有了感觉,迟来地不爽。

“我爱你。”

他“嗯”。

“你就‘嗯’?”她睁大眼睛,如鲠在喉。

“澜澜知道的。”顾纪景说,“没有你我活不下去,这是我见到你第一眼就注定的事。”

“……”

“‘爱不爱’于我而言,无所谓。你就算不爱我,这辈子也只能呆在我身边。”

慕安澜气得咬他,听他笑着找补,“对不起,我也爱你。”

“你要给我情人节礼物。”她恨恨开口,“那束花不算。”

他一一应了,又被咬了好几口,她才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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