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梦 三十九 臣服(H)
唔啊~你,别动来动去,啊哈!放手!忘机清冷的声音柔若无力,尽显娇媚,只怕任何男人一听都会兽性大作,恨不得让她在身下婉转哀求。
白亦非碰过的少女身体无数,只上次那销魂蚀骨的一夜,便知道忘机的身子堪称绝世尤物,敏感而又饥渴,轻易便能撩拨起她的欲望。
他的手隔着丝质的亵衣揉捏着忘机的酥胸,力道时轻时重,乳尖在薄薄的布料上微微凸起,看起来娇弱,可怜,渴望爱抚。
忘机只觉得男人冰冷的手不再冰冷,却像火星,噼里啪啦,只要一点点,就能点燃她身体里迸发的欲望,他怎么能如此熟悉自己的敏感点?每一次揉捏乳肉都恰到好处,每一次亵玩硬挺的乳尖都让她渴望更多,啊哈~好舒服再摸一摸,啊!舔我,咬我
白亦非听着她唇齿间破碎的呻吟,和极度露骨妖娆的话语,毫不犹豫的啃上了她被玩弄的胀大了不少的朱果,他喜欢她这幅忠诚于身体欲望的模样,即使他们的关系始于欺骗与利用,至少此刻她的身,她的心,在虔诚的渴求他。
他见过她伪装柔弱狡黠说谎的一面,也见过她波澜不惊冷静自持的一面,无论她对外的模样如何,白亦非相信,只有在床上,才能窥见她柔软又懵懂,沉浸在欲望中的样子,这是他笃定的直觉。
唾液很快在奶团儿上濡湿了一大片,原本浅色的布料变得有些半透明,裸露出粉白色的乳肉和鲜红的乳尖,白亦非用牙齿粗暴的舔弄汲取着,好像要吸出某种液体,少女横躺在他怀里不住的颤抖着,好痛,白亦非你轻点~啊哈~别吸了!不要再吸了,呜呜
略带哭腔的声音,纯真而又妖媚,鲜活青涩的少女酮体,却因为肉欲的浇灌又有了成熟的美艳风情,她像不知世事的天上神女,却又比山野里的女妖更会蛊惑人心,白亦非看着眼底的风景,绯红色的眸子越来越暗,他想怒吼,现在,他只想吸干她身体里的每一滴液体!
白亦非的手暴戾的扯开忘机的亵衣,三两下衣服就变成了碎片,两团浑圆的水滴形乳肉颤动着跳出来,高高的挺立着,他此时就像一个急色的毛头小子,生疏的,毫无章法的,本能的去咬住她的乳肉。
忘机从未体验过,仅仅是乳肉被玩弄,就会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白亦非的嘴唇还有着人的温度,他湿热的舌尖贪婪的卷着朱果四处晃动,牙齿在乳肉上留下深深的痕迹,疼痛在极致的欢愉面前不值一提,好爽啊哈~啊哈~给我,给我!要去了!要到了!啊啊啊啊!
白亦非的一只手放在忘机的腿心,感受着汹涌的潺潺蜜液,却并未有半点动作,另一只手只是扣住她的肩膀,他单纯的刺激她的乳肉,就让她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双眼迷离失神,这种感觉不可谓不满足。
胜过了他无聊人生中的绝大部分,白亦非想看她臣服在自己身下,他想让她不可自拔,为他心碎流泪,为他笑靥如花,他要将她据为己有,主宰她的一切,在他厌倦之前,她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
欲望要主动的说出来,告诉我你渴望更多白亦非的手轻轻抚摸忘机喘着气不断起伏胸口,黑色的尖利指甲从锁骨处划过乳沟,再划过紧致的小腹,这里多一个小东西也未尝不可。
白家世代单传,他母亲快三十岁才生的他,白亦非已过不惑之年,无论哪家贵女,他之前从未有过类似想法,唯独看着忘机才起了心思,也不算辱没了他的身份。
痒,身体里面好痒~满足我白亦非,插进来~用你的肉棒干我忘机粉舌舔了舔嘴唇,这是一个充满诱惑和暗示的动作,她咯咯的笑着,你是不是太老了不行啊!
他是一个饱经风霜的饥饿者,在路上找到了她这一颗独一无二的葡萄,舍不得吃,带回去,谁知种出了一株有毒的藤蔓,紧紧的缠在他身上,却依旧让他惊艳。
哼,没有人敢用这个字形容我。白亦非皮笑肉不笑的瞪了忘机一眼,惹人生气似乎是她的专长,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说他不行?那就让她自己试试。
过去,他用多半只会用手指将那些祭品弄上高潮后吸血,这样就足够疏解欲望了,然而对着忘机,他只想省略所有该死的前戏,直截了当的,用肉棒填满她,干死她,这比鲜血更能让他疯狂。
事实上,白亦非也的确这么做了,在忘机还未说完那句话,他就粗暴的一推,让她半个身子躺在车厢中央的案几,腰部悬空,屁股抵着他的大腿,然后一个挺腰,将肉棒横冲直撞的挤进湿润的甬道里。
啊啊啊!太胀了,好痛,拔出去,太满了!白亦非!呜呜呜,填满了!没有手指的扩张,只是堪堪高潮了一次,狭窄的花穴便被坚硬如铁的肉棒瞬间破开,一张一合的贝肉,蠕动紧致的媚肉都没有给白亦非造成一丁点儿麻烦,忘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手无力的自然耸搭着,落在地上。
她是习惯享受欢愉的人,又得所有人的宠爱,男人们的肉棒尺寸都可观,她身子特殊,所以每次都会做足了前戏,开垦花径,让忘机不那么难受。
但现在一字张开的大腿,和绷的发红的花穴贝肉,忘机却飞快的就适应了,应该说,是她的身体瞬间就适应了,白亦非并不给她思考的余地,或是喘息的时间。
事实上,他自己的大脑也早就没有了名为理智的弦,插进去的一瞬间,紧致饱满而又多汁的蜜穴媚肉饥渴的痴缠着他的肉棒,如果不动一动,他可能会就此射出来。
他猛烈的抽插着,双手紧紧按住忘机的腿心,向两边掰开,几乎快要贴紧了两边软垫,肉棒像是汲取果汁一般,越是捣弄花穴,透明的粘稠蜜液就汩汩的汹涌流下,两颗卵蛋撞的臀瓣啪啪作响,拍出了一片粉红色的皮肤。
盆骨被男人向两边拉扯,白皙的小腹越发平坦,小巧的肚脐眼圆润可爱,让顶起它们的棍状痕迹显眼无比,难以抵达的深度,让忘机有片刻的怀疑自己是否要被他贯穿,啊啊啊!慢,慢一点~太大了!太大了!白亦非我错了~呜!啊啊啊!要死了!好舒服!
她上半身无力的倒躺着,跟随着腰肢上下起伏,主动而且热烈的迎合着白亦非,这让男人心头生出他没有察觉的高兴,出汗,他有多久没体验过了?他额头上覆了一层薄汗,然而这种湿热的感觉却一点不惹人厌烦,因她而起。
我都认错了!呜呜呜!你一点都不老!啊哈!快,快!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又要去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少女哼哼唧唧的,嗓子有些沙哑,她刚才带着哭腔娇喘,优美的脖颈高高扬起,因为高潮喷射了大量阴精,你怎么还不射身子不住地抖动着。
白亦非咬紧牙关,借着她潮吹的瞬间,挤进了一个更狭窄的幽径里,硕大的顶端没有剧烈的冲撞,却坏心眼儿的不停的打着圈摩擦着子宫里的软肉。
那里是轻轻碰一碰就会出汁儿的软肉,像她一样,幼嫩,娇软,也像她一样,正在任由白亦非索取渴求。
大量透明的液体冲刷着白亦非肉棒顶端的小眼,他抵着子宫里的软肉正正反反来回磨了几十圈,终于肯放过忘机,低吼一声,将又热又烫的浓稠白精灌注到她小小的身体里,以至于伴随着棍状痕迹的还有小腹微微的隆起。
酸软,麻痒,软肉像是要烧起来了,少女尚在高潮的媚肉疯狂绞紧,深处的宫口狠狠锢住翘起的顶端,外面的贝肉挤压着男人的肉棒,贪婪的好像要把两颗卵蛋含进去,好烫!呜呜呜,别射了,太多了!啊哈~啊哈~白亦非胀满了装不下了!呜呜呜!
她像一条搁浅的游鱼,挣扎着想要逃离,忘情的扭动却只是白费力气,换来的,是男人的肉棒在穴肉里越陷越深,已经疏解过一次,却连半分变软的迹象都没有,依旧坚硬炽热。
双腿依旧呈一字分开,身子微微颤抖着,忘机努力稳住气息,白亦非则是好整以暇的欣赏眼前的美景,衣衫半褪,胴体半露,深色的花纹布料与白里透粉的肌肤反差鲜明,眼睛水汪汪的,像雨后的天空,越发干净澄澈。
白亦非,够了你不是大冰块么怎么这般,这般热情忘机咬着嘴唇,不满的看着男人,细声细语的撒娇,生怕刺激到埋在自己身体里那根硬物,不要了嘛。
马车早就在忘机情动时停下许久,所以她没有察觉,白亦非轻笑不语,掐着她的腰把人拉了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腿上,他解开外衫,仔细拢在忘机身上,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起身。
忘机惊呼一声,又软又媚,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下意识双脚紧紧缠住白亦非的劲腰,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拉着外衫。
白亦非搂着她的小屁股,从远处看两个人紧紧缠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他走下马车,因为颠簸,肉棒小幅度的顶了顶穴肉,惹得她身子一颤。
他冰冷的对着一旁驾车的人命令到,去领罚。白甲军立刻跪地,是,遵命,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虽然知道以她的媚骨天成,会有多诱人,但是看见手里人胯下的凸起,白亦非还是怒火中烧,黑色的外衫遮住了她的面容和身子,唯独漏了一截小腿和玉足,粉嫩圆润的脚趾,羊脂玉一般的肌肤,让院子里训练有素的白甲军都心不在焉。
有人看着呢!你,你带我去哪儿!忘机只能趴在他胸上委委屈屈的说道,抓着他的里衣,因为半裸的身子也不敢让白亦非放她下来。
享受着少女被迫的依赖,白亦非的心情还是不够好,即使没人敢觊觎他怀里的忘机,周围男人下意识的眼神还是让他控制不住愤怒,运起轻功瞬间消失。
好了,没人了。白亦非伸出一只手掀开她头上的衣服,对上她的雾蒙蒙的眼睛,毫不自知的,眼神柔和了两分。
啊哈,那现在可以放手了么?啊啊啊!忘机感受着身体里火热的硬物,怯怯的说着,蜜液早就泛滥成灾,顺着两个人亲密连接的地方,滴滴答答往下流着,她脸蛋绯红,不敢去想刚刚一路上流下了多少蜜液。
男人用行动回答了她,肉棒连根抽出,甚至翻出了粉红的媚肉,又连根没入,将蜜液捣成白沫,这个姿势本身抽插的幅度并不大,但胜在抵得极深,但白亦非臂力惊人,将忘机托在半空中,狠命的疯狂干弄着,霸道狠戾。
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白亦非想到这里,一种不可明说,名为嫉妒的情绪在心底滋生,所以他要让忘机记住他干她的感觉,让她明白他是她唯一需要的人。
每一次都强硬的破开宫口,用力的撞击里面的软肉,让忘机双目失神,泪眼汪汪,啊啊啊啊!要死了!爽死了!白亦非,干我啊啊啊!太快了!超过承受能力的欢愉,让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连续数百次的抽插,已经让忘机高潮了两次,潮吹了数股阴精,白亦非还是一点射意都没有显露,她高潮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不要再干了呜呜呜呜,受不住了!啊啊啊要死了!
白亦非的喉结上下微动,骨节分明的大掌时轻时重搓捏她的屁股,酥麻的身体让她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忘机无意识的双手紧紧搂住他的劲腰,让他很安心。
忘机的整个重心都落在白亦非的肉棒上,每一下插入都像贯穿身体,媚肉被摩擦的水润艳红,呜呜呜,不要了,痒要尿出来了白亦非,不要了!啊啊啊啊!
他想看,想看忘机被干的一边喷水一边射尿,欲仙欲死的模样,奇怪的是,向来因为洁癖和冷淡不愿意在女人上浪费过多精力的白亦非,竟然不觉得脏。
白亦非低头,重重地咬住忘机光洁的脖颈,像是吸血鬼一样舔咬啃噬着,似乎准备咬破她那脆弱的血管,他的声音低沉妖异,那就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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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后面还有一点,到底是谁臣服谁呢。
侯爷,大号自动工具人,建立在身体上的爱对老男人来说,也许才是最原始的,性冷淡被搞觉醒,就天天欲求不满。
谢谢大家的包容和珍珠,最近老是放鸽子,抱歉~有点不知道怎么调整,没有卡文,要写什么情节脑子里有数,就是突然没有原来那种热情了,感觉更新像是例行公事完成作业一样,就容易犯拖延症,懒得写。
多看两遍男人们的盛世美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