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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宫下九国师(H)(1 / 1)

他的一言一行开始像,不,已经是那位完成前所未有大一统帝国的始皇帝应该表现出来的了,褪去了所有的犹豫,只剩下成熟,非凡的煊赫权势更是为他添上了独一无二的强烈气质。忘机看着嬴政狭长而锐利的眼眸,没来由的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现在的他,比起平行世界的历史里的他,多了许多助力,所以这个时候眼里就满是势在必得。

“怎么不说话看着我?念念,你在想什么?”嬴政的手指带着若有若无的力道,隔着轻薄的软纱轻轻摩挲着忘机的后背,指腹滑过蝴蝶骨,他顺着脊柱沟一直流连到末尾的椎骨,时不时引得她娇躯微颤。

忘机悄无声息地俯下身子,双手重新搭在嬴政肩上,然后不自觉地整个环住,上半身重新靠在了他怀里,这样的姿势让她避过了他的目光,故意轻笑一声,“没什么,就,还是有些意外和惊喜,本来准备好了向你解释,谁知道这么轻松就放过我了。”

嬴政也笑了,同时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忘机挺翘饱满的臀肉,他眼里满是意味深长的笑意,声音略带喑哑,极其低沉,“放过你了?理由再多,任凭几句话可没用,所以,不如把说话的时间省下来,你觉得呢?”

察觉到忘机有起身的意图,嬴政眉头微挑,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慢条斯理道,“自从遇见你,我的后宫就形同虚设,而这一年你我两个人才相处多少时日?还有,加上韩国,你在外面做什么事,我都当没发生过,姑且无视。所以,念念,你要不要算一算,我忍了多久?”

又来了,旧事重提不说,还要加上新的一笔,男人在这种事上似乎记性好得不得了,再怎么大气的人都总是爱计较,忘机扶额叹气,又乖乖巧巧地坐了回去,嘴里小声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

她能感受到他修长的手指继续在自己背上流连,然后一点一点向下,顺着股缝,强势的挤进了腿心。即使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也并不能阻止他隔着衣裙用指腹来回揉搓其中的幽径,或轻或重,甚至因为合拢的双腿,感觉似乎来得更为强烈。

贝齿下意识地咬住嘴唇,忘机发出难耐的喘息和嘤咛,她不再夹着两条腿,以免出现更失控的反应,有些软下去的身子也不允许她再这样紧绷,但这好像又给了他可乘之机。

嬴政感觉到忘机开始放松下去,薄唇微勾,略微不怀好意,扣住她蝶骨的手更用力地将人按住,原本就小动作无数的另一只手,则是隔着层层布料直接探进了紧闭的花朵中,花瓣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挤开,软纱随着指腹明显地陷进了甬道里,晶莹的水渍也随之出现,并且越来越多,沾湿了他的手。

布料并不粗糙,但是再细腻的材质,也无法跟同花朵中娇嫩的软肉相提并论,异物感仍然非常强烈。而紧闭的花朵也天然排斥外界的入侵,但只能依靠甬道内软肉一张一合的蠕动来试图抵抗,偏偏这正是一切快感的来源。

从花朵中不断吐露出的花蜜迅速浸透了数层布料,并迅速向周围漫延开来,嬴政的手指每一次动作都能带起微微飞溅的液体,他的呼吸也变得低沉了许多,略带轻叹道,“好多水,我的衣服都浸透了,念念你似乎更敏感了?”

快感从身下源源不断地传来,忘机已经无暇分心去回答嬴政的质问,她不住地喘息着,全副心神都放在入侵花穴的异物上,从一根加到两根,再到叁根手指,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被带进甬道内的布料微微粗粝的表面不断摩擦软肉产生的快感,让人无法忽略。

忘机的娇喘中带上了些许哭腔,她死死抱住嬴政,“啊,啊哈……慢,慢一点,阿政……呜呜,要,要去了,啊哈,啊啊啊——”快感濒临大脑的阈值时,也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嬴政过于熟练,总之整个手掌全部贴了上来,完全包裹住花朵,手指一边来回抽插,掌心一边来回打圈,顿时将生出快感推向一个新的高度。

晶莹剔透的花蜜从花朵中猛烈地迸发,无法阻挡且异常汹涌的喷射而出,直直地穿过数层布料,溅在嬴政手上,进而让他的衣服也一片狼藉。骤然夹紧的甬道牢牢吸附着他的手指,软肉一颤一颤的,似乎仍然不准他离开。

怀里的忘机也整个一颤一颤的,完完全全倒在他身上,眼睫低垂着,环着他的手也没力气,似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嬴政抽回手指,打横将人抱起,走向屏风后边的软榻。

嬴政侧卧在忘机身边,一手支起抵着头,眼眸低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宛如一滩春水般柔弱无力,还时不时轻颤的娇躯。另一只手有条不紊地慢慢剥开她身上多余的衣物,逐渐裸露出来的肌肤全都白里透红,十足十的清艳绝伦,是过于诱惑的颜色。

浑圆的奶团儿失去束缚依旧饱满挺立,两团乳肉之间没有太大间隔,肉眼可见的变大了不少,嬴政眉头微皱,十分不满地捏了捏,成功在上面留下淡淡的浅红指痕,还真是不让人意外,也不知被多少雨露滋润过。

“现在知道,几句话打发不了我了吧?”嬴政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指尖亵玩着朱果,或搓或捻,逐渐充血的小果实开始变大,硬硬的挺立,像晶莹的红宝石。又连带着一起揉捏周围的乳肉,轻重变换。,雪白的乳肉上红痕密布,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双腿暂时并未合拢,于是只要视线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轻易能看见股缝中的幽径正在汩汩的冒出透明的液体,失去了布料的吸收和阻隔,更是格外显眼。

“阿政…你轻点,呜…难受……”仅仅是乳肉被不停地玩弄,就让忘机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用手臂捂住了眼睛,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刚刚才到达了一次极致,来自胸口的快感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蔓延到每一个神经末梢,让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磨蹭起来。

嬴政的声音更加低沉,但仔细听能从中听出毫不掩饰的满意与戏谑,“忍不住了?“说罢,掰开忘机的玉腿,一个翻身压了过去,鸦羽色的发丝轻飘飘地在空中扫过,虽然半跪着,但上半身直直挺立,衣襟散而不乱。随着他的动作,下面只是被解开了一个袍角,碍事的衣物被撩开,露出隐藏在其中的坚硬肉刃,一切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忘机则是大半个腰身都悬空着,大腿被钳制着抬起,两条腿几乎被分成水平的一条线,两片贝肉也被分开,牢牢地贴在肉刃硕大的顶端上,感受着它的温度。

她试图含得更深,却因为嬴政的控制而不得其法,到最后贝肉也只能轻轻蠕动,于是小腹深处越发觉得空虚,传来阵阵痒意,欲望的火焰从里面一直烧向大脑,她埋着头,眼神迷蒙,就连嬴政的表情都看得不太真切,语气略带委屈,“阿政,给我嘛,呜呜……快点,里面,里面难受,阿政,你进来好不好……”

嬴政劲腰向下微微用力,肉刃便精确地挤开贝肉,向花穴更深处探去,当硕大的顶端完全被她湿热的甬道含住时,他手里的两条腿便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连带着整个平坦的小腹都猛地向上弓起,伴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透明的液体顿时从肉刃与花穴的连接处汹涌流出。

粉嫩的娇躯就像散发着成熟气息的果实,真的是愈发敏感,嬴政对此的感受更为强烈,甬道正在剧烈收缩,奔流出的液体也在冲刷着顶端的小孔。于是毫不犹豫地向下俯身,在蜜液的润滑和体重的加持下,即使花穴再紧致,顶端也带着整根肉棒毫无顾忌的贯穿到最深处的花心。

蜜穴把坚硬又粗长的肉棒贪婪地吞了进去,狭窄的甬道被破开,在小腹上勾勒出一道微微凸起的痕迹,忘机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满脸潮红,“又,又去了……啊!啊哈!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好胀,被填满了……呜,好舒服,阿政,啊,啊,啊哈……”

忘机有些语无伦次,仅仅插进去一个顶端,就让她积累的快感瞬间转化成一次高潮,又在甬道的收缩中无意识地紧紧吸住瞬间深入的肉棒,从而引发出更加绝顶的快感,花心微微张开,喷出几股阴精,将肉棒吞的更深了,甚至自行将硕大的顶端含进了宫口内。

嬴政舒服的程度也不遑多让,几乎是死死地将忘机被掰开的腿心按在肉刃根部,几乎要将两颗卵蛋也挤进去。然后,在她的高潮余韵中,他开始猛烈的动作,往下一次又一次地强硬抽插,每一次都连根没入,插进子宫里,完全不给宫口闭合的机会,湿热的媚肉纠缠着青筋盘绕的肉棒,被微微拉出来,又混合着白沫被带回去。

上一波高潮还未结束,又被嬴政猛烈地插入,带起一波新的高潮,忘机已经分不清究竟什么时候是在高潮,全身如同过电,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萌生退意,被他掰成一字型的双腿又软得根本挣脱不开钳制。

柔软的子宫内腔里究竟被灌进去多少次浓稠的白浊,在忘机的大脑里根本没有定数,她几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恐怕只有微微凸起的小腹和腿心间不停渗出的白色液体能回答这个问题。

嬴政放下忘机接近痉挛的一双腿,肉棒微微滑出些许,但依然牢牢堵住了绝大部分液体。他微微俯下身去摸了摸她绯红的脸蛋,指腹摩挲过每一寸眉眼,他喜欢面对面的占有她,这个时候她只能看着他,接受他,任凭他予取予求,多么惹人疼爱,他又怎么能忍受未来有一天她离开他。

醒过来的忘机一边用内力缓解腰间的酸痛,一边腹诽,她可算是明白嬴政说得几句话没用是什么意思了,跟这样的折腾比,那确实再多的解释都显得没用。但是,她瞪了嬴政一眼,十分不满道,“有时间收拾自己,怎么不帮我清理一下,吩咐一声下面的人都不肯?”赤身裸体不说,腿心还不停流淌着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她怎么出去。

总不能说他想要个他们的孩子吧,嬴政穿着一件单衣,很是淡然,被她指着骂也不生气,只是放下手中的竹简,“事情比较多,我就先起来了。是我不对,但也是想着你再睡一会儿。过来,我抱你去沐浴,然后吃点东西。”

忘机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轻哼一声,还是伸出双手,任由嬴政把她抱起来。伏在他肩膀上,她懒洋洋道,“我让他们呈给你的那些东西,你都去了解了么,虽然我是忙自己的事去了,你也不是没有收获。”

“皆是国之重器,利在子子孙孙,我已经授予了有些人官职,等到我亲政,还会给他们更多的职位。”嬴政很干脆地回道,夜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江湖组织,不得不说他们研究的工学,农学,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助力,还有严密的情报体系,但正因如此,他更不能忍受夜星的独立存在,除非念念完全成为他的人

忘机见嬴政开始重视起了墨家,农家的知识成果,不由得点点头,然后又补充了几句,“再多能多到哪儿去,秦国以武起家,朝堂上不分文武,官职冗杂而多余,不过实行军功爵制也算是符合你当下的需求,只是统治天下之后可不一样,没有战争,军功爵便没有用武之地,少不了官职改制。”

“呵,这样的话,谁要是在朝堂上站出来说,结局恐怕不会比商鞅好太多,不过,你肯定不会在乎,而我也不是秦惠文王。”嬴政抱着忘机走进浴池中,手指细细地梳理着她的长发,旖旎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神情,似笑非笑道,“你总是随口就能说出这般精妙的建言,帝国,少不了你,念念,待我亲政,封你为国师可好?礼待整个道家天宗。”

热水扫去了浑身的疲惫,原本忘机已经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直到她被嬴政的话吓了一跳,才猛地转过身看着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摇头拒绝了,“我不喜欢这些名头,权力和地位并不是我需要的,也不会影响我帮你。”

嬴政知道忘机不会有私心,但他也能帮她得到想要的东西,可是在那之后呢,她还会留在自己身边吗?恐怕是不会的,这个时候,嬴政又一次想起了叁番五次找上门的阴阳家的人,他们不断的表示愿意进一步合作甚至臣服,听说阴阳术剑走偏锋,他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

“既然你不愿意,也就罢了,只是雍城之行,你答应与我同去,打算用什么身份?扶苏并不会跟着我去。”嬴政摆出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随口岔开了话题。

忘机重新靠进嬴政怀里,懒散道,“比起暴露夜星与你的联系,天宗的身份倒也没什么,反正两次被你邀请进王宫,也算坐实了我的倾向,就用我本来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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